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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重生,看我掀了你这假豪门

蒜苗小腊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主母重生,看我掀了你这假豪门》是作者“蒜苗小腊肉”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陆云烟凌承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重生虐渣打脸爽文古言宅斗双强追妻】当了一辈子炮灰主母,陆云烟被凌家人活埋在乱葬岗上。重生归来,对着嫌弃自己出身低贱的丈夫,要踩着她享受荣华富贵的小妾,图谋她陪嫁心狠毒辣的婆婆,只想占便宜利用的小姑子,陆云烟一个一个撕烂他们的脸,掀了这个假豪门!拿了和离书,从此与败落了的凌家一刀两断,可是怎么身边多了个小将军,冷面俊美威风赫赫,偏偏揽她入怀轻言细语:云烟,你何时才能答应嫁给我?...

主角:陆云烟凌承远   更新:2024-01-02 0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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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重生,看我掀了你这假豪门》精彩片段


陆云烟默默坐着,任由她怎么说,就是不搭话。

“云烟,你如今可比我那时候好多了,你瞧瞧,刚嫁进门就掌了家,这凌家上上下下谁不得听你的,吃穿用度都从你手里过,谁又敢闹出什么事来。”

她看陆云烟不接话,脸上忍不住有些着急,但话还是说得面面俱到:“不过是个妾,就当是养了个猫儿狗儿就是了,高兴了赏她几分脸面,不高兴了收拾一顿也不过是那么回事,但你是当家主母,这可不能说不管就不管了呀。”

她不能不着急呀,眼看就要到月底了,这个月凌家上下的月钱在哪还不知道,陆云烟称病不肯回来理事,总不能让她拿自己体己的银子贴补吧。

“老夫人疼我,我心里是知道的,只是眼下病成这副模样,想帮着分担些也难,”陆云烟等她说得口干舌燥,这才委委屈屈回了话。

“实在不是我不孝顺,不肯替凌家打点中馈,只是自打上一回昏了过去,我这头就一直疼得厉害,瞧东西也是模模糊糊的,不要说看账簿子,就连那绣花样子都看不清楚了。”

说着,她攥紧了程老夫人的手,一脸惊慌:“您说说,我这是怎么了?这样的年纪就落下病根,日后可怎么办……”

本想费点口舌说服她,老老实实把中馈接过去,拿陪嫁贴补凌家公账,可没想到这还没说两句,反倒说得自己哑口无言,还得安慰她。

程老夫人深吸一口气,强忍着不耐烦,挤出一丝笑容:“你这孩子怎么说起胡话来了,只是小病,养些时日就好了,可是府里的事……”

她还没说完,那边陆云烟已经吩咐丫头:“叫人去公账上支领些银子去买上好的野山参、黄芪和天麻,孙老先生说了,得用药汤好生养着,不然日后可是要落下头风病的。”

中馈没接过去,她还要从公账上拿银子买药!

程老夫人半晌说不出话来,那公账上再支领银子,凌家上下怕是吃用都不够了,可她又不能明说让陆云烟用陪嫁贴补,气得干瞪眼没法子。

到最后,程老夫人还是没能说服陆云烟,还白白搭进去十两银子,陆云烟说若是公账上不能给银子买药材,她陪嫁也没银子了,只能让人带了信回去找陆家借几支,程老夫人实在丢不起这个脸,只能咬牙答应一会让人送银子过来。

等她走了,陆云烟起身,冷冷吩咐八宝:“让人去宝华楼和天工坊,还有那几处衣料铺子知会一声,凌家日后若是光顾,都得自己会帐,不能再挂帐了。”

宝华楼那几家都是陆家的产业,当初陆云烟嫁过来的时候,陆子胥将陆家在京城大半产业都给她做陪嫁,就是希望她在凌家能过得好些。

八宝笑着答应了:“这就让人去知会那几位掌柜。”

这下凌家人怕是再难有好日子过了。

陆云烟带着四喜点着物件,她已经打算好了,与其让程老夫人日日想着打她的主意,想让她贴补凌家,倒不如先搬去庄子上清净些时日,等后院子修好了,凌家也应该出事了,她再回来也不迟。

“夫人,外边有人拿了帖子,说是要求见您。”

陆云烟看了那帖子一眼,顿时笑了起来:“让人带她进来,去小花厅等我。”

她猜的没有错,那姑娘果然会来找她,那么接下来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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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被丫头领着进了垂花门,一路穿过抄手游廊,过穿堂,进了月洞门,才在小花厅里停住了。

丫头请她坐下,还给她上了一盏茶。

她有些惊慌,先前那一回给陆云烟送水的时候,知道她是富贵人家的女眷,可没想到竟然还是官家夫人,看着花厅里的陈设布置,只怕是家底丰厚十分富庶呢。

她端着那只茶碗,是成窑五彩小盖钟,单一只就要花上好几两银子,可这还只是招待她这样的身份寻常的客人,若是贵客临门……

想到这里,她心里渐渐火热起来,摸着茶碗的手也越发不舍得放下了。

“夫人来了。”外头小丫头打了帘子,陆云烟带着四喜和八宝进来。

柳依慌了神,忙放下茶碗,慌张地站起身来屈膝行礼。

“你有事要请我帮忙?”陆云烟望着她,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

柳依不由得瑟缩了一下,下意识佝偻几分身子,只因为身上穿着的是洗得褪色磨了毛的粗布襦裙,头上也是素净得只有一支桃木簪子,连这花厅里伺候的小丫头打扮得都比她瞧着好多了。

她嗫嚅着:“夫人,我舅母想要将我发卖给人牙子,我,我是良家出身,不愿意被卖去秦楼楚馆,宁愿到府里当丫头伺候……”

后面的话有些说不出下去了,毕竟卖身为奴这样的事很难说出口,可她若是不想法子,这辈子怕也难与富贵人家有半点交集,所以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厚着脸面来求求这位夫人。

陆云烟似笑非笑望着她:“你想进来给我当丫头?”

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只是那样望着柳依。

柳依再也绷不住了,哭着跪下:“求夫人收下我吧,我会做粗活,也会伺候茶水,愿意留在夫人身边伺候。”

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年纪想要进府里当丫头实在是不合适了,高门大户挑选丫头都是从幼时就养在院子里,跟着大丫头学着规矩,才知道怎么伺候主子。

可她现在没有别的法子,如果不抓住这一根救命稻草,只怕要在舅母的手下被糟践一辈子了。

“你是良家女,也不能胡乱就进了门,总得拿了身契来,我才好出银子留下你。”

陆云烟不急不缓,看着柳依,那张清秀的脸上此时挂满了泪,满眼期盼地望着她。

柳依听明白了,欢喜地磕了个头:“夫人,我这就回去与舅母说,让她写了身契来……”

陆云烟却是让丫头把她扶起来:“我看你也是好人家出来的,怎么就沦落成这样,这若是写了身契进门,可就是奴身了。”

“你还是回去与你舅母好好商量,若是实在艰难,我也可以给你们些银钱应付过眼前,总还是清清白白的人家。”

只是她这番话并没能让柳依有回头的念头,她小脸惨白低声道:“多谢夫人,只是就算有银子过了眼前,早晚还是会被卖去那见不得人的地方,还是求夫人收留我,我愿意伺候夫人。”

果然还是与传闻中一样,这姑娘一门心思想要进高门贵府,压根不在乎什么身份名声。

陆云烟也不再劝,该给的选择已经给过了,是她自己选的。

“既然这样,我让婆子跟你一起回去,给了银子拿了身契,你就跟着进来院子里伺候吧。”

跟着去的是陆云烟陪嫁过来的管事婆子曹妈妈,得了吩咐拿了银子,带着柳依坐了马车去了枣花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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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姨娘如今就盼着能抢在冯姨娘前头生下庶长子,如此也就算在凌家站稳脚跟了,就算冯姨娘是程老夫人的姨甥女,也越不过她去了。


只是那汤药吃着有些奇怪,时不时觉着小腹坠胀,胸口也是闷闷的,说不出的感觉。

不过这些她也顾不得了,只要能生了儿子比什么都强。

到了晚间,凌承远从陈侍郎府回来,果然又是酩酊大醉,歪歪斜斜被下人扶进来。

柳姨娘正要上去伺候,却眼尖地发现他身上的外袍好似换了,不是一早出门穿着的松石绿直缀了。

瞧着宽宽大大,倒像是穿着旁人的一般,腰间还系了条大红汗巾,怪模怪样的。

“在侍郎府吃酒,斟酒的小厮把酒洒了,这是恩师的衣袍给我换上了,还让我在客房沐浴休息了。”

凌承远醉了还不忘炫耀一番:“这可是旁人不敢想的,恩师待我格外亲厚呢!”

柳姨娘却始终觉得奇怪,便是弄污了衣袍,也不至于要沐浴呀,这陈侍郎还真是个怪人。

到了江夏侯府宴请这一日,京城贵府大半都来了人,侯府门前车水马龙水泄不通,夫人太太姑娘们打扮得花枝招展扶着丫头的手从垂花门一路进去,院子里更是鼓乐声声,戏曲声叫好声说笑声交织在一起。

韩夫人的马车刚停下,赵夫人便亲自出来迎着她,看着她和陆云烟笑得见眉不见眼,领着往府里进去:“可算是等到妹妹过来了,快请进府里。”

她一边夸赞着韩夫人的衣着打扮,一边又四处介绍着一路过来的景致,又想起一桩来:“一会子燕国公夫人也要到了,她与妹妹应该是相熟了,能在一处好好说说话。”

大历朝最出名的将门除了靖海侯府霍家,就是燕国公府耿家了。

霍家当年跟随高祖皇帝南征北战战功赫赫,得了靖海侯的爵位,耿家却是不同,当年耿家还是前朝旧部,领着数万兵马死守辽北效忠前朝,直到京城陷落大势已去,才不得不带着大军缴械投诚,高祖皇帝为了稳固辽北安定军心,便赏了耿家燕国公的爵位。

历朝以来,诸位君王都对耿家和霍家十分看重,因为他们一门将才出众,也因为这两家都是领兵多年,在军中颇有威望。

韩夫人的确与燕国公夫人庄氏自幼相识,曾经还是手帕交,只是此时她听到赵夫人提起,微微蹙了蹙眉头,嘴角笑容也淡了许多:“这倒是巧了,好些年未曾见过她了。”

进到小花厅,里面摆开楠木条案圈椅,麒麟祥云雕花插屏,各处案几上还摆着一盘盘金黄清香的佛手,有来得早的几位夫人坐在席上说着笑着,看着外边水榭中咿咿呀呀唱着曲的折子戏。

见到韩夫人进来,好几位都起身迎了过来,笑盈盈地招呼着。

韩夫人虽然不喜欢这些,但也并不表露出来,笑着带着陆云烟一路与人应酬说着话,并不冷场。

赵夫人看着这才放了心,自己又带着丫头婆子出去迎庄夫人去了。

“夫人,大花厅那边的宾客也都来了,只怕伺候的丫头不够,要不要……”一位管事妈妈过来问话。

话没说完,赵夫人冷冷瞥了她一眼:“轻重缓急都不知道了吗?怎么当差的。”

这次宴请,赵夫人特意让人分了大小花厅两处宴席,小花厅里都是朝中举足轻重的阁老、六部长官府上的女眷,那些四品五品以下的都在大花厅里,如此也好不怠慢了贵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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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头也不回地往垂花门那边去了,管事妈妈羞惭不已,灰溜溜回了大花厅去。


程老夫人带着冯姨娘下了马车,被这烈烈轰轰的场面给吓了一跳,很是羡慕地看着进进出出的人群,低声说着:“要是凌家有一日也能这样热闹,我这些年的心血就不算白费了。”

冯姨娘可没心思顾着她怎么想,只是盯着那群打扮贵气的姑娘们目不转睛,虽然今日她身上也穿着新衣裙,但这衣料是程老夫人当初从陆云烟的陪嫁里拿了的,收在箱笼里也有好几月了,厚重得不合时宜,花样子也不是这一季最新的了,做了衣裙穿着还未走动已经起了一身细汗。

看着那群姑娘们轻薄的罗绫软纱,再看看自己身上这厚厚的提花绒,冯姨娘不由地把头埋得低低的,唯恐被人看见了。

程老夫人没发现她那一番心思,昂首阔步带着人就往里面去,连过来行礼的下人都不理会。

婆子们一看这架势还以为是哪一位阁老府上的女眷来了,还是哪一位勋贵世家的命妇,都有些懵然,向后面小碎步跟着的冯姨娘打听了才知道,居然是翰林院一位还未散馆的庶吉士府上的,婆子嘴都要撇到耳朵根后面了。

请了她们到大花厅坐下,程老夫人还要嫌弃席位太偏:“从前凌家出门都是坐在当中的,哪里会被安排在这样的位置。”

江夏侯府的婆子可不是好拿捏地,笑了起来:“老夫人,这席位都是照着各府的品级排的,您瞧前面那一桌……”

她指了指最前面的席上:“那位是鸿胪寺卿府上夫人与姑娘们的席位,您坐过去怕也不合适吧。”

几句话夹枪带棒,说的程老夫人羞恼难当,想要发作偏又不能,只能气得咬牙转过脸去:“有什么了不得的,我又不是没坐过主宾席。”

婆子嗤笑一声,屈了屈膝退了下去,丢下程老夫人和冯姨娘坐在那里格外突兀。

凌家终究是太久没有在京城贵府间走动交际了,张望了许久,程老夫人也没看到一个相熟的女眷,只能尴尬地坐在自己的席上看着旁边诸位聊得热火,她只能与冯姨娘说着话。

“……太夫人在的时候,我跟着来过江夏侯府,那会子可不像这样,丫头婆子个个恭敬小心,就连茶盏都是温热好了才斟茶送上来的,不像现在这样,居然还敢跟宾客甩脸子。”

“那会子凌家可不是现在这样,老太爷的身份地位可不是这些能比上的,我陪着太夫人坐在小花厅里,那里面都是有诰命在身的命妇,吃用的自然也是不一样的。”

程老夫人看不惯一旁那些人不理会她,忍不住就说起了旧闻,怎么也要扳回一城来,却没想到更让一旁席上的人多丢了几个白眼过来,越发不愿意搭理她。

冯姨娘这会子也听到了一旁的姑娘们小声议论着:“这是哪一家的?怎么瞧着这身打扮有些奇怪。”

“可不是吗,这提花绒的衣料不是去岁岁末时候时兴的料子吗,那会子我还让锦绣坊的绣娘来府里给我做了几身小袄,怎么这都端午时候了,还穿着这样厚的衣料,也不怕捂出痱子来?”

“那花样子也不时兴了,怎么这样打扮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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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睡了过去了?可是明明方才还在喊着肚子疼,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没声息了。


菊叶心里还是不安,也不敢大意了,手里端着蜡烛上前推开门便往里面进去:“表姑娘,奴婢伺候您用饭……”

晓园西厢房,曹妈妈今日没有让柳依去花园里当差,倒是让她跟着小丫头在回廊上帮忙编五彩线,赶在端午节前打成络子挂在树上驱五毒。

“这几日都没见大爷过来,怕不是又去了荷香榭了。”小丫头们不似四喜和八宝那般稳重,坐在一处少不得要闲聊起来。

“荷香榭那个昨儿不是跟二姑娘抢衣料打起来了,听说是动了胎气。”

柳依听见与凌承远有关,顿时竖起耳朵来,身子也忍不住凑近了些。

“照我说,她真动了胎气才好,怎么不得养上两个月,那大爷早晚要来看咱们夫人的,那时候西厢房的日子就好过了。”

“现在不也挺好的,别处伺候的可是连月钱都扣了,咱们还拿着,还有惯常的赏钱,可不比他们强。”

“听八宝姐姐说,等夫人从玉泉寺回来就要给荷香榭的表姑娘纳了当姨娘,那时候她不会也要搬进晓园里来了吧……”

后面的话柳依一概没听了,她心思都在最后这一句上了,等从玉泉寺回来就要把表姑娘抬进门当姨娘!那她得抓紧时间了,怎么也得赶在那之前,不然那位表姑娘真成了姨娘,还有自己什么事!

冯静柔的孩子没了。

菊叶进了房便闻到一股子血腥味,脚下踩到的也是黏糊黏糊的液体,她低头用蜡烛照着看了一眼,吓得魂飞魄散!

冯静柔昏倒在地上,地上一大滩血迹是从她身子底下流出来的!

等到郎中匆匆赶过来再给把脉后,孩子已经没了,程老夫人险些昏了过去,让罗妈妈扶了自己回了榕园去了,丢下荷香榭的烂摊子不再理会。

凌承远让人给了诊金送走了郎中,阴沉着脸唤了菊叶过来,可是无论怎么问,菊叶都是什么也不知道,说不明白为什么原本太医来看过让静养着,一转眼人就躺在地上小产了。

看着榻上脸色苍白还未醒过来的冯静柔,想着还没出世就没了的孩子,凌承远心里的愤怒已经到了顶点,这种情形还用说吗,一定是有人对静柔动了手了,她那么善良那么温柔,哪里会提防别人,这才着了人家的道。

在凌家,还有谁会算计静柔!母亲程老夫人不会,妹妹凌玉锦虽然与静柔有些矛盾,但也伤了脸怎么可能动手,唯一可能的就是陆氏!

她就是嫉妒静柔,嫉妒到发了疯,居然敢对静柔肚子里的孩子下了手!

凌承远握着冯静柔的手,暗暗发誓要让陆云烟付出应有的代价!来告慰他死去的孩子!

西厢房这边,陆云烟刚刚听到消息,听说冯静柔小产了,还有些吃惊。

她记得前世冯静柔也是小产了,只是那时候冯静柔已经是凌承远的妾室,日日与凌承远恩恩爱爱,而她却忙着操持凌家这个烂摊子,用陪嫁银子贴补凌家早已亏空了的烂账,也就没有留心。

那一回冯静柔在园子里赏花,好像是被丫头撞了一下,肚子磕到了栏杆上,就此见了红动了胎气,孩子也没能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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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就更是稀奇了,听说是在房里躺着,不知怎么就摔下了榻,孩子就没了。


陆云烟皱了皱眉,只觉得冯静柔这一胎难道是注定了要保不住,只是这也实在有些蹊跷,明明平日里看着她怀相不错,也没有什么难受的,怎么会突然就小产了。

她唤了四喜几个人到跟前:“这几日好生看着西厢房伺候的丫头婆子,无事不许往荷香榭过去,仔细招惹了麻烦。”

可是她话刚说完,曹妈妈快步进来,脸色很是不好看:“夫人,大爷方才吩咐把晓园的门给闭了,说是有事要查问,谁也不许出去。”

四喜顿时警觉:“难不成是因为表姑娘小产的事?”

八宝却还不明白:“那与咱们有什么关系,好好的为什么要把园子门闭了?”

曹妈妈急得跺脚:“傻姐儿,你还看不出来吗,大爷这是疑心上咱们夫人了。”

看着她们几个急慌慌的样子,陆云烟倒是不在意地笑了:“由得他去,他想查就查吧。”

反正也不是她动的手,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算凌承远把西厢房掘地三尺也发现不了什么。

不过她也不打算任由凌承远这样打自己的脸,既然要查,那就阖府一起查!她倒要看看凌承远能查出什么来!

程老夫人扶着罗妈妈的手站在西厢房的月洞门前,脸色阴沉地与一旁的凌承远说道:“你这样可是彻底与陆氏撕破脸了,就为了一个冯氏,值当吗?!”

凌承远此刻双眼赤红,咬牙道:“她连未出世的孩子都敢动手,心思何其歹毒,难道还要留着她继续祸害静柔吗?”

程老夫人看了一眼自己儿子,重重地叹气,虽然瞧不上冯静柔,但那小产的孩子的确是可惜了,她心里也是有些怀疑的,虽然先前说是动了胎气,但郎中也说了不会那么快,看来还是有人忍不住了。

想想昨天的事,都是因为陆云烟的衣料子引来的,还有今天去请孙老先生时凌家受的屈辱,还是因为陆云烟!

她索性也不劝了,扶着罗妈妈的手往里进去:“罢了,你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这查抄内府的事也不该你一个当爷的插手,我来出头就是了。”

刚走到西厢房正房前,却看见四下里灯火通明,房门打开着,陆云烟一身大红织锦通袖对襟比甲,翠盖拖泥妆花罗裙,头上挽着整齐的鬏髻,戴着金牡丹嵌红宝满池娇分心,鬓边一对金九凤衔珠钗,容颜明艳,目光凛凛望着进来的程老夫人与凌承远几人,她身边四喜、八宝和曹妈妈,带着一群丫头婆子整齐地站着,也是虎视眈眈望着他们。

程老夫人心里一跳,脸上有了些笑意:“云烟,你这是做什么,不是还病着吗,怎么不在房里好好养着,在这风口里站着怎么行!”

陆云烟噙着一丝冷笑,目光如霜雪,扫过正望着她的凌承远:“老夫人和大爷都已经带人封了我院子的门,还要进来查抄,我不起来迎着,岂不是失了规矩。”

“我在娘家时也听说过内府查抄的事,都是为了责罚那起子目无家法主子的刁奴,抄检败坏家风的淫邪之物,只是查抄家中主母的事还是头一回听说,可真是稀罕事,我也想跟着老夫人和大爷开开眼界!”

几句话说得程老夫人老脸通红,竟然一时应对不上,还是凌承远咬牙怒道:“你若是不曾做过下作的事,不曾害了静柔腹中的孩子,就不怕什么查抄,不需要做出这副架势来虚张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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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我带了信回去,想请我父亲帮着问一问,可是又担心他问不明白,终究是婚事,他也不好张口。”陆云烟慢条斯理说着,看也不看着急的程老夫人母女俩。

程老夫人顿时急了:“那怎么办,总要知道个准信才行呀。”

要是靖海侯府已经给世子定了亲,那只能算了,但凡有一丝希望,她都得让陆家帮忙说和,只要女儿嫁进靖海侯府,还怕凌家日后没有出头之日!

凌玉锦虽然听到婚事红了脸,但还是忍不住竖着耳朵听陆云烟说话。

陆云烟看着她们这副模样,微微笑了:“我想着,过几日我父亲要来京城盘点铺面,倒不如我见他一面,当面说得明白,再托我二娘帮着出面打听打听,这样更谨慎些。”

程老夫人眼前大亮,连连点头:“这样好,不会闹出什么误会来,也能问个明白。”

她对陆云烟越发满意:“好孩子,你办事周全细致,什么事托付给你我再放心不过。”

提起陆子胥要来,又堆满笑说着:“亲家老爷要来,我们可要好好招呼着,不能怠慢了。”

凌玉锦也讨巧的上前与她说着笑话。

只有陆云烟心里暗暗冷笑,前一世为她们费尽心思张罗,她们不但不念好, 还因为婚事没成怨恨上自己,这一世敷衍了事,她们倒还觉得办得好。

等到陆云烟要告退的时候,程老夫人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既然打算要纳妾,还是早些办了吧,这样拖着也不好。”

她是在担心冯静柔的肚子,那可等不得。

陆云烟宛然一笑,屈了屈膝:“是,媳妇省得。”

出了榕园,四喜轻声道:“夫人,真要从外边买人回来伺候大爷?”

陆云烟闲庭信步地走着,欣赏着花池里的锦鲤:“自然是真的。”

“可是那样的人怕是不容易找到,大爷和表姑娘只怕是等不及了……”

陆云烟伸手折了一枝木香,轻轻嗅了嗅,嘴角的笑容恬静:“放心,我已经有人选了。”

她有一个绝佳的人选,只等着合适的时机了,凌承远一定会满意的。

…………

换了衣裙,陆云烟带着四喜和八宝出了凌家,往京城街市上去了。

陆家在松江也是高门大户,虽然是商贾起家,但陆子胥对陆云烟的教养并不逊色于京城的世家。

不但请了慕容先生教她诗书礼乐,又亲自教她经商打点营生,从小她就经常换了男儿装随父亲去各处铺面盘点对账,连同身边的人也都跟着见过不少世面。

可看着京城热闹繁华的街市,四喜和八宝还是忍不住惊叹着,悄悄撩开一线帘子左右看着,跟车的婆子都忍不住笑了:“姑娘们规矩些吧,让人瞧了要闹笑话的。”

二人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下了帘子,却是眼睛亮晶晶地望着陆云烟:“夫人,咱们这是去哪?是要去买衣料首饰,还是去脂粉铺子?”

陆云烟透过摇摇晃晃的马车帘子,看着外边陌生又熟悉的街市,目光越发冷清:“去南城枣花胡同。”

四喜和八宝还没觉得有什么,跟车的婆子倒是吃了一惊,那地方住的可没有什么像样的人家,大都是些干粗活打零工勉强度日的,夫人刚从松江府嫁过来,怎么会想着要去那里?

马车停在了枣花胡同里破旧的宅院前,这里半开着门,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高声的叫骂声,是一把粗鲁又尖锐的女人声音,正扯着喉咙喷着脏话。

“……小娼妇!破落户出来的贱人!你还以为自己是官家小姐呢,在我这里装模作样,还敢挑三拣四,你娘已经养不活你才会把你打发到我这里来,老老实实干活还有你一口饭吃!”

“你要是再敢不听话,现在我就给你卖到群芳院去!”

接下来是嘤嘤哭泣声,听得四喜和八宝面面相觑,胆怯地缩了脖子:“夫人,这,这是……”

陆云烟吩咐了婆子几句,婆子愣了一下,心里却是狂喜起来,这是夫人交代的第一桩差事,只要办好了,日后还怕没有出路!

她连声答应着,快步过去拍了拍那扇破烂的门:“有人在吗?”

门里走出来一个粗布短襦挽着袖子的中年妇人,拧着眉上下打量着外边:“你们是谁?”

婆子笑着与她招呼:“大嫂子,我们夫人来这里访亲戚,不巧已经搬走了,实在是口渴,想向你讨杯水喝。”

“也不白喝你的水,这是一点心意。”她塞了十个大钱过去,客客气气地说着。

那妇人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欢喜地一把接过来,探头多看了几眼马车:“你们等着,这就送过来。”

送水出来的却是一个年轻的姑娘,身形窈窕,模样清秀文弱,端着碗水过来,羞怯怯地与婆子说话:“这是我舅母让送过来的。”

目光却是忍不住往马车这边瞟了过来,看到凌家高大的马匹和雕花车架,连马车帘子都是珠纱绣花的,忍不住盯着移不开眼去,眼里是说不出的羡慕和委屈。

她直勾勾盯着的样子也被陆云烟看到了,嘴角不由地漾起个轻浅的弧度,传闻里说的果然没有错。

等婆子向那姑娘道了谢,再回到马车边时,陆云烟隔着帘子吩咐:“给一张帖子给她,让她好生收着,有什么事可以凭着帖子来见我。”

婆子越发摸不着头脑,眼前这位送水的姑娘模样倒是不错,可出身低贱,又是萍水相逢,夫人怎么会对她这样上心?看着这架势,怕是这一回来就是奔着这姑娘来的。

她也不敢多问,取了一张凌家的帖子送到那姑娘面前:“我们夫人看着姑娘模样出挑,心底也好,让我把这个送给姑娘,若是日后姑娘有什么事要帮一帮,倒是可以凭着帖子去求见夫人。”

姑娘惊讶地看着那张帖子,再看看放下帘子的马车,始终看不见马车里的人,但那张帖子就在眼前,真真切切的不是在做梦。

她正愣神的时候,身后又传来舅母的喝骂:“小浪蹄子,你又在找着由头偷懒,送个水就要这么久!没看见还有那么多衣服等着要浆洗吗?!”

一个激灵,她惊醒过来,忙接过那张帖子飞快地塞进自己的怀里,嘴里喃喃道谢,又看了几眼马车才转身进去了。

四喜不明白,惊讶地问陆云烟:“夫人,那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给她帖子呀?”

陆家在燕京可没有亲戚,夫人怎么会突然来这里,又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一张帖子呢?这种种就像个谜团一样让她们几个都想不明白。

陆云烟看着那姑娘揣着帖子进去了,轻轻呼出一口气,靠在马车背上露出了笑容:“她呀,是个有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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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香榭里,冯静柔听了丫头带回来的消息,又气又急,噙着眼泪就要去前院见凌承远,还是被贴身丫头菊叶连忙劝住了。

“姑娘,大爷去翰林院了,这会子不在府里,你可千万不能急,仔细身子要紧。”

菊叶不安地看了一眼冯静柔的肚子,旁人都不知道,她可是被凌承远仔仔细细交代过的,知道些底细,从上一次夜里挨了罚之后,她越发小心,不敢再让冯静柔胡乱出去。

她这话让冯静柔眼泪更是止不住地落下,被陆云烟教训了之后她就老老实实在房里躺了几日,可现在实在躺不住了。

连丫头都知道她怀了身子了,纳妾的事已经不能再拖了,要是再拖些时候,肚子大了被人看出来了,不但自己成了无媒苟合的下贱荡妇,这肚子里的孩子都是无名无分被人瞧不起的私生子,这不是要活生生逼死她吗?!

她哭着捂着脸坐在椅子上,来回话的丫头被吓得张口结舌,平日里看着温柔亲切的表姑娘,突然这副模样,她连下面的话都不敢说了。

菊叶看着那小丫头还不走,杵在那里像个木头桩子,动了气:“回完了话还不快走,拖拖拉拉要做什么!”

小丫头勾着头,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夫人说还要再买一个回来一起抬进门作姨娘,已经打发人去寻摸了。”

冯静柔的哭声戛然而止,再抬起头来脸色已经青白不定,死死盯着丫头:“她还要再买一个回来?”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陆云烟这一招实在是太狠辣了,她居然宁可让凌承远多纳个妾室,也要鱼死网破,亏得程老夫人和凌承远说她贤良淑惠,宽厚能容人,原来心思如此歹毒!

她这下急得坐都坐不住了,一会流着泪要见凌承远,一会又哭着要寻短见,把菊叶给吓得又是劝又是拉,就怕闹起来让她动了胎气。

冯静柔是空着手被接进凌家的,菊叶是先前在凌承远院子伺候的三等丫头,是程老夫人让她过来伺候冯静柔的。

她原本在凌承远院子里也存着要强拔尖的心,想要仗着自己长得不错的模样,能当个通房丫头,以后就不用被人使唤着干粗活了。

可没想到凌承远房里的大丫头玉兰几个都是厉害的,她不但没能有露脸的机会,反而被排挤的打发到院子里管花草,连房门都进不去。

索性就过来伺候冯静柔,想着在这边还能时时见到凌承远,说不定就有机会了。

可没想到这差事可不像想的那么轻松,这位表姑娘惹来的麻烦还真不少。

她耐着性子劝着:“姑娘先别急,既然夫人答应了让姑娘进门,又是禀明了老夫人,必然不敢不办的。”

冯静柔娇弱的脸上挂满了眼泪:“可我这身子……怎么能等得起,再等些时日不用她答应,我就得自己了结了。”

冯家是个破落户,虽然平日里也不讲规矩礼数,可她知道凌家是要脸面的,如果怀了身孕这件事闹开来,恐怕不用陆云烟拦着,程老夫人第一个就要赶了她出去。

菊叶眼珠一转,低声道:“姑娘难道忘了,你终究是老夫人的姨甥女,肚子里又有大爷的骨肉,说不定还是长子,有什么事也该去求求老夫人才对,一定会替你做主的。”

冯静柔清醒了过来,自己这可不是急糊涂了,她可是程老夫人嫡亲妹子的女儿,怎么也是娘家人,老夫人怎么可能帮外人不帮她,何况她肚子里现在还有凌家的骨血,当初老夫人不也是因为这个才点头让凌承远接自己回来的吗!

她赶紧吩咐菊叶打了水来给自己洗脸梳妆,急急忙忙去了程老夫人院子里。

程老夫人正跟罗妈妈说着靖海侯府的事:“……这一家可跟京城里别的公侯家不一样,虽然是武将世家,可自开朝以来就是功勋赫赫,丹书铁券都赏了三道,要不是侯爷与世子长年戍边,恐怕这京城里公侯第一家怎么也轮不到燕国公府了。”

罗妈妈倒是有些担心:“这样的人家挑世子夫人怕是十分挑剔吧。”

凌家若是败落之前,或许还算得上不错,凌老太爷是户部员外郎,凌家又是京城望族,在京城里也是小有名气,踮起脚高攀倒也勉强能入得了公侯夫人们的眼。

可现在凌家这副模样,还指望着陆夫人从陆家带来的陪嫁支撑,怎么敢打靖海侯府的主意。

程老夫人分明不这么想,她嗤笑一声:“你怕是不知道吧,靖海侯府虽然在京城,但侯爷一家子不常留在京城,韩夫人也没见过几位高门贵府出身的姑娘,若是咱们能借着陆家这点私交,早些打算起来,还怕玉锦不会被选中?”

她憧憬着凌玉锦的婚事,又与罗妈妈说着:“过几日不是陆家老爷要来,让承远跟他好好说一说,只要陆家肯帮忙,玉锦又是模样性情都好,靖海侯府会满意的。”

两人正说得紧要,丫头禀报冯家表姑娘来了。

程老夫人的笑容收了一大半,脸色有些不好看:“不是让她在房里好好养胎,怎么又出来了。”

那天夜里的事,罗妈妈都跟她说了,真是丢光了她和承远的脸,她现在是一眼都不想看见这么个蠢货!

罗妈妈可不敢接话,出去迎了冯静柔进来:“表姑娘来了,老夫人刚才还在念叨你呢。”

冯静柔此时满心委屈,见着程老夫人眼泪就扑簌簌地落下了:“姨母,求你救一救我吧。”

程老夫人见着她哭丧着脸,心情便更不好了,不耐烦地撇嘴:“你这又是怎么了,不是让你留在房里养着吗?”

冯静柔结结巴巴把从丫头那里听来的话说了一遍,哭得眼圈发红:“我是不打紧,就是做不了姨娘,在表哥身边当个丫头伺候也心满意足,可是这肚子里的终究是表哥的骨血,难不成就要这样没名没分的生下来,以后他还能有什么前程……”

说着又捂着嘴呜呜哭了起来。

程老夫人听得心烦气躁,偏偏也知道她说的没错,这毕竟是凌承远的第一个孩子,说不定还是长子,要是成了没名分的私生子,这一辈子都别想抬起头来了。

她心里暗骂了一句,脸色还是柔和了许多:“快别哭了,你怀着身子呢,仔细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抬你进门的事,云烟已经跟我商量过了,她答应了还说要给你好好操办一下,不能让旁人说了承远的闲话,你就安心回去养着,等着进门当姨娘就是了。”

冯静柔可不傻,老夫人这话岂不是跟没说一样,她怯怯抬头望着老夫人:“可我跟着表哥来京城也有好些时日了,要是不能有个交代,只怕我父兄不会答应的,要是登门闹起来,只怕会连累了凌家,要不还是让人送了我回永宁吧。”

提到她的父兄,程老夫人的脸顿时黑了,那两个的确是个大麻烦,可她也不能真把冯静柔送回去,毕竟投鼠忌器,还得要顾忌她肚子里的孩子和自己妹妹。

“我会打发人这就去永宁给冯家送买妾财,你不许再多嘴,老老实实待在院子里,要是孩子出了什么事,你也不必留下了!”她冷冰冰盯着冯静柔,说完挥手让罗妈妈把冯静柔送了回去。

冯静柔这才松了口气,好歹送了买妾财,也算定下了纳妾的事,她心里也能踏实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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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妈妈那顿板子没有免了,凌家两位老爷也觉得燕窝下毒谋害主母的事实在太荒唐,奈何程老夫人是寡嫂,一人拉扯大了凌承远和凌玉锦,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把怒气都撒在了罗妈妈身上,命人将她拖下狠狠打了几十大板子,等到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皮开肉绽人事不省了。


没了罗妈妈的帮忙,程老夫人只好自己打起精神来应对,只是奈何余老夫人看了这一场热闹,时不时挑出话来刺一刺她,让她心里更是不痛快。

一顿饭吃的别别扭扭,等到送了二房三房的人回了院子,程老夫人才松了口气歇下来,只觉得这一天下来腰酸背痛。

大丫头绿屏拿着犀角小锤给她捶着腿,低声道:“老夫人,罗妈妈家的儿子罗大刚来来求情,想接了罗妈妈回去养伤,被婆子们拦住了,现在在月洞门外跪着呢。”

罗妈妈被抬回来的时候,榕园的丫头婆子都看见了,下身打得稀烂,没有一块好肉,人也是昏迷不醒,终究是年纪大了,说不得会不会出什么事。

程老夫人听到提起她,顿时横眉竖眼,气不打一处来:“他还有脸来求,若不是那个不中用的东西胡言乱语,今日我怎么可能被陆家人逼得没法子!”

“赶出去,告诉他若是再敢来胡闹,也赏他一顿板子!”

绿屏吓了一跳,她原本想着罗妈妈在程老夫人跟前伺候几十年了,都是最得力最信任的,怎么也会允许罗大接了她回去的事,说不得还得赏药和银子才是,怎么会……

她结结巴巴:“只是罗妈妈伤得重了,怕是没法子来跟前当差,还得请郎中来看看……”

程老夫人皱眉,的确不能让罗妈妈留在院子里了,若是伤得重了病死了,岂不是晦气!

她耷拉了脸,摆摆手:“那就让他接回去吧,若是养好了再进来当差,若是不成,就发卖了吧。”

不能白白死了!好歹还能把那一家子都发卖了,换些银子回来。

绿屏唬地小脸发白,不敢再多说一句,唯恐程老夫人把自己也发卖了,只是心里终究是凉了下来,老夫人待罗妈妈都这样凉薄,何况自己这些丫头们,跟着她还能落什么好,少不得日后还是得另外谋个出路才行。

凌承远耐着性子听凌二老爷三老爷训斥完,垂头丧气地往晓园去,只因为凌二老爷听说了冯静柔的事,动了大怒,勒令他冯氏一天不曾进门当妾,一天不许两人私下见面,免得又传出什么难听的话去。

他只能枯坐在自己房里,本来想去陆云烟那边,闹了这么一场,陆氏应该死了和离的心,能踏踏实实留在凌家了,他过去也算是给两个人一点回转的余地。

可没想到刚到西厢房月洞门那,就看见紧闭的院门,他登时脸色不好看了,让玉兰上前拍了门。

开门的婆子探头看了一眼,看见是他在外边,顿时脸色阴沉得像是瞧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砰得一声将院门关上了。

居然连理也没有理他!

这可是在凌家!她们居然敢这样对他!

等到他再回了东厢房,气得连玉兰也赶了出去,想起今日陆家上门的事,更是又恼又恨,他恼陆云烟的不知好歹,正房夫人已经是她了,自己不过是想让冯静柔为妾,她还这么不甘心,恨的是陆家人如此咄咄逼人,居然还敢登门提和离,这如同扇他的脸,以后凌氏族里他这个宗子哪里还有什么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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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恼恨地丢下桌案上的书卷,踱步到窗边,身后却是有人行礼轻柔地说着:“大爷,厨里送了醒酒汤来。”


他正要呵斥不懂规矩,不知道自己吩咐了谁也不许进来吗,却陡然想起这把声音来,是那个通文识字的丫头柳依。

连忙转过头去,果然看见一身鹅黄色素面滚边短襦石榴裙的少女正捧着醒酒汤,羞怯地望着自己。

“是你呀,过来吧。”凌承远心中的烦闷扫掉了大半,脸色都柔和了下来,招招手让她过来。

柳依按捺着心中的欢喜,一步步过去,目光落在凌承远俊秀的脸上,更是噗通噗通心跳不停。

端了醒酒汤送过去时,凌承远正正好碰到了她的手,却不肯松开,她脸上顿时红霞满天,低声道:“爷,你吃醉了。”

凌承远是醉了,却是醉倒在了少女羞怯娇艳的模样里,嘴里忍不住问道:“你是凌家的下人吗,怎么我从前未曾见过你?”

柳依听他这样问,却是眼眶微微泛红,低下头来咬着唇,难掩悲伤之色:“奴婢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只是家中出了变故,不得已才卖身进了府里伺候,大爷从前是不曾见过奴婢的。”

听她说是好人家出身的,这才明白为何会通晓诗词,心里顿时更喜欢了几分,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细细问起她的身世来。

“竟然是柳通政的女儿,怪不得你瞧着不像是当丫头的,只是落到这步田地……”

凌承远啧啧感叹,柳都安的名声他也是听说过的,风流才子颇有才华,若不是胆大妄言惹怒了皇上,怎么也不会落到获罪抄家的下场,这样人家的女儿自然是清雅出众的!

他看着柳依温婉娇美的模样,心中是说不出的熨帖,握着她的手也是怎么都不肯撒开。

看着对面高老夫人那副老僧入定的模样,余老夫人没好气地说:“我就不信,你就不恼恨她!”

“当年凌家出了事,分家的时候她连脸皮都不要了,抱着孩子闹着要寻死,生生把这宅院和祭田都抢了去,咱们两房都被赶回了永宁,我记得那会子三叔在太原府打理庶务还未回来,玉绣又病着,她是半点不顾及,非要逼着分家搬出去。”

“这才过了多少年,你就忘了干净了?!”

高老夫人叹口气:“我当然没有忘记,只是既然已经是这样了,也就不必与她计较了,横竖现在已经分了家,难得再有来往。”

余老夫人冷笑:“你是个菩萨心肠,我可不是!”

“那会子长房已经不成了,我二房可是有不少铺面庄子,那都是我陪嫁带过来的银子置办的,到后来分家的时候,她黑了心非要让族里长辈把那些都算在公中,你二哥面皮薄,说她守寡带着孩子不容易,又说承远是宗子,逼着我让给她,我还怀着身子,一个妇道人家也只能打落牙和血吞下去!”

“可怜我承起,一出生就过得捉襟见肘,还是在永宁族里那蹩窄的老房里,吃了不知道多少苦头!”

“就这些我一辈子也不能忘了!”

提起当年,高老夫人的心里更是滋味复杂,那时候也是三房和她最艰难的时候,她心里何尝不恼程老夫人,可是她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毕竟凌家三房同气连枝,她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玉绣的日后打算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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