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明薇柳映雪的其他类型小说《北疆烬火:凤凰嫡女掌兵录顾明薇柳映雪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青小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泪光,“说是顾老将军当年未寄出的家书。”信笺上,祖父的字迹力透纸背:“明薇,若你看到这封信,定是外祖家的阴谋已现。记住,顾府嫡女的血,不该流在炼毒炉里,而该洒在疆场上——这,才是凤凰涅槃的真意。”更鼓敲过子时,顾明薇站在侯府角楼,望着天边的凤凰星。掌心的兵符与金凤簪同时发烫,竟在夜空中投出完整的涅槃图腾。她知道,太子的警告并非无中生有,定北王府的算盘打得响亮,而外祖家的炼毒窟里,必然还有更大的阴谋。“姑娘,狼骑斥候来报,南疆出现外祖家的余党。”暗卫的声音打破寂静,“他们带着‘凤凰涅槃香’,说是要取您的血完成最后一炼。”顾明薇望着手中的信笺,忽然轻笑。所谓“断亲恩”,断的何止是柳氏的虚情,更是外祖家的血脉牵连。她忽然取下金凤簪,簪尾...
《北疆烬火:凤凰嫡女掌兵录顾明薇柳映雪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过泪光,“说是顾老将军当年未寄出的家书。”
信笺上,祖父的字迹力透纸背:“明薇,若你看到这封信,定是外祖家的阴谋已现。
记住,顾府嫡女的血,不该流在炼毒炉里,而该洒在疆场上——这,才是凤凰涅槃的真意。”
更鼓敲过子时,顾明薇站在侯府角楼,望着天边的凤凰星。
掌心的兵符与金凤簪同时发烫,竟在夜空中投出完整的涅槃图腾。
她知道,太子的警告并非无中生有,定北王府的算盘打得响亮,而外祖家的炼毒窟里,必然还有更大的阴谋。
“姑娘,狼骑斥候来报,南疆出现外祖家的余党。”
暗卫的声音打破寂静,“他们带着‘凤凰涅槃香’,说是要取您的血完成最后一炼。”
顾明薇望着手中的信笺,忽然轻笑。
所谓“断亲恩”,断的何止是柳氏的虚情,更是外祖家的血脉牵连。
她忽然取下金凤簪,簪尾的东珠在月光下泛着血光——这是顾府嫡女的标记,也是她与外祖家不死不休的战书。
“备马,去南疆。”
她转身走向兵器架,取下祖父遗留的玄铁剑,“告诉狼骑,顾府嫡女要亲自去会会,那些妄想用我的血炼毒的人。”
更深露重时,顾明薇的马车驶出侯府,车辕上悬着的,正是顾老将军的狼首军旗。
她摸着腕间的银铃,忽然听见车外传来狼嚎——是定北王府的暗卫在为她开路。
或许,正如祖父信中所说,凤凰涅槃从来不是独自燃烧,而是带着所有的恩怨与荣耀,在烈火中重生。
侯府的灯笼渐远,顾明薇望着手中的兵符,忽然觉得掌心的茧子不再硌人。
这场从及笄礼开始的宅斗,早已演变成朝堂与西域的博弈,而她,作为顾府嫡女,终将在这乱世中,用自己的血与骨,为顾府,为天下,劈开一条涅槃之路。
第七章 凤凰劫玉门关外的戈壁滩泛着铁青色,顾明薇的玄铁剑在沙地上划出蜿蜒的轨迹,银铃与兵符的共鸣顺着狼首军旗扩散至整座营地。
三百狼骑的甲胄上都系着浸过曼陀罗汁液的丝绦,当柔然的“朱砂泪”毒雾随夜风袭来时,那些在炼毒窟拓下的阵纹突然在丝绦上泛起荧光,将青紫色毒雾滤成无害的淡金粉末。
“姑娘,毒雾退了!”
狼骑校尉李敢之握紧腰间横刀,
第一章 及笄局顾明薇盯着镜中那支嵌着祖母绿的玉簪,指尖在袖口掐出月牙痕。
今日是她及笄之礼,父亲特意请外祖家送来这支波斯玉簪,说是要在宴会上替她争个“侯府嫡女”的体面。
“长姐今日真美。”
庶妹柳映雪捧着金丝软垫进来,月白襦裙上绣着的并蒂莲在烛光下栩栩如生,“母亲说,这簪子是波斯商人用十箱琉璃换的,连皇后娘娘都夸过呢。”
镜中少女眼尾微红,唇角勾起的弧度与昨日在佛堂看见的如出一辙。
顾明薇忽然按住她递簪的手,指尖划过她腕间红痕——那是三日前她在花园“不慎”被藤蔓划伤的,却让全府都传嫡姐苛待庶妹。
“映雪手凉。”
她忽然轻笑,将玉簪推回软垫,转而从妆匣底层取出支素银簪,“今日穿的是祖母赏的月白缠枝莲裙,配这素簪倒显得干净。”
柳映雪的指尖在软垫上骤然收紧,面上却露出担忧之色:“长姐可是嫌弃外祖家的心意?
母亲昨夜亲自去佛堂抄经,才求得这支簪子……”雕花木门“吱呀”推开,侯府老夫人的贴身嬷嬷捧着鎏金匣子进来,鬓边银饰在烛火下泛着冷光:“老太太说,及笄礼当用传家之宝。”
匣子打开时,满室生辉。
那支累丝金凤簪嵌着九颗东珠,尾羽处缀着米粒大的碎钻,正是顾府历代嫡女及笄时的信物。
顾明薇望着簪头展翅的凤凰,忽然想起半月前在祖母房里见过的《族谱》——每代嫡女及笄,必用此簪,簪内刻着辟毒纹,需嫡血开启。
“谢祖母。”
她亲手取下素银簪,任由乌发如瀑垂落,金凤簪插入发间的瞬间,袖口暗藏的银针刺破指尖,血珠恰好落在凤凰眼中。
这是祖母去年教她的“簪礼”秘法,说是能护持嫡女免受邪祟侵扰。
前厅传来三记云板声,及笄礼正式开始。
顾明薇跟着柳映雪走向花厅,路过角门时,忽然瞥见廊柱后闪过一道月白羽衣——是定北王府的羽状纹,府中管事曾说,定北王今日会亲自前来贺礼。
“长姐快看,太子殿下送的珊瑚树!”
柳映雪忽然指着前庭中央的三尺珊瑚,珠翠环绕中,珊瑚顶的夜明珠映出她眼底的贪婪,“听说太子殿下心仪长姐已久,今日怕是要……映雪慎言。”
顾明
的声音在风中低语:“明薇,当你听见铃响时,便是毒雾消散之日。”
她摸着掌心新结的茧子,忽然笑了——这双手,以后会握剑,会掌兵,会在每一个需要的时刻,让顾府的血,流在最该流淌的地方。
第九章 金銮烬金銮殿的青铜烛台映着晨光,顾明薇的玄色裙裾扫过汉白玉台阶时,殿中诸臣的私语突然凝固。
她腕间的悬壶铃芯不再是银饰,而是泛着温润白光的玉坠,随着步伐轻响,竟让殿角的铜鹤香薰中飘出的沉水香自动散成曼陀罗形状——那是北疆狼骑特有的平安纹。
“臣启陛下,顾氏女明薇,弑害外祖家老夫人,私毁南疆炼毒窟,更在柔然王庭引发大火,致使两国邦交受损!”
太子豊王的玉笏重重磕在御阶上,袖口翻出的暗纹正是外祖家的残凤凰,“请陛下将其下狱,彻查北疆军权私相授受之罪!”
殿中哗然,唯有定北王倚在廊柱旁把玩玉佩,指尖有意无意划过与顾明薇相同的狼首胎记。
顾明薇望着太子腰间晃动的“朱砂泪”香囊,忽然想起在王庭祭坛见过的同款——那是用她母亲血炼的毒囊,此刻正随着他的愤怒溢出极细的红雾。
“太子殿下说我弑亲。”
她的声音像玉门关的风沙般冷冽,解下披风露出内衬的狼首纹软甲,“可老夫人临终前,交给我这个。”
展开祖父的血书时,殿顶琉璃瓦突然发出脆响,血书上的狼首印记与殿柱根基处的凤凰纹遥相呼应。
定北王适时上前,将半块断玉按在血书边缘:“陛下,二十年前顾老将军战死,实为假死。
他用自己的血封印柔然毒脉眼,却被太子一党泄露行踪,致使南疆炼毒窟重生。”
他指向太子的香囊,“此物中的‘朱砂泪’,正是用顾明薇之母的血所炼——臣手中的玉佩,可验真伪。”
当断玉触碰到香囊的瞬间,红雾突然化作狰狞的狼首虚影,扑向太子咽喉。
豊王惊退半步,袖中竟滑出半支外祖家的淬毒权杖,杖头雕刻的,正是当年在南疆炼毒窟见过的曼陀罗魔像。
顾明薇瞳孔骤缩,终于明白为何殿柱根基会有凤凰纹——原来皇宫早被外祖家埋下毒脉阵眼,与柔然王庭的地火之眼遥相呼应。
“顾明薇!”
太子见阴谋败露,突然咬破
来,袍角沾着西域特有的红砂土——那是外祖家商队必经之地的标记。
“明薇,不得无礼!”
他低声呵斥,却在看见兵符时骤然顿住,“你、你怎会有此物……父亲忘了么?”
顾明薇望着他躲闪的眼神,“这是祖父用命换来的,而您这些年,却用它私通外祖家,私吞军饷,炼制‘朱砂泪’毒香!”
她取出柳氏的陪嫁账册,翻到画满红叉的那页:“三千两官银、十箱波斯香、还有母亲的难产……”指尖划过“顾侯爷亲收”的落款,“这些年,您可曾记起过顾府的列祖列宗?
可曾记起过母亲临终前的眼泪?”
顾侯爷的身子猛地一晃,额角渗出冷汗。
观礼的贵眷们交头接耳,有人认出账册上的火漆印正是西域商队的标记。
太子的礼官见势不妙,悄悄往后退,却被定北王府的暗卫拦住。
“打开金册。”
顾明薇冷声下令,“让大家看看,所谓的太子婚书,究竟是天家恩典,还是毒咒契约。”
金册打开的瞬间,一股红雾涌出,正是“朱砂泪”毒香。
顾明薇举起金凤簪,簪内的辟毒纹发出微光,红雾竟在她面前凝成血字:“顾氏嫡女,血祭南疆。”
“好个太子婚书!”
老夫人的拐杖重重磕在地上,“这分明是外祖家勾结南疆巫祝,要用明薇的血炼制毒香!
侯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顾侯爷忽然跪下,对着老夫人重重磕头:“母亲,我也是迫不得已……外祖家拿柳氏的性命要挟,说若不配合,便要让明薇死于非命……住口!”
顾明薇望着他眼中的算计,忽然冷笑,“柳氏本就是外祖家的炼毒使,您与她合谋,不过是想借太子的权势,坐稳侯府之位!”
她取出定北王府的账本,“这里记着您这些年卖给外祖家的军粮数目,足够抄家灭族!”
前厅的贵眷们倒吸凉气,有人悄悄退出厅外。
顾明薇知道,此刻若不将父亲的罪行公之于众,顾府将再无翻身之日。
她转向礼官:“烦请回复太子殿下,顾府嫡女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若太子真有诚意,便请先查清婚书毒咒一事。”
礼官唯唯诺诺,带着仪仗匆匆退去。
顾侯爷被暗卫带走时,忽然回头:“明薇,你以为定北王府是真心帮你?
他们不过是想利用你
底的地火之眼,而火焰中央悬浮着的,正是另一半悬壶铃芯。
定北王的身影突然从暗角冲出,手中断玉抵住她后心:“停下!
当年顾老将军说过,双芯合璧会燃尽血脉——你若现在融合,必死无疑!”
顾明薇却转身握住他的手,将断玉与银铃按在一起:“您说过,凤凰涅槃非血祭而重生,乃断恶而新生。”
她望着他眼中闪过的痛楚,忽然想起老夫人临终前的眼神,“二十年前,祖父用自己的命换铃芯半存;二十年后,该由我用顾府的血,换北疆百年无毒。”
月食降临的瞬间,双芯合璧的白光笼罩整个王庭。
顾明薇感觉有无数记忆碎片在脑海中闪过:母亲在产房微笑着剪下银铃系在她腕间,老夫人在侯府库房偷偷教她辨认毒草,祖父在北疆城头将狼首军旗递给定北王时说“替我看着明薇长大”。
地火之眼的火焰突然暴涨,将所有毒脉焚烧殆尽。
顾明薇望着定北王手中逐渐透明的断玉,终于明白,所谓“凤凰劫”,从来不是诅咒,而是顾府三代人用血脉铸就的,守护北疆的悬壶之誓。
当晨光再次照亮王庭时,顾明薇站在祭坛顶端,腕间银铃已化作纯白的悬壶形状,而发间的金凤簪,正随着她的心跳闪烁着微光——那是凤凰血脉与狼骑军旗真正融合的印记。
定北王望着她,忽然单膝跪地,手中捧着的,是从地火中取出的完整狼首军旗。
“狼骑校尉李敢之,见过北疆凤凰。”
风沙掠过她的鬓角,顾明薇听见远处传来熟悉的狼嚎——那是玉门关外的狼骑在欢呼,是北疆百姓在迎接他们的守护者。
她知道,太子的阴谋尚未完全粉碎,柔然的残余毒巫仍在暗处蛰伏,但此刻握在手中的悬壶铃芯,还有身后重新凝聚的狼首军旗,都在告诉她:顾府嫡女的使命,从来不是困于侯府的嫡庶之争,而是在这乱世之中,用血脉为剑,为百姓劈开毒雾弥漫的前路。
她望向东方,侯府的方向飘来几缕青烟——那是周嬷嬷按她的吩咐,在焚烧外祖家最后的炼毒典籍。
从今往后,顾明薇不再是那个在库房查账的侯府小姐,而是真正的北疆之主,是狼骑与凤凰共同认可的,悬壶济世的战旗。
银铃轻响,顾明薇忽然听见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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