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看书 > 现代都市 > 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姜时愿裴彻前文+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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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姜时愿裴彻,讲述了她年少时,心中藏着一团炽热的爱火,追逐他的身影,一走便是十年。在那段漫长的岁月里,她满心期许,以为这份执着能换来美满结局。然而,十八岁生辰那日,他的一句“令人作呕”,如同一把尖锐的冰锥,瞬间刺破了她的幻想,将她的爱意击得粉碎。心伤至极的她,在命运的十字路口,选择了听从家里的联姻安排。而联姻的对象,竟是京中首屈一指、权势滔天的裴家。裴家人才辈出,在京城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以她的身份,本难以高攀。不过,裴家有个整日游手好闲、行事不羁的孙子,其年岁与性格,竟和她有几分相似,这看似意外的匹配,让这场联姻有了可能。到了相看的日子,秋风带着丝丝...
主角:姜时愿裴彻 更新:2025-04-03 20: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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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时愿裴彻的现代都市小说《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姜时愿裴彻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油炸冰激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联姻,我的夫君是个粘人精》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姜时愿裴彻,讲述了她年少时,心中藏着一团炽热的爱火,追逐他的身影,一走便是十年。在那段漫长的岁月里,她满心期许,以为这份执着能换来美满结局。然而,十八岁生辰那日,他的一句“令人作呕”,如同一把尖锐的冰锥,瞬间刺破了她的幻想,将她的爱意击得粉碎。心伤至极的她,在命运的十字路口,选择了听从家里的联姻安排。而联姻的对象,竟是京中首屈一指、权势滔天的裴家。裴家人才辈出,在京城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以她的身份,本难以高攀。不过,裴家有个整日游手好闲、行事不羁的孙子,其年岁与性格,竟和她有几分相似,这看似意外的匹配,让这场联姻有了可能。到了相看的日子,秋风带着丝丝...
姜时愿没问题,这门亲事,三年前姑母就在撮合了,只是当时她心系沈律初,姑母的提议还没说完就被她拒绝了。
过了三年,裴家竟然还愿意,她也很意外。
想来裴子野这三年肯定也没干什么好事,不然也不会找不到媳妇。
“我还有些公务,今日就先到这。”
敲定了重要事项,裴彻便起身要走,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
秦嬷嬷满脸堆笑,悄悄推了推姜时愿:“小姐快去送送裴大人。”
姜时愿还在发愣,秦嬷嬷嗔了她一眼,小声道:“快去,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早点熟悉熟悉。”
也对。
听说裴彻虽然不是裴家家主,但在裴家极有权威,若是能跟这位小叔亲近亲近,婚后裴子野定不敢在她面前太撒野。
姜时愿起身相送。
说是相送,其实就是默默跟在裴彻的后面走了一路。
姜时愿平素的活络,一见着裴彻那身官袍就哑了火。
还是裴彻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平素在家喜欢做什么?”
昨晚听说要相看的时候,姜时愿稍稍准备了一下。
包装修饰一下嘛,她懂。
听到问题,姜时愿立即像背书一般,顺畅回道:“最近在跟着学管家,闲暇时会读读书,研究研究厨艺。”长辈都喜欢这种贤惠的答案。
“是吗?”裴彻放慢了脚步,待她上前与他齐平,侧头看了过来。
姜时愿像是被瞬间看穿,立即犯怂,倒豆子一样如实交代:“如果话本子也算书,胡吃海喝也算厨艺品鉴的话,我确实颇为精通。”
两人到了门口,姜时愿像个考试作弊被抓包的学生一样低着头,头顶响起一声轻笑。
裴彻定是笑她和裴子野,纨绔对草包,绝配。
“喜好不分贵贱,怡情自娱能把自己哄开心,也是个极为难得的本事。”
姜时愿错愕地抬起头,杏眼睁圆:“以前您可不是这样说的。”
裴彻一愣:“我以前怎么说?”
“您说玩物丧志,低级趣味!”还是当众说的。
姜时愿拧着眉,板着脸,嘴角轻嗤,表情嘲讽,但眼神却幽怨地看着裴彻,像是在控诉。
他……有这样说过她吗?
裴彻撇开视线,望向不远处的行人:“那是我说错了。”
嗯?
她没听错吧,天之骄子国之栋梁裴天才彻,说他错了?
她再次错愕地抬起头,裴彻已经上了下了台阶,走向自己的马车。
姜时愿觉得那人也没那么骇人了,忍不住招呼了一句:“小叔慢走。”
裴彻上车的身影一顿,回头视线幽深地看了姜时愿一眼。
姜时愿的心肝顿时又颤了一下:怎么?说错话了?
裴彻最终只是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目送裴彻离开之后,姜时愿立即飞快折身回厢房,迎面突然走来一群人。
“姜时愿,你也是来给梨落庆祝生辰的吗?怎么来得这么晚?我们都结束了。”
姜时愿抬头,只见对面的石径上走来男男女女一群人。
沈律初如鹤立鸡群,被人簇拥着,正与人说笑,听见声音,抬头望了过来,灰褐色的眸子里还带着一丝笑意。
沈律初确实出众,不管是外表,还是家世,还是才学,都是同龄人中数一数二的。
再见到沈律初,姜时愿以为自己会痛彻心扉,结果心情却格外的平静。
喜欢吗?
应该是喜欢的,年少时那惊鸿一瞥,那一句赞赏,她记了很久。
可亲耳从他嘴里听到‘令人作呕’四个字后,再看沈律初,光芒消散,最初的那一点点悸动归于平静,也就那样了。
姜时愿正要低头,裴彻却朝她望了过来,将她的视线当场擒获。
与此同时,步伐之间,衣袂轻拂,那稀薄的龙涎香突然变得清晰且浓郁起来。
像是旷野上不安分四处窜动的野马,从姜时愿的鼻腔里直接奔腾闯入她的脑子里,把她的脑浆踏碎了。
什么情况?
为什么她给裴子野调的香会出现在裴彻身上?
她敢确定,她调的香,京城里是独一份。
是裴子野把她送的香转手给了裴彻,还是?
一个从未想过的可能,突然在姜时愿的脑子里冒了出来。
一些从未注意到过的碎片,突然以不可阻挡的速度,在她的脑子里汇聚成了一句话:
她的联姻对象不是裴子野,
是裴彻!!!!
裴太傅才是她的未婚夫,所以第一次相看他才会说他可以全权做主,然后几句话敲定婚事!!
姜时愿都来不及震惊,面上已经热腾腾的像是要烧开了。
如果裴彻才是她的未婚夫……
那是谁,在未婚夫提出要护送回府,被她拒绝,然后堂而皇之地当着他的面指名要另外的男人护送的?
是她!姜时愿!!
啊啊啊啊!
她甚至还跟裴子野说,她不会干涉裴子野的私生活!
人怎么可以这么丢脸?!
姜时愿低着头,恨不得当场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裴彻已经来到人前,某人恨不得把头塞进土里的鹌鹑模样也尽收眼底。
裴彻的视线从姜时愿那两只红的好似滴血的耳朵上收了回来。
姜贵妃见裴彻一进来,姜时愿脸就红得不像样了,以为她脸皮薄害羞,忙道:“愿儿,御花园的芙蓉花开了,去替姑母剪几枝来。”
姜时愿如蒙大赦,忙应声退出去。
待姜时愿从缀霞宫走到御花园的芙蓉花下,确定自己这几天应该没漏出什么破绽,应该除了自己没有第二人知道自己搞错对象这件事后,姜时愿的脑子这才开始消化另外一件事——关于裴彻才是她未来夫君这件事。
三年前就是裴彻吗?
三年前她抗拒被安排,又喜欢着沈律初,所以当时姑母提及联姻的话才刚起头,就被她打断并直白拒绝了。
她压根没想过,裴家跟她联姻的是裴彻。
怎么会是裴彻呢?
圣上重臣,当朝太傅,天之骄子,她曾经的夫子,不管哪一条,她都觉得自己和裴彻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打死她都不敢肖想到裴彻头上!
比起这个,最离奇的是,这门婚事裴彻竟然答应了。
裴彻看着也不像是会被安排包办的人,他怎么会答应迎娶她?
“在想什么?”
姜时愿想得入迷,竟没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直到声音响起。
和声音一起的,还有他身上的龙涎香,那热情奔放的香味放在裴彻身上,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轻浮感和荒诞感。
闻着这香,姜时愿就觉得臊得慌。
本不想答,但一抬头,便见裴彻正看着自己,避无可避。
“我在想……这香还挺适合太傅的。”姜时愿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是吗?”裴彻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戏谑。
裴彻一张口,姜时愿便有了答案。
果然,瞒得住别人,也瞒不住裴彻。
裴彻肯定看出来了!
那么问题来了,她要怎样,才能悄无声息把当朝太傅给做掉呢??
下毒?刺杀?意外溺亡?
姜时愿在心中疯狂地计算,最终得出做掉裴彻的可能性为零时后,姜时愿认命了。
"
文和郡主忿忿想道,回到文远侯府,便立即朝门房下令,若是姜时愿再登门,不管什么缘由,一律打出门去。
门房的几个小厮闻言,全都面面相觑:
这是怎么了?
半个时辰前,世子回府,第一件事也是朝他们下令,要他们若是看见了姜家的车马,立即放行把人迎进门。
那他们到底该放……还是不该放?
……
夜色浓重,姜时愿换上了姜贵妃亲自为她准备的寝衣,钻进姜贵妃的怀里。
“姑母,我来啦。”
姜贵妃拍了拍她屁股:“都要嫁人了,怎么还这么皮?给你安排了床铺不睡,跑来跟我这老太婆挤什么?”
“想跟姑母说会悄悄话。”姜时愿抱住了姜贵妃的腰,撒娇道。
“姑母你快说,你手里是不是有裴家什么把柄?”
姜时愿将憋了一天的疑惑问了出来。
姜贵妃愣住:“说什么胡话?!”
姜时愿继续道:“不然裴太傅怎么会答应娶我?我一直以为要娶我的是裴子野。”
姜贵妃再次愣住,惊道:“这就是你生了三年闷气的原因?你以为姑母要把你许给裴子野?”
“不然裴彻怎么会接受联姻?”姜时愿反问。
姜贵妃眼神一闪,顿了顿,含糊道:“那是皇上指婚,他不得不从。”
姜时愿又是一惊:“皇上指婚?皇上怎么会给我们指婚?”
若是皇上指婚,为何无人通传将军府,三年前又岂容她抗旨不从?”
“怎么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姜家世代为将,你父母为谢临渊抛头颅洒热血,至今尸骨下落不明,怎么就不能替你请一道赐婚?”
姜贵妃情绪突然激动,气息急促,但话还没说完,两只手环了过来,紧紧抱住了她。
姜时愿抱住了姜贵妃,柔声细语道:“好了,好了,宛平不要生气了,宛平说的都对。”
宛平,姜宛平,姜贵妃的闺名。
姜贵妃愣怔了一下,已经许久许久没有人称呼她的闺名了。
姜贵妃冷静了下来,转眸看着眼前的少女,鼻间一酸。
明明最伤心的是她,她却还反过来安慰别人。
“愿儿,上天欠你的,终有一天会还给你的。相信姑母,裴太傅值得。”姜贵妃语重心长又意有所指道。
姜时愿想的却是,如果真的是皇上指婚,那是不是意味着皇帝姑父也乐意见到裴家成为表哥的支持?
换言之,皇帝姑父很看重表哥,表哥成为储君的可能性非常高。"
今天整个宴会,不管是苏梨落故意挑拨,还是其他人的阴阳怪气,裴簪雪都没有表露出一丝对姜家的轻蔑。
“天色不早了,今日多谢叶姐姐款待。”
姜时愿再次告辞,正说着,迎面突然驶来一辆马车。
马车还未停稳,一个人影直接掀帘跳了下来。
“我来晚了?宴会已经结束了吗?”
声音响亮,裴子野一身惹眼的秋蟹红,几步跑过来,高高束起的马尾,随着衣摆四处飞扬,散漫又张扬。
姜时愿的视线顿时全都落在裴子野身上——正主终于来了。
裴子野含笑上前,看裴簪雪这么谄媚的模样就知道,眼前这位就是他家即将过门的小婶婶了。
裴子野立马收了收散漫,朝姜时愿讨好地笑了笑。
希望小婶婶进门之后,能管住小叔,让小叔不要对他太严苛。
姜时愿见裴子野见着自己,表情立马认真起来,还很腼腆地朝自己笑了笑。
很纯真,很好相处的样子。
比想象中的好太多了。
这是姜时愿第一次近看裴子野——眉清目朗,挺拔修长。
裴家的人就没有一个长得孬的。
裴子野张扬俊朗,裴簪雪活泼可人,但集天地之钟秀的,还要属裴家小叔裴彻。
念及裴彻,姜时愿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位极人臣手眼通天的裴小叔心怀社稷,醉心朝政,至今还未婚。
啧啧啧。
也不知是什么人,能把这位清心寡欲的裴太傅拉下神坛。
姜时愿脑子里忽然浮现了裴彻那张脸——
那样冷肃清贵的脸,红着眼睛,跪在床边,嘶哑着声音哀求道:‘阿愿,你看看我。’
姜时愿的心猛地打了个哆嗦!
要死!
把自己代入昨天话本里的女主就算了,但把自己代入女主,还把书里的男人代入了裴太傅……
她是疯了吗?
但也不能全怪她,实在是那《簪花记》里面描述的那位高冷肃穆,不苟言笑,但相貌惊人的权臣,太像裴太傅了。
尤其是那句‘眼尾微微上翘的凤眸,无情中又自带一丝风情’,姜时愿一度怀疑,这个作者是不是认识裴太傅,然后照着裴太傅写的。
十年前,裴太傅受邀来鹿鸣书院授课,书院里那些情窦初开的千金贵女们,有事没事就爱去找‘裴小夫子’请教学问。
她记得当时便有一位贵女,因为得到了裴太傅的一个字,陶醉地评价了一句:眼尾轻挑,薄唇微勾,无情中又自带一丝风情"
再见到沈律初,姜时愿以为自己会痛彻心扉,结果心情却格外的平静。
喜欢吗?
应该是喜欢的,年少时那惊鸿一瞥,那一句赞赏,她记了很久。
可亲耳从他嘴里听到‘令人作呕’四个字后,再看沈律初,光芒消散,最初的那一点点悸动归于平静,也就那样了。
就当是自己犯了一个混吧。
谁年少时不犯混呢?
也不是人人都像裴彻那样,天生就不会犯错,是吧。
姜时愿收回视线,这时,一道婉转的声音响起。
“姜妹妹好。刚刚我还问律初,你今日怎么没来?”
姜时愿的视线不由落在了一旁的苏梨落身上,以及她腰间的香囊上。
见姜时愿看着自己的香囊,苏梨落嫣然笑道:“今日我生辰,沈公子包了半个满庭春为我庆祝生辰,还要送我生辰礼,我觉得太破费了,就没收礼物,只要了沈公子一个香囊。”
苏梨落的笑里面还带着一丝挑衅和得意。
众所周知,这香囊是姜时愿送给沈律初的,里头还放着她千里迢迢从豫州求回来的护身符,只因为豫州的文殊菩萨最灵,而沈律初要参加来年的春闱。
苏梨落不怀好意,姜时愿却像是没看见一样。
“挺好的。”
就是不知道,文殊菩萨除了保学业,还保不保姻缘。
姜时愿淡淡说道,随即转身从他们面前走过。
众人面面相觑,沈律初的好友周景深不解地问道:“律初,这是怎么了?”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天难得的集会,姜时愿没出现在沈律初身边就已经很稀奇了,方才姜时愿竟然连看都没看沈律初一眼,这在以前,绝无可能。
虽然姜时愿没明说,但只要沈律初在的场合,她的目光都会毫不掩饰地落在沈律初身上,沈律初身边的人都知道,姜时愿喜欢沈律初喜欢的不行,一有机会就会围着沈律初转。
周景深忽地拍了拍脑袋:“我知道了,昨日是姜时愿的生辰!”
沈律初望着前头头也不回远去的身影,心中莫名有些烦躁:“是吗?我不记得了。”
“怎么会不记得?九月九,很好记呀,重阳节是姜时愿的生辰,就是昨天。”
周景深忽然打住,连日子都不记得了,那礼物自然就更没有了。
周景深不由看了苏梨落一眼,这区别对待未免也太明显了。
“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周景深有些心虚道。
论起来,他们认识姜时愿比认识苏梨落早的多了,姜时愿无依无靠,家世是弱了一些,但她为人活络又体贴,又任劳任怨的,年少时帮他们抄书,出了书院之后更是帮过他们很多忙,这么多年怎么也算是个熟识的朋友了。
“不都年年这样吗?”沈律初不以为意。
周景深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相识十年,姜时愿每年生辰,大家从不会特意准备什么礼物。"
真是……天杀的裴子野!
简直是丧尽天良!
他坏名在外,娶不到媳妇,都是有原因的。
一百两呀!
她得制多少香才能赚到这一百两。
谁又来赔她这一路的煎熬?
天知道,昨晚一整晚,她只睡了一个时辰,整个晚上都在熟读背诵这卷家规。
姜时愿气鼓鼓的,一脸的痛心疾首。
裴彻看在眼里,笑道:“花了多少钱?太傅补偿你。”
裴彻唇角含笑,声音轻柔,姜时愿竟听出了一丝宠溺的味道。
念头一冒出来,姜时愿连忙在心底摇头。
姜时愿你在想什么呢,裴太傅不过是作为长辈,替裴子野转圜而已。
姜时愿想要拒绝,但接二连三地驳了太傅的面子,又有些过意不去。
恰这时,马车行至闹市,车窗外传来阵阵喧闹和叫卖声。
今日竟是城南一年一次的庙会。
姜时愿望了望窗外:“错不在太傅,不该让太傅赔偿,但太傅若是一定要补偿我,那就请我吃一个糖糕吧。”正好她肚子饿了。
“好。”
裴彻满口应下,叫停了马车。
姜时愿和裴彻下了马车,很快找到了卖糖糕的小摊。
姜时愿要了两个糖糕,裴彻解下钱袋掏钱。
“姑娘,你的糖糕好了。”
老板动作麻利,迅速给姜时愿包了两个刚出锅的糖糕递了过去。
姜时愿正要接,忽然眼前一空,一只手伸了过来,先一步抢走了那两个糖糕。
“老板,这糖糕,我要了,我出双倍价钱。”
嚣张跋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姜时愿都不用回头看,光听声音就知道是谁。
姜时愿也不搭理,重新要了两个:“老板,再给我拿两个。”
姜时愿的话还没说完,苏梨落立即抢过话头:“老板,不仅这两块,这一整锅,不,是你这整个摊子,出锅的和没出锅的,本小姐都要了。”
苏梨落双手抱胸,仰头叫嚣道,那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是砸钱买了一条街呢。
糖糕老板也是第一次遇见包场包糖糕的,有些激动地确认道:“真的吗?小姐你全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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