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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小说结局

连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学安,你喝多了?”“没有。”赵学安挥了挥刚买的华子,“烟没了,买了两包。”“那你还行吗?”林景文试探性问道。“男人不能说不行。”赵学安咧起嘴,“这才哪到哪,走,继续喝,今晚不醉不归。”“对,不醉不归。”说罢,两人再次走进酒吧。没去上大学时,林景文就是酒吧的熟客,后来每年寒假暑假也都会过来消遣。怎么说呢,在酒吧经理眼中,这就是人傻钱多又不能惹的主。找过来的两个酒托,一个比一个漂亮。“学安,你记着,以后咱们兄弟不分彼此,有我一口,便有你一口。”说着话,林景文搂着一个姑娘,顺手又把另一个姑娘推进了赵学安怀里。女子特有的芬芳,让赵学安有些眩晕。他并非什么君子,更谈不上坐怀不乱,在酒精麻痹下,手上渐渐开始不安分……见状,林景文笑了,“怎么,...

主角:赵学安祁同伟   更新:2025-04-06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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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学安祁同伟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连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学安,你喝多了?”“没有。”赵学安挥了挥刚买的华子,“烟没了,买了两包。”“那你还行吗?”林景文试探性问道。“男人不能说不行。”赵学安咧起嘴,“这才哪到哪,走,继续喝,今晚不醉不归。”“对,不醉不归。”说罢,两人再次走进酒吧。没去上大学时,林景文就是酒吧的熟客,后来每年寒假暑假也都会过来消遣。怎么说呢,在酒吧经理眼中,这就是人傻钱多又不能惹的主。找过来的两个酒托,一个比一个漂亮。“学安,你记着,以后咱们兄弟不分彼此,有我一口,便有你一口。”说着话,林景文搂着一个姑娘,顺手又把另一个姑娘推进了赵学安怀里。女子特有的芬芳,让赵学安有些眩晕。他并非什么君子,更谈不上坐怀不乱,在酒精麻痹下,手上渐渐开始不安分……见状,林景文笑了,“怎么,...

《重生之不玩商海玩权谋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学安,你喝多了?”

“没有。”赵学安挥了挥刚买的华子,“烟没了,买了两包。”

“那你还行吗?”林景文试探性问道。

“男人不能说不行。”赵学安咧起嘴,“这才哪到哪,走,继续喝,今晚不醉不归。”

“对,不醉不归。”

说罢,两人再次走进酒吧。

没去上大学时,林景文就是酒吧的熟客,后来每年寒假暑假也都会过来消遣。

怎么说呢,在酒吧经理眼中,这就是人傻钱多又不能惹的主。

找过来的两个酒托,一个比一个漂亮。

“学安,你记着,以后咱们兄弟不分彼此,有我一口,便有你一口。”

说着话,林景文搂着一个姑娘,顺手又把另一个姑娘推进了赵学安怀里。

女子特有的芬芳,让赵学安有些眩晕。

他并非什么君子,更谈不上坐怀不乱,在酒精麻痹下,手上渐渐开始不安分……

见状,林景文笑了,“怎么,伤口又不疼了。”

“钢铁之躯,什么疼不……”赵学安话还没说完,余光一瞥,就发现不对劲。

只见在上二楼的楼梯口处,几个男子鬼鬼祟祟,时不时看向这里……

看到那几个男子后,赵学安简单思考一下,就知道是冲自己来的。

数了数,对方总共六人,有高有矮,年纪都在二三十岁间,非常壮实。

“景文,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没有,怎么了?”

“没事。”赵学安收回目光,拍了拍坐在大腿上的短裙姑娘,“没你们的事了,下去。”

“怎么了?不满意?”

“滚!”赵学安又指了指搂着林景文的旗袍姑娘,“你也滚。”

“干嘛?”

“什么干嘛,老子让你们滚!”赵学安站起身,目光不善。

“神经病。”

两个女生嘀咕一声,不悦离开。

“怎么了,学安。”意识到不对劲,林景文酒醒了三分。

“咱们被人盯上了。”说话间,赵学安拿了个烟灰缸塞进怀里。

带着林景文就要离开。

果然,他们二人一离开卡座,刚刚还在楼梯口的六个壮汉,立刻跟了过来。

这一下,赵学安更加确定来者不善。

“有没有后门?”

“有,跟我来。”林景文也发现了那六人,主动上前,开始带路。

酒吧声音很大,人也很多。

借着嘈杂的环境,二人很快绕到了酒吧的后门。

门刚一打开就傻眼了。

只见后门外,还有四人在守株待兔,见到县学安和林景文后,直接亮出了证件!

“便衣,别动!”

“你们俩现在被捕了。”

听到“便衣”二字,赵学安并没有慌张,只是慢慢举起双手。

“同志,我们是良民!”

“毒贩就毒贩,冒充什么良民。”这时,身后的六人也追了过来。

一前一后,总共十人。

林景文眉头轻皱,“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林耀东的儿子谁不知道。”说话的是个中年寸头,个子很高,气场很足,一看就是这群人的头头。

“知道我是林耀东的儿子还敢抓我?”

“我是警察。”寸头男再次拿出证件,特意在二人面前晃了晃,“省公安厅的警察,抓的就是你们——毒贩!”

林景文还想说什么,却被赵学安拦了下来。

他上前一步,目视着寸头,“省厅警察又怎么样?抓人一样需要证据的!”

“赵学安,林景文,你们二人在暗网干的事,不会以为天衣无缝吧?”寸头男一脸得意,“还有,我们省厅已经掌握了塔寨贩D的证据,你们就不要做无谓抵抗了。”

闻言,林景文脑子一片空白。

怎么回事?

难道塔寨的雷这么快就爆了吗?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寸头男一挥手,其他人直接亮出了手铐。


这一刻对他来说,就是扬名立万的时候。

只要打开货车,找到D品,他还是破冰行动的第一功臣。

媒体又都在,等大肆宣传一把,加官进爵……指日可待。

想想就开心。

也就在这时,林耀华从村民中走了出来,双手附后,一脸风轻云淡。

“李局长,聊两句?”

“我和一个毒贩没什么聊的。”

“毒贩?”林耀华冷笑一声,“李局长可真会说笑,我们塔寨年年都是禁毒模范村,怎么可能贩毒呢?”

“装,继续装,你们塔寨干了什么事,自己清楚,现在缴械投降,还可以从轻发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好。”李维民指了指货车的车厢,“如果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就当着所有记者的面,给我把车厢打开。”

“不可能。”

“心虚了?”李维民自负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车厢里有什么,你我心知肚明,别浪费时间了。”

林耀华回头,看了一眼车厢,摇摇头,“这辆货车是我们塔寨的私有财产,谁都不准碰。”

“你在威胁我?”

“没有。”林耀华摊开双手,做出无辜样,“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你一个警察不会不知道吧?”

“D品不属于私有财产。”

“我说了,里面不是D品,只是一些海鲜而已。”

“骗小孩呢。”

李维民上前一步,招了招手,让记者全部靠近一点。

局长发话,记者们也不客气,拿着拍摄器材就是一顿乱按。

试想,五吨D品被缴获,震惊的可不止岭南了……而是全国。

现场第一手资源,太难得了。

……

同一时间,指挥室内的汪朝月和王志雄,也在透过监控实时关注着抓捕情况。

“汪书记,破冰行动算是来到了尾声,咱们岭南警方没丢人吧?”

“别高兴的太早。”汪朝月双眸微微眯起,“还没看到那五吨D品,就不算人赃俱获。”

“D品肯定在货车里。”王志雄指着监控屏幕,“看你,如果货车里没有D品,这些村民完全不用紧张,更不用和警察对峙。”

“这可说不定,听说那个林耀东是个老狐狸,万一这是虚招呢?”

“没有万一。”王志雄拍着胸脯,打包票道:“如果李维民局长没有绝对把握,他不会让记者靠那么近。”

汪朝月思考片刻,点点头,“也对,李维民局长这次代表的不止省缉毒局,还代表着整个岭南警方,等这件事结束了,我会给你们请功。”

“谢谢汪书记。”

“既然尘埃落定了,我就不陪你们熬夜了。”汪朝月看了一眼手表,“都快凌晨四点了,我得回去休息了。”

“我送你。”

“不用。”汪朝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穿好夹克,叮嘱道:“等行动结束后,发个消息给我,也让我睡个好觉,明白吗?”

“明白。”

王志雄重重点头,这一份政绩……好像已经到手一般。

塔寨祠堂内。

得知林耀华等人被省公安厅包了饺子后,赵嘉良面如死灰。

他想过李维民笨,可没想到这么笨。

一点防备都没有,直接就被林耀东玩弄于股掌之中。

真废物。

“赵老板,我的货已经上了快艇,你的尾款怎么还没打过来?”

“别急,总要点时间。”

“要多久?”

“快了。”赵嘉良思索片刻,“要不,给我打个电话?”

“打电话给谁?”

“当然是我的会计。”

“呵呵。”林耀东摇摇头,“一个月前,咱们就说好了,我交货,你交钱,现在怎么出尔反尔了?”

“可你之前没说是用快艇交易呀。”赵嘉良努力保持平静,“咱们之前的约定,是你把货从到东山市码头,然后会计打款,如今货不在码头,而在快艇上。这些会计都不知情,他不敢打款也是正常。”


“祁厅,你要带我去岭南执行任务,我没在做梦吧?”

听到一个消息,程度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正常来说,跨省执法是不合规也不允许的,除非案情重大,还得有ZY的首肯。

当一个公安厅长要跨省执行任务时,可想而知,这个任务的含金量。

对于程度来说,这个机会千载难逢。

只要表现好,到了岭南不丢分,那将来便有机会成为祁同伟的心腹。

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啊。

“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当然愿意。”程度挺起腰杆,用力道:“祁厅,你放心,我程度这人没什么优点,但也懂报君台上黄金意,提携玉龙为君死,以后你指哪我打哪,两点一横就是干,一力两点就是办……”

“满嘴顺口溜,准备考研呢。”

“没有,就是太激动了……嘿嘿。”

“别激动太早。”祁同伟提醒道:“大致任务你也知道了,这几天准备准备,下个星期来省厅找我。”

“明白。”

“等一下,你知道这几天该干点什么吧?”

“知道。”程度变得严肃起来,“首先就是保密,保密任务,保密赵学安的身份!其次,就是在保密的情况下,把欺负赵学安的那些混蛋狠狠收拾一顿。”

“不错,是个明白人,学安在外面等你,具体怎么做,你问他就好。”祁同伟点点头,拿起桌上烟盒,掏了一支香烟,丢了过去。

程度双手接住,如获至宝。

……

从公安厅长办公室出来,程度拿着香烟闻了又闻,接着用纸包了起来,小心翼翼收好。

而这时,赵学安已经来到了省厅外,蹲在树下,边抽烟边等程度。

见程度出来,他站起身,丢掉烟头,挥了挥手。

“程局长,还用跟你回分局吗?”

“学安,你这不是开玩笑嘛。”程度一开口,连称呼都变了,“接下来你放心,黄毛是吧?你就看我怎么收拾他就行了。”

说罢,程度眼里闪过一抹阴狠。

他可不傻,知道祁同伟带他去岭南,肯定是眼前的小子吹了耳边风。

他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赵学安多次帮他,他必须做点什么回报一下。

收拾小黄毛,就是力所能及的事,一定要办得漂亮。

“程局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没那个必要,秉公办事就好。”

“事情的起因你也应该了解。”

“郑胜利抢了我的黄金项链,又怂恿同伴酒驾,项链有发票,事发有监控,证据确凿的事,不需要夸大其词,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至于黄毛的舅舅刘奔放滥用私刑,你也看见的,这种警队败类,我建议严惩到底。”

“还有,去岭南的任务一定要保密!”

“我和祁厅的关系,在任务完成前,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最后一点,酒驾的女生叫王蓉,可以联系交警大队,这种人目无法律的人,不能纵容。”

赵学安清晰的表达了自己态度。

“了解。”程度应了一声,又问道:“对了,要我送你回学校吗?”

“当然不行,我们两人的关系,同样不能太近,最好就像陌生人。”

“好吧。”

程度没再说什么,上了警车,先给交警大队长李霸天打了个电话,随后……开车直奔医院。

目视着警车离开,赵学安轻声呢喃。

“程度,可用……”

……

医院内。

“爸,妈,舅舅那边怎么样了?赵学安废了没有?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他的狼狈样了!对了,让舅舅拍个视频过来,我要发到班级群,好好羞辱他。”

黄毛郑胜利还没意识到暴风雨即将来临,还一心想看赵学安的笑话。

毕竟他舅可是光明区分局治安大队长,正科级干部,收拾一个毫无背景的少年,应该就像捏死一个蚂蚁样简单。

“好儿子,别急,我这就给你舅打电话。”刘美丽一如既往宠儿子。

可电话拨了好几次,都无人接听,最后更是直接关机。

瞬间,郑西坡就不开心了。

“奔放这小子怎么这么不靠谱?让他收拾一个娃娃,到现在都没个信,简直就是废物。”

“别这样说我弟弟。”刘美丽眉头轻皱,“他毕竟还是体制内人员,就算要收拾谁,也得注意影响的。”

“无能就是无能,还找什么借口。”郑西坡不屑道:“他要是搞不定,就把赵学安那小子放出来,我让王文革带几个大风厂的工人,直接敲断他的腿,简单明了。”

作为大风厂的工会主席,又有陈岩石撑腰,郑西坡也是无法无天惯了。

就如后来的拆迁事件。

明明大风厂的工人没理,可还是凭借陈岩石的胡搅蛮缠,让省委都妥协批地。

为此,孙连城成为最大受害者,被发配去了少年宫。

“还是爸爸疼我。”

“爸,不仅要打断赵学安的腿,还要敲断他的胳膊,我让他和我狂。”

“弄不死他。”

就在郑胜利幻想着如何收拾赵学安时,病房大门被人用力推开。

为首的正是程度。

他一脸严肃,莫名的还带着似有似无的戾气。

跟在他身后的全是警队狠人。

其中就有他的表弟常成虎。

“黄毛……”

程度径直走向郑胜利,瞥了一眼他头上的黄毛后,微微露出白牙。

“你们干什么的?”见来者不善,郑西坡上前一步,挡在了儿子跟前。

刘美丽连忙亮出底牌,“别乱来,我弟可是光明区分局的治安大队长,得罪我们,要你好看。”

“是吗。”程度似笑非笑,拿出了证件。

一看是局长,刘美丽立马又换了一副面孔,“原来是程局长,自己人啊。”

“少特么攀关系,谁和你自己人。”

“告诉你,刘奔放因为滥用私刑,已经被我送去纠察部门了,他的治安大队长算是干到头了。”

“还有……”程度伸手指向郑胜利,“这个黄毛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抢劫,事实清晰,犯罪金额重大,现在我们要对他进行抓捕。”

“谁特么敢阻拦执法,全部给我抓了。”

“是!”常成虎应了一声,亮出银手铐,二话不说,直接把郑胜利拷了起来。

“别别别,听我解释……”直到被戴上冰冷的手铐,郑胜利才慌了。

还想解释两句,可常成虎根本不听,直接像拖死狗一样,将他从病床上拽了下来。

“你们这是暴力执法,我要投诉你们!”郑西坡再次站了出来。

“暴力执法……”程度上前一步,面对面警告道:“我刚刚说过了,谁敢阻拦执法就抓谁,你要不要试试?”

“我只是发表自己意见,这也不行吗。”在程度强大的压迫感下,郑西坡的语气不自觉软了几分。

“有意见,可以跟我到局子里说。”程度一字一句,“但谁想和我调皮,那就过来试一试。”

“抓走!”


“你上了贼船,不也一样,都是贼。”林景文接过话茬,“就像林灿刚刚说的那样,这个生意长久不了,我们能做的,就是努力维持,努力生存。”

说罢,拍了拍赵学安肩膀,“不过你放心,咱们是兄弟,真有东窗事发的那一天,你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罪……我林景文给你扛。”

“还有我。”林灿跟着道:“赵哥,你不是塔寨的人,很容易撇清关系,真有那一天,我们不会让你涉险。”

两人的话,让赵学安十分感动……但却没有一丝动摇。

他的父亲是赵云,是缉毒警,是被D贩杀害的烈士。

兵就是兵,贼就是贼,注定不两立。

对于赵学安来说,林景文和林灿不仅是兄弟,还是……政绩。

也就是商业中的第一桶金。

……

三人说说笑笑,转眼又是半个小时过去。

林景文再次看了眼手表,有些急了,“还没来,要不……我打个电话问一下。”

“最好不要。”赵学安摇头,“时间、地点都是赵嘉良定的,他如今还没出现,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什么?”

“他还不信任我们。”赵学安分析道:“我们怕他是警察,同样……他也怕我们是警察,做这个生意的,没有蠢货。”

“那这么说,今天白跑了?”

“我刚刚说的只是一种可能。”

“学安,有话能不能一次说清。”林景文揉了揉脑袋,“那第二种可能呢?”

“心理博弈。”赵学安不急不慢,再次道:“贩D也好,菜贩子也罢,归根结底就是挣钱!卖家想卖高价,买家想少付钱,怎么谈价格就是心理博弈。”

“我懂了。”林灿率先反应过来,“就是谁急谁吃亏。”

“没错,这可不是卖大白菜,1%的利润就是几百万,单凭这一点来说,赵嘉良就是只老狐狸!他迟迟不出现,就是在搞我们心态,让我们急,只要我们急了,在谈价格时就会处在劣势。”

“门道真多。”林景文后知后觉,“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回塔寨。”

林景文和林灿相视一眼,选择相信赵学安。

就在他们发动车辆准备离开时,一辆丰田霸道像是蓄谋已久,突然从不远处的路口窜了出来。

拦住了众人去路。

林景文一脚刹车,刚准备骂人时,便意识到了不对劲。

“学安,你看那辆霸道的车牌……”

“是赵嘉良。”

“他一直在附近盯着我们?”

“差不多。”赵学安啧了啧舌,“果然是个老狐狸,还是个善于潜伏的老狐狸。”

“接下来怎么办?”

“静观其变。”

就这样,林景文没有下车,跟过来的塔寨小伙伴们也没有下车。

双方僵持了十分钟后,赵嘉良的霸道车门缓缓打开。

一双锃亮的皮鞋从车门探了出来。

七月的阳光有些刺眼。

阳光下,赵嘉良一身衬衫,戴着墨镜,咧嘴一笑……看样子就不是好人。

“学安……”林景文侧过头,咽了咽口水。

“没事的。”

赵学安深吸一口气,下车。

塔寨其余众人立刻跟上。

“你是林景文?”赵嘉良环视一圈,目光落到了赵学安身上。

“赵学安,这位才是林景文。”

“哦……你也姓赵。”赵嘉良双手插腰,点了点头,目光转移到了林景文身上,“你约的我?”

“是。”

“那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

“知道。”林景文努力让自己平静,“赵嘉良,暗网上说你是香江第一大毒枭。”

“错,我不仅是毒枭,还是香江的黑帮教父。”赵嘉良露出一口白牙,勾了勾手,身后的霸道又下来两人。

一男一女,个子都很高,也都很瘦。

两人往那一站,压迫感满满,当然……强的不是人,是他们腰间的枪。


“程局,我叔呢?”

“在省厅,对了,你出来了怎么不联系我们。”

“不敢联系。”赵学安拿出自己手机,“我怀疑里面被做了手脚。”

“这样啊。”程度想了想,把自己手机递了过去,“打个电话给你叔吧。”

“好。”接过手机,赵学安没有第一时间打电话,而是让程度开快点去医院,

程度咧嘴一笑,油门直接轰到底。

岭南省公安厅。

接到赵学安电话,祁同伟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了下去。

“学安,一个多月没联系,你都吓死我了。”

“塔寨戒严,我也没办法,对了,叔,拜托你一件事。”

“说。”

“让东山市第一医院准备血清,五步蛇的血清。”

“你被蛇咬了?”祁同伟刚稳定下来的情绪,又焦躁起来。

“不是我,是林耀东独子林景文,我今天能提前离开塔寨,全靠他。”

兄弟是来干嘛的?

算计的。

至少,在大是大非面前,赵学安算计了林景文。

林耀东太聪明了,不仅算到警察会守株待兔,还利用地道暗度陈仓。

那批D品不能离开东山市。

所以,赵学安只能下了黑手。

也是凑巧,前一天在塔寨闲转时,遇见了一条五步蛇。

赵学安心机一动,就把蛇藏了起来,又在林景文午睡前,将蛇塞到了他的床垫底下。

不出意外,出了意外。

林景文睡着时,五步蛇感受到了重力,爬了出来,还给了林景文一口。

可以说,一切都在赵学安的算计中。

也只有这样,他才能离开塔寨,把信息传递给警察。

虽然不道义,但和毒贩他说不上道义,哪怕这个毒贩是他的兄弟。

人嘛,总是在选择中成长。

再重来一百次,他也不会后悔今天的选择。

“五步蛇血清,没问题,我立刻让医院准备。”祁同伟一口应允。

“还有,叔,你最好能来一下医院,林耀东比你想象中更难缠。”

“知道。”祁同伟看了一眼窗外,“最多两个小时,我一定到。”

电话挂断,祁同伟穿好外套,一边联系医院,一边上车。

赵东来当司机。

“祁厅,去哪?”

“东山市第一医院,快!”

“这么急?”

“我侄儿在等我呢。”祁同伟点了一支烟,“对了,把汉东的警队精英全部召集到东山市,估计……快了。”

“什么快了?”

“红蓝双方的竞争快了。”祁同伟提醒了,“郝部长说了,这是警队的良性竞争……但在我这里,你们必须给我拿出饿狼的态度,谁敢给汉东警方丢脸,那就等着回去被收拾。”

“不对啊,祁厅,这不符合你风格。”赵东来调侃道:“你的人情世故呢?我要没记错,你之前经常教导我们,官场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你忘记了?”

“去他妈人情世故。”

祁同伟目视着窗外,“这里是岭南,不是汉东,要什么人情世故,再说了……你是一个警察,抓毒贩是天职,要什么人情世故。”

赵东来翻了一个白眼,不想说话。

但不得不说,如今的祁同伟,让他有些陌生……

……

两个小时后。

“医生,怎么样了?”

“注射了血清,已经没有大碍了,等他醒后,最多两天就能出院了。”

“那就好,那就好。”

赵学安吐出一口浊气,看着还在昏迷的林景文,转头拨通了林耀东电话。

塔寨祠堂内,听到电话声,林耀东先是一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接起了电话。

“景文怎么样了?”

“不是很乐观,还在抢救中。”

“抢救?”

“是的。”赵学安来到墙角,语气中带着焦急,“医生说了,至少一天才能渡过危险期,这段时间我得在医院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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