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祈年的脸色变得越来越沉了。
其他几个想要巴结他的小模特见状都不敢出声了。
商扶砚就像没看到他那便秘似的表情,利落地打出一张。
徐祈年才吃了一点甜头:“杠一个!”
“可以啊老徐,这都给你杠到了。”封珩笑道。
“那是。”徐祈年语气又得意了起来,
结果,当徐祈年上家打出了一张九条,商扶砚却没有任何动作,反而等到徐祈年打出六条的时候,商扶砚就直接点了他的炮,并推出了清一色的牌面时,徐祈年下巴都要惊掉了:“老商,你踏马是故意针对我的吧?!”
他这才意识到,商扶砚刚才那个杠都是故意让他的!
商扶砚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菜就多练。”
这四个字,比他这一局输了一百万还要更加具有侮辱性!
封珩笑道:“原来之前都是你小子运气好,结果老商一上台,你就原形毕露了啊。”
“靠!肯定是有什么影响了我今天的运势!”徐祈年不悦地环顾四周。
其他女人面面相觑一眼,有些不解。
而徐祈年在看到程喜正往花瓶里面插黄色的玫瑰时,顿时勃然大怒了起来,“那个谁,你在搞什么鬼?!”
程喜被徐祈年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被玫瑰的尖刺划伤了手指。
江晚吟见状,想去查看她的情况,但徐祈年已然先一步走到了程喜的面前,指着花瓶里的黄玫瑰厉声质问:“我今天的幸运色是红色霉运色是黄色,你给我插满一整个花瓶的黄色是几个意思?!”
程喜直接怔住了,因为没有人告诉她,还要有这种要求啊!
“徐先生对不起,我这就把黄玫瑰撤掉……”
“我都已经被你们两个带来的霉运影响得输了那么多把了,你现在撤掉还有什么用?!”徐祈年直接打断程喜的话,将所有过错都推到了她们两个身上。
江晚吟皱了皱眉,她很清楚,徐祈年这是因为输了牌才故意找人发泄脾气的,要是选择缄默,大不了就是挨这个大少爷一顿骂就好。
然而,偏偏程喜还真被他给震慑到了,颤抖着声音问:“那,那徐先生想怎么样?”
“怎么样?”这一句话,正中徐祈年的下怀,玩味的眼神扫过她们两个,“我因为你这破花坏了运势,输了大几百万,你说说,你要怎么才能赔得起我的损失?”
一听到大几百万,程喜的手指倏地攥紧了,隐隐发颤。
她打两辈子的工都不知道能不能挣到这些钱,而徐祈年却几圈麻将就输了出去:“我,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因为如果要她赔钱的话,她压根就赔不起!
“不知道?”徐祈年轻笑一声,继而看向一旁的几个女人,“你们来说说,这种情况,应该怎么样才好?”
那几个女人相视一眼,笑了笑,语气娇嗔:“徐少,光打麻将有什么意思啊,不如喝一杯?”
“说不得错,我正有此意!”徐祈年说着,立刻让人拿了酒进来。
红的白的,全部兑在一起,装了满满三大杯。
封珩看这架势,就知道徐祈年要玩什么把戏了,提醒了一句:“老徐,适可而止啊,别闹出什么事来就不好了。”
但徐祈年却充耳不闻,吩咐其中一个女人去把他要的东西拿过来。
封珩见状,有些担忧,看向商扶砚:“老商,你劝劝老徐吧。”
徐祈年闻言,扫了江晚吟一眼,又看向了商扶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