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一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
“你家地址。”沈宴辞倒没什么,直接开口道。
“我家稍微有点远。”昨晚都劳烦人家一夜,今天又半上午,她哪好意思让人家再当司机啊。
“我今天休息。”沈宴辞解释。
没办法,郑小菲还是报了个地址。
是绵城的郊区,城乡结合部那种。
大约也就十多分钟,沈宴辞便将车泊在郑小菲所指的位置。
“沈叔叔,谢谢你!”下车,郑小菲对着沈宴辞挥挥手。
“嗯!”沈宴辞点头,随后一脚油门驶离路边。
目送沈宴辞的车离去,郑小菲这才钻进内巷,她还需要穿过大约300米的小巷子。
城乡结合部,内巷错车困难,一般大家也都不把车开进去。
这是城乡结合部不成文的公约。
眼看家越来越近了,她身后突然冲来一辆面包车。
她刚准备错身让车过去,那面包车的车门被推开了,一个长的十分壮实的男人抱着她便迅速上车。
此时的郑小菲早已花容失色,双手双脚不停挣扎,嘴里还喊着救命。
可这会儿该上班的上班,不上班的买菜遛娃广场舞。
总之都各忙各的,以至于郑小菲这么大的嘶喊声,也愣是没激起个浪花。
郑小菲被重重地扔进面包车后座后,紧接着车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来人……”啊!
郑小菲急了,几乎撕心裂肺地大声喊救。
但下一秒,便被一块带着刺鼻气味的布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她拼命地挣扎,指甲抠到壮汉粗壮的手臂,森森地抓出一条血痕。
但药效来的太快了,以至于郑小菲眼前的世界开始扭曲旋转。
晕倒前的最后一刻,她脑海中闪过沈宴辞冷峻的侧脸。
“沈……叔叔……”意识小三前,她无声的呢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郑小菲是被一盆冰冷的水泼醒了,剧烈咳嗽着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把木头椅子上,手腕被粗劣的绳索磨的生疼生疼的。
“醒了?”一个粗犷的男声问道。
郑小菲抬头,只见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坐在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