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牧舒远陆沧洲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由网络作家“浮光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是网络作家“牧舒远陆沧洲”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她又试着将一整套拳法教给铁柱,这套拳法一共有八十六式之多,铁柱居然只看过两遍,就完完整整记在了脑子里,并一式不差的全打出来给牧舒远看。我的天……她简直乐坏了。没想到被众人当成傻子的铁柱,居然是个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而且力大如牛,让牧舒远不禁在心中感叹,无心插柳柳成荫,他和巧心都是她捡回来的宝!这侯府还真是藏龙卧虎之地,牧舒远随随便便就得到两个,怎能......
《畅读全文侯爷还不哄妻?夫人已经是京城首富了》精彩片段
“她总捡这样的人回去做什么?是想树立善良形象?”
“呃……张椿说,少夫人是无意间发现的那傻子,大概觉得他可怜,所以才把他调到自己院儿里干些活儿。”
陆沧洲不置可否地扯了下嘴角。“知道了,一个傻子而已,她要就给她吧,只要她安分的待着,别惹出旁的事非就行。”
“是。”总管报告完就出去了。
其实像当家主母要个粗使小厮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本不用特意来向侯爷禀报,不过侯爷特意吩咐过,少夫人院子里哪怕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要及时告诉他,这才片刻不敢耽误的前来告知。
铁柱到少夫人的院子后,牧舒远便让他负责内院的所有清扫工作,每日吃饱穿暖,还给他四套新衣,夏冬都有,月银更是一分不少的发到她手里。
牧舒远觉得铁柱长得人高马大,不会些拳脚功夫可惜了,而且老是被人欺负也不行,于是特意找了一天,叫铁柱在自己午睡期间去后院那块人迹罕至的空地等他,然后瞒过张氏姐弟,也不说其余废话的直接教铁柱一些防身功夫。
结果这一教不要紧,她发现铁柱学的速度极快,无论什么复杂的招式,只要看一遍就能学会,跟巧心的过目不忘都有得一比。她真是惊讶的不知如何是好,这就是所谓的练武奇才吗?
就这样,在用两天时间教完基础功夫之后,她又试着将一整套拳法教给铁柱,这套拳法一共有八十六式之多,铁柱居然只看过两遍,就完完整整记在了脑子里,并一式不差的全打出来给牧舒远看。
我的天……她简直乐坏了。
没想到被众人当成傻子的铁柱,居然是个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而且力大如牛,让牧舒远不禁在心中感叹,无心插柳柳成荫,他和巧心都是她捡回来的宝!
这侯府还真是藏龙卧虎之地,牧舒远随随便便就得到两个,怎能不叫她开心?
她给铁柱取了个新名字,叫“伟坤”,有了这项才能不能浪费,她决定把伟坤训练成自己身边最得力的侍卫。
多了巧心和伟坤这两个宝,牧舒远的日子过得更有目标。她教巧心识字,还有从书里学的手语,好让她可以跟自己进行更直接的沟通。在后院那儿教伟坤武功,看他功力突飞猛进,更是喜不自胜,她在心里暗暗发誓,绝不让这两个颗明珠浪费自身的光芒。有这两位忠仆在身边,牧舒远内心也踏实平和许多。
只可惜……老天好像看不惯她过的太舒坦,一个多月后,牧舒远平静的日子掀起了巨大波澜。
因为连日困乏,经期也推迟了,她心中便觉有恙,只能在忐忑的心情下偷溜出府请老大夫号脉,这才知道,自己怀有身孕了。
牧舒远低头盯着自己还平坦如常的小腹,难以置信用手轻轻抚摸着,她抬头看向大夫,忍不住再确认一遍,“我……真的有了?”
“是的,老夫反复确认过,夫人确实是喜脉,而且已快两个月了。”在她面前的是最擅长妇科的老大夫。
牧舒远戴着白色围帽,将自己容貌遮挡的严严实实,也并未透露自己的身份。
就那一次,她居然就有了?牧舒远傻住。因为她完全没有恶心呕吐的害喜症状,每日只是贪睡了些,越发不爱动弹,其余丝毫无任何不适,还以为是近几日教授武艺累到了,直到月事迟迟不来,才察觉不对。
哎!老天爷可真会跟她开玩笑啊!
“夫人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大夫见她久久没有回神,只得出言提醒。
牧舒远惊醒过来,回“没有了”,便付过诊金,匆匆离开了医馆。
独自一个人往侯府走的路上,她一直都在沉思,对自己怀孕的事太过震惊和意外。而这个孩子……也注定打乱她平静的生活。
还有,她得好好想想再做决定,要不要告诉侯府的人,以及那位好几个月都不曾见上一面的丈夫。
悄悄从一处矮墙翻回侯府后,牧舒远离得老远就听到从自己院子里传来打斗之声,她在屋梁上探头往下瞧,原来是张林和伟坤打了起来,巧心则手持木棍守在卧房门口,瞪着张椿,以防她突然闯入卧房。
牧舒远面色一阴,立刻翻身下来,从后窗口悄悄溜进屋内,接着边揭开围帽边大喝一声:“外头干什么呢?巧心,你进来!”
听见夫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张林和伟坤立刻停止打交手,就连张椿也怔住,巧心则匆匆地推门而入,又急急转身掩好门。
她一进内房,就看见主子已经换上了在府内时穿的衣服,端端正正坐在茶桌旁,便赶紧挨近比划起来。
牧舒远看了她的手势,才知道是婆婆派人来传话,张椿便要进屋转答,但巧心说主子正在午憩,并提前吩咐过不管何事都要等她睡醒后再说,便把张椿拦在了外面。可张椿哪里肯依,说老夫人的命令耽搁不得,非要闯进屋,巧心自是抵死不让,伟坤听到动静,也站在巧心这边前来阻止,张林便来帮姐姐,至此便出现了牧舒远回来时看到的一幕。
她大致看明白后,先露出安抚的笑容,再拍了拍巧心肩膀,”我知道了,不用担心,我自会处理。”
可在要转身出去的时候,却又叫巧心拦了下来,看她着急忙慌再次比出一大串手势,说那两姐弟原来都是有功夫的,伟坤为了阻止他们进来,不得已也使出了招式。
“知道就知道,无妨,有我顶着,你无需操心这些。”
巧心看着主子自信满满的笑容,心口那股躁动不安瞬间就被抚平了,便也跟着坚定的点头。
主仆二人先后不疾不徐地走出房门,看向屋外那姐弟俩,牧舒远慵懒的打了个呵欠后才问,“说吧,老夫人着急要传的是什么事?”
张林见少夫人真的在房中,还一副睡眼惺忪的倦怠样子,心中虽尚有狐疑,却也仍恭敬地回禀。
“回少夫人的话,悠姨娘怀孕快月余了,老夫人见您一直没去探望,就提点一下。”
牧舒远怔住,随即温婉一笑。“哦……原来是这事啊,不过我以为悠姨娘一向喜静,所以就没去打扰,想等她胎象稳固再说,但既然婆母提了,我这就去便是。”
其实她压根就没想去,总觉得谁去探望都好,就自己去显得多余。不过说白了,她一个姨娘有喜,自己身为正妻,去是人情,不去是本分,还劳她老夫人来特意提醒吗?只是仗着她不受夫君宠罢了。
她回头吩咐巧心和伟坤留在院子里等她,接着转头对张林和张椿道:“你们是老夫人派来的,今日就随我去悠姨娘那儿瞧瞧吧,回头也好去老夫人那回话。”
“奴婢遵命,”
牧舒远带着两人出了自己院子,当她进入悠姨娘的院落时,眼前皆是大气素雅的景致。
相较于她院子里的过分素朴,悠姨娘这里却更显气派宽敞,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才是当家主母的居所呢。放眼望去,院中处处鲜花似锦,假山池水环绕,而且亭台楼阁错落有致,一景一物皆是巧思,无不在昭告众人,住在这儿的女主人才是侯爷放在心尖上的人物呢。
牧舒远知道陆沧洲为了弥补赵茗悠做妾的委屈,除了名分上的差别之外,不管是吃穿用度、或是身边仆人丫鬟的数量,都与正妻的规格无异。
而且已经到了完全不避讳她的程度,但另一点,她觉得陆沧洲除了要表达自己对悠姨娘的宠爱之外,还要彰显对她尚书府的不满。
其实不只是他,陆侯府差不多人人都对她和她爹有成见,这些她都心知肚明。
刚一进屋,便发现陆沧洲也在,这时间他不是应该还在司里议事吗?看来是因为悠姨娘再度怀孕,特意抽时间回来陪伴的。
一察觉她进去,两人间的欢声笑语立刻便停止了,那契合的氛围,彷佛一道无形的墙,把所有人都隔绝在外,自然也包括她。
牧舒远将一切看在眼中,但脸上却半分不显,依然大方得体的欠身打招呼,“侯爷。”
可在抬起脸时,发现他脸上的笑容已经全部消失,换上了看到她时才惯有的冷淡和疏离。
牧舒远在心里记下,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这副嘴脸。再悄悄转向悠姨娘,她的笑容也没了,转而一脸惶恐和戒备,原本坐在榻上的,现在却忙要起身见礼。
不过,陆沧洲大手立刻按在她腿上,阻止了她的行动。
所以他不得不未雨绸缪,先推行新马政变,以此扩大市场,为以后战时官马储备做好充足的准备。常言道……天下分久必合 合久必分,这是自然规律,总不能因为眼前的几年和平,就不为以后江山社稷着想。
另一方面,銳文帝大力推崇新马政,也是因为掌管军中战马的马政司是个油水非常大的部门,不论是采购马种、采购饲料、到养马、驯马,都能让马政司从中抽取不少好处,而现今这个部门就掐在宰相一派手中。
好处永远都捞不完,人的本性就是贪得无厌,但如果他们能识些抬举、选择助力改革,銳文帝兴许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即想得好处,又想阻碍改革,好事不能让他们一方都占了,没办法,皇上只能想计谋拿回他们垄断多年的马政司。
为了此事,今日一上朝群臣们就争吵不断,宰相甚至杀人诛心,首当其冲当朝下跪,向先皇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说自己无用,不能将国家这么重要的部门掌管好,气得銳文帝脸色铁青,立即宣布退朝,接着便拂袖而去。
推新派一看皇上都撤了,自己再蹦哒也无济于事,便也转身离开,如此……这战就暂时以宰相一派获得胜利。
陆沧洲退出大殿,却看见岳父牧兴邦遥遥走在前面,还是不急不缓的四方步,完全没有刚才不战而败的沮丧感,不禁鬼使神差的喊了一句……“岳父大人。”
可喊完他就后悔了,就算陆、牧两家结成亲家,也因为政治立场不同而鲜少走动,牧兴邦在朝堂上甚至从未与自己主动攀谈过。他这样贸然把人叫住,接下来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弄不好,还会被对方以为他是在以胜利者的姿态炫耀。
但看牧兴邦已经停下脚步,回头诧异的望着他,陆沧洲还是紧走两步,来到他身前硬着头皮拱手一揖,恭恭敬敬喊了声“牧尚书。”
牧兴邦看出了他的僵硬,但依然保持着微笑,就算西平候从来不跟他过份热络,可今日能主动叫住他,还着实挺叫人感到意外,便也给了三份颜面,回了句“贤婿。”
不知怎么着,望着牧兴邦,陆沧洲竟想起了牧舒远,她在应付他时,行事做派和她爹一模一样,皆笑咪咪的,让谁都挑不出半分错处,但这真的不代表他们与你多交好,不过出于礼貌的敷衍罢了,反而给人更疏离的感觉。
陆沧洲还没想好话题,便见牧兴邦往前摆摆手,示意两人就一同往出宫门的方向走去。
“贤婿这回剿匪有功,给朝廷挽回了不少损失,岳父我该恭喜你一声才是。”牧兴邦率先他半步走在前面。
“岳父大人过奖,职责所在罢了。”
“贤婿无需自谦,这个差事看似简单,但可不是谁都能轻易办到的,皇上是相信你的能力,才把如此重要的事交由你办理,还好你能力不俗,没辜负圣上的期望。”
陆沧洲知道牧兴邦这话不假,自从马市萎缩以来,就是好马难求,而军营中丢失的那些都是弥足珍贵的战马,每一匹都是朝廷花费大把银子训练出来的,更何况有些稀有品种,就算有银子恐怕也买不到。
听到岳父认可的话,他面容依然没有太大起伏,信步走在宫道上,偶尔牧兴邦说什么他便答什么,总归是不冷不热的态度,而牧兴邦也没介意,继续与他言笑晏晏。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