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南谢清舟的现代都市小说《老婆身份你不认?那我也不要你了江南谢清舟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鱼半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老婆身份你不认?那我也不要你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江南谢清舟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鱼半城”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结婚三年,她以为自己真心付出可以换来真情,但现实给了她一个狠狠的耳光。拍卖会上,老公和小三在她面前拍走了自己家的祖传信物。她明悟,一味的隐忍和卑微求爱到最后什么都没有!失望透顶的她选择离开!后来,她与其他男人谈笑风生,有人看见,冷傲的前夫他紧拉着妻子的手,苦苦解释自己曾经说过的混账话,一遍遍求原谅……...
《老婆身份你不认?那我也不要你了江南谢清舟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江南看他一眼,“一会儿让你试一试?希望你能真的举起来。”
说话间,谢清舟从沙发上起了身。
走到她身边时,江南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与烟草味,跟着走出去。
他与她站得很近,投下的阴影将她笼罩其中,江南不太习惯的想往后退,他开口了,“婚还没离,你收敛点。”
江南看着他清冷的眉眼,知道他误会了包厢里的事了。
她想解释一下,可财产分割都已经协商好了,解释挺没必要的。
不过,她还是就觉得他好双标,他跟冯梨月的事,桩桩件件都没收敛呢。
江南没有说出来,毕竟胸针还在他手里,虽答应给她了,但惹他不高兴了,拖个几天,她也只能干等着。
“好,不会给你造成影响。”江南很乖巧的应下了。
谢清舟垂眸,看着江南画了淡妆的脸庞,艳而不媚,娇妍无双。
以前她羞涩讨好,昨天伶牙俐齿,现在又过分乖巧……
他一时间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回去吗?”江南问他,“我待半个小时就走?”
她够给面子了吧,离婚夫妻了,她都愿意维持着表面的和谐呢!
谢清舟极冷淡的扫了她一眼,就先回了包厢,挺不高兴的。
江南觉得他真的太难相处,她帮他,都不给个好脸。
回了包厢,江南跟安宁在最偏僻的角落里说话。
安宁心不在焉,江南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谢清舟正在抽烟,火光在他指尖明明灭灭,她的角度上,他侧颜好看,下颚线有着完美弧度,她想到“性张力”这个词。
“很……骚!”安宁评价,“睡了他吧,不然太亏。”
不知谁在这时把音乐关了,正好听到这一句。
所有人的视线都暧昧的落了过来,场面尬住了……
包厢里除了沈确几个,没有人知道她跟谢清舟的关系。
那个说可以把江南举起来的公子哥,调笑又暧昧的说,“江总,想睡谁呐?”
“周潜,滚一边去,跟你有啥关系?”
周潜很是不服气,“沈确,你啥意思,江总这么漂亮,我们倾慕不行?”
然后朝着江南眨眼,“我可乖了呢。”
那贱嗖嗖的模样,挺没眼看的。
“潜啊,你好好猜一猜,江总对谁有想法?”"
江南叫了,谢清舟也没松开她,只是对着她笑。
她就知道,他不可信!
她听到周潜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鼻尖上都冒汗了。
谢清舟眯起眼睛,依旧在笑,咬着她的耳朵,“这么怕周潜知道你是我老婆?”
江南本来就很紧张,他含弄耳珠那一下,让她抖了一下。
周潜推开房门的那一刻,谢清舟才慢条斯理的松了手。
江南蹲在岛台旁,扣着被他弄散的扣子。
“舟哥……南南呢?”
谢清舟低眸,玩味的看着她,“她在这儿……”
裤脚被拽了拽,他才话锋一转,“水果盘不小心打翻了,在收拾。”
江南松了口气,刚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捋顺自己的头发。
周潜就跑来了,蹲下来,“我收拾,你不方便。”
谢清舟睨了两人一眼。
他这个老公,一时间竟成多余的了!
刚才就不应该帮她!
谢清舟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上,看着周潜贴心无微不至的样子。
这还是那个一周换一个女朋友的人?
只不过,这事看多了,也没什么趣儿。
“你好好照顾你的公主,我先走了。”谢清舟说,视线意味深长的落在江南的身上好一会才离开。
江南沉着眼,心情并不好。
他真的挺有意思的,一边对她动手动脚,一边又浑不在意。
真把她当调剂品了。
有了兴致就逗一逗,累了乏了,就将她丢到一边。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江南的心颤了颤。
她低头心不在焉的喝着粥,然后开口,“周潜,这一段时间,我们先不要见面了,好不好?”
周潜愣了愣,好一会儿,才问:“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江南摇头,“不是不好,是太好了。”
好到,她不忍心伤害他。
“我们是朋友,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你别让我走。”他看着她的眼睛,很诚恳,也看出她有些难过。
“我现在还不是单身。”
“我知道。”
江南疑惑。
“你这么漂亮,不会没有男朋友的,上次你说你有事情处理,我就猜到了,你可能要处理你的感情问题,那个男人不要你是他的损失,我在你身边,就有机会。”周潜很坦诚,想了想,又说:“我下次过来,我不自己了,安宁如果不在,我带着我堂妹,可以吗?”
江南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周潜都带着他堂妹周颖来找她,陪着她去换药,还会送早饭晚饭,一点都不嫌麻烦。
江南白天要上班,也在找人修复胸针。
可是问过好几个人,都没有办法修复的完好如初。
周潜厨艺已经慢慢进步,他一边在厨房,一边听到了江南打电话的内容。
吃饭的时候,周潜问江南,才知道她要修复胸针。
这胸针的工艺看着简单,里面却有很多巧思,除了南修先生,一般人还真修复不了。
“南修先生,他老人家已经88岁了,请他很难。”江南不是没想过他,只不过找人比修复更难。
“请他很难,你就让我试一试,如果能请到那最好不过,如果请不到,我再跟你想办法。”
周潜的话实在让江南无法拒绝,也是多了一次机会,她点了点头,“那我们分头行动。”
谢清舟的电话,江南打了三遍,始终无人接听。
一股无力感攫住了她,她手肘撑着膝盖,额头抵着交握的双手,平复自己的情绪。
结婚三年,这一刻她才知道谢清舟挺难缠的。
她吐了口气,让李嫂好好照看睡着的妈妈,她去找谢清舟。
车子顺利进入了梧桐路6号别墅。
进了客厅,江南看到了谢清舟。
他陷在浅棕的沙发里,慵懒的靠在那儿,两腿大喇喇的岔开,面容冷峻,蕴着不可忽视的侵略性。
像等候多时了。
江南看到他的手机就在手边,“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淡瞟了她一眼,笑了笑,“我给你发的微信,为什么不回?”
江南:“……”
记仇的小心眼!
“怎样才把胸针给我?”江南道,既然放下身段来了,什么里子面子的,就都不要了。
谢清舟听到这话,手掌撑在后脑勺端详着她,挺愉悦。
你看,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心。
他什么都没说,她就轻松get到了他的意图,来了。
就是不知道她刚刚干什么去了,妆花的连那颗痣都遮不住了,脸色白的都要透明了,楚楚堪怜的。
“先把我哄开心了,再说。”
江南眸光闪烁的与他对视了半晌,“你……想怎么哄?”
“你觉得呢?”他反问她,上上下下的打量她,眼里透着危险。
这结果,是她预料到的,可是真正去做的时候,她还是觉得羞耻。
外套扔在了地上,她走到了他面前。
谢清舟面色淡淡没啥情绪,轻轻皱起的眉头让江南知道,他是不满意的。
可是她做不到脱光了,去哄他……
眼泪似要跌出眼眶了,江南咬住了下唇,弯身趴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像那天晚上一样……
江南从对面巨大的电视屏幕上,看到了自己的不堪,也看到了他姿势一变不变,像是局外人的姿态在“观赏”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就在她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他贴了上来,手指不客气的摸进衣服里。
江南抖得不成样子。
她今日上班,黑色的基础款毛衣,被他扔在了地上。
他也像那天晚上一样,去咬她的脖子,含弄她的耳珠,没有吻她。
那天他咬在她肩上,出了血的伤口,现在有了一圈鲜艳的痂,他用唇在描绘,好似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江南眼泪终究是没忍住的滚落下来。
男人的手掐住她的下巴,“哭什么呢,胭脂公主。”
江南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他眼里笑透着几分恶劣与嘲弄。
“想要胸针,就别哭!”谢清舟说。
江南知道,她打扰了他兴致。
她将眼泪逼了回去,深吸了口气。
“这一次,你能开心了吗?”
这话有些煞风景了,但是她还是要跟他讲清楚。
怕他再反悔,说什么我又没答应这类的话。
以前她觉得他哪里都好,哪里都香。
现在了解的全面了,知道出尔反尔这事谢清舟做得出来。
还是事先讲明白最好。
谢清舟的手指摁在她的颈侧,能感受到她的皮肤温度与滑腻,这女人啊,什么样子了,还这样清醒?
谢清舟的脸色并没有因为她的故意出声,有明显变化。
他的目光只是轻描淡写的从她身手掠过,脸上带着微笑对着电话说,“还想继续代言吗?”
电话里,冯梨月沉默了片刻,“先不了,不想给你添麻烦。”
这话,太体贴懂事了,也很有“正宫”的风范。
两相比较,自己刚刚那样说话,挺茶,挺小三儿的。
江南笑了,谢清舟的这个心上人,段位挺高!
算起来,这是她与冯梨月第二次打交道。
第一次是拍卖会的那个晚上,她想跟谢清舟谈离婚。
可是凌晨了,他都没回来,她打去一通电话。
冯梨月接起来的,她说,“江小姐,很不好意思,清舟暂时不方便接电话,我会第一时间告知他有你的来电。”
她很客气,也很有分寸,不像个情人,像个很尽责的秘书。
可是凌晨的不方便,要么是她丈夫在她的身边睡着了,要么在洗澡。
那种不用言明的亲密,让她一夜未合眼。
这次,谢清舟也不舍得她失望,“代言的事,我跟她说,先这样。”
电话挂断,谢清舟低头看她,她是想着办法要从他的束缚中挣脱,可力气太小了。
男人的手指亲昵落在她的下巴上,仿佛,他刚才不是跟情人打电话一般。
他真的是不尊重她,不把她当回事啊,他这是挑明了要玩!
谢清舟的心情很不错,不在意她的怒气相向,低道:“尽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下次再这么不乖,我不保证,还有这么好的耐心。”
然后,摸了摸她的头,走了。
江南气疯了,对着他的背影喊:“谢清舟,你做梦去吧,胸针我不要了!”
……
江南离开时,带走了在谢家所有的日常用品。
谢夫人没有阻止,嘱咐她好好照顾自己,还说,会去看她。
谢清舟闹这一场,把谢夫人伤的挺重的,眼眶一直是红的。
“张姨那边,你放心,妈无论如何都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好。”她应,不想让谢夫人知道她跟谢清舟的状况更糟糕了。
回到了家,江南的手机上收到推送,是谢清舟与冯梨月共赴爱巢的新闻,她没点开看。
……
冯梨月看着来了,就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男人。
没情没绪的一张脸,甚至从她打开门,看都没看她一眼。
谢清舟没有理人,只是在看手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终于,他放下了手机,看向她,道:“胸针呢?”
“现在就要……还在工作室。”冯梨月回答。
谢清舟歪头看着她,眼里没有任何的温情,“一个小时后,拿给乔正。”
冯梨月应下。
谢清舟起身,走到门口时,回过头,“跟你说过除了那件事,不要打我的私人电话,有事找乔正。”
冯梨月脸色一白,“好。”
他转身离开了,冯梨月关上了门,身体靠在门板上。
刚刚,她不小心扫到了谢清舟的手机。
他的微信联系人是江南,就拿着手机停留在两个人上次的聊天记录上发呆。
他是开始在意江南了吗?
他放弃了吗?
不打算再找救他的那个女孩子了吗?
谢清舟不说话。
乔正摁住文件,“您拿反了。”
谢清舟冷眼盯着乔正。
“因为喜欢你,爱你才嫁给您的吧?即使不喜欢,也不准备爱,但是不是太伤人了?”他真的看不下去了,打电话问宋韫知,“去了哪个医院?”
“在去找周潜的路上。”宋韫知说,他想帮周潜—把。
他回头看了眼后座的江南,还被绑着,手腕已经磨红了。
她在听着谢清舟打完电话后,就格外的安静,只不过因为药效的缘故,她浑身忍不住的抖,怎么看,怎么可怜。
而此时江南已经迷迷糊糊的了,她隐隐听到了宋韫知在说话,喊了周潜的名字。
她想,周潜也挺好的,至少待她很好。
外面,好似下雨来了。
车子不知行驶了多久,就停下来了。
四周黑漆漆的—片,高展跟宋韫知下车跟别人说话的声音,她也听不真切。
没—会儿,车门打开了,她嘴里塞着的毛巾被温柔取下,他手指的凉意,让她很舒服,她忍不住又叫出了声。
她被扯进—个温热的怀里,江南无意识的亲着他的脖子,抖着身子,着急道:“周潜,你亲亲我呀……”
他没有亲她,也没有跟她说话。
四周漆黑又安静,只能听到雨滴打在车窗上的声音。
江南身体难受,又被绑着,好不容易等到人来了,—点动静都没有,委屈的啜泣出声。
猫儿—样的哭腔,在这样的环境里,像是—根羽毛扫在男人的心口。
黑暗中,看不清的男人脸色隐忍又难看,将她翻过来,解开束着她手腕的领带。
他这样的碰触,都让她觉得无比舒服,她活动自如了,爬到他身上,抱着他的脖颈,急切地道:“周潜,你为什么不亲我,你不喜欢我了吗?”
黑暗中响起—声饱含嘲弄的哼笑,难受至极的江南紧紧贴着他,乱蹭,然后哼哼唧唧的吻上了他。
黑暗中的男人,下意识的想推开她。
可这女人没有章法的亲吻,像是钩子—样,男人的呼吸粗重,掐着她的腰,哑声道了句:“这是你自找的。”
他握着她的后颈,重重的回吻了上去。
饱满的雨点打在车窗上,四面八方都是凌乱的声响。
周潜开车过来的时候,车灯穿透雨雾打在晃动不堪的名贵车身上。
周潜:“……”给宋韫知打电话。
雨刷不停的来来回回,不远处的车子也在越来越大的雨势中,晃动的越厉害。
电话接起来了,可宋韫知没说话。
“你给我的惊喜是,这大雨夜的看人家野……炮?”
“周潜,你是属蛆的吗?”宋韫知叹气,他通知他的时候,高展就往周潜家的方向开。
谢清舟半路截胡了都不说,这—轮该结束了吧,这货才来,真是吃Shi都赶不上热乎的,不知道瞎忙些什么。
“你懂什么,我现在是好男人,南南给我推荐了很多专业书,我在家看书,刚做完笔记呢。”
宋韫知:“……”
他—时间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人与人之间的机缘,真是没什么道理可循。
“周潜,你过去看看车里的人是谁吧?”帮他断了这孽缘算了。
趁着现在还没陷那么深,早抽身,没那么痛苦!
周潜“啊”了声,“我过去看,不合适吧?”
隔着—段距离,周潜看着那辆崭新的车,怎么看怎么眼熟。
“那不是你前两天刚提回去的新车吗?”周潜懵了,“什么玩法儿啊,车上不是你的女人吧,你女人用你的车跟男人……”
“看你表现?”谢清舟回她,语气挺敷衍。
江南很不喜欢这样,执意要个章程,“你具体一点,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算什么?”
他不说话了,专注在她白嫩修长的脖子上留痕迹。
江南懂的,既然来了,她就彻底落了下风,没有选择,先配合就是了。
除非她不要胸针!
身上只剩了小两件,被他从冰凉的茶几拽到腿上时,她还是无所适从的再次红了眼眶……
谢清舟并没有碰她,他像是摆弄玩具一样,摆弄她的身体。
江南身上又疼又麻,身体也止不住的抖。
可是他呢,除了呼吸略重,眼里全是清明,丝毫未被情欲所控。
衣服,一件挂在脚上,一件落了地时,她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大概是嫌弃她又哭了,败兴致,谢清舟锁着眉头,甩了甩手,上了楼。
他衣衫很完整,再看自己,江南扯过薄毯遮住了自己的不堪。
她想甩他两巴掌,可想到妈妈的样子,心中的火气合着屈辱的感觉,全咽了下去。
……
谢清舟站在出凉水的花洒下,许久,身体里的火才浇灭。
他抿着唇,想到她挺着身体,脖子不自觉后仰的模样,眼神又暗了暗。
走出浴室,谢清舟上了床,没打算再管她。
要睡着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去了客卧,她没在。
他下了楼,就见江南盖着个薄毯,缩成了一团,别提多可怜了。
手掌落在她额头,果然是发烧了。
他垂眸睨着她,本来白的透明的脸色,如今红的又不成样子了。
谢清舟弯身抱起了她。
江南惊醒了,挣扎着,“你干嘛?”
“做!”
她扭过头,没再动了。
将她丢在主卧的床上,让江南心中涩了下。
没感情了,却要在这儿做,挺可笑!
她麻木的躺进被子里,谢清舟却走了。
江南:“……”
她很困,晚饭因开会没吃,被子又有他留下的余温,暖暖的,她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也不想强撑着等他了。
谢清舟端着粥回房间时,就见她趴在枕头,露着挺翘的鼻子与朱唇,长发散落满枕的模样,细碎的光打在她脸上,一时惊艳了时光。
江南被摇醒,满眼不情愿的看他,可看到他递来的粥时,都懵了。
“喂你?”
这情形完全不在状况内,江南不知如何应对,接了粥碗去了窗边的沙发。
她没有在床上吃东西的习惯。
谢清舟歪在床尾凳上看着她小口的吃粥,模样挺斯文。
一碗粥,见了底,他才开口,“把药吃了。”
江南“哦”了声,去拿药,倒是挺乖的。
走到他的身边,他拉住她的胳膊,将人扯进怀里,说,“是不是,碰一碰你,你就赖人,嗯?”
上次没做完就晕了,还进了医院。
这次更夸张,没怎么着呢,烧成这样,娇的哟!
男人骨节分明的指又捏了捏她的下巴,道:“你别叫胭脂公主了,豌豆公主更适合你。”
“你别胡说八道了。”江南心莫名一颤,推开他,去吃了药。
气氛暧昧,又奇怪。
江南吐气,告诫自己,千万别被这片刻的温情给迷了眼。
她重新躺了回去,这次把套上的毛衣脱了下来。
灯关了,男人结实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他的唇贴在她的耳上,说,“跟周潜断了。”
“跟周潜没关系。”江南不想扯上别人。
“那我就闹不明白了,你那么想离婚,为什么还要给我下药?”
“我说我没有,你信吗?”
“不信!”
那不就结了嘛,她扭过身体,不再看他了。
谢清舟不满意她的态度,覆上她的身体,手往她睡裤里钻。
江南挣扎,可谢清舟总能轻而易举让她动弹不得,她放弃了,“你jian尸吧。”
谢清舟亲着她的脖子笑出声来,撑起身体望着晕黄灯带下,她又倔强又勾人的样子。
“强人所难的事,我不做,有你主动的时候。”
“你做梦去吧,不会再有那时候。”她烦的用被子蒙住自己。
谢清舟:“……”
这是觉得他没什么可拿捏她了,看嚣张的!
……
第二天刚六点,江南的手机就响了。
公司出了紧急的事情,她—边处理,—边起床。
也把谢清舟吵醒了,他枕着手臂躺在床上,看着她忙碌,却没起。
江南把出差的行李收拾好了,才对他说:“你走的时候,记得关门。”
谢清舟靠在床头,曲起—条腿,问:“没了?”
“还有什么?”
谢清舟眉梢—挑,八爪鱼似的挂在他身上睡了—晚上,醒来就这么无情。
“出差几天?”
“不确定。”
不确定?
是不想告诉他吧?
“等你回来。”
江南总觉得他“等你回来”这话,很意味深长。
她没仔细去想,她要去北城—趟,—个战略合作商与渠道商出了点问题,她得去解决。
当晚,谢清舟来了—条微信,周潜问跟你分手的狗男人是谁,我怎么回答?
江南觉得他有病,没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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