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把一个不知道是什么香放到我鼻子前,我直接晕了过去。
等我有意识的时候,周遭传来阵阵诵经声。
空气中弥漫着的不是香烛味,而是一股东西坏掉的腐臭。
我想坐起来,却发现手被绑着,无法动弹。
眼睛被黑布蒙着,只能看到山根两侧漏出来的一丝光亮。
原本打算尝试自己解开绑住手腕的绳子,扭动了几下,发现徒劳无功,直接放弃。
“青青?”
师兄的声音从侧方传来,听着应该离我不远。
“师兄,你在哪儿?”
“你后面。”
听到他清晰的回答,我耳朵里出现了一阵嗡鸣。
手上的绳子被松开了。
解开手后,我迅速扯下了眼前遮盖的黑布。
“你怎么没事?”
师兄撇了撇嘴,没说话。
见他不想说,我也不好强硬的问。
“这次比之前的都要难办,你多加小心。”
师兄忽然这么正经,让我不得不提防着还未发生的战争。
我环顾四周,被眼前的景象惊愕住。
三面墙上画着形态各异的文尊,有一黑色九头、百目文尊让我心生畏惧。
横梁上挂着的是黄白色的经幡,而我刚刚躺的地方,沾有干涸的血迹。
听到门外有动静,我和师兄想在屋子里找了趁手的武器,除了供案上的烛台和香炉,找不到其他的。
一人拿起一个烛台,躲在门后守株待兔。
“要不是上次跑了一个,这莲法器不至于一直没练成。藏王也就不会怪罪住持,让我们受罚,还好又送来一个。”语气里一点都没有出家人的感觉,相反更多的是俗世男人对女性的看不起。
我正在腹诽着,木门被人推开,两个穿着红僧衣、戴红帽的沙弥进来。
师兄与我对视后心神领会,两人各自对着就近的沙弥一烛台下去,两个人都来不及反应,吃痛地嗷了一声。
“你怎么解开的!”我这一边的沙弥,捂着头惊慌失措地看着刚跨出门槛的我和师兄。
“都这个时候,喊人帮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