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飞剑看书 > 现代都市 > 盛世娇女精品阅读

盛世娇女精品阅读

暖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暖阳”大大的完结小说《盛世娇女》,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谢云珏谢天明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你放心,有皇祖母在,除非你自己不要,否则那世子之位旁人也别想觊觎。”柳询却是不敢说其他,只是小心道:“此事父王自有主张,我也不敢多说,好了,孙儿此次也不是来找皇祖母说这些的,孙儿有其他事要跟皇祖母说呢。”太后见柳询那胆小的模样,倒没有再说了,轻轻叹了口气,摸了摸柳询的发顶,慈爱道:“那孙儿要跟皇祖母说什么呢?”柳询道:“皇祖母可还记得孙儿跟你说过回......

主角:谢云珏谢天明   更新:2024-02-15 07:5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珏谢天明的现代都市小说《盛世娇女精品阅读》,由网络作家“暖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暖阳”大大的完结小说《盛世娇女》,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谢云珏谢天明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你放心,有皇祖母在,除非你自己不要,否则那世子之位旁人也别想觊觎。”柳询却是不敢说其他,只是小心道:“此事父王自有主张,我也不敢多说,好了,孙儿此次也不是来找皇祖母说这些的,孙儿有其他事要跟皇祖母说呢。”太后见柳询那胆小的模样,倒没有再说了,轻轻叹了口气,摸了摸柳询的发顶,慈爱道:“那孙儿要跟皇祖母说什么呢?”柳询道:“皇祖母可还记得孙儿跟你说过回......

《盛世娇女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他谢天明可是文坛大儒,德高望重,门下的学子更是桃李满天下,可自己的儿女竟都如此胡闹!一个仗着自身才气离经叛道便也罢了,现下竟然还带着自己的庶子在外肆意妄为,这让他的老脸往哪搁!

生气归生气,谢天明也莫可奈何,他总不能亲自去将这姐弟抓回来吧?那可是更有辱斯文的事情,所以他只得在府中生闷气,连声哀叹,柳夫人废了好一番口舌又给谢云钰戴了许多的帽子,这才稍稍安抚了他。

就这样,谢云钰还继续在那兴和镇的阅安书院授学,虽说她依旧顶着男子的装扮,大家却都知道她是女子,自古鲜少女子当夫子,谢云钰又才华横溢,惹得不少人前去拜学,深受学子爱戴,一时之间名声在外。

再者不知是谁说出确定了那阅安书院的谢夫子就是天下第一才女谢云钰的话,更是惊呆了许多人。

谢云钰本就在京城颇具争议了,这下也不知是谁在天家面前提了一句,没想到皇上竟十分感兴趣,听闻皇上无意中拜读过谢云钰的词稿后,竟起了兴办男女平等学院的念头。

俗话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可谢云钰的才华却让许多那些自诩才子的人羞红了脸,彻底打破了这句话。

当然,树大招风,这其中也不缺乏嫉妒之人,还有那些保守派的,纷纷指责谢云钰身为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去做什么夫子,这样整日抛头露面,到底教坏了家中那些本该安分的闺阁女子。

此后,便传出谢家嫡女在近邻婚事之时拒婚出逃,不顾家中长辈意愿和谢家名声,私自在外授学,实属忤逆不孝的风言风语。

谣言不胫而走,愈演愈烈,更有甚者竟说她不过是仗着几分才气,就嚣张自大,年纪轻轻都还未满双十,竟敢厚颜无耻的自封夫子,她有什么资格,又凭什么教导别人的话。

此话一出,谢天明在家中简直要气到吐血,连声道:“孽女,孽女啊,想我一生门下子弟无数,也算名声赫赫,可自家女儿竟做出此等有损门楣的事来,谢家的百年声誉都快要被她折损干净了,实在是,气煞我也!”

柳夫人也连连埋怨谢云钰败坏谢家之名,却还是在谢天明面前做出一副无可奈何,又事已至此不得不接受的样子来,让谢天明对谢云钰更加失望。

当然,关注这件事的可不止谢天明一人,谣言一出,不管真假,在勖王府里一出僻静宅子里的柳询接到了消息,亦是十分气愤。

“到底是谁在背后败坏她的名声!”柳询对这些传言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谢云钰凭自己的能力造福大家,招谁惹谁了,为何凭空惹来这么多人的质疑?

此刻的他,正皱眉在矮桌上奋笔疾书,因着太过气愤,连握笔的双手都要有些颤抖了,可他不得不将事情向那个“他”交待清楚,只有他才有能力替自己实现自己做不到的事。

写完了,柳询又写个纸条,同之前那般射向窗外去。

很快,纸条便有了回复,同样是用箭射到了自己的窗前,吓了果子一跳,见那箭头上的纸条,果子连忙将箭拔了下来,将纸条递给柳询。

柳询看了一眼,便放在烛火中燃为灰烬,眼中乍然闪过一某冷意,恍若自言自语般呢喃了声:“赵彦,我记住你了。”

谣言的始作俑者可不就是那被谢云钰逼着退了婚的尚书府庶子赵彦么?

那赵彦是尚书大人的小妾所生,平日作恶多端常常欺压百姓,早已恶名昭彰,也就是谢天明这书呆子识人不清,觉得他可以依靠与尚书大人结了亲。

能娶到天下第一才女,那尚书大人自是愿意的,何况后面还有个名声赫赫的文坛大家谢家,那可是他仕途上的助力啊。

可偏偏,谢云钰是个有主意的,竟在婚前识破了赵彦的真面目,使诈让他不得不同意退婚,丢了这么好的婚事,赵尚书岂会甘心?便不由分说的训斥了赵彦一番,这不,赵彦对此怀恨在心,寻着机会,自然大肆诋毁谢云钰的名声了。

尚书大人……柳询勾了勾唇,脑中浮现出自己所知道的资料,这尚书府太过嚣张,早就在皇上的裁剪名单之列了,相信用不了多久这班人就会自食其果被裁决了,倒是不足为虑,可被那赵彦败坏了的谢云钰的名声,又该如何弥补呢?

柳询皱眉想了想,对果子道:“给我更衣,我们进宫去,面见太后!”

果子“啊?”了声,只好跟在柳询身后准备着。

勖王府的大公子要面见太后,侍卫自是不敢拦着,因着揭了身份,那太和门的守卫倒是对他客气了许多,可柳询还是规规矩矩的递了牌子,才怯生生的朝宫里走去。

上次见着太后如此宝贝柳询,那些长眼的下人见到他来了,自是不敢怠慢,所以这次见到太后的时间竟然比上次足足短了一个时辰,让人不得不感叹,宫里头的人果然都是人精啊,世态炎凉。

柳询规规矩矩的给太后行礼道:“孙儿见过皇祖母,皇祖母福泰安康。”

太后见是柳询,眉开眼笑道:“孙儿来了啊,快,快过来皇祖母这。”

柳询忙走过去,太后正在喂鱼,看着池水中自由游来游去的鱼儿,柳询接过张公公递过来的鱼食,扔了一点到池塘里,看着鱼儿们竞相正食,状似无意道:“皇祖母,孙儿特意来向皇祖母致谢呢,那些赏赐太多了,我都看花眼了。”

太后慈爱的拍了拍他的手,眼底涌起一丝心疼,道:“我的孙儿是正经的皇家之后,有点赏赐怎么了,倒是难为你在那清苦的菩提书院,竟连这点东西都让你如此高兴,祖母真是……”

柳询忙安慰道:“皇祖母,那书院虽清苦些,倒也适合我,我很好,皇祖母不必伤怀。”

太后摇摇头,嘴角却是带着笑意,道:“皇祖母倒是想心疼你,可也无法处处顾及,好在你现下回来了,想见总能见到的,你那父王也不知怎么回事,还不来请封你做世子,真是。”

柳询眼神一黯,道:“只要能在皇祖母身边,做不做世子都是无所谓的。父王诸事缠身,想必早就忘了这茬了。”

太后却是不赞同道:“说什么傻话,不封世子,你将来怎么袭承爵位?我看你父王是被那胡侧妃迷了心智,正犹豫着吧。”

见柳询低着头唯唯诺诺也不敢答话,太后心疼道:“唉,可怜的孙儿,怪你母妃去得早哟,现下连个替你做主的人都没有,你放心,有皇祖母在,除非你自己不要,否则那世子之位旁人也别想觊觎。”

柳询却是不敢说其他,只是小心道:“此事父王自有主张,我也不敢多说,好了,孙儿此次也不是来找皇祖母说这些的,孙儿有其他事要跟皇祖母说呢。”

太后见柳询那胆小的模样,倒没有再说了,轻轻叹了口气,摸了摸柳询的发顶,慈爱道:“那孙儿要跟皇祖母说什么呢?”

柳询道:“皇祖母可还记得孙儿跟你说过回城时遇到的贵人?孙儿已经找到她了。”

太后听了一喜,道:“真的?是哪家的小姐?那姑娘可是救了我孙儿的命呢,我得好好谢谢她才行。”

柳询故作拘谨道:“太后可知被封为天下第一才女的谢家嫡女谢云钰?便是她救了孙儿,不过她此刻正在那兴和镇当女夫子呢,听闻她学富五车,才学了得。孙儿也想得了闲去拜会一番。”

太后道:“应该的,应该的,我孙儿的救命恩人,自是应当感谢。可是那文坛大儒,太子少傅的谢家?”

柳询忙道:“正是。”

太后点点头,道:“如此,也难怪了,谢家家学渊博,能教养出有才华的女子倒是不奇怪。看来你对那谢家姑娘颇为欣赏?”

这话惹得柳询红了脸,嗔道:“太后莫要乱说,那是孙儿的救命恩人,孙儿自当铭记在心。”

太后笑了笑,看着柳询的目光温暖中带了点愁绪,她的好孙儿已经到了该娶亲的年纪了,若非他那病,本该也是如同其他王孙贵族那般有妻有妾有地位的,偏偏如今病未大好,却是什么都没有。

柳询像明白她在想什么,却只能当做不知,故做心无城府道:“好了皇祖母,我们去吃东西吧,看了这么久的鱼儿,鱼儿都吃饱了可孙儿还饿着呢。孙儿今日可要在皇祖母这蹭食了。”

太后宠溺的拍着他的手,道:“好好好,张公公,传膳,可不能饿着我的好孙儿。”

张公公应了声是,立刻就有小宫女下去办了,柳询又中规中矩的跟太后唠了会儿家常,用了午膳才出宫。

一回到勖王府,那丫鬟小厮们也一改之前的怠慢对他热络了起来,一路上都有人对他行礼道:“公子回来了。”惹得近些时日过得十分清冷的柳询都快怀疑自己走错地方了。

人么,向来都是捧高踩低的,还好他现下有着太后的厚爱,好歹在府中有个一方之地,如若他无人问津,哪怕他是勖王府的嫡长子,怕也是无人问津向刚来之时那般吧?


柳月楹秀眉一拧,道:“是啊娘,我看那柳询根本就是装病,好博取同情心趁机让父王和皇上对哥哥失望呢。”

柳月楹难得聪明了一回,话说到了点子上,这也正是胡侧妃所担心的。

若真是这样,那后果可就严重了,胡侧妃是断断不会为了这么个懦弱的嫡子毁了自己儿子的名声的,她当即冷声道:“楹儿,走,我们去会会那个病秧子,看他是真病还是装病!”

柳月楹点点头,叉着腰一副就要去找麻烦的模样,敢欺负她的哥哥,那可要做好被修理的准备。

见她们这幅阵仗,另一旁的胡敏淑想到那张清隽的脸,顿时有些着急,赶紧道:“姑姑切莫冲动行事啊,这皇上可是刚刚去看过大公子,我们就跑去找事,此举是明晃晃的打皇上和太后的脸面呐。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吃亏的还不是我们?”

柳月楹气不过道:“那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哥哥被父王就这么软禁着我们却什么也不干吧,那也太便宜柳询了。”

胡侧妃倒是比柳月楹冷静些,道:“敏淑说得不错,我们此时还真不能轻举妄动,不管我们做了什么,只会惹怒皇上。到时候反而得不偿失。”

柳月楹跺了跺脚,摇晃着胡侧妃的手,撒娇道:“那怎么办,娘你想想办法,不能让哥哥这么冤的就丢了名声啊。”

胡侧妃安抚的拍了拍柳月楹的手,眼中闪过一抹狠毒的算计,勾了勾唇,冷冷道:“放心,谁都不能在我儿子头上做文章,他柳询更是不能!”

那模样,像极了在黑暗中吐着信子的毒蛇,满腹的算计。

清风苑中的柳询此刻只觉得浑身莫名的一股寒气,耳尖痒痒的,让他忍不住用手掏了掏。

果子见了,打趣道:“公子是不是耳朵痒了?我听村里的老人说,耳朵痒了是代表有人在想在念你呢。”

“念我?”柳询笑了笑。他可不知这世间除了太后和果子之外,还有谁会念他。不过……柳询随即一想,说不准是有人念他的不好呢。

按皇上的说法,柳觅已经被勖王软禁了,可依照胡侧妃的性子,看着自己儿子受到了这种待遇不管是不是他的错,都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她可是出了名的护犊子,也不知这次又会使出什么手段来想扳回一局。

柳询蓦然想到,小时候,自己在母妃的院子里玩藤球,可柳觅不知何时冒出来,也想玩,于是问也不问就过来抢,他身子弱一些,抢不过柳觅,还被柳觅打了一顿,然后恶狠狠的告诫自己不许再接近自己心爱的藤球了。

母妃心疼自己,后来又买了一个,可没想到柳觅的那个不见了,硬要说之后这个是他的,他气不过,找父王理论,却被胡侧妃倒打一耙说他偷了柳觅的才对。

最后,父王不问青红皂白又打了他一顿,自此他便知柳觅是胡侧妃的死穴,父王也是个靠不住的。

柳询想着,轻笑了声,不管胡侧妃这次会做出什么事情,他都不怕,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只会挨打的柳询了,现在,他要用他自己的方式,让他们当年给过他的耻辱,一点一点的还回去。

是夜。

寒风习习,已经入了秋了,半夜开始觉得有些寒冷了起来,柳询虽然从未承认自己武功卓绝,可身体绝对不会这么容易得病,不过为了装出病中的样子,他还是服了一颗能制造出脉象紊乱假象的药丸。

夜半时分,更夫的已经敲响了三更的铜锣,整个朱雀街的巷子里只有打更的那:“三更半夜,小心火烛。”的声音,众人都紧闭远门,正是熟睡之时。

突然,一个身着黑衣的身影正飞檐走壁的朝朱雀街而来,身形快如闪电,打更的更夫浑然未觉,只觉一阵风吹过,那身影便已在清风苑内,脚步轻缓的朝柳询所在的那间卧房而去。

习武之人的听觉向来灵敏,哪怕那人的脚步再轻,柳询还是感受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他一个翻身,从床上起来,又是一跃,便到了房梁之上。他倒想看看,这半夜前来的人究竟想做什么。

那人显然有些粗心,还未细细检查就迫不及待的将一根管子从窗户纸插进去,然后朝里头吹了一口浓烟。

也难怪他如此大意,世人皆知柳询不过是个胆小懦弱的公子哥罢了,现下又生了病,府上只有个不会武功的二愣子果子,现下虽然多出个自称为总管的,可看着也不像厉害的,那还不是任人揉捏?

殊不知那刺客此刻的举动都在柳询的眼中。柳询有些惊诧这么高的地方他竟想也不想的就一跃而上还稳稳当当,却见有人要害自己性命,也顾不得许多了。

此刻做完如此举动后,推开了柳询的房门,刚想检查一下床上的柳询是否被他迷晕了,就见耳房突然蹿出个人影来,也不说话,一上来就开始施展拳脚,招式狠辣。

那刺客自以为功夫不错,却想不到这间小小的院子里竟然藏龙卧虎,有比自己功夫还好的人在,一时间忙接招,对方却处处紧逼,他疲于应付,堪堪过了几招竟就落了下风。

不一会儿,刺客就被刘桥给制服了。刘桥一刀驾在刺客的脖子上,反手便揭了他绑在脸上的黑布,嘲笑道:“就这点功夫,还想出来做坏事,说,是谁派你来的!”

刺客见脖子上的刀尖冒着寒光,顿时面如死灰,从方才那利落的招式来看,这位绝对是位练家子,当即也不敢造次,跪下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既然今日是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柳询这才从房梁上跳下了,却是悄无声息没有惊动任何人。直到他走了过来,刘桥才道了声:“公子,你,你没事?”

说罢,又像是恍然大悟般,废话,自家主子那出神入化的轻功这小毛贼的下作伎俩能奈何得了他?

柳询轻咳了声,故意道:“方才闹肚子了,上茅房呢,怎么了这是?”说罢,又像是这才看到跪在地上的毛贼一般,惊惧道:“你,你……你谁啊,深更半夜在我屋里干嘛?”

莫约是柳询演得太逼真了,刘桥愣了愣,这才道:“禀公子,方才这人闯进公子屋中鬼鬼祟祟,小的就把他给抓了。”

刺客只感觉自己运气真是太背了。竟堪堪选在柳询上茅房的时候下手,还被人逮了个正着。顿时不复方才的倨傲,垂头丧气道:“时也命也,看来老天都在帮你,罢了罢了,今日是我运气太差被你们抓住了,我认栽。”

刘桥看向柳询,道:“公子以为该如何处置?”

柳询怯怯道:“我若将你放了,你可会来寻仇?”

刺客惊讶的看着柳询,仿佛难以置信一般,不确定道:“你,你真愿意放了我?”

柳询点点头,道:“你我无冤无仇,我为何要跟你过不去?我看你也不像是那种没有仁义之心的人,不若你我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吧。”

刘桥却是不赞同道:“公子,他方才可是想要害你,你就这么放过他?”

柳询道:“可我现在也没事不是吗?既然这位仁兄有意改过,我们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刺客这才欣喜的一下跳起来就往门口跑去,边跑边回头,却见柳询只是站在那微笑着看着他,并没有让那武功高强的人追上来的意思,当即心中一阵羞愧。

那人武功虽不怎么样,轻功却是不错的,不一会儿便没了人影。

刘桥疑惑不解道:“公子为何轻易就放了他?难道就不怕他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到时候我们防不胜防啊。”

柳询微微一笑道:“你看那人,身形矫健,眉目轩昂,一看就是一派正气。一看就是十分重诺的正人君子,会做这勾当怕也是生活所迫吧,若我强行为难与他,反而让他下决心鱼死网破,明日我这清风苑若出了命案又当如何解释?”

“我们现在还不是暴露实力的时候,你且看着吧,公子我看人向来不错,我们现下放了他,一会儿他就会回来了。”

刘桥却是不信,哪有刺客故意伤人了,被放了还有回来之理?

可还未等一炷香的功夫,那人果真踏着月色再次前来了。

柳询本准备要睡了,却听见有人敲门,刘桥十分机警的一下跑了过来,见又是那位刺客,心下惊叹公子果真料事如神,面上却是一派戒备。

刘桥道:“你,你还回来作甚?公子说放了你,我可没答应,若是再做出对公子不利的事,我……”

还未等刘桥说完,刺客见柳询正开门的出来,当即一跪,吓得刘桥呆了呆,将要说出口的话都忘了。

刺客道:“承蒙公子大恩大德,免我死罪。可我卢某也不是不知感恩的人,此番偷袭公子实属无奈,家中贫困,已经数日无米下锅。卢某不得不接了这害人的勾当。惊扰了公子,还请公子恕罪。”

柳询面色淡淡,确实一副弱弱的模样,道:“原,原来如此,你既有你的难处,我便原谅你了,可我既已经放了你了,你还回来作甚?”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