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扶楹裴舟雾的其他类型小说《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柳扶楹裴舟雾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深林的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不起。”柳扶楹的语气透着惶恐,亦是急急将手收了回去。“我…我只是怕你手上的链……怕你撑得久了会累,所以才想快点喝完粥,我不是有意……”“无碍。”裴舟雾收手并起了身,又落下一句话。“你好好休息,明早我带你出去。”语气虽依旧冷淡,但总归是多了几分不易觉察的动容。说罢,他就在脚下铁链的沉闷声中走出房间并合上了门。柳扶楹盯着左手食指,上面沾染着她从嘴角抹下的白粥。莞尔一笑的神情,说明她对裴舟雾方才的反应很满意。可转头,愁意又再次上了头。愁日后如何接近。她忍疼躺下去,叹声也紧跟着响起。这一夜,她都没怎么睡。翌日天快亮的时候,她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眯下不久,房门就被叩响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锁链声证明来人是裴舟雾。他在床前不远处停下,柳扶楹也...
《成婚两年守活寡,坠崖勾上国舅爷柳扶楹裴舟雾大结局》精彩片段
“对不起。”柳扶楹的语气透着惶恐,亦是急急将手收了回去。
“我…我只是怕你手上的链……怕你撑得久了会累,所以才想快点喝完粥,我不是有意……”
“无碍。”
裴舟雾收手并起了身,又落下一句话。
“你好好休息,明早我带你出去。”
语气虽依旧冷淡,但总归是多了几分不易觉察的动容。说罢,他就在脚下铁链的沉闷声中走出房间并合上了门。
柳扶楹盯着左手食指,上面沾染着她从嘴角抹下的白粥。
莞尔一笑的神情,说明她对裴舟雾方才的反应很满意。
可转头,愁意又再次上了头。
愁日后如何接近。
她忍疼躺下去,叹声也紧跟着响起。
这一夜,她都没怎么睡。
翌日天快亮的时候,她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眯下不久,房门就被叩响并有人推门走了进来,锁链声证明来人是裴舟雾。
他在床前不远处停下,柳扶楹也已睁开眼准备起身。
“该下山了。”
“好。”
掀了被子,见床下只有一只鞋子,另一只估计在她掉下悬崖时弄丢了,却也比没有的好。
下床踩着地,左脚崴脚处依然疼痛难忍。
不过轻轻试探着迈出一步,她便已然冒出细汗,直抽凉气。
“早些下山,免得家人担心。”
裴舟雾话中有话,柳扶楹也迅速意会了他的话意。
原本她伤成这样该多修养几日才好走路更方便下山,但她一个女子在山里失踪,家人必定会来寻,寻了几日几乎将山里翻遍了也没找到人,过了一阵却见她独自回了城,难免引人非议流言四起。
左右她的伤也是不致命的死不了,不过受些疼而已。
待柳扶楹满头细汗抬起头,竟看见了裴舟雾背身递来的铁链,意思是让他握住它当时支撑如同牵他手一般。
她心上一动,觉得有趣。
伸了手将其抓住,明明铁链是冰凉的,她却好似感觉不到,从心出发的温热盖过凉意诱出了她眼底的笑意。
她从没遇过这样的人,裴舟雾的一切都极有意思。
为了照顾她行动不便,裴舟雾走的也很慢。
出了门,柳扶楹脚步微怔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
这院子四周全都是高耸不见顶的山体,唯有屋前一处空缺,那直耸入天际的山带着可怖的压迫,好像随时都要倾塌下来掩埋一切。
可谓是真真切切的“天牢”了。
院中只有两间屋子,一间是她身后昨夜睡过的,另一间稍微大些在前面正对着出口,想必那间屋前就侯着无数的守卫。
然而,裴舟雾带她去的却不是屋前方向。
绕了一圈,看见卧房后头竟有一潭深泉。
“这是……”
正疑惑,裴舟雾也又再开了口。
“你是上京城的人?”他问。
“是。”
“那想必你也该知道我是何人,被锁着铁链囚禁香山的,整个上京城没有第二个人。”
听了裴舟雾的话,柳扶楹沉默了一阵。
关于他的身份,她当然早就猜到了只是从未表现出来。
而他突然在此时自揭身份,意思是……
她垂下的眼眸倏然一亮,难道这泉下有连接外界的通道?
“是,裴国舅之名,上京怕是无人不知。”
“我会带你入水,送你出去。”裴舟雾这般说。
而柳扶楹心道果然,这水下果然有出口。
她立马接话,做着保证道:“国舅爷放心,我不会将水下出口之事说出去的,国舅为了我的名声才没有将我送到前面守卫那儿,我定也不会辜负国舅的纯良之心。”
台阶五六层高,只瞧柳时鸢如同麻袋一般滚了下去。
门前不少人呢,都瞧见了。
沈修年倒是调整的快,脸色只即刻就恢复了原本的冷漠,他脚步自如走下台阶,站到柳时鸢身边,头都不低的对她说话。
“不必假惺惺的上门来劝和,沈家若是有心要为她好,何至于她连半日都待不了,若非心寒,怎会负气离开。”
成婚前,沈修年就对柳家有过了解。
柳家刻薄,他也是知道的。
柳扶楹回了娘家不出半日又离开了,多半是受了柳家的奚落。
这柳家嫡女也是有意思,上了沈家的门苦等那么久是什么目的,无非是想踩着柳扶楹攀高枝,他虽看不上柳扶楹,过来找她也不过只是为了母亲,可柳家其他人的嘴脸更叫他厌恶。
柳时鸢丢了脸,埋着头不肯抬起来,唯有啜泣声越发明显。
远处,有马蹄声靠近。
是沈修年的下属。
“将军,陛下有旨。”
上了马车,下属再细细与沈修年将话道明。
晨起时,这下属就已经来寻过沈修年,早就将外面轰动全城的裴舟雾杀人一事告诉了他,却不想,这事竟会落到沈家,让沈修年去查。
“将军,陛下让您即刻动身前往香山呢。”
“事有隐情?”
“据说陛下早上听到消息的时候勃然大怒,原本立马就要下旨将裴国舅打入死牢的,是皇后死谏跪在殿外求情,说国舅若有反心早就反了,何苦要等这半年之久,偏偏在看守的头目新上任之时才动手,难为皇后说若国舅真有贼心,她愿意同死。”
“所以便让我去查?”
“大概陛下是顾念着太子吧,上朝的时候询问了众朝臣的意见,没想到刚下朝又得到消息说早晨在街上有人遇到了从香山上抬下来的尸体,看见那尸体上掉下来一根香,捡起来一闻当时就头晕目眩差点摔在街上。”
“迷香?”
“是,是迷香,这也更印证了皇后说另有隐情的说法。”
沈修年叹了气,大概也想明白了为何会让他去调查这件事。
若迷香一事是真的。
裴舟雾被囚禁着,他定然是得不到这种东西的。
而守卫身上带着迷香是给谁用的,对付裴舟雾的?
这件事情不能随便派个人去查,皇后和裴家都会不肯,免得是和山上那些一伙的,再同气连枝隐瞒了真相。
必定得是一个不参与上京朝堂斗争,又同时位高权重不容易叫人收买蒙蔽的人才好。
他虽官居正二品,手下统领数十万的大军,却常年在外征战与上京朝堂无甚联系,不属于任何派系。
让他去查,确实最为公正。
回府换过衣服,铠甲加身后便带兵出城前往香山去。
裴舟雾囚禁之所格外偏僻,坐落在半山腰的深林里,极为难寻,最后在一座崖边看见了那巨大的钟摆。这囚禁之所上下皆为悬崖,往上不见顶,往下又不见底,位置倒是妙。
瞧见齐整的军队过来,山前的看守都乱了阵脚。
“这位将军,可是来羁押那叛贼裴舟雾的?”
“叛贼?”沈修年上下打量他一下,饶有兴致地说:“裴舟雾是否为叛贼,陛下尚未有定夺,你就这般笃定?”
“这、这、那裴舟雾都杀了人了,还能不是叛贼吗?”
“他为何杀人?”
“还不是为了叛逃出去。”
“没记错的话,他被囚禁在此已有半年之久,为何之前不叛逃,偏偏选在昨夜?昨日你们的新领队上了任,夜里,人就叛逃了,难不成是你们的领队故意给了他叛逃的机会?”
柳扶楹噙着笑,这话究竟是谁说的,她心里清楚。
“他们爱说便让他们说去吧,婶婶也不必搭理,我和将军都还年轻呢,孩子迟早会有的。”
“话是这样说,可我那侄儿常年都在战场上,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即便回来了也不见你们同房而眠,都这样的话,孩子从哪儿来呀?”
闻言,柳扶楹的眼底升起一抹冷光。
她也没了耐心,将被握住的手给抽了回来。
“婶婶,你少听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闲言碎语,有的人啊就是巴不得我生不了孩子想看笑话,我倒是有个主意,真想看我的笑话,干脆在我们家吃水的井里下点避子药直接从根源上让我们断子绝孙的好,婶婶说呢?”
“你…你这话说的,那得多缺德呀。”
“是呀,多缺德呀,说那样的话有那般坏心思的人就该五马分尸下地狱,不会有好报应的。”
“你……”
“婶婶还要出门是吗,那侄媳妇就不阻扰婶婶了,婶婶慢走。”
说完,柳扶楹便大步迈进了门槛。
待她远去,杨氏这才露出本色来,气的拽下帕子恨不得将之撕成两半。
“阴阳怪气的说给谁听呢,什么别有用心之人,你才五马分尸下地狱呢,等着瞧着,等我们得了家业看我让不让你好过。”
从大门到柳扶楹的梳星院,一路上,她都没说半个字。
气氛微妙,金梨都不敢轻易出声。
回了屋,柳扶楹才严词开口说:“她是怎么知道将军回来到现在都未曾与我同房的?”
“是呀,我也觉得奇怪呢,咱们这边的丫鬟奴仆都是夫人精心挑选重新换过的,嘴都紧着呢,也半点没给那一房塞人的机会,尤其夫人和将军的事,谁敢多嘴。”
“还能是为什么。”
柳扶楹落座并懒懒往后一靠,幽深的眼眸里浮着一丝狠厉。
“出内奸了呗。”她又道。
金梨一听,脸色亦是生变。
从前也就算了,现在正是她家夫人最关键的时候,夫人正打算和山里的男人要个孩子,这头又传出夫人和将军不和不曾同房的消息,届时即便怀上孩子也会猜疑孩子的来历。
将军可以不在乎,但外人尤其是二房那边的不能不防。
想到此,金梨立即就要转身。
“等等。”柳扶楹将她喊了回来,眼色意味不明又道:“你替我向外头传个消息。”
随即,金梨便过来附到柳扶楹的耳边。
待她说完,金梨这才点头离开,面目坚毅说一定会找出内奸。
柳扶楹早就交代过下面的人不许同二叔那房的人接触来往,上下也都有人盯着,盘查起来倒也不算难。
一个时辰后,内奸抓到了,是沈老夫人院子里伺候的二等女使,叫崔喜。
也是,柳扶楹的行事风格,身边的人都是知道的,她向来说一不二,该罚时绝不会轻轻放过,所以她这边的人断不会有个胆子。
“夫人,我还从崔喜屋里搜出个东西。”
金梨将搜来的东西交到柳扶楹的手里,是块上好的玉佩,不是这等女使用的起的物件。
“我审问过了,这玉佩是二房那边堂公子的。”
堂公子,便是二叔家的儿子。
“难怪胆子这么大,原来是有堂少爷替你撑腰呀。”柳扶楹坐着高椅,微微俯身看着跪在跟前的崔喜,“堂少爷是否与你私定终身了,他许了你什么,以至于让你做出这样叛主的事?”
“奴、奴婢……”
只是她演的逼真,这会儿还红着眼眶闪着泪光,一副惹人怜爱之态。
她伸出手,轻轻抓住了裴舟雾的衣摆。
他一怔,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以为她有话要说因此耐心等着她开口。
可等了许久,她始终就只是这么轻轻的拽着他的衣角。
气氛宁静,却又有丝丝缕缕的情愫慢慢滋生。
裴舟雾不敢动作太大,怕她没有力气,但凡他力气过度一些,她就会抓不住空了手,也不知道是怕她抓不紧还是怕自己断了心弦,就仿佛她的那只手是抓在他的心弦上,扯出他许多的柔肠来。
良久,身后的那只手似终于支撑不住。
落下那刻,裴舟雾亦是眼皮一跳,同她相连的心弦也果然断了似的。
他微微侧目,轻声道:“苏姑娘,你好好休息。”
柳扶楹却虚弱道着“不要”二字,可以听的出来她言辞里的害怕。
“我怕睡醒了,发现这都是梦,香山深潭是假的,竹屋是假的,你……也是假的。”
“……”裴舟雾的眉头始终未曾舒展开。
“也不知道哪天起,你就成了我梦魇中的唯一救赎,一想到你,我就会觉得日子好像还能撑得下去,我也能少几分害怕。”
“你拯救了我许多,不止是我的性命。”
“可是我对不起你,每回来找你说是为了报答你,实则更是为我自己逃避现实而找的借口,我是将你这里当成了避难所,对不起。”
裴舟雾不忍心听下去,不知道为何,一听她说话心里就涩涩的疼。
侧目转头,正好看见她眼角落下的一滴泪。
以往也不是没看过女子落泪,只是从未像此时一般有要替她擦眼泪的冲动。
大概,是因为处境关系与她太过感同身受了吧?
“月萤姑娘,你曾劝我的保重二字,如今我再还回给你,你说的,留得青山在在才是最要紧的,我不知道你究竟出了何事,也不会强迫你说,只希望你切记保重自身。”
“保重?”
柳扶楹的眼泪落得更急,也更难自抑啜泣。
“我不知道要怎么保重自身。”
许是不想被他看见自己狼狈的脸色,她一翻身面向了里头去。
裴舟雾眼皮一跳,紧跟着回过眸。
尽管再迅速,还是瞥到了她光裸的背。
哭了一小阵后,柳扶楹吸了吸鼻子又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这两日都没怎么进食,体力不支才晕倒,不是什么大事的。”
裴舟雾将湿衣服由上至下翻了翻,并不接话。
怎么会没事。
事情不在她是否因为体力不支而晕倒,在于她为何多日不曾进食。
“来的时候,我在林子里放了个陷阱,明日要是进了野兔什么的,我们一起烤了吃吧。”
她忽而转换话题,听的裴舟雾心不安。
“明日?你不用回王府?”
“祁老太妃允我休息几日不用当差,我大后日再回去就行的。”
裴舟雾没回话,对她遭遇了何事越发好奇。
但怕惹她伤心,始终不敢问。
“或是……裴国舅如果不愿意让我留在这儿,我可以走的。”
听了她这话,裴舟雾轻声吐息回道:“你看,你总是这般自我贬低,我若对你有任何嫌弃,早就将你丢入潭中任由你自生自灭。”
“是。”
柳扶楹似破涕为笑,语气轻松了许多。
“裴国舅是个好人。”
她的放松也缓和了裴舟雾的紧绷,拎着衣服来回晃动的动作也自如了许多。
“这世上,恐怕也只有你觉得我是个好人。”他道。
他实在不信。
可若她是个大家小姐,便更不能任由她替自己做这些活,她在家好吃好喝的生活,凭什么要千辛万苦来这儿受这个罪。
“苏姑娘,你若再这般,那便真的不许你再来了。”
“我…我只是想帮帮你。”
“这些事情都是……”
裴舟雾忽然噎住说不出话来,目光落在被自己抓着手腕的那只手上。
她的手心及手指处,呈现着不同程度的茧。
那些茧,必得是经常做苦活才会留下的,而且是多年的苦活。
金尊玉贵的大小姐,怎么会有这些?
难道,她真的……
柳扶楹用了些力抽回手,她面上不露痕迹,实则她是故意让裴舟雾发现她手上的这些茧的。
在柳家猪狗不如的过了那么多年,洗衣劈柴都是常事。
那双手便是寒冬腊月也要泡在水里,冻疮好了又生怎能不粗糙,也就是这两年在沈家养的稍微好了些。
“让国舅见笑了,为婢之人的手确实难看。”
担心她又再误会自己是嫌弃她,裴舟旋即想着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从前统领千军,他认为自己是挺能言善道的。
可今日,怎么好像连话也不会说了。
他的心情就如眼前之人的身份一样的矛盾。
正再欲开口,外面却突然传来异动声。
柳扶楹什么都还没察觉到呢,就见裴舟雾拾起了一片落在床上竹叶,捏在指尖朝着门口飞了过去。
很快,门外响起怒喊。
“我的头发!”
“裴舟雾你个杂种,这种境地了还敢嚣张,我看你几时死。”
许是来探查的守卫。
裴舟雾说过,那些守卫一日都会进来个几趟。
别说守卫,连柳扶楹都被裴舟雾这凌厉的一招给吓到,只知他武艺高强却不想竟是这般出神入化,听声辨位不说,得是多深厚的内力才能将竹叶化作武器使用。
看来,他是真的不愿意离开这里。
否则以他的能耐,外面的守卫怕是压根就拦不住他的。
“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柳扶楹压着心里复杂的情绪,将戏演到底。
“无碍。”裴舟雾摇头,解释又说:“他们也早都习惯了,不然此刻早已冲进门来。”
从前或许是冲进门过的,但都不能拿裴舟雾如何,反而还吃了亏,时间久了他们估计也怕了,所以只敢再外头放狠话,不敢进来。
确认裴舟雾还活着,还在里面就好。
回了头,裴舟雾看向柳扶楹,原本想说的话被打断,这会儿也说不出来了,只是看着她通身湿哒哒的,觉得不妥。
“没事,我晒一晒就好。”
柳扶楹做着体贴模样,挪到太阳能照射到的窗口去站着。
裴舟雾是囚犯,常年戴着锁链是换不了衣服的,所以他屋里定也没有什么换洗的衣物能够在此时拿出来方便她换下身上的湿衣。
“你是谁家的丫鬟?”
裴舟雾终于问起这个。
她是谁家的丫鬟,这个事情,柳扶楹也是想了很久该怎么编排的。
主要是第一回被他救下时,身上就穿着价值不菲的衣裳,这一点,想要顺利圆过去不简单。
当然,说她已成婚是不行的。
即便最后能成,过程也会更加的艰辛更加麻烦。
说自己是哪家的小姐,也不好。
得想想以后,要让裴舟雾接受一个千金大小姐为了他抛弃家人放下金尊玉贵的生活陪他守在这儿吃苦,他定也是不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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