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沉舟蔡懿的其他类型小说《幸好遇见你陆沉舟蔡懿 全集》,由网络作家“桑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沉舟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不过程夕看到自他脖子上迅速爬起了一圈鸡皮疙瘩,那是他的身体本能排斥的反应。程夕笑了起来,刚刚在洗手间,她看到自己身上多了许多伤痕,大腿处更是淤青一片,那时她是真的以为自己度过了疯狂的一夜,可现在看着陆沉舟这反应,她悄悄松了口气。就他这不容许人近身的洁癖性格,他会让算是陌生人的她爬床成功?她并不想揭穿他,虽然不知道他的意图,但很显然,他需要这样一层保护,如果把他当病人,在没有受到实质性损失的前提下,程夕可以勉强配合一下。不过小小的反击总是要的,在陆沉舟忍耐到顶之前,程夕放过了他,转身从地上拾起自己的包包,翻出钱包,头也没抬,问:“我应该给你多少钱?”“什么?”程夕回头一笑,半边梨窝若隐若现,美得不可方物:“谢...
《幸好遇见你陆沉舟蔡懿 全集》精彩片段
陆沉舟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不过程夕看到自他脖子上迅速爬起了一圈鸡皮疙瘩,那是他的身体本能排斥的反应。
程夕笑了起来,刚刚在洗手间,她看到自己身上多了许多伤痕,大腿处更是淤青一片,那时她是真的以为自己度过了疯狂的一夜,可现在看着陆沉舟这反应,她悄悄松了口气。
就他这不容许人近身的洁癖性格,他会让算是陌生人的她爬床成功?
她并不想揭穿他,虽然不知道他的意图,但很显然,他需要这样一层保护,如果把他当病人,在没有受到实质性损失的前提下,程夕可以勉强配合一下。
不过小小的反击总是要的,在陆沉舟忍耐到顶之前,程夕放过了他,转身从地上拾起自己的包包,翻出钱包,头也没抬,问:“我应该给你多少钱?”
“什么?”
程夕回头一笑,半边梨窝若隐若现,美得不可方物:“谢谢你昨晚上的‘照顾’,我的意思是,算上车费、住宿费,我应该给你多少?”
陆沉舟反应过来:“你把我当男妓?”
“我没那个意思。”当然,他自己怎么想,就不在她的计划中了。
程夕把钱包里所有的现金都取出来放在了桌上,总共两千块,是她昨天刚取的,“不够的话你可以再打电话给我。”她低头,在桌上的留言薄上记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然后起身准备离开。
“喂!”男人叫住她,他踢了踢被子,露出白皙精瘦的胸膛,隐隐还能看到一点块状的腹肌。
程夕停住脚,目光停在他脚边的床单上。
“你不觉得你这样太冷漠?”他看着她,语气一板一眼,像是在背台词,“好歹我们也是一夜夫妻呢。”
程夕有点想笑,真想提醒他,如果不会撩人就不要撩了,真的很伤眼。叹口气,她说:“陆先生,你可能忘了,我是医生。”
他微愣:“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能检查出自己的身体经历了什么。”
其实才怪,仅凭身体的感觉和痕迹她无法判断,不过她并不想说自己作出这样的判断只是基于心理医生的直觉。
陆沉舟似是没想到,有些后悔地瞪着她。
程夕好担心他会冲动地真的把她揪住然后来一发,但是还好,直到她离开,他都没再作出任何异常的举动。
出来后,程夕才重重松了口气,她一路都很平静,只出了酒店以后,才在个没人注意的角落,抓狂地在墙上磕了磕!
她的酒量怎么这么差啊?
而且那个姓陆的到底想要干什么,喝醉后发展一夜情,这种恶俗小说里的桥段,简直让她无法接受!
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她才彻底平复下来,从包里拿出手机,手机里有好些个未接来电,有她爸爸妈妈的,有她哥的,还有她导师蔡懿女士的。
程夕逐个报平安,最后打给蔡懿的时候,后者问:“你昨晚没回家?”
“嗯,有点事,就没回去了。老师后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你爸妈说你电话不通问到我这了,所以就问问。对了,你觉得陆沉舟怎么样?”
还真是给她相亲?程夕并不相信蔡懿会有时间做这样无聊的事,便说:“Physiological apathy,那位陆先生是有生理性的情感冷漠症吧?”
“嗯。诊断很确切。”蔡懿赞许地笑。
程夕呃了一声:“还真是有?”她随便说的啊,因为最近在看情感冷漠症的病例报告,而陆沉舟有些反应符合所以随便说的啊!
“真的有。不过他的情况又有些特殊,至于怎么特殊你往后和他接触多了就知道了,我现在不影响你的判断。”
程夕莫名,然后听到自己老师又说,“他们一家以前都不觉得这是病,直到现在,陆沉舟三十岁高龄了还没谈过一次恋爱,陆家人才急了。陆沉舟的爷爷奶奶找到我,想我能帮他想想办法。小夕,东来是我实验室的合作方,但同时,陆沉舟也是我很亲近的一个子辈,我们太熟悉,我反倒不好治疗他,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
陆沉舟语气淡淡:“可以。”
蔡懿笑笑,拍了拍程夕的手。没多久,小伍就到了,程夕将蔡懿送到门外,再回来时发现陆沉舟已停了筷子,她问:“您吃饱了?”
陆沉舟点头。
程夕拿起旁边椅子上的衣服:“那我们也走吧。”
她惦记着蔡懿说的事情,一般而言,能惊动老师的病人都不得了,她很想去观摩观摩。
陆沉舟却没动,他淡薄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像是覆了一层薄霜:“看来你是真不知道,”他嗤笑一声,“你觉得你那老师是真有事要离开?那我爷爷奶奶说好了来的为什么又没来?”
“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们根本是有预谋的。”
“预谋?”
陆沉舟看她那样,忍不住问:“你到底是怎么当上心理医生的?这是一场变相的相亲,你不知道难道就也没看出来?”
程夕:……
她猛地呛咳了起来:“咳咳,我不知道。”她还以为老师把陆沉舟介绍给她是有什么大举动呢,比如说帮她正在申请的项目拉一笔经费什么的。
陆沉舟面无表情,程夕有点尴尬:“抱歉,我是真没看出老师有这样的想法。”蔡懿终身未婚,所以程夕完全没想到坚持独身主义的老师会给她做媒,让她相亲。
陆沉舟轻哼了一声:“无所谓。”他手指轻轻在桌上敲了敲,“你刚还没说,那个病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看来他对这个话题是真感兴趣,程夕想了想,重又坐下,和他说了她大概的治疗方案:“科塔尔综合症的病人多少都有点社交障碍,但同时他们也是脑洞天才,所以我想做一些能让她感兴趣的事,从幻想中去,又从幻想中来,慢慢地自她的幻想里接受现实。”
“我以为你们会先把她绑起来,或者关起来。”
“除非必要,一般我不主张对病人采取太强制的措施。”
“治好她你有多大的把握?”
“病人有坚定的向好的心,医生才有真正的把握。”
陆沉舟沉默,好一会后突然问她:“你会和你的病人上床吗?”
“嗯?”程夕表示她没听懂。
陆沉舟的语气就像是在谈外面的天气:“如果你不小心和自己的病人上了床会怎样?”
程夕失笑:“这不可能。”
“如果上了呢?”陆沉舟意外的坚持,望着她,“你还会继续给他治病吗?”
程夕不懂他的逻辑,话题怎么一下从科塔尔综合症的病人转到了医生和病人上床这事上,不过她看得出陆沉舟想要什么答案,便顺应他说:“不会。”
陆沉舟轻轻笑了起来,这是程夕第一次看他笑,唇角微勾,眼里没有丝毫温度,却意外地带了些好看的冷酷。
之后程夕又耐着性子吃了点东西,陆沉舟那人有点类似机器人,有着他固定的程序,一件事情完成以前他什么都不会做。
就连这个在程夕看来很是莫名其妙的相亲,陆沉舟也是非常完美地要把它执行到底,两人出来后,陆沉舟说:“接下来的安排是看电影、逛街还有上酒吧喝酒,你选哪样?”
公事化的语气,听得程夕嘴角一阵抽搐:“……我可以都不去吗?”
“那就去酒吧喝酒。”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替她下了决定,然后伸手打了个响指,有车开过来。
陆沉舟拉开车门,等着程夕上车。
这一连串动作做得有如行云流水,流畅无比,程夕默默。
只僵持了几秒,她就上了车。后来程夕把那归结为医生的职业习惯,陆沉舟的行为处处透着异常,而这样的异常对心理医生有着近于本能的吸引力。
一觉睡醒,程夕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身边还睡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男人背对着她躺着,从她的角度,能看到他平直的短发,还有精瘦的脊背。
没错,那还是个没穿衣服的男人,至少,上半身是光裸的。
程夕审视了一下自己,很好,她也脱得差不多了,上身留了件薄薄的保暖内衣,下身只有内裤,视线所及,她其余的衣服丢得到处都是,窗台边的榻榻米上就很随便地架着她昨天穿的牛仔裤,十分张扬地表达着脱衣服人的粗暴或者说是急躁。
窗帘没有完全拉拢,从缝隙里透出一线明亮的光。
她坐起来,揉了揉涨痛的额角,几乎是她一动作,那个男人就也醒了,他翻身,显出一张年轻的脸,长得还不错,五官硬朗、眉眼深邃英挺,看人的目光沉静冷淡。
哦,说他是陌生人也不对,至少他们昨天认识了。
才认识就一起滚床单,程夕抚额。
“你醒了?”陆沉舟仍旧是那副淡漠得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样,目光在她被被子遮着的身体上一扫,先定了她的罪,“昨天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的。”
程夕嘴角抽搐:“我自己,爬你的床?”
“嗯。”男人约摸是实在受不了她那张只有半个酒窝的脸,将手枕在脑后,应了这么一声后,没再有任何解释。
她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内心里其实略崩溃——因为她完全想不起昨晚后来都发生了什么事,至于他说的她自己爬他床什么的更是毫无印象!当然,这样说也不确切,至少她还记得她是因为好奇跟着陆沉舟去了凤凰台,在那里跟人玩游戏,被罚了一杯颜色漂亮的酒。
罚酒之后呢?没印象。
不过再没印象程夕也严重怀疑陆沉舟话里的真实性,可现在不是追究事实真相的时候,两人半裸着躺在床上,说什么好像都怪怪的。移开视线,她俯身捡起丢在床下的大衣,遮掩着快速穿上下了床。
拢紧衣服,程夕努力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又捡起其他的衣物进了洗手间,整个过程里,陆沉舟就那么平静地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只在她快要进洗手间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突然开口:“洗干净了要不要再来一发?”他的语气不像是邀你上床而像是在说天气很好去郊个游,“我技术很好的,昨晚上你醉得厉害,可能没感觉到。”
程夕差点又让自己的脚绊倒,而回应他的,是“呯”的一声的关门声。
程夕出来的时候,陆沉舟已经换了个姿势,侧卧在床上,目光正对着洗手间的位置:“穿这么齐整?”他淡淡的问,“不考虑一下我刚才的提议吗?”
这大约是程夕听过的最奇葩的邀约,因为发出邀约的人口气冷淡得她想要打他。
顿了顿,程夕脚尖转向,走到床边,微微俯身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眸光黑沉像是一片风暴中心的海,沉郁深浓,冷酷而坚定。
不得不说,陆沉舟真的长的很不错,至少程夕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长得比他更好看的男人了,当然,也或者是他清咧冷淡的气质给他无形中加了许多分。
她伸手,指尖轻轻抵到他唇侧:“你是认真的?”
酒精让她的声音染上了一点谙哑,意外地带了点性感的味道。
她也不以为意,什么样的病人都见多了,看到稍有异常的正常人她都很宽容。老师既给她介绍她便笑着打招呼:“您好。”
陆沉舟却看着她,眉头慢慢皱了起来:“你只有一个酒窝?”
程夕微怔:“对。”
“好丑!”
出乎意料的评价,程夕微默,蔡懿先也有些愣,反应过来后不由得哈哈大笑:“你学生听到大概会哭的,咱们学校有名的美女老师居然给人说丑,哈哈哈。”
她笑的实在太开心了,程夕有些无奈,和陆沉舟说:“对不起丑到您了,要不我先把这边脸遮起来?”
蔡懿又是一阵笑,陆沉舟却半点也没感觉到她话里的笑点,低头看了看表:“走吧。”
蔡懿擦着刚刚笑出的眼泪:“你家老头老太还没来呢。”
“迟到的人还需要等?”陆沉舟淡淡地说,声音听起来很是冷漠。
程夕看了他一眼,陆沉舟也确实没什么表情,那张英俊得好像雕刻出来的脸称得上淡漠如水。
她微微挑眉,蔡懿冲她眨了眨眼睛:“走吧。”
“嗯?”
“和我们一起去吃饭。”
程夕“哦”了一声,挽起老师有些不明所以地跟着去了。
陆沉舟家的老头老太一直没来,饭桌上就他们三个,陆沉舟话很少,所以一般都是程夕和蔡懿在说话。
服务员把最后一道水果拼盘端上桌的时候,陆沉舟倒是说了一句:“端下去。”
服务员一脸懵,程夕和蔡懿也停下交谈。
陆沉舟有些不耐烦,指着那个拼盘说:“摆这么丑,你们是想干什么?”
余下三个人六道目光都往那拼盘看过去,老实说水果拼盘摆得很漂亮,摆盘的人十分有心,半边哈密瓜镂空了雕成花的形状,里面盛了五颜六色的水果,看起来就活色生香。
不过程夕注意到那个拼盘上有一颗圣女果不对称,大约这就是陆沉舟不喜欢的原因吧。
嗯,这人果然有很严重的强迫症。
蔡懿似乎对他这样的行为见怪不怪,一笑后冲那服务员摆了摆手:“端下去吧。”然后没事人地催程夕,“刚刚那个病人,继续说。”
程夕只好继续说下去:“她家里请了驱鬼的神婆,非说她是撞邪遇鬼了,做法事的时候女孩受了惊吓,慌张中失手杀了她奶奶。我在看守所看到她的时候她病情已经很严重了,坚信有人割走了她的头,她如今只是一具无头尸。”
程夕说完,陆沉舟看向她,这大概是被她半个酒窝伤到眼后他第一次正眼看她。
而程夕说的是她目前正在看的一个病人,患有十分严重的科塔尔综合症,也就是俗称的行尸综合症。
蔡懿说:“是很典型的科塔尔综合症,这种病在国内很少见,你打算怎么下手?”
程夕还没说话,蔡懿的电话响了,程夕帮她拿出手机,就听她说了两句,然后说:“工作室那边临时有事,我得先走了。”
程夕随即起身:“那我送您。”
当医生的,总会遇到一些突发的情况,精神科医生更常见,有时病人发作起来,一般人还奈何不了他们。所以蔡懿这么说程夕也没在意,只想着自己年轻力壮还可以去搭把手。
蔡懿却拦住她:“不用了,小伍来接我,那边人手也足够,你陪陆总好好吃个饭吧。”她说着看向陆沉舟,“舟,你能帮我照顾好我家程夕的对不对?”
“任何一个正在经受精神疾病折磨的人都值得被倾听,心理治疗的主要目的,并不是使病人进入一种不可能获得的幸福状态,而是要帮助他们树立一种面对苦难时哲学式的耐心和坚定。”
“所以老师,你相信精神病是不可治愈的对吗?”
“不,恰恰相反,我相信精神类的疾病是可以治愈的,只要我们能给病人足够的耐心和坚定,并且把这种耐心与坚定,传达给他。”
“那请问老师,如果你的病人因此而爱上你怎么办?”
程夕抬起头,微笑地看着提问题的学生,那是个年轻的女孩子,长得很漂亮,见她望过去,还会害羞地躲到旁边人身后。
程夕是个心理治疗师,同时也是医科大学的讲师,作为学院派的医生,因为年轻、风趣、颜值高,所以在学生中很受欢迎,每周四的大课几乎次次爆满,当然,课后也会遇到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问题。
这样的问题不是第一次问,所以她答得得心应手,笑着说:“我大概会很高兴,因为他已经开始有了美妙的错觉。”
于是就有人接着问:“老师觉得爱情只是错觉?”
“唔,我更相信它是种短暂的幻觉。”
“那老师有过这样的幻觉吗?”
“没有,因为我已经老了。”
“嘁~~”全场同学发出一片嘘声,“装老什么的太可耻了!”有大胆的学生甚至玩笑说,“老师我不嫌你老,所以我可以约会你吗?”
程夕微笑:“约在实验室?”
于是刚刚还说要约会她的男生立马摆出一本正经的脸:“师生是不可以谈恋爱的,老师我会努力克制。”
众人笑,程夕也笑:“真是让人遗憾的理智。”
教室里再次充满了笑声,没多久,下课铃响了,底下的学生陆陆续续走出教室。程夕一边和学生道别一边收拾书本、整理教案,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一个男孩子还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
她走过去,推醒他,男孩揉揉眼睛,看过来。
“吃糖吗?”程夕问,白晳的手掌伸出,上面静静地卧着一颗包装鲜艳的糖果,“抱歉,我的课让你觉得如此乏味。”
男孩呆呆地看着她,样子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程夕笑笑,将糖放在他面前的桌上,然后轻轻走出了教室。
路上她接到电话:“小夕,你在哪?”
是程夕的老师蔡懿女士打来的,蔡女士既是程夕的博士生导师,同时也是国内心理治疗师的权威,退休在家后闲不住,开了自己的工作室并实验室。
程夕说:“刚下课。”
蔡女士说:“那敢情好,你来一趟我的办公室。”
程夕回去放下东西,当即打车过去。蔡女士的办公室就在她住所的旁边,环境收拾得很是清雅,那里有一片湖,湖边养了一群白鸽,周围种满了矮树繁花,更难得的是湖水清澈,是个可以让身心放松的好地方。
就是离学校有点远,遇到下班路上还有点堵,程夕到的时候已经算晚了,初冬的黄昏被附近的灯火渐次燃亮。
她推门进去,身上还带了点薄薄的寒气,蔡女士坐在她办公桌前的沙发上,花白头发,戴一副金边眼镜,是很典型的学者模样,此时正跟坐她旁边的一个年轻男人说着话。
听到动静,两人同时望过来,蔡懿笑着说:“来啦?外面很冷吧?”
程夕笑应:“还好,就是风有点大。”
两人说了几句家常,蔡懿让她在她身边坐下,指着那个年轻男人说:“这是东来的负责人陆沉舟,陆总。”又和陆沉舟说,“这就是我说的年轻漂亮却极有想法的程医生了。”
东来程夕知道,是个大制药公司,蔡懿的好几个项目都是东来支持的。
只没想到,他们的负责人会如此年轻。
二十来岁大概三十还不到吧,长得挺俊的一个男人。
当然,程夕看到陆沉舟的第一眼除了年轻英俊还有冷漠,当他的眼睛扫过来时,你几乎以为自己在他眼里就是颗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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