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嫆慕景琛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篇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由网络作家“阿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是作者“阿法”的倾心著作,阮嫆慕景琛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据图表,安静的只余翻动幻灯片页面的控制键声。还有自家老板偶尔压抑的咳嗽声……会议结束,路骁将一堆需要批阅的文件抱进总裁办公室。看到虚握拳抵在薄唇边轻咳的自家老板,他忍不住劝道,“慕先生,要不还是去医院挂个点滴吧。”“文件放着,你出去吧。”正处理公务的人连眼皮都没抬。“您觉得没事,万一传染给阮小姐……”......
《精品篇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精彩片段
今晚不知是不是他生病的缘故,分外的温柔,特别顾及她的感受,过程相当好。
以至于前两次撑不到一半就累的昏昏欲睡的她,今天到最后她竟然还有些意犹未尽。
她很想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虽然很肯定他一定是个大帅哥,但就是好奇是什么样的帅哥。
外面天色渐亮,但厚重的窗帘严丝合缝的透不进一丝光亮。
算了,她知道他身材很好,鼻梁也很高,睫毛欣长,吻她的时候甚至有时能刷到她肌肤,主要声音也好听,总之确定他长得不丑,就足够了。
只是情人关系,床上合拍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慕景琛以为她睡着了,轻柔的拿出她脖颈下自己的胳膊,正准备起身离开时,怀中的人儿再次缠了上来。
“还想要。”她声音本来就娇软,经过一夜带了几分沙哑,软软糯糯,娇气的要命。
黑暗中她听见他轻笑了声,揉了揉她头发,“有你这么对待病人的吗?”
阮嫆不满的嘟嘴,“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慕景琛扫了眼床头电子时钟。
起身利落的穿好衣服,俯身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今早不行,晚上我尽量早点回来。”
他今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现在必须回去换身衣服,然后去公司。
阮嫆知道他白天还有正经工作,跟她这种自己当老板的不同,下意识觉得他是个打工人,迟到是不太好。
阮嫆起身,伸手勾住他的脖颈,跪在床边,柔软的身子隔着他的衬衫贴着他坚硬的胸膛,“亲一下。”
慕景琛声音含笑,问,“亲哪儿?”
……
慕景琛到公司时,会议已经开始。
助理邹宇焦急的等在会议室门外,急的如热锅上蚂蚁。
看到自家老板出现时差点泪流满面,他再晚一点出现,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偌大会议室的各位董事了。
大屏幕上不断刷新着各类数据图表,安静的只余翻动幻灯片页面的控制键声。
还有自家老板偶尔压抑的咳嗽声……
会议结束,路骁将一堆需要批阅的文件抱进总裁办公室。
看到虚握拳抵在薄唇边轻咳的自家老板,他忍不住劝道,“慕先生,要不还是去医院挂个点滴吧。”
“文件放着,你出去吧。”
正处理公务的人连眼皮都没抬。
“您觉得没事,万一传染给阮小姐……”
他家老板工作起来一向不要命,路骁跟了他这么多年,自然明白自家老板性子,但凡他还能动,绝不会去医院。
他试探的另辟蹊径。
果然,坐在办公桌前的人终于有所动静,慕景琛签字的手微顿,“跟供应商谈判结束后,距离下午酒会能空出多久?”
“一个小时。”路骁如实答。
“好,就约这个时间。”
医院内
阮嫆踩着细跟银色高跟鞋,身着暗色薄毛衫,修长匀称的腿包裹在蓝色牛仔裤里,只露出纤细白皙的脚踝,外罩件Prada秋冬系列羊绒大衣,手里提了果篮。
四下看了看,没看到指示牌,于是走到护士台,“你好,请问1305病房怎么走?”
护士闻声抬头,就见面前长得分外好看的女人,眼眸含笑礼貌询问。
她愣了瞬忙道,“直走右转第三间。”
“谢谢。”
护士看到背脊笔直,身形婀娜走远的女人,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今天她特意来拜访一家合作方的老总,对方单位老总年近六旬,身体不好,近期一直在住院。
她干脆来医院探病,顺便谈合作。
为期十年的合同快要到期,从她爷爷那里开始,两家公司一直在合作,这位老总也算是她爷爷好友,她接手后两家公司合作的一直很顺利,就算不为工作,也理应探望下老人家。
另边慕景琛抽空输完液,准备去下场活动。
路骁快走几步提前按好电梯,等自家老板进去。
在电梯门快要关上时,一道纤瘦婀娜的身影快步走来。
高跟鞋触及地面‘嗒嗒’作响,步伐坚定又优雅。
“请等一下。”声音娇软,温温柔柔。
路骁正欲按电梯开合键等下后面的人,手刚触及按钮,脑中犹如什么炸开了一样。
突然反应过来,这声音是……
路骁连忙快按关门键,恨不得把按钮戳烂。
慕景琛清冷的眉微蹙,他自然也听出来人是谁,没人比他更熟悉了。
在电梯门即将合上时,一只捏着最新款鳄鱼皮爱马仕包的白皙小手伸来,挡住了电梯门。
“啊……”
虽然被包挡着,猝不及防胳膊还是被夹了下。
慕景琛身形微动,插在西裤里的手微蜷,硬生生忍住想上前的动作。
黑眸轻描淡写的瞟了路骁一眼。
路骁却感受到了自家老板眼神里的森森寒意。
下一瞬路骁已背过身去佯装看风景,顺便将衣领立起,脑袋埋的都快低进了尘埃,还好这是冬天,有得遮一下。
阮嫆揉了揉被撞疼的胳膊,看向旁边的人,也就是刚才狂按电梯,导致她胳膊被夹的罪魁祸首,他背对她而立,恨不得钻地板里去,奇奇怪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正对她而立的人一身黑色大衣,单手插兜,身材高大修长,五官棱角分明,一双如幽潭的黑眸冷漠又薄情,浑然天成贵气外溢,让人不由的有种距离感。
他的眉眼间堆满了默然,眼神平静的划过她,未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
仅一眼她就认出来了面前人是谁。
不正是凌也的好友——慕景琛。
国内唯一顶奢梵慕的总裁,慕家唯一的继承人。
她立在慕景琛身侧,电梯里空气静谧,谁都没有说话。
从她见慕景琛的第一眼起,她就清楚的认识到这个男人不喜欢她,每次见她不是冷的如冰冻三尺,就是对她视而不见。
还记得第一次跟凌也参加活动遇到他,她好意笑盈盈的端着酒杯同他问好,这人理都没理她,转身就走。
后来见着了,她也不乐意热脸去贴冷屁股。
他们就是相互厌恶,谁也不想搭理谁就对了。
不明白当初自己勇气都去哪儿了,慕景琛就怎么了,比别人三头六臂吗,不就是个男人嘛,她扭捏个什么劲儿。
刚这么想过,生出一丝信心,内心另个声音又道,‘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虽然她跟慕景琛不怎么熟,但两人也算从高中起就认识,两个这么熟悉的人,实在有些下不去手。
她后悔了,当初该及时止损,不该受慕景琛蛊惑,答应做什么情人。
阮嫆纠结来纠结去,若是现在逃跑会不会很没面子,显得很怂?
“咚咚”
正专注自己内心天人交战,听见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抬眸看去,就见慕景琛单手插在深色休闲裤裤兜,斜依在书房门口看她。
男人背光而立,书房暖色调灯光给他周身渡上层金色,他身材很好,身形修长,宽肩窄腰,主要他真有腹肌。
明明穿着衣服,却如赤裸裸的站在她面前,阮嫆这时好似有一双X光透视眼,将他一览无余。
不由咽了口口水,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尴尬的无处躲藏,天呐,刚刚在想什么啊,还好慕景琛没看出来,都怪慕景琛污言秽语,将她彻底带跑偏了。
“想什么呢?”光影里看不清他神色,只听清冽的声音淡淡的问。
阮嫆如被干了坏事抓包,连忙起身,“没什么,我去洗澡……”
她匆匆跑走,在路过他时,被一把抓了回来。
长指了指另一边卧室,“那边。”
阮嫆低头往他指的方向跑,一进屋才发现这间应该是主卧。
房间内装修暗灰色调,床上真丝鹅绒被也是暗灰色,屋内开放式衣帽间挂的全是慕景琛衣物,也以黑白灰深色为主色调,没点人气,很符合他的风格。
可见这才是慕景琛真正居住的地方,而南屏别墅那一处想必都没住过几次,难怪之前从没见过他。
她视线一带而过,突然被床头柜上一个粉色发夹引起注意,一看便是小姑娘的东西,跟整个房间都格格不入。
抬步走过去想拿起来细看,还没触到发夹,一只骨相清晰冷白的手,已先她一步将那枚蝴蝶结款式的粉嫩发夹收走,顺手装进了自己裤兜。
竟不知慕景琛何时进来的。
他神色如常的道,“浴室在那边。”
平静的好似刚收走一个小姑娘物件得不是他。
阮嫆不由皱眉,他们这种特殊关系本不该相互过多干涉,但做情人也是有条件的,关系存续期间,不能再有其他性伴侣,保证这段关系中干净,是基本道德。
可一个发夹出现在他的房间,而且还是个粉色蝴蝶结款式,一看就不是他自己的东西,这物件主人年龄应该不大,怎么看怎么暧昧。
“慕景琛,我建议提前结束我们这段不正当关系。”她开口就不留任何余地。
连让他解释都不曾,对他的不在乎就差写在脸上了。
慕景琛听见这话,神色骤变,眉也锁紧,顿了半晌,似在压抑自己的怒火,再开口语气没半分温情,恢复了她熟悉的那个冰冷彻骨的样子,“你不问问是谁的?”
阮嫆侧开头,也恢复了一贯的强势模样,“男欢女爱,有什么好问的。”
慕景琛被气笑,将那发夹重新捏回手里,举到她面前,“这是个十六岁小姑娘的东西。”
阮嫆眉皱的更紧,只觉得越发觉得他人面兽心,连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那你还真下的去手。”
只听他淡漠的声音缓缓的道,“还好你在我身边。”
不知道为什么,阮嫆从他掩藏的情绪里看出了那个清稚少年疏离冷漠的外表下,灼热赤诚的爱意。
他们都没有再说话。
沿着校后门的小巷一路走到了主街道,远远就看见了路骁迎了过来。
“阮小姐。”路骁先跟她打了声招呼。
随后对慕景琛道,“慕先生,都已经准备好了。”
慕景琛轻嗯了声。
才走到门口,就见校领导们都已迎了出来。
校领导已经换过一批了,为首是现任校长,听说姓赵,拜访她之前老师时,听老师提起过。
除了长的像伟人一样,脑门光亮的教导主任,就没其他认识的人了,老师也大多都是新面孔。
她的目光定在站在一众老师最前,样貌很出众的个女老师身上。
那女老师也正看着他们,目光更多的是落在慕景琛身上,突然又看到慕景琛紧握着她的手,眼神有一瞬的落寞。
阮嫆看了她好几眼,总觉得在哪儿见过,若是她与慕景琛今天没有提起他那个校花女友,说不准还想不起来。
但现在一个清晰的念头浮现她脑海。
一双晶亮的美眸霎时瞳孔地震,世界还真是小,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不正就是他们方才在车里才讨论过得校花女友吗?
虽然不似之前稚嫩,已成熟了许多,但样貌仍旧好看,在之前回忆过后,记忆越发的清晰起来。
阮嫆忙摇了摇握着她的温暖大手。
慕景琛看她如发现什么宝藏的模样,好看的眉眼微挑,俯身低头贴近她粉唇去听她说话。
只听娇软的声音激动又小声的道,“最前面那个漂亮的女老师,就是她,我说的就是她,你之前的女朋友。”
慕景琛冷漠的眉眼微皱,顺着她的话看去。
那女老师对上慕景琛目光,脸色一红,连忙移开了视线。
慕景琛目光仅一瞬,又落回身旁人儿身上,冰眸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犹如一阵冷风扫过。
他虽然什么都未说。
阮嫆莫名背脊一凉。
校长一见慕景琛忙伸手与他亲切握手,寒暄道,“感谢慕先生百忙之中,能来参加图书馆落成仪式。”
“另外感谢慕先生为师大附中设立的教育发展基金会,用于支持学校教学事业发展。”
“师大附中很骄傲能有您这么优秀的校友。”
慕景琛与校领导握手,淡声道,“很开心能尽自己的一点绵薄之力参与母校的建设。”
阮嫆听着慕景琛与其他校领导打官话。
另只手却仍紧握着她,并未放开。
阮嫆脸上挂着笑,不动声色的暗自从他手中抽了抽手,却被他握的更紧。
路骁跟在身后,目光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他家老板也太黏人了点,大庭广众之下,这里还有记者,虽说都是梵慕控股的新闻媒体,不敢乱写,但也好歹注意点影响。
校领导目光落在阮嫆身上,疑惑又诧异的道,“这位是?”
慕景琛淡淡的道,“我太太。”
阮嫆陡然语塞,合理怀疑,他是在报复刚才她说那个校花是他女朋友。
路骁:“……”
才一夜时间,什么时候他家老板就有了太太。
没听说慕先生结婚了啊,兴许是隐婚也说不准,想通之后。
校领导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忙道,“原来是慕太太,今天您能跟慕先生一块过来,是我们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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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总’两字她咬的分外的重,凌也垂眸看了眼她白皙如玉无名指上的婚戒,他挑了挑眉,慢悠悠的才道了句,“不晚,坐吧。”
凌也身旁有眼色的早就让出了他旁边的位置,反倒葛蔓蔓面色难看,在凌也另一侧稳坐如山。
她坐下凌也才注意到她的穿着,这么多年他多少是了解点阮嫆的,最爱美了,上学时大冬天穿短裙长靴,宁愿冻的瑟瑟发抖也不愿加个秋裤,上班后总要折磨自己穿恨天高的高跟鞋,将脚磨破也要穿。
有一次他实在看不下去,还是他替她贴的创可贴。
她长得美,身材很好,在哪儿都要做最亮眼的那个,但今天这个打扮实在不像她的风格,竟然长袖高领礼服,唯有腰部镂空。
在她倾身去端桌上酒杯时,他不经意的扫了眼,礼服上移,从裸露的镂空处看到抹青紫色,在她分外白皙的肌肤上分外突兀显眼,不想注意到都很难。
仅一瞬,她坐了回来,腰部镂空落回原位,看不到那抹青紫了。
凌也眉心拧起,看了眼一旁眼眸含笑,看周围几人说话的明媚人儿,温暖的大手绕过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轻轻搭在她腰部裸露的肌肤上,低声问,“磕哪儿了?”
阮嫆没明白他在问什么,突然反应过来端着杯子的手猛的一顿,随后又觉得自己心虚什么,他们都离婚了,她爱做什么做什么,只是现在不得不维持表面的恩爱,微微直起身,有意避开他的手,抿了口酒含糊的嗯了一声。
“总是莽莽撞撞。”
阮嫆听见他沉冷的语气里夹带的批评,没再答话。
凌也似不懂她的躲避,温暖的手揽在她腰间却一直没有离开了。
慈善酒会进行到一半,凌也捐了一大笔资金,已打算走了,挑眉用眼神催促她,意思很明显,让她快点捐款,然后跟他一块离开。
这种商业活动为公司博个美名,再跟其他潜在的合作伙伴拉拉关系,其实没多大意思,凌也能来已经出乎意料了,难得他耐着性子坐到现在。
阮嫆继续战术性抿酒,似没看懂他的示意,她不愿意跟他一块走,方才套近乎那是他带小三公开,她不得不为,其实能避她巴不得躲得远远的。
凌也见她不为所动,微微皱眉,修长的手指轻扬,准备叫来他的特助代阮氏捐款,她忙道,“我还有事,再等一等,你要忙就先走吧。”
“什么事?”他问
“私事,你先走吧。”
她随口答,再喝一口酒,假装看向别处,避开这尴尬的一瞬间。
这话一出,霎时凌也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他一句话都没再说起身就走。
葛蔓蔓踩着高跟鞋小跑着追上他,攀住他的胳膊,凌也身高腿长,葛蔓蔓身姿窈窕,两人背影莫名的般配。
她轻叹口气,收回视线。
再抬眸对上一双狭长锐利如鹰的眸子。
慕景琛长的不比凌也差,两个人却是完全不同的类型,慕景琛鼻梁高挺,脸部线条太过冷硬,气质疏离不近人情,凌也虽然也不怎么好说话,却更阳光一些,带了几分骄傲的桀骜不驯,不像慕景琛那么阴冷,让人看到分外不舒服。
她皱眉,刚送走一尊煞神,不想还有一尊,放下酒杯,她本就不愿多待,凌也走了,也没什么需要逃避的了。
走完慈善酒会捐赠流程,她就往会场外而去。
今天司机有事请假,是小月送她来的,公司还有一堆事,她让小月留了车钥匙先回去,打算酒会结束后自己开回去。
但今晚喝了酒,肯定是不能开了,叫了个代驾,等在门口吹冷风。
现在已经初冬,风一吹渗进单薄的裙摆里,冷的她打颤。
搓了搓冰冷的手臂,看了眼手机,代驾离这儿还有些远,她没打算再进会场,准备躲在巨大的柱子后避避风。
突然一名西装革履一看就是商业精英的男子跑了过来。
她这才认出是慕景琛的助理,好像叫邹宇。
“阮小姐,慕先生交代我送您回去。”
阮嫆看了眼刚从车库驶出来的黑色宾利,从他们不远处驶离,半降的车窗闪过慕景琛那张冷漠的侧脸。
她有些奇怪,慕景琛不是一向最讨厌她了吗,怎么会安排助理送她,自己却开车回去。
她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利好的事她一向能蹭就蹭。
将手中车钥匙递给邹宇,道了句,“代我向慕先生道谢,麻烦你了。”
报了地址,邹宇一路无话,分外尽职尽责的将她送到家门口。
她向邹宇道谢。
邹宇将钥匙交还给她,道了句,“不客气,阮小姐再见。”
那天参加完活动后阮嫆一连许多天没再见到凌也,只是偶尔在新闻看到他跟葛蔓蔓出双入对,被狗仔拍了的消息。
她太忙,看过也就过了,没有像以前一样歇斯底里非要探个究竟。
没了凌太太那个身份她没资格再去过问,也不想再过问。
再见凌也已经是半月后,是来给她送已经办理好的让渡协议的。
她笑的分外礼貌的道谢。
毕竟给她送钱来了,当然得笑脸相迎。
“麻烦凌总亲自跑一趟。
凌也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爷爷想见你。”
他说的爷爷当然是凌老爷子。
他们虽然离婚了,但关系还没公开,因此配合对方出席些必要场合,家宴是应该的。
她欣然点头,“好啊,什么时候?”
“明天吧,我来接你。”
“不用了,我下班直接自己开车过去。”
“你开车?”
凌也有些怀疑的问,阮嫆的车技他是领教过的,当初驾照都不知道怎么考的,根本不是能上路的水平。
“我现在开的还可以。”阮嫆道。
慢是慢了点,但总要适应的。
凌也顿了顿,腮帮子微动,也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才道,“好。”
阮嫆坐回自己的车,由司机替她关上车门。
她没想到结婚两年,除了逢场作戏,平日里也见不了几回的两人,离婚了反而见面频繁了起来。
听见这道声音,凌也举着杯子已递到唇边的手猛的顿住,抬眸向女孩看去。
这道声音娇软甜腻,带着笑时清甜的软乎乎的,跟一个人很像,只是那人只有在有求于人假意讨好时,才会是这种腔调,恍惚了一瞬又觉得一点都不像。
魏易初听见这声音也为之一震,胆颤心惊的看着凌也,只见他眸色又深又沉,他回过头去,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无波无澜,“没有。”
女孩锲而不舍的道,“什么年代了怎么可能没有微信。”
她从他进入酒吧就留意到他,出色的外表傲慢,目空一切的气质,身上穿戴均是大牌,简直是她的天菜。
无数前来搭讪的女人都碰了壁,他们一群狐朋狗友打赌,看谁能拿下这位大帅哥。
女孩长得漂亮,在这种局子上还没失手过,没想到一出手就被拒绝,有些下不来台,身后朋友都还看着,她语带娇嗔的道,“哥哥,出来玩,别那么没意思,有没有兴趣一块玩玩。”
凌也一言未发,他其实很不喜欢倒贴的女人,不管多漂亮,打心里厌恶,可唯有一人是例外,他享受被她讨好,追求的感觉,喜欢她围着自己转,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兴许是从小到大日子太久,结婚后她管的越发的多,向来高傲的他,起了逆反心理。
他真的只是想驯服驯服她,以为他们以后的日子还有很长,若现在不管教,以后不得骑他头上去了。
可没想到他只是短暂的放开了下手,她就回不来了。
一切都变味了。
凌也身形顿了顿,从钱夹底层拿出一张一寸的证件照,指尖轻轻摩挲了下,上面女孩长发披肩,明眸善睐,唇畔两个浅浅的梨涡笑的分外的甜,照片里的女孩美好的,莫名让人觉得有些自惭形秽。
只听他低沉磁性的嗓音缓声道,“我老婆,合法夫妻,她知道了会不高兴。”
朋克女孩微愣,起身低咒了句,“有病,什么年代了钱包还夹照片。”
魏易初揉了把脸,头疼的直扶额,招手叫来酒保,在酒保耳边低语了几句,索性将人都清了出去,今晚场子他包了。
凌也充耳不闻,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沉在自己世界里,将一切都隔绝在外,好似周围人都不存在。
魏易初虽然被停了卡,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光包了场,还给全场买了单,顺利将人都清了出去。
耳边霎时清净了。
凌也如置身事外,垂眸仅是喝酒,魏易初看着好友这状态渗的慌,可太不对劲了。
他跟好兄弟无言喝了好几杯酒后,终于忍无可忍开口,“阿也,算了吧,好女人多的是,过了今晚,就将一切放下,过去了就过去了。”
凌也好似没听见,过了许久,低声呢喃,“算了?”
他如梦初醒哼笑了声,“她先招惹的我,她怎么能不要我。”
魏易初一时语塞,顿了半晌,让他认清现实,“她都怀了别人孩子,即便她回来,你不介意吗?后半辈子你能过的舒心?”
介意,介意到连想都不敢想。
理智告诉他事情到了这一步是该放下,他的骄傲和可笑的自尊更不允许他对一个不忠背叛他的女人摇尾乞怜。
可没有她,往后的日子就舒心了吗?不会。
数九寒天,S市这个冬天格外漫长,细雨夹杂着雪花纷纷落下,整个城市笼罩在寒冷中,空气似乎也要凝固起来。
到自己办公室后,阮嫆都有些心如擂鼓,越想越不对劲。
一整天心思都没在工作上。
想来想去,如壮士赴死一般,打开路骁发给她的那张侧颜照片。
再次看到照片里的人,她心直直的往下坠。
不可能不可能,也许是他们长得很像呢。
慕景琛虽然也很好看,但他眉眼过于冷淡疏离,眼神比外面的寒冬天气还冷上几分,哪有照片里的侧影少年感十足的人散漫不经心的温柔的感觉。
或许只是这角度有些像慕景琛罢了。
她想起前几天四处霸屏的那支梵慕最新的广告宣传片。
她随意打开个社交软件App,首页就是梵慕腕表的广告,梵慕财大气粗,铺广都是极尽奢侈,广告高端大气,拍的也很有水平,里面展示了两款新品,其中一支貌似是那个人戴的那款。
她这才看清这是一款黑色哑光机械表盘的石英腕表,盘面夜光材质,环形镂空,摆轮的环形表桥及其下的众多圆形齿轮,层层交叠,低调中透着精致奢华,不喧宾夺主,又能凸显身份。
另一支是适用于潜水者的深海水怪,蓝宝石的水晶玻璃镜面有极高的通透度,分外华丽。
纤细的指尖微颤,点开了广告。
页面跳转到梵慕的官网,页面干净简洁,她来回滑动翻了翻。
她不知道梵慕具体什么时间出的新品,但按照他已经戴了梵慕的新品来说应该是出了有段时间了。
可官网竟然还没上。
阮嫆有些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抱着侥幸心理,这人是路骁帮她找的,她或许可以从路骁这儿找找答案。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给路骁发了个消息。
阮嫆:『帮我找一款腕表。图片jpg』
路骁收到阮嫆消息时正在公司,手一抖手机差点都飞出去。
手忙脚乱的抓住,定睛看了眼图片里的腕表,倒抽口凉气,这不正是他们公司的产品……
难不成是发现了什么?
不等他细想阮嫆又发来一句。
阮嫆:『能找到吗?』
路骁心七上八下犹如坐过山车。
他不知道阮嫆那边是不是试探,
小心翼翼的回,『我查了一下,这款腕表是梵慕今年J11系列的深海水怪,目前正在巴塞尔展览,要买到也得半年后。』
回复完,路骁忐忑不安的等另头回复。
手机震动。
阮嫆:『半年后?我看到有人带那款黑色石英机械。』
路骁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这是梵慕最新款,确实正在巴塞尔展览,要说现在谁已经戴在腕上,那全世界只有一人……
还好他反应迅速,他立马回:『有可能是高仿。』
对不起了老板,路骁心中默念。
阮嫆看到他这句话如看到了救命稻草,对对,以Eric他们哪行的虚荣劲儿,像是干得出戴高仿包装自己这种事。
她微微松了口气,只是有点相似而已,慕景琛怎么可能为钱做这种事?慕家财力雄厚,再加慕景琛那个高傲不近人情的模样,她疯了才觉得他们相似。
阮嫆不断安慰自己。
顿了半晌又给路骁发了个消息:『那就帮我找两款吧,一款刚刚发你的深海水怪,一款黑色石英机械,我送人。』
她分外相信路骁的能力,跟了她这么多年,但凡她提出来的要求没有办不到的。
路骁看着屏幕上的字,有些为难,自家老板交代过,只要是阮小姐提出的要求,尽力满足。
这两款腕表都正在展览期,按理说不该现在售卖,而且都是男士腕表,又是送人的……那不论送谁,对方都是男士,他该找到吗?
现在正是上班时间,他要为这事打搅自家老板吗?
他还没想好怎么回复,那边又发来条消息。
阮嫆:『你觉得送给Eric合适吗?』
咳……
路骁被咖啡呛的连连咳嗽。
合适!简直太合适了!
阮嫆:『我看他戴的高仿,想送他正品。』
路骁:……
梵慕总裁戴梵慕高仿,那这世上就没有正品了。
他连忙在屏幕飞速的回,『阮小姐放心,腕表找到后联系您。』
路骁立在慕景琛办公桌前一字不落的汇报完。
等了半晌,路骁等不到自家老板发话。
路骁原本胸有成竹,越说越没了底气,他家老板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他实在摸不准自家老板的情绪。
过了许久才听见清冷声音回了句,“嗯,去办吧。”
路骁不敢质疑,又心中疑惑,就这样?
“阮小姐会不会已经知道……”路骁说出自己心中担忧。
慕景琛低头处理手中工作,淡声道,“她是不想知道。”
一开始他就没打算瞒她,他巴不得让他们关系光明正大,可显然她连认都不想认,没关系,木已成舟,她不承认也没事,她别想甩开他。
路骁正欲出去时,就听见身后又传来清冷的声音,平静的道了句,“回头给人资部申请给你加薪。”
路骁诧异的‘啊’了一声,内心欢呼都快放鞭炮了,像他这个级别的总助,年薪都非常高,调薪一次数额巨大。
集团内部规定半年调薪一次,前不久他才调过薪,今天老板竟然主动又给他加薪。
阮小姐可真是他的摇钱树……哦,不,财神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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