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琪琪志强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怪异女友琪琪志强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小和尚不念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脏的东西,只有这里才能保护你!”剪刀轻轻划过我的皮肤,留下一道细小的血痕,“你看,连你的血都是干净的,我要把它……够了!”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指甲深深掐进她的肉里,“这不是保护,是囚禁!你醒醒,琪琪!”我的怒吼在空荡荡的地下室回荡,惊起角落的老鼠,窸窸窣的跑动声让气氛更加诡异。琪琪突然松了手,剪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她瘫坐在地,双手捂住脸,指缝间渗出泪水:“我只是害怕……害怕你被外面的东西污染,害怕失去你……”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呜咽,“就像爸爸一样,突然就消失了……”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张敏的话在耳边回响——琪琪父亲的意外离世,母亲病态的控制,那些年她究竟经历了多少恐惧与无助,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我蹲下身,轻轻...
《我的怪异女友琪琪志强大结局》精彩片段
脏的东西,只有这里才能保护你!”
剪刀轻轻划过我的皮肤,留下一道细小的血痕,“你看,连你的血都是干净的,我要把它……够了!”
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指甲深深掐进她的肉里,“这不是保护,是囚禁!
你醒醒,琪琪!”
我的怒吼在空荡荡的地下室回荡,惊起角落的老鼠,窸窸窣的跑动声让气氛更加诡异。
琪琪突然松了手,剪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她瘫坐在地,双手捂住脸,指缝间渗出泪水:“我只是害怕……害怕你被外面的东西污染,害怕失去你……”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呜咽,“就像爸爸一样,突然就消失了……”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
张敏的话在耳边回响——琪琪父亲的意外离世,母亲病态的控制,那些年她究竟经历了多少恐惧与无助,才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我蹲下身,轻轻拉开她的手,看到她脸上满是泪痕,眼神里的疯狂褪去,只剩下无尽的脆弱。
“琪琪,我不会离开你。”
我握住她冰凉的手,“但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跟我去医院,让张敏医生帮你,好不好?”
她抬头看着我,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又很快被恐惧取代。
“不行!”
她突然挣扎着站起来,“医院是地狱!
他们会把我关起来,给我打针,让我忘记你!”
她抓起地上的剪刀,退到墙角,“你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
说着,她将剪刀抵在自己胸口,“如果你要走,我就死在你面前!”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汗水湿透了后背。
“别冲动!”
我举起双手,慢慢靠近她,“我不走,我陪着你。
但我们先把剪刀放下,好吗?”
我的声音尽量轻柔,像在哄一只受伤的野兽。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铁门突然被撞开,刺眼的手电筒光束照进来。
“志强!
琪琪!”
张敏的声音带着焦急,身后跟着几个穿着制服的人。
琪琪的瞳孔猛地收缩,发出一声尖叫:“是他们!
他们来抢你了!”
她挥舞着剪刀冲过去,却被人眼疾手快地按住。
“放开我!
放开!”
琪琪拼命挣扎,声音凄厉,“志强!
救我!”
我冲过去想要拦住他们,却被张敏拉住:“别冲动!
现在只有强制治疗才能救她!”
我看着琪琪被拖
沉闷的回响。
她走路的姿势很怪,双臂紧贴身体两侧,步伐机械而精准,像被线操控的木偶。
霓虹灯在她身后投下长长的影子,影子边缘不断扭曲变形,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拉扯。
废弃医院的铁门挂着生锈的锁链,却虚掩着。
琪琪从口袋里掏出把黄铜钥匙,锁芯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我屏住呼吸,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黑洞洞的入口,墙上剥落的“精神科”字样在月光下泛着惨白。
地下室的霉味几乎让人窒息,我摸索着避开横七竖八的病床。
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墙面,密密麻麻的便签像蜂巢般排列:**“20230912,志强加班,体温36.5℃”** **“20240107,志强穿灰色毛衣,袖口磨损3mm”** 字迹全部向右倾斜15度,墨迹在潮湿的墙面上晕染成诡异的墨团。
角落的实验桌上,玻璃罐里漂浮着几缕头发,标签上用红笔标注着日期。
最新的一罐贴着今天的日期,透明液体中浸泡的黑发还带着发根,像水草般在罐中轻轻晃动。
我胃里一阵翻涌,身后突然传来布料摩擦的声响。
“志强,你终于来了。”
琪琪的声音像是从水底传来,她站在阴影里,手里把玩着那把桃木梳。
月光从破碎的通风口漏进来,在她脸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纹路,她的瞳孔在黑暗中收缩成针尖大小,“这里是我们的秘密基地,我要把关于你的一切都保护好。”
她缓缓走近,风衣下摆扫过地面发出沙沙声。
我这才看清她脖颈处贴着创可贴,边缘渗着暗红血迹。
“你脖子怎么了?”
我的声音在发抖。
琪琪突然笑起来,笑声尖锐得像玻璃碎裂:“上次你碰过我的项链,上面有细菌。”
她扯开衣领,锁骨处有三道新鲜的抓痕,伤口周围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我必须消毒。”
地下室的灯管突然闪烁起来,忽明忽暗中,我看见墙上的藤蔓涂鸦在蠕动。
琪琪举起梳子,梳齿间缠绕着我的头发,在幽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你看,这些都是你的一部分。”
她的指甲划过我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我浑身起满鸡皮疙瘩,“只要把你拆解成碎片,就没人能抢走你了。”
远处传来滴水声,滴答、滴答,
未来的路充满未知,但我希望,我们能一起,一步一步,走下去。
7 难上加难“原来我以前的眼睛里,真的有光啊。”
她突然轻笑出声,指腹轻轻摩挲着照片上的自己,“现在倒像个女鬼。”
我往她的保温杯里续上热水,杯壁上藤蔓花纹的贴纸已经翘起边角。
这三个月来,她的药物剂量逐渐减少,但每晚仍会在睡梦中呓语。
昨夜,我又听见她在黑暗中呢喃:“别碰他……那些脏东西会爬进去……”她蜷缩着身子,像只受伤的刺猬,而我只能静静守在床边,看着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支离破碎。
“下周医生说可以试试暴露疗法。”
我打破沉默,故意让语气显得轻松,“要不要去楼下花园走走?
听说菊花开得正好。”
琪琪的手指骤然收紧,照片边角被捏出褶皱。
她盯着自己手腕上的输液贴,那里还留着针扎过的红点,“外面的风会带着细菌,会吹乱你的头发……”话音未落,她猛地捂住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蹲下身,与她平视:“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
在东湖绿道骑双人自行车,你差点把我甩进湖里。”
记忆中的画面浮现在眼前,那时的她笑声清脆,发梢沾着细碎的柳絮。
琪琪的睫毛颤动了两下,一滴眼泪砸在照片上,晕开了她曾经的笑容。
“我好像……记不太清了。”
她哽咽着说,“那些回忆都变成了碎片,拼不完整。”
治疗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张敏抱着文件夹走进来,镜片后的眼神透着忧虑:“琪琪,今天我们聊聊你母亲?”
话音刚落,病房的气压瞬间降至冰点。
琪琪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输液管随着她剧烈的呼吸摇晃。
“我不要!”
她尖叫着掀翻床头柜,水杯摔在地上,迸溅的水花在瓷砖上蜿蜒成扭曲的藤蔓,“她的声音还在我脑子里!
那些规矩、那些消毒水……”我冲过去抱住她,却被她狠狠咬住肩膀。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可我不敢松手。
琪琪像只发狂的困兽,指甲在我背上抓出几道血痕,嘴里却喃喃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张敏迅速按下呼叫铃,几名护士冲进来给她注射镇定剂。
她的眼神逐渐涣散,最后抓住我的衣角,用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别
讨厌我……”深夜的医院走廊寂静得可怕,我坐在长椅上处理伤口。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母亲发来的消息:“你爸住院了,胃出血,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光标,喉咙像被藤蔓紧紧缠住。
自从和琪琪在一起,我已经两年没回过老家,父母的失望与担忧,在无数次电话争吵中堆积成无法跨越的鸿沟。
“在想什么?”
张敏不知何时坐在我身旁,递给我一杯咖啡,“你知道吗,琪琪的母亲上周来过医院。”
我猛地抬头,滚烫的咖啡洒在手上。
“她站在病房外看了很久,”张敏叹了口气,“最后只留下一袋手工缝制的消毒巾,说‘这是给我女儿准备的’。”
月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斜射进来,在地面切割出明暗交错的格子。
我想起琪琪铁盒里那些带血的手帕,突然意识到,她疯狂的“规则”,或许正是母亲病态控制的延续。
“她的康复之路还很长,”张敏拍了拍我的肩,“而你,也该好好想想,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三个月后的清晨,我推着轮椅带琪琪来到久违的樱花大道。
枝头的花苞含苞待放,空气中弥漫着清甜的香气。
琪琪的手指死死攥住轮椅扶手,指甲几乎陷进皮革:“人太多了,会碰到你……”我蹲下来,握住她冰凉的手:“你看,那些花瓣飘落时,像不像我们大学时的样子?”
突然,一阵风掠过,第一朵樱花簌簌坠落,正巧落在琪琪发间。
她愣住了,瞳孔微微放大,伸手去触碰那片柔软的粉色。
“好……好轻。”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原来樱花不是消毒水的味道。”
我看着她眼底重新泛起的光芒,心中却五味杂陈——医生说她的病情虽有好转,但仍需终身治疗;而老家的父亲,至今不愿接我的电话。
夕阳西下时,我们坐在长椅上。
琪琪靠在我肩头,轻声说:“志强,如果有一天我又控制不住……别说傻话。”
我打断她,却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
远处传来孩童的嬉笑,风筝在天空中摇摇晃晃,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断线。
夜色渐浓,我送琪琪回病房。
她躺在床上,月光为她镀上一层银边。
“晚安。”
她说,嘴角终于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我转身离开,身后传来她微弱的
驳的梧桐叶,在图书馆的窗台上洒下细碎的光影。
大二那年的秋天,我就是在这样的午后遇见了琪琪。
她总坐在靠窗的老位置,浅蓝色的笔记本摊开在膝头,笔尖划过纸面时发出沙沙的轻响。
有次我借错了书架上的书,转身时不小心碰倒了她的保温杯,滚烫的桂花茶泼在她米色的裙摆上。
“对不起!”
我手忙脚乱地抽纸巾,却瞥见她咬着嘴唇憋笑的模样。
她掏出小镜子补口红,镜面映出我们交叠的影子:“书上说,茶水泼裙是缘分的开始。”
那天她身上的茉莉香混着茶渍,在我记忆里发酵成了初恋的味道。
毕业后我们留在武汉,在汉口老巷租下一间带小阳台的屋子。
起初的日子像刚出炉的面包,蓬松柔软。
琪琪会把我熬夜写稿的咖啡换成蜂蜜水,用便利贴在冰箱门上画笑脸。
直到某个暴雨倾盆的傍晚,一切开始变得黏腻又古怪。
那天我加班到八点,浑身湿透地冲进家门。
玄关的感应灯忽明忽暗,照亮地上整齐排列的二十七个纸巾方块。
每个都被撕成边长五厘米的正方形,边缘平滑得像用裁纸刀精心切割过。
我踩着这些冰凉的纸片往里走,木地板发出细微的“咯吱”声,仿佛在诉说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志强?”
琪琪从厨房探出头,围裙上绣着我们去年在户部巷买的卡通鱼。
她手里的锅铲还滴着油,眼神却像盯着实验室标本般打量我,“你身上有烟味。”
我下意识屏住呼吸,后知后觉地发现客厅的时钟停在七点五十八分,分针指向十二,秒针却在疯狂颤抖,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又扭曲。
那晚的餐桌上,清蒸鲈鱼被切成完美的菱形块,每块鱼肉的厚度误差不超过两毫米,整齐地码在青花瓷盘里,像等待检阅的士兵。
琪琪用公筷夹起最大的一块放进我碗里,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却涂着暗红的指甲油,像是干涸的血迹。
“从今天开始,我们要记录每顿的卡路里。”
她推来一个精致的小本子,封面上印着藤蔓花纹,和卧室窗帘的图案一模一样,“你看,这条鱼含蛋白质23.6克,脂肪1.2克……”她的声音像机械八音盒,精准而冰冷,与记忆中那个在樱花树下欢笑的女孩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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