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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

南乔苏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南乔苏苏”大大的完结小说《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苏蒹葭沈鹤亭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被设计上错花轿,秒从侯府主母变为养子妻?狼子野心,其心可诛。这世,我早早醒悟,说出真相,当场换了回来。新婚夜,我望着战神夫君的俊颜羞红了脸蛋。这辈子,我要保护好他,他是战士,要死也是在战场上。怎能死于后宅的算计的?而他的养子,上辈子最终利益既得者,勾结表妹换嫁。我要撕破他们的恶心嘴脸,让他们无处可去。报复和守护,不经意间,战神侯爷爱上了这个坚韧不拔的女子.........

主角:苏蒹葭沈鹤亭   更新:2024-08-02 0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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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蒹葭沈鹤亭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阅读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由网络作家“南乔苏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南乔苏苏”大大的完结小说《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苏蒹葭沈鹤亭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被设计上错花轿,秒从侯府主母变为养子妻?狼子野心,其心可诛。这世,我早早醒悟,说出真相,当场换了回来。新婚夜,我望着战神夫君的俊颜羞红了脸蛋。这辈子,我要保护好他,他是战士,要死也是在战场上。怎能死于后宅的算计的?而他的养子,上辈子最终利益既得者,勾结表妹换嫁。我要撕破他们的恶心嘴脸,让他们无处可去。报复和守护,不经意间,战神侯爷爱上了这个坚韧不拔的女子.........

《全集阅读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精彩片段


沈鹤亭脸上多了一抹笑,只是丝毫未达眼底,“既已失传了,怎会出现在我身上,徐老只知这是毒经上的毒,这连这是什么毒都不知晓,叫我如何安心?”

“侯爷说得对,只是夫人身上颇多疑点,她当真可信吗?”萧战有些不放心。

沈鹤亭眸色冗长,“不急,她人就在眼皮子底下,总有看清楚那一日。”

萧战转身准备离开。

沈鹤亭突然想起他刚才的话,“顾家,是哪个顾家?他们可真是好得很,竟欺辱到我们侯府头上来了。”

苏蒹葭再不敢踏进内室,她叫人在外室添置了张软榻。

沈鹤亭刚醒,老夫人那边就得了信,她高声念了几声佛号,扭头看着徐妈妈说道:“你盯着些下面的人,若有人敢对蒹葭不敬,立刻禀告我。“

流云居。

“什么?你说父亲已经清醒过来!”听着侍卫的话,沈追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明明蜡烛里的解药已经失效。

父亲怎会清醒过来?

沐云舒恶狠狠道:“表哥,难道我们就这么放过苏蒹葭那个贱人,她不仅破坏了我们的计划,还把掌家的大权都抢过去,以后还不得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我不管,无论用什么法子都得除了这个贱人。”

沈追就甘心吗?

把写好的信用蜡封好之后,沈追冷哼一声,“你以为她现在掌家是什么好事?对牌在她手里,无异于催命符,首先饶不了她的就是二房那些人,你知道这府里有多少人是二房的?随便拎出来一个就够她喝一壶了,这家她怕是掌不了三天,就得灰溜溜把对牌交出来。”

沐云舒一想,枪打出头鸟,苏蒹葭就等着吧!

二房那些人,知道老夫人将掌家权交给苏蒹葭之后,一个个全都气得够呛。

被长房管了一辈子还不够,临了一个买进门冲喜的下贱胚子,也想管到他们头上来,二房的老夫人气得连饭都吃不下。

秦氏也窝了一肚子火,“母亲,你别着急,不就是个小门小户的丫头片子,她管理过中馈吗?儿媳我动动手指,就能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这长房若是实在没人了,不如把家交给我们二房来管理。”

二房的老夫人看了她一眼,“记得做的隐秘些,如今苏蒹葭可是我那大嫂的心头宝,没见她连自己的女儿都不疼了。”

翌日,一早,苏蒹葭就去寿安堂给老夫人请安了。

见着她老夫人的态度别提有多和善了,还温声嘱咐她,掌家时若是遇到拿不定主意的事就来问她。

给老夫人请安之后,她与沐云舒一前一后从寿安堂出来。

“云舒,母亲有一事相求。”她故意落后几步,与沐云舒并肩而行。

沐云舒顿时心生警觉,“母亲说笑了,有父亲在,他自会替母亲分忧,何需儿媳多事。”

“云舒,老夫人虽把掌家权交给我,可你也知道,我们苏家小门小户的,中馈又一直由我二婶打理,我哪里懂得管家这些事,且不说你父亲身子也需要人照料,我根本腾不开手,就想着让你帮我一把。”苏蒹葭说着拿出掌家的对牌来,然后往沐云舒面前一推。

沐云舒看的眼都热了,这可是侯府的掌家大权呀!

试问谁不想要?

“母亲,这万万使不得。”她伸手就要去接,突然想起沈追的话来,苏蒹葭给她的哪里是掌家的对牌,分明是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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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房这边子嗣单薄,老侯爷不曾纳妾,老夫人只生了沈鹤亭一个儿子,他上面有个长姐,下面还有个嫡亲的妹妹,长姐嫁到金陵,离京都数百里之遥,冲喜一事太过仓促,她怕是还没有收到消息,小女儿嫁给了安国公世子,就在京都,她们很快就会见面。

到了二房这边,子嗣那叫个兴旺,只二房老夫人一人就生了两子一女,加上庶子庶女的,足有七八个,今日这种场合,庶子和庶女是没资格露面的。

沈观山与秦氏并排坐着。

苏蒹葭上前微微俯身,“大哥,嫂嫂请用茶。”

她可是侯爷夫人,他们也要回礼的,且可能像她这般随意,比得恭恭敬敬。

经过刚才那一出,二房的人收敛很多。

“弟妹好。”沈观山意味深长看了苏蒹葭一眼,与秦氏两个人郑重给她回了一礼。

苏蒹葭也给他们准备了见面礼,给秦氏的是一方帕子,给沈观山的是一双鞋,这些自不必她亲手做,全是浅月和青玉做的。

“瞧瞧这花绣的有多好,还有这喜鹊活灵活现跟真的一样。”秦氏笑得虚伪,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红封递给苏蒹葭。

“多谢嫂嫂。”苏蒹葭看着手里的红封,眼底掠过一丝笑意,前世,因为这个红封,沐云舒暗地里不知道骂了秦氏多少回。

也该叫老夫人瞧瞧,二房这些人都是什么货色。

她故意捏着红封下面,手一抖。

秦氏放在里面的银票,飘然落在地上。

“呀!”苏蒹葭故作惊讶。

好巧不巧,那张银票正好面朝上,安安静静躺在地上。

众人也好奇,秦氏到底给了苏蒹葭多少银票,一时间全都看向那张银票。

瞧得一清二楚。

一两银子。

秦氏竟然只给苏蒹葭包了一两银子,真也是难为她了,煞费苦心找了一张一两银子的银票。

霎时间,众人脸色各异。

苏蒹葭什么都没说,她俯身捡起地上的银票,眼底暗藏一抹冷笑,秦氏这人不仅精明,而且抠门的厉害,她早就算好了,她把银票包在红封里,反正旁人也看不见,她意思意思也就算了,换做任何人都不可能往外说。

她偏要众人都知道。

老夫人的脸顿时阴沉的厉害,蒹葭可是她的儿媳妇,代表的是她的脸面,二房这是打发叫花子吗?

沐云舒差点笑出声来,可见二房有多不待见苏蒹葭!

二房老夫人也没想到,就连她脸上都有点挂不住,她不着痕迹剜了秦氏一眼。

秦氏面皮发烫,她反手打了身边的婢女一个巴掌,“混账,竟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不说了这是给弟妹的见面礼,让你拿面值最大的那张银票,你是眼瞎了不成。”

“全是奴婢的错,求大夫人饶命啊!”那个婢女立刻反应过来,把错全揽在自己身上,跪地求饶。

主仆两人这戏演的跟真的一样。

苏蒹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就说呢!嫂嫂可是名门贵妇,怎能如此小气,这说出去可是要叫人笑掉大牙的,原来嫂嫂给我准备了一万两银票做见面礼啊!嫂嫂对我可真好,真是多谢嫂嫂了。”

秦氏:“……”

什么一万两?

她什么时候说给她一万两银票了,她只说面额最大,就不能是一百两吗?

苏蒹葭心里好笑,面上微怔,“嫂嫂,莫不是我说错了?”

迎上老夫人的目光,秦氏哪敢否认,她的心都在滴血,“没有的事,嫂嫂原就是准备给你一张一万两的银票。”

苏蒹葭笑容甜美,“嫂嫂待我可真是亲厚。”

秦氏:“……”

不,我不想的,是你逼我的!

可她的话都放出去了,还能怎么办?她只能叫人拿了一张一万两的银票,亲手递给苏蒹葭。

二房嫡出的小姐也已经嫁出去。

接下来该二房的二爷沈留白了,他比沈鹤亭小两岁,尚未成婚,身着一袭儒雅青衫,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

苏蒹葭不着痕迹深吸了一口气,对着他微微颔首,“小叔好。”

“二嫂有礼了。”沈留白笑容温和对着她拱手一礼,只眼底藏着几分轻佻,叫人很不喜。

苏蒹葭想起前世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她浑身一阵恶寒,恨不得现在就剥了他这张人皮,让他露出那副畜生不如的面孔来。

苏蒹葭压下胸中翻涌的气血,面不改色把见面礼给他。

她给沈留白的见面礼,和沈观山的一样。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该沈追和沐云舒给她敬茶了。

老夫人看了一眼身旁的位置,笑道:“蒹葭你也坐。”

“多谢母亲。”苏蒹葭等的就是这一刻,她上前坐在老夫人身边。

沈追与沐云舒给老夫人敬完茶之后,两个人几步上前,跪在她面前,接过婆子们递来的茶盏,恭恭敬敬看着苏蒹葭道:“请母亲喝茶!”

苏蒹葭仿佛没听到他们的话一样,只眼神淡漠看着他们。

沈追眼底掠过一丝幽光,这个贱人到底想要怎样。

沐云舒本就满腹不甘,如今更是憋了一肚子火气,她是聋了吗?

两个人极力隐忍,再次开口说道:“请母亲喝茶!”

苏蒹葭还是不接。

老夫人皱眉看着她。

其他人也用疑惑不解的目光看着她,不明白她这是想要做什么。

苏蒹葭这才淡淡道:“你们敬的茶,我是万万不敢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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鸩毒入喉,穿肠破肚。

“一拜天地!”礼生的声音,声声入耳,宛若惊雷一样在苏蒹葭脑海中炸开,她骤然睁开了眼,入目一片刺目惊心的红,像是临死前从她嘴里呕出来的血,更像是夺去母亲和弟弟性命的那场大火。

一时间,她有些茫然,她不是已经被毒死了吗?

“该拜堂了,新娘子这是怎么回事?”满堂宾客,见她站在那里不动,有人窃窃私语。

沈追眼底暗藏厉色,皱眉催促道:“夫人可是累了?吉时不可误,等拜完堂就能回房休息了。”

熟悉的声音,一下子将苏蒹葭拉回现实。

是他,沈追!

她就是化成灰,也永远忘不了他,滔天恨意让她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暖风拂过,刺激着她的感官,她不可置信,双目剧烈的震颤起来。

她竟然活过来。

且回到嫁入侯府冲喜的这一日。

“错了!”她眼中带泪,又哭又笑,一把扯掉头上的盖头,大红的盖头飘然落地,她那张灼若芙蕖的脸,毫无预警出现在众人眼中。

这两个字,让沈追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他有些惊慌,捡起地上的盖头,就要重新给苏蒹葭盖上,“夫人不可任性,若是误了吉时,便是大凶之兆。”

众人一头雾水,“新娘子这是怎么了?她怎么可以自己掀开头上的盖头。”

苏蒹葭眼底含霜,望着沈追那张虚伪至极的面孔,死死压抑着现在就撕碎他的冲动。

“我乃苏氏之女蒹葭,今日要嫁的人是长宁侯,听闻侯爷重伤昏迷,命悬一线,料想定然无法拜堂,这才心中起了疑惑,不知你是哪位?”

她一语落下,满堂哗然!

“什么?她怎么会是苏蒹葭?今日与大公子成婚的,该是沐家的姑娘,这是弄错新娘子了!”

“侯府怎么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要知道这可是为了给侯爷冲喜,一个月前侯爷在战场上大败戎狄,生擒戎狄太子,却也遭人暗算,重伤不治,幸得高人指点,才有了今日这双喜临门,侯爷与大公子在同一日娶妻。”

“两位姑娘的生辰八字,可是经高人掐算过的,绝不能出错。”

管家一拍大腿,吓得魂都丢了,“快,快去禀告老夫人。”

沈追的脸骤失血色,他眼底掠过一抹阴鸷,怎么会这样?明明他都算计好的。

苏蒹葭唇畔勾着冷笑,前世,她与沐云舒一同嫁入侯府冲喜,两位新娘进门的时候,却出了岔子,沐云舒被送到长宁侯的房中,而她阴差阳错与沈追拜了堂。

所有人都以为是她不愿意嫁给长宁侯,故意与沐云舒调换了,明明她是无辜的,却背负骂名,被世人唾弃,被老夫人不喜,被侯府上下刁难,她百口莫辩。

新婚当晚,长宁侯便清醒过来,沐云舒成了侯府众人眼中的福星,她还成功诞下侯府的嫡长子,成为侯府当之无愧的主母,日日给她立规矩,磋磨她。

直到有一日,她无意间撞破沈追与沐云舒的奸z情。

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们的算计。

侯爷今年才二十有五,他怎会有一个只比自己小七岁的养子?

那一年,他初上战场,不慎被敌军包围,沈追的父亲是一员副将,是他拼死救了侯爷,临终托孤,沈鹤亭这才将沈追养在自己名下。

奈何富贵迷人眼,却养出他一副狼子野心,他自知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成为侯府世子。

沐云舒腹中怀的是他的孽种,也是他将沐云舒与她掉了包。

从始至终她都是他们用来掩人耳目的幌子,被她撞破奸z情后,沈追亲手灌了她鸠毒,为了斩草除根,他还将母亲与弟弟活活烧死。

她好恨!

这一世,她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寿安堂。

“什么?竟然弄错新娘子了?这可是为了给鹤亭冲喜,底下那些人都是吃干饭的吗?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老夫人惊得手里的佛珠都落在地上。

管家头也不敢抬。

片刻,老夫人喘着粗气,心有余悸道:“幸好苏蒹葭与沈追还没有拜堂,一切都还来得及,快叫人将她们换回来,快去呀!”

管家将沐云舒带过来的时候,苏蒹葭已经重新盖好盖头。

沈追与沐云舒想颠倒乾坤,她偏要拨乱反正。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听着从身后传来的声音,苏蒹葭面染青霜,她满意的笑了起来。

沈追,沐云舒,且等着,好戏才刚刚开始!

她踩着如火如荼的余晖,像是踏着一条血路,在婢女搀扶下,踏进上一世就该属于她的喜房,一股浓郁的药味扑面而来。

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她的两个陪嫁丫鬟浅月与青玉,已经被管家叫走问话。

她遣退了所有人,自己扯下头上的盖头,看着榻上的沈鹤亭,哪怕他形容枯槁,眉宇间蒙的一层淡淡的死气,依旧难掩其风华,可谓清如霜,皎如月。

可惜,前世,清醒后,他只活了两个月,便遭了沈追与沐云舒的毒手。

高燃的红烛贴着烫金的喜字,苏蒹葭定睛看着,勾唇露出一抹笑意,这一世,这个福星该换她来做了。

谁能想到沈鹤亭醒来的玄机,就藏在这对蜡烛中,想了想她从底下剪了一截,藏在袖兜里,又将蜡烛放回原位。

“表哥,事情怎么会败露,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沐云舒与沈追也回到房中,她伸手抚着小腹,一脸不甘,只差一步他们就成功了。

沈追双目阴鸷,脸沉的快要滴出水来,“都怪苏蒹葭那个贱人,坏了我们的大事。”

“表哥,难道我们就这么放弃吗?”

沈追这会心烦意乱,“别吵,让我好好想想。”

突然沐云舒想到什么,“对了表哥,快叫人去毁了那对红烛,绝不能便宜了苏蒹葭那个贱人。”

沈追面色冷凝,他转身就走。

片刻,他出现在寿安堂。

“祖母,孙儿怀疑今日弄错新娘一事,是有人故意为之,他们这是想要父亲的命,还请祖母彻查此事,免得心有不轨之人混入侯府,加害父亲。”他一脸担忧跪在老夫人面前。

老夫人本就心有疑惑,她眸色一沉,“去把侯爷夫人还有少夫人都请过来。”


沈追就知道昨晚的事没完,苏蒹葭定会借着敬茶的事,对他们发难,幸好他早就想好对策。

他一脸惶恐,“昨晚冲撞了母亲,都是孩儿的不是,按照家规,应杖责三十,还请母亲责罚。”

心里却是另有算计,老夫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心肠歹毒的女子,他不信苏蒹葭真敢责罚他们,他这叫以退为进。

沐云舒也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儿媳也知错了,求母亲责罚!”

苏蒹葭坐着,垂眼看着他们跪在她面前,给她挖坑,好一句冲撞了她,倒像是她蛮横无理一样,她若是真罚了沈追与沐云舒,怕是要落一个苛待养子的罪名。

她面容沉静,既不开口,也不接他们的手里的茶。

“蒹葭,作为侯爷夫人,我希望你是个识大体的,昨晚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老夫人有些不悦道,她早已下令,谁也不许再提昨晚的事,她虽然看重苏蒹葭,但更疼爱自己一手养大的沈追。

二房众人:“……”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不知道,也不敢贸然开口。

沈追暗暗咬牙,这个贱人竟然不上当。

沐云舒有点着急,她跪的腿都麻了,难道他们要一直跪着吗?她给沈追使了一个眼神。

苏蒹葭也不接老夫人的话茬儿,她一点也不急,现在该着急的是他们。

就这么僵持了半盏茶的功夫。

“儿子自愿领罚,但云舒体弱,还请母亲宽宥云舒这一回,来人呀!准备杖责。”沈追深吸了一口气,他起身吩咐道。

“蒹葭……”见他要动真格的,老夫人开口想要劝阻苏蒹葭。

但沈追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制止了她,“祖母无需开口给孙儿求情,错就是错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能不罚。”

很快,杖责所需的东西就准备好,就放在寿安堂的院子里。

沈追大步走了出去,然后趴在条凳上,看着一旁的仆从道:“给我狠狠的打,若是你们胆敢手下留情,我便让母亲把你们都发卖出去。”

苏蒹葭依旧不说话,只似笑非笑看着他,瞧瞧他这副装腔作势的模样,真是唱大戏的都没他会演。

“砰砰……砰……”板子落在皮肉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老夫人听了心疼的直抽抽,“蒹葭,行简已经知道错了,此事就算了吧!”

二房的老夫人惺惺作态,捏着帕子,擦了擦眼角本就不存在的泪,“鹤亭媳妇,这在把人给打坏了,小辈们口无遮拦也是有的,你身为长辈,理应疼爱小辈,这才进门第一天,你就惩罚了行简,叫旁人如何议论你?”

秦氏收敛眼底的笑意,“是啊!弟妹,你就饶了行简这一回吧!”

苏蒹葭一脸无辜,“母亲,二婶,我说什么了吗?不是他自己要求杖责的吗?”

她看向正在挨打的沈追,眼里流出喜极而泣的眼泪,由衷的感慨道:“行简可真是个识大体的好孩子,为了维护侯府的家规,竟不惜以身作则,他这般为了侯府着想,我若是阻拦,岂不是辜负了他这一番心意!”

正在挨打的沈追,听着她这一番鬼话,嘴角一阵抽搐。

一旁的沈留白,差点破功笑出声来,原以为她是个小辣椒,没想到竟是个黑心胡萝卜,这侯府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她说的深明大义,老夫人也不好说什么。

沐云舒还举着茶跪在地上,她余光瞥了一眼正在挨打的沈追,心肝颤了一下,“母亲,儿媳自愿去祠堂罚跪,还请母亲准许。”

苏蒹葭轻叹了一口气,“我本想着,你们认个错,这件事也就揭过去了,怎料,你们一个个懂事的叫人心疼。”

沐云舒:“……”

她眼里都快喷出火来,好话都被这贱人给说尽了,她若真想让他们认个错就完事,怎么早不说,这会装什么好人。

“蒹葭,不可,云舒,云舒她……”老夫人想到沐云舒腹中的孩子,立刻出言阻止。

沐云舒心里一阵窃喜,嘴上却说着,“祖母,没事的,孙媳可以。”

苏蒹葭伸手接过沐云舒手里的茶,“你们可真是好孩子。”

她抬眼吩咐道:“我自知拦也拦不住,但云舒有孕在身,你们可要把垫子准备的厚一点,也别罚跪三天了,跪一天是那个意思就行了。”

沐云舒:“……”

她原本只准备跪半个时辰,装装样子的。

现在竟然要跪一天,她真的会谢!

“什么?行简媳妇已经有孕在身了?”二房众人大吃一惊。

老夫人想把这件事给压下来,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有些埋怨看了苏蒹葭一眼。

苏蒹葭一怔,“这可是三喜临门的好事,母亲没有说吗?”

再看沐云舒,众人的眼神里皆带了鄙夷与不屑,原来这也是个贱人!

沐云舒脸色有些泛白,明明老夫人想把这件事隐瞒下来的,她也是这个意思。

苏蒹葭眼中暗藏笑意,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也得看她同意不同意。

沐云舒受z不了那些人的眼神,她麻溜的去祠堂罚跪了。

直到亲眼看着沈追挨完三十板子,苏蒹葭才站起身来,她对着老夫人盈盈一福,“母亲若没有其他的吩咐,儿媳便回去照顾侯爷了。”

“快找大夫来。”老夫人心疼的看着沈追,朝她挥了挥手。

苏蒹葭走到院子的时候,沈追还趴在条凳上,一眼望去他身上血淋淋的,可见打板子的人并没有手下留情。

只要他们过得不好,她就舒坦了,她佯装出一副心疼的模样,“怎么伤的这么重?真是辛苦行简了。”

“母亲现在能原谅我了吗?”沈追脸白的跟鬼一样,他大口喘着粗气,两个仆从扶着他站了起来。

苏蒹葭看的清楚,他的两条腿都在打颤,“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以后别再犯也就是了。”

她说着一脸慈爱,伸手拍了拍沈追的肩头。

沈追身上血肉模糊,她这么一拍,扯动他背后的皮肉,疼的他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这个贱人,她一定是故意的。

“好孩子,你可要好好照顾好身体。”撂下这句话,苏蒹葭从沈追面前走过。

沈追又是眼前一暗,被她气得险些晕倒。

“大夫马上就来了,快把行简送回他的院子。”徐妈妈扶着老夫人走了出来,二房的人跟在她身后。

“祖母,孙儿没事,孙儿还能撑得住,按照规矩,孙儿还得去给父亲请安。”沈追已经快撑不住了,但他硬撑着一口气,他这一顿板子可不能白挨,自然得叫他那个好父亲瞧瞧,他娶得是个什么蛇蝎妇人,只要父亲厌恶了她,想要除掉她轻而易举的事。


苏蒹葭略有些神伤,“云舒你当真不愿帮母亲吗?”

沐云舒可不敢要。

“罢了,罢了,这事总不好勉强,浅月你去请嫂嫂过来,如今看来只能让她,先暂替我掌管府中诸多事务了。”苏蒹葭幽幽叹了一声,她说着转身就走。

一听她说要把掌家权交给秦氏,沐云舒瞪着眼都直了,二房那边怕是正想着,怎么才能把掌家权给抢走,她这个蠢货就主动送上门去。

这掌家大权在她手里不怕。

若是落到二房手里,岂不是狗包子打狗,再想要回来可就难如登天了。

苏蒹葭故意走的很慢。

她就不信,沐云舒能抵挡得住这个诱惑!眼见着苏蒹葭就要离开,沐云舒再也忍不住,“母亲。”

苏蒹葭眼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她诧异地看着沐云舒,“云舒,有什么事吗?”

“若是母亲不嫌我做的不好,儿媳愿意替母亲分忧。”

苏蒹葭一脸惊喜,“云舒,你当真愿意帮我吗?”

沐云舒点头,“只是还需母亲在旁多教导。”

说什么掌家权都绝不能落在二房手里,有表哥帮衬着,她未必管理不好侯府,反正这掌家权早晚都是她的,权当她提前熟悉一下。

苏蒹葭立刻把掌家的对牌交到她手里,“那就有劳云舒了,这样我也好专心照顾你父亲。”

沐云舒拿着掌家的对牌,只觉得腰杆子都直了。

“夫人,今日所需的东西都已经采买回来,还请夫人前去过目。”沐云舒才接过掌家的对牌,府里负责采买的夏妈妈就来了。

沐云舒立刻将对牌藏进衣袖里,生怕苏蒹葭要回去似的。

“云舒,我该伺候你父亲服药了,这些事就交给你了。”苏蒹葭轻轻拍了拍沐云舒的手,看着夏妈妈说道:“少夫人自会跟你去过目。”

夏妈妈有些意外,夫人这是放权给少夫人了?

沐云舒全然没有放在心上,在她看来这就是走个过场罢了,能有什么难的?

她们一走。

“小姐,你为何要把掌家权交出去?还交给少夫人,少夫人一看就不是个省心的。”青玉忍不住问出心中疑惑来。

浅月也不解的很,这哪家的夫人不是牢牢把掌家权捏在自己手里,哪有交出去的道理。

迎上她们疑惑的目光,苏蒹葭轻声笑道:“这掌家权在老夫人那里没什么问题,可落在我手里,那便是悬在头上的利剑,稍有不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不得推出个挡箭牌。”

长房和二房并未分家,如今这掌家权落在她手里,必会引起轩然大z波,莫说二房那些人,就是府里的下人,十有八九都是家生子,谁会服她?

她若是捏着这对牌,沐云舒与二房的人就会一起对付她。

可如今她交到沐云舒手里,二房的人就会将矛头对准她。

让他们去斗不好吗?

她正好可以渔翁得利!

“夫人,侯爷请你进去说话!”她才踏进听雨轩,萧战就迎了上来。

苏蒹葭迟疑了一瞬。

然后,她硬着头皮进了内室。

“不知侯爷有何吩咐?”她盯着自己的脚尖,对着沈鹤亭盈盈一福,脸颊控制不住有些发烫。

他轻咳了一声,“你准备如何处置那些人?”

这没头没尾的话,说的苏蒹葭满头雾水,“侯爷,什么?”

沈鹤亭皱了皱眉,“顾家那些人。”

苏蒹葭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已经知道林婉柔叫人上门羞辱她的事,如今她重新回到侯府,这事怕是伤及侯府颜面,“侯爷看着办就好。”


“老夫人刚才还在念叨三姑娘,没想到三姑娘就来了,可真是母女连心。”徐妈妈一边说好听话奉承,一边忙上前给沈青芷行礼。

老夫人眼神闪了几下,瞧上去有点心虚。

当初沈青芷死活不同意冲喜的事,这件事是瞒着她做的,选人一天,下聘一天,等她知道的时候,已是成婚当日。

宾客满堂,她再想阻止,丢的不仅是长宁候府的脸,也是她的夫家安国公府的脸面。

沈青瑶一身华贵的紫色流云锦,模样与老夫人与五分相似,她长裙曳地,纤细的手臂上搭着淡黄色的披帛,这会正在气头上,她面无表情斜了徐妈妈一眼,冷哼一声:“母亲想我?真是好笑,我还以为母亲巴不得,我再不登侯府的门。”

老夫人也知道,这事她做的不对,“芷儿,母亲也是没有办法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二哥去死吧!苏氏和沐氏一进门,昨晚你二哥就清醒过来,可见冲喜是有用的。”

“若是冲喜有用,还要大夫干什么,母亲你糊涂啊!我百般阻拦也是为了侯府,为了二哥好呀!”沈青芷越说脸色越难看,“你可曾想过宁安公主?她对二哥一见倾心,不顾所有人的反对,等了二哥一年又一年,二哥重伤昏迷不醒,宁安公主听闻九华山的观音庙最是灵验,她可是圣上最宠爱的女儿,竟不顾车马劳顿亲自去九华山给二哥祈福。”

儿子命悬一线,老夫人着急上火,嘴上都起了燎泡,哪里还记得什么宁安公主,沈青芷一提,她这才想起来,她也有些不安,“芷儿啊!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母亲你现在知道怕了,等宁安公主回来后,等着她是什么?一个破落户的女儿,竟然取代她的位置,嫁给了二哥,那她这些年岂不是成了笑话。”想到这里沈青芷就恨不得掐死沈追那个王八犊子,这事都是他捅出来的。

“而你们现在还敢叫人去宫里请太医,刚才李妈妈的话,我可全都听清楚了,苏氏算什么东西,竟然在侯府说这些有的没的,之前多少太医来看过二哥,他是中毒了不假,可太医早就为二哥解了毒,再去请太医,你们是疑心太医,还是疑心宫里那位?”

沈青芷这话把老夫人都吓住了,“芷儿快住口,你不要命了吗?”

老夫人立刻吩咐徐妈妈,去把请太医的人追回来。

“母亲,走,我们去看看二哥,顺便也让我看看那个苏氏。”沈青芷上去挽住老夫人,哼,一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东西,也想做侯爷夫人,端看她有没有这个命。

二嫂的位置,只能是宁安公主的,唯有这样侯府才能更上一层楼。

她这侯府嫡女,是高嫁给了安国公府的世子,可这高嫁有高嫁的苦,只有娘家越来越好,她才能在婆娘抬头挺胸做人。

老夫人放心不下沈鹤亭,正想去看看他。

母女两人边走边说。

沈青芷眼底拂过一抹杀机,“母亲,既然二哥已经醒来,这苏氏女还留着有什么用?若是宁安公主知道,娶她是为了给二哥冲喜,以公主对二哥的情意,未必不能原谅侯府,可前提是没了苏氏这个碍眼的刺儿。”

“可蒹葭是咱们侯府的福星,咱们岂能做那种忘恩负义的事。”老夫人并不赞同沈青芷的话。

“宁安公主是绝不会放手的,母亲,你想让公主给二哥做妾不成?”沈青芷冷笑,这个苏氏必死无疑,即便他们不动手,也会有别人动手的,谁叫她鸠占鹊巢,抢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呢!

老夫人一心沉浸在儿子清醒过来的喜悦中,从没想过这些事,此刻她心里也有些犹豫,宁安公主那里确实是一桩麻烦事。

听雨轩。

苏蒹葭指挥着下人,给卧房添置了一张软榻。

沈鹤亭人在榻上靠着软枕,手里拿着本兵书,他余光从屋里多出来的那张软榻上扫过,许是不习惯的缘故,总觉得那张软榻有些碍眼。

关于梦境一事,他其实是不信的,只不过话都说出口,若是不信岂不是要惹她伤心,再者请个太医来看看又不是什么大事。

苏蒹葭却是知道,这太医无论如何都请不过来。

今日,还有个重量级的人物要登场。

果不其然,很快萧战去而复返。

沈鹤亭微微蹙起眉头,“不是叫你去请太医,你怎么回来了?”

不等萧战开口。

“二哥,是我不准他去的。”就在那时沈青芷扶着老夫人走了进来。

在她进来的那一瞬,苏蒹葭整个人像是定格了一样,纤细的背影一僵,清凌凌的眸底戾气翻涌,将她的眼睛染成墨一般的浓黑。

前世,她在这府里卑微求生,人人都可践踏。

可若问她最恨的是谁!

非沈青芷莫属。

她不喜欢沐云舒,更恨沈追,而她作为沈追的枕边人,自然而然成了她的眼中钉,打她,辱骂她,折磨她,如同家常便饭。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动阿衍。

那日,沈青芷诬陷她,偷了她手镯,先狠狠抽了她几个耳光,还准备叫人杖责她,恰巧阿衍来侯府探望她。

为了保护她这个不争气的姐姐,阿衍冲上来跟她理论,还说要报官,让官府还她一个清白。

沈青芷恼羞成怒,叫人生生打断了阿衍的双腿。

她的弟弟阿衍聪慧过人,为了进入国子监,更是日夜苦读,以他的资质几乎没有任何悬念。

是她毁了阿衍的一辈子,让他终日只能困在榻上,至死在没有走出那四四方方的院子一步,这也是他没有逃出那场大火的原因。

或许,他从没有想着逃出来……

她目光一扫,落在沈青芷的双腿上,眼底划过嗜血的冷笑,欠了别人的就得还回来。

“母亲。”她先上前给老夫人请安,待沈鹤亭与沈青芷说了几句话后,她才笑盈盈的看着沈青芷,“这就是三妹妹吧!”


她穿戴整齐后,去给阮氏请安,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她发现地上有滴血迹,然后若无其事走了过去。

苏衍起的比她早,等她到的时候,人已经在阮氏那里。

经过昨日那一出,府里的下人全都安分了。

用过早饭后,苏衍便去请族老,与他一起去侯府商讨和离的事,今日无论如何他定要替阿姐将和离书拿回来。

他前脚刚走,青玉就回来了。

“小姐,今日一大早,侯府就派人去宫里请太医,奴婢使了些银子问了守门的仆从,你猜怎么样,侯爷竟然又昏迷不醒了,这可真是报应呀!”

浅月也觉得气特别顺,“哼,谁叫他们嫌弃咱们家小姐,活该!”

两个丫头虽在替她抱不平,可苏蒹葭却听不得这样的话,再说了离开侯府本就是她的算计,“浅月,青玉不要说这样的话,因为侯爷,还有千千万万战士,我们才有如今的太平盛世。”

喜的是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用过早饭,陪了阮氏一会,苏蒹葭就回房接着研究剩下的那半截蜡烛,沈鹤亭不能死,他也不该死。

今日,阿衍怕是拿不回和离书。

不过这正中她的下怀,她即便要离开侯府,也不是现在。

听闻长宁侯再次昏迷不醒,太医来得很快。

太医正在给沈鹤亭诊脉,所有人都紧盯着太医,听闻沈鹤亭出事了,二房的人也想来探望,全都被老夫人拒之门外。

“太医,鹤亭可是因为中毒,才会吐血昏厥过去?”老夫人急不可耐问出心中疑惑。

太医斟酌了一下说道:“回老夫人的话,从脉象上看侯爷并未有中毒的迹象,当日戎狄那一箭,差一点伤及侯爷的心脉,依下官推断,侯爷只是积压在心口的淤血吐出来,这是好事,待下官为侯爷施针后,侯爷应该很快就会醒来。”

老夫人带着众人退居外室,太医留下给沈鹤亭施针。

等施针过后,众人才移回内室。

“太医,鹤亭怎么还没醒?你不是说施针后,鹤亭就会醒来吗?”见沈鹤亭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老夫人立刻追问道。

沈追与沐云舒对视一眼,两个人默不作声看了一眼烛台,眼底皆闪过一丝笑意。

来得早,自然有来的早的好处,两个人配合着,沈追负责吸引其他人的目光,沐云舒悄悄换了烛台上的蜡烛。

等夜晚一到,沈鹤亭自会醒来。

这样中毒的谣言就会不攻自破,老夫人再也不会相信苏蒹葭那个贱人。

只一件事叫沈追百思不得其解,他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已经回来,得知苏蒹葭还活得好好的,而他派出去的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难道有人在背后帮苏蒹葭?

虽然刺杀失败了,他也不会用担心会引火烧身,因为他派出去的皆是死士,一旦任务失败,等着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太医拱手道:“侯爷身体虚弱,晚一会醒来也是有的。”

老夫人却有些心神不宁,她脑海中时不时的便闪过苏蒹葭的话。

沈追和沐云舒正在宽慰老夫人。

“启禀老夫人,苏衍带着苏家族老登门讨要和离书,是先把人迎接来,还是?”就在那时管家急匆匆而来。

沈追眼中一亮,“祖母,苏家既然已经登门,不如让孙儿替父亲写一封和离书,将他们打发了。”

沐云舒心中也雀跃的很,昨晚没有除了苏蒹葭也不打紧,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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