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好很多,起码不会动不动有一只江一舟刷新在我的出租屋门前。
我跟梁景走得更近了,他赤诚的追求很难不让人动心,也许我跟江一舟离婚后会跟他在一起也说不定。
平淡的日子总是短暂的,说是要带我鸡犬升天的领导没有忘记我。
我来到了首都,房租更贵了,好在工资比原来承诺的更多。
周矩,我不允许任何人忤逆你!
你就是我最好的老板,最念旧的朋友。
坏消息也是有的,江一舟也在首都。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整个人犹如遭到了晴天霹雳一般。
江一舟发现我来首都了,他又黏上了我,于是我开始了在首都打一枪换一个阵地。
江一舟一直拖着不肯离婚,我也没办法,好在已经分居两年了,第二次离婚诉讼已经快要开庭了。
而我又双叒叕在搬家,这些年为了保证有效分居,我一直在当短租户。
梁景也跟着我一起但首都了,我曾经担心他的前途问题,但梁景跟不愿意。
梁景也跟着我一起但首都了,我曾经担心他的前途问题,但梁景跟不愿意跟我分居两地。
他用轻松的语气对我说:“我是富二代诶,要是不能想去哪里生活就去哪里生活,那我爸不是白奋斗了?
你只管不停地前进好了,你无论去哪里我都会跟上你的脚步。”
我感动地抱住了他,气氛烘托到位,他想要吻我,我理智地拒绝,毕竟还没离婚。
江一舟一直拖着我,我越来越着急了,哟跟梁景的态度反而掉了个个,他安慰我不要急,不是马上二审要开庭了吗。
这次搬家,我习惯性地喊了梁景当劳动力,还有叶子。
对了,叶子比我更早一点到首都,她很周矩、江一舟是差不多时间一起离开了,这也是我跟梁景越走越近的原因之一。
最好的朋友走了,寂寞是在所难免了,梁景就是趁虚而入的高手。
“圆圆,这个音乐盒好像坏掉了,你还要吗?”
梁景一眼就看到了这个下面刻着祝圆圆二十一岁生日快乐的东西,没品味的追求者,送这么老土的东西。
我头也不回地答道:“什么东西?
坏了的话就扔了吧。”
我和叶子正合力把装得满满当当的纸箱用胶带封住。
梁景快乐地把音乐盒扔进垃圾桶。
就在这时门门铃响了。
“我去开。”
梁景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