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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阅读重生豪门主母不干了》精彩片段
只是还没动身,丫头已经撩了帘子进来:“姑娘,靖海侯世子来了,已经在前厅等着了。”
陆云烟一愣,霍无双来了,可是父亲陆子胥去了铺子上听管事们回话,莫太太带着两个小的去了城里堂舅府上作客,庄子上只剩下她一个主人。
她整了整衣裙,跟着丫头去前厅见霍无双,靖海侯府素来礼数周全,一定是有什么事,才会让他这样着急过来了。
进了花厅,一身玄色暗花罗缀长袍玉带身形高大挺拔的霍无双正负手立在窗边,看着外边开得正好的一树紫薇花,听到她进来的步子转过身来,看着她目光深深。
“世子。”陆云烟不知为何,觉得那道望着她的目光灼灼,她不由地低下头去。
霍无双看着她,片刻才道:“贸然登门,失礼了。”
陆云烟有些纳闷,但笑了起来:“世子太客气了,只是庄子上鄙陋,怕怠慢了世子。”
又吩咐丫头送了茶上来,这才又道:“不知世子此来是有何事?”
霍无双捏着袖子里早就准备好的拜帖,却并不愿意就这么给了她,那样他就没有多留一会的理由了。
“凌承远前几日送了拜帖到侯府,我叫了他过来见了一面。”
陆云烟疑惑地抬眼望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无声地询问他。
霍无双被那双黑白分明清澈透底的眼眸望着,俊脸上竟然微微有些泛红,不自在地转开脸去:“他想让我帮着引荐给朝中几位大人,求个放外任的职缺。”
这个陆云烟倒是知道,入了金科三甲的又有资格进了翰林庶吉士,多半都会谋求留在京中六部,偏偏凌承远是个不一样的,他想放外任,想去富庶州郡得个同知或是推判,一来是为了能出些政绩,日后回京也能谋求入阁之事,二来也是为了银子,六部虽然听着光鲜,不是主官却只能两袖清风,不似地方官员那般舒坦自在,自有乡绅富贾会求上门来送银子。
只是她没想到会凌承远会求到靖海侯府去,也不知道上一世他是不是也是那样厚颜无耻地去了靖海侯府,后来还得了杭州府的职缺,难不成是靖海侯府帮衬了?
她连忙道:“世子不必理会他,他不过是胡闹,侯府是将门勋贵世家,怎么能理会朝中升迁之事,切不用听他所言。”
靖海侯府与凌家素来没有任何来往,凌承远去靖海侯府,无非也是看着陆家与靖海侯府交好,居然恬不知耻地坦然登门。
霍无双看着她着急叫自己不要搭理凌承远的样子,嘴角微微有了笑意:“我知道,所以我将他举荐给了吏部陈侍郎。”
陈侍郎?陆云烟一愣,陈雅娴的父亲?
霍无双见她发怔,以为她在意,便道:“陈侍郎与卢老学士两张拜帖,他挑了陈侍郎那一张。”
如果陆云烟在凌家过得好,凌承远待她好,他会帮凌承远,可现在他这样对待陆云烟和陆家,霍无双当然不会放过他。
陆云烟却是想起了什么,努力回忆了一下,恍然记了起来,好像前世曾听说过一个传闻,吏部陈侍郎虽然德高望重,位高年长,却是素来喜好男风,最爱清俊小郎,甚至有几次醉酒之后调戏良家少男,被人告到了御前,虽然皇上没有太过追究,但后来陈侍郎府上宴请便甚少有朝中同僚敢登门了。
冯静柔得了赤金镯子,实在是爱不释手,虽然不敢当着人戴在手上,却是悄悄拢在袖子里,时不时撩开来看看,看着那金光灿烂映着自己肌肤如玉,越发显得白皙贵气,她也感觉这就该是自己的,她生来就该是戴这些金贵之物的才对。
可是这还只是个镯子,陆云烟身上穿的房里用的都是上好的,要是那些都能给她,那才是真正的富贵了。
她摸着那赤金镯子,坐在妆镜前,仿佛已经能够看到自己通体妆花缎锦绣衫裙,头上赤金花钗步摇明珠耳坠子,贵气逼人地在众人艳羡恭敬的目光里。
会有那一天的,承远哥哥答应过她,会把陆云烟的正妻之位夺过来给她,那时候凌家的富贵就只有她能享受了。
只是这白日好梦还没醒,外边菊叶的步子凌乱急促地进来:“不好了,不好了,表姑娘,冯家老爷和大爷打上门来了!”
冯静柔吓得面无人色,扶着妆台要站起身来:“你,你说什么,谁打上门来了?!”
凌家大宅门前,冯老爷和冯大这时候已经卷起衣袖插着腰狠狠叫骂着:“还以为是什么高门贵户,说自己是书香世家,个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知道是这么个男盗女娼的下贱窝子!”
冯大一身赘肉,身材却是高大,插着腰敞开衣襟露出一大把胸毛,拽着凌家的门房小厮恶狠狠地:“现在去把凌承远给我叫出来,不然别怪我砸烂你的狗头!”
“骗了我女儿身子,把人悄悄抬了进来,不声不响就想作罢了!”冯老爷老当益壮,比起冯大也不遑多让:“今天我就要跟凌家上官衙里掰扯个明白,拐带良家是个什么罪!”
他声音极大,嚷得凌家巷子里几户相邻的人家都有人探头出来看,凌家家仆更是急急忙忙出来拦着。
程太太却缩着脖子躲在门柱子后面,看着丈夫和儿子这番闹腾,脸上羞惭低声劝着:“别闹了,别闹了,先进了门问明白再说也不迟。”
却被冯老爷一口唾沫糊在脸上:“你这时候倒是帮起外人来,别以为你是这家亲戚,他们可是连亲戚都骗,一个大子儿都没给!”
坐在榕园里的程老夫人听说了,气急攻心,捶了半天的胸口,哆嗦着手指着外边:“去,让承远去把那对父子给带进来,不能让人再看了笑话去!”
像凌家这样的人家,虽然是败落了,但祖宗传下的礼数规矩却还是在的,行事说话都有礼有度,绝对不会出现这样撒泼打滚胡闹的事,那都是粗鄙之人才会做的事,凌家现在一心要起复,更加不能闹出这种丢脸的事来。
偏偏冯家父子是半点脸都不要了,在凌家大门前满嘴喷粪,胡乱掰扯,外边怕是已经都是看热闹的了,要不了多久,凌家的笑话又要传遍京城了。
程老夫人一想起就心口堵得结结实实的,喘气都要上不来了。
“老夫人,姨太太也来了就在外边,要不要……”罗妈妈怕刺激程老夫人,看那副样子好像已经气昏头了。
程老夫人喘了几口粗气:“去带她进来,问问她到底要干什么!”
“把那两个也带来!”
不能让凌承远跟他们说,冯静柔那个狐狸精还不知道给他灌了多少迷魂汤,万一他答应了别的要求,岂不是让凌家白白吃亏!
但是买妾财已经给他们送去了,怎么还会来吵闹,难不成是嫌弃给的少了?!
……
冯老爷和冯大被请到了榕园的大花厅里,程太太也被一起请了进来,三人坐在大花厅里四下张望着,啧啧感叹凌家的富贵。
算起来,当初冯家人也来过凌家作客,只是那时候凌家败落了,凌承远还只是在书院求学,吃穿用度自然没法跟现在比,这一回来凌家是真有了些高门大户的做派了。
“你还帮着他们说话,你瞧瞧,如今这摆设这伺候的人都多了不少,还能没银子给吗?!”
程太太也吃了一惊,自己姐姐嫁进凌家之后,家中便是出了变故败落了,日子也是过得捉襟见肘,怎么现在看起来倒是好起来了,难不成真是因为娶了新媳妇?
程老夫人带着凌承远和冯静柔一起进来,看见的就是冯家老爷和冯大一个手里抱着青花瓷瓶不撒手,一个是盯着丫头的胸脯猛往嘴里灌茶,只有程太太老老实实坐在位上,却是满脸麻木放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真是粗鄙!太粗鄙了!”程老夫人看着娘家来的人这样丢脸,简直要吐血了,重重跺脚。
同样觉得丢脸的还有冯静柔,她垂着头跟在凌承远身后,眼泪要落不落地挂在眼角,身姿如同出淤泥不染的莲花摇摇曳曳,看得罗妈妈都忍不住皱眉,心里暗骂一句下贱货色,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弄出些颜色来勾引爷们。
“姨父,姨母,大表哥。”程老夫人实在不想开口,还是凌承远先开口招呼冯家众人。
冯老爷见到他们进来,一蹦三尺高,放下手里的花瓶就要上前拉扯凌承远:“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说好了人接走,半月之内就给送银子过来,现在玩腻了你倒想赖账了!我跟你没完!”
听听这是什么腌臜之词!真是半句都不能入耳!
花厅里伺候的丫头都忍不住捂了耳朵红着脸退了出去,罗妈妈只能让几个手脚麻利的婆子在里面伺候,自己跟在程老夫人身边。
凌承远登时面皮紫涨,脸色难看:“姨父这是说的什么,静柔还没有……”
程老夫人愤愤打断他们的话,转头向着程太太说道:“二妹,你也跟着他们过来胡闹,来落凌家的脸面吗?”
冯家那两个就算了,本来就是无赖,可程太太是她嫡亲的妹妹,没想到也跟着来胡闹。
程太太被她一问,身子抖了抖,却是正看见冯老爷恶狠狠的眼神,吓得连忙道:“我,我来看看静柔,虽然是亲戚,可买妾财还得给……”
她声音越说越小,那边冯老爷却是借着这个话彻底闹开了。
四喜到了程老夫人跟前,一脸委屈:“……夫人说,表姑娘如今还没进门,她还不好过问,怕委屈了老夫人的娘家人。”
“毕竟时候不早了,照规矩各个院子早该落了栓,只留下值夜的婆子,表姑娘倒是好本事,叫开了荷香榭的门,还顺顺当当来了晓园,连大爷都惊动了,闹得院子里不可开交,夫人也没见过这样的事,才打发奴婢来禀报,请老夫人拿个主意。”
程老夫人身子一个趔趄,手里的佛珠攥得死紧,暗暗骂着冯静柔是个蠢货!这又是要闹哪一出!
“你跟着过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静柔年纪小不懂事,身子骨又弱,告诉她不许胡闹,早些回去歇着!”她吩咐罗妈妈,话里有话。
罗妈妈当然省得,屈了屈膝应下,跟着四喜往晓园那边过去了。
这时候的晓园门前已经是灯火通明,还没走近就能看见哭成泪人儿一样拜在地上的冯静柔,还有一旁扶着她的菊叶,凌承远一脸心疼地望着她,吩咐了丫头上前去扶,却被冯静柔拒绝了。
“远哥哥,我是来给夫人赔罪的,必然是我哪里得罪了夫人,她才不肯接我的茶。”冯静柔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滚落不止,一双杏眼只是盯着凌承远,里面是满满的委屈和哀伤。
“先前远哥哥为了我跪了一夜的祠堂,夫人才肯点头答应,如今让我来求求夫人吧。”
这几句话让凌承远心头怒火更盛,更是恼恨陆云烟,若不是她,自己和静柔如何要受这样的委屈!静柔肚子里还有孩子,若是孩子有什么不妥当,他一定饶不过陆云烟!
他语气冰冷地问一旁跟着的大丫头玉兰:“去看看陆氏怎么还没过来,难不成还要我亲自去请!”
罗妈妈忍不住扶额,表姑娘糊涂,没想到大爷对着内宅里的事也是糊涂,为了这么个蠢货不顾刚刚成婚就要纳妾,还逼着夫人点头,日后这内宅还能安宁吗,更何况这半夜闹一通,伺候的下人都要看了笑话。
她连忙上前去,赔着笑与凌承远说着:“老夫人听到这边的动静,打发奴婢来看一看。”
转头看见还在抽泣不止的冯静柔:“这不是表姑娘吗,怎么会在这里?”
冯静柔正要张口再说几句自己的委屈,却被罗妈妈快步上前连扶带拽地从地上搀了起来:“这深更半夜的,表姑娘莫不是睡得迷糊了,怎么在这里坐着,夜里风大,快来人扶表姑娘回去。”
冯静柔愣了一下,这岂不是要坏了她的安排,奈何挣扎了一下也没用,罗妈妈的手就像铁钳一样死死攥住了她,低声在她耳边说着:“老夫人让奴婢过来送表姑娘回院子,姑娘还是安分些吧。”
听说是程老夫人的意思,冯静柔心里终于有些害怕了,不敢再挣扎,只得低着头老老实实起来。
只是罗妈妈打算得好,想把这件事大事化了就此作罢,凌承远那边却是冷着脸:“我也想问问,静柔究竟是哪里得罪了陆氏,让她如此欺辱人,出尔反尔,逼人太甚!”
哎呦,一个个都是不省事的祖宗,这时候不想着息事宁人,还有跳出来继续闹得!
罗妈妈这会子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忙让丫头扶着冯静柔,自己转身要去劝凌承远。
只是她还是慢了一步,晓园的院子门再次打开来,出来的却是八宝,她上前见了凌承远与罗妈妈不卑不亢地行了礼。
“夫人已经歇下了,听说外边的事,让奴婢出来传话。”
“夫人说了,从前在陆家时候,宅子里自有规矩,过了落栓的时候,院子里四门紧闭,除非走水急病这等大事,轻易不开院门,但凡有半夜摸入院子的一概视为贼匪!更没有为了个不知所谓的赔罪,半夜开了院门一家子老小齐齐来看的。”
“莫非是凌家规矩不同别家,夜半更深奔走相告,未出阁的姑娘摸黑前来跪在别家院子门前,知道的说是表姑娘天生胆小,睡得糊涂了,不知道的只当凌家对客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求告无门才会有如此举动!传出去怕是御史台要好好参一本家风不正仗势凌弱了。”
她口齿伶俐,将陆云烟的话清清楚楚地复述了。
几句话说得凌承远与罗妈妈都变了脸色,他们没想到陆云烟居然一点脸面都不留,几句话戳在了凌家的脸上,偏偏还一句都反驳不了。
“夫人还有话问罗妈妈,在凌家像这样私下开了院子门,纵容客人半夜在宅子里乱走,不管不问的刁奴该如何责罚?”八宝抬着头,不避不让盯着罗妈妈。
罗妈妈一时语结,半天才结结巴巴:“该杖责二十,罚三个月的月钱。”
八宝点头,转头看向一旁的管事婆子们:“还不照着罗妈妈说的办!”
她年纪虽小,但气势十分足,又是奉着陆云烟的话来的,管事婆子们不敢不听,很快就把荷香榭院门值夜的婆子给抓了过来,当着凌承远和冯静柔就给了二十大板子。
凌承远要去拦着,被罗妈妈苦着脸哀求:“大爷,这原本就不该您过问的事,您快回去歇着吧。”
罗妈妈算是看出来了,今夜的事怕是不能善了了,夫人说的话句句都在规矩上,谁也反驳不了半个字,只能照着她的话来。
可要是这位祖宗再在这里搅和一阵,保不齐会闹成什么样,只能请他先回去了。
凌承远却是望着冯静柔:“可是静柔还……”
罗妈妈简直要哭出声来:“您快些回去吧,表姑娘这里有奴婢在呢,哪有爷们半夜跟着理会这些内宅的事,这不合规矩!”
好说歹说才把凌承远劝了进去。
冯静柔可就没有这样的好命了,她是自个儿要来院子门前闹的,当然没有人敢放她走,她就眼睁睁看着自己院子值夜的婆子当着面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四溅,吓得花容失了色,拽着丫头的手哭着说要走。
只是这回想走可就不容易了!
八宝眼看着看门婆子的板子打完了,又问罗妈妈:“丫头婆子不劝姑娘守规矩,还纵容帮衬着胡闹,教坏了主子,这样的刁奴又该如何责罚?”
罗妈妈这会子才知道陆云烟的厉害,明明都是陆云烟要责罚这些人,偏偏都是借着她的嘴说出来,字字句句逼问到她脸上了,又不能让人觉得凌家没有规矩,今夜这一趟来得可真是左右两难。
“该罚藤条二十,罚两月月钱。”
罗妈妈的脸彻底成了个苦瓜,说完重重叹气转开脸去。
“还等什么,荷香榭里伺候的都带过来,赏藤条二十!”
冯静柔连最后的依靠都没了,丫头婆子都被拖到跟前,一阵哭嚎求饶声夹着血腥味扑面而来,她手脚发软,看着夜色里众人扭曲痛苦的脸,身子不由自主瑟瑟颤抖起来。
“表姑娘,夫人问你,现在还急着进门当姨娘吗?”
只要她敢说是,那就与这群丫头婆子一样家法处置,一顿大板子是逃不掉了!
八宝望了一眼那边已经被打得哭嚎不止的丫头婆子,似笑非笑望着冯静柔。
冯静柔却像是看见鬼一样,喉咙里咕噜一声,两眼一翻,径直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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