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辞晏栖梧的其他类型小说《茧缚游戏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沐雨长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底跳动的光,指尖划过我腕间褪色的红绳,“困兽一旦被标记,猎人怎会轻易松绳?何况——”他掏出随身携带的速写本,翻到夹着干枯枫叶的那页,振翅蝴蝶的翅膀纹路,竟与我锁骨处的咬痕分毫不差,“三年前在图书馆,你撕毁《荆棘鸟》时,书页飘落的弧度就像蝴蝶坠地。从那时起,我就盯上了这只把自己困在玻璃瓶里的蝴蝶。”远处下课铃响起,他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锁屏照片赫然是暴雨中交缠的我们——我揪着他的领带,他咬住我下唇,水珠顺着他下颌线滴落,在地面砸出细小的坑。“伤口还疼吗?”我望着他袖口渗出的血迹,声音不自觉放软。谢砚辞关掉手机,突然将我按在储物柜上,锁骨链的银坠子硌得胸口发疼:“家族会议时,他们把联姻对象的照片摔在桌上。”他咬住我耳垂,力度混着隐忍的...
《茧缚游戏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眼底跳动的光,指尖划过我腕间褪色的红绳,“困兽一旦被标记,猎人怎会轻易松绳?
何况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速写本,翻到夹着干枯枫叶的那页,振翅蝴蝶的翅膀纹路,竟与我锁骨处的咬痕分毫不差,“三年前在图书馆,你撕毁《荆棘鸟》时,书页飘落的弧度就像蝴蝶坠地。
从那时起,我就盯上了这只把自己困在玻璃瓶里的蝴蝶。”
远处下课铃响起,他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锁屏照片赫然是暴雨中交缠的我们 —— 我揪着他的领带,他咬住我下唇,水珠顺着他下颌线滴落,在地面砸出细小的坑。
“伤口还疼吗?”
我望着他袖口渗出的血迹,声音不自觉放软。
谢砚辞关掉手机,突然将我按在储物柜上,锁骨链的银坠子硌得胸口发疼:“家族会议时,他们把联姻对象的照片摔在桌上。”
他咬住我耳垂,力度混着隐忍的暴戾,“可我满脑子都是你在器材室后巷撕碎速写本的样子 —— 纸页纷飞时,你眼里有光,像终于挣破茧房的蝶。”
储物柜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我望着他喉结处新添的红痕,忽然想起昨夜画到凌晨的画:暴雨中的玻璃瓶轰然碎裂,蝴蝶衔着枫叶飞向天际,裂缝里漏出的阳光,竟与他琥珀色瞳孔同色。
“谢砚辞,” 我抬手抚过他发梢的秋阳,蓝砂石在锁骨处明明灭灭,“这次换我来 ——”拽下他的领带,将蝴蝶锁骨链扣在他手腕,银链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泛着冷光,“我不会再把自己困在瓶里,而你 ——”指尖划过他锁骨下方的刺青,振翅蝴蝶缠着褪色红绳,正是我曾捆扎速写本的那根,“永远也别想逃离我。”
他忽然笑了,笑声混着铁锈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求之不得。”
储物柜的铁门在身后轰然闭合,阳光从气窗漏进来,在我们交缠的影子上织出破碎的光斑。
当他的吻落下来时,带着雪松与碘伏的气息,蝴蝶锁骨链的坠子滑进衣领,贴着心跳的位置发烫 —— 那是比任何枷锁都更致命的烙印。
后巷的风卷着枫叶穿过气窗,落在黏合好的速写本上。
那些曾被我视为耻辱的裂缝,在他的批注旁舒展成翅膀的形状。
原来困住我们的从来不是玻璃瓶,而
困住的窒息,更可怕的是有人执意要打碎这只禁锢我的玻璃瓶。
他松开手的瞬间,我踉跄着后退,后背撞上积灰的画架。
颜料罐滚落,赭石色的液体在地面蜿蜒,像极了那天后巷里渗进砖缝的血渍。
谢砚辞弯腰拾起滚落的调色刀,刀刃映出他微扬的嘴角:“晏同学的秘密,总带着股腐烂的艺术气息。”
夜风裹着雨丝灌进破窗,我盯着他西装口袋里露出的半截速写本残页。
那上面本该画着被揉皱的情书,此刻却被他用红笔圈出扭曲的阴影,宛如解剖图上的血管。
“其实你早发现我在跟踪你,对吗?”
他突然逼近,伞柄抵住我的喉间,“从第一次撕碎申请表时,你回头望向监控死角的眼神,就像在邀请我继续探索。”
铁皮柜在身后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我这才惊觉他早已将我逼至墙角。
谢砚辞用伞柄挑起我的下巴,金属凉意擦过皮肤:“你藏在储物柜里的每幅画,都在诉说同一个秘密——你渴望被看穿,又恐惧被触碰。”
话音未落,他扯开我缠在掌心的领带,渗血的伤口在雨雾中泛着诡异的红。
“疼吗?”
他俯身时,发梢扫过我的睫毛,“但你分明享受这种疼痛。”
染着雪松气息的手指突然掐住我的后颈,将我按在潮湿的墙面上。
雨声骤然放大,混着他低沉的耳语:“晏栖梧,我们玩个游戏如何?”
他掏出手机亮起屏幕,相册里密密麻麻全是偷拍的照片——我撕碎本子的瞬间、在天台抽烟的侧影、甚至蜷缩在教室角落时颤抖的指尖。
“每发现你一个秘密,我就公开一张照片。”
他咬住我耳尖,力度像是要将人吞噬,“除非你主动剖开自己,让我看看玻璃瓶里究竟藏着……怎样的你。”
铁皮柜轰然倒地,震落的碎纸漫天飞舞,而他的吻已经落下来,带着摧毁一切的灼热,将我最后的防线烧成灰烬。
铁锈味混着雪松气息在齿间炸开,我死死咬住他的下唇,血腥味瞬间蔓延。
谢砚辞却轻笑出声,箍在腰上的手臂反而收紧,将我彻底压进潮湿的墙皮。
他舌尖掠过伤口,带着某种危险的试探,直到我浑身发抖,喘不过气来,才意犹未尽地松开。
“真野。”
他用拇指抹去嘴角血迹,在我颈侧落下带着
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反扣住双手按在锈迹斑斑的铁门上。
他的领带垂落在我胸前,银质袖扣抵住我的肩膀,寒意顺着脊椎蔓延。
谢砚辞低头凝视着我,瞳孔里跳动着危险的火苗,突然用指尖挑起我的下巴。
“敢咬我吗?”
他的拇指摩挲着我微张的嘴唇,“就像上次那样,用你带着血腥味的吻告诉我,你有多讨厌我。”
他的唇突然压下来,这次却没有了掠夺的粗暴,而是轻轻含住我的下唇,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困兽。
我浑身僵硬,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
记忆里被他撕碎的防线、后巷的铁锈味、车厢里令人窒息的拥抱,在这一刻全部翻涌上来。
当他的舌尖探入时,我尝到了咸涩的雨水,分不清是雨水,还是眼角滑落的泪水。
谢砚辞的手松开了我的手腕,却揽住我的腰将我往他怀里带得更近,校服布料被雨水浸透,贴在皮肤上,我能清晰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和我慌乱的节奏逐渐重合。
风卷着雨丝打在脸上,生疼,可他的吻却温柔得可怕,像是要将我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委屈、恐惧和隐秘的渴望都一一抚平。
“为什么……”我喘息着,在他唇离开的间隙艰难开口,声音小得几乎要被雨声吞没,“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谢砚辞的睫毛上凝着水珠,随着他低头的动作轻轻抖落在我肩头,像细碎的星光坠落。
他的拇指摩挲着我泛红的唇瓣,指腹传来的温度烫得惊人,“因为我们都是一样的。”
谢砚辞的声音混着雨声,低沉而沙哑,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他将我搂得更紧,下巴抵在我的发顶,“晏栖梧,从现在开始,我不会逼你了,我要离开了。”
沉默开始在我们之间蔓延,谁也没有开口。
最后还是我先开口了。
“嗯”这个字出口的瞬间,喉咙像是被玻璃瓶的碎片刮过。
我盯着谢砚辞肩头洇开的雨痕,看着那片深色水迹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突然觉得连空气都变得锋利。
他松开我的瞬间,校服上残留的雪松气息被风雨卷走,就像从未存在过。
“送我回家吧。”
我早就知道这个结果,或者说是预想到了,我和他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们之间没有关系……除了这些天越轨的生事情,我们…
瓶底投下细碎光斑,“不过晏同学最近的速写本……”她瞥见我脚边散落的画稿,母亲洗碗时垂落的银发、巷口梧桐在秋风里打旋的枯叶,目光忽然柔和,“倒像从雾里透出的光。”
我攥紧炭笔,指甲缝里嵌着的黑色碎屑扎得掌心发疼。
自谢砚辞消失的这十七天,那些曾被我撕成碎片的速写本,正一页页填满温吞的日常 —— 只是每当笔尖掠过银灰色校服的衣角,腕骨处那圈红绳勒痕就会泛起细痒,像他临走前缠绳时指尖的温度还未消散。
手机在画架兜里震动,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简短如刀:[后巷储物柜,你的东西]。
炭笔 “啪嗒” 坠地,在亚麻画布上滚出深灰的弧线,恍若他琥珀色瞳孔里曾翻涌的暗潮。
器材室后巷的铁门挂着崭新的铜锁,阳光从锈蚀的气窗漏进来,在积灰的地面织就斑驳的网。
那只曾被撞翻的铁皮柜焕然一新,柜门贴着张便利贴,狂草字迹力透纸背:[给困兽的钥匙]。
锁芯转动的瞬间,雪松混着樟木的气息扑面而来,七本速写本整齐码放,每道撕裂的缝隙都被透明胶带细细黏合,边缘贴着他的红笔批注 ——“雨痕该混点群青才显锋利睫毛投下的阴影像蝴蝶收翅”。
最顶层的丝绒礼盒掀开时,银链折射的光刺痛眼睛。
蝴蝶锁骨链的翅膀嵌着细碎蓝砂石,像揉碎的星子凝固在金属上,正是我半年前画在草稿本角落的设计。
礼盒底部压着张拍立得照片:暴雨中的后巷,我背抵砖墙,他的指尖正划过我掌心的血痕,雨丝在他发梢凝成珍珠,而我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修复破碎的速写本时,总觉得该补上些什么。”
熟悉的声音从气窗传来,谢砚辞斜倚在锈迹斑斑的窗框上,银灰色校服被秋阳镀上金边,领口别着片新鲜枫叶 —— 和那天别在我耳后的一模一样。
他跃下时袖口的绷带闪过,碘伏的气味混着雪松气息将我笼罩,“比如这里 ——”他指尖轻点照片上我攥紧的指节,“你藏起疼痛时,指缝会泛出青白,像冻僵的蝴蝶。”
我攥紧锁骨链,蓝砂石硌得掌心发疼:“你说要离开……骗你的。”
他忽然扣住我后颈,迫使我仰头望进他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