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牵挂着,这样就够了。
我看了很多风景,也拍了很多照片分享给他。
应寒夜依旧忙碌,闲暇之余看见女孩发来的照片,眼底是无尽的思念。
旅游了几年,四十岁时,我回了忆旧城。
应寒夜抽空和我一起吃饭,还是简单的寒暄。
应寒夜看着面前的女孩,欲言又止,“池莫,我……”他想让她回到自己身边,但自己似乎没有资格要求她做什么,她是自由的,从来都是。
最终还是没说出口,我看见他这样,从那年质问的情绪一直在心里积攒着,终于爆发了。
我以为自己会大吼大叫,事实却相反,我做不到去吼他,他什么错也没有。
“我已经不期待了……”听到这话,应寒夜感觉心口很闷,他知道自己彻底没有机会了。
“我之前收养的那个孩子,现在也有孩子了,过几天要办百日宴,你有空可以来。”
我收敛情绪,急忙转移话题。
“嗯,我知道了。”
应寒夜看着我,曾经的女孩也有了皱纹,怎么看都不年轻了。
他突然很想哭,害怕给不了女孩幸福,总想着把她推开。
把她推开才是最残忍的事啊。
孩子百日宴上,我看着当初收养的男孩和他的妻子小两口忙忙碌碌,露出欣慰的笑容。
幸福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存在于某个人,某件事,或者某个瞬间。
应寒夜也来了,趁还有机会,他想多看看女孩的面容。
“你来了。”
我打招呼。
“嗯,我来了。
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我笑了笑,“不用,让他们那些年轻人自己做主就行。”
应寒夜看见女孩露出微笑,也笑了笑,眼中似有泪光。
此后,两人很少再见面,应寒夜从别人口中的知女孩过的还好,他也就放心了。
他不知道的是,我隔段时间就会联系他的助理,询问他的近况如何。
我和他仿佛同极的磁铁,碰在一起永远是会分开。
7时光荏苒,应寒夜躺在病床上,向助理交代着后事。
交代完后,他想起了女孩,但并未提出要让她来见自己最后一面。
他不想看见她哭。
助理神色悲伤,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录音笔:“应总,这是池小姐托我给您的。”
是的,我托助理在他临终前把录音笔给他,他听完后,就会知道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不管我们谁先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