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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精品文

云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讲述主角周九安姜晚琬的甜蜜故事,作者“云苒”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意。”姜晚琬做出一副被他说动的模样:“若臣妾名下真的记了嫡子,前朝便不会再苛责臣妾了吗?”周文雍忙道:“这是自然!”姜晚琬低头,略想了一想:“那……那臣妾想着,除了烁儿,再记一个孩子到臣妾名下吧。”“再记一个?”姜晚琬抬眼,脑中闪过方才周九安那一双幽深的眼眸。她颔首:“是,臣妾想把三皇子也记在名下。”......

主角:周九安姜晚琬   更新:2024-05-06 1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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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九安姜晚琬的现代都市小说《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精品文》,由网络作家“云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讲述主角周九安姜晚琬的甜蜜故事,作者“云苒”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意。”姜晚琬做出一副被他说动的模样:“若臣妾名下真的记了嫡子,前朝便不会再苛责臣妾了吗?”周文雍忙道:“这是自然!”姜晚琬低头,略想了一想:“那……那臣妾想着,除了烁儿,再记一个孩子到臣妾名下吧。”“再记一个?”姜晚琬抬眼,脑中闪过方才周九安那一双幽深的眼眸。她颔首:“是,臣妾想把三皇子也记在名下。”......

《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精品文》精彩片段


周文雍心中一惊,不知为何,看着眼前娇弱哭求的人儿,忽然涌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在他印象中,姜晚琬从来都是端着一副知书达理、温和端庄的模样,何曾这样过?

“晚琬这是何故?”他愣了愣,手上力道加重,硬是把人拽了起来。

姜晚琬双目一闭,又是两行清泪流下,楚楚可怜。

“太医都说臣妾体质阴寒,无法生育……臣妾原想着,或许慢慢调理便能逐渐好转。可如今……太医给臣妾请平安脉,仍是如此说辞。”

她说着,挣开他的手,再次下跪:“陛下乃天下之主,怎可没有嫡子?臣妾无能,臣妾跪求陛下废后,另择合适的女子为后!”

周文雍一时失神,张了张嘴却没有言语。

当年她不是处心积虑仗着娘家的兵权,才嫁给他为太子妃吗?怎么如今连皇后之位都稳坐了,她却要自请废后?

莫非……她又在玩什么花招?

周文雍缓缓后退一步,这次没有再急着去搀扶她。

“子嗣固然重要,可朕与你的情份更重要。你的身子,朕定会遍寻名医,为你医治好。”

“臣妾的身子,臣妾自己知道。”姜晚琬神情落寞,“陛下怜惜臣妾,臣妾更不能不替大昭江山考虑。臣妾只要陛下的宠爱就够了,至于其他名份……臣妾不在意。”

说出这样的话,她简直心中作呕。

他的宠爱?他的宠爱比这世上最毒的毒药还要可怕。

周文雍看着她,倒是信了。

年少时镇国大将军嫡女仰慕自己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想来,她如今这样费尽心思嫁给了他,情意也是真的。

浅笑了下,他半蹲下身子,平视着她:“你不在意,朕却是在意的。皇后这个位子,除了你,没有人能当。”

要真是废了后,姜家还能站在他身后辅佐他?他没有这么蠢。

“晚琬,你快起来,以后也再不要对朕说废后一事了。子嗣的事……你若忧心,先把烁儿记在名下,也未尝不是个好主意。”

姜晚琬做出一副被他说动的模样:“若臣妾名下真的记了嫡子,前朝便不会再苛责臣妾了吗?”

周文雍忙道:“这是自然!”

姜晚琬低头,略想了一想:“那……那臣妾想着,除了烁儿,再记一个孩子到臣妾名下吧。”

“再记一个?”

姜晚琬抬眼,脑中闪过方才周九安那一双幽深的眼眸。

她颔首:“是,臣妾想把三皇子也记在名下。”

今生她已躲不过将周烁记为嫡子的命运,但她不能不为自己做一些长远的打算。

周烁这孩子,她自当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养着了,可来日真到了周文雍死的那一日,她是要稳稳当当坐上太后之位的。

所以,她需要重新挑选一个合适的继位人。

而三皇子……他也是个自小就没了母亲的可怜人。何况她前世也算是亏欠了周九安,今生就让她看护住这孩子,略加弥补吧。

周文雍有些不愿:“烁儿自小就养在你身边,可老三他……”

“三皇子也是自幼就没了母亲。”姜晚琬接过话匣。

“真要说起来,烁儿的生母只是皇上从前的通房丫鬟,而三皇子的生母却是荣安伯的嫡女。假若臣妾厚此薄彼,只因烁儿养在身边多年就选了他,荣安伯府恐怕会有微词,皇上在前朝也不好交代。”

她说的,倒不无道理。

周文雍有些犹豫,毕竟老三也是他自己的儿子,只是并非月筝所出罢了。

如今将老三记为嫡子,也只是权宜之计。想来月筝那般温柔懂事,必定能明白他的一番苦心。

如此想着,他点了点头:“好,晚琬想得周全。那便择个黄道吉日,将这两个孩子都载入玉牒,记在你的名下。”

他说着,想要扶她起身,可她却还是不肯。

“臣妾还想请求陛下应允臣妾一事。”

毕竟烁儿已经能被记为嫡子,周文雍心中愉悦,爽快道:“你想要什么,朕都答应你。”

姜晚琬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臣妾恳请陛下举办礼聘采选大典。”

……

这几日,礼部可算是真真正正的忙碌了起来。

不仅要择吉日,将两位皇子记在皇后名下,还要挑选适龄女子入宫,准备礼聘采选大典一事。

一时间,整个礼部皆是焦头烂额,忙得不可开交。

那一日,周文雍原本是不愿意选秀的。

可姜晚琬太了解他了,她只是权衡利弊,告诉他前朝后宫牵一发而动全身,合适的妃嫔会给他带来稳健朝纲的助力,他便答应了下来。

他向来就是这么一个人,只要事情对他有利,他都会做,恬不知耻。

而所谓的他对长孙月筝的深情……呵,她倒是要看看,白月光成了饭米粒,朱砂痣成了蚊子血,他还会有几许深情!

“皇上,娘娘,大皇子与三皇子都到了。”小太监进来禀告。

今日是两个孩子在记名典礼前,头一回一起来拜见姜晚琬。

姜晚琬与周文雍对视一眼,笑着应了一声,让小太监将两个孩子带进来。

很快,二人并肩走入殿内。虽都是皇子,但一眼看去便迥然不同。

大皇子周烁今年五岁,自小就养在她身边。

在外人看来,他是个听话懂事上进的好孩子,被她教育得极好。因此才这点年纪的孩童,行走之间,便有着从容不迫的气度。

三皇子周煜今年四岁,一直是乳母教养,不受重视。

他很少到姜晚琬跟前来,此时骤然来此,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窘迫。

周文雍看着心里有些得意,他和月筝的孩子,果然是不一样的。

姜晚琬和婉地对他们招了招手:“来母后身边。”

两个孩子齐声应是,周烁刻意抢先一步走在前面,然后挡在周煜身前的脚顿了顿,恰好绊到了他才收回了继续往前走。

扑通一声,周煜重心不稳,跌了个正着。

“三弟!”周烁故作惊讶,赶紧回头去扶他。

哼,父皇虽然说了,只有他才是真正的嫡子,是心肝宝贝。可偏偏这个不受重视的周煜也要占上嫡子的名份,他凭什么!

他就是要让他在众人面前出丑,让皇后也看到,她选这个养子可真是选错了!

姜晚琬一直注视着他们二人,周烁那点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她的眼睛。

她勾起嘴角若有似无地笑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来,竟是走过去径直将摔倒的周煜抱了起来!

周烁呆住了,傻傻地看着她,眨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是以,月筝说她想要协理秀女殿选一事,他明知她是有些吃醋那些新人入宫,想去摆摆威风,他也还是应允了。

毕竟当年若真娶了她,今日这皇后之位,本该就是她的。

不过眼下后宫的事情,明面上还是要姜晚琬首肯。

“来日孩子总会有的。”周文雍随口应了一句,想方设法地把话题引到了殿选一事上。“对了,朕瞧你这么晚还没睡,可是还在为殿选一事忙碌?”

姜晚琬应道:“陛下放心,有礼部帮着张罗,一切都顺利,臣妾不忙。等殿选之后,只需要安排各位新人的住所,再分配各宫人手,添置新物,旁的也就没什么了。”

周文雍道:“这些事情你说来轻松,但这担子落在你肩上,朕心疼你。”

听他这样假模假样的话,姜晚琬几欲作呕——他的心疼还是留给长孙月筝吧!

低了头,避开他恶心人的视线,姜晚琬道:“臣妾身为皇后,就理应做好这一切。否则,臣妾辜负了陛下的信任,也辜负了母后的疼爱。”

“朕知道,你一向是最懂事的。”周文雍轻轻按了按她的肩膀,“不过朕还是不想累着你,朕今日去看母后,正巧月筝也在。”

果然来了。

姜晚琬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脱开了方才按着她肩膀的手:“说起来,柔仪公主的孝心,真叫人感动。”

“是啊,月筝最孝顺母后。”

姜晚琬勾勾嘴角,听着和婉,说的却是讽刺的话。

“这孝心感天动地。上回要册封,公主大病了一场,这回真的册封了,公主反倒好好的。这真是天可怜见,让公主平安渡劫。”

周文雍是知道内情的,听了这话也不禁有些面热,只能道:“想来是有母后恩泽庇佑。”

姜晚琬心里冷笑了下,却是甜甜回了一句:“正是呢。”

她少有此等娇憨的模样,周文雍印象里,似乎还是头一回见她这样明媚地笑着。

他下意识地干咽了口唾沫,移开了视线:“朕今日见到月筝,月筝说她既然已经是有名有册的公主,便更该为母后分忧。月筝的意思,是想来帮着你协理殿选一事。”

姜晚琬差点反问一句,既然是为母后分忧,她何时长了辈份,成为长孙月筝的“母后”了?

这两人真是般配,找起借口来,都不会脸红心跳。

笑了下,她道:“公主确实有心想要协理殿选一事,今日还给臣妾递了请奏的册子来呢。”

周文雍道:“既如此,你就让她帮衬着你吧。很快便是母后的圣寿节,朕知道在那件事上,你定然要操更多的心。如今正好有月筝帮你,你也能腾出空来。”

姜晚琬神色柔和,话语却斩钉截铁:“公主有心了,但殿选一事,臣妾无需公主协理。”

“为何?”周文雍的笑意僵硬在唇边,心中生出了一丝不悦。

方才他还觉得姜晚琬面目变得和善了些,可如今看来,她还是从前那般小家子气,所有权力都想牢牢抓在自己一个人手里!

如此善妒,怎配做他的皇后?

还不及月筝的万分之一!

可谁料姜晚琬竟是笑意盈盈道:“因为臣妾早已想好,要让贤妃来协理殿选一事了。公主是陛下的义妹,岂有妹妹为兄长张罗纳妾之事的道理呢?”

这句话,叫周文雍哑口无言。

在外人眼中,月筝确实是他的义妹,既是妹妹,自然不应该去插手兄长纳妾一事。

而他以为姜晚琬善妒小气,可偏生她其实早就决定放权给贤妃。


心思急转,长孙月筝忙拭着泪道:“太后娘娘近日总是说头疼,这等小事,月筝不敢劳烦她老人家。”

这话说的,倒好似若是姜晚琬定要去请太后裁夺的话,是她不孝顺,不顾着太后的凤体安康了?

姜晚琬淡笑了下:“可若此事处理不当,本宫生怕太后要更头疼了。公主孝心本宫明白,但本宫今日不能委屈了你,想来太后也定然不想委屈了你。”

长孙月筝讪笑着,目光略有闪躲:“娘娘说的在理,只是除却太后凤体不适,月筝也觉得今日这事情,娘娘是可以自己裁夺的,月筝相信娘娘。”

既这样怕被太后深查,还敢这样莽撞行事!

姜晚琬扫她一眼,忽觉自己前世真是被蒙蔽了双眼,才能败给长孙月筝这样的人。

她静默了片刻,转而看向还跪在地上的吕云纱。

“你觉得呢?你既也身涉此事,那你觉得应该由本宫来裁决,还是请奏太后?”

吕云纱心乱如麻,强迫自己稳住心神来思索眼前的局面。

眼下的情形对她不利,伤人的是她的发簪,而她屋里又没有旁人可以证明她的清白。

假若此时请了太后出面,难保太后不会更偏心长孙月筝,毕竟她已经在太后身边待了三年有余。

而皇后……她虽不熟识,但昨日刚有冲突时,她好歹帮过自己,也斥责了长孙月筝几句。

吕云纱想着抬头看向姜晚琬,眼神中有一丝渴求。

如今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她唯一的心愿便是无论如何受罚,都不要被发回原籍。只有留下来,她才有翻身出头之日!

心一横,吕云纱对着姜晚琬磕了个头:“皇后娘娘深明大义,臣女不敢再有欺瞒!今日……今日的确是臣女误伤了公主,但臣女真不是有心的,求娘娘饶了臣女!”

此言一出,姜晚琬与长孙月筝都是一怔,她们二人都没料到吕云纱会忽然认了罪。

但长孙月筝很快反应过来,就着她的话就又委屈了起来:“她肯认罪,我也算是得了清白了……娘娘,还请还月筝一个公道!”

姜晚琬静静看了吕云纱片刻,便也明白了她的心意。

想来,她是怕太后罚得更重,怕自己在这宫里再也没有东山再起的一日吧。

她微微蹙眉,知道自己此时若还是执意请太后出面,无人可以阻止。但是,她看着地上一脸绝望的吕云纱,心里头到底还是有了几分恻隐之心。

也罢,想要让太后知道长孙月筝的真面目,她不愁没有机会。

而这个吕云纱,今日她救她一回,即便不求来日回报,也算是做了一桩善事。

姜晚琬轻叹口气,对她轻声道:“你可知伤了公主是何罪?”

吕云纱点头,已是下定了决心:“臣女知道。臣女只求娘娘不要将臣女发回原籍,臣女不想让家族蒙羞。”

姜晚琬自然明白她的心意,她思虑须臾,正想要开口时,却听外头小太监报乔贤妃来了。

常平殿里出了事,宫人送信到了甘露殿,也送信去了乔贤妃处。

只是甘露殿距离常平殿近,乔贤妃的住所离这儿却几乎要绕大半个皇宫,是以她才来迟了。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乔贤妃对姜晚琬行了礼,眼瞧着匍匐在地上的吕云纱,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她尚不知整件事情的原委,还当真是吕云纱心高气傲,刺伤了长孙月筝。

“贤妃来的正巧。方才吕秀女已经认了罪,本宫正要惩治。”姜晚琬道。

乔贤妃叹道:“她既然作出这等不知轻重的事情,还请娘娘重罚,让后宫中人都知晓以后要如何恪守宫规。”

姜晚琬却未表明,反问她道:“若是此事让你来办,你打算如何惩治她?”

乔贤妃正色道:“自然是要发回原籍了。吕秀女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犯宫规,定然不可再参与殿选。”

“发回原籍也是轻饶了她。”姜晚琬淡淡开口,“待回到家中,即便名誉有损,日子却还是锦衣玉食。”

乔贤妃心念一动:“娘娘的意思是……”

“送去浣衣局,贬为浣衣宫女。”

吕云纱听闻,连连磕头谢恩:“臣女谢娘娘赐罪!臣女定会洗心革面,好好在浣衣局当差!”

“皇后娘娘……”长孙月筝显然对此判罚不满,只是贬为浣衣宫女实在是便宜了这个吕云纱!

姜晚琬对她挑了挑眉:“公主有异议?若是公主觉得本宫判罚失当,那便只好还是劳烦太后了。”

长孙月筝被噎了一句,只能讪讪道:“月筝不敢有异议,娘娘处事公允,想来吕秀女会改过自新的。”

乔贤妃在旁冷眼看着,更觉察出了一丝不对劲。

此事姜晚琬虽然罚了吕云纱,可“浣衣宫女”一职听着唬人,实则也就是要稍稍干些粗活,毕竟没有性命之忧。

而且不曾发回原籍,对吕家的名声亦无碍。虽说是领了罚,可后宫的事情,谁又说得明白呢?

更重要的是……吕云纱这便留在了宫中。

只要是在这宫里的女子,无论是什么身份,都还有飞上枝头当凤凰的机会。

姜晚琬这一出戏,实则是真真保全了她。

事情到此也算是有了个了断。

乔贤妃不好表露太多,正想着借此机会恭送姜晚琬回甘露殿,再与她说几句话,外头就又熙熙攘攘吵闹了起来。

玉嫣会意,连忙出去问了,赶回来时脸色也有些不大好。

“启禀娘娘,是……是大皇子和三皇子起了冲突!大皇子不慎落水了!”

“什么!”还不等姜晚琬出声,长孙月筝就头一个从卧榻上一坐而起。

周烁是她的亲儿子,一听见他落水的消息,她着实没有把控住心神。

眼见乔贤妃怀疑的目光,她连忙掩饰道:“太后与皇上最心疼大皇子,他年纪这么小,落了水可千万别得了风寒。”

姜晚琬心思一动,刻意问道:“人救起来了吗?烁儿这两日本就偶有咳嗽,这落了水可如何是好,别一会儿烧上了!”

玉嫣忙道:“娘娘别急,他们说是已经救上来了,太医也赶往甘露殿去了。但兹事体大,不敢不来回禀娘娘。”

姜晚琬颔首:“走,回去瞧瞧烁儿。”

长孙月筝心急,忍不住说道:“我……我随娘娘一块儿去吧。”

姜晚琬意味深长地回眸看了她一眼,乔贤妃也是一愣,越发狐疑地盯向了她。


刚一进来,还不等姜晚琬请安,周文雍便劈头盖脸地问道:“烁儿是怎么落的水!朕听说,他是和老三打了起来?还有月筝,怎的又伤了脸!那秀女屡教不改,皇后都不严惩吗?”

姜晚琬觉得有些可笑,祸端都是因他而起,他倒好,得了消息便来问责了。

定了定心,她福身道:“陛下金安。两位皇子的事,臣妾已经问过烁儿,此时正要问问煜儿,以免偏颇。至于月筝公主一事……臣妾心中确实有些疑虑,还望陛下指点。”

周文雍刚想问她有什么疑虑,但此时才忽然看见周煜也在殿内,只好暂时按捺了下来,不过目光却凌厉地看向了周煜。

“那正巧了,老三,你与朕说说,你今日为何要与你兄长起了争执?”

姜晚琬和颜悦色尚且让他心中不安,就更不必说面色不善的周文雍了。

周煜一个哆嗦,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周文雍严厉道:“怎么,你是做了错事,如今还不敢认吗?”

周煜把头埋得更低,心中只觉得害怕,却又忍着眼泪不敢哭。

姜晚琬蹙蹙眉,到底还是拦住了:“煜儿尚不足四岁,陛下虽是严父,但这样总会叫孩子害怕的。陛下若信得过臣妾,不妨坐下,让臣妾来问。”

周文雍虽说和这个儿子不亲,但毕竟也是他的亲骨肉。

他长出口气,甩着袖子坐到了罗汉榻上,算是默许了。

姜晚琬把周煜揽在怀里,轻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示意他安心。

温暖的手轻触自己,周煜觉得好像没有那么害怕了。

顷刻,乳娘巢嬷嬷就被带了过来。

姜晚琬看着神色温和:“嬷嬷应该一直都跟在三皇子身边吧?皇子年幼说不清楚,你来说说今日究竟是什么情况?”

巢嬷嬷看了一眼帝后的脸色,揣测道:“回娘娘的话,三皇子……三皇子今日本来正和大皇子玩儿得好好的,不知怎么就忽然争执了起来。这……这三皇子毕竟还小,一生气,就把大皇子推进了池塘里。”

巢嬷嬷心道,事情的真相当然并非如此,可是大皇子自幼就养在皇后身边,皇后必然也是偏心他的。

这个三皇子说不定是皇后不得已才记在自己名下,她这么做,或许是帮了皇后一把!

姜晚琬微微颔首,静静看向周煜。

只见他紧紧抿着嘴唇,眼睛里面也浮起了一层水雾,却委屈着不敢开口的模样。

姜晚琬了然,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道:“嬷嬷已在三皇子身边待了数日,不知这几日他在甘露殿过得可还习惯?平日里的吃食、睡眠都好吗?”

巢嬷嬷不知她怎么忽然说起这个,怔了怔道:“娘娘放心,一切都好。”

姜晚琬点头:“三皇子最喜欢吃什么?可以让小厨房多做一些。”

“最喜欢……最喜欢……”巢嬷嬷干咽了口唾沫,随口编道:“最喜欢吃虾,奴婢每日都给三皇子剥好些虾子呢。”

“是吗?”姜晚琬温柔地注视周煜,“和母后说说,你最喜欢吃虾吗?”

周煜看她这样,终于不似初来时那般紧张,微微地摇了摇头:“儿臣……儿臣吃虾过敏。”

“怎么会呢!”巢嬷嬷心下一惊,立刻说道:“奴婢每日都剥虾给您吃啊,三皇子,这……您可不能小小年纪就学会了撒谎!”

其实她哪里知道周煜喜欢吃什么,这些日子她根本没有用心去待他。

“放肆!”姜晚琬沉了脸,目光如炬地盯向巢嬷嬷。

巢嬷嬷一个激灵,赶紧跪到了地上。

“好一个乳娘,打量着连本宫都敢骗了!”姜晚琬怒斥,“三皇子初到甘露殿,本宫就瞧过他的医案,上头明明白白写了他对虾过敏。本宫倒想问问,你每日剥的那些虾,是进了谁的肚子!”

巢嬷嬷哆嗦着道:“不……不是虾,奴……奴婢记错了,是……是……是鱼!”

姜晚琬冷笑了下,根本懒得再和她废话。

“把这巢嬷嬷拖下去,杖责二十,关入永巷!”

巢嬷嬷连忙哭喊着求饶,姜晚琬并不理会,玉清等人更是手下不留情,即刻将她拖了出去。

此刻,姜晚琬才看向周文雍:“陛下明鉴,巢嬷嬷这般失责,说的话定然也不可相信。”

周文雍虽说有些偏心,但是非曲直,他还是看得明白的。

此时不必姜晚琬说,他也知道那婆子定然没有好好待周煜,前面所说的“事实真相”也就全都不可信了。

何况看到自己的亲生儿子身为皇子,竟然还不被宫人重视,他此时也有些恼怒。

他可以偏心,但那些卑贱的宫人怎么敢?

“煜儿,你过来。”周文雍看向周煜,神色也缓和了些。

周煜却往姜晚琬怀里缩了缩,不敢过去。

姜晚琬见状,柔和地笑了笑,摸着他的脑袋道:“你别怕,你要相信你父皇明辨是非,定会还你个公允。今日发生了什么,你好好和父皇说。”

周煜听了,这才一步一回头地走到了周文雍面前站定。

他垂着头,小声说:“皇兄砸坏了母妃留给儿臣的玉佩,儿臣……儿臣生气,就推了他一下。可是……可是儿臣没有把他推下水,是他自己跳进去的。”

周文雍下意识地想要反问周烁怎么可能自己跳下池塘,但见姜晚琬对他使了个眼色,这才忍住了问:“他为何砸坏了你的玉佩?”

周煜这才从怀中掏出了一枚已被摔成三瓣的玉佩:“他说儿臣不配拥有这样的好东西……”

话说着,思及自己的亲娘,周煜扁扁小嘴,终于是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周文雍皱皱眉,看他小糯米团子一样的可怜模样,终究也还是有些心软。

“玉佩碎了就碎了,朕回头赏你一个更好的。”

姜晚琬在旁听着,忍不住在心头啐了一口。

那是人家亲娘留下的玉佩,和他赏赐的能一样吗?

“好了,男儿有泪不轻弹。你先回屋吧,今日之事,朕会与你母后商议。”

周煜点点头,努力照着规矩行了礼,由玉清带着出去了。

待他走了,周文雍方一脸凝重地看向姜晚琬:“两个孩子争执事小,但若是撒谎……依晚琬看,他们二人所言,孰真孰假?”

小说《皇后复仇: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价》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月影阑珊,桂香暗浮。

皇宫外,一座高门大院中,傅长欢垂首而立,神情端肃。

室内燃着篱落香,淡淡的幽香萦绕在屋内,叫人神清气宁。

傅长欢的对面坐着一位男子,淡青色的衣袍上,蟒纹若隐若现。

“你说……皇后要你归顺于她?”

傅长欢恭顺地回道:“是。”

“她还不想侍寝?”

“是,听娘娘的话语,应当是这个意思。”

那人沉默片刻,修长的手指在木几上轻叩了两下:“按她说的办。”

傅长欢拱手:“是,若有要事,小人会第一时间禀报您。”

那人轻轻应了一声,云雾般的眉眼望向窗外皎洁月色,没再说话。

皇后……好像和他印象中,有一点点不一样了。

……

这边厢,长孙月筝待伺候太后睡下后,方换了一件不起眼的小宫女的衣衫,从重华殿的角门偷偷地溜了出去。

周文雍身边的小太监已经在拐角处等着接应,不多会儿,便领着她去到了他们二人平日私会的隐秘之处。

刚一见面,长孙月筝秋水般的眼睛便泛红了,而后一颗一颗硕大的泪珠滴滴滚落,娇弱可怜的模样直叫人看了心疼。

周文雍心里一紧,连忙将她揽入了怀中:“月儿这是受了什么委屈?与朕说,朕替你做主。”

长孙月筝只是扑在周文雍的怀里哭,却一个字也不肯说。

周文雍被她哭得心里头直痒痒,只好一个又一个缠绵的吻落在她的眉间脸颊,哄得她渐渐止了哭声,这屋子里似乎也变得燥热了起来。

鱼戏莲叶,春色旖旎。

待怀里的人儿娇软火热地倚在他的胸膛,周文雍的气息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现在肯和朕说了吗?”他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肩头。

长孙月筝声音柔媚:“六郎还来问妾身……今日皇后娘娘在常平殿摆了好大的威风,难道六郎不知道吗?”

周文雍其实是听闻了的。

常平殿里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自然有耳报神来向他禀报情况。

不过,在外人眼中,月筝只是与他亲如兄妹,姜晚琬却是他的妻子,他自然也不能说什么。

何况后宫事务本就应该由皇后打理,他不好干涉。

不过此刻,见怀中柔若无骨的人儿这样委屈,他忽然也有些恼姜晚琬了。

“朕知道你受了委屈。”他说着,吻了吻她的额头。“你看,朕不是今夜便来陪你了吗?朕自然是最心疼你了。”

长孙月筝紧紧环着他的腰:“是妾身无用……妾身的父兄都不在了,无法助六郎一臂之力。如今妾身受这些委屈……与六郎相比,也算不得什么。”

见周文雍一时未语,她又道:“何况当初,是妾身与六郎情投意合,情不自禁……今日这些情形,妾身也是早已预料的了,妾身愿意承受。”

周文雍心旌摇曳,又有些觉得对不住她了。

当年,他和长孙月筝是真心相爱,一时情难自禁,要了她的清白之身。

可就在他准备向先帝请求赐婚时,先帝却忽然把姜晚琬赐婚给了他!

为了太子之位,他不敢说不,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娶了姜晚琬。

可是他自己承受了这份屈辱,自然不能让月筝也跟着伏低做小。

所以烁儿出生后,他便设计让母后将月筝接入宫中,就是希望她能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至于正妻之位,他将来是要堂堂正正给月筝的。

如此想着,周文雍轻叹了口气,将怀中人搂得更紧了些。

“朕如今登基不足半年,朝纲未稳。月儿,朕知道是朕辜负了你……”

“六郎莫要说这样的话。”长孙月筝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放在他的唇上。“妾身有六郎的爱,已觉足矣,六郎何来辜负?妾身……妾身只是希望……”

她轻咬嘴唇,犹豫着没有说完。

周文雍忙道:“你希望什么?只要是你想要的,除了皇后之位朕暂时无法给你,其他的,朕都答应你。”

长孙月筝柔柔一笑:“六郎最是宠爱妾身……其实也没有什么旁的,只是妾身看见六郎宠爱皇后,心中难免酸涩。”

“可朕只是与她做戏,月儿是知道的。”

“六郎真是一点都不懂女儿心思。”长孙月筝娇憨地努了努嘴,“即便是做戏,妾身看着也吃味。”

周文雍忍不住哈哈大笑,将她亲了又亲:“好好好,朕便冷落她一段时间,也好让后宫众人都知道,朕最疼爱你这个‘妹妹’!”

长孙月筝这才咯咯笑了,心满意足地钻进他的怀里。

姜晚琬想要在她面前摆皇后威风,做梦!

……

翌日,忙完晨昏定省那些事情,姜晚琬终于得空歇了下来。

只是再过两日便是二位皇子正式记在她名下的日子,除了典仪司备下的那些,她理当为二位皇子再准备一份礼物。

这份礼物不必贵重,但须得能显示嫡母的心意。

她还记得前世,自己特意跟着工匠学习,亲自做了一根上好的毛笔赠予周烁,希望他未来学富五车、博古通今,能配得上来日她为他争得的太子之位。

但今生,她是没有这样的心思去做了。

不过再怎么样,这份礼也要在面子上过得去。姜晚琬凝神想了会儿,便有了主意。

那头周文雍下朝之后,原本想着昨夜答应长孙月筝的话,并不打算去甘露殿。

可偏生今日是九月十五,依照祖制,每月十五,帝后需同饮同食。也就是说,他今日早膳、午膳、晚膳都需要在甘露殿陪同皇后一起。

祖制不可违,想来月筝温柔贤惠,定能谅解自己。

如此想着,周文雍还是摆驾去了甘露殿。

走入正殿的时候,他难得地没看见姜晚琬出来迎他,便索性让宫人不要声张,自己走了进去。

彼时,姜晚琬正用襻膊将宽大的长袖挽起,提着一支毛笔在书案前挥笔疾书着什么。

她写得专注,丝毫没有发现有人进来。

九月的天气还有些热,她不知写了多久,白皙的额上浮了细细一层汗珠。

从窗户透进来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就连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周文雍看着她,心里忽然就轻轻荡漾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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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且小声些,以免隔墙有耳。”兰香赶忙悉心提示。

长孙月筝撑着桌案才让自己站稳:“隔墙有耳……我儿子都快被她养死了,我还管什么隔墙有耳!她好狠的心,对待稚子怎能如此!”

周烁是她怀胎十月身上掉下来的肉,也是她的命,是她终身的依靠。

别的事情她都能忍受姜晚琬,可唯独这件事不行,姜晚琬必须要好好对待她的儿子!

兰香连忙去扶着她,轻轻为她顺气。

“公主稍安勿躁,越是这样的时候,您越要沉住气。何况,皇后娘娘并不知道大皇子是您所出,之前也一直疼爱大皇子。想来这回,定是为了让大皇子学规矩,才狠下心来的。”

“学规矩?哪有人第一日学规矩就全都会了的?况且烁儿还那么小!”长孙月筝心疼得眼圈都红了,“我看她从来都没有真心疼惜过烁儿。”

兰香张了张嘴,也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劝说些什么。

“皇上呢?皇上知道此事了吗?”长孙月筝又问。

“知道了。奴婢听说,韩大人离了上书房就去紫宸殿向皇上负荆请罪。可皇上非但没有罚他,还赏赐了黄金百两来宽慰他。”

长孙月筝胸口发闷,抬抬手挥开她,踉跄着在椅子上坐下,心中五味杂陈。

韩德廷毕竟是两朝帝师,周文雍少不得要给他些脸面。

可是姜晚琬凭什么在孩子已经受了委屈后,还不好生安慰,甚至又罚跪了半个时辰!

看到儿子这样受委屈,她实在是一刻也不想再等了,只想赶紧将烁儿接到自己身边养着。

可是她又很清楚,眼下绝不是认回烁儿的时机。

姜晚琬没死,太后也还把持着后宫,她实在人微言轻。

恨极了的这一刹那,她恨不得立时三刻就去杀了姜晚琬!但她更明白,姜晚琬还不能死,姜家的兵权周文雍还用得着。

长孙月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终是下定决心把一早就打算好的事情提前部署。

周烁被罚一事,周文雍在明面上自然是认可韩德廷的。

可是心底里,做父亲的终究心疼儿子,对于姜晚琬二次罚他一事,也有些耿耿于怀。

是以,圣寿节前,他便再未踏足甘露殿。

不过如此一来,姜晚琬倒是乐得清静。

即便只是清静两三天,不用见到那些恶心的人也是好的。

十月初三,太后圣寿节如期而至。

姜晚琬这天从天边刚翻起白肚皮便已经开始忙碌。

不仅是她,贤妃和楚昭仪亦出了不少力。

如此盛事,她们多出一分力,也能多讨得太后的一丝欢心。

要说起来,在外人眼中,这是姜晚琬头一回筹备如此重要的宫宴。

但事实上对她而言,这却是前世做惯了的事情。

因此,宫宴事无巨细,她都提前做好了部署。

就连礼部的官员,都对皇后娘娘称赞不已。他们也没想到,这场宫宴大多数时候竟还是皇后提点着他们去做。

从晨起命妇入宫,到安排众人觐见太后、庭院观花、文阁刺绣、围炉博古……无一事有半点疏漏。

一天下来,可谓宾主尽欢。

直到晚宴时分,觥筹交错,歌舞升平,整场圣寿节才算是即将圆满落下帷幕,姜晚琬也松了口气。

好歹今日是太后的大日子,长孙月筝还算识相,没有在这种日子里给她找不痛快。

等一会儿晚宴结束了,再送诸位宾客出宫,便算是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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