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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最后结局

蹒跚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裴琰姜姝仪,文章原创作者为“蹒跚行”,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重生归来,她在龙榻上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眼前的帝王正值青春年少,一脸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又做了噩梦。想当年,她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享受了十五年帝王独有的柔情与宠溺,后宫佳丽三千,无出其右。然而,她却瞎了眼,没能识破身边最亲近之人的蛇蝎心肠。那个所谓的亲妹妹,最后竟成了揭露她罪行的刽子手,连亲生儿子都对她冷眼相看,说宁愿是姨母所生。一时间,她背负上了妖妃的骂名,唯有帝王对她始终如一,将她软禁在宫殿之中,表面上是囚禁,实际上每晚都伴她左右。可最终,她还是惨死在了亲妹妹的疯狂...

主角:裴琰姜姝仪   更新:2025-05-13 03: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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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琰姜姝仪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最后结局》,由网络作家“蹒跚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裴琰姜姝仪,文章原创作者为“蹒跚行”,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重生归来,她在龙榻上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眼前的帝王正值青春年少,一脸关切地问她是不是又做了噩梦。想当年,她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妃,享受了十五年帝王独有的柔情与宠溺,后宫佳丽三千,无出其右。然而,她却瞎了眼,没能识破身边最亲近之人的蛇蝎心肠。那个所谓的亲妹妹,最后竟成了揭露她罪行的刽子手,连亲生儿子都对她冷眼相看,说宁愿是姨母所生。一时间,她背负上了妖妃的骂名,唯有帝王对她始终如一,将她软禁在宫殿之中,表面上是囚禁,实际上每晚都伴她左右。可最终,她还是惨死在了亲妹妹的疯狂...

《重生后,娇软宠妃创死发疯的亲妹妹最后结局》精彩片段


沈皇后扫视了一圈跪在地上的众人,才严厉地开口:“昨日邱氏的前车之鉴,本宫看你们是一个都没往心里去。”

众嫔妃叫苦不迭,如何没往心里去?今儿她们都不敢说话了!

姜婉清自从姐姐在宫中得宠后,家里人人人都让着她,已经很久没跪过这么长时间了,此刻没忍住身子微微一晃。

“姜常在!本宫说的就是你,若跪不好就去外头砖地上!”

沈皇后陡然一声厉斥惊得姜婉清险些坐地上。

她愣愣抬头,就见沈皇后正怒视着她,语气满是失望:“本宫原以为你是个懂事的,与你姐姐不同,谁料你比她还不知天高地厚!敢在陛下面前胡言乱语,降位都是轻的了!”

姜婉清脸上霎时青一阵白一阵,身子也晃了晃。

皇后这是知道自己昨天说什么了?

是陛下告诉的,还是姐姐......

沈皇后又训斥完她,又盯上吴贵妃:“她们新人不懂规矩,吴贵妃你也不懂吗?你,还有你们这些跟着陛下从潜邸出来的人,仗着陛下宽仁念旧,这两年折腾出多少事来,惹得前朝大人们都看不过眼,劝谏陛下要约束后妃,你们就不以为耻吗?”

这话说得潜邸旧妃面上都挂不住,奈何这也确实是实话。

她们之前一直觉得陛下温柔宽和,所以平日言行肆无忌惮,就去年一年间便闹出了数十桩互相争斗的公案,可以说是乌烟瘴气一团糟。

而陛下除了严惩过一次欲诬陷姜妃的钱贵人外,对其它事都是交由皇后发落,次次从轻。

前朝的大臣原本是不愿干涉后宫之事的,可奈何后宫实在太过分了,帝王家事即国事,他们不得不纷纷上奏。

陛下是没错的,作为千年难得一遇的仁君,只是对后妃宽慈的有些过分了而已,劝一劝就好,他们主要明里暗里指责皇后管理后宫不力,连带着也希望太后管一管事儿。

她们原本还为皇后被攻讦而幸灾乐祸,结果谁知道陛下真听进去了啊!

先是邱答应,接着是姜妃的妹妹,陛下这是要开始整顿后宫吗?

沈皇后训完旧人又训新人,一通雷霆之威发下去,众嫔妃们个个唯唯诺诺,除了认错半句不敢吭声。

资历深的还好,可苦了刚入宫的新人们,本来觉得陛下仁善,皇后宽和,结果一进宫,这两位都变成夜叉了,她们这是什么命啊。

沈皇后训了众妃整整半个时辰才放她们离开。

她倚坐在凤椅上,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素琴连忙吩咐小宫女端来热茶,服侍沈皇后喝了几口,而后帮她按揉穴位,顺口道:“娘娘今日这么一遭,只怕是要被不少人记恨了。”

“本宫有什么办法。”沈皇后掀眸睇她一眼,欲言又止,最后闭上双目,转开话头:“她们记恨也翻不出风浪,这皇宫是陛下的皇宫,只要他还觉得本宫这个皇后合心意,本宫便高枕无忧。”

素琴感慨地叹了口气。

*

裴琰在下朝后便被太后以身子不适为由叫去了慈宁宫。

此次不止温太后,温瑶也在。

她穿了一身水蓝色的襦裙,梳百合髻,簪钗不多,打眼看过去很素,很难让人联想到那支色泽莹润的白玉兰花簪会价值连城。

温瑶本来正坐在床边与太后说话,见裴琰来了,立刻起身,规矩得体地行礼请安:“妾身见过陛下。”

“什么陛下,你该叫表哥的。”

温太后笑着嗔了侄女一句。

裴琰面上带着一贯的温润斯文,让温瑶免礼。

温瑶起身:“多谢表……”她似是有些难说出口那两个字,脸颊微红,最后还是道:“多谢陛下。”

温太后含笑打量他们两人:“琰儿,哀家知道你喜欢年纪小的,当初先帝给你赐婚选侍妾时,那姜妃年纪最小,你便偏疼她,如今哀家的瑶儿可比姜妃还小几岁呢,不知你要怎么疼她?”

裴琰笑了笑,未置可否,继而走向太后:“听说母后身子不适?今日用药了没有?”

温太后不悦他打岔,轻哼:“你今夜召瑶儿侍寝,哀家身子就大安了!”

裴琰温和道:“那便是还没喝药了。”

他转身,吩咐侍立在一旁的魏嬷嬷:“去给母后熬药,朕要亲自看着母后喝下才安心。”

温太后不想被他移了话题,可又享受皇帝儿子的孝心,一时又气又心暖。

等药的功夫,裴琰找了把檀木椅坐下,看着神色腼腆,眼中却带着几分清冷之意的温瑶,语气平和地问:“温贵人今日没有去给皇后请安吗?”

温瑶闻言面色微变,立刻跪在了地上,语气诚惶诚恐:“陛下恕罪。”

温太后急了:“是哀家让她来的!怎么?你那宠妃就能天天不去请安,哀家的侄女儿一次便不行了?”

裴琰轻叹一声:“母后躺好吧,朕并没有怪罪的意思。”

温太后这才松了口气躺回去;。

裴琰继续打量温瑶:“朕记得你,你三岁那年,舅舅奉先帝旨意到西北打仗,你母亲恰好又病了,家中能理事的只剩下你祖母,她唯恐顾不上年幼的你,便将你送到了宫里,让母后照看着。”

温瑶听到这话怔然了片刻,才隐约记起那段往事,有些惊讶道:“陛下竟然还记得这种小事?”

裴琰点点头,温声道:“朕还给过你桂花糖吃,不过兴许你已经忘掉了。”

温瑶眸光微动,紧接着又皱眉。

她是真不记得有这件事,逼着自己用力想,也没半分印象。

或许真是忘了吧,温瑶只能先谢恩。

温太后听得心花怒放,原来这么早两人就结下缘分了。

裴琰又问起温瑶这几年可好,平日都喜欢做什么这种闲话。

温太后看着他们一问一答,和和气气的样子,更是开怀。

等到药熬好了,裴琰接过来,亲自服侍温太后喝下。

温太后心情好,感觉药都比往日甜了。

但她还惦记着让侄女侍寝的事。

“琰儿,哀家跟你说的话你究竟放在心上了没有?新人入宫都三天了,你一个牌子都不翻,还在昨儿个青天白日的与姜妃厮混,实在是不成体统。”

裴琰把药碗交回魏嬷嬷手上,无奈叹气:“朕还真是连一点儿小错都瞒不过母后。”

毕竟不是亲生的,温太后说完这番后就自知失言,怕裴琰介意自己偷偷打听他的行踪。

好在儿子很孝顺,并没有在乎。

她不自觉放软了语气,拉着裴琰的手道:“那不是你的错,是姜妃不明事理,瑶儿就很好,真有这种事,她也会劝谏着你。”

裴琰面露无奈:“母后这样句句不离表妹,让朕想起了小时候,母后也是心心念念着三哥,视朕若无物,朕这心中实在有些吃醋难过。”

温太后被这一句话彻底逗笑了,笑着笑着又有些想哭。

是她不好,从小不疼裴琰,纵容着亲儿子欺负他,然而到最后只能依靠裴琰时,他却毫不介意,还拿自己当亲生母亲般敬爱了这么多年。

温太后难得如此愧疚,看着裴琰黯然的目光,甚至觉得,他要是真不喜欢瑶儿就算了,她不勉强他。

然而裴琰像是怕她担心,很快恢复笑意:“不过既然是母后所愿,朕无有不从。”

他从容站起身,看向温瑶:“你今夜预备着吧,母后身子不好,朕听你言谈,是个懂事识大体的,平日闲暇便常来陪陪母后,劝母后安养身子,不要操心劳神。”

温太后这回是真的湿了眼眶。

明明是儿子,她却生出一种女儿要为自己委身他人的感觉。

温瑶已然叩首应诺。

裴琰淡淡颔首,继而对太后一礼:“朕还留了几位大臣在御书房,西北又起了战事,朕要与他们议出征之人,母后好好休息吧。”

温太后下意识想亲自送,想起自己还在装病,又赶紧坐好,忍着哽咽之意改口:“让,让瑶儿送你吧。”

裴琰看向温瑶,温瑶脸上恰好在此时闪过一丝不情愿,又在对上他目光的一瞬慌乱地垂下头。

裴琰收回目光轻笑:“不必了。”



吊着裴琰固然好,可后宫里的人会不会误会她无宠,轻视她?

温瑶纠结许久,终是决定退让一步,抿着唇对裴琰道:“妾身的心意不会更改,不过陛下可以像昨夜一样,在召妾身侍寝时与妾身吟诗做赋......”

程守忠听着这恩赐般的语气,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忍不住觑向陛下,哎呦,怪不得是九五之尊呢,此刻竟然还能带着微笑回应温贵人。

“好,朕等着你赢过朕那一日。”

接下来几日,裴琰接连召幸温瑶。

姜姝仪白日还能强撑着,偶尔夜半醒来,恍惚以为在前世,想缩进裴琰的怀里继续睡,却只摸到空荡冰凉的床褥时,便再也忍不住,面朝着乾清宫方向,在黑暗中无声落泪。

就像一只被舍弃的,仰望着巢穴却飞不进去的雏鸟。

玉珠收拾了几回带着泪痕的绣枕后,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忧思伤身,心病害起来也是要命的。

她试着劝:“娘娘要不去看看小皇子吧?您都许久没去瞧过了,小皇子如今正是长身子的时候,一天一个模样,可有意思了。”

姜姝仪的神情霎时从伤怀变成烦躁。

“别再跟本宫提他了,本宫如今自己都心性不定,养不了小孩子,等过了周岁宴,本宫便上禀陛下,把他送到文华殿去,让宫人们自个儿照料吧。”

玉珠惊诧不已,她先前只当娘娘是因为新秀入宫心绪不宁,才要远离小皇子,可听如今这话,竟是不要小皇子了。

“娘娘,娘娘这是为什么?小皇子是您九死一生才诞下的啊......”

姜姝仪生裴煜的时候是难产。

她如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整整四个时辰,从晌午到入夜,她痛不欲生,几次力竭昏死过去。

最崩溃的时候,莫过于是太医询问裴琰要保大还是保小。

姜姝仪从没那么想活着,即便知道应该以皇嗣为重,可还是紧紧抓着裴琰的手,拼尽最后的力气哭求他不要舍弃自己。

裴琰未曾犹豫,对太医下令:“朕只要姜贵嫔无恙。”

正因如此,在生下裴煜后,姜姝仪心里很愧疚。

她总觉得对不起儿子,他还没生出来,娘亲就因为自私,想扼杀他了。

这种愧疚感让姜姝仪忍不住愈发的疼爱裴煜,想要好好弥补他。

但如今姜姝仪不会这么想了。

前世被幽禁昭阳宫时,她对裴琰说过自己这种心思,裴琰告诉她:“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朕与你是他的君父和生母,都要他死他却还活着,这已然是大逆不孝了,你还愧什么?”

姜姝仪初听了想笑,后来越想越感觉有道理。

父母爱子,子孝父母,这都是圣人定下的规矩,那在这种事上,圣人的话自然管用了。

圣人都有言,她让裴煜死,裴煜就得死,不死是为不孝 裴煜不孝在先,自己没计较不说,还为他倾了这么多年的心血,又有什么好愧疚的。

而前世这些事,姜姝仪是不能直接告诉玉珠的。

玉珠寡言,姜姝仪虽知她忠心,但平日也并没有一起玩闹过,终究不亲近。

但总得编个借口出来,否则忽然对亲子态度大变,甚至都不打算放在身边养了,何止玉珠,其它人也要生疑的。

姜姝仪沉默许久,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玉珠,你不明白,自煜儿出生,本宫瞧见他一回心里就不舒服一回,之前那么疼他,也是逼着自己装出来的。”



才开春不久,空气中仍有料峭寒气。

汉白玉地砖冰冷坚硬,冯依月跪在上面,浑身控制不住微微发抖。

膝盖疼,身上冷,心里害怕。

她虽家世低微,却也是被父母从小捧着长大的,不曾挨过一下打,一想到要被当着新入宫嫔妃的面掌嘴,就羞愤到恨不能现在一头碰死。

可她又怕疼怕死......

冯依月觉得自己真是半分用处都没有,只会给娘娘添乱。

她眼眶一热,开始低着头掉眼泪。

“冯依月!”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熟悉的急唤,冯依月立刻仰头,便见她那风华绝代,云鬓花颜的姜妃娘娘朝自己急急奔来。

她眼泪顿时流得更凶了。

姜姝仪生怕耽误了时辰,让冯依月重蹈覆辙,她重生后满脑子都是姜婉清和裴煜,竟忘了这么大的事!

方才想起,连肩舆也没心思坐了,吩咐太监停轿,她抛下跟随宫人,几乎是奔来的。

此刻见着冯依月跪在那里,脸颊是白净的,还能哭,一颗心才重重放下。

什么狗屁妹妹,半分也比不上她的依月!

姜姝仪快步走上前去,百感交集之下,她瞪着杏眸,声音发颤地怒斥:“起来!哭什么哭?没出息的东西!”

怎么就能把自己逼上绝路了?

她被亲妹妹亲儿子背叛,也没想着去死!

冯依月没想到自己都这么惨了还要挨骂,顿时委屈不已,可又不敢跟娘娘犟,只能先听话地起身,谁料还没站稳,就忽然被娘娘一把揽进了怀里。

她有些懵,歪了歪头,竟看见娘娘美眸中泛着晶莹的泪光。

心口顿觉一阵揪疼,冯依月急忙挣脱开,慌乱无措道:“娘娘别哭!都是妾身的错!妾身认罚,绝对不会连累娘娘!”

姜姝仪心下更难受了,抬袖拭去泪水,恨不能踢她两下疏解。

“哟,本宫说怎么人来了也不进去,原来在这儿演姐妹情深呢。”

阴阳怪气的女声传来,姜姝仪回头望去,就见吴贵妃从殿内出来了,搭着宫女的手,挑眉笑着看她们。

她身后跟着淑妃,谨嫔,钱贵人等人,闻言都笑了。

姜姝仪如今看着她们,心境有些奇怪。

她们中有不少在前世死于自己手下,没死的下场也极惨,现在竟然又蹦跶起来了。

就像白日见鬼了一样。

不过姜姝仪倒是不怕鬼,裴琰说过,他是帝王,有他镇压,一切邪祟皆不可侵。

姜姝仪视线扫过她们,轻笑了声,拉过冯依月的手,交握在一起,语气疑惑:“怎么就是演呢?臣妾与依月金兰之交,情深义重,贵妃娘娘这么说,不会是在宫里没有一个真心姐妹吧?应当不会吧?”

冯依月闻言傻了,低头看着娘娘白皙纤柔的手,眼圈再次发红。

娘娘竟然把她当姐妹,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小狗腿子......

吴贵妃不屑一顾。

姐妹?后宫哪儿来的姐妹!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装什么相!

“姜妃用不着伶牙俐齿,冯美人方才在众目睽睽之下以下犯上,对谨嫔出言不逊,本宫让她在这里受罚,姜妃既然与冯美人姐妹情深,不如就代姐妹受了如何?”

姜姝仪眸光微抬,冷笑一声:“本宫敢跪,你敢打吗?”

她不遮不掩,直直与吴贵妃对上目光,吴贵妃满心怒火,用鎏金护甲颤抖地指着她,一句放肆到了嘴边,却没能说出来。

是啊,她姜姝仪就算真敢跪,自己也不敢让人去掌嘴。

陛下看着随和宽仁,实则性子难以捉摸,责罚了他的宠妃,只怕要遭大殃。

皇后不就是前车之鉴吗?现在都不敢搭理姜妃了。

可若现在作罢不追究,她丢人就丢大发了。

吴贵妃与姜姝仪僵持住了。

直到坤宁宫掌事宫女青佩走出来,行了个礼,微笑着打破僵局:“皇后娘娘让诸位娘娘们回殿。”

坤宁宫内,皇后沈素贞已然坐在凤椅上了。

许是要见新人的缘故,她今日打扮得格外庄重华美,头戴赤金点翠九凤冠,耳垂上东珠闪烁,一身明黄色织金凤袍,妆面颇浓。

姜姝仪她们进来时,众嫔妃行礼还未起,沈皇后面色淡淡地端坐着,像是在等她们。

吴贵妃、薛淑妃、谨嫔等连忙下拜请安:“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安!”

姜姝仪在沈皇后看向自己时才轻微屈膝,语调漫不经心:“臣妾拜见皇后娘娘。”

沈皇后仿若未觉,平静地收回视线:“都平身吧。”

“谢皇后娘娘!”

待各嫔妃一坐回去,沈皇后便沉下了脸,冷冷质问吴贵妃:“吴贵妃,你刚才闹什么?”

吴贵妃蓦地抬起头,有些难以置信,说她闹?皇后这老妇疯了吧?

正要回嘴,便听沈皇后又严厉道:“姜妃深得圣心,本宫身为皇后,都不便与她争论,你只是贵妃而已,便不能懂事些吗?”

这番话便是直接把错扣在姜妃头上了,而她们则是同一阵营,得罪不起宠妃只能受委屈的可怜人。

吴贵妃听出来了弦外之音,立刻转变态度,哀愁地叹了口气,拿帕子沾了沾不存在的眼泪:“皇后娘娘说的是啊,臣妾也只是一时气不过,想为谨嫔妹妹打抱不平,却忘了自己也是人微言轻啊。”

贵妃在妃面前人微言轻,传出去实在滑天下之大稽。

众嫔妃大多不服不忿,她们都是潜邸出来的,苦熬资历就是为了晋升位分,可如今位分在圣宠面前毫无用处,谁能甘心!

尤其是谨嫔,牙都快咬碎了。

姜姝仪倒不是很在乎。

这样才好,都别来招惹她,省得她忍不住再脏一遍手。

感觉到有视线落在身上,她扭头,就见冯依月正满眼晶亮地看着自己,满脸钦佩仰慕,像是没想到她这么轻易就解决了这件事。

姜姝仪弯了弯唇,总觉得看见依月,整个人都变得轻松欢快了,而与姜婉清相处时,她却总是在疯狂急躁的边缘逡巡。

想到这里,她忽记起正事来,无视了皇后,随手指了一个太监叫过来:“你,去一趟昭阳宫,告诉玉珠把东侧殿锁起来,本宫另有用处,再知会一声内务府,给姜贵人重新选个住处。”

此言一出,坤宁宫的众人都震惊地睁大了眼。

这姜贵人不是姜妃的亲妹妹吗?姜妃在一个月前就开始为妹妹修整宫殿,增添物件,闹得声势浩大的人尽皆知,如今是什么意思?

沈皇后也狐疑地看着她:“姜妃,新人此刻怕是已经入宫了,你忽然改换姜贵人的宫室,究竟是什么意思?”

姜姝仪慢悠悠往椅背上一靠,笑着看向她们:“没什么意思,只是臣妾昨夜在乾清宫瞧见了本儿佛经,随手一翻阅,竟觉得六根都清净了,如今除了陛下,本宫不想与任何人同住,亲妹妹也不成,所以你们谁宫里空置着,就让姜贵人住进去吧。”

众嫔妃被她无耻住了,一个个张口结舌。

人家六根清净是不要男人,她六根清净是不要妹妹?!

还往别人宫里放?准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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