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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盛世长欢》精彩片段
女为悦己者容,她等着心悦之人前来,给自己赞美和肯定,好像只有这样,她的美才有存在的意义。
否则再绝世的容颜都只能是黯然失色。
可是她等啊等,等到了天黑,等到了深夜,丫鬟告诉她,姑爷已经在隔壁房间睡下了。
红烛下,女子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她默默的哭泣,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那种隐忍的难过和悲伤却更令人心痛。
好傻啊,容安心中叹道,手不自觉的朝镜子伸去,想要替她擦擦泪水。
“小姐,你在干嘛?”紫苏喊道。
容安恍然梦醒,惊觉自己的手已经摸到了镜子。
那镜中的幻影便如水中月,镜中花,一触即逝。
“没什么,就是觉得嬷嬷们给我打扮的太美了,想瞧的更仔细些。”她调皮笑道。
身后的嬷嬷们都被逗笑了,纷纷一脸骄傲,毕竟谁不喜欢被夸呢。
“都有赏。”容安又说。
紫苏得令,赶紧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里面是早就兑换好的金锞子。
今日小姐大喜,好事成双,每人赏两个吧。
得了赏赐的嬷嬷们喜笑颜开,纷纷对着容安说吉利话。
容安微笑着颔首,思绪慢慢从刚刚的记忆里收回,大概是触景生情,才会想到过去的事情。
就权当是给自己敲的一记警钟,告诫自己切勿再重蹈覆辙。
这一日,国公府宾客盈门。
容安的房间挤满了人,晋阳来的亲戚,府里的姐妹,还有来参加喜宴的宾客。
大家见了她,无不称赞。
容安坐在床边,微笑着回礼。
成亲是一件复杂又消耗体力的事情,光是一身行头就已经让人不堪重负,而整个过程对于她来说,也只是在可以忍受范围内的一场煎熬等待罢了。
申时,也就是黄昏,彩云漫天,燕王的迎亲队伍终于抵达了国公府,整个接亲过程畅通无阻。
这是赐婚,没人敢大闹,若是误了吉时,更是担待不起。
容安就这么被搀扶进了花轿,一路前往玉清巷。
路上能听见围观百姓的议论声,还有一路的礼炮和吹打喜乐声,好不热闹。
到了长公主府,容安从轿子上下来,还有些头晕,但是又马不停蹄的被搀去了礼堂。
吉时已到,景帝也在那里等着。
新人入了礼堂,在礼官的主持下,行拜堂大礼,接着送入洞房。
整个流程冗长和繁复,容安全程盖着盖头,但因为在家演练多次,加上有全福人引导,她闭着眼睛也能做完。
入了洞房,容安被牵引着坐在了床边,她稍稍松了一口气,从晕头转向中恢复了几分精神。
这时还没完,她从盖头下看见一双黑色步云靴停在自己面前,接着听见全福人说新郎可以掀盖头了。
一柄玉如意从盖头下伸进来,接着带起一阵风,一直遮挡在眼前的红色不见了,容安眯眼适应了一下光亮,然后仰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今日燕王也是一袭盛装,他头戴金冠,身着绛红色黑边金绣广袖锦袍,腰间束以金丝滚边玉带,贵气天成。
加之他身高腿长,蜂腰猿臂,一身喜服又叫他穿出一股迫人的气势来。
他俯视着面前的桃花芙蓉面,眼中并未流露出一丝惊艳和欢喜。
而他的反应在容安的意料之中,所以她宠辱不惊的垂下眼睛。
屋内人瞧着两位新人的气场,觉得有些诡异。
镇国公对此心情很复杂,他不会告诉任何人,他其实一度眼红的要命。
他和陈友德无甚交情,但是相识已久。
当年陈友德是他岳父的得意门生,还经过岳父举荐入了翰林。
他也很想进翰林院啊,但是岳父却看不上他,直言他不是做文官的料,甚至劝他去从军。
天知道他有多讨厌去从军,他父亲戎马一生,是挣得了赏赐,也挣得了功勋,可最后命都搭进去了。
每一次从战场上回来,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都是他幼年时候的阴影。
每一次谁要是说他将来要继承父亲的衣钵,他就会记恨上谁。
因为他觉得这个人就是想让他去死,他可是国公府唯一的嫡子,怎能去以身犯险。
什么虎父无犬子,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所以他记恨他的岳父,顺带着也不待见他的原配夫人。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事实似乎应验了岳父的话,他确实在文官的道路上毫无建树,但至少他活的好好的,还能享受这世袭罔替的公爵之位。
再说,他还有儿子,或许儿子会为他一雪前耻。
这么一想之后,他心里又好受了,也不再嫉妒陈友德,因为陈家夫妇成了容安的义父母。
将来儿子入仕为官,少不得需要他的提携。
“长泽,快见过陈大人。”镇国公看着李长泽说道。
李长泽恭敬的给陈友德行礼,一副斯文儒雅的样子。
陈友德微笑着点点头,说道:“二公子真是一表人才,我听说是在梅山书院读书,真是年少有为。”
“陈大人谬赞了。”镇国公不在意的摆摆手,心里倒是受用。
梅山书院确实不是谁都能进去的,需要通过考核,李长泽当初勉勉强强通过,但能进去就行。
他又看向陈友德身旁仪表堂堂的陈云舟,说道:“我听说陈公子去燕北戍边了,真是意外,陈大人你学富五车,儿子居然投笔从戎。”
陈友德心想,这有何意外,你自己当年不也没走家里铺的路吗。
面上却是笑道:“儿大不由父母做主,我和他母亲都管不了了。”
镇国公跟着笑了笑。
陈云舟在一旁听着甚是无聊,他真不喜欢这些酸儒气氛,转头瞥了一眼不远处花园里赏花的小姐们。
他也想去凑个热闹,给妹妹们继续说他的光辉事迹。
然而也只是想想,父母长辈都在看着呢,他要是过去,准被骂不成体统。
正无聊的挨时间,他忽然发现旁边银光一闪,一个刚刚上完菜准备退下的丫鬟忽然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直直的朝站在他身侧的李长泽刺来。
习武的机警让他一把把李长泽拉到了旁边,那丫鬟没有刺中李长泽,又举刀扑过来。
被陈云舟三两下制住,他将匕首踢到一边,又飞快的卸掉她的一条胳膊。
只见她倒在地上,痛苦的尖叫。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将所有人都惊住了,大家都惶恐的围过来。
“什么人竟敢潜入国公府行刺!”镇国公勃然大怒。
而被陈云舟拉拽到一旁的李长泽,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反而惊恐的脸色惨白,仿佛见了鬼一样。
“李长泽,你这个伪君子,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你不得好死!”地上的女子慢慢适应了疼痛,抬起头对着李长泽痛骂,通红的眼中充斥着滔天恨意。
“我不懂,这算什么,怀念吗?”裴嘉敏蹙着眉,神色伤痛,“那又为何要杀她?”
这个问题,魏青不敢乱答。
或许有的人,失去才知道珍惜。
又或许侯爷也没想要她死,一切都是造化弄人。
他至今都清楚的记得,侯爷听闻李家娘子死讯时的样子。
那时候他在回京的路上遇到暗杀,身中毒箭,情况比这次凶险万分。
因为他之前已经在战场上受了严重的刀伤,本该休养数日再启程,可他却日夜兼程的赶路。
那一箭让他的伤势雪上加霜,他昏睡了整整五天才醒过来,一切早已成定局。
当李氏的死讯飞鸽传书送到他的手中,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呆坐了半响,最后呕出了一口鲜血。
想到这里,魏青深吸一口气,他后来时常想,侯爷若是那次没有遭到伏击,顺利回到侯府,李氏还会死吗。
次日,容安归宁,在镇国公府的归宁宴上,她才迟缓得知裴宴笙遇刺的消息。
对于这件事,她心中并没有太大波澜,因为她知道,无须担心,裴宴笙不会有事,他一直活得好好的,后面还会加官进爵呢。
她现在要操心的是自己,昨日进宫谢恩,景帝已经批复他们两日后启程回燕北。
萧瓒是燕北之主,边境又一直不太平,他不在的这一两个月,军务政务都需要人处理,实在耽搁不得。
所以趁着这次回门,容安要跟李府的人做个告别,顺便将自己的东西理一理,该带走的都带走。
宴后,一群人拥着容安回到她的小院,萧瓒则陪着镇国公去书房下棋。
不得不说,萧瓒的表面功夫做的还不错,无论是在宫里还是国公府,他都表现的礼数周全。
两人看起来虽说不上鹣鲽情深,但也相敬如宾,这种状态容安非常满意,就是不知道等离开京城,萧瓒会不会翻脸无情。
薛姨娘、甄姨娘带着四小姐、五小姐、六公子在容安的院子里跟她话别。
容安回京后,国公府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一切尘埃落定,她反而要走了,众人唏嘘不已。
一番不舍和叮嘱后,大家没有多做打扰,让容安主仆好好收拾东西。
薛姨娘留了下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
容安还真有事拜托她。
“这是我母亲京郊庄子的地契,请姨娘帮我转交给祁嬷嬷,算是留给她老人家养老的。”
她在京城没有太多牵挂,祁嬷嬷是三小姐生母的忠仆,她离开之前,理应安顿好她的后半生。
她出嫁时,祁嬷嬷也来的,以她对祁嬷嬷的了解,当面送她庄子,她肯定会拒绝,那只能委托薛姨娘帮忙转交了。
薛姨娘明白的点点头,道:“您放心,我肯定办妥。”
容安又拿出几张地契,笑道:“这是父亲给我的一些嫁妆,都是位于京城的铺面,姨娘帮我分给几位弟弟妹妹吧,你肚子里那位小主也有份。”
薛姨娘乍一听这话,眉头倏的皱起来,言辞拒绝道:“这可不成,这是给您的嫁妆。”
“我又带不走。”容安面容恬淡,不疾不徐的说道:“国公府现在的情况你我都清楚,这几个铺子的盈收都还可观,留给弟弟妹妹吧。”
“带不走,坐等分账就行了,实在不行,我也可以代你暂管。”薛姨娘劝道。
容安摇摇头,“姨娘勿再多言,我意已决。”
薛姨娘听她这么说,就知道事情已成定局,三小姐向来是个果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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