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跑去,身后是提着刀的大胡子壮汉。
一把飞刀带着凛冽杀气朝着谢修远直射而来,我眼疾手快,一把将谢修远拽过来,刀刃擦过他的手臂,溅起一串猩红的血珠,又没入石壁。
来不及细看,谢修远忍着伤,带着我七拐八拐的进了假山林里的密道。
这条密道连着后山,我跟谢修远一路急行。
从黑夜,走到黎明,好不容易甩开了大胡子,谢修远却因为出血过多,体力不支带着我摔下了山崖。
万幸的是崖底有一深潭,我用尽力气才把不省人事的谢修远拖上了岸。
谢修远手臂的伤口被潭水浸透,边缘泛起红肿,显然已经感染。
我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触手滚烫。
我小心将他安顿在潭边的山洞里,认真检查一番后,发现除了感染发烧,他的小腿也是一片淤青。
顾不上危险,我赶紧去山谷给他找药材。
好在这个山谷草木繁茂,药材丰富。
给谢修远处理好后,我守在旁边,直到傍晚时分,他才悠悠醒来。
1919洞外的天色已经暗了,夕阳的余晖透过藤蔓缝隙洒进来,在他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绯红的光影。
“嘶......醒了?”
我赶紧上前扶他。
谢修远睫毛轻颤,声音嘶哑:“这是哪儿。”
我赶紧上前将他扶起:“这是谷底,我们不小心跌下来了。”
“家里什么情况了?
可有人来找我们?
咳咳咳...不知道,估计没人知道我们在这里,我去找药的时候看了,暂时没看到什么出路。”
“我去给你拿水。”
将谢修远扶正后,我转身去潭边打水。
水珠划过花叶,流入他干裂的唇间。
“可还要喝?”
我轻声问道,抬手用衣袖轻轻擦拭他的嘴角。
指尖不经意触到他伸出来的舌尖,温软而湿润。
谢修远将头靠在我肩头,微微摇头,目光迷离又专注地望着我。
一双眼睛蒙着一层薄雾,却又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依赖。
他的眼神太过炙热,看的我心头一颤,仿佛有什么微妙的情愫在空气中悄然蔓延。
我下意识地别开视线,耳根微微发烫,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中回荡:“怎么了?
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谢修远不语,只是将头深深埋进我的脖颈,发丝轻轻扫过我的下巴,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我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