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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甜宠救赎:竹马的爱慕心藏不住了

久安久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现代言情《甜宠救赎:竹马的爱慕心藏不住了》,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姜岁初陆祉年,是网络作者“久安久安”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生活下去的定位。安静、听话、卑微。“你明知道是我拿的,装什么大度?”姜明珠双手抱胸,靠在门上看着她。姜岁初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不紧不慢的把箱子盖回去,起身看着她身上的裙子。裙子是浅蓝色纱裙,泡泡袖,甜美风。这个颜色比较挑人,适合皮肤白皙的人穿。皮肤不白的人穿,只会显得更黑。姜岁初看了眼一身黄皮的姜明珠,......

主角:姜岁初陆祉年   更新:2024-04-06 00: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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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岁初陆祉年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甜宠救赎:竹马的爱慕心藏不住了》,由网络作家“久安久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现代言情《甜宠救赎:竹马的爱慕心藏不住了》,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姜岁初陆祉年,是网络作者“久安久安”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生活下去的定位。安静、听话、卑微。“你明知道是我拿的,装什么大度?”姜明珠双手抱胸,靠在门上看着她。姜岁初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不紧不慢的把箱子盖回去,起身看着她身上的裙子。裙子是浅蓝色纱裙,泡泡袖,甜美风。这个颜色比较挑人,适合皮肤白皙的人穿。皮肤不白的人穿,只会显得更黑。姜岁初看了眼一身黄皮的姜明珠,......

《全本阅读甜宠救赎:竹马的爱慕心藏不住了》精彩片段


大巴车在半路上抛锚,耽搁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等到了村里时,天都已经快黑了。

回到家,只有奶奶在厨房里忙碌。

姜岁初放下书包过去帮忙,“奶奶,我来吧。”

“不用不用,都快好了。你把火给退了就行。”姜奶奶不让她帮忙,让她去灶后面把火退了。

“婶婶和姜明珠呢?”

姜奶奶叹口气,说,“你婶在村委坝上跳舞呢,明珠在楼上看电视。”

说着就听见门外婶婶尖细的嗓门,“今天这音响声音够大,跳着真得劲。”

李丽珍哼着广场舞的曲子悠哉悠哉的进门,在看见姜岁初时脸一下就垮了。

姜岁初虽不想理她,但还是乖巧的打了招呼,“婶婶。”

“嗯。”李珍睨了她一眼淡声应了声,然后把电瓶车钥匙丢在茶几上,走到楼梯口冲着楼上喊道。

“珠珠,下来吃饭。”

对于李丽珍的冷言冷语姜岁初没多大反应,她回厨房帮着奶奶把菜端到桌上。

楼上传来哒哒哒小跑的声音,不到一分钟姜明珠穿着浅蓝色的纱裙蹦蹦跳跳地跑下来。

姜岁初看了眼她身上的裙子,随即沉下脸向她看去。

姜明珠看见姜岁初的目光才想起来忘记换下裙子,这裙子是她在姜岁初的箱子里翻到的。但她丝毫没有偷穿别人裙子的羞愧。

“哼~看什么看。”姜明珠哼的一声别过头,撅着嘴坐到李珍边上。

李珍给她盛了饭端给她。

姜岁初坐在她对面,看着她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就觉得可笑。

“你这裙子...”

姜岁初话都没说完她立马出口否认,“这不是你的,是我自己买的。”

不打自招。

姜岁初心里冷笑一声,说,“我又没什么说是我的,你紧张什么?”

姜明珠急了,反驳道,“我才没有。”

奶奶在桌下拍了拍她的腿,她知道奶奶什么意思。她看了眼奶奶,淡淡笑了笑,示意她放心。

李珍自然是知道那裙子是姜岁初的,立马出来维护姜明珠。

“这是我之前带珠珠赶集,我看着适合她,就给她买了。”说着又看向自家婆婆,“本想着也给岁岁买一件的,但想着她平时也不喜欢穿裙子,买了也浪费就算了。”

好听话,面子功夫她这个婶婶是绝对的高手。

姜岁初笑笑,“婶婶眼光真好。只是我记得我好像有一条差不多款式的,早知道珠珠喜欢送她好了,还省一笔钱。”

李珍看着眼前揣着糊涂装明白的姜岁初,心想真是小看了这小丫头片子,去市里上了一个月学都变得牙尖嘴利。

在婆婆面前,她还是要装一下面子的,笑着夸她懂事。

一顿各怀心事的晚饭吃完,姜岁初洗完碗收拾完厨房便回到房间。说是房间,其实不过是楼梯间下的一间杂物室。不足十平米的房间里,放了一张木板床,一个简易衣柜什么都没有 。

姜岁初从床底拿出行李箱,密码锁已经被撬开了,里面被翻的乱七八糟。

那件裙子是去年她生日收到的,从宣城寄过来的。虽然没有写寄件人姓名,但是她知道是谁寄来的。

姜明珠比她小一岁多,李丽珍生她的时候大出血,差点没保住。所以对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相当宠溺,捧在手心都怕化了。所以,从小姜明珠就很骄纵。

姜岁初刚被送到奶奶家时,脾性还和大院时一样,也是骄纵无比。那时,她带了好多以前的玩具和漂亮衣服,姜明珠看见了上来就抢,抢不过就开始哭。

李珍听见了,抱着姜明珠指着姜岁初鼻子骂。

“你个白眼狼,在我家白吃白喝还欺负你妹妹。”

姜岁初看着躲在李丽珍身后冲她做鬼脸的姜明珠,脸上哪里有一滴眼泪。

姜岁初那时还不知人性的险恶与虚假,她只是不懂为什么以前每次爸妈带她回老家热情温和的婶婶会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她,眼里还满是嫌弃。

她也不懂,为什么刚刚还和自己趾高气昂抢东西的堂妹会突然哭起来,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

还是奶奶过来,把她护在身后。

“珠珠,那是姐姐的东西。你想要可以问姐姐要,但是不能抢。”

李珍一听不乐意了,尖着嗓:“妈,您老人家也别太偏心。志国小时候您就偏心二弟,现在您又偏心她。都是您的孙女,您可得一碗水端平。”

“再说了,二弟走了,她亲妈都不要她。要不是我和志国心肠好同意您把她接回来,给她一口饭吃,现在她指不定被送到哪个孤儿院去了呢。”

李珍一直觉得婆婆偏心小儿子,以前姜岁初爸爸还在,又是这个落后小山村里唯一一个在城里落户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是巴结着不敢说啥。现在人走了,她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

“老大媳妇!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老太太气的浑身发抖。

姜岁初也是从那时开始明白,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被人簇拥着的小公主了。爸爸走了,妈妈不要她了,除了奶奶,没有人会再无条件包容她,对她好了。

于是,那天她把箱子里的东西都给了姜明珠。

在看到婶婶缓和的脸色,也不再对奶奶咄咄逼人时,她知道自己做对了。也知道以后自己在这个家里生活下去的定位。

安静、听话、卑微。

“你明知道是我拿的,装什么大度?”

姜明珠双手抱胸,靠在门上看着她。

姜岁初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不紧不慢的把箱子盖回去,起身看着她身上的裙子。

裙子是浅蓝色纱裙,泡泡袖,甜美风。这个颜色比较挑人,适合皮肤白皙的人穿。皮肤不白的人穿,只会显得更黑。

姜岁初看了眼一身黄皮的姜明珠,心想真的白瞎了这套裙子。

“姜明珠,你费尽心机想要的只不过是我不屑的,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只是,以后你想要什么,能提前给姐姐我说一声会更有礼貌。”

看着姜岁初一脸面无表情,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姜明珠心里腾起一股怨气。

小时候,伯父还在,每次他们从城里回来,村里的小孩都会围着姜岁初转。她穿着时髦漂亮的公主裙和干净的小皮鞋,像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虽然伯母也会给她买裙子,可就算她穿上那些好看的裙子,大家还是只喜欢姜岁初,跟在她身后小公主小公主的叫。

“真不明白你在神气什么?”姜明珠哼笑一声,接着道:“你就是一个连亲妈都不要的小孩,寄人篱下在我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年。拿你件衣服怎么了,有本事你把这些年吃我家的饭吐出来啊。”

这些话这些年她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没新意。要是刚开始那几年,估计她还会捏着拳头上前和姜明珠打一架,但是现在她只会当没听见。

姜岁初耸耸肩,转身继续整理被翻乱的行李箱。

无视,就是对一个人最大的打击和侮辱。

果然,见姜岁初根本不在意,姜明珠咬着牙跺脚转身离开了。

奶奶推门进来时,看见蹲在地上的姜岁初。

“奶奶。”姜岁初回头看见奶奶,轻轻叫了声。

“诶。”奶奶拉起她,坐到床边,理了理她耳边的碎发,“委屈了吧。”

姜岁初摇摇头,“没有。”

看着孙女的脸,奶奶心里满是疼惜。以前这个小孙女多爱笑啊,现在已经很久没看见她真正开心过了。

“在学校怎么样?”

姜岁初:“挺好的啊。学校食堂的饭可好吃了,每餐都有肉。关键是还很便宜。”

“是吗。我怎么感觉你比之前还瘦了呢。”

“哎呀奶奶你不懂,我就是吃不胖。你可不知道,我同学们可羡慕我呢,光吃不胖。”

奶奶被她逗笑,一时气不顺咳了起来:“咳咳~咳咳~”

姜岁初连忙给奶奶拍背,“怎么突然咳起来了,好点了吗?”

奶奶拍拍她的手,虚弱的笑笑,“没事,就这两天有点感冒。好多了。”

“去医院了吗?”姜岁初皱眉,之前打电话从来没有听奶奶说过。

“你婶婶去街上抓了药了,吃着呢,别担心。”说着又咳了起来。

“我带您去医院吧。”姜岁初看着咳的面红耳赤的奶奶,心里着急。

奶奶拉住她,“不用不用。药吃了好多了。别花那冤枉钱。”

“我有钱。”姜岁初不听,非要拉着奶奶起来。

中考县里发的五千块奖金,除去开学的一些学费花销,只剩一千多了。

奶奶不起,拉着她坐到床边,“有钱就留着上学。奶奶不需要你担心。”

姜岁初看着奶奶满目沧桑的脸庞,红了眼眶。

姜岁初把头靠在奶奶肩上,奶奶摩挲着她的后背,然后语重心长的对她说,“岁岁,以后少回来。能留在学校就留在学校,不要回来受气。”

“可是我想您啊。”姜岁初抱着奶奶,眼泪止不住的流。

她知道奶奶是不想她回来受婶婶的白眼,但是奶奶在这里,她总是要回来的。

奶奶叹了口气,说:“奶奶很好,你经常打电话就是。你就留在学校好好读书,考大学,走出去。你考上大学了以后我也好去见你爸爸。”

“奶奶!”姜岁初不满奶奶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奶奶笑着擦掉她的眼泪,笑道:“好好好,不说了。你早点睡。”

“嗯,奶奶你也早点睡。”

晚上,姜岁初躺在床上,看着头顶发霉剥落的墙皮发呆。

奶奶的身体愈发不如以前,虽然奶奶说婶婶会带她去医院。但是她知道,婶婶是不会愿意花钱带奶奶去医院的,顶多去街上赤脚医生那里抓副中药吃。

现在她上学靠政府的贫困补助还有学校奖学金勉强虽然可以支撑过去。但是如果想要带奶奶去市里医院看病肯定不够。

她得想办法赚钱。


等裴天把几个小混混带走后,唐蜜兄妹俩回了家,裴烁去了陆祉年家里。

一路上裴烁都没有说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到家后,裴烁坐在陆祉年房间里,有些不确定的问他。

“阿年,你有没有觉得唐蜜这个朋友有点眼熟啊?”

陆祉年拿了两瓶水,丢给他一瓶。

“眼熟?”

裴烁接过水没喝,放到一边,“嗯,而且我刚问过唐蜜她的全名,你知道她叫什么吗?”

害怕自己弄错了,他还问了是那几个字。

刚刚他看见姜岁初觉得有些眼熟,再加上唐蜜一直叫她岁岁,他就问了唐蜜她的名字。没想到,真的是她。

他当然知道她叫什么,那天在小树林看见书上那个名字时他一时以为自己看错了。

但是那短短的几个笔画间,只要仔细看全是熟悉的笔触。

陆祉年喝了口水,点了下头,说:“知道。”

“你知道!”裴烁声音拔高,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质问他,“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祉年语气平淡,说:“前几天刚知道。”

然后他简单的把之前的事情说了下。

听完陆祉年的话后裴烁一脸不敢置信:“她说不认识你?还说没有来过云市?”

陆祉年点点头,声音很低:“嗯。”

裴烁不理解,又想到什么,说:“我记得当年丽云阿姨不是带着岁岁去了宣城吗,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云市。而且还装作不认识我们。”

陆祉年身体向后倒去,整个人陷在沙发里。眼睛看向某处,没有焦距一般。

再回想起之前的几次接触,打死结的鞋带,下雨天接着屋檐水玩,以及在他问我们是不是认识时。她下意识的否认和刻意的强调。如果真的不认识她应该会好奇他为什么这样问,而不是着急解释,还特意强调她从来没有来过云市。

那时他一直想着她应该在宣城,所以也没有问一句她叫什么名字。

裴烁也回想了小时候的姜岁初,实在和今天看到的那张脸对不上号。小时候的姜岁初白白胖胖的,好像永远那样鲜明有活力,大笑大哭从不遮掩。小时候裴烁长得很胖,幼儿园小孩总是欺负他,每次她站到他面前,把那些欺负他的孩子赶走。可是,今天看到的那张脸,阴郁、沉默,一双眼睛空洞又哀伤。

姜岁初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应该是阳光的,有活力的,脸上永远挂着笑的。

裴烁还是觉得不可能,开始推翻之前的想法,“阿年,会不会是我们认错了。可能只是同名同姓.....”

陆祉年打断他:“你还记得小时候我把她弄伤那次吗?”

裴烁想了下,姜岁初在大院和谁都玩得好,但玩的最好的就是陆祉年。两人从来不会吵架打架,那一次是两人唯一一次争吵,好像是为了争抢一辆自行车。

裴烁扯了下嘴角,说:“记得啊,怎么会不记得。我当时还和你打了一架,给她报仇。”

因为他们曾经说好了的,要永远保护保护她。当他知道姜岁初被陆祉年弄伤时,他怒气冲冲的跑到陆祉年家里把他打了一顿。

“对了,你当时为什么要推她?”这件事到现在裴烁都还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小时候的陆祉年和现在差不多,对所有人都冷淡疏离,只有对姜岁初有难得的耐心。不管姜岁初怎么闹他、烦他,他都不会生气。更别说是一辆自行车,平时有什么好吃好玩的哪次他不是先给姜岁初,所以他一直不相信,陆祉年会为了一辆自行车推开姜岁初。

为什么?

时间太久远了,陆祉年垂眸想了下,当初是为什么推开她呢。

那时不知道是从谁家开始的,小朋友们都开始学起了自行车。陆祉年小时候身体不好,三天两头生病,常住医院,等他出院回来,大院里全是骑着自行车的小朋友。姜岁初从小就平衡力不好,学了好久都没学会,只会跟在自行车后面跑。

“杨杨哥哥,你好厉害呀。”

“杨杨哥哥,你骑得好快,比他们都快。”

“那岁岁你说你杨杨哥哥厉害还是你的年年哥哥厉害?”张扬停下来,逗她。

“杨杨哥哥厉害!”姜岁初以为他问的是骑车谁比较厉害,她老老实实的想了想,年年不会骑车,当然是杨杨哥哥厉害啦。

他站在操场边的白杨树后,看着她仰着小脸,笑着眼睛都看不见了。回到家,他就让妈妈给他买一辆自行车,要最贵的,最酷的,比张扬那辆酷一百倍。

自行车买回来后,他的车果然是大院里最酷的,所有小朋友都羡慕的不得了。

她也是,圆圆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年年,你的车车好好看。”

年年?

她从来都没有叫过他哥哥,那天却一直叫张扬哥哥。

哼!他推开她搭在把手上的小手掌,跨上自行车看都不看她一眼,脚一蹬骑出去老远。

“哇!年年你好棒,你会骑车车耶。”她穿着粉粉的公主裙,跳着拍手。高兴的好像是自己会一样。

他面上不显,心里却冷冷笑道:“骑车有什么难的,只有你这个笨蛋才一直学不会。”

他在大院里一圈一圈的骑,时不时耍个帅,压弯,单手,看得后面跟着跑的姜岁初一脸崇拜。

后面他觉得没意思,不想骑了。见他停下来,她才哒哒的跑上前,拉住他的手,“年年,我也想骑车车,你教教我好不好。”

“不好。”他毫不留情的拒绝她。心里还暗暗说,你找你的杨杨哥哥教你呀。

姜岁初丝毫不在意他的拒绝,她以为和之前一样,只要自己撒撒娇,年年就会什么都依着她。

“拜托拜托嘛。”她小手拉着他晃来晃去,眼巴巴的看着他,“昨天杨杨哥哥都教我了,你也教教我嘛~”

本来有些心软的陆祉年一听见她叫杨杨哥哥脸一下就垮了,一把甩开她的手,还推了她一下:“不教!”

姜岁初本来就蹦蹦跳跳的,他这么一推,一下子没站稳直接栽倒,脑袋直接撞到花坛边上。

当时他被吓坏了,只记得姜岁初流了好多血。

那也是爸妈第一次打了他。

爸爸说他不懂事,不是男子汉,欺负女生。

妈妈对他说,女孩子的脸很重要,是不能留疤的,他这次做的真的很过分。

他那个时候还不觉得有多严重,反而还觉得爸妈就是喜欢她比喜欢自己多。可是后面拆了纱布,看到那像蜈蚣一样的伤疤时,他躲起来了,他甚至不敢去看姜岁初的眼睛。

明明是自己把她弄成那样的,可是她还是每天找他玩,还给他道歉说以后不会和他抢玩具了。她还弯着眼睛,笑着对他说没事,一点都不疼。

明明她是个连打针都怕疼的小孩。

所以,今天他问她疼不疼,她说不疼时,他心里一紧,像针扎一样。

陆祉年忽略他后面的问题,说:“她右边额头也有一道疤痕。”

那时候还小,随着慢慢长大加上舒媛的细心照料,在一两年后疤就已经很淡了。到现在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他也是去看她额头的伤时才注意到,她额头上还有一点淡淡的缝针的痕迹。

这才想起来,自己小时候干过那么一件混蛋的事。

裴烁实在想不明白:“可是,她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们呢?”

陆祉年微微摇头。

裴烁抓了把头发,说:“会不会她是在生我们的气啊?”

陆祉年看向他,裴烁接着道:“你想啊,小时候我们但凡和别的小朋友玩的好一点,她就生气不理我们。现在她就在我们面前,我两居然第一时间没有认出她,以她的性子不生气才怪。”

裴烁觉得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自顾说道:“肯定是这样!岁岁公主这牛脾气,别说十年,我估计二十年都不会变。”

陆祉年淡笑了下,好久没听到裴烁这么叫她了。

岁岁公主。

那晚,陆祉年睡得很不安稳,做了一个很混乱的梦。

——炎炎夏日,太阳晒得大院发白的热。他们还小,趁着大人们午休悄悄跑出来在大院的大榕树下坐成一圈啃着裴烁从家里偷出来的大西瓜。西瓜汁顺着嘴角往下流,滴到衣服上,到处都是。

——还是夏天,大院后面废弃的篮球场杂草丛生,大人们不让去,却是他们的秘密基地。姜岁初穿着粉白色的公主裙,跟着一群小男生后面说要去冒险。他们在草丛里找到了好多宝藏,瘪掉的篮球、陷在泥里的玻璃珠、还有没穿衣服的芭比娃娃.....

他们在草丛里撒欢打滚,笑声响彻破败的篮球场。他想回头去看姜岁初,可是一转头,树叶枯黄,寒风瑟瑟。

——凛冽的深冬,一个男人身盖白布,安静的躺在棺椁中。身边的小小人儿,一张脸平静又懵懂,紧紧拽住他的衣袖。

“年年,爸爸是睡着了吗?”

“年年,为什么爸爸不起来看看我?”

“年年,为什么妈妈要哭?”

说着说着大眼睛框满了泪水,望着他:“年年,我是不是没有爸爸了?”

她其实什么都懂。

梦的最后,是在今天那条小巷子里。

他问她,疼不疼?

她看着他,眼神由平静到委屈,最后流下两行眼泪,却还摇摇头说。

“不疼。”

手机铃声响起,惊碎了梦境,陆祉年坐起身,望着寂静漆黑的房间有短暂的失神。

这些年他不是没有梦到过姜岁初,但都是小时候的面孔。梦里她白白净净,穿着好看的公主裙,依旧是骄傲的岁岁公主。这是第一次梦里的姜岁初不再是小孩模样,她长大了。瘦削清冷的脸庞,冷淡疏离的眼睛静静的看着他,如看陌生人一般。

梦里心慌发悸的感觉如涨潮般再次汹涌而来,迟迟难以褪散。

手机再次响起,他摸过来看了眼,九点三十五。

十一点的飞机,他得起了。

舒媛国庆前就陪陆盛华出差了,家里只有他一人。简单洗漱一下,收拾东西准备出门时,他看见桌上放着的手机。

屏幕已经碎成渣了,昨天他接电话滑了好久才接通。突然想到什么,他掏出手机给唐梓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好一会才接通,显然唐梓还在睡梦中,语气充满了被打扰美梦的不悦。

“陆少,这好不容易放假你一大早给我打电话干嘛?”

陆祉年:“你说的那个度假山庄是在沐阳镇?”

唐梓还没睡醒,闭着眼睛啊了声,问:“怎么了?”

陆祉年弯了弯嘴角,说,“你给我也订张票。”

“啊?”唐梓这下有点清醒了,问他:“你不是要去北城吗?”

陆祉年:“我今天过去,过几天回来。你先帮我订票,就这样。”

说完就挂了电话,拿了那只摔坏的手机出门赶飞机。

唐梓对这个来的快挂的也快的电话有些反应不过来,但还是迷朦着睡眼给陆少爷定了张票,订好之后又睡过去了。


刘福明正在和旁边的老师说话,听见声音扭头看过来。

“进来。”

姜岁初走过去,双手抓着放在前面,有些拘谨地打招呼:“老师好。”

刘福明翻看桌上的成绩单,看她:“这次月考的排名你看了吗?”

姜岁初抿了抿唇,说:“还没有。”

刘福明把手里的排名表递给她:“那你现在看看。”

姜岁初接过排名表,一眼就看见表格第一行那个熟悉的名字。

陆祉年。

她愣了下,这才看到表头写着高一年级第一次月考排名表。

陆祉年不仅数理化全满分,连英语居然都是满分。总分721。

第二名是唐梓,和他分数咬的很紧,703分。

姜岁初视线往下,终于在第四十六行找到了自己的名字。她一科一科看过去,和她自己事先估算的分数差不多。语文130,英语92,数学满分,综合259。

果然被英语拉了后腿。

姜岁初看完把名单还给班主任,刘福明接过名单,“看完了?”

“嗯。”

刘福明问她:“那你有什么想法吗?”

姜岁初认真想了会,说:“我偏科很严重,英语……太差了。”

“是这样的。我看了下你的成绩,你其他科都很好,特别是理科方面,完全是年级前十的水平,其他科也挑不出太大毛病。可你这英语……”刘福明食指在姜岁初英语成绩那处敲了敲,“92分,才刚刚及格。我也问过你们英语老师了,她说你上课也挺认真的啊,可这成绩是怎么回事?”

在刘福明看来,姜岁初绝对是个好苗子,不至于说学不好英语。

“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想学还是学不进去。还是说在英语学习上有什么困难?”

姜岁初咬了咬唇,说:“我就是有些听不懂老师的全英语教学,上课有些跟不上。”

乡下学校到初中才开始学英语,镇上的老师英语发音也不是很标准,还带有口音。而且,初中老师上课也不是全说英语,所以只要自己多记多背,考个一百来分也不是很难。

可到了一中,老师说着标准的发音的英语,课上全英语教学。姜岁初第一天上英语课就懵了,完全跟不上老师的节奏。

“这样啊…”刘福明叹口气,沉思了会,说:“你这个问题我到时和关老师商量商量,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这英语可是很拉分的,你看你这次要是英语考个120,年级前十不就……”

刘福明说着余光看到门口进来的关艳萍,他捧着茶杯笑着叫了声,“关老师,下课了?”

姜岁初也回头往后看。

关艳萍腰上别着小蜜蜂,手里拿着这次月考的试卷。她身后还有一个人,男生手里拿了一叠试卷,一张脸轮廓干净利落,毛茸茸的头发在办公室明亮的白织灯下衬的蓬松又柔软。

姜岁初看见陆祉年后愣了下,在他抬头看过来时连忙扭回头去。

她差点忘了,一班和七班的英语老师是同一个。

没看见我没看见我。

姜岁初咬着唇,祈祷他能马上就走,她不可不想在他面前被老师训。

太丢人了。

陆祉年看了眼她的后脑勺,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

装没看见他?

刘福明端着水杯起身,笑着对关艳萍说:“关老师,姜岁初这英语成绩你帮着分析分析。我先下去班里看看。”

关艳萍看了眼姜岁初,点点头:“嗯,刚好我准备找她呢。”

本来她是打算下节课找姜岁初聊聊的。

陆祉年站到她边上,老师没说,他也没急着把手里的试卷放下,就那样站着。


裴烁看着她,把手机一关,说:“那不行,太生分了。我就喜欢这个。哈哈哈哈。”

……

看着他嘚瑟的笑,姜岁初有点想打他。她又去看陆祉年,他嘴角向下弯了弯,表示爱莫能助。

所以问她有什么意义?

姜岁初也不甘示弱,拿起手机给他俩改昵称。

三人位置都靠得近,只见她先给裴烁改了昵称。

——裴火乐。

小时候还不认识烁这个字,只认识半边。裴烁搬来大院第一天,就被姜岁初赐名—裴火乐。

裴烁看着她给自己改备注,非但没生气反而很高兴。看她气鼓鼓的模样,终于有种熟悉的感觉。

这样生动的姜岁初才是岁岁公主呀。

给裴烁改完,她又开始给陆祉年改。基本没有丝毫犹豫,点进去就开始打字。

——陆娇娇。

陆祉年:“…………”

裴烁看到姜岁初给陆祉年的备注,无情的笑出了声。

他都差点忘了,娇娇这个外号最开始是姜岁初给陆祉年起的。

“哈哈哈哈,岁岁,我给你说哦,阿年现在最恨有人叫他娇娇。谁叫跟谁急。”

“啧~”陆祉年长腿一伸,往裴烁小腿上踢了一脚,“就你话多。”

姜岁初觑了眼脸色确实有些不太好的陆祉年,有点怂,害怕自己也被踢,她抱紧手机偏过身子缩进座椅里。

瞪他一眼:“你给我的备注也不会好到哪去,就……扯平了啊。”

“哈哈哈哈哈……”

姜岁初这副模样逗笑了裴烁,大笑着拍了拍座椅。

陆祉年也弯了嘴角,手肘搭在扶手上撑着脑袋一脸兴致盎然地看着她。笑的右边脸颊的酒窝深深。

姜岁初被两人笑的有些懵,但是看着两人开心的样子她也跟着笑了起来。

今天虽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但也是这些年来她最开心的一天。

到了学校门口。

姜岁初停下脚步,转身对他俩说:“谢谢你们送我,你们先回去吧。”

两人是走读生,进不去,只能将她送到校门口。

裴烁:“等你进去了我们就走。”

陆祉年双手插兜,站在夜色里。一晚上他都没有说过几句话,也没有问过她今天的事情。

此刻他往前一步,站在她面前,垂眸看着她,说:“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裴烁也深深地凝视着她

姜岁初看着他,抿了抿唇,缓缓摇头。

陆祉年早就料到她现在不会说什么,看见她抿唇不语的样子,轻叹了一口气。

她嘴唇蠕动,抬头有些难为情地看着他俩,请求道:“我的事...你们可不可先替我保密,不要告诉叔叔阿姨他们。”

陆祉年和裴烁对视了一眼,随后又看向她。谁都没有说话。

没等两人问为什么,姜岁初解释道:“我不想他们担心。”

也害怕他们问起这些年的事情……她不知道该如何说。

听她说是这原因,裴烁“嗨”了一声,说:“他们要是知道你在云市不知道多高兴呢。”

“是吧,阿年?”他怼了下陆祉年胳膊。

陆祉年目光紧锁住姜岁初,漫不经心嗯了声。

“我俩暂时可以不告诉他们。”陆祉年说,“但这件事我想瞒不了多久。”

姜岁初抬头看他。

“你和丽云阿姨离开不到半年,就杳无音信。这些年,我爸妈还有裴叔一直在打听你们的消息。现在你人就在云市,就算我两不告诉他们,我想用不了多久,他们应该也会查到。”

之前他们目标一直放在宣城,从来没有想到人就在云市。

姜岁初有些怔然,她没想到这些年陆叔、裴叔他们居然一直在找她。

小说《甜宠救赎:竹马的爱慕心藏不住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十来分钟唐蜜才将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处理好。

唐蜜犹豫半晌才问出口:“岁岁,刚那个人真是你堂哥吗?还有那个女生....”

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却是如此。她神情麻木的看着手臂上的抓痕,仿佛感觉不到一点痛,“嗯,我堂哥和堂妹。”

唐蜜有些难以理解,虽然她从小和唐梓打到大,但都是小打小闹。真要有什么事情,双方都是会相互护着的。

从来不会像他们这样,就好像是仇人。

姜岁初是独生女,陆祉年和裴烁都知道,但一直不知道她还有堂哥。

“他们为什么打你?”

问这话的是裴烁,刚他在车里看到姜明杰抱住她任由姜明珠打,所有气血直冲脑门。

她头一直低着,“他们抢我的钱,我不给。”就打了起来。

陆祉年视线自始至终都在她身上,看着她麻木空洞的眼神,仿佛被人抽去了灵魂一样。

“他们为什么抢你钱。”裴烁听了拳头又撰紧了,想到刚才她打姜明珠的那三个巴掌,心里紧了一下。

一个想法慕然升起,陆祉年和他对视了一眼,显然两人想到一处去了。

“他们是不是经常打...欺负你?”话到嘴边,他换了个词。

他们不敢相信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些年她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没有,今天...是意外。”

对,意外。

如果不是姜明珠烧了爸爸的照片,她还是会和以前一样选择息事宁人。

前排的姜明浩闻言从后视镜看了眼她,然后又看了眼陆祉年和裴烁,从他们的对话他大概猜到几人之间的关系了。但最终什么也没说低头继续看着手机。

他知道今天的事情绝对不止这么简单。这些年那两兄妹欺负她的次数多了去了,她为了姜奶奶一向是忍气吞声,从来不会把事情闹到这么大。

显然她在说谎。

陆祉年看着她,“手上的伤疤都是他们弄的?”

虽然是疑问句,但他语气却很肯定。

姜岁初眼睛垂着,看着背上那几条狰狞的伤疤,她声音嗡嗡的,“…不全是。”

真的是这样,裴烁呼吸一窒:“丽云阿姨呢,她不管吗?”

姜岁初眼睫一颤,放在腿上的手指扣进手心里。她有些受不住两人的眼神,别过头看向车窗外。

她沉默了许久没有开口,一时间车里只听得见窗外的风声。

她额头抵在车窗上,一直看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草木,直到眼睛酸涩。

就在他们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她声音冷冷清清的在车里响起。

“她,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了。”这个她很显然说的是她的母亲,李丽云。

她声音淡淡,像是在陈述一般,听不出任何情绪。

“这些年,我一直跟着奶奶生活。”

别的她不想多说,也不想去看他两是什么表情,“我有点晕车,想睡会。”

说完她头靠着车窗闭上眼睛。

裴烁原本还有一肚子话想问,现在一句也问不出口。他看向陆祉年,陆祉年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摇了下头。

示意他先别问。

车里没人说话,一时陷入寂静,只有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声。

陆祉年双腿敞开,背靠在靠背上看着姜岁初的侧脸。她的脸颊还红肿着,依稀还能看见手指印。

这些年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陆祉年不禁感到喉咙发紧,曾经像个小太阳一样的人现在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光热。

他很想抱抱她。


摇摇欲坠。

她抬起头,在看见是陆祉年那一刻,干涸的眼睛再次汹涌。她的手紧紧的抓住陆祉年的衣摆,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年年——”

声音沙哑的都在颤抖。

那一秒,就在她叫他的那一秒,陆祉年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

他伸手轻轻拂开她脸颊上的头发,拇指揩去眼角的泪。

他甚至都不敢用力,害怕弄疼她。

他深吸一口气,把她的头摁在怀里,说:“我在。”

我在,别害怕。

唐蜜和唐梓也过来了。

唐蜜从陆祉年手里接过姜岁初,“岁岁。”

姜岁初冲她摇了摇头,哑声道:“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唐蜜看到她红肿的脸颊和身上的抓痕,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她别过头缓解了一下情绪眼泪才没有掉下来。

唐梓看了眼脸颊红肿的姜岁初,手里的拳头也暗自捏紧。

姜明杰站起身冲地上吐了口血沫,怒目圆瞪地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几人,手指着他们:“你们他妈的谁啊,别他妈多管闲事,老子教训自己妹妹关你们屁事啊。”

裴烁退后一步,和陆祉年并肩挡在姜岁初面前。

“妹妹?”裴烁冷笑看着他,“我怎么记得岁岁是独生女,你是从那个茅厕里的石头缝蹦出来的?”

陆祉年和裴烁都知道姜岁初是独生女,根本没有什么哥哥。

“你!”姜明杰被他一噎,有些气急败坏,“老子是她堂哥!”

说完他偏头去看被他们挡在身后的姜岁初,“姜岁初,给我过来!”

姜岁初没看见姜明杰那副嚣张的模样,因为陆祉年和裴烁很默契的侧身将她挡的严严实实。

唐蜜问她:“岁岁,他真是你堂哥?”

姜岁初冷漠的看着对面的姜明杰和姜明珠,有些不情愿的点了下头。

血缘关系是她无法否认的。

见她点头,姜明杰得瑟起来,“哥哥教训妹妹天经地义,你们别他妈多管闲事,赶紧滚。”

陆祉年漆黑的眼眸冷冷的看向他,“天经地义?”

他眸中漆黑,汹涌,像暴风雨之夜里狂暴的野兽,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来将他生生撕碎。

姜明杰被他的眼神骇住,竟下意识地想要把手收回来。反应过来他们这些人脸生,应该不是本地的,气势又回来了。

他咽了咽口水,把缩回的手指伸直,指着陆祉年。声音有些不稳,“怎..怎么,你别多管闲事,小心老子弄死——啊啊!!”

话还没说完,陆祉年一个箭步跨到他面前,动作极速。出手很快的一下子抓住他伸出的那根手指往下一折,食指几乎快被折断贴在手背上‘咔擦’一声,似是骨头断裂的声音。但他丝毫没有在意,眼眸漆黑如墨,眼底是翻滚的怒意。在姜明杰痛苦哀嚎时,他膝盖猛力往上一顶,直捣小腹。然后在他腹痛躬身时,陆祉年又迅速屈起右手手肘,横向一扫,直接劈向他的脸颊。

他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出手又快又狠,姜明杰毫无还手的余地。

姜明杰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看了眼边上傻眼的几人,“还愣着干什么,上啊!”

陆祉年掰了掰手指,指关节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冷眼扫视几人,说:“不怕死的可以试试。”

说完,裴烁和唐梓走上前和他并肩站在一起。

几人面面相觑,看了眼陆祉年阴沉的脸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姜明杰看了眼几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他们,“你们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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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岁初打断她的话:“孙菲菲想针对的人就是我,和你没关系。你别自责了,快回家吧。”

说着姜岁初把她书包拿起来塞到她怀里,催促她:“快走吧,晚了赶不上公交车了。”

梁意还是有些不放心,问她:“这件事你要不要给陆祉年和裴烁他们说一下啊。我怕孙菲菲明天还会找你麻烦。”

姜岁初擦干净桌子,把纸巾扔到垃圾桶里。她想了下,摇摇头说:“这也没什么事,你也别告诉他们。”

孙菲菲这么做无非就是中午她下了她面子,她借机报复。如果跟陆祉年他们说了,他俩肯定会替她出头,她不想把事情闹大。

梁意看着她:“可孙菲菲这么做太过分了,难道你就这么算了吗?”

姜岁初眼眸低垂,其实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初中的时候在姜明珠的带头下,这样的欺负每天都在上演。可她从来没有反抗过,书包被扔了她就捡起来,课本被撕烂了就用胶带粘上,作业被偷了就重新写。

她不是不敢反抗,而是不能。一旦她反抗,事情闹大了就会被请家长。

可谁是她的家长呢,大伯常年在外,婶婶本就不喜欢她。

奶奶吗…

可她在奶奶面前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奶奶只知道她在学校名列前茅,从来不知道她被霸凌的事。更何况欺负她的人是姜明珠,奶奶知道了又该站在谁的立场上去评判呢,她心里又该有多难过呢。

梁意见她半晌没说话,小声叫她:“岁岁。”

“…嗯。”姜岁初回过神,淡淡笑了下说:“没事,不就一个杯子嘛,明天我重新买一个好了。”

“我不想把事情闹大,徒增麻烦。”

麻烦自己,也麻烦别人。

梁意愣了下,有些不解。

中午孙菲菲欺负她的时候姜岁初明明很勇敢地要求孙菲菲给她道歉的,为什么现在却……

姜岁初知道梁意在想什么,她笑了下推着她往外走:“快走吧,再不走你真的要赶不上公交车了。”

……

陆祉年回到家,打开门那刻他一时竟然还有些不习惯。偌大的别墅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这么灯火通明了,厨房里的灶台上还炖着汤,咕噜咕噜冒着热气。

舒媛正在炒螃蟹,听见声音回过头,“儿子,回来啦。”

“妈,阿姨呢,你怎么自己做饭?”陆祉年取下书包放在玄关柜上,换鞋。

贝贝本来坐在舒媛脚边,看见陆祉年那一刻一下子就窜起来向他跑去。陆祉年换好鞋,看了眼跑来的贝贝笑着摸摸它的头:“贝贝~你是不是又胖了。”

舒媛把菜端上桌,“妈妈说了今天亲自给你做避风塘炒蟹的呀。快去洗手,过来吃饭。”

“好。”

陆祉年洗完手回来坐到餐桌旁,三菜一汤,全是他爱吃的。

“爸什么时候回来?”

“过两天,海城那边还有点事没处理完。”舒媛要控制身材,就盛了碗汤喝,一直在给陆祉年夹菜。

“儿子,今天…我在你们学校门口看见个姑娘好像有点眼熟。”

陆祉年正吃着螃蟹,闻言停顿了下,掀起眼皮看向舒媛:“眼熟?”

“嗯。就你进去时走在你后面那小姑娘,她当时回头我两一不小心对视了下。啧,怎么说呢,我就觉着有点熟悉,好像在哪见过。”舒媛喝了口汤,回想到中午在校门口和那个女孩无意对视一眼,当时没觉得,回来路上她越想越觉得有些眼熟。

“校门口那么多人,说不定您看见哪个熟人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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