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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无弹窗

咸鱼头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咸鱼头子,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云挽景宣帝。简要概述: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

主角:云挽景宣帝   更新:2025-05-30 0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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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挽景宣帝的现代都市小说《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无弹窗》,由网络作家“咸鱼头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咸鱼头子,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云挽景宣帝。简要概述:京都城中,云家嫡女与陆三公子的恩爱曾是一段佳话。二人鹣鲽情深,令人歆羡。然而,命运无常,陆三公子福薄,未及弱冠便被重病缠身,匆匆离世,徒留她这貌美的孀妻,以及尚在腹中未出世的孩儿。自那以后,她心中便藏了个秘密,如巨石压心,一藏便是五年。这五年里,她每看一眼儿子,便一阵心惊。儿子容貌愈发肖似那人,这秘密便如影随形,令她寝食难安。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儿子成为三皇子伴读之后,一切开始不受控制,秘密渐渐浮出水面。而在宫廷之内,御前宫人皆知,景宣帝自登基后便饱受头疾折磨,已有...

《带崽而归,我的夫君是陛下无弹窗》精彩片段


心道果然应了那句后宫尔虞我诈、刀光剑影不见血。

好在这些与她无关,云挽收起心神,注意力落回儿子阿绥身上,眉宇间泛起心疼。

也不知何时能结束,这些孩子们要跪到何时?

瞧着瞧着,云挽猛吸一口气:“绥儿你受伤了?”

方才她还未来得及检查,如今阿绥目光注视着三皇子那边,一撇头脖子侧方的抓痕便清晰地显露出来。

不仅如此,阿绥手心还有一道擦伤,渗出了血痕。

她刻意压制了声音,用的气音,却还是引起了旁人注意,投来目光。

关键时刻被打断,李贵妃倏地不悦,瞥向始作俑者。

结果只看到一妇人侧影,挽着发髻蹲在孩童跟前,看样子是那孩子的母亲,朝中哪位官眷。

未看清,众人的视线便被陆元铎遮挡,他朝景宣帝作揖恭声道:“陛下,家中小辈有伤未处理,如今天气渐热,伤口拖延恐会化脓,他乃微臣胞弟唯一血脉,可否恳请太医为其治疗一番?”

经他解释,对云挽身份存疑的人恍然大悟。

原来今日在京中沸沸扬扬的云隐香便是出自这位之手,陆三夫人。

原以为是个玉减香销的憔悴妇人,却不想有些人只着素衣粗布,光是一个倩影便引人遐想、记忆深刻。

如此小事,景宣帝撩了撩眼皮子,“准。”

收到圣令,太医提着药箱绕过半个大殿来到云挽母子身边。

经诊断,阿绥身上的两处伤口看着可怖,却不严重,只需上药包扎,今后几日按时换药即可。

“劳烦太医了。”云挽轻声道谢。

太医摆手:“应该的,夫人客气了。”

包扎时,云挽盯着那两处伤,心口似豁了口子,呼啦啦地灌进许多冷风,难受得厉害。

她的孩子,自落地起长至今,身上还从未出现过如此多的伤,看得她几乎要落泪。

“疼不疼?”云挽捧着他的小手,轻柔地吹了吹。

阿绥摇头,双颊的软肉跟着晃动:“阿娘宽心,我不疼了。”

知晓孩子是在宽慰自己,云挽亲了亲他的额头。

母子俩的亲昵互动,不经意间被人尽收眼底。

太医动作利落,不消片刻已将阿绥的两处伤处理妥当。

高坐之上,景宣帝敛眸,蓦然出声:“是你先动的手?”

他的视线落在三皇子身上。

景宣帝的开口吸引了阿绥,也吸引了云挽,他们侧首望去。

彼时李贵妃与淑妃因斗殴一事是谁的过错在先而争执不休,忽然见景宣帝出声,二人戛然而止。

李贵妃懊恼,都怪淑妃这个贱人,让她险些着了道,忘了圣上的存在。

而淑妃,亦是同样的想法。

面对景宣帝的问题,三皇子抿了抿唇,点头道:“是儿臣先动的手。”

此事有目共睹,没什么好争辩的。

淑妃表情僵硬,回过神着急解释道:“陛下您知道的,三皇子向来性情温顺,从未与人红过脸,更遑论动手了,定是太子殿下说了什么,三皇子这才急了眼!”

景宣帝未理会她,继续问:“缘由?”

三皇子倏然抬头,瞪圆的眼中泪光闪烁:“二哥咒骂我身躯肥胖,形似豚彘!”

嘶——

好粗鄙恶毒的咒骂!

岂非市井骂街之语?

太子脸色发青:“三弟休要胡言!我从未说过此话!”

生怕景宣帝信了,他扬声道:“父皇若是不信,大可问问其他人,儿臣绝无此言!”

他伸手指向身后一众人,神情笃定。

被指到的李家长孙李钧德下意识点头:“太子殿下的确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四下鸦雀无声。
江福盛汗颜,他抬眼悄悄瞄了眼景宣帝冷峻的侧脸,心想这下糟糕了,陛下头一回逗小孩,就把人家惹哭了。
这小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快死了都还惦记着家中娘亲,如此孝心,他都听得心口发酸。
“陛下?”他适时出声。
要不咱算了吧?人小孩不过四岁,他们这难免有欺负幼童的嫌疑。
景宣帝斜他一眼,眼神看向面前抽抽嗒嗒的小孩,那颗坚硬如磐石的心难得生出了一丝良心。
心底微啧,他负手若无其事道:“朕何时说过要砍你头?你这小孩莫要信口胡诌。”
阿绥抽噎:“没有吗?”
景宣帝睨他:“有吗?”
阿绥表情迟疑,两条秀气的眉毛拧成了毛虫。
一旁的江福盛心里着急。
小祖宗,你赶紧摇头啊!陛下都把台阶搁你脚边了!你倒是下啊!
阿绥可不知道这些大人们的弯弯绕绕,陷入纠结。
景宣帝嗤笑,垂眸看着眼前的蓝色豆丁,语气多了丝兴味:“你不怕朕?”
“怕。”
阿绥摸了摸脖子,小声补充:“怕陛下砍我的头。”
“.........”
要不是这小孩眼神纯澈,一脸真诚,景宣帝都要怀疑他是在反讽自己。
“抬起头来。”
阿绥不敢违抗,乖乖仰头,一张眉清目秀的包子脸大大方方地暴露于视野,眼角脸颊还残留着哭过的痕迹。
嘶——
江福盛心惊。
怪哉,怎么会觉得这小孩竟生得与陛下有几分相似呢?
尤其是一双眼睛。
江福盛在心里狠狠地甩了自己两个耳廓,心想定是近日太累,否则怎么会生出这等大逆不道的念头?
景宣帝只觉心中飞快闪过道奇异感觉,未及细想便被打断。
“陆长绥!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我差点以为你不见了——”
隔着树荫看到阿绥的身影,三皇子飞奔而来,结果在看到乌泱泱一众人后声音戛然而止。
“父、父皇?”"



云挽摇头:“不知。”

对上他探究的目光,她叹了口气道:“臣妇的确不知,这也是头一次闻到。”

又好奇得紧,云挽试探问:“陛下,不知这香叫什么?”

景宣帝睨她一眼,吐出两个字:“不知。”

“..........”

“臣妇失言。”云挽老实认错。

懒得同她计较是真知错还是假知错,景宣帝索性开门见山:“陆夫人方才已闻过,知晓这香的特别之处,朕若是命你调制出一模一样的,你可能行?”

“这.........”

云挽给难住了,万万没想到他是想让自己仿香。

开口欲拒绝,却撞进他沉沉目光,云挽哑然。

斟酌片刻,她选择迂回战术,问道:“陛下,可容臣妇多问一句?”

“你说。”

“这香可是有何独到之处?”

云挽明显感觉到,在她问出这个问题时,殿内沉寂下来,不由心生疑惑。

收到主子示意,江福盛上前解释:

“陆夫人有所不知,陛下患有头疾,偶得此香,发觉其能缓解疾痛,可惜太医院、司香司皆瞧不出个所以然,知您擅香,便寻您问问。”

云挽讶然:“头疾?”

江福盛叹息:“是啊,这些年底下进献了不少方子,均无什么成效。”

瞧了眼那人挺阔的背影,云挽喃喃道:“若能对症,香息确能调养心血、宁心精神、延年益寿,古往今来历年中,的确有人通过行香治疗头疾,但究其根本还是得先探清其治病缘由,知道根源方能徐徐去之。”

香,用的好,便能成为治病之药。

可若是滥用,便是百害。

“陆夫人言之有理,太医断言朕是杀人过多,煞气过重而致。”

不知何时,景宣帝转过身,轻描淡写道。

“杀、杀人?”

还是杀得太多?

那得是杀了多少人?

云挽骇然,一股寒意自心底油然而生,此前曾听闻的传竟是真的。

蓦然意识到眼前的景宣帝并非寻常帝王,而是曾守北疆,手上沾满无数鲜血的铁血帝王。

敬意有,惧意亦有。

景宣帝:“既然夫人擅香,不妨替朕瞧瞧这些香丸中哪些能缓解头疾之痛?”

他抬抬手,便有小内侍捧着数个锦盒进来,一一呈在云挽眼前。

云挽面带好奇地拾起其中一颗香丸,放至鼻下轻绣,忽然脸色微微一变:

“胡闹!”

对上数双惊恐的眼睛,云挽神情僵滞,“陛下恕罪........”

出乎意料的,景宣帝面不改色。

江福盛问:“陆夫人,这香丸有问题?”

见景宣帝未震怒,云挽轻声解释:“这香丸看似于头疾有效,却是因其中添了五石散!这东西对任何疾痛皆有效,且有成瘾性,若闻多了,不仅会损伤身体,还会对其产生依赖!”

“这、此人居心歹毒、不安好心!陛下可不能用,否则有违圣躬!”

景宣帝:“无妨。”

“献此物之人已被朕杀了,凌迟处死。”

“..........”

凌迟,便是千刀万剐。

云挽脸色煞白。

景宣帝忽而弯唇:“抱歉,吓到夫人了。”

云挽强颜欢笑,然后失败。

她很想问问要是她拒绝了他的命令,他会把自己也处死吗?

肯定会的吧?

好整以暇地瞧着她脸色变来变去,景宣帝挑眉:“夫人有话要说?”

云挽有气无力道:“陛下,您方才所说仿香一事,臣妇可尽力一试。”

“那便有劳陆夫人了。”

此事顺理成章地落到云挽头上。

她带着复杂的心情,迈着沉重的步伐朝着殿外走去。

行至半途,云挽咬咬牙,忽然回首:“陛下,臣妇之子长绥今日右手有伤,抄书一事可能......延迟些时日?”

话到嘴边,‘免去’二字硬生生被她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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