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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强取豪夺!贵妃她只想跑路

鹤归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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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裴执虞听晚   更新:2024-01-17 16: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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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强取豪夺!贵妃她只想跑路》精彩片段


袁子瑜垂眸,见她不悦,掩去眼底的渴慕之色。

去年她及笄时,他特意路过她家乡,瞧见她陪着母亲施粥,笑若桃花。

他命人去打听,时逢荒年,虞家的女眷将自己的首饰悉数典当救灾。

他身为袁氏子弟,甚至不知青州遭了蝗灾,一时哑然。

想起那年少女坐在帘后与他清谈的样子,虽看不清身影,却能想像其神采。

这三年来,他一直心心念念着虞听晚。

袁子瑜半个月前因族中事务回了趟汝南,盘算着虞听晚进宫的时间,托裴执照顾她一二。

如今他既然答应裴执入仕,往后若无意外,便长留京城,他姨母是宫中杨德妃,入宫于他而言并非难事。

袁子瑜想起皇帝那副病入膏肓的模样,心道来日方长,他也不急着今日便说服她,表面应了几句,便离去了。

秋桃在一旁将两人对谈听得清清楚楚,待袁子瑜走后,喃喃道:“娘娘,您如今还是贵妃,怎的袁公子这般大胆。”

袁三公子放浪形骸,年少时便敢大放厥词,说圣人迂腐不堪,乃天下第一朽木。

今日这礼数,恐怕还是他强行装出来的。

昨夜之事幸好被裴执压了下去,否则叫外人知晓,第一个想杀她的便是袁夫人。

如今乱世,礼教崩坏,可袁子瑜公然托人抢后妃也太惊世骇俗。

若她昨日真走了,虽说裴执能遮掩些,但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读书人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她淹死。

隐藏在太液池角落的暗卫从始至终皆注意着她,袁公子一走,他便去了魏王府。

“主公,她今日拒绝了袁三公子。”

裴执将手中书卷放下,微微挑眉,起了些兴趣,居然拒绝汝南袁氏的公子,如今这世道,嫁进袁府可比嫁给天子难多了。

过了午时,袁子瑜来魏王府找裴执,神色郁郁,看着裴执道:“劳烦主公关照贵妃些时日。”

“臣必会想法子迎她进门。”袁子瑜声音坚定。

“虽然贵妃不肯与臣离宫,但主公为臣的私事操心,臣感激不尽,长兄那边,臣自会去劝他。”

裴执轻笑摇头,“子瑜,若你是贵妃,冒天下之大不韪,却只能做妾,你可愿离宫?”

袁子瑜一哽,想说袁氏的妾也比朝不保夕的皇后强,当年,先皇后就是被裴旭一盏毒酒毒死的。

“子瑜,孤知道你在想什么。”裴执也思及那段往事,“你忘了,她虽是孤女,但也是虞信虞公明的女儿,入宫已是迫不得已,她绝不可能做妾。”

袁子瑜垂下眼帘,长叹一口气,他的婚事由不得他自己做主。

“主公,臣会想法子说服家君。”袁子瑜说这话时,自己都不太信。

袁子瑜走后,裴执看着桌上一局残棋,拈起一枚黑子,落子后轻叹:“袁子瑜今日果真心不在焉,竟输成这样,怪不得不肯再下了。”

裴执几句话,估计要搅得袁府一阵子不得安宁,正合了他的意。

如今魏王麾下分成两派,一派是草莽出身追随先魏王打天下的老臣,一派是投靠裴氏的世家大族。

裴执不是大周皇帝,他不能容忍士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继续勾缠,袁氏为袁子瑜定下的妻子是荥阳郑氏的嫡女。

若袁子瑜能解了这婚约,也是好事一桩。

裴执起身道:“备马,孤要进宫。”

漪澜殿外,虞听晚正怔怔瞧着廊下积雪。

“贵妃,臣进宫与陛下议事,偶然路过此处。”

听见身后传来裴执的声音,虞听晚僵住了身子,转头看向来人,裴执今日穿的十分随意,不似王侯,倒像翩翩公子,唯独那双眼睛,如同初融雪水,看似柔和,实则刺骨冰凉。

“见过殿下。”虞听晚对裴执颇为戒备,他找皇帝议事,无论哪条路都不会从漪澜殿路过。

两人各说各的,姿态都看似谦卑,裴执居然觉得眼下场面有几分好笑。

“贵妃怎么这般怕臣。”

“天下人只知魏王不知天子,谁不敬畏殿下。”虞听晚声音淡淡。

“贵妃不必担忧。”裴执见她虽神色平静,眸中却掺杂愁绪,“子瑜托臣庇护您,臣既然应了,便不会食言。”

虞听晚无言,心道袁子瑜许了裴执多大的好处,叫他如此卖力地做媒。

她声音忍不住冷了几分,“殿下,我心意已决,今生能老死宫中,已是万幸,不求其它。”

裴执往前走了几步,他的气势太盛,虞听晚忍不住后退半步。

“贵妃娘娘,宫里真的安全么?自古以来,前朝的后妃是要与末帝一同去的。”裴执压低了声音,俯视着她。

“你……”虞听晚愣住了,她没想到裴执敢在宫里这样威胁她。

不过也是,如今朝臣皆唯裴氏马首是瞻,何曾理会过赵家皇室。

有些体面,裴执想给便给,哪日不想给了,谁也不敢说什么。

“抱歉,是臣吓着娘娘了。”

裴执见她脸色煞白,意识到自己竟忘记,眼前少女不是朝廷那些老油条,他只是随意两句便将她吓成这样。

“无妨,殿下若无事,还是快些离去为好。”虞听晚语速有些快,“耽误了政务,便不妥了。”

裴执的政务早就在魏王府处理好了,每日入宫商议政事,也不过是做做样子。

他见虞听晚赶客,倒也不尴尬,只是掸落肩头碎雪,颔首道:“是臣相貌鄙陋,误了这雪景。”

眼前青年从容弘雅,风姿特秀,玄色大氅衬得他面如白玉雕琢,长眉凤眼,让人想起出鞘利剑的冷光。

文人的温润和王侯的尊崇冷肃巧妙糅合,饶是神仙下凡,也不会嫌弃裴执相貌鄙陋。

虞听晚被噎了一下,不知该说什么好,干巴巴道:“殿下真会说笑。”

“臣没有说笑,记得未及冠时,袁子瑜与臣并称双壁。”裴执嘴角勾勒一丝浅淡笑容,“贵妃娘娘瞧不上子瑜,想必也是瞧不上臣的。”

裴执长叹一口气,“臣偶尔也很羡慕子瑜的洒脱,可臣长年案牍劳形,一身俗气恐怕洗不掉了。”

“魏王才如江海。”虞听晚见他话里话外仍然提及袁子瑜,再好的脾性也忍不住恼了,“若能不做媒人,想必能空出不少时间纵马高歌。”


虞听晚脸上血色顿时褪去,“殿下身份高贵,一介寒门孤女怎堪入您的眼?”

虞听晚语气谦卑,太子尚且在裴执面前战战兢兢,她又怎敢在魏王面前摆贵妃架子。

裴执不怒反笑,嘴角微微勾起,扫视一圈众人,“你可是当朝贵妃,按理,臣该称呼你一声娘娘。”

“臣不好女色,更不好人妻。”裴执嘴角笑容一闪而逝,淡淡道:“只是袁子瑜对你赞不绝口,臣受人之托,带你出宫。”

太子磕磕绊绊道:“魏王,她乃是后妃,岂能随意出宫,若是叫外人知晓,有损魏王英名。”

王贤妃心底一声长叹,她嫁给皇帝时,大周虽大厦将倾,皇室却还有几分体面,谁想到不过短短几十年就成了这样。

太子分明占了理,气势却萎靡至此,好歹是城阳长公主教养过的,怎么这般立不起来。

裴执一向看不起这个表哥,自打进殿,面对太子头也未低一下,此刻更是不给面子,垂眸望向虞听晚,伸出了手。

虞听晚看着眼前的手,忍着膝盖酸痛从皇帝榻边站起身,不卑不亢道:“我岂能朝入宫城,夕入王府,恕难从命。”

如今皇帝卧病,她安安稳稳做好贵妃,老死在宫城便是最好的结局。

裴执眼中划过一丝诧异,没想到虞听晚会拒绝自己,沉默片刻道:“既然如此,臣不愿强求。”

殿内其他人都长舒一口气。

“娘娘,臣想单独与您谈一谈。”裴执突然开口。

太子心中虽不愿虞听晚离去,却害怕裴执,连忙道:“贵妃娘娘,您便去偏殿与魏王说几句话吧。”

偏殿寂静,烛火微晃,裴执声音和缓,再温和不过,可他久居高位,举手投足皆带着压迫感,纵使垂首敛眉,虞听晚也觉得他是假寐猛虎,伺机一口咬断敌人的咽喉。

“不知贵妃能否看在臣的面子上,见袁子瑜一面,贵妃若觉唐突,此事作罢也可。”

裴执还是魏王世子时便以翩翩君子模样示人,此刻亦是如此。

可最后一句,他眼神中分明透着一丝压迫。

虞听晚斟酌片刻,“殿下何必这般谨慎,与故人见一面,我自然愿意。”

三年前,袁子瑜偶然路过她家乡,在虞家小住了半个多月。

当时她豆蔻年华,在帘外与袁子瑜清谈过一局,袁子瑜虽驳倒了虞听晚,却大赞其有咏絮之才。

那年,袁子瑜不过十七岁,离开虞家前不止一次提及过,待虞听晚及笄,便接她进袁家。

袁子瑜何等家世,四世三公的汝南袁氏,虞听晚家道中落,嫁给他只能做妾,虞家当场拒绝。

裴执见她同意,颔首不再说话,又看了虞听晚一眼。

她和幼时没多大变化,唯有脸颊的婴儿肥消失了。

裴执没想过,一向狂放恣肆的袁三公子会为她甘愿受束缚。

袁子瑜去年就想派人再去虞家,袁夫人却死活不愿意,骂小儿子是猪油蒙心。

今年听闻皇帝封虞听晚为贵妃,袁子瑜更是如丧考妣。

他与裴执自幼相识,却一直不愿入仕,此番特意去魏王府,言明只要魏王肯帮他,他愿为魏王鞍前马后,还愿说服其隐居的长兄袁祈入仕。

一个贵妃换袁氏两位嫡公子,还能借此拿捏袁子瑜的软肋,裴执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虞听晚也能猜到,裴执来找她,定是与袁子瑜做了什么交易。

她轻叹一口气,忽然开口道:“殿下,烦请您转告袁三公子,君子自有美玉相配,何必执着于蒲柳。”

“袁子瑜一直在寻你兄长的去向。”

虞听晚手指微颤,她声音干涩:“有消息么?”

裴执眉眼在烛光映照下多了几分浮在表面的暖意,“贵妃不若明日直接问他。”

虞听晚一颗心跳得飞快,她如今唯有一个心愿,便是寻到她兄长。

裴执见她默认同意见袁子瑜一面,便颔首道:“明日辰时,就在太液池边。”

皇帝病重之夜,权臣与素有貌美之名的后妃相谈,难免让人想入非非。

故而裴执没再多说,而是回到正殿,对着皇帝恭恭敬敬以臣子之礼拜别,与他一道来的护卫早已将大殿围起,默默在外守着。

太子在一旁看的心里发虚,眼前的年轻权臣五岁那年,就敢指着龙椅道:“舅舅,阿执也想坐。”

他伪装的太过完美,这些年在民间声望颇高,甚至有人说他乃文王,自可取周室代之。

到了后半夜,魏王终于离去,贤妃也命妃嫔们先行回宫。

不知为何,这漪澜殿里颇为阴冷,但虞听晚神思疲倦,仍旧睡得很沉。

“娘娘,已是卯时了。”秋桃与虞听晚亲近,俯身轻轻晃了晃她手臂,“今日还要去太液池那边。”

虞听晚了解袁子瑜的脾性,他不在乎礼教,且颇为自傲,凡是惦念的必要得手。

昨日能公然央裴执抢夺后妃,往后不知要做出什么荒唐事,她今日得断了袁子瑜的念想。

虞听晚长叹一口气,让秋桃给自己梳洗后,便去了太液池畔。

“贵妃,许久不见。”袁子瑜起身,他生的高挑秀雅,一身月白衣衫,潇洒落拓。

袁子瑜口中苦涩,他望着眼前女子,分明是娇艳妩媚的长相,身上却自有一股文气,叫人不敢唐突。

“昨夜还是多谢袁公子,托魏王前来,救了我一命,但我如今已然入宫,往后还是莫要相见。”

“何必言谢,令尊学识渊博,臣心中敬佩不已,如今朝局动荡不安,臣可托魏王接您出宫,隐姓埋名。”袁子瑜果真放荡不羁,丝毫不在意这是皇宫,“臣于京郊有一处宅院,若娘娘不嫌弃,可在那里长住。”

“臣平素在袁府住,不会打扰贵妃。”袁子瑜继续道:“臣一直在寻虞公子的行踪,往后若有消息,也方便送给娘娘。”

虞听晚声音肃然,“不必,我如今乃是后妃,若兄长仍在,一番打听后自然会来寻我,何必外人费心。”

“以袁三公子的家世和才华,自当寻一士族贵女,举案齐眉,而不是罔顾君臣人伦,说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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