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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他深陷:钓系美人杀疯了!姜晚裴烬全文免费

风好温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晚没管季耀的去向,照常来到黎园,刚刚换好戏服,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冷笑。回过头,正是脸色微微扭曲的夏彤。还敢来挑衅呢?姜晚挑了一下眉头,可她还没开口,夏彤就已经学会抢答了:“你少吓唬我,那晚在拱桥上,就算我推了你又怎么样?我已经查问过了,那天的监控内容刚好被覆盖掉了,你没有证据!”这是......长脑子了啊?姜晚稍微有些讶异,多看了夏彤一眼。“一晚上的时间,夏小姐这是上哪儿进修了?”“什么进修?”夏彤没听懂,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姜晚这是在拐弯抹角地骂她没脑子!“你!”夏彤气得要命,但很快冷静下来,讥讽道,“牙尖嘴利又有什么用!季少爷今天可没来,没人给你包场,你没有上台的资格!”没有人包全场的花篮来点角儿,那么谁上台,都是黎园班主说了算...

主角:姜晚裴烬   更新:2025-04-25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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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晚裴烬的其他类型小说《诱他深陷:钓系美人杀疯了!姜晚裴烬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风好温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晚没管季耀的去向,照常来到黎园,刚刚换好戏服,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冷笑。回过头,正是脸色微微扭曲的夏彤。还敢来挑衅呢?姜晚挑了一下眉头,可她还没开口,夏彤就已经学会抢答了:“你少吓唬我,那晚在拱桥上,就算我推了你又怎么样?我已经查问过了,那天的监控内容刚好被覆盖掉了,你没有证据!”这是......长脑子了啊?姜晚稍微有些讶异,多看了夏彤一眼。“一晚上的时间,夏小姐这是上哪儿进修了?”“什么进修?”夏彤没听懂,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姜晚这是在拐弯抹角地骂她没脑子!“你!”夏彤气得要命,但很快冷静下来,讥讽道,“牙尖嘴利又有什么用!季少爷今天可没来,没人给你包场,你没有上台的资格!”没有人包全场的花篮来点角儿,那么谁上台,都是黎园班主说了算...

《诱他深陷:钓系美人杀疯了!姜晚裴烬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姜晚没管季耀的去向,照常来到黎园,刚刚换好戏服,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冷笑。
回过头,正是脸色微微扭曲的夏彤。
还敢来挑衅呢?
姜晚挑了一下眉头,可她还没开口,夏彤就已经学会抢答了:
“你少吓唬我,那晚在拱桥上,就算我推了你又怎么样?我已经查问过了,那天的监控内容刚好被覆盖掉了,你没有证据!”
这是......长脑子了啊?
姜晚稍微有些讶异,多看了夏彤一眼。
“一晚上的时间,夏小姐这是上哪儿进修了?”
“什么进修?”
夏彤没听懂,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姜晚这是在拐弯抹角地骂她没脑子!
“你!”
夏彤气得要命,但很快冷静下来,讥讽道,“牙尖嘴利又有什么用!季少爷今天可没来,没人给你包场,你没有上台的资格!”
没有人包全场的花篮来点角儿,那么谁上台,都是黎园班主说了算。
按夏彤这趾高气扬的模样,最近都轮不到姜晚上台。
姜晚也不在意。
她不缺钱。
之所以来黎园,也不是为了唱那台上的戏。
她不会在这里待很久的。
姜晚不气不恼,浅浅笑了一下,“那刚好,我可以放个假。”
“......”
夏彤一噎。
她就不信,拿不住姜晚的弱点和把柄!
想到这儿,夏彤双手环胸,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妒火,以一种审问犯人的口吻质问道,“我问你,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姜晚挑了一下眉,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不过她没有急着开口,静静等着对方的下文。
果然,夏彤冷笑一声,一字一句道:
“我看见了!”
“我亲眼看见,昨天晚上在酒店,你进了裴总的房间!”
“你勾搭季三少也就算了,还敢勾搭裴总?你难道不知道,裴总早就心有所属了吗?”
“勾搭别人的男人,你还要脸吗,姜晚?”
狭小的换衣间里,回荡着夏彤趾高气昂的质问。
姜晚微微一怔,随口回道,“你说的这个心有所属,该不会是你吧,夏小姐?”
“我......”
夏彤被噎了一下,恼怒道,“要你管!就算不是我,也不可能会是你!他有喜欢的人了!”
“好好好知道了。”姜晚点头,懒得做这口舌之争。
“......”
她根本就没有在听!
“你站住!”
夏彤气炸了,指着姜晚的背影大喊,可姜晚连头都没回,正拆了发饰往外走。
夏彤气急败坏,怒吼道:
“实话告诉你吧,裴总喜欢的人,是我亲表姐!”
“我说出她的名字,你一定知道!”
“她叫方舒宁,现下正当红的女明星!她所有的资源,都是裴总砸给她的,从她出道起,裴总就一直在为她保驾护航!”
“他们的感情很好!姜晚,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这些倒是第一次听说。
原来如此。
怪不得夏彤能够在黎园呼风唤雨,所有人都奉承她,捧着她。
原来是裴总爱屋及乌。
姜晚脚步一顿,没有停留。
黎园的戏是晚上七点半开场的,夏彤已经盛装登了台,隔着老远都能听见那阵曲乐声。
姜晚穿过那条拱桥走到马路边,等车的时候不经意抬头,对面大厦上有块巨大的广告牌。
广告牌上的女明星,气质出众,长相漂亮,是极为赏心悦目的一张笑脸。
边上有代言人的名字:方舒宁。
再回头看,这块巨大的广告牌正正对着黎园,只要人往露台一站,抬头就能看见。
姜晚眨了眨眼,她收回视线正要往前走,结果肩膀被人撞了一下。
撞她的是两个年轻女生,刚才只顾着刷手机没看路,发现撞人后立刻道歉,“呀,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
姜晚捡起自己掉在地上的包,刚好听见其中一个女生惊叫一声,捏着手机道:
“卧槽,快看热搜,是你偶像!”
“方舒宁拍戏受伤,从威亚上摔下来了,现在正在被紧急送往医院!”
“什么?”另一个女生低头抓着手机,满脸焦急,“啊啊啊不知道我家宝宝伤得重不重,好担心啊!”
姜晚已经打到了一辆车。
后面的对话被抛得老远,听不清了。
出租车司机按下载客的牌子,问,“去哪儿?”
姜晚刚要报上地址,结果手机响了,是医院的护工佟姨打来的。
这些年,佟姨一共在晚上给她打过三次电话,每次都是坏消息!
姜晚心里咯噔,立刻划下接听。
“喂?”
“晚晚,不好了!你妹妹姜星的心率出现异常波动,连续抽搐了好几分钟,刚刚被送往了抢救室!”
姜晚捏着手机的手在隐隐颤抖,“我现在过去!师傅,去第一医院!”
可能是姜晚的脸色太难看了,一路上,出租车司机风驰电掣,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医院门口,还说了句,“小姑娘,保重啊。”
“......谢谢。”
姜晚塞了张一百块的钱,没要找零,裹紧风衣冲进了医院里。
急诊大厅好多人。
姜晚冲进去的时候,刚好撞见一群人推着担架车进了电梯。
躺在担架车上的女人双眸紧闭,一缕长发垂了下来,露出了那大半张漂亮动人的脸。
没认错的话,正是那刚刚才在海报上见过的方舒宁。
姜晚没有心情八卦别人,快速按下了对面的那部电梯。
等了二十秒左右,电梯终于来了,姜晚按下楼层,电梯门缓缓关闭。
结果这时,外面有一只手伸了进来,扣住了电梯门。
那人露出一个歉意的笑,紧接着转过身,对着电梯外的男人恭恭敬敬:
“裴总,您请。”
姜晚一愣。
只见下一秒,裴烬迈着修长笔直的双腿踏进了电梯里。
和那晚犯了偏头痛的狼狈不同。
男人满身矜贵,慵懒从容,举手投足间,压迫感十足,那轻轻扫过来的一记眼神,凌厉又凉薄。
姜晚早在他看过来之前,就压低帽檐挡住了脸。
之所以没有背过身去,是因为这电梯是镜面的,上下左右都能当镜子照。
好在裴烬压根没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姜晚记挂着姜星,心里急得要命,恨不得一脚把这两人踹出去!
电梯上行期间,她听见裴烬问,“海外那个医疗团队过来了吗?”
“裴总放心,已经在飞机上了,落地后会第一时间赶过来给方小姐做检查。”助理毕恭毕敬地回答。
裴烬嗯了一声,没说什么。
很快,电梯到了他们的楼层。
姜晚拉着帽檐,却能感觉到,裴烬在走出去之前,视线透过镜面,在她身上略微停留了一会儿。
应该是没有认出来。
姜晚松了一口气。
还是之前的抢救室。
佟姨等在门口,见到姜晚过来,抹着眼泪道,“医生说,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晚晚啊,你要有个准备啊!”

“不可能。”
裴烬想也没想就否了,他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嗤道:
“我只是头痛,不是抽风,怎么可能会喊她的名字?”
林特助垂死挣扎,“您喊了,真的。”
“那你肯定听错了。”
如果是听错的话,那也不是没可能。
林特助恍恍惚惚地回想着,也有些怀疑自己了,毕竟裴烬当时的声音太小太模糊,要是他念的不是姜晚,而是一句今晚......倒也有可能混淆。
但是......好像有哪里不对。
林特助还没想明白,裴烬就已经开口了,“给你三天带薪假,下班吧。”
“好的,谢谢裴总。”
林特助微微弯腰,也不琢磨了,退了出去。
四周一片安静。
裴烬低头看着手机,点了两下,一段被保存下来的新录音里,传来少女轻轻哼唱的曲调,婉转又悠扬。
可惜短了点,只有三十秒。
裴烬到现在都能回想起,姜晚唱这段童谣时,那柔软怀念的神情。
看得出来,她一定有一个自由自在的童年。
有个幸福温馨的原生家庭。
不过,她的父母俨然没把她教好。
姜晚这个人,心术不正,唯利是图,野心勃勃。
还——脚踏两条船!
裴烬冷笑着,给另一个小助理发了个消息:月底那天的行程推了,加上去拍卖会的这一条。
......
姜晚一觉睡得昏天暗地。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摸过手机一看,季耀前前后后发来了几十条微信,姜晚一条都没看,顺手给他安排了个免打扰。
然后她点开了另外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没有字,只有一个句号。
姜晚噗嗤一下笑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个消息是裴烬发的,而且一定是他本人发的。
意思是他答应了她的条件。
姜晚愉快的品味了一下裴烬藏在这个句号里的咬牙切齿,忍不住又笑了半天。
等笑够了,她才从床上起来,洗漱,换衣服,卡着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去黎园打卡。
走到楼下时,姜晚脚步一顿。
一辆银灰色的跑车停在那儿,车身炫酷,在阳光下折射出冰冷的金属质感。
季耀一身名牌,腕表昂贵,从头发丝到脚,精致到现在就能站上T台去走个秀。
和这破旧斑驳的小楼格格不入。
他倚靠在车门边,勾着唇角,笑得英俊又潇洒。
怪不得季三少爷猎艳无往不利。
除了季家的背景和财力,他这外形条件也实在优越,长得好看,身材又好,打眼一看,真是人模狗样。
姜晚停下脚步,明知故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季耀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走上前道,“你不回我消息,我只好来你家楼下等。”
说着他笑了起来,还有些得意,“这不就让我等到了吗?”
“......”
姜晚问他,“等了多久?”
“一个半小时。”季耀俯身朝着姜晚贴近,低低笑问,“有没有那么一点点感动?”
他站在台阶的最下端,姜晚还在台阶上,这样的高差让两个人目光平行,这样一贴近,几乎要鼻尖碰鼻尖。
然而让季耀失望的是,姜晚的眼底始终平静,没有丝毫波澜。
这都不能打动她一点吗?
季耀无端有些烦闷,好像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姜晚移开视线,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底一闪而逝的冷光。
不够,还是不够。
她要接近季家的权力中心,亲身去探查姜为民的死亡真相,以及姜为民当年一直在探查,却被季家掩盖了的秘密和罪恶!
她要为躺在医院里变成植物人的妹妹姜星讨一个公道!
更要找出当年那个勒死她妈妈孟文锦的凶手!
手刃仇人!
可是季家人太多疑了,尤其是那位大慈善家季业鸿,外人根本没法接近!
她要以一个不被怀疑的身份进入季家,就需要季耀挡在她前面。
现在看来,第一步是成功了,季少爷对她有兴趣,但也只是兴趣而已。
距离带她进入季家的圈子,让她能够触碰到季家的秘密,还差好大一截。
姜晚心念百转,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她站在原地没动,抬了一下下巴,对着季耀示意道,“你回去。”
“又要赶我?”
季耀最听不得这句话,差点抓狂!
忍了又忍,他才维持着风度说了句,“睡你也不行,追你也不行,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行?”
“如果这就是你的追求方式,那只会给我带来麻烦,影响我的正常生活。”姜晚看他一眼,淡淡道,“我非常不喜欢。”
两人说话间,胡同口已经聚集了一群推推搡搡,眼睛都快贴在那跑车上的男男女女。
这片住宅区老旧,落后,在少爷们眼里就是个贫民窟。
住在这里的人,没见过这样的车。
同样的,也没有哪个富二代会屈尊降贵来这里。
一时间,不知道多少人朝着这边张望,有人满脸艳羡,也有人两眼贪婪。
这些目光带来的,只会是麻烦。
季耀后知后觉,却不以为然,“那我给你换套房子不就行了?跟我走!”
说着,他去拽姜晚的手,力道有些重。
“松手!”姜晚挣扎了几下,竟然没挣脱。
季耀几乎是拖着她往前走。
在被强行塞进车里之前,姜晚一个巴掌扇了过去,一字一顿道,“我说,让你松手!”
这一巴掌下去,四周的风都安静了。
季耀的脸色很可怕。
他从来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所有富家少爷有的脾气他都有。
以他的身份地位,不管在哪儿都被人捧着敬着!
可是今天,他竟然被一个女人扇了一巴掌!
季耀冷笑,是,他承认,谁让他偏偏就喜欢姜晚这张脸,该的!
也可能是他这几天的包容和耐心,让她产生了错觉!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把我当什么了,狗吗?”
“还是你以为,本少爷真就非你不可?”
“姜晚,我告诉你,今天我走了,明天你可别哭哭啼啼来求我!”
季耀丢下这几句话,黑着脸坐进跑车里,一脚油门轰鸣,吓得周围看热闹的人连忙躲开。
姜晚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揉了揉发疼的手腕。
狗不狗的不重要。
训就对了。

姜晚的嘴角勾起一个不甚明显的笑,但在登台的那一刻,她整个人的神情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戏是经典的《梁祝化蝶》,姜晚扮演的是祝英台。
大红嫁衣鲜艳如火,一生渴求自由的祝英台被打上‘离经叛道’的标签,无力抵抗当下的封建礼教,无法和心爱之人厮守,心如死灰地被送上了花轿。
后台的工作人员和台上的搭档都有些意外,他们对姜晚空降出演祝英台的这件事,或多或少在背后蛐蛐过。
直到姜晚这一开嗓,那曲调唱功竟然如此了得,简直叫人惊叹!
逼嫁,迎亲,最后化蝶的经典一幕,这一台戏也到了尾声。
谢幕之前,姜晚不经意地朝着贵宾区扫了一眼。
那个座位上有个年轻公子哥,一身名贵衣服,手腕上的表就大几百万,此时他正直勾勾看着台上,确切的说,是在看姜晚。
姜晚唇角微翘,却徒然发觉另一侧有道危险而滚烫的视线牢牢钉在她身上,存在感极强,几乎叫人无法忽视。
她余光一扫,有些意外的发现竟然是裴烬。
这男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黎园,正漫不经心地倚在二楼栏杆上,不知看了多久,那审视又压迫感极强的注视,仿佛能洞悉灵魂。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裴烬已经看穿了她的意图!
姜晚被盯得头皮发麻,迅速退了场。
回到后台,卸盔头再卸妆,正准备换下戏服时,有个保镖捧着一束娇艳的玫瑰来了后台,对着姜晚道:
“你好姜小姐,这是季三少爷给你送的花,希望你喜欢。”
火红的花束里夹着一张名片和一张酒店房卡。
落款只有一个名字:季耀。
云都季家,有权有势,这名头一摆出来,季少爷猎艳几乎无往不利。
就是这方式也太粗暴了,上来就送房卡,啧啧。
姜晚眼眸一深,推开花,婉拒,“抱歉,我不喜欢玫瑰。”
说完,她径直进了更衣室,锁上了门。
保镖愣了愣,似乎没想到会被拒绝,只能抱着花原路折返。
前厅,季三少爷懒洋洋靠着椅背,手机不断传来咚咚咚的提示音,一条又一条的微信弹出来。
他随手一点,酥人骨头的御姐音就传了出来:
“三少~你又泡哪个妹妹去了?这么久不来看人家~”
这要换做往常,季耀肯定要顺嘴调戏几句。
但是今天,他心痒痒的,心里脑子里想的全都是刚刚戏台上那惊鸿一瞥。
那脸,那腰,那欲说还休,一颦一笑,简直是画里的妖精勾魂来了!
季耀今天之所以来黎园,是陪着他家老爷子来听曲儿的,结果曲里唱了什么他一概不知,老爷子什么时候离场的他也不知!
他全程就盯着戏台上那个新来的小花旦看了一整晚!
戏一结束,他如梦初醒,立刻吩咐保镖送房卡去了!
这小美人,他非要不可!
于是季耀有些敷衍的回复,“改天去看你,别太想我啊宝贝儿。”
正好保镖回来了,他一边打字一边问,“怎么样,她收了花没有?”
“没。”保镖硬着头皮回道,“这位姜小姐说,她不喜欢玫瑰。”
是不喜欢玫瑰,还是不喜欢送她玫瑰的人?
季耀终于从聊天页面上抬起头,看到那束原封不动被退回来的花,有些不可置信,“你没告诉她我是谁吗?”
“我说了,但姜小姐并没有什么反应。”保镖如实道。
“很好!”知道他是谁,还能这么视若无睹不当回事的,这女人还是第一个!
季耀站起身,双手插进西裤口袋里,一把撞开保镖然后大步朝着后台走去。
正在忙碌的工作人员看见季耀,都客客气气喊了句,“三少爷。”
季耀理都没理,带着满身唬人的气势杀去了后台,然后被告知,姜晚换完衣服已经走了。
季耀:“......”
好好好!
季耀一股火气憋在心口,卡得上不上下不下,揪着人问,“她往哪个方向走的?”
工作人员战战兢兢伸出手指,“那边......”
季耀沉着脸,快步追了过去。
黎园建造的位置在江滩的中心,四面环水,处处风雅,除了一条笔直的供车辆通行的大路,还有一座蜿蜒曲折的拱桥可以步行离开。
姜晚走的就是这座拱桥。
以往经过的时候,桥上的灯是亮的。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熄灭了好几盏,整个桥面黑黝黝的,边上的植物随风晃动,影影绰绰形同鬼魅。
暗处,也确实藏了个想使坏的人。
姜晚假装自己没看见,径直上了桥。
如她所料,身后传来一阵劲风,有人想要推她落水!
姜晚反应极快,几乎是瞬间就抓住了那人的肩,只要她不松手,这股力道就不可能把她推下去!
但就在那一刻,她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那位季三少爷来了!
于是,姜晚松开了手。
“噗通!”
身体失重,姜晚一头栽进了冰冷的江水里!
她不会游泳,江水不断灌进耳朵里,淹没口鼻。
远处的凉亭里,有个人影似乎想要过来,却被姜晚一个手势制止!
季耀气势汹汹追到这里时,就听见断断续续的求救声,有人溺水。
而这个溺水的人,正是他想要来算账的那位!
季耀顿时什么火气都熄了,甚至还有些窃喜,哎呀真是老天都帮他,他这一回英雄救美,美人还不死心塌地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啊?
噗通一声,季耀跳了下去,很快游到姜晚身边将人捞住。
那一瞬间,他脑海里又有个念头冒了出来:腰真特么细,还软。
“咳咳咳......”
回到岸上,姜晚咳了好一阵,等缓过来后,她定定看着眼前的人,“谢谢你。”
季耀捋了把头发,眼神毫不避讳地落在姜晚身上。
之前在戏台上看,少女扮相惹眼,惊艳四座,随便抛来的一个眼神仿佛都带着钩子,那嗓音更是天籁,令人沉醉。
现在再看,白皙素净的俏脸不施粉黛,仍旧明艳动人,眼尾眉梢间,藏着一股不谙世事的天真明媚,又纯又欲。
可能是刚刚落水受到惊吓,也有可能是发梢间滴落的水珠从她睫毛上滚落,像极了一滴泪。
季耀大脑一片空白,准备耍帅的说辞通通忘了个干净,只感觉脑子里炸开了一束烟花,炸得他心脏都跟着扑通扑通狂跳。
“不、不用谢。”
季三少爷突然就结巴了。

赵威武勾着季耀的背,揶揄道,“我说季三少爷,你又要跟我抢?我都让你多少回了,这回你让让我不行吗?”
季耀的脸色很难看,可这些人只以为他在生之前的气。
有个小跟班讨好似的说了句,“三少肯定是被黎园那个戏子给气的,那戏子叫姜什么来着?三少可说了,这辈子都不想和姓姜的打交道!”
赵威武看向姜晚,顺势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姜晚慢悠悠道:
“不巧,我姓姜。”
“叫姜晚。”
四周安静,这一下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了,哪怕脑子不够灵光的,也吸了一口气!
原来这就是那个黎园戏子?
一众二世祖们的视线在姜晚和季耀身上徘徊了两圈,最后又落在姜晚那张脸上。
怪不得能让季耀三天两头往黎园跑,铆足了劲儿各种追求!
换谁谁能不心动?
赵威武差点吐血,好半晌后才干笑一声,讪讪道,“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呵呵。”
就算是一群二世祖,各自之间也有等级的。
他们的家族势力加起来捆一块,都比不上季家的一半!
平时聚在一起勾肩搭背嘻嘻哈哈,什么都好说,但又有哪个头铁的真敢去得罪季耀?
赵威武缩着脖子缩了回来,再也不敢吭声。
季耀忍无可忍,喝了句,“你们可以滚了!”
眼看季耀是真的发怒,其他人再也不敢嘻哈,各自找了个借口溜得飞快。
一时间,这安静的巷口,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姜晚照样没给他好脸,转身就朝外面走。
季耀快步追上前,下意识捉住了姜晚的手腕。
“松开。”
和昨天傍晚时分一模一样的口吻,冷淡的,漠然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季耀咬了咬牙。
不松!
他就不信姜晚还能扇他一巴掌!
姜晚确实没有动,她只笑了一声,带着点点嘲讽和嫌弃的意味,然后一句话,让季耀脸色惨白。
“你好脏啊。”
喝了一晚上的酒,他那白色的外套上有很多褶皱,有酒液,还有好几枚鲜艳的唇印。
这是他们之前玩游戏的时候,搂搂抱抱蹭上去的。
除此外,玩得开心时,他和身边的几个女伴接吻喂酒喂水果,纸醉金迷。
季耀想要反驳,却被姜晚打断。
“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吗?”
怎么会不记得呢。
那时候的姜晚说,她不喜欢玩玩。
季耀被她气得暴走,又按捺不住那颗蠢蠢欲动的心,折返回去,主动低头,说要追她,以不玩玩的认真态度。
但是说完这句话还没几天,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季耀剩下的话全都被堵在了嗓子眼,酒意早就散了大半,看着姜晚冷静又疏远的眼神,他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牢牢摄住。
姜晚摇了摇头,挣脱了他的手。
意思是:你出局了。
季耀浑身一僵,再回过神时,姜晚已经走出了老远。
他大步追上前,却又不敢再拽她的手。
季三少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煎熬和懊悔。
“别走,再给我一次机会,姜晚......”
他情愿看见姜晚和之前那样拒绝他的心意,都不想和她划清界限形同陌路。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让我往南,我绝对不往北!”
“姜晚,我对你绝对真心,我可以发誓!”
季耀被激得眼睛都红了。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姜晚......”
季耀从来没那么卑微过。
喜欢就是喜欢,喜欢又不丢人。
他就是对姜晚一见钟情!
这些感受,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过来,所有的傲气在喜欢面前都不值一提!
季耀后悔了。
他恨不得回到昨天傍晚,在姜晚扇他那一巴掌的时候,赶紧把右边脸也凑过去,只要她开心,他有什么不可以!
季耀追了一路,也念了一路。
直到姜晚都到家门口了,开着钥匙要进门,季耀就像条被人遗弃的狗一样站在外面,想进又不敢。
姜晚砰一声就将门给甩上了。
外面的天早就亮了。
姜晚熬了一晚上,困意上涌,简单洗漱了一把就上床补觉。
至于门口的季耀?
让他凉快着吧。
姜晚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下午两点。
醒来的时候有些饿,她顺手点了个外卖。
二十分钟后,外卖小哥气喘吁吁爬上三楼,冷不丁看见门口蹲着一个跟狗样的人,吓了大跳。
“不是哥们儿,你蹲这儿讨债的吗?”
季耀头都没抬,仍旧蜷缩在墙角。
直到姜晚打开门接外卖的时候,他立刻抬起头,红着眼睛略有些期待的看向姜晚。
姜晚连扫都没扫他一眼,把他当成了空气。
季三少心痛得厉害,嗓音沙哑,委委屈屈地喊了句,“晚晚......”
姜晚接了外卖,礼貌性冲着外卖小哥笑了一下,“谢谢。”
然后关上了门。
季耀目光黯然,抬起的头又垂了下去。
这一整天,姜晚都没有出门。
黎园那边没有安排她的戏,班主给她发消息,说等下个月才会给她安排演出。
姜晚毫不在乎,顺手就拟了一份辞职信。
之前她是通过裴烬直接去了黎园,去的当天也有办入职的手续,按照流程,是该有始有终。
姜晚敲好了辞职信发过去,然后起身伸了个懒腰。
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啊。
不知道季三少他还在不在门口?
姜晚慢悠悠踱步去厨房,从冰箱里翻出一把有些发蔫的小青菜,又切了块年糕丢进锅里煮。
冷水逐渐沸腾,咕噜咕噜冒着泡。
等吃完这一碗青菜年糕汤,姜晚收拾好厨房,提起那一袋垃圾准备拿出去丢。
门开的时候,照亮了昏暗暗的走廊,也照亮了墙角蜷着的人影。
大雨滂沱,气温骤降,夜里好冷。
季耀都快被冻死了。
他却一直没有走。
听见开门的动静,季耀委委屈屈地看了姜晚一眼,他身上那件五位数的白色外套已经被他脱掉丢了,脖子上的口红印也搓了个干净。
差点搓掉一层皮。
瞥见姜晚手里的垃圾袋,季耀立刻抢过来,讨好道,“给我,我拿去丢!”
“不用。”
姜晚没松手,两人的力道一拉一拽,哗啦一声,垃圾袋破了!
满地狼藉。
季耀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甚至不敢去看姜晚的脸色,想也没想就蹲下来用手收拾着。
季少爷养尊处优,是真正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少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双手金贵的很,从来就没干过什么活!
可是今天,他用这双手来捡垃圾。

他都这样了,后面那群背着包的怨种们更是叫苦不迭。
走走停停,一路折腾,到山顶时,已经是下午四点。
露营地是姜晚选的,视野极好。
除了季耀外,另外几个二世祖外加两个小跟班,一群人没少吃喝玩乐,之前也经常露营,所以很快就把帐篷和桌板支了起来。
季耀带来的东西很多,玩的有,吃的更不少,最底下还有两瓶红酒。
一群二世祖们可算活过来了,抛去爬山时的疲累,没一会儿就玩得不亦乐乎。
这样的时间过得非常快,尤其在山上,日落之后天就黑了。
天一黑,放眼望去,周遭只有他们这里亮着灯。
这种感觉,就好像四周有猛兽的大嘴,要将他们一口吞进黑暗中。
王瑞是个闲不住的,也是这群二世祖里鬼点子最多,最喜欢挑战和刺激的。
在众人围坐在一起时,王瑞兴奋提议,“要不......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季耀没那兴致,他正凑在姜晚身边,殷勤的拿出了一瓶驱蚊水。
他的顾虑果然是对的,山上蚊子多,姜晚还特别招蚊子。
众人见他这样,全都啧啧称奇。
季三少难道转性了不成?对女人这么上心,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王瑞见半天没人搭话,清了清嗓子又重复了一遍,“积极点嘛,玩游戏就要玩大的,不然太没意思,对不对?”
“有屁快放!”赵威武没好气地怼他,“别卖关子了,直接说,什么游戏?”
“嘿嘿,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诶,别急别急,我说的这个真心话大冒险,惩罚可是很可怕的!”
王瑞挤眉弄眼道,“被问到真心话的人,谁不说真话,谁就会受到诅咒,然后永远走不出这座山!”
众人一听,气氛安静了几秒,然后陡然沸腾起来,剩下几个二世祖兴奋叫道,“哈哈哈,刺激!”
“必须得说真话吗?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待会儿我就问问咱们的王瑞少爷,第一次和人睡觉是什么时候!”
“哈哈哈哈哈。”
其他几个二世祖都笑疯了,纷纷拿王瑞开涮,提出的问题又刁钻又让人难以启齿。
王瑞直接甩出一副卡牌丢在桌子上,这是他刚刚从其中一个背包里翻出来的。
卡牌上面都是各式各样的提问以及大冒险的惩罚方式。
“游戏很简单,转瓶子,瓶子指到的那个人,从桌上随机抽一张卡牌,然后根据卡牌的内容来回答问题!”
王瑞笑嘻嘻道,“没问题吧大家?”
其他二世祖都说好。
赵威武嘲笑了一句幼稚,但也没挪动屁股,选择了参加。
季耀真是服了这些人了,玩什么破游戏,一点眼力劲儿没有,不知道电灯泡很烦人吗!
一点自觉都没有!
季耀怕姜晚不喜欢,刚要开口制止,没想到姜晚托着下巴,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
登上山顶之后,姜晚就很少说话,虽然她平时话也不多。
这会儿倒是难得主动。
“晚晚,你喜欢这个?”季耀的眼里有些惊奇,这算不算更了解了她一些?
“撒谎的人,永远走不出这座山。”姜晚的笑意有些深,显得意味深长,只是灯光昏暗谁也看不清,“这个惩罚很有意思,不是吗?”
季耀点点头,他倒不在乎玩什么,只要姜晚开心他就开心。
王瑞作为这个游戏的发起人,将喝空了的酒瓶摆在桌上,然后大力一转!
酒瓶咕噜噜转着圈圈,最后停下时,瓶口正正对着刚才那个拿王瑞开涮的二世祖。
王瑞拍着大腿笑得狂妄,“哈哈哈,陆子剑,来吧抽一张牌,我倒要看看你抽的是什么问题!”
“抽就抽,谁怕谁!”陆子剑胡乱抽出一张牌丢在桌面上。
王瑞抢着翻开,大声念了出来:“请问,你上一次尿床是什么时候?”
问题很简单,谁知陆子剑却憋红了脸。
好半晌后,他破罐子破摔,梗着脖子道,“十二岁!要笑笑吧,笑死你们!”
“噗嗤。”
“哈哈哈哈!”
几个人都笑疯了,尤其是王瑞,捧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
游戏气氛一下就被拉起来了,都是玩得起的人,也全都豁得出去。
为了套出对方的黑历史,王瑞转瓶子转得起劲!
其他几个二世祖陆陆续续都被点到了。
季耀和姜晚运气不错,也有可能是他们坐的这个位置比较好,一次都没有被指到。
这一回,瓶口转向了赵威武。
赵威武无所谓地笑笑,随手点了一张牌,“我选真心话,就这张吧。”
王瑞翻过来,大声念道,“请问,你做过杀人放火的事情吗?请如实回答,要是撒谎,可是会受到诅咒的哦!”
这应该是最好回答的一个问题。
在场的二世祖们骄纵,跋扈,目中无人。
要说他们以权势压人,这是常有的事。
但要说杀人放火,倒也不至于。
赵威武瞳孔一缩,心里一个咯噔,他家做的那些事都不光彩,至少不能摆在台面上说。
更何况他赵家好不容易搭上季家这条大船,成功跻身进了上流圈。
他又怎么能让他们知道他做过的丑事?
“没有。”
赵威武捏紧了手,强笑道,“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你们说对不对?”
其他人根本没注意到他的神情,这个问题很快就揭过去了。
疯玩了大半天,流星雨迟迟没来。
夜已经深了,山顶有雾,空气中也透着股凉意。
众人实在折腾不动了,才三三两两进了帐篷,走之前王瑞还冲着季耀挤眉弄眼。
意思是:给你创造机会了,好好把握!
季耀:“......”
他们带来的东西虽多,但是帐篷只有四顶。
他们六个人,王瑞和陆子剑占了一个,赵威武和小跟班挤一个,另外两个二世祖也占一个。
留给季耀和姜晚的,就只剩下最后一顶帐篷了。
季耀小心翼翼地看了姜晚一眼,假模假样地提议,“要不......我去和赵威武他们挤一挤?”
姜晚从椅子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了季耀一眼,然后戳了下他的额头,“不早了,休息吧。”
说完,她弯腰进了最后一间帐篷。
季耀摸了摸额头,那里还残留着姜晚指腹间的温热,伴随着空气中淡淡的香气。
季耀笑了半天,然后清清嗓子,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跟进了帐篷里。
内部空间不大,挤两个人刚好,再加上有睡袋,谁也挨不着谁。
在这样一个密闭独处的空间里,季耀心猿意马,本以为自己会兴奋得睡不着,结果不知怎么,才刚睡下没多久,就有一阵阵困意涌来。
季耀眼皮打架,很快就沉沉睡去。
黑暗中,姜晚无声无息地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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