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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虐文女主,她要干翻所有人许慕灵黄语琴小说

编号柒小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原女主愿意受虐,怪她自己软弱无能,但不能掩盖方惠珍和陆成溪的恶。不满意陆承钧娶她,为什么不冲着陆承钧发火,只敢欺负原女主这个软柿子,说到底还不是欺软怕硬。陆成溪脸色变幻,竟一时间说不出反驳的话。方惠珍缓了一会儿,缓过那一口气,强忍怒火,颤抖地开口,“你这么闹,到底想怎么样?”“也没想怎么样,只想要正常的生活,”林青栀气定神闲,条理清晰地回答,“陆承钧一天不跟我离婚,我就要当一天的豪门太太,该有人伺候就要有人伺候,陆家大宅也是我的家,不要求你们对我有多亲热,但该有的礼貌和客气一点不能少。”“你想得美!”陆成溪立刻回骂,一脸鄙夷,“也不看看你配不配。”林青栀盯着她,冷冷一笑,“你哥觉得我配,我就是配,有本事你劝你哥跟我离婚啊。”陆成溪哽...

主角:许慕灵黄语琴   更新:2025-04-11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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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慕灵黄语琴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虐文女主,她要干翻所有人许慕灵黄语琴小说》,由网络作家“编号柒小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女主愿意受虐,怪她自己软弱无能,但不能掩盖方惠珍和陆成溪的恶。不满意陆承钧娶她,为什么不冲着陆承钧发火,只敢欺负原女主这个软柿子,说到底还不是欺软怕硬。陆成溪脸色变幻,竟一时间说不出反驳的话。方惠珍缓了一会儿,缓过那一口气,强忍怒火,颤抖地开口,“你这么闹,到底想怎么样?”“也没想怎么样,只想要正常的生活,”林青栀气定神闲,条理清晰地回答,“陆承钧一天不跟我离婚,我就要当一天的豪门太太,该有人伺候就要有人伺候,陆家大宅也是我的家,不要求你们对我有多亲热,但该有的礼貌和客气一点不能少。”“你想得美!”陆成溪立刻回骂,一脸鄙夷,“也不看看你配不配。”林青栀盯着她,冷冷一笑,“你哥觉得我配,我就是配,有本事你劝你哥跟我离婚啊。”陆成溪哽...

《穿成虐文女主,她要干翻所有人许慕灵黄语琴小说》精彩片段


原女主愿意受虐,怪她自己软弱无能,但不能掩盖方惠珍和陆成溪的恶。

不满意陆承钧娶她,为什么不冲着陆承钧发火,只敢欺负原女主这个软柿子,说到底还不是欺软怕硬。

陆成溪脸色变幻,竟一时间说不出反驳的话。

方惠珍缓了一会儿,缓过那一口气,强忍怒火,颤抖地开口,“你这么闹,到底想怎么样?”

“也没想怎么样,只想要正常的生活,”林青栀气定神闲,条理清晰地回答,“陆承钧一天不跟我离婚,我就要当一天的豪门太太,该有人伺候就要有人伺候,陆家大宅也是我的家,不要求你们对我有多亲热,但该有的礼貌和客气一点不能少。”

“你想得美!”陆成溪立刻回骂,一脸鄙夷,“也不看看你配不配。”

林青栀盯着她,冷冷一笑,“你哥觉得我配,我就是配,有本事你劝你哥跟我离婚啊。”

陆成溪哽住,脸憋得发红。

她当然劝过陆承钧不要跟林青栀在一起,而且劝过很多次,一开始陆承钧还好声好气地解释,最后直接冷脸让她不要管这件事。

要知道他们兄妹之间感情很好,陆承钧对她这个妹妹很宠,居然因为娶林青栀的事对她发火。

陆成溪心痛愤怒,愈发记恨林青栀,但不敢再劝哥哥了。

此时林青栀这么说,就是明晃晃的嘲讽。

她正琢磨该怎么回骂林青栀,一个佣人匆匆赶来,焦急地说,“二小姐,花园、花园那边出事了。”

陆成溪冷声呵斥,“花园能出什么事,也不看看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份吗?”

那个佣人并没有退缩,因为她知道,现在不说,二小姐晚点知道会发更大的火。

“花都被毁了,从根的地方剪断了,全部剪断了!”佣人鼓起勇气大声说。

陆成溪愣住,一把推开堵在走廊里的佣人们,直奔后花园而去。

两分钟后,后花园那边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

林青栀微微勾起唇角。

方惠珍猛地反应过来,“是你!”

“对,是我,”林青栀大方地承认,“我在这个家里不好过,谁都别想好过。”

方惠珍目光阴鸷,“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林青栀毫不退让,“妈,我是您儿媳妇,不是敌人,您想消灭我,先问问您儿子的意见。”

方惠珍一口气堵在胸口,明白陆承钧对林青栀的宠爱,是她最坚实的护身符。

陆承钧不松口,没有人动得了林青栀。

没办法,方惠珍决定暂时休战。

很快,二楼恢复供水供电,林青栀美滋滋地回楼上休息。

到了午饭时间,房门被轻轻敲响,一个特别懦弱的声音传来,“少夫人,午饭时间到了,您想怎么用餐,需要我给您送上来吗?”

林青栀精神一振,走过去猛地打开门,吓得站在门外的佣人抖了抖。

林青栀差点憋不住笑,仔细打量来人,她对这个阿姨有印象,应该是家里年纪最大的佣人,不会说话来事,人很老实善良,大宅里的脏活累活都是她干。

那次原女主一个人打扫宴会厅,这个阿姨是唯一过来悄悄帮忙的。

林青栀对这位阿姨印象不错,侧身请她进来,“不着急,你先进来,我跟你说几句话。”

阿姨不敢动,飞快地瞥了林青栀一眼,又赶紧低下头。

“进来吧,我不会吃了你的。”林青栀笑着保证。

阿姨犹豫片刻,拘谨地笑着,慢慢走到套房客厅内。

林青栀坐在沙发上,主动开口问她,“阿姨你姓什么,多大年纪了?”

“我姓张,今年才五十五,”张阿姨似乎很怕被嫌弃年纪大,连忙解释,“我身体特别好,有使不完劲,至少还能干二十年。”

林青栀哭笑不得,没有揪着这事不放,转而问她,“张阿姨,是不是她们都欺负你,派你来叫我吃饭。”

张阿姨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正好我没什么事,她们让我上来,我就上来了。”

“你说是就是吧,”林青栀往前凑凑,看着张阿姨的眼睛,放低声音温柔地说,“你别怕,我那么凶只是为了不被欺负,我跟你没仇,不会欺负你的,以后她们叫你来你就来,如果她们在别的事情上欺负你,你也能跟我说,我替你出头教训她们。”

张阿姨一怔,随即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少夫人,谢谢您,我知道您人最好了。”

林青栀没有下去吃午饭,由张阿姨给她送上来。

张阿姨是个实诚人,装了满满一餐车东西,荤素菜、炖汤、水果、点心、主食,都给她送了上来。

林青栀饱餐一顿,悠闲地躺在阳台上昏昏欲睡。

与此同时,一楼茶室内,方惠珍正在泡茶,陆成溪咬牙切齿,还没有消气。

她的花园全都毁了,赏花会办不成了,她失去一个能在名媛圈大出风头的机会,真跟要了她的命一样难受。

“妈,真就这么算了?”陆成溪目光含泪,“我咽不下这口气,我想杀了她。”

“你杀了她,你哥会杀了你,”方惠珍抬手倒了一杯茶,推到陆成溪面前,“我可不想看自己的儿女,因为那个女人互相残杀。”

“我哥到底喜欢她什么啊!”陆成溪气愤地问。

“喜欢她年轻漂亮,温柔单纯。”方惠珍淡淡地回。

陆成溪不可置信,“她温柔单纯?那母夜叉也能说温柔单纯了。”

“对你哥温柔单纯就行了,女人笼络男人的手段,其实很简单的。”方惠珍通透地回答。

陆成溪还是生气,喝完一杯茶,稍微冷静一点,“妈,我们真拿她没办法了吗?”

方惠珍偏头,透过落地窗看向后花园,那里不少佣人在忙碌,抢救能救的,把不能救的清除。

她好半天没说话,良久轻轻地说,“也不是没办法,有人能治她。”

陆成溪豁然抬头,目光灼灼,“谁?妈您快告诉我,要不然您的宝贝女儿真要气死了。”

方惠珍转回头看她,吐出六个字,“她妈妈许春美。”

陆成溪愣住,脑子里浮现一句话,用许春美对付林青栀,那可真是以毒攻毒啊。


“青栀,我跟我妈妈说好了,你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陆承钧不理她的嘲讽,继续往下说,“不过有个前提,你要去跟她道歉。”

林青栀本来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听到道歉两个字,像是被烫到似的坐起身,不可置信地问,“你再说一遍,谁跟谁道歉?”

“她是长辈,你退一步,就当给我一个面子。”陆承钧低声哄她。

林青栀根本不吃这一套,只一个劲地冷笑,“陆承钧,你不会忘了吧,你昨晚刚刚羞辱过我,你说我们之间不平等,你这么厉害,还需要我给你面子?”

陆承钧皱眉,抬手拧了一下她的脸颊,低沉的声音中隐含宠溺,“牙尖嘴利,你忍了那么长时间,一定憋坏了吧。”

林青栀心中一凛,赶忙收敛下自己的锋芒,重新躺回去懒懒地说,“随你怎么说,反正别想让我去道歉。”

她晃着摇椅,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样。

陆承钧默了片刻,忽然提到另一件事,“你父亲前几天给我助理打电话,说借十万块钱投资个项目,我借了。”

林青栀顿住,熟悉又陌生的窒息感袭来,那是留在原女主身上的烙印。

什么借十万块钱去投资,她那个赌徒爹嘴里没一句实话,手里但凡有点钱,肯定会去赌,这钱回不来了。

赌徒爹就这样到处骗钱,弄出一个个窟窿,完全没考虑她这个女儿在陆家怎么活。

她还能怎么活呢?只能背着愧疚,在陆家忍气吞声,当陆承钧的玩具。

许多痛苦的记忆袭来,林青栀不得不闭上眼缓了缓,再次睁开眼,她已经暗下决心,这一次决不会踏入这个愧疚旋涡。

“陆承钧,你知道我爸爸的德行,你心里很清楚他不会还你钱,既然如此,你也别跟我说,我不想知道这些事。”林青栀眼神清明,一脸冷然。

“他是你的父亲,他开口我肯定会借给他,我也没想让他还,”陆承钧不紧不慢地说,“我只是在照顾你的父母,将心比心,我也希望你对我妈妈好一点。”

林青栀语塞,好啊,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她瞪向陆承钧,心中情绪翻涌,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低头。

林青栀脑子里乱成一团,原著中的情节不断冒出来,她突然理解了原女主的痛苦与沉默。

不是卑微懦弱不敢反抗,是麻木了,因为她无法改变自己的出身,甩不掉那个有毒的原生家庭。

而她作为一个穿越者,刚穿过来的时候,还雄心壮志地发誓要干翻这个有病的世界。

可这才过了多久,她竟然动摇了,有被同化的趋势。

环境太可怕了,能在不知不觉间腐蚀一个人的心志。

林青栀打了一个冷颤,猛地回神站起来,坚定地宣言,“陆承钧,你听好了,我这辈子不会跟任何人道歉,逼我去道歉,等于逼我去死!”

说完,她转身离开阳台,回到卧室用力摔上门。

来到一个安静的环境,她依旧心烦意乱,来回转了几圈后,她意识到自己必须做出一次彻底的反抗,她要离家出走。

不来点狠的,吓不到陆承钧,也叫不醒自己。

做出决定,林青栀迅速开始想详细的计划。

要查看天气,选择合适的衣物,要准备一笔现金,省得万一被冻结账户,她拿不出钱寸步难行。

要准备一点食物和水,不需要太多,步行下山只需要两个小时,等下了山她有钱可以随便买。


林青栀沉思片刻,决定接通她妈妈的电话。

现在还不是彻底闹崩的时候,她要想办法把三千万彩礼要回来,那可是她的卖身钱。

万一以后她想离婚,得把钱还给陆承钧,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林青栀接通电话,平静地开口,“喂。”

电话那端劈头盖脸传来一句质问,“怎么不接你弟弟的电话?还把他拉黑了?你要造反是不是?”

林青栀的母亲许春美是个特别强势固执的女人,这辈子认定的事,谁都无法改变。

比如,出生在重男轻女家庭的她,成为了扶弟魔,并且把自己的女儿培养成小奴隶加扶弟魔。

比如,认为离婚丢脸,即便丈夫出轨、赌博、冷暴力,她依旧不离婚。

穿越过来的林青栀,还没有见过这位伟大的母亲,却一听到她尖利的语气,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即便灵魂换了,身体依旧记得她对许春美的恐惧。

林青栀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的情绪,模仿之前懦弱的语气,“妈,不是我不想接,是承钧,他不许我跟任何男人有来往,林昊也不行。”

把陆承钧拉出来当挡箭牌,她相信一定能堵上许春美的嘴。

电话那端安静一瞬,许春美果然不敢质疑陆承钧,却开始教训她,“一定是你不老实到处招惹男人,让承钧生气,他才会提出这种要求,我警告你老实点,好好跟承钧过日子,不然我饶不了你!”

林青栀眼神冰冷,这是什么母亲,居然跟亲生女儿说这种话,比婆婆还可恶。

她强忍住怒气,随意嗯嗯几声,表示自己在听。

许春美骂完,话锋一转,“你弟弟找你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生活费不够了,你转给我,我转给他。”

林青栀在拉黑林昊微信之前,看过他们之间的对话,一个星期前她才给他转过一万块钱,这个月刚过去一半,已经给了两万。

“妈,我没有钱了,”林青栀语气颤抖,听起来像是害怕,实则是被气的,“我婆婆把我账户冻结了,说以后要花钱,要先经过她的审批。”

其实没有这回事,也是林青栀编出来骗她妈的。

谢天谢地,方惠珍女士也是个不好对付的女人,至于有多不好对付,许春美已经在婚礼上领教过了。

现在林青栀这么一说,许春美相信方惠珍能做出这种事。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简直是废物中的废物!”许春美显然被气得不轻,声音尖锐得几乎要刺破耳膜,“连个老太婆都搞不定,你还有什么脸活着?在婆家手脚麻利点,嘴巴甜一点,炖汤、捶背、端茶、洗脚,哪一样不会?连讨好人都要我教,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林青栀又要应激了,连忙把手机拿远一点。

许春美骂了有五分钟,林青栀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声音,直到许春美骂累了挂断电话。

林青栀长舒一口气,忽然有点理解了原女主,如果换做是她,在许春美强压之下长大,大概率也会成为一个自卑懦弱,不敢反抗的人。

就像是被铁链拴住的小象,即便长成大象,有了足够的力量,却没有挣脱铁链的勇气。

林青栀握紧电话,一时间情绪翻涌,很久才平静下来。

她走回阳台坐下,趁着难得的清闲时光,仔仔细细翻看了原女主的手机。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女主手机里,没有任何朋友的联系方式,只有家人的,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怪不得那么能忍。

不能忍早自杀了。

换个社交平台,林青栀又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她。

喜欢烘焙、养花和针织,关注了很多相关账号,偶尔会晒照片,有很多兴趣相投的人给她留言互动,她特别有耐心,回复了每一条留言。

幸好账号粉丝不多,留言也不多,不然一定会累死。

林青栀感慨,真是个温柔的女孩子,还长得那么漂亮,要不是原生家庭差,又遇见陆承钧这个冤孽,她一定会很幸福。

正感慨不停,余光扫到有辆车子开进来,林青栀直起腰仔细看,确认是方惠珍女士和陆成溪回来了。

她眼中燃起斗志,回来就好,第二轮斗争即将开启。

她不信方惠珍女士和陆成溪会善罢甘休,她第一轮能获胜,主打一个出其不意,等她们反应过来,必定会加倍报复。

不过她倒是不急,向后一靠舒服地躺平晒太阳,等待她们先出招。

中午她没下去吃饭,也没有人来叫她。

直到两点多,佣人来敲门叫她,“少夫人,老夫人叫您去客厅说话。”

林青栀站起来,整理下衣服,直接走过去开门,把站在门口的佣人吓了一跳。

站在外面的人是王妈,方惠珍的心腹,以前没给过林青栀好脸色,现在看她这么怂,林青栀特别想笑。

还以为她有多厉害呢,原来只是个纸老虎。

林青栀扯起嘴角,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知道了,我这就下去,辛苦王妈传话。”

王妈背后一寒,没错,大家猜得没错,少夫就是中邪了!不然不会这么奇怪!

王妈讪笑,缓缓后退三步,然后转身飞速离开。

林青栀不着急,气定神闲地慢悠悠地下楼。

旋转楼梯走到一半,看到方惠珍独自坐在沙发上,正在喝一杯红茶,不见陆成溪的身影。

林青栀没有出声,径直走过去坐在方惠珍对面,翘起二郎腿,安静地看着对方。

方惠珍也不急,喝完半杯红茶才抬起眼,上下打量片刻,冷笑一声开口,“怎么,装够了?我早就猜到你不会这么简单,不然怎么会勾引到我儿子,你们这些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孩,最会用心机手段,表面装得楚楚可怜,背地里却比蛇蝎还毒,真是让人作呕。”

林青栀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说,“我会心机手段,也要您儿子喜欢才成,俗话说得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不是好东西,您儿子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你!”方惠珍气急,又很快冷静下来,恶狠狠地盯着她,“你承认了就好,家里到处都有监控,等我把视频发给承钧,揭穿你的真面目,看你还怎么嚣张。”

“发吧,不过就是离婚,”林青栀也激动起来,特别气愤,“整天给你们做饭洗衣服擦地板,累得要死要活,比佣人还不如,我早他大爷的受够了!”

林青栀抬起头,找到一个监控,大声嚷道,“陆承钧,你听见了吗?我早你妈的受够了!”


隔天一大早,林青栀七点准时起床,到楼下公用卫生间洗漱。

在洗漱的时候,她领悟到一种微妙的排斥感,理解了方惠珍的意图。

逼她用公用卫生间,不就是把她当客人嘛。

要是个敏感多思的,一定会为这件事难受一阵。

幸好她想得开,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内耗。

收拾完毕,她循着记忆从别墅后门出去,来到后花园。

陆成溪喜欢花,后院有个巨大的玻璃花房以及花费大量金钱和精力养护的花园。

陆家花园很有名,每年四五月会举行赏花会,这是陆成溪引以为傲的社交手段。

原女主也喜欢花,她嫁到陆家后,每天最放松的时刻,就是去后花园逛一逛。

可惜没持续多长时间,陆成溪发现原女主喜欢花后,当面呵斥羞辱她,不允许她踏入自己的花园,说她一身贫贱穷酸气,会影响到从全球各地买回来的昂贵品种。

原女主面红耳赤,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从此竟然真的没再踏足过后花园。

林青栀可不会惯着陆成溪,非要让她干家务是吧,那她一定要好好帮陆成溪养护一下后花园。

从小木屋里找到修剪花枝的专业工具。

林青栀拎在手里,直奔开得最好的蔷薇花墙,找到主根咔嚓一声,剪断。

然后是紫藤、凌霄花、风车茉莉……

解决完花墙,接下来是郁金香、风信子、绣球花,还有那几株昂贵的芍药和牡丹,主打一个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忙碌一个多小时,别说还挺累的。

林青栀扔下工具,转身回别墅。

一进去听到餐厅那边有动静,她直接走过去,发现是佣人在上餐。

她一句话不说,直接抢过一杯果汁,一口气喝光,再抢过一个三明治,三两下解决完。

期间佣人们看着她,敢怒不敢言,最后互相使眼色,决定抓紧时间再去做一份。

主家们的战争,她们这些干活的最好不要卷进去。

林青栀嗤笑一声,又端起一个果盘,趾高气扬地走了。

林青栀走后没多久,方惠珍和陆成溪乘坐电梯,从三楼下来了。

一出电梯门,她们立即左顾右盼,想知道林青栀在哪,可惜没看见。

直到在餐厅落座,方惠珍问佣人,“那谁呢?”

她讨厌林青栀,讨厌到连她的名字都不想提。

佣人小心翼翼地回,“一大早去后花园,忙活半天才回来,然后到餐厅来抢早餐,我们真的没有给,是少夫人直接抢的。”

听到前半句,陆成溪还算满意,后半句直接气飞,“她是土匪吗?不给就抢,太不要脸了吧,她她她!”

方惠珍看向女儿,平稳地说,“淡定,我们昨晚怎么说的,无论如何不能被她气到,这就中了她的阴谋,任凭她闹,我不信她能反了天,一个跳梁小丑而已。”

再说方惠珍也没想把林青栀饿死,只是想用这种手段羞辱她。

陆成溪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准备吃饭。

等到张嘴的时候,她发现自己都有阴影了,即便知道这是佣人做的饭,她还是仔细检查好几遍,小口小口谨慎地吃,生怕再遇见什么生化武器。

林青栀在二楼大阳台吃完一盘水果,又休息一会儿,起身伸个懒腰,准备去做家务。

她直奔一楼小花厅,那是方惠珍待客的地方,平常约豪门太太们喝茶、聊天、打麻将。

因此小花厅的布置陈设相当考究,不仅奢华,还要体现女主人的品味。

方惠珍喜欢瓷器餐具,小花厅展示柜内,摆放着不少她这些年从全球各地收集来的餐盘茶杯。

这些方惠珍的心爱之物,就是林青栀的攻击目标。

她开门进去,小花厅里没人,她先转着圈欣赏一番,不得不承认这些餐具真的很漂亮。

漂亮好啊,越漂亮方惠珍越伤心。

林青栀打开展示柜,拿起一个浅蓝色小雏菊餐盘,毫不犹豫地松手。

意外的是,小花厅铺着厚密的地毯,这一摔竟然没有把盘子摔坏。

林青栀燃起斗志,将盘子捡起来,冲着坚硬的大理石台面砸去。

碎裂声响,瓷片飞溅,林青栀无比舒畅。

她没有停顿,抓紧时间拿出各种餐具茶杯,用力砸向墙壁、桌椅、家具等等。

要在佣人发现前,尽量多地砸毁方惠珍的心爱之物。

两三分钟后,佣人听到动静,到小花厅门口偷看。

看到里面的场景大惊失色,飞快跑开去通知方惠珍。

方惠珍吃完早饭,正品着一杯红茶。

听到佣人的话,她一口茶差点喷出来,硬生生地咽下去,呛得直咳嗽。

“你、你说什么?”方惠珍不可置信地问。

“少夫人在小花厅,把您的收藏全砸了。”佣人颤抖地重复一遍。

陆成溪震惊得说不出话,猛地站起来,快步跑向小花厅。

方惠珍慢一步跟上去,一大群佣人跟在她们身后,浩浩荡荡奔向小花厅。

陆成溪最先到达,一把推开小花厅的隔扇门,看清楚里面的场景,失控地尖叫一声,“住手!你怎么敢的!这是我妈妈最喜欢的东西!你疯了!真的疯了!”

方惠珍也到了,震惊地看向厅内,白眼一翻向后倒,佣人们连忙扶住她。

陆成溪要崩溃,“妈!你没事吧!”

又转头看向林青栀,气得眼睛通红,“林青栀,你太过分了!我不会放过你!”

林青栀缓步过来,毫不在意地说,“你们本来也没放过我,我嫁到陆家八个月,自问谨言慎行,安分守己,你们让我洗衣服做饭,我做了,并且毫无怨言,只当是孝顺长辈,爱护晚辈。”

“可是一味地退让,没换来你们的好脸色,”林青栀沉下脸,眼神冰冷,一字一句清晰地说,“让我一个人打扫宴会厅,我从晚上十一点,干到凌晨三点,七点起来还要给你们做早饭,这些事你们都忘了吗?”

“你们忘了,我可没忘,一笔一笔都记在心里。”

陆成溪目光一闪,反唇相讥,“那是你愿意干,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林青栀嗤笑一声,“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陆成溪看傻眼了,没想到母亲和林青栀会在餐桌上掐起来,还只是为了一块鱼肉,真是太荒谬了。

陆承钧眉头微皱,左右看了两个女人一眼,沉声开口,“不要闹了,我数三二一,你们一起放手。”

林青栀眸子转动,想要偷偷观察一下陆承钧的脸色,再决定到底要不要放手认输。

不料她一抬眼,正撞上陆承钧的眼神,心里咯噔一声,顿时吓得缩回自己的筷子。

她先撤回去的,她输了。

该死,都怪原女主太怕陆承钧,身体自然而然做出反应,都没给她留下思考空间。

她懊恼地低头,夹起一根菜心,放入嘴中恶狠狠地嚼起来。

方惠珍获得胜利心情舒畅,夹起鱼肉放到陆承钧碗中,慈爱地催促,“承钧,你快吃。”

陆承钧略微一顿,夹起鱼肉顺滑地送到林青栀碗里,“我够了,让她吃吧。”

林青栀愣住,看着碗中那块鱼肉,心中浮现一种怪异的感觉。

有什么不太对,但确实发生了。

方惠珍欲言又止,目光来回几次,决定还是忍了,夹起一块牛肉打圆场,“那你吃点牛肉,很嫩的。”

这一顿饭吃得大起大落,峰回路转,除了陆承钧,其余三个女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晚餐结束,陆承钧起身回书房。

陆成溪挽着母亲的手臂走了,一看就知道这俩人又要关起门来密谋什么。

林青栀不屑地冷哼,眼看客厅无人,她也抓紧时间回楼上去了。

回到套房内,她根本坐不住,来回踱步陷入回忆,借由原著和原女主的记忆琢磨陆承钧这个人,以及自己该怎么跟他相处。

可以肯定的是,她做不来原女主那个委曲求全的姿态,要是陆承钧对她用强,她一定会一个巴掌扇过去。

但也不能转变太快,要润物细无声一般暴露自己的本性。

顺便还要利用陆承钧,对付她的好婆婆和小姑子。

专注思考间,时间过得飞快。

直到房门轻响,有人走进来,林青栀猛地回神看过去。

陆承钧目光瞟过来,很冷淡地说了一句,“我累了,先去睡,你自便。”

说完他径直走向里面的卧室,顺手关上了房门。

二楼是个大套房,包含主客厅,带浴室的主卧,衣帽间,公用浴室,客卧,收藏室,书房,小会客厅等房间。

林青栀凝视着主卧房门,如果她今晚不回主卧,有很多能睡觉的地方。

但是没有必要,陆承钧不会放过她,她躲着他有什么意义,与其将大好时光耗在这座豪宅里,不如抓紧时间努力改变现状。

林青栀,勇敢一点,你怕过什么?

记住你的人生信条,不要怂就是干!

林青栀深吸一口气,抬起脚步走过去,推开主卧的门。

陆承钧在洗澡,林青栀去了衣帽间,找出一套睡衣去用外面的浴室。

等她再回来时,陆承钧躺在床上,关掉了他那边的床头灯,看样子已经睡着了。

林青栀放轻脚步,撩开被子贴边躺好,抬手关掉床头灯。

卧室内暗下去,但没有全黑。

从浴室衣帽间透过来的光亮,以及小夜灯散发出的幽光,给整个卧室镀上一层温暖的柔色。

林青栀习惯了这种颜色,像是进入光怪陆离的梦境,渐渐有了睡意。

迷迷糊糊间,忽然感觉到身下传来微微的震颤,强有力的手臂揽住她的腰,直接把她拽到了里边。

林青栀猛然清醒,抵住男人的肩膀,“你、你要干什么?”

“干正事。”陆承钧简单冷淡地回答。

林青栀懵了,在她反应过来前,陆承钧已经熟练地脱掉阻碍。

他像山一般笼罩下来,简单粗暴地开始。

没有亲吻,甚至他们上半身都没怎么接触。

林青栀彻底凌乱了,脑袋里只剩下一串乱码,她死机了。

陆承钧好像也不在意她有没有反应,最后俯下身敷衍地亲了亲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说,“不想怀孕的话,记得吃药。”

他翻身下床去洗澡,林青栀依旧保持原来的姿势,过了好久才缓缓眨下眼睛。

她活过来了,并且大脑里飞速跳出一叠弹窗。

沃日,这是正常的夫妻关系吗?

哦对,她想起来了,他们之间一直是这样。

陆承钧太自私了吧,这个死男人只顾着自己!

他把她当玩具吗?

对吧,一定是啊!

她感觉自己被侮辱了。

这种没尊严的婚姻,不对等的关系,有存在的必要吗?

离婚,必须离婚!

陆承钧洗完澡没有回来,听脚步声,应该是去书房那边睡了。

林青栀缓缓支起上半身,望着他消失的方向,比出一个中指。

陆承钧,我一定会报仇的!

林青栀咒骂完,翻身下床,落地瞬间嘶了一声,翅根疼。

去浴室又洗了一遍澡,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这一次她很快入睡。

一觉到天亮,她摸到自己手机一看,早上八点半。

拉高被子又睡了一个回笼觉,找到遥控打开窗帘,阳光洒进来,天空一片蔚蓝。

林青栀满意地伸个懒腰,起身下床走到阳台那边,打开窗户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正在享受,目光一顿,看到陆承钧正在前院草坪上打高尔夫球。

那悠然自得的模样,看着就让人来气!

林青栀眼睛一眯,恶狠狠地瞪向那人的身影,在心中默默诅咒。

也不知道是她诅咒显灵了,还是怎么回事。

陆承钧忽然转身抬起头,看向二楼的阳台,正撞上林青栀的眼神。

林青栀僵住,愣愣地与他对视。

僵持片刻,陆承钧掏出手机,打几个字发出去,又对林青栀晃了晃。

林青栀反应过来,转身回到床头柜那边,拿起自己的手机一看,果然有陆承钧发来的消息。

他说,下来吃早餐。

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来了,林青栀有些郁闷,犹豫片刻,还是走向了浴室。

玩归玩,闹归闹,别拿吃饭开玩笑。

林青栀洗漱完,换上一身家居服,下楼去一楼餐厅。

路过茶室,陆成溪从里面出来,看见林青栀,立刻阴阳怪气地说,“哟,少夫人醒了,您怎么不一觉睡到中午,这么困昨晚不会偷东西去了吧?”

林青栀脚步一顿,决定羞辱一下陆成溪,她嘴角含笑阴阳怪气地回,“昨晚我在干什么你猜不到吗?你哥出差回来,我们小别胜新婚,一晚上大战三百回合,根本没怎么睡呢。”

陆成溪反应过来,脸色涨红,“你你你不要脸!没有教养!”

她目光向后看去,拔高音调,气得跳脚,“哥,你肯定听见了!你不管管她吗?真不管吗?”

林青栀后背一僵,回头一看,陆承钧就站在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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