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钟楹陆飏的其他类型小说《华丽逆袭,她成了冰山美人钟楹陆飏全文》,由网络作家“豌豆日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班了?我送你回家吧。”秦照笑得一脸自信,仿佛已经胜券在握。钟楹冷冷地看着他:“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秦照把花递到她面前:“别这么冷淡嘛,我可是特意等你的。这花送你,喜欢吗?”钟楹没有接花,后退了一步:“秦照,请你不要再这样了。我对你没有兴趣,也不想和你有任何关系。”秦照的笑容终于彻底消失了,脸色阴沉下来:“钟楹,你别给脸不要脸。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不识抬举。”钟楹感觉到一阵寒意,但她依旧挺直了背:“秦照,如果你再这样,我会报警的,我还没有成年。”秦照冷笑了一声:“报警?那你现在就报,忘了告诉你,我叔叔就在警察局工作,你猜他们是信你还是我?”钟楹听他说完,眉头紧皱。趁着秦照得意的瞬间,钟楹猛地转身,快步朝旁边的小巷子跑去。秦...
《华丽逆袭,她成了冰山美人钟楹陆飏全文》精彩片段
“下班了?我送你回家吧。”秦照笑得一脸自信,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钟楹冷冷地看着他:“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秦照把花递到她面前:“别这么冷淡嘛,我可是特意等你的。这花送你,喜欢吗?”
钟楹没有接花,后退了一步:“秦照,请你不要再这样了。我对你没有兴趣,也不想和你有任何关系。”
秦照的笑容终于彻底消失了,脸色阴沉下来:“钟楹,你别给脸不要脸。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不识抬举。”
钟楹感觉到一阵寒意,但她依旧挺直了背:“秦照,如果你再这样,我会报警的,我还没有成年。”
秦照冷笑了一声:“报警?那你现在就报,忘了告诉你,我叔叔就在警察局工作,你猜他们是信你还是我?”
钟楹听他说完,眉头紧皱。
趁着秦照得意的瞬间,钟楹猛地转身,快步朝旁边的小巷子跑去。
秦照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意识到。
钟楹已经跑远了,消失在了巷子的拐角处。
秦照下意识地迈出一步想要追上去,但余光瞥见了停在路边的红色跑车,脚步顿时停了下来。
“妈的!”秦照低声咒骂了一句,拳头攥得紧紧的。
他盯着巷子的方向:“好你个钟楹,你以为这样就能躲得掉?你给我等着,咱们走着瞧。”
他说完,重重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发动后,引擎发出一阵低沉的轰鸣声,仿佛在宣泄他的怒气。
另一边,钟楹跑进巷子后,脚步并没有停下。
在确认秦照没有追上来后,她才靠在墙边,大口喘着气。
她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手指微微发抖。
秦照不会轻易罢休的样子,钟楹感到一阵无力。
于是第二天钟楹便打电话,告知老板娘,她不能再去上班了。
老板娘有些惋惜,但是也十分理解。
钟楹的生活终于回归了平静,每天按部就班地上学、放学,日子过得平淡而充实。
想到那份补助名单,她心里始终惦记着找一份合适的兼职。
钟楹每天放学后,都会在附近转悠,看看有没有适合她的工作机会。
找了许久,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
直到有一天,老板娘突然打来了电话。
电话那头:“钟楹,我有个朋友是护士,离婚后一个人带孩子,经常要上夜班。她正需要人晚上帮忙照看一下孩子,费用比你在烧烤店打工还高一些。你感兴趣吗?”
钟楹听完,连忙答应下来,语气里满是感激:“谢谢老板娘!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太感谢您了!”
这份工作对比烧烤店简直好太多。既能照看孩子,又不耽误学习,时间上也相对灵活。
就这样,钟楹开始了她的新工作。
有时雇主加班,她需要接一下孩子放学,辅导一下功课。雇主上夜班,她就得住在那里彻夜照看孩子。偶尔钟楹还会帮忙做些简单的家务。
雇主对她很满意,孩子也渐渐和她熟悉起来。
这天,陆飏刚上完围棋课,准备回家。
车子驶过街道,他的目光扫过路边,忽然看到一个熟悉身影,是钟楹。
她还穿着校服,站在公交站台旁,微微踮起脚尖,目光在车流中来回游移。
她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仿佛一幅被定格的柔光画卷,每一缕光线都像是精心调配的颜料,将她勾勒得细致美好。
就在陆飏愣神的瞬间,钟楹已经快步上了公交车。
这意味着,开学第一个月钟楹刚学习的内容,有些同学已经学了第三遍。
钟楹低着头,心情沉重。
她与那些人的差距,不仅仅是家庭背景和教育资源的差异。
更重要的是,他们甚至比自己更努力。
在钟楹每天放学去打工的时候,他们中还有一部分人会多上两个小时的自习。
每科老师每天轮流值班,解决白天课上存留的疑问。
班主任念着新的座位排序,仍是女生在前四排,男生在后四排。
钟楹坐在第三排的中间位置,而齐悦则与她隔着一条走廊,在第四排。
这次钟楹的同桌是一个名叫徐千越的女生。
她性格安静,话不多,和钟楹一样,是个来自小镇的姑娘。
跟齐悦相比,钟楹与徐千越共同话题很多,很快便相熟了起来。
徐千越是住校生,她说每天熄灯后仍有人打着手电筒蒙着被子学习。
钟楹听了徐千越的话,心里一阵焦虑。
烧烤店的生意虽然没有夏天时那么火爆,但她仍然要忙到凌晨才能下班。
回到家时,早已筋疲力尽,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学习。
期中考试还有一个多月,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才能赶上来。
钟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申请的贫困生补助名单里能有她。
如果学费问题解决了,下个学期,她只需要寒暑假打工,平时放学后就能专心学习,不用再为生计分心。
只是钟楹的父母健在,且都有行动能力。两个人只是离异,只是蒋芳林下落不明。
自从爸爸再娶了后妈后,钟楹就一直在爷爷奶奶家生活,奶奶恨蒋芳林连带着也恨钟楹。
后来,后妈生了弟弟,爸爸就再也不管钟楹了。
这个暑假,后妈甚至还偷拿了镇上给钟楹的五千块奖学金。让钟楹不要读书,赶紧打工补贴家里。
最后还是钟楹报警,警察替她要回那五千块钱,她才有钱上高中。
也是因为报警,钟楹给家里丢了这么大的脸。
自此钟楹奶奶放话,再也不认她了,让钟楹自生自灭……
钟楹攥着五千块钱,来到南京。
因为未成年,没有家教公司肯要她,钟楹只能做些苦力活赚学费。
只是下个学期,钟楹又该怎么办?
……
钟楹加紧了复习,每天打工结束后,还会坚持学习一个小时。
然而,这样的高强度的安排,一段时间后钟楹的身体开始吃不消。
这天,她在课堂上打起了盹。
同桌徐千越拽了拽钟楹的衣角,低声提醒:“老师让你背诵《桃花源记》。”
说着,徐千越指了指自己的课本。
钟楹猛的惊醒,慌忙站了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开始背诵。
“《桃花源记》,陶渊明。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钟楹的声音像是清晨的露珠,轻轻滴落在叶片上,清脆而柔和。
那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随着熟悉的文字从她口中缓缓流出,渐渐变得平稳,
仿佛一条蜿蜒的小溪,流淌在安静的教室里。
陆飏原本趴在课桌上,半睡半醒间听到这清甜的声音,不由得抬起头。
钟楹站的笔直,神情专注而认真。
几缕碎发轻轻垂在耳畔,随着她呼吸而轻轻晃动。
那一瞬间,仿佛有什么轻轻拨动了陆飏的心弦。
谭日辉点了点头:“坐下吧,要注意听讲。”
他的目光在钟楹身上多停留了一秒,随即移开,转身继续讲课。
钟楹听到后,脸颊微微发烫。
上课竟然睡着了,这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钟楹低着头,迅速坐回座位上。
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课本的边缘,心里暗暗责备自己。
平时总是埋头苦学的徐千越,此刻却抬起头,轻声说:“钟楹,你的声音真好听。”
另一边,陆飏坐在教室的角落,目光扫过成绩单上自己的名字。
他的嘴角微微扬起,他猜测着,钟楹一定会看到他的成绩,知道他是第一名。
想到这里,他的心情不由得轻快了几分。
然而,当陆飏抬头看向钟楹时,却发现她正拧着眉毛,神情低落,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
陆飏的心一沉,他从未见过钟楹如此失落的模样。
一连几天,陆飏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追随着钟楹。
看着她偶尔抬头望向窗外时,眼中一闪而过的迷茫。看着她与旁人说话时,强撑出的那抹勉强的笑意……
陆飏一直在等,等钟楹主动来找他。
他的心里从未如此紧张过,也从未如此期待过,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拉得漫长无比。
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钟楹却始终没有动作。
陆飏看着她最近低落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要主动为她做些什么,但内心的骄傲和自尊始终没能让他迈出那一步。
从小到大,陆飏从未需要主动去争取什么,更别提放下身段去接近一个人。
他的家世显赫,相貌出众,向来只有别人主动靠近他,而他只需淡淡地回应,甚至无需回应。
可如今,面对钟楹,他却第一次感到了一种无力感。
她似乎从未因他的光环而多看他一眼,甚至对他的成绩也毫不在意。
他的骄傲告诉他,他应该保持一贯的从容与淡定,可心底深处却又有一个声音在催促他,让他去靠近她,去了解她。
钟楹回到家,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萍姨还是一眼看出了她的异样。
“阿楹,怎么了?是不是邻居装修吵得你睡不好啊?”
萍姨关切地问道,眼神里满是担忧。
钟楹犹豫片刻后,终于开口:“萍姨,我这两天一直在想,要不要换文科。其实我觉得,我还是更适合文科。当初选理科,也是想着未来找工作会赚得多一点。但这次考试,我的成绩……远低于我的预期。”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几乎成了喃喃自语。
萍姨听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温柔却坚定:“阿楹,不管你做什么决定,萍姨都支持你。要是实在想不明白,我就打电话给你们老师,让他们帮你分析分析,好不好?”
钟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摇了摇头:“萍姨,我再好好想想吧。其实,我还是挺想学理科的,只是……有点迷茫。”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挣扎和不甘。
钟楹接着又说:“萍姨,最近邻居装修太吵了,我想去图书馆学习。午饭我就随便吃点,晚点再回来。”
萍姨连忙应声:“好,好,你去吧,安静点的地方也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进厨房,给钟楹装了一个苹果和一瓶水,又塞了些零钱到她手里。
“那我等你回来在炒菜。”
萍姨送她到小区门口,跟她一起等公交车。
十月的南京,秋意渐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冷的湿润感。
街道两旁的梧桐树已经褪去了夏日的繁茂,阳光透过稀疏的枝叶洒在地上,带着几分慵懒的暖意。
陆飏坐在车里,车窗半开,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车门。
他已经在小区的对面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心里既期待又忐忑。
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这时,钟楹的身影出现在小区门口。
她背着书包,一个中年女人跟在她身后,一边走一边叮嘱着什么,陆飏猜测那应该是她的妈妈。
谢韵兰拍着他的胳膊说道:“老师说你这次考了第一名,怎么也没见你回家说。”
陆飏突然被母亲说的“第一名”刺中,他觉得没意思极了。
陆飏拿起筷子随意扒了几口饭,鱼肉的鲜香在口中却显得索然无味。
谢韵兰察觉到儿子的情绪不对:“怎么,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学习太累了?”
陆飏放下筷子,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碗沿,声音低低的:“没事,就是有点烦。”
谢韵兰轻轻叹了口气:“你这孩子,有什么事就跟妈妈说,别憋在心里。”
陆飏没有回答,只是站起身:“我吃饱了,先上楼了。”
谢韵兰看着儿子上楼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她转头对保姆说:“一会儿给他送杯热牛奶上去,这孩子是不是最近学习压力大。”
保姆点点头,轻声应道:“好的,太太。”
陆飏的房间在二楼,墙上贴着几张篮球明星的海报,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和奖杯,桌上还摊开着一本未完成的习题册。
陆飏走到床边,重重地倒在床上,目光盯着天花板,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钟楹的身影。
楼下,谢韵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茶,眉头紧锁。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号码:“ 这么晚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电话那头传来陆怀民的声音:“我这边还有点事,晚上不一定回去。”
“你就知道工作,一点不关心我跟儿子,你的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
谢韵兰抱怨着,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茶水倒映出她略显疲惫的面容。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敷衍:“韵兰,你知道的,最近事情多,实在是抽不开身。”
谢韵兰的嘴角轻轻扯动了一下,像是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是啊,你总是忙。忙得连家都不回了。”
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讽刺:“也不知道是工作忙,还是别的什么忙。”
陆怀民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一声低沉的叹息:“韵兰,你别多想。我这边真的走不开,等忙完了肯定回去。”
“多想?”谢韵兰的声音微微抬高了一些,却又很快压了下去,像是怕被楼上的陆飏听见。
“陆怀民,我们这么多年了,你觉得我还会多想吗?我只是觉得……这个家,好像越来越不像个家了。”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随后传来一声低低的“嗯,我知道了,马上就回去。”
谢韵兰松了一口气:“好,我等你回来。”
谢韵兰端起那杯凉透的茶,轻轻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
夜深了,窗外的风轻轻吹动窗帘,带来一丝凉意。
陆飏始终睡不着,他翻了个身,那股烦躁感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的心。
他坐起身,打开床头灯,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几页,却发现自己根本看不进去,书页上的文字仿佛变成了模糊的符号。
他合上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于是他打开了电脑,屏幕的蓝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眼。
陆飏习惯性地瞥了一眼搜索历史,“青春期爱情受荷尔蒙影响有多大?”
“高中时期的十六七岁,是人一生中发育最旺盛的阶段,也是最容易产生爱情的时期。爱情的产生,很大程度上依赖于荷尔蒙的分泌,尤其是雌雄激素的相互吸引。
到了大学,随着年龄的增长,激素水平逐渐稳定,那种为爱奋不顾身的冲动也会逐渐减少,因为身体不再像十六七岁时那样分泌大量激素来支持持续的亢奋状态……”
钟楹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一会还有事。”
陆飏想问是什么事,但话到嘴边又觉得这样显得太过唐突,于是只是点了点头:“哦,那你注意安全。”
钟楹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礼貌的笑意:“那我先走了。”
陆飏站在原地,目送她的背影渐渐远去,心里那股刚刚升起的喜悦又被一层淡淡的失落覆盖。
他低头看了看手机里新存的号码,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摩挲,仿佛这样就能触碰到她留下的温度。
忽然,他意识到,自己的情绪现在完全被钟楹牵动着。
她的一个眼神、一句话,甚至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让他的心情像过山车一样起伏不定。
这种认知让他心里泛起一丝隐隐的不安,仿佛自己正站在一片未知的边界,既害怕踏出那一步,却又忍不住被前方那片美妙的风景深深吸引。
回到家后,陆飏一直盯着手机屏幕,心里盘算着要不要给钟楹打个电话,问问她明天去不去图书馆。
他也有点想听听钟楹的声音,再者钟楹还没有他的号码呢。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陆飏的思绪。
是陈泽林的来电。
陈泽林是陆飏母亲谢韵兰娘家亲戚的孩子,算是陆飏的表弟。
自从陆飏从北京转学到南京,两人便成了形影不离的玩伴。
陈泽林的父亲是省检察院的一把手,平日里公务繁忙,很少有时间管教他,而他母亲对他又极为溺爱,几乎事事纵容。
在这样的环境下,陈泽林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做事散漫随意,全凭心情。
然而,自从陆飏来到南京后,陈泽林却打心眼里对他服气。
陈泽林在电话那头嚷嚷:“四哥,明天来我家一起看球赛。”
陆飏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不去,我明天有事。”
陈泽林疑问道:“你有啥事?”
“我明天要学习。”
陈泽林:“那我明天去你家,等你学完了一起去打台球。”
陆飏皱了皱眉,语气有些不耐烦:“我明天不在家。”
陈泽林好奇:“你不在家?那你去哪学习?”
陆飏一时语塞,沉默了几秒。
陈泽林语气突然变得兴奋起来:“不对,四哥,最近约你怎么总有事?别是真有什么情况吧。是不是谈恋爱了?”
陆飏声音抬高了一点:“你别瞎说。”
陈泽林显然不打算放过他,继续追问:“是谁?校外的还是校内的?”
陆飏懒得再跟他纠缠,干脆利落地回了一句:“无聊,挂了。”
陈泽林还在电话那头:“别啊,四哥……”
陆飏没等他说完,直接按下了挂断键。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他低头看了看手机,屏幕上依旧停留在钟楹的号码界面。
陆飏索性心一横,直接拨了过去。
电话那头传来“嘟——嘟——”的等待音,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他的心上。
然而,漫长的等待后,电话始终没人接听。
陆飏皱了皱眉,心里有些失落,却又忍不住想再试一次。
他屏住呼吸,又拨了过去,结果依旧无人回应。
这一边,钟楹正在给小朋友辅导作业,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放在一旁的书包里,完全没有察觉到震动。
直到九点半,她帮小朋友洗漱完,才打开手机,发现屏幕上显示着几个陌生未接来电,还有一条未读信息。
她点开信息,看到上面写着:“我是陆飏,我想问你,明天你还去图书馆吗?”
看到信息,钟楹看了看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她犹豫着要不要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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