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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赘婿爹爹全局

知己随笔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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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鸡腿。然后想了想,拎起了那个沉甸甸的食盒,转身就朝着祠堂的方向走去。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亮堂堂地挂着,我一点儿也不害怕。快走到祠堂门口的时候,远远地,我就听见了里面传来压抑的、小声的哭泣声。和白天那副张牙舞爪、不可一世的模样完全不同,此刻的哭声,带着浓浓的委屈和孤独,像只受伤的小兽在独自舔舐伤口。这哭声,像极了从前无数个夜晚,我自己躲在被窝里偷偷哭泣的样子。“哥……秦朗,吃点东西吧。”我推开祠堂虚掩的门,走了进去。见是我进来,秦朗猛地止住了哭声,飞快地用袖子擦了擦眼睛,然后把脸倔强地歪到另一边,不看我:“谁是你哥哥!说了多少次了,你姓楚,我姓秦!我不是你哥!”“哦,秦朗,吃东西。”我也不跟他争辩,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我将食盒放在他...

主角:秦霜秦朗   更新:2025-04-10 19: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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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霜秦朗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赘婿爹爹全局》,由网络作家“知己随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鸡腿。然后想了想,拎起了那个沉甸甸的食盒,转身就朝着祠堂的方向走去。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亮堂堂地挂着,我一点儿也不害怕。快走到祠堂门口的时候,远远地,我就听见了里面传来压抑的、小声的哭泣声。和白天那副张牙舞爪、不可一世的模样完全不同,此刻的哭声,带着浓浓的委屈和孤独,像只受伤的小兽在独自舔舐伤口。这哭声,像极了从前无数个夜晚,我自己躲在被窝里偷偷哭泣的样子。“哥……秦朗,吃点东西吧。”我推开祠堂虚掩的门,走了进去。见是我进来,秦朗猛地止住了哭声,飞快地用袖子擦了擦眼睛,然后把脸倔强地歪到另一边,不看我:“谁是你哥哥!说了多少次了,你姓楚,我姓秦!我不是你哥!”“哦,秦朗,吃东西。”我也不跟他争辩,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我将食盒放在他...

《我的赘婿爹爹全局》精彩片段

只鸡腿。

然后想了想,拎起了那个沉甸甸的食盒,转身就朝着祠堂的方向走去。

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亮堂堂地挂着,我一点儿也不害怕。

快走到祠堂门口的时候,远远地,我就听见了里面传来压抑的、小声的哭泣声。

和白天那副张牙舞爪、不可一世的模样完全不同,此刻的哭声,带着浓浓的委屈和孤独,像只受伤的小兽在独自舔舐伤口。

这哭声,像极了从前无数个夜晚,我自己躲在被窝里偷偷哭泣的样子。

“哥……秦朗,吃点东西吧。”

我推开祠堂虚掩的门,走了进去。

见是我进来,秦朗猛地止住了哭声,飞快地用袖子擦了擦眼睛,然后把脸倔强地歪到另一边,不看我:“谁是你哥哥!

说了多少次了,你姓楚,我姓秦!

我不是你哥!”

“哦,秦朗,吃东西。”

我也不跟他争辩,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

我将食盒放在他面前的蒲团上,打开了盖子,任由里面饭菜和鸡腿的诱人香味飘散出来。

秦朗冷哼一声,甚至直接转过身去,用后背对着我,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结果下一秒,他那不争气的肚子就“咕噜噜”地响了起来,声音在寂静的祠堂里格外清晰。

秦朗的耳尖瞬间就红透了。

他听见我忍不住发出的偷笑声,更是恼羞成怒,猛地转过身来,一把就将食盒抢了过去,抓起一只鸡腿就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仿佛那鸡腿是他仇人似的。

我好奇地凑过去想看看食盒里还有什么好吃的,他又立刻像只护食的小狼崽子一样,抱着食盒往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瞪着我。

“你…你干什么!

你别以为给我送点吃的,我就会接纳你了!

告诉你,没门!

这…这本来就是我家的东西!

你想吃自己拿去,别烦我……”我没理他,自顾自地伸手拿起食盒里剩下的那只鸡腿,直接就啃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道:“是你家的没错,可是你娘今晚罚你不许吃饭啊。

“这一整盒,可都是我爹奖励给我的。

你不吃就算了,我自己吃,反正不吃我也会饿。”

秦朗被我这番话噎得一口鸡肉没咽下去,顿时咳得惊天动地,一张俊俏的小脸憋得通红。

我放下鸡腿,走过去,学着我娘以前的样子,轻轻给他拍了拍背。

“没事啦,慢点吃。

我爹
的阵仗?

他被周嬷嬷死死抓着胳膊,动弹不得,又听着她那些颠倒黑白的哭诉,急得满头大汗,脸都憋红了,却愣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但这样的招数,我看得多了,我爹看得更多!

就在周嬷嬷哭嚎得最起劲儿的时候,一声如同炸雷般的怒吼从不远处传来:“我呸!

你个老虔婆!

嚎丧呢?!

一大清早的在这里咒谁死?!”

只见我爹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他昨天刚换上的、还带着脂粉香气的新袍子下摆都跑飞了。

他看也不看地上的周嬷嬷,先是一把就将秦朗从她手中拽了出来,护到身后,紧接着,抡圆了胳膊,对着那还坐在地上准备继续哭嚎的老虔婆,左右开弓,又是“啪啪”几个响亮的大耳刮子!

“老不死的东西!

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不是我们秦府的人,也好意思赖在这里混吃混喝?!

还敢倚老卖老,动手打我闺女?!

谁给你的胆子?!

“我告诉你,如今这秦府的后院,大小事务归我管!

还敢在我面前撒泼?

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老嬷嬷被我爹这几巴掌扇得眼冒金星,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嘴角都见了血。

她大概是从没想过,这个平日里看着有些“娘娘腔”、只知道围着夫人转的赘婿,竟然会有如此凶悍泼辣的一面!

这下她是真的被打怕了,也顾不上哭了,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就想往后躲。

“你!

你这个大男人!

你还要不要脸了?!

有手有脚的靠女人养活!

吃软饭的窝囊废!

你有什么资格管秦家的事?!

“这秦府的家产,将来理应都是我们大少爷的!

哪里轮得到你这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夫人呢?!

我要见夫人!

我要找夫人好好问问!

她就是这么纵容你这个狐狸精欺负我们主仆的吗——”她话还没说完,我爹又是一个又快又狠的大嘴巴子,直接打在了她的嘴巴上,打得她后面的话都变成了呜咽!

“夫人?

你也配叫夫人?!

我夫人她自然是去铺子里忙着赚钱,好养活我这个‘吃软饭’的了!

怎么?

你有意见?”

我爹双手叉腰,唾沫星子喷了她一脸,“还有!

什么大少爷不大少爷的?!

我告诉你!

这秦家的一草一木,一针一线,那都是我夫人辛辛苦苦打拼赚来的!

“她想给谁就给谁
真心吊唁的。

可这天,我家那破茅草屋却被围了个水泄不通,来的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和看热闹的村民。

他们一个个义愤填膺,唾沫星子横飞。

这个说我爹楚雄丢尽了祖宗八辈的脸,简直是男人的耻辱。

那个骂我爹贪图富贵,寡廉鲜耻,连带着我这个做女儿的以后都没脸见人,嫁不出去。

还有几个神神叨叨的老虔婆,非说我爹是被不干净的东西迷了心窍,才敢做出这等伤风败俗、倒反阴阳的事儿来。

可我爹一点儿也不怵。

他就那么大大方方地坐在堂屋那条唯一的破长凳上,任由他们指指点点、唾骂不休。

他甚至还有闲心给自己倒了碗浑浊的粗茶,慢悠悠地喝着。

等他们骂得差不多了,他才放下茶碗,抬起眼皮,扔下了几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

“我丢脸?”

他指着一个唾沫横飞的老叔公,“您老小时候靠爹娘养活,长大了靠婆娘伺候,如今老了还要靠着卖孙女换彩礼钱,您都不觉得丢人,我一个大男人凭本事给自己找个好去处,我有什么好丢人的?

再说了,我可没卖闺女!”

他又转向另一个骂他贪财的堂婶:“哟,这位婶子,我不贪图富贵我贪图什么?

难不成要跟您似的,家里揭不开锅了,就天天跑到别人家打秋风、蹭吃蹭喝,这才叫有志气?”

最后,他目光扫过全场,声音陡然拔高:“还有你们!

一个个咸吃萝卜淡操心!

我闺女日后是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前程似锦!

“用不着你们这些穷酸亲戚在这里操心!

怎么?

你们是嫉妒了?

还是眼红了?

也对,你们自己没本事过好日子,也见不得别人好!”

他冷笑一声,“你们要是真有本事,能拿出黄金万两来,别说入赘了,就是要我顾山给您端屎盆子、当牛做马都成啊!

可惜啊,你们有吗?

没有就都给我闭上那张臭嘴!”

这一番连消带打,夹枪带棒的话,把那些原本气势汹汹的亲戚们喷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半天说不出话来。

最终,不知道是谁恼羞成怒,竟一把抓住了缩在角落里的我,力气大得几乎要把我的胳膊扯断。

“招娣!

你来说!

你个小丫头片子,你摸着良心说!

你想不想让你爹去给别的女人当上门女婿!

你娘尸骨未寒
“嫁”人,我是新奇又有点茫然。

他娘娶“夫”,他是气得脸都红了。

他看着我爹从轿子里被“扶”出来,又看着他娘翻身下马,两人并肩往里走,终究是没忍住,朝着旁边几个看热闹还说风凉话的宾客冲了过去。

“啧啧,真不嫌丢人的,这男人入赘,还搞这么大排场,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吗?”

“你懂什么!

这秦家娘子可是个有名的女强人,说不定早就养着小白脸了,如今不过是把人光明正大娶回来罢了。

嘿嘿嘿……”我知道他们在说我爹和秦霜的坏话,心里有些不舒服,刚想拉着婆子往旁边躲躲,就听见旁边传来一阵惊呼和惨叫!

只见秦朗像只被激怒的小豹子,死死地咬住了一个说闲话的男人的胳膊,小小的拳头和脚还不忘拼命往另一个男人身上招呼!

他才刚到人家腰那么高,竟然就敢以一敌二!

眼看着那两个被打的男人反应过来,恼羞成怒,抬起蒲扇般的大手就要往秦朗那小小的脑袋上招呼,我脑子一热,也顾不上害怕了,当即就冲了过去,“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扯着嗓子就干嚎起来,光打雷不下雨:“不要打我哥哥!

求求你们不要打我哥哥!

呜呜呜呜……他还是个孩子啊!

你们大人怎么能欺负小孩呢!

呜呜呜……救命啊!

打人啦!”

6我爹和秦霜的洞房花烛夜,终究还是因为我和秦朗这么一闹,给耽搁了片刻。

秦霜持家果然有方,当场沉下脸,简单问了几句,弄清了缘由。

那两个嘴上没把门、还想动手打孩子的客人,自知理亏,又慑于秦霜那不怒自威的气势,也没脸再留下吃酒席,灰溜溜地就走了。

喜宴一结束,我和兀自气鼓鼓、却因为我刚才那声“哥哥”而没再对我横眉竖眼的秦朗,就被双双带去了后院的书房。

“说吧,为什么要当众闹事打人?”

秦霜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端起茶碗,轻轻吹了吹热气,语气平静无波,却自有一股威严。

我爹则像个没事人一样,喜滋滋地站在秦霜身后,殷勤地给她倒茶、捶肩,压根没看我一眼。

秦朗挺直了小小的身板,倔强地跪在冰凉的地砖上,梗着脖子顶嘴:“我就是要闹!

他们说娘的坏话!

我就要打他们!

你能拿我怎么样?”

秦霜又
了另一个一模一样的肉包子,大大地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道:“爹咋可能忘了自己呢?

咱爷俩都有份儿,一起吃!

一起吃!”

他三两口啃完一个包子,又从怀里掏出两朵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颜色鲜艳的绢花,笨拙地想要给我扎在头上那两根枯黄稀疏的小辫子上。

“不过话说回来,我闺女是真孝顺!

知道心疼爹了!

爹这心里头啊,高兴!”

他一边摆弄着我的头发,一边乐呵呵地说道。

砰砰砰——就在这时,那扇摇摇欲坠的破木门又被敲响了。

我吓了一跳,以为是刚才那些亲戚又回来了。

爹却是一脸笃定,走过去拉开了门栓。

门口站着的,竟然是衣着讲究、气质矜贵的秦霜。

她身后还跟着两个提着礼盒的健壮仆妇。

她站在那里,仿佛连带着我们家这破败不堪的茅草屋,都瞬间变得贵气了几分。

我爹见了她,眼睛一亮,连忙两三口吃干净了嘴里的包子,擦了擦油乎乎的嘴,立刻换上了一副笑盈盈的表情迎了上去。

声音又变得有些发嗲:“哎哟!

我的好姐姐!

您怎么亲自来了?

这还没到成亲的日子呢,您就这么想我了呀?

可真是的,人家……人家还没准备好呢。”

见我爹这副不着调的样子,秦霜无奈地白了他一眼,却并没有真的生气,反而侧身同他一起进了屋子,目光扫过屋内的简陋与狼藉,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今天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

她坐到那条唯一还算干净的长凳上,开门见山地说道,“闹成这样,想必你心里定是咽不下这口气。

“乡里乡亲的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人。

你若是有悔意,或是觉得委屈,不如…不如这桩婚事就此作罢。

我可以私下里给你一百两银子,算作对你的补偿。

你看如何?”

什么?

爹嫁不出去了?

婚事要黄了?

我正偷偷躲在门后竖着耳朵听,闻言一颗心顿时怦怦狂跳起来,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

“什么咽不下?

我有什么咽不下的?

我连那么大的肉包子都咽得下!”

谁知我爹听了这话,竟立刻变了脸色,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姐姐!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是不是看上哪个小白脸了!

你怎么能是这种始乱终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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