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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肥婆,逆袭打脸绿茶妹妹全文

桑易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向晚立在病房门口,顾野征的病床正被三台监护仪包围,氧气面罩在他苍白的脸上结着薄霜。她看到南倩倩正俯身给顾野征擦脸,水红的确良衬衫领口开得极低,露出锁骨处新打的梅花形金坠。假如当初没有替嫁这一说,他是不是跟南倩倩会成为一对正常的恩爱夫妻?“姐?”南倩倩不经意抬头,恰好看到了门外的南向晚,她眼神闪烁了一下:“医生说野征哥过两天才会醒来。”她指尖掠过男人干燥的唇,在晨光中勾出暧昧的弧度。军区医院的走廊突然响起整齐的脚步声,南向晚攥着妊娠化验单贴在墙边,看着五六个穿中山装的领导走进病房。为首的老者胸前的功勋章叮当作响,他特意前来探病:“野征同志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他协助边境部队一举端掉跨国走私集团,这无疑又是记军功一件!

主角:南向晚顾野征   更新:2025-04-08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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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向晚顾野征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肥婆,逆袭打脸绿茶妹妹全文》,由网络作家“桑易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向晚立在病房门口,顾野征的病床正被三台监护仪包围,氧气面罩在他苍白的脸上结着薄霜。她看到南倩倩正俯身给顾野征擦脸,水红的确良衬衫领口开得极低,露出锁骨处新打的梅花形金坠。假如当初没有替嫁这一说,他是不是跟南倩倩会成为一对正常的恩爱夫妻?“姐?”南倩倩不经意抬头,恰好看到了门外的南向晚,她眼神闪烁了一下:“医生说野征哥过两天才会醒来。”她指尖掠过男人干燥的唇,在晨光中勾出暧昧的弧度。军区医院的走廊突然响起整齐的脚步声,南向晚攥着妊娠化验单贴在墙边,看着五六个穿中山装的领导走进病房。为首的老者胸前的功勋章叮当作响,他特意前来探病:“野征同志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他协助边境部队一举端掉跨国走私集团,这无疑又是记军功一件!

《穿书肥婆,逆袭打脸绿茶妹妹全文》精彩片段


——

南向晚立在病房门口,顾野征的病床正被三台监护仪包围,氧气面罩在他苍白的脸上结着薄霜。

她看到南倩倩正俯身给顾野征擦脸,水红的确良衬衫领口开得极低,露出锁骨处新打的梅花形金坠。

假如当初没有替嫁这一说,他是不是跟南倩倩会成为一对正常的恩爱夫妻?

“姐?”南倩倩不经意抬头,恰好看到了门外的南向晚,她眼神闪烁了一下:“医生说野征哥过两天才会醒来。”

她指尖掠过男人干燥的唇,在晨光中勾出暧昧的弧度。

军区医院的走廊突然响起整齐的脚步声,南向晚攥着妊娠化验单贴在墙边,看着五六个穿中山装的领导走进病房。

为首的老者胸前的功勋章叮当作响,他特意前来探病:“野征同志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他协助边境部队一举端掉跨国走私集团,这无疑又是记军功一件!

还有南向晚她是个什么眼光啊,这种软脚虾男人也瞧得上眼?

李明家境不错,从小就是被人捧着长大,哪遇上过如此强横气势的人,他心头有些犯怂。

“我不与你说。”李明偏过头,对南向晚严厉警告:“这是最后一次,倘若你胆敢再欺负倩倩,我再不会对你手软。”

他撂完狠话,便跟他的人准备走了,却忽然被南向晚喊住了。

“等一下。”

邓星洲眉头刹时皱起,以为她被如此侮辱一番,却还是放不下对方,打算哀求挽留对方。

所有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你烦不烦,我说了我不想再……”李明一脸不耐烦地转过头,却兜头被泼了一脸的水。

他呆住了。

车内的人全都呆住了。

这……这事态的发展,怎么跟他们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呢?

南向晚一点都没给他面子,开口就是:“李明,我南向晚是你骂之则来,骂完就走的人吗?你是我什么人,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出言不逊?”

李明颤抖:“你——”

李明的同事反应过来,赶忙怒斥:“什么人啊,竟然泼别人一脸的水?”

“就是,之前就觉得她古怪阴沉,现在何止古怪,简直无理取闹!”

南向晚“呵”笑一声,气势火力全开:“我什么人?我不是你爹不是你妈,我是社会上教你们做人的好心人,还当真是张嘴就喷粪,脏了别人的耳,还不许别人反击是吧?”

她又看向李明:“你真当你是个什么金疙瘩银宝贝,我曾经瞧得上你,是你的荣幸,可当我我发现你就是个渡了层金的屎壳郎,又臭又腥后,连沾你的边都得喊一声晦气!”

火车上看热闹的人这下都被她震住了,只觉好厉害一张嘴啊,又快又毒,字字见血。

“南向晚!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李明难以置信:“倩倩说你现在变了,不仅心肠歹毒欺负她,还不顾亲情陷害她进了治安队,我本来还没有全信,可现在我算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她联系你了?”南向晚立即明白了:“看来她是托你的关系才保释出来了吧,你来黔桂,该不会是去找她的吧?”

虽然原本的剧情改变了一些,但南倩倩还是按照书中所写的一样,前来黔桂了。

“跟你没关系!这一次,就算你哭着跪下来求我,我也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他向以往那样倨傲地等着她害怕、妥协,然后像狗一样地爬回来跟他认错。

哪知,南向晚却忽然笑一声:“既然你都说我恶毒了,那你还不夹着屁股滚蛋,是等着我放狗咬你们吗?”

“鑫鑫。”

听到她的召唤,原本懒洋洋打盹的金毛,猛地站起身来,露出尖锐的獠牙,身体微微下蹲,发出低沉而凶狠的咆哮声,仿佛只等一声令下,随时准备扑向敌人。

李明当即被吓得大退了一步。

“你、你干什么?你别乱来啊!”

她比起三根手指,似笑非笑:“我数三声……”

“三。”

“二。”

“你个疯子!”李明见南向晚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浑身发寒,他再也没有之前的威风,转身撒腿就跑,而他的同事见状,也被唬住了,立马紧随其后。

邓星洲见“鑫鑫”就跟她的狗似的,随叫随到,令到执行,心头就是一阵羡慕嫉妒啊。

这狗崽子中邪了吗?

它再喜欢晚晚,也不至于这么听话啊,想他跟它朝夕相处了三年时间,除了出任务时它听令行事,其它时候它也是狗得很,从来不鸟任何人,既聪明又傲慢。


“这批货比上次的穿山甲值钱多了。” 刀疤脸一脚踢在笼子上,脸上露出愤恨的神色:“要不是顾野征这些当兵来追查走私案……”

这些人是走私贩?!

更可怕的是,她看到刀疤脸腰间别着的枪。

“听说顾野征还没有被找到,若叫老子先找到他,一定将他大卸八块!”

小田跟老陈也听到了外面的谈话,他们脸色难看严峻,三人对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意思是千万别轻举妄动。

南向晚发现,当自己注视着云豹幼崽时,竟能感知到它们微弱的意识波动 —— 它们被注射了过量的麻醉剂,生命体征正在逐渐微弱。

“是他!” 小田盯着其中最年轻的走私犯,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他对他们说:“是林业局的吴仁!”

“嘭!”猎枪被扣动,远处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啼鸣,声音划破山洞的沉闷。

老陈狠狠道:“是漏网之鱼,这些人不仅要抓珍贵的稀有动物,还因为被顾队长他们端掉了窝点,想要报复性地猎杀林中的山货,我们得赶紧下山找人通知这事!”

小田犹豫着:“可顾队长现在……”

“顾野征现在这样根本没办法走,我得看着他,你们下山尽快找人来救援吧!” 南向晚目光如炬,毫不犹豫地回应道 。

“可你们一个女人一个伤重——”

“别忘了是我这个女人带你们顺利找到人的,女人也不一定都是娇弱的,她也能在危难之际发挥力量。”南向晚严肃道。

“那让小田留下,我去。”

“不必了,谁都不知道这些走私贩有没有设伏,万一被发现了呢?你们分别从两个方向下山才最为保险。”

最终两人还是同意了。

好在那些走私贩并没有发现这处隐蔽的洞穴,他们将车跟笼子留在原地,去附近狩猎了。

南向晚当机立断:“趁现在,你们赶紧走!”

小田跟老陈也不婆婆妈妈,立即冲出了山洞,很快就消失在林间。

而南向晚则弯下腰,也打算将顾野征驮起离开。

顾野征右手仍紧握着五四式手枪,在被人搬动起身时,他全身的警觉一下醒来,瞬间枪管已抵上来人眉心。

“顾野征!”她惊呼。

而顾野征被她这一声呼喊,却在看清南向晚的脸时瞳孔一窒,骤然卸力:“怎么是你……”

他好似没清醒一般,呓语茫然。

“别动。”南向晚按住他渗血的伤口,卡其色风衣沾上黏稠的血迹。

怀表链突然被攥住——顾野征沾血的手指勾着她贴身戴的银链,呼吸灼热:“是梦吗?不管是不是,都别管我了,走……这里危险……”

南向晚咬紧牙关,撑起他:“来都来了,我不会丢下你独自走的。”

出来后,经过铁笼边时,南向晚犹豫再三,还是打开笼子将两只奄奄一息的云豹幼崽带了出来,但忽然后背突生凉意。

眼镜王蛇的三角头颅从枯叶中昂起,毒牙泛着幽蓝寒光。

千钧一发之际,顾野征从身后扑来,军靴碾住蛇头七寸,匕首寒光闪过,蛇身断成两截。



警犬死死咬住劫匪头目的裤腿,直到武警将其制服,它才松开嘴,威风凛凛地蹲坐在过道上,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还跑了几个,我带人过去追,你们看着点!”

武警队长带人走后,车厢里安静了一瞬,在意识到歹徒已经被抓住了,他们也终于安全了,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他们从座位底下钻出来,纷纷向武警致以感谢。

几个胆大的小伙子跟乘警还帮着武警把劫匪押下车。

南向晚头晕,太阳穴还突突直跳,但眼见危险已解除,嘴角还是泛起了一丝笑意。

“鑫鑫”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突然转过头,朝着她的方向欢快摇了摇尾巴,然后跑了过来。

“鑫鑫!”

邓星洲见鑫鑫朝着一个胖姑娘冲过去,有些惊异,可它对他的呼喊没有一点反应,直接就扑到南向晚身上,然后尾巴都快摇成螺旋桨似的,一个劲地舔着她。

这热情劲儿,不知情的,还以为那胖姑娘是它的训导员呢。

“鑫鑫,坐!”

他比划着手势,可“鑫鑫”却压根儿不听他的话了。

“鑫鑫!”他气得咬牙。

南向晚顾及着腹中孩子,于是用手挡在这一只警犬的嘴边:“鑫鑫,坐下!”

下一秒,警犬“哈哈哈”吐着舌头,立即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亮晶晶地看着南向晚。

邓星洲气:“……”我特么有一句脏话不吐不快啊!

南向晚站了起来,虽然脸上难掩疲惫之色,但还是温柔地揉了揉鑫鑫的脑袋,轻声道:“谢谢你,为我奔赴而来。”

汪汪汪汪——

“邓星洲,你干什么呢,还不赶紧带着鑫鑫去追上队长!”一个武警大喊了一声。

“哦哦,我马上来了。”

南向晚在听到“邓星洲”这个名字时,神情一下怔愣住了。

就在他牵起鑫鑫要走时,她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

邓星洲转过头,有些着急地问:“这位女同志,你有什么事吗?”

南向晚看着他的眼睛,本来想问,“邓表哥,我是南向晚,你姑姑邓惠的女儿,你认得我吗?”,可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于是她只叮嘱他一声:“你小心点。”

他一怔。

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他们俩……认识吗?

邓星洲心底划过一丝疑惑。

“哦,好。你也待在火车上别乱走,注意安全。”

说完,他硬拽着“鑫鑫”快速跑开了。

看着他健硕的背影,南向晚回忆起原主小时候曾跟邓星洲见过一面的。

那时候邓星洲跟着他爸爸过来探望邓惠,那时候两人都挺小的,再加上第一次见面,他顽皮得不得了,而原主则内向敏感,根本玩不到一块儿去。

他嫌弃原主又胖又呆,偏偏原主就喜欢跟在他屁股后头,有一次他不耐烦就起了个坏心眼,故意将她丢在外头,自己先回去了。

可没想到,就是这一次捉弄,害原主险些丢了。

邓慧找了两天才将人找到。

好在是一些买家嫌弃她不聪明,又是个丫头片子,人贩子这才没来得及将她给卖了。

后来邓舅舅得知是邓星洲故意将南向晚扔在外面,险些没将他给打死。

邓星洲事后,鼻青脸肿地跪在原主的面前认错。

“妹妹,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欺负你了,如果我再欺负你,你就叫我爸把我打死!”

原主受了罪,本不太乐意就这样原谅他,可又觉得他这模样有些可怜。

她问:“别人的哥哥都会保护她,你以后会保护我吗?”


南向晚心里很清楚。

他们最终会同意的。

一笔钱财,换来南倩倩的高嫁,以及甩掉她这个“累赘”,怎么算都划算。

甚至以后他们握有她的把柄,还能借此来要挟她服软。

继母眼下最担心就是顾同志知道真相,来找南倩倩的麻烦,败坏她在外清纯无瑕的名声。

而南向晚只要嫁过去,再生米煮成熟饭,对方占了便宜,也就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了。

至于南向晚也想好了,她先借机从南家人手上赚取第一桶金,有了钱她即便身处陌生的年代,也不用害怕身无分文流落街头。

等逃离了南家这个“魔窟”,到时候她就跟顾野征好好解释一下,他不承认这一桩婚事也行,他想离就离,身为现代女性无畏一纸离婚证。

等那仨人憋屈忍怒地离开后,南向晚才艰难地挪到墙角的一块碎玻璃镜前。

镜子里映出一张浮肿的脸,眼睛被肥肉挤成一条缝,头发油腻腻地贴在头皮上……真邋遢!

她深吸一口气,镜中人也露出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

想必是老天爷看不惯她前世一帆风顺、事业有成,这辈子才叫她穿书成一个窝窝囊囊的肥妞。

可那又怎么样?

她南向晚不会认输的,她会减肥变美,还要重新混出个人样来。

八十年代啊,正是改革开放的春风刚刚吹起的时候,她一个现代人,还怕在这个时代混不出头?

——

斑驳日影,青石板路上叮铃铃滚过车铃声时,村口老槐树下纳鞋底的妇人们齐齐直起了腰。

“嚯!这后生哪一家的?长得可真精神!”王婶瞧直了眼,连顶针掉进针线筐都没察觉。

二八杠自行车上,青年穿了一身崭新的军装,新浆洗的草绿军装妥帖地裹着宽肩,帽檐红星映得眉目如墨,肩章在阳光下泛着微光,腰间的皮带扎得紧紧的,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

“好像是朝人老南家的方向去了……”

南家附近的邻里全都冒头出门,好奇地交头接耳,有人笑呵呵地大声问了一声。

“长官,你是来考察民兵训练的?”

“不,来提亲。”

石碾子旁爆出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难不成是南家的二女儿南倩倩?”

“肯定是了,也就是倩倩那丫头有福气,长得跟年画上的仙女似的招人惦记。”

顾野征手里提着一个大包袱,步伐稳健有力,周身自带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势,南家这头早就收到了风声,南父将烟杆子插在腰带上,心虚着,便早从后门溜了出去。

南倩倩去上班了,有意避开,进了门,自然就只剩下王英招呼着人。

“按您的要求,这是聘礼,的确良布匹跟五百块钱。”顾野征将包袱放在桌上,声音低沉而有力:“三转一响跟家具晚些时候会有人搬来。”

王英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盯着那包袱,像是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但一想到这些东西最后都要落到南向晚那个死丫头手里,她的心又开始滴血了。

三转一响啊!

自行车、缝纫机、手表,还有收音机,这可都是稀罕物。

南向晚知道今天顾野征会来南家提亲,但王英却严厉警告她必须藏好,不能露面。

可她十分好奇这部年代文的男主究竟长什么样,才能成为上一辈子南倩倩心目中的白月光,重生后又死缠烂打地非他不可。

于是撑着墙壁慢慢挪动,她庞大的吨位不容忽视,只能从门缝中小心探去——

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他犹如一棵苍松,身姿挺拔,军衣冷硬沉稳,线条笔直且规整,顺着他宽阔的肩膀与紧实的腰身流畅而下……

说实话,这身材当真好啊!

她又注意到,顾野征的目光一直在屋里扫视,似乎在找什么人。

“南倩倩同志呢?”他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这不赶巧了,她、她刚去上班了。”王英回过神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慌乱:“野征啊,你先坐,我去倒茶。”

王英每一次见顾野征,都会怵他周身的气度,他目光扫过之处,仿若能洞悉一切,她转身进灶房,刚走了两步,就听见顾野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用了。”

她背影一僵,不太乐意转身过来:“还、还是喝一口吧。”

南向晚见王英碰上顾野征,就像一只被猫盯着的耗子,半点不见之前嚣张的气焰,便觉好笑。

可刚一抬头,却对上一双深邃而迷人的眼睛。

不知何时,顾野征已转过身来,正盯着她这边看,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

“你是南倩倩的姐姐?”他问,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压迫感。

南向晚与他隔着一条窄窄的缝隙四目相对。

他看不见她的模样,但南向晚却将他的容貌尽收眼底。

他军帽微压眉峰,阴影半掩住他那张仿若被命运亲手雕琢的脸庞。

双眸仿若藏着无尽旋涡的深邃幽湖,一旦对视,便好似要将人灵魂卷入其中。

王英眼睛瞠大,赶忙喝道:“病着呢,赶紧回去躺着,别出来将病气过给客人了!”

南向晚本来是打算将门闭合起来,可王英那警告严厉的语气却激发了她的逆反心理。

就这么避而不答也太怂包了吧,毕竟别人都问她话了。

她想了想,从门缝中伸出两根圆胖的手指,朝顾野征的方向弯了弯——是。

顾野征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

他的笑容很淡,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意味:“这种打招呼的方式……倒是第一次见。”

南向晚不明白他在笑什么,但也没多想,既然“挠刺”了王英一下,就该见好就收了。

傍晚时分,南向晚看着顾野征送来的婚服——一套红呢子套装,质地挺括,只可惜他是按照南倩倩的身材裁衣,她根本就穿不上。

“我与南倩倩身材差距这么大,你们打算怎么隐瞒到最后?”她询问王英。

哪知王英却神秘一笑:“倩倩说了,她自有办法,你只管配合就是。”

——

由于部队有规定,军人的婚礼不宜大操大办,是以相对简单地完成仪式后,新娘就被送到了军属排房内等候,而新郎就负责招待宾客。

红烛摇曳,喜字高悬。

南向晚坐在新房的床沿上,头上戴着红盖头,门外是王英一直在看守着。

她隐约听到外面的谈话声。

“怎么样……”

“妥了,妈,走吧。”

“好。”

紧接着,她能听见外面热闹的喧哗声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踉跄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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