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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未删减版

素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素律”的创作能力,可以将祁让江晚余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内容介绍:江晚余替家人赎罪,进宫做了祁让的司寝女官。祁让冷眼看着她在这吃人的皇宫艰难求生,从未对她有一丝怜悯,甚至还任由善妒的宠妃将她毒成哑巴。晚余默默忍受,在他日复一日的刁难羞辱中渐渐麻木,冷了心肠。只盼着到了年纪出宫远走高飞,此生再不与他相见。然而,就在晚余要出宫的前三天,这个冷血无情,高高在上的帝王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对她百般纠缠,不肯放她离开。“你是朕的,这天下也是朕的,你走到哪儿,都逃不出朕的手心。”***祁让没有心,他杀父弑兄,冷酷残暴,从不对后宫任何...

主角:祁让江晚余   更新:2025-06-12 2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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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让江晚余的现代都市小说《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未删减版》,由网络作家“素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素律”的创作能力,可以将祁让江晚余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内容介绍:江晚余替家人赎罪,进宫做了祁让的司寝女官。祁让冷眼看着她在这吃人的皇宫艰难求生,从未对她有一丝怜悯,甚至还任由善妒的宠妃将她毒成哑巴。晚余默默忍受,在他日复一日的刁难羞辱中渐渐麻木,冷了心肠。只盼着到了年纪出宫远走高飞,此生再不与他相见。然而,就在晚余要出宫的前三天,这个冷血无情,高高在上的帝王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对她百般纠缠,不肯放她离开。“你是朕的,这天下也是朕的,你走到哪儿,都逃不出朕的手心。”***祁让没有心,他杀父弑兄,冷酷残暴,从不对后宫任何...

《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未删减版》精彩片段




徐清盏蓦地顿住脚步,妖孽般的眸子闪过一抹寒意,仿佛这漫天的风雪吹进了他眼里。

无诏终身不得出宫?

皇上这是想逼死晚余吗?

她为了出宫,每天数着日子过,一千八百多个日夜的期盼,就这样被一句冷冰冰的无诏不得出宫击得粉碎,叫她如何接受得了?

徐清盏伸手推开举在头顶的伞,仰望天空。

风卷着雪花片片如棉絮落下,落在他阴冷的美人面上,瞬间便化成了冰水。

此时此刻,晚余的心会不会比雪花还碎,比雪花还冷?

还有宫外的那个人,自己费了好一番口舌才劝住他不要冲动,要从长计议,倘若被他知道皇上的旨意,他如何克制得住?

“可知道她被分到了哪处?”半晌,徐清盏才开口问道。

“说是分到了浣衣所。”来喜回他。

“浣衣所?”

徐清盏不禁又蹙起长眉,想到晚余烫伤的手。

她的手伤成那样,这冰天雪地的,居然让她去浣衣?

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

便是一只养了五年的小猫小狗,也不能做得如此绝情吧,况且是对一个弱女子。

他闭了闭眼,缓缓道:“来寿,去安排一下,二更时分我要去掖庭。”

“是。”来寿应了一声,匆匆而去。

掖庭只有一个门可通内宫,天一黑就要落锁,想进去,先得提前买通拿钥匙的那个人。

“回来!”

不等来寿走远,徐清盏又叫住了他。

“干爹还有什么吩咐?”来寿走回来问。

徐清盏说:“让人留意着乾清宫,看皇上今晚翻不翻牌子,不翻的话,咱们就不去了。”

来寿愣了下,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皇上如果不翻牌子的话,有可能会去掖庭。

皇上出行,哪怕是深夜,也有大量侍卫护驾,干爹也去的话,稍有不慎就会被发现,况且雪天容易留下脚印,稳妥起见自然要避开皇上。

不过话说回来,皇上这是要干什么呀?

他要真看上了晚余姑娘,直接纳入后宫岂不省事,何必这样折磨人?

难不成是看晚余姑娘不肯屈服,故意要磨砺人家?

问题是人家晚余姑娘早已心有所属,怎么可能会屈服他?

他后宫佳丽三千,又何必非要强扭这一根苦瓜?

南书房里,祁让毫无征兆地打了两个喷嚏。

孙良言连忙叫小福子往炭盆里加火,又拿了狐裘披风给他披上:“雪越下越大了,皇上还是用过晚膳早点歇息吧,奏折是批不完的,皇上的龙体才最要紧。”

祁让搁下笔,捏了捏眉心,很突兀地问道:“她没有让你帮忙求朕吗?”

“谁?”

孙良言一问出口,立刻想到他说的是江晚余,斟酌了一下才回答,“她听到万岁爷的旨意就懵了,可能暂时还没想到要向奴才求助,等明天缓过来,兴许会想到,要不然,奴才明天去瞧一眼?”

“瞧什么,你很闲吗?”祁让翻了他一眼,表情说不上来是反对还是赞同。

“皇上误会了。


  淑妃也看向晚余,嗤笑一声道:“死到临头,还装这淡定给谁看,你不会还在心里幻想着皇上从天而降吧?”
  晚余才不会做这样的幻想。
  如果真有人能从天而降,她宁愿那个人是孙良言。
  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祁让那个恶魔。
  然而,事与愿违,没多久,就听外面有人高喊:“皇上驾到!”
  香蕊顿时喜出望外。
  晚余的脸色却一下子变得苍白,下意识把头垂得更低。
  淑妃冷冷朝她看了一眼:“贱婢,还真叫你赌赢了,本宫倒要看看,皇上为了你究竟能做到什么份上。”
  淑妃被人扶着去迎皇帝,还没到门口,祁让已经阔步走了进来。
  他还穿着昨晚那件玄色的龙纹鹤氅,本就颀长挺拔的个头,在这华美气派的氅衣衬托下,更显得高大威严,如山似岳,天子气度充斥整个宫殿,所有人都跪伏在地,不敢抬头。
  他身后跟着的不只胡尽忠,还有一个徐清盏。
  徐清盏穿着掌印太监的大红曳撒官服,上面绣着五彩的云蟒纹饰,那蟒张牙舞爪的,配上徐清盏妖孽般的美人面,嚣张中透着阴柔,反差强烈又相得益彰。
  君臣二人往殿中一站,偌大的宫殿似乎一下子就被填满了。
  淑妃上前蹲身行礼,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个来回,娇笑道:“徐掌印这张脸,本宫看了都眼红,皇上再来永寿宫千万不要带着他,臣妾会吃醋的。”
  祁让伸手扶起她,嗔怪道:“也就你敢在朕面前这么说,换了旁人,朕定要割了他的舌头。”
  徐清盏委屈道:“淑妃娘娘眼红臣,臣还眼红娘娘呢,娘娘什么也不用做,每天抱着猫烤着火听着小曲品茗赏雪。
  哪像臣风里来雨里去,提着脑袋给万岁爷办差,吃苦受累不说,还平白被娘娘们记恨,说臣妖孽惑主,臣可真是冤枉死了。”
  淑妃被他逗得咯咯笑,花枝乱颤地抱住祁让的胳膊晃了晃:“皇上,您听听他说的都是什么胡话,您要是不狠狠罚他,可就真的坐实了他的宠臣之名了。”
  “好了,别闹了。”
  祁让板着脸制止两人的插科打诨,目光冷幽幽地落在跪着的江晚余身上。
  掖庭的衣裳样式最为老气,灰扑扑的没有一点美感,纯粹就是耐脏。
  然而,即便这样难看的衣裳,也掩不住她的天生丽质,她只是静静地跪在那里,就能美成一幅画。
  祁让的手指在袖子里动了动,语气凉凉道,“这人怎么回事,朕不是让她在掖庭服役吗,莫非又闯了什么祸?”
  徐清盏的笑容也瞬间收起,默默地看向晚余。
  淑妃气哼哼地撒起娇来:“皇上,这贱婢烫坏了臣妾最心爱的衣裳,臣妾都快气死了,臣妾看她一定是故意的,她就是跟臣妾过不去。
  ”
  祁让拍拍她的手,拉着她一同走到主位落座,视线却不曾离开晚余片刻:“都到掖庭了还不安分,烫坏了主子的衣裳,你该当何罪?”
  晚余跪了半天,膝盖处钻心的疼。
  她心里明白,不管她说什么,祁让都不会相信,这样问她不过是拿她当个消遣,绝不会当真为她洗刷冤屈。"


  “给朕滚回来!”
  身后传来祁让的怒吼。
  晚余置若罔闻,头也不回地往外跑。
  她也不知道自己能跑到哪里去,心中惶惶然有种穷途末路的绝望。
  眼泪冲出眼眶,模糊了视线,这华丽却冰冷的宫殿是如此之大,仿佛永远都跑不出去。
  身后,祁让追上来,在她冲到门口之前抓住了她后背的衣裳。
  他抓的那样用力,仿佛老鹰的爪子,能瞬间刺穿她的皮肉,从里面掏出血淋淋的心脏。
  “啊,啊……”
  晚余发出惊恐的难听的声音,拼尽最后的力气挣扎。
  这孤注一掷的力量大得惊人,她挣脱了祁让的手,身体也收不住势,整个人朝前趴去。
  “晚余!”祁让失控地叫了她的名字。
  门外人影一闪,一个身穿玄色绣金蟒袍的身影携着冷风出现在门口,晚余的身子结结实实撞进了那人怀里。
  纤细单薄的身体被那人稳稳扶住,一道阴柔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哟,今儿个刮的什么风,晚余姑娘竟然对咱家投怀送抱,莫不是心悦咱家?”
  晚余听出这个声音,眼泪瞬间如洪水决堤。
  可她不能在皇帝面前哭,贴在那人怀里,让那绣着金线的布料吸干自己的眼泪,慢慢站直了身体,像个受惊的鹌鹑一样低下头。
  祁让的手缓缓背到身后,清了清嗓子,又恢复了帝王的沉稳气度。
  “徐掌印这个时候过来所为何事?”
  年轻的掌印大人徐清盏躬身给皇帝行了个礼:“东厂查到了大皇子余党的线索,臣特地来和皇上说一声。”
  言罢看了晚余一眼:“臣好像来得不是时候,皇上在和晚余姑娘玩老鹰捉小鸡吗?”
  祁让板起脸,不悦道:“少胡说,跟朕进来。”
  “晚余姑娘也进来吗?”徐清盏问。
  祁让冷哼一声:“让她到殿外跪着去,朕不叫她起来,就一直跪着。”
  晚余立刻领命,走到外面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徐清盏又看了她一眼,走进去,关上了殿门。
  门外候着的几个人都吓傻了,直到殿门关上,才回了魂儿似的长出一口气。
  孙良言迟疑了一下,抱着拂尘走到晚余面前,小声问:“你怎么招惹皇上了?”
  晚余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头也不抬。
  孙良言叹口气,摇着头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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