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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黑暗中看着我完结文

千秋难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轻一推就开了。里面光线昏暗,空气中飘着机油和铁锈的腥味。我攥紧口袋里的折叠刀——从医院偷来的,刀刃贴着大腿,冰凉得像块铁。“来了?”赵万程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我猛地抬头,看见他坐在一堆废弃轮胎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和我捅自己那把一模一样。“人呢?”我直接问。“什么人?”“那个每天来看我的男人。”我盯着他的眼睛,“你知道他是谁。”赵万程笑了,笑意没达眼底。“你确定你想知道?”他站起来,慢慢走近我。一步,两步。直到我能闻到他身上的雪松味——和那个男人一模一样。我浑身发冷,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他们的眼睛,分毫不差。“你……”我后退半步,“你到底是谁?”“我是赵万程。”他轻声说,“也是每天去看你的人。”我摇头:“不可能!他从来不说话,而且...

主角:赵万程赵万途   更新:2025-05-09 1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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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万程赵万途的其他类型小说《谁在黑暗中看着我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千秋难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轻一推就开了。里面光线昏暗,空气中飘着机油和铁锈的腥味。我攥紧口袋里的折叠刀——从医院偷来的,刀刃贴着大腿,冰凉得像块铁。“来了?”赵万程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我猛地抬头,看见他坐在一堆废弃轮胎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和我捅自己那把一模一样。“人呢?”我直接问。“什么人?”“那个每天来看我的男人。”我盯着他的眼睛,“你知道他是谁。”赵万程笑了,笑意没达眼底。“你确定你想知道?”他站起来,慢慢走近我。一步,两步。直到我能闻到他身上的雪松味——和那个男人一模一样。我浑身发冷,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他们的眼睛,分毫不差。“你……”我后退半步,“你到底是谁?”“我是赵万程。”他轻声说,“也是每天去看你的人。”我摇头:“不可能!他从来不说话,而且...

《谁在黑暗中看着我完结文》精彩片段

轻一推就开了。

里面光线昏暗,空气中飘着机油和铁锈的腥味。

我攥紧口袋里的折叠刀——从医院偷来的,刀刃贴着大腿,冰凉得像块铁。

“来了?”

赵万程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

我猛地抬头,看见他坐在一堆废弃轮胎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和我捅自己那把一模一样。

“人呢?”

我直接问。

“什么人?”

“那个每天来看我的男人。”

我盯着他的眼睛,“你知道他是谁。”

赵万程笑了,笑意没达眼底。

“你确定你想知道?”

他站起来,慢慢走近我。

一步,两步。

直到我能闻到他身上的雪松味——和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我浑身发冷,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他们的眼睛,分毫不差。

“你……”我后退半步,“你到底是谁?”

“我是赵万程。”

他轻声说,“也是每天去看你的人。”

我摇头:“不可能!

他从来不说话,而且——而且什么?”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而且他对你很温柔?”

我疼得抽气,但挣脱不开。

“因为他是我的一部分。”

赵万程凑近我,呼吸喷在我脸上,“就像赵万途是你的一部分一样。”

我的头突然剧痛起来,像是有把斧子劈开颅骨。

眼前闪过一片刺眼的白——我站在一个纯白的房间里。

没有门窗,没有家具,只有无边无际的白。

赵万程站在我面前,但穿着黑毛衣,眼神温柔。

“想起来了吗?”

他问。

“想起什么……那天在湖边。”

他伸手碰我的脸,“被推下水的人,是你。”

记忆轰然炸开。

夏天的湖边。

八岁的我,和两个男孩。

<“推她!”

其中一个男孩笑着说,“反正没人要她!”

“别……”我往后退,脚后跟已经踩到水。

“快点!”

另一个男孩催促,“数到三!”

“一——二——三!”

一只手狠狠推在我胸口。

我仰面跌进湖里,水瞬间灌进鼻腔。

挣扎中,我看见岸上两个男孩的脸——一模一样。

都是赵万程。

纯白的房间开始扭曲。

“还不明白吗?”

黑毛衣的赵万程轻声说,“赵万途、赵万程、每天来看你的男人,都是你。”

我浑身发抖:“你胡说!”

“那为什么只有你能看见我?”

他苦笑,“为什么医生说
断续续。

他没回答,只是慢慢走过来,蹲下身,伸手抹了把我肩上的血。

“不够。”

他轻声说,“这只是开始。”

然后,他抬手——一记手刀劈在我后颈上。

黑暗再次吞没了我。

三、医院的幻象刺眼的光。

我猛地睁开眼,头顶是一片惨白的天花板。

我在医院?

肩膀传来一阵钝痛,我下意识去摸,指尖碰到厚厚的纱布。

记忆碎片涌上来——废弃的屋子。

赵万程的脸。

那把捅进肩膀的刀。

我浑身一颤,猛地撑起身子,却因为动作太太大扯到伤口,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一个陌生的男声从旁边传来。

我转头,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站在床边,手里拿着病历本。

他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平静得近乎冷漠。

“你失血过多,再乱动会崩开伤口。”

他合上病历,声音机械。

“家属在外面,待会儿可以见你。”

家属?

我哪来的家属?

父母早就不在了,我明明是独居——门被推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他很高,穿着黑色高领毛衣,轮廓锋利得像刀刻出来的,头发有些乱,像是匆忙赶来的。

最让我愣住的是他的眼睛——和赵万程的一模一样。

我瞬间绷紧身体,手指死死攥住床单。

“你……”我嗓子干哑,“你是谁?”

他没说话,只是走到床边,低头看着我。

那双眼睛深得像是能把人吸进去,里面翻涌着某种我读不懂的情绪。

然后,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

动作温柔得近乎诡异。

我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屏住了。

他的手指很凉,碰到我额头的瞬间,我后颈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我声音发抖,“说话啊!”

他还是沉默,只是收回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苹果,放在床头柜上。

接下来的每一天,他都会来。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黑色高领毛衣,同样沉默。

有时候带来一个苹果,有时候是一杯热牛奶,但从来不说话。

我试着问他问题——“你是赵万程吗?”

“你为什么来看我?”

“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从不回答。

只是用那种深沉的眼神看着我,偶尔伸手碰我的脸,或者紧紧抱住我,力道大的像要把我揉进骨头里。

他每次抱我的时候,我都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的雪松味,混着一丝血腥气。

第五天,我终
一、孤独的雨夜雨下得很大。

冰冷的雨点砸在地上,溅起细碎的水花。

整条街道空荡荡的,路灯的光被雨水模糊成片昏黄,像是被水浸湿的旧照片。

我缩了缩脖子,把外套裹紧了些,但湿透的布料早就挡不住寒意,冷风一吹,骨头里都渗着凉。

耳机里放着歌,但雨声太大,连鼓点都听不清。

我索性摘了耳机,塞进口袋。

这条街我走了无数遍,但今晚不一样。

太安静了。

没有醉汉的骂声,没有便利店收银员的闲聊,连野猫都躲得无影无踪。

只有雨,和偶尔远处传来的引擎声,像是某种警告。

我加快脚步,心跳莫名快了起来。

走到第三个路灯下时,我忽然停住了。

有什么不对劲。

我猛地回头——空荡荡的街道,只有雨水在路灯下闪烁。

“神经病……”我低声骂了自己一句,继续往前走。

但那种被盯着的感觉没消失。

后颈的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像是有人在我耳边吹气。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强迫自己别胡思乱想。

可下一秒——啪嗒。

一声极轻的脚步声,就在我身后。

我浑身一僵,血液瞬间冻住。

不是错觉。

有人跟着我。

我猛地转身——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直接捂住了我的嘴!

“唔——!”

我瞪大眼睛,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叫。

那只手力气大得吓人,指节死死卡进我的脸颊,连牙齿都被压得生疼。

我拼命挣扎,但对方的胳膊像铁箍一样勒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抵住了我的腰——是刀。

冰冷的刀刃隔着衣服抵在皮肤上,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捅进去。

“别动。”

一个低沉的男声贴在我耳边响起,呼吸喷在我脖子上,又冷又湿,“跟我走,不然现在就割开你的喉咙。”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的恐惧。

他拖着我往后走,鞋跟在地上磨出刺耳的声响。

我拼命摇头,喉咙里发出呜咽,但他的手指纹丝不动,甚至掐得更紧。

视线边缘,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停在路边,车门半开,像一张黑洞洞的嘴。

“进去。”

男人命令道。

刀尖往前顶了顶。

我踉跄着被推上车,膝盖撞在金属车板上,疼得眼前发黑。

还没等我爬起来,车门“砰”地关上,黑暗瞬间吞没了一切。

车里弥漫着机油和霉味,还有一丝若有
于忍不住了。

在他又一次伸手想碰我的时候,我猛地抓住他的手。

“你到底是谁?!”

他僵了一下, 眼神忽然变得痛苦。

就在这一秒——我的头炸开一样的疼!

像是有人拿电钻往太阳穴里钻,眼前一阵阵黑。

我惨叫一声,松开他,抱住脑袋蜷缩起来。

“啊……!”

湖边。

两个孩子。

水花。

血。

“别想了。”

男人终于开口,声音低哑,“你会受伤的。”

我抬头看他,眼泪模糊了视线。

“告诉我……你是谁……?”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只是轻轻擦掉我的眼泪, 转身离开。

医生来查房时,我抓住了他的袖子。

“那个每天来看我的男人,”我声音发抖,“他是谁?”

医生皱眉:“什么男人?”

“就是那个穿黑毛衣的!

每天都来!”

医生翻了下记录,摇头:“除了护工,没人来过。”

我浑身发冷:“不可能!

他明明——!”

“你肩膀的伤怎么来的?”

医生突然问。

我僵住。

“我……我自己捅的。”

“自己捅的?”

“因为……”我喉咙发紧,“我欠别人一 条命。”

医生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叹了口气。

“你需要做个心理评估。”

第六天,男人照常来了。

这次他没带任何东西,只是站在床边,深深地看着我。

“你要走了,是不是?”

我不知为什么,心脏猛地揪紧,像是被一只手攥住。

“别走……”我听见自己说,“我还有很多事想问你……”他伸手,最后一次摸了摸我的脸,然后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我忽然想起什么,挣扎着爬起来,冲到窗前——楼下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就像他从未存在过。

第七天,他没来。

我盯着病房门,从早上等到晚上,直到护士来关灯,他都没出现。

我终于忍不住,拿起手机, 拨通了赵万程的电话。

“喂?”

他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有些失真。

“那个男人是谁?”

我直接问,“每天来看我的那个。”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见面说吧。”

他说,“地址发你。”

然后挂断了。

我握着手机,浑身发冷。

他知道。

他全都知道。

四、真相的碎片赵万程约我在一家废弃的工厂见面。

这地方偏僻得连导航都失灵,我站在锈迹斑斑的铁门前,冷风刮得脸生疼。

门没锁,轻
事,父亲站在窗边抽烟——尽管墙上明明贴着禁烟标志。

这一切温馨得可怕。

“哥。”

我突然开口,“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赵万程动作一顿。

“废弃工厂。”

刀尖划过果肉,“你问我那个每天去看你的男人是谁。”

“然后呢?”

“然后你都想起来了。”

他抬头,眼神复杂,“想起来我们其实是一个人。”

母亲突然停止说话。

父亲掐灭了根本不存在的烟。

整个病房陷入诡异的静止。

“你们走吧。”

我轻声说。

三人同时看向我。

“什么?”

母亲声音尖细。

“我说——”我攥紧床单,“滚出我的脑子。”

世界仿佛被按下暂停键。

接着——母亲的脸开始融化。

像高温下的蜡像,皮肤一层层剥落,露出下面血红的肌肉组织。

她张开嘴想说什么,但下巴直接掉在了地上。

父亲的身体像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不断闪烁扭曲,最后“啪”地一声消失不见。

只有赵万程还站在原地。

水果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你确定要这么做?”

他问。

我点头。

“他们会永远消失。”

他向前一步,“包括我。”

“我知道。”

“不后悔?”

我弯腰捡起那把水果刀,刀刃映出自己憔悴的脸。

“二十年来,我活在一个接一个的谎言里。”

我抬头看他,“该结束了。”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轻轻笑了。

“好。”

然后转身走向门口。

在跨出房门的瞬间,他回头看了我最后一眼。

眼神和那个每天送苹果的男人一模一样。

门关上了。

真正的,彻底的寂静降临。

我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旧伤,水果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第一刀很浅,只划破表皮。

痛。

第二刀深一些,血珠渗出来。

更痛了。

第三刀我用尽全力——刀刃割开皮肉的感觉像撕裂绸缎。

血涌出来的瞬间,我竟然感到解脱。

意识开始模糊时,我似乎看见门又开了。

赵万程站在阴影里,静静看着我。

这次他没有进来,没有阻止,只是看着。

像看一场早就知道结局的电影。

我的视野逐渐变暗,最后能看清的,是他微微发亮的眼睛——和镜子里我的倒影一模一样。

呼吸越来越困难。

耳边响起尖锐的嗡鸣,像是电视机失去信号的噪音。

在彻底坠入黑暗前,我听见两个声音——一个是心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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