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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怪异女友琪琪志强大结局

小和尚不念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脏的东西,只有这里才能保护你!”剪刀轻轻划过我的皮肤,留下一道细小的血痕,“你看,连你的血都是干净的,我要把它……够了!”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指甲深深掐进她的肉里,“这不是保护,是囚禁!你醒醒,琪琪!”我的怒吼在空荡荡的地下室回荡,惊起角落的老鼠,窸窸窣的跑动声让气氛更加诡异。琪琪突然松了手,剪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她瘫坐在地,双手捂住脸,指缝间渗出泪水:“我只是害怕……害怕你被外面的东西污染,害怕失去你……”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呜咽,“就像爸爸一样,突然就消失了……”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张敏的话在耳边回响——琪琪父亲的意外离世,母亲病态的控制,那些年她究竟经历了多少恐惧与无助,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我蹲下身,轻轻...

主角:琪琪志强   更新:2025-04-27 17: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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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琪琪志强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怪异女友琪琪志强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小和尚不念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脏的东西,只有这里才能保护你!”剪刀轻轻划过我的皮肤,留下一道细小的血痕,“你看,连你的血都是干净的,我要把它……够了!”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指甲深深掐进她的肉里,“这不是保护,是囚禁!你醒醒,琪琪!”我的怒吼在空荡荡的地下室回荡,惊起角落的老鼠,窸窸窣的跑动声让气氛更加诡异。琪琪突然松了手,剪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她瘫坐在地,双手捂住脸,指缝间渗出泪水:“我只是害怕……害怕你被外面的东西污染,害怕失去你……”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呜咽,“就像爸爸一样,突然就消失了……”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张敏的话在耳边回响——琪琪父亲的意外离世,母亲病态的控制,那些年她究竟经历了多少恐惧与无助,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我蹲下身,轻轻...

《我的怪异女友琪琪志强大结局》精彩片段

脏的东西,只有这里才能保护你!”

剪刀轻轻划过我的皮肤,留下一道细小的血痕,“你看,连你的血都是干净的,我要把它……够了!”

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指甲深深掐进她的肉里,“这不是保护,是囚禁!

你醒醒,琪琪!”

我的怒吼在空荡荡的地下室回荡,惊起角落的老鼠,窸窸窣的跑动声让气氛更加诡异。

琪琪突然松了手,剪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她瘫坐在地,双手捂住脸,指缝间渗出泪水:“我只是害怕……害怕你被外面的东西污染,害怕失去你……”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呜咽,“就像爸爸一样,突然就消失了……”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

张敏的话在耳边回响——琪琪父亲的意外离世,母亲病态的控制,那些年她究竟经历了多少恐惧与无助,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我蹲下身,轻轻拉开她的手,看到她脸上满是泪痕,眼神里的疯狂褪去,只剩下无尽的脆弱。

“琪琪,我不会离开你。”

我握住她冰凉的手,“但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跟我去医院,让张敏医生帮你,好不好?”

她抬头看着我,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又很快被恐惧取代。

“不行!”

她突然挣扎着站起来,“医院是地狱!

他们会把我关起来,给我打针,让我忘记你!”

她抓起地上的剪刀,退到墙角,“你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

说着,她将剪刀抵在自己胸口,“如果你要走,我就死在你面前!”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汗水湿透了后背。

“别冲动!”

我举起双手,慢慢靠近她,“我不走,我陪着你。

但我们先把剪刀放下,好吗?”

我的声音尽量轻柔,像在哄一只受伤的野兽。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铁门突然被撞开,刺眼的手电筒光束照进来。

“志强!

琪琪!”

张敏的声音带着焦急,身后跟着几个穿着制服的人。

琪琪的瞳孔猛地收缩,发出一声尖叫:“是他们!

他们来抢你了!”

她挥舞着剪刀冲过去,却被人眼疾手快地按住。

“放开我!

放开!”

琪琪拼命挣扎,声音凄厉,“志强!

救我!”

我冲过去想要拦住他们,却被张敏拉住:“别冲动!

现在只有强制治疗才能救她!”

我看着琪琪被拖
沉闷的回响。

她走路的姿势很怪,双臂紧贴身体两侧,步伐机械而精准,像被线操控的木偶。

霓虹灯在她身后投下长长的影子,影子边缘不断扭曲变形,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拉扯。

废弃医院的铁门挂着生锈的锁链,却虚掩着。

琪琪从口袋里掏出把黄铜钥匙,锁芯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我屏住呼吸,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黑洞洞的入口,墙上剥落的“精神科”字样在月光下泛着惨白。

地下室的霉味几乎让人窒息,我摸索着避开横七竖八的病床。

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墙面,密密麻麻的便签像蜂巢般排列:**“20230912,志强加班,体温36.5℃”** **“20240107,志强穿灰色毛衣,袖口磨损3mm”** 字迹全部向右倾斜15度,墨迹在潮湿的墙面上晕染成诡异的墨团。

角落的实验桌上,玻璃罐里漂浮着几缕头发,标签上用红笔标注着日期。

最新的一罐贴着今天的日期,透明液体中浸泡的黑发还带着发根,像水草般在罐中轻轻晃动。

我胃里一阵翻涌,身后突然传来布料摩擦的声响。

“志强,你终于来了。”

琪琪的声音像是从水底传来,她站在阴影里,手里把玩着那把桃木梳。

月光从破碎的通风口漏进来,在她脸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纹路,她的瞳孔在黑暗中收缩成针尖大小,“这里是我们的秘密基地,我要把关于你的一切都保护好。”

她缓缓走近,风衣下摆扫过地面发出沙沙声。

我这才看清她脖颈处贴着创可贴,边缘渗着暗红血迹。

“你脖子怎么了?”

我的声音在发抖。

琪琪突然笑起来,笑声尖锐得像玻璃碎裂:“上次你碰过我的项链,上面有细菌。”

她扯开衣领,锁骨处有三道新鲜的抓痕,伤口周围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我必须消毒。”

地下室的灯管突然闪烁起来,忽明忽暗中,我看见墙上的藤蔓涂鸦在蠕动。

琪琪举起梳子,梳齿间缠绕着我的头发,在幽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你看,这些都是你的一部分。”

她的指甲划过我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起满鸡皮疙瘩,“只要把你拆解成碎片,就没人能抢走你了。”

远处传来滴水声,滴答、滴答,
未来的路充满未知,但我希望,我们能一起,一步一步,走下去。

7 难上加难“原来我以前的眼睛里,真的有光啊。”

她突然轻笑出声,指腹轻轻摩挲着照片上的自己,“现在倒像个女鬼。”

我往她的保温杯里续上热水,杯壁上藤蔓花纹的贴纸已经翘起边角。

这三个月来,她的药物剂量逐渐减少,但每晚仍会在睡梦中呓语。

昨夜,我又听见她在黑暗中呢喃:“别碰他……那些脏东西会爬进去……”她蜷缩着身子,像只受伤的刺猬,而我只能静静守在床边,看着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支离破碎。

“下周医生说可以试试暴露疗法。”

我打破沉默,故意让语气显得轻松,“要不要去楼下花园走走?

听说菊花开得正好。”

琪琪的手指骤然收紧,照片边角被捏出褶皱。

她盯着自己手腕上的输液贴,那里还留着针扎过的红点,“外面的风会带着细菌,会吹乱你的头发……”话音未落,她猛地捂住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蹲下身,与她平视:“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

在东湖绿道骑双人自行车,你差点把我甩进湖里。”

记忆中的画面浮现在眼前,那时的她笑声清脆,发梢沾着细碎的柳絮。

琪琪的睫毛颤动了两下,一滴眼泪砸在照片上,晕开了她曾经的笑容。

“我好像……记不太清了。”

她哽咽着说,“那些回忆都变成了碎片,拼不完整。”

治疗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张敏抱着文件夹走进来,镜片后的眼神透着忧虑:“琪琪,今天我们聊聊你母亲?”

话音刚落,病房的气压瞬间降至冰点。

琪琪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输液管随着她剧烈的呼吸摇晃。

“我不要!”

她尖叫着掀翻床头柜,水杯摔在地上,迸溅的水花在瓷砖上蜿蜒成扭曲的藤蔓,“她的声音还在我脑子里!

那些规矩、那些消毒水……”我冲过去抱住她,却被她狠狠咬住肩膀。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可我不敢松手。

琪琪像只发狂的困兽,指甲在我背上抓出几道血痕,嘴里却喃喃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张敏迅速按下呼叫铃,几名护士冲进来给她注射镇定剂。

她的眼神逐渐涣散,最后抓住我的衣角,用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别
讨厌我……”深夜的医院走廊寂静得可怕,我坐在长椅上处理伤口。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母亲发来的消息:“你爸住院了,胃出血,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光标,喉咙像被藤蔓紧紧缠住。

自从和琪琪在一起,我已经两年没回过老家,父母的失望与担忧,在无数次电话争吵中堆积成无法跨越的鸿沟。

“在想什么?”

张敏不知何时坐在我身旁,递给我一杯咖啡,“你知道吗,琪琪的母亲上周来过医院。”

我猛地抬头,滚烫的咖啡洒在手上。

“她站在病房外看了很久,”张敏叹了口气,“最后只留下一袋手工缝制的消毒巾,说‘这是给我女儿准备的’。”

月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斜射进来,在地面切割出明暗交错的格子。

我想起琪琪铁盒里那些带血的手帕,突然意识到,她疯狂的“规则”,或许正是母亲病态控制的延续。

“她的康复之路还很长,”张敏拍了拍我的肩,“而你,也该好好想想,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三个月后的清晨,我推着轮椅带琪琪来到久违的樱花大道。

枝头的花苞含苞待放,空气中弥漫着清甜的香气。

琪琪的手指死死攥住轮椅扶手,指甲几乎陷进皮革:“人太多了,会碰到你……”我蹲下来,握住她冰凉的手:“你看,那些花瓣飘落时,像不像我们大学时的样子?”

突然,一阵风掠过,第一朵樱花簌簌坠落,正巧落在琪琪发间。

她愣住了,瞳孔微微放大,伸手去触碰那片柔软的粉色。

“好……好轻。”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原来樱花不是消毒水的味道。”

我看着她眼底重新泛起的光芒,心中却五味杂陈——医生说她的病情虽有好转,但仍需终身治疗;而老家的父亲,至今不愿接我的电话。

夕阳西下时,我们坐在长椅上。

琪琪靠在我肩头,轻声说:“志强,如果有一天我又控制不住……别说傻话。”

我打断她,却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远处传来孩童的嬉笑,风筝在天空中摇摇晃晃,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断线。

夜色渐浓,我送琪琪回病房。

她躺在床上,月光为她镀上一层银边。

“晚安。”

她说,嘴角终于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我转身离开,身后传来她微弱的
驳的梧桐叶,在图书馆的窗台上洒下细碎的光影。

大二那年的秋天,我就是在这样的午后遇见了琪琪。

她总坐在靠窗的老位置,浅蓝色的笔记本摊开在膝头,笔尖划过纸面时发出沙沙的轻响。

有次我借错了书架上的书,转身时不小心碰倒了她的保温杯,滚烫的桂花茶泼在她米色的裙摆上。

“对不起!”

我手忙脚乱地抽纸巾,却瞥见她咬着嘴唇憋笑的模样。

她掏出小镜子补口红,镜面映出我们交叠的影子:“书上说,茶水泼裙是缘分的开始。”

那天她身上的茉莉香混着茶渍,在我记忆里发酵成了初恋的味道。

毕业后我们留在武汉,在汉口老巷租下一间带小阳台的屋子。

起初的日子像刚出炉的面包,蓬松柔软。

琪琪会把我熬夜写稿的咖啡换成蜂蜜水,用便利贴在冰箱门上画笑脸。

直到某个暴雨倾盆的傍晚,一切开始变得黏腻又古怪。

那天我加班到八点,浑身湿透地冲进家门。

玄关的感应灯忽明忽暗,照亮地上整齐排列的二十七个纸巾方块。

每个都被撕成边长五厘米的正方形,边缘平滑得像用裁纸刀精心切割过。

我踩着这些冰凉的纸片往里走,木地板发出细微的“咯吱”声,仿佛在诉说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志强?”

琪琪从厨房探出头,围裙上绣着我们去年在户部巷买的卡通鱼。

她手里的锅铲还滴着油,眼神却像盯着实验室标本般打量我,“你身上有烟味。”

我下意识屏住呼吸,后知后觉地发现客厅的时钟停在七点五十八分,分针指向十二,秒针却在疯狂颤抖,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又扭曲。

那晚的餐桌上,清蒸鲈鱼被切成完美的菱形块,每块鱼肉的厚度误差不超过两毫米,整齐地码在青花瓷盘里,像等待检阅的士兵。

琪琪用公筷夹起最大的一块放进我碗里,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却涂着暗红的指甲油,像是干涸的血迹。

“从今天开始,我们要记录每顿的卡路里。”

她推来一个精致的小本子,封面上印着藤蔓花纹,和卧室窗帘的图案一模一样,“你看,这条鱼含蛋白质23.6克,脂肪1.2克……”她的声音像机械八音盒,精准而冰冷,与记忆中那个在樱花树下欢笑的女孩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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