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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瞿绾眉将未绣完的帕子放在一旁,缓缓起身,来到门口,院内的梨花树在这几日已经被她铲得所剩无几,只剩下一片光秃秃的树坑。
丹烟跟来问:“小姐?”
瞿绾眉眼眸一抬,盈盈一笑,答非所问:“今早你们问我这院子里要种什么树好,我突然想起来,就种桂花吧,最好是四季桂。”
“是,小姐。”丹烟眸子一转悠,回归正题:“那梅姨娘?”
瞿绾眉抬手拂掉窗台上溅起的新泥:“暂且不用管她,你派人继续盯着就好。”
丹烟迟疑顷刻,作揖道:“是,小姐。”
瞿绾眉侧身擦了擦手,继续问:“打听到长公主还有几日回京?”
丹烟低声回禀:“回小姐的话,长公主昨日已路过丛山关,明日能到京城。”
瞿绾眉面露喜色,眼下宁府那些人忌惮她,多有长公主的原因。
他们瞿家世代从商,在朝中并未无实权,仅仅只是在走商之时遇着不少达官贵人,平日里钱银相赠,瞧着甚是亲密,但是在那些权贵眼里,他们只是一只会吐金币的蛤蟆,表面相谈甚欢,背地里谁也瞧不上他们。
如今他们瞿家这一脉只剩下她这一个独女,很多人都在等着他们钱财散尽,家道中落。
唯独长公主不同,长公主早年认识瞿绾眉的娘,在闺阁中时非常喜欢瞿绾眉娘亲的绣品。
算不上特别亲近,但也不会落井下石,瞿绾眉打算将死去娘亲的针法重现,用来讨好长公主。
如若她能入得长公主的眼,只要摄政王不死,她就能仰仗这座谁也撼不动的大山。
瞿绾眉迈步回到桌旁,重新拾起那张绣帕。
朵朵金黄的桂花娇艳盛开,无论从何角度看,都是栩栩如生璀璨夺目,和上次她在摄政王衣袖上见到的绣花一模一样。
如果她没猜错,这正是她娘亲的手笔,世上无人能复刻。
琴嬷嬷找来了她娘生前留下的不少花样子,昨夜她花费一夜的时间研究出针法,小试一下,果然能绣个七八分像。
等到明日长公主回京,她应该都全部绣完。
“嗯,等长公主歇息好后,你派人送帖子去公主府,我们过几日去府上拜访。”瞿绾眉轻拂过帕子上每一朵绣花,明亮的眸子水波微动,眉宇间漂浮着丝丝期许。
“是,小姐。”丹烟应声退下,瞿绾眉交代的事情比较多,她最先吩咐下去的是将桂花树移进府,早日把院子里的坑填下,也省得主子心烦。
现在把四季桂种下,说不定下月天气回暖,还能迎上一波繁花盛开。
傍晚时分,青石院内,霞光满天,缕缕血红微光从窗子里斜斜照来。
梅落手中紧握药盒坐在床榻上,沉默许久,等到天色暗淡时,她才从药盒里拿出一包药粉。
宁老夫人给的是慢性毒药,最少得服上三个月才能见效,里面一共有三十包,也就是说,从今个起她就得把药放进瞿绾眉的吃食里。
梅落犹豫不决,抬手撕扯着自个一头墨发,面容扭曲痛苦不已。
最终,她握着药粉起身走到桌旁,浑浑噩噩地从身后的箱子里拿出小勺,将药粉全部藏进自己的指甲缝里,随后拿出一整套崭新的茶具前往瞿绾眉的院子里。
茶具是前几日宁彦赏赐给她的琉璃盏,算不上多名贵,但是是她所有物品中最值钱的东西。
瞿绾眉见到梅落前来并不意外,让玉瑶去奉茶。
梅落扭着小腰肢,朝她行礼道:“二少奶奶,今日您替婢子赶走家母,婢子心存感激,所以特地来答谢二少奶奶。”
说罢,让身后的女使将那套琉璃盏端来。
琉璃盏的确好看,在灯光下五彩斑斓,要是拿去卖,估计够吃三月佳肴。
瞿绾眉没有收,轻声婉拒:“罢了,我说过,那日我没想要帮你。”
这时玉瑶端来两杯茶,还未上前,梅落便极其殷勤地大步起身,端过其中一盏茶,来到瞿绾眉身侧毕恭毕敬奉上:“二少奶奶,请喝茶。”
妾室给正室端茶,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不过就在刚才那一刹那,梅落已经将指甲里的毒粉,偷偷放进瞿绾眉的茶杯里。
她不愧是宁老夫人的人,一套动作下来,行如流水,面不改色,瞿绾眉要不是一早就知道她会下毒,估计也察觉不出分毫。
瞿绾眉垂眸看着茶盏,迟迟未接。
梅落躬着身子,忐忑等待,她面颊如往日红润,但后背的亵衣早已汗湿,若是换做从前,她能毫不犹豫地给瞿绾眉下毒,可是不知为何,她从进门开始,脑海里都是瞿绾眉那日跟她说过的话。
尤其还在胸口那锭银子,无时无刻都在烫灼着她。
如果说宣国公宁府是一座堆满尸骨的囚笼,那瞿绾眉就是那唯一能打开牢锁的钥匙。
瞿绾眉收回目光,假装没有发现她下毒,慢悠悠接过茶盏:“若是无事,你回去吧,夜里,二少爷还要招你伺候。”
梅落将头埋得低低,双手僵在远处,余光时不时瞟向瞿绾眉正要端起的茶盏。
瞿绾眉故意将手一顿,朝她问:“梅姨娘,你怎么了?”
梅落听到她的唤声,原本还有所顾及的心犹如石惊千浪,彻底被打破,猛地抬头道:“二少奶奶!”
瞿绾眉闻声手一颤,茶盏里的茶险些荡出来。
就在她正要抬眸问话时,梅落突然冲上前来,匆匆夺走她手中的茶盏,将里头茶哗啦全倒进一旁的盆栽里。
“呀!梅姨娘,你这是作甚?”玉瑶赶紧冲来叫住她。
瞿绾眉连忙朝玉瑶使了眼色。
玉瑶立刻明白她的意思,走到门口地将门窗齐齐关好。
瞿绾眉瞥了一眼身旁被倒掉的茶水,朝梅落冷声问:“说吧,这是为何?”
梅落眼睛红红,扑通一声跪地道:“二少奶奶,这茶不能喝!”
瞿绾眉问:“为什么不能喝?”
梅落使劲咬着下唇,声音带着哭腔道:“这茶里有毒......”
玉瑶大骇,弯腰捡起地上的茶盏看了又看。
毒无色无味,旁人根本就瞧不出来。
“你这个黑心的,竟敢给我们小姐下毒!”玉瑶怒目而视朝她厉色训斥。
梅落身子一哆嗦,弯下腰朝瞿绾眉重重磕了一个响头:“二少奶奶,婢子也别无他法,老夫人要我这般做,我只能这么做。”
瞿绾眉拦下玉瑶,朝她问:“既然已经下毒,那为何又要拦下?”
“妾室纳就纳了,还跟着祖父学起来宠妾灭妻!这个章氏今日害的是府妾室,明日害的就是你我!”
一句话刺痛了一个院里的人,宁老夫人拉下脸,干脆侧过身不管。
周氏余光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周三小姐,也侧过身,将脸上的嘲讽藏住。
章莺莺蜷缩着身子,被吓得心惊肉跳,整个身子都跟着一颤,额前的几缕头发零落地披散开。
宁公爷继续训斥道:“若真是容貌出众的女子罢了,竟是这么一个红颜祸水!”
章莺莺犹如被雷劈过,手足无措地慌乱跪地道:“老爷,婢......”
宁公爷不等她开口,再次厉色骂道:“公府正堂,哪能轮到你这个贱婢说话!”
章莺莺身子再次一颤,手下帕子掉落,慌慌张张捡起来,将头埋到地面上:“是......是老爷。”
她再怎么有野心,也逃不过小门小户的出生,一个七品官员的女儿哪里看过这种阵仗,现在根本就不敢抬头。
宁彦嫌恶的地瞅她一眼,没有再像过去一样站出来替她说话。
作为目前国公府唯一的嫡子,他还从未当众受过这样的训斥,心中那份对柳香仅有的怜惜,现在已变成怒火,对章莺莺日益减少的怜爱已也变成恨意。
在他看来,若不是因为这两个女人,他也不会受此一遭。
宁公爷今日怒火正盛,指着宁彦的鼻头再次骂道:“你不要以为你大哥一死,你就能承袭我国公府在府中肆意妄为,还有数月就要科考,你若未能登榜!这辈子都别想做我选宣国公府的世子!”
宁老夫人前几日被宁彦气得不轻,当然不会错过这次机会,拉踩道:“没错,我们宁家又不仅仅只有你一个儿子,没了你,还有崇远,还有你姨母肚子里的孩子,你若担不起这世子之位,就不要再担!”
人群里的周氏猛地抬眸,面色极为难看,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她,今日双手也紧捏着帕子,生出一层冷汗。
宁彦这下慌了,扑通一声跪地道:“父亲,我知错了,是我不该沉迷女色,听信他人谗言闹得后宅不宁!从今天起,我不会再踏入青石院一步,直到科考为止!”
宁公爷按着起伏的胸口,这才稍冷静下来:“好,你记住今日说的话!”
“来人!”他大声朝身后小厮唤道:“去,把尸首带下去,全府上下给我听好了,从今往后谁也不要提及此事!不然,家法伺候!”
围观的人纷纷行礼道:“是,老爷。”
小厮趁着这个空档,动作迅速地将柳香的尸身抬下去。
随着他们一走,偌大的堂内又恢复如往常的晦暗,好似柳香从未来过。
瞿绾眉冷冷看着他们,整个府邸这么多人,没有一个是因为柳香命殒而悲伤,他们只在乎宁家的名声。
宁公爷今日看似这般愤怒,无非是因为忌讳有女子的血染在他的匾额上。
这块匾额是当年他们老太爷祖上被封做宣国公时圣上亲自所写,寓意非凡。
德被桑梓......
他们一家,哪有一点衬得上这四个字?
她暗自在心中发笑,侧身朝丹烟小声吩咐道:“去,跟上他们。”
“是,小姐。”丹烟将身子隐在人群中,静悄悄地离开此处。
眼看事情已解决,宁老夫人又站出来道:“此事皆由章氏陷害柳香而起,她不得不罚。”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她自然不会就这么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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