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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离不见清瑟最后结局

涩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小说推荐为叙事背景的小说《长离不见清瑟》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涩涩”大大创作,谢长离江清瑟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太子殿下,您当真要瞒着江姑娘剜出她的心头血,给慕姑娘治病?”老太医握着匕首的手在发抖,烛火映着他额角的冷汗。床榻上,江清瑟单薄的身子陷在锦绣被褥里,脸色白得像是冬日的初雪。谢长离的语气比殿外积雪还冷:“是!孤已给她喂了麻沸散,如今她昏睡过去,不会醒来,你速度快些!”...

主角:谢长离江清瑟   更新:2025-06-17 06: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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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离不见清瑟最后结局》精彩片段


皇帝手中的朱笔一顿,墨汁在奏折上洇开一片。
他抬头看向跪在殿中的女子,眉头紧锁:“清瑟,你是不是听说了长离要纳慕流萤为侧妃之事?你放心,朕的旨意还未……”
“陛下。”江清瑟打断了他,唇角挂着惨淡的笑,“臣女不想嫁太子殿下了。”
她重重叩首,额头抵在冰冷的金砖上:“臣女愿去和亲,换两国安宁!”
皇帝沉默良久,终是长叹一声:“你当真想好了?北狄山高地远,你若一去,便再无回京之日。”
“臣女想好了,望陛下成全。”
皇帝长叹一声,终是提笔在圣旨上盖下玉玺:“既如此,朕会为你备好最好的嫁妆,一月后,送你风光和亲。”
回到东宫时,江清瑟已经疼得眼前发黑。
她刚躺下,殿门便被推开。
“瑟瑟?你醒了?”
谢长离的声音在殿内响起,江清瑟转头,看见他站在烛光里,玄色锦袍上还沾着夜露。
见她捂着心口,他神色微变,解释道:“昨夜有刺客潜入东宫,是孤没护好你,才害你中了一刀。”
江清瑟险些笑出声来。
刺客?好一个刺客。
他伸手想碰她的伤口,又怕弄疼她似的缩回:“还疼吗?”
江清瑟平静摇头:“不疼,比不得流放路上替殿下挡的那一剑。”
谢长离的手僵在半空。
那年在荒山野岭,她为他挡下匪徒一剑,差点没了半条命。
沉默在殿内蔓延。许久,他才低声道:“瑟瑟,孤已请旨,一月后迎你入东宫为太子妃。”
顿了顿,又补充道:“同时,迎慕流萤为侧妃。”
江清瑟垂眸。
一月后,她已在去北狄的路上。
“娶她为侧妃,也是报复吗?”她轻声问。
谢长离神色微滞,半晌才握住她的手:“自然,只有这样,才能时刻将她困在身边,慢慢折磨。”
江清瑟抬眸看着眼前俊美的面容。
多可笑啊,他演得这样认真,她却再也不想配合了。
“殿下想怎样便怎样吧。”她语气平静。
此话一出,谢长离骤然怔住。
他设想过她会哭闹,会质问,却独独没料到这般云淡风轻的反应。
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他抬手将人搂入怀中。
“瑟瑟,漫漫三千里流放路,唯有你陪孤走过。”他的声音有些哑,“孤说过,此生绝不负你。”
江清瑟任由他抱着,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熟悉的沉水香。
曾几何时,这个怀抱是她全部的奢望。
“那你爱我吗?”她轻声问。
谢长离的身子明显僵住了,许久,他才低声道:“自然……是爱的。”
他在撒谎。
江清瑟太了解他了,他每次说谎时,指尖都会无意识地摩挲袖口,就像现在这样。
其实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
他是太子,她是丞相嫡女,慕流萤是国公府千金,他们三人自幼一起长大。可从小到大,谢长离眼里永远只有慕流萤。
年少时,他们三人一同在御花园玩耍,谢长离的目光永远追随着慕流萤;宫宴上,他总是第一个发现慕流萤酒杯空了;先帝赐婚慕流萤给他那日,他欣喜得喝了一夜的酒。
他如此爱慕流萤,她认了。
可慕流萤呢?
他被贬流放,她几乎是第一时间送来退婚书,扬言一刀两断。
那日,谢长离攥着那封信在雨里站了一夜,肝肠寸断,目眦欲裂,慕流萤却连府门都未曾打开。
是她撑着伞找到他,是她衣不解带地守着他,是她陪他走过漫漫三千里,在他哽咽着说“别丢下我”时,一遍遍在他耳边说:“我在,我永远都在。”
可他的心,终究是捂不热的。
好在,她看清了,也不会再捂了。
江清瑟轻轻笑了笑。
兴许是心虚,听见这笑声,谢长离心头莫名一紧,刚要开口,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殿下!慕姑娘心口疼得厉害,请您快去看看吧!”
谢长离立刻松开江清瑟,清冷的面容染上一抹急切:“瑟瑟,孤去去就回,她要是死了,日后孤还怎么报复?”
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江清瑟望着那扇晃动的殿门,轻轻笑了。
而他这一走,就再没回来。
接下来的日子,东宫处处流传着太子宠爱慕姑娘的佳话。
他为慕流萤重建了摘星楼,只因她说喜欢看星星;他命人从江南运来新鲜荔枝,只为博她一笑;他甚至亲自为她描眉梳发,做尽了一切恩爱夫妻才会做的事……
“姑娘!那些贱婢竟敢在背后嚼舌根,说您这太子妃之位迟早是慕流萤的!奴婢这就去撕了她们的嘴!”丫鬟青吟气得眼眶发红。
“不必。”
江清瑟平静地绣着嫁衣,
那是为和亲准备的。
“随她们去吧。”
她本就不会是谢长离的太子妃。
这天,她正在院中修剪花枝,忽听几个侍女议论——
“听说了吗?慕姑娘有孕了!殿下高兴得赏了阖宫上下三个月月钱呢!”
“咔嚓”一声,江清瑟手一抖,花枝在她手中折断。
慕流萤有孕了?!
"


那是慕流萤爱吃的杏脯,而江清瑟,向来不喜甜食。
原来爱一个人,连细节都会刻进骨子里。
而不爱的那个,再怎么努力,也记不住半分。
江清瑟轻笑一声,静静望着窗外飞掠的枯枝。
猎场之上,谢长离一袭玄色大氅衬得他眉目如画,他翻身上马,对江清瑟柔声道:“瑟瑟,孤去给你猎头白狐,做件新披风。”
顿了顿,他又补充:“慕流萤身子不便,你……多照看她。”
第七章
江清瑟淡淡点头。
可谢长离刚走,慕流萤便娇声道:“姐姐,我想骑马。”
江清瑟蹙眉:“你有孕在身,不宜骑马。”
“可殿下说了,让你照看我呀。”慕流萤笑得无辜,“姐姐难道要违抗殿下的意思?”
江清瑟沉默片刻,终究上前牵住缰绳。
可慕流萤刚上马,便猛地一夹马腹!
马儿吃痛,扬蹄嘶鸣——
她惊叫一声,从马背重重摔下!
“啊!我的孩子——”
场面大乱。
谢长离回来时,白狐血还未干。
太医正战战兢兢地禀报:“慕姑娘摔断了一根骨头,所幸近日补药充足,胎儿无碍……”
慕流萤适时 “转醒”,泪眼婆娑地抓住谢长离的衣袖:
“长离哥哥……我知道姐姐不喜欢我,可她、她也不能害死我们的孩子啊!”
谢长离眸光一沉:“什么意思?”
“您一走,姐姐就逼我骑马……我这般身子,哪能骑马?”慕流萤哭得梨花带雨,“她还不帮我拉缰绳,甚至……用针刺马!”
谢长离猛地看向江清瑟,眼中怒火灼人:“孤说过,孩子绝不能有事!”
太医慌忙跪下:“殿下明鉴!当时臣等都在场,明明是慕姑娘自己——”
“闭嘴!”谢长离厉声打断,“江清瑟,去外面跪着,跪满一日一夜,给她赔罪!”
从始至终,江清瑟没有辩驳半分。
她只问了他一个问题。
“太子殿下。”她忽然抬头,“是孩子不能有事,还是她……不能有事?”"



青吟一愣:“什么?”
“我已向陛下请旨,明日便去北狄和亲。”
青吟如遭雷击,猛地跪下:“小姐!奴婢跟您一起走!”
江清瑟摇头,将青吟扶起,轻声道:“你的身契我已烧了,我替你在城外寻了户好人家,你去相看相看,若是喜欢,便嫁了,若是不喜,包裹里的这些银票,也足够你安稳度过一生……”
青吟哭得泣不成声,死活要跟着她。
江清瑟却只是摇头,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青吟,听话。”
青吟哭得几乎背过气去,最终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小姐……您一定要好好的……”
殿门合上的瞬间,江清瑟闭了闭眼。
这深宫里最后一点温暖,也送走了。
和亲前一日,谢长离推开了她的殿门。
殿内空荡,他后知后觉地问:“你那丫鬟呢?”
江清瑟低头绣着嫁衣,淡淡道:“打发她去办点事。”
谢长离并未在意,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嫁衣上:“绣好了?”
她轻轻点头,指尖抚过最后一针。
谢长离走近,柔声道:“明夜宫门口会有两顶轿子,一顶是你,一顶是慕流萤,一同抬入东宫。”
顿了顿,他又补充:“慕流萤近日胎气不稳,所以成亲那晚……孤会先去她宫中。”
“你别介意。”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
江清瑟没有说话。
谢长离当她默认,转身欲走。
“谢长离。”她忽然开口。
他回眸:“嗯?”
“再见。”她轻声道。
他怔了怔,随即失笑:“瑟瑟,明夜见。”
“日后,你我日夜相见。”
江清瑟望着他挺拔的背影,轻声道:“日与夜,都不再见了。”
可惜这句话,消散在了关门的余音里。
翌日,出嫁的时辰到了。
东宫张灯结彩,喜乐喧天。
宫门外,两顶一模一样的喜轿并排停放。
慕流萤早已候在轿前,见江清瑟出来,红唇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她今日亦是凤冠霞帔,虽为侧妃,排场却不输正室。
“姐姐。”她娇声唤道,指尖轻抚尚未显怀的小腹,“长离哥哥答应我了,今夜会来我宫中。”
她凑近一步,压低声音,“而你,只能独守空房。”
江清瑟静静看着她,眼底无波无澜。
慕流萤见她毫无反应,眼底闪过一丝恼恨,又笑道:“不过姐姐放心,日后……这样的日子还多着呢。”
江清瑟终于开口,声音极轻,却字字清晰:“慕流萤。”
“嗯?”
“祝你和谢长离,百年好合。”
慕流萤一怔,随即笑得花枝乱颤:“姐姐真是大度呢。”
江清瑟不再多言,转身走向喜轿。
“起轿——”
喜乐骤响,两顶轿子同时抬起。
没人发现,两顶轿子驶向了不同的方向。
一顶向东,驶入东宫,红烛高照,洞房花烛。
一顶向北,驶出皇城,风雪漫天,远嫁和亲。
江清瑟坐在北狄使团的喜轿上,最后掀帘看了一眼皇城。
谢长离,此去经年,
从此你我日月不相见,山海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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