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秋池余怀期的女频言情小说《早悟兰因,不结絮果阮秋池余怀期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玫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阮秋池接过花,“怎么想起来给我买花?”“没什么特殊原因就不能给你买花了?”“也不是,”阮秋池笑了笑,“只是听说男人莫名的献殷勤是因为心里有鬼。”余怀期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你老公我事业有成,长的又不差,没有女人往上扑都不可能。”“只是我心里一直有你,不让她们钻空子。”他亲了亲阮秋池的脸便进去洗漱间了。余怀期靠近阮秋池的时候,阮秋池闻见了他身上淡淡的女士香水味。阮秋池第二天刚睡醒便看见私家侦探发在她手机上的照片。妇产科里,余怀期虚虚环着沈芷愿,神色都是幸福。他们和周围所有夫妻一样,眼神之中都是对小生命即将降生的期待。临走出医院,沈芷愿还踮起脚贴上了余怀期的嘴唇。虽然下一秒就被余怀期推开,但沈芷愿眼睛里还是透出喜悦和满足。有这些照...
《早悟兰因,不结絮果阮秋池余怀期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对。”阮秋池接过花,“怎么想起来给我买花?”
“没什么特殊原因就不能给你买花了?”
“也不是,”阮秋池笑了笑,“只是听说男人莫名的献殷勤是因为心里有鬼。”
余怀期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你老公我事业有成,长的又不差,没有女人往上扑都不可能。”
“只是我心里一直有你,不让她们钻空子。”
他亲了亲阮秋池的脸便进去洗漱间了。
余怀期靠近阮秋池的时候,阮秋池闻见了他身上淡淡的女士香水味。
阮秋池第二天刚睡醒便看见私家侦探发在她手机上的照片。
妇产科里,余怀期虚虚环着沈芷愿,神色都是幸福。
他们和周围所有夫妻一样,眼神之中都是对小生命即将降生的期待。
临走出医院,沈芷愿还踮起脚贴上了余怀期的嘴唇。
虽然下一秒就被余怀期推开,但沈芷愿眼睛里还是透出喜悦和满足。
有这些照片就够了。
阮秋池将照片下载到手机里,出了门。
回到自己家里,阮秋池看见母亲第一次有了想哭的感觉。
“秋池,你怎么回来了?也不告诉妈妈一声。”
“阿姨,去做一点秋池爱吃的菜。”
阮母贴心安排着,阮秋池却扯了扯她的衣角。
“妈,我有事跟你说。”
来到书房,阮秋池拉着阮母在沙发坐下,她将自己收集到的证据图片纷纷摆在了桌子上。
看见一张一张证明余怀期事实出轨的照片,阮秋池拿出最后一张照片的手指也开始抖动了起来。
但令她意外的事,母亲从看见第一张开始,她的表情从未变过。
直到阮秋池喊了一声“妈”,她才如梦初醒一般看向阮秋池。
最终,阮母尴尬地笑了一下,她将摊开来的照片合拢成一小叠放进了自己的兜里,
“秋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阮秋池看着母亲的动作,她的神情几乎凝固在了脸上。
“妈,你这是什么意思?”
阮母的手贴在阮秋池的手上,“你知道的这些,妈都知道。”
“但是你听妈说,现在很多情况,大家都是身不由己。”
“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守好这个家。”
阮秋池不敢相信,曾经口口声声教自己要独立坚强,遇到事情敢于抗争和反抗的母亲如今会对自己说出这样截然不同的话,
将阮母的手放在一边,阮秋池还是说出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我要离婚。”
哪怕还在开车,阮秋池的眼泪还是忍不住一颗一颗地往下滴。
最后她只能停在路边等自己情绪恢复。
母亲说的话一根一根像刺一般扎进她的心里。
“我们家和怀期家都是世交,你把这种事情捅出去,成什么体统?”
“你不要脸,我还要!”
“阮秋池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做影响家里形象的事情。”
“如果你真的要离婚,我会跟你断绝母女关系!”
其实说到这里的时候,阮秋池的眼泪便已经决堤。
她看向母亲只觉得格外陌生。
“乖乖,你一直是听妈妈话的好女儿的,对不对?”
“我们和怀期家利益牵扯太深,你忍耐一下不就好了?”
“就算外面那个女人怀孕了又能怎样?生下来的孩子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阮秋池不明白,为什么做错事的人明明是余怀期,母亲却对她步步紧逼。
她回到家,却没想到余怀期已经坐在沙发上。
作为阮秋池的伴娘,老公的秘书却身着一身正红上台。
只因这是她和余怀期结婚六年才补办的婚礼,阮秋池才没有发作。
可马上敬酒,余怀期却消失。
找寻之际,阮秋池听见杂物间传来说话的声音。
“怀期哥哥,我穿正红色好看吗?”
“好看。”
“今天只有你才是我的新娘。”
............
余怀期的声音她太熟悉,阮秋池一听便知道在杂物间温存的是他。
本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温柔耳语此时出现在另一个女人耳畔,阮秋池的身体渐渐开始颤抖。
最后她转头,又再次回到了宴会厅。
宴会厅里,双方的父母聚在一起交谈盛欢。
她和余怀期本是青梅竹马,双方的家庭都是世交。
因此,当知道他们在一起之后,双方父母都大喜过望认为是亲上加亲。
余母看见了站在宴会厅前面的阮秋池,她朝着阮秋池招了招手,亲昵地搂向了她的肩膀,
“秋池,怀期人呢?”
阮秋池无奈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没看见他。”
“真是不像话!马上要敬酒了这孩子能跑到哪儿去!”
“秋池你再去找找,你去看看是不是又躲在哪里偷闲了。”
阮秋池应好,可站在宴会厅门外她却不知道往哪里走。
她当然知道余怀期在哪儿,难道要让她在这大喜的日子当着双方父母的面揭露她丈夫出轨了吗?
放空的时候,酒店的工作人员来到了她的身边。
“阮小姐,不知道我们酒店的布置您还满不满意?”
阮秋池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她努力扯出一个微笑,
“满意。”
“那麻烦您跟余总多美言几句,我们这里本来没有洋桔梗,还是今天特意去花店买的最新鲜的一批。”
阮秋池皱起眉头,察觉出了里面的讨好之意,“难道这不是你们的标准配置吗?”
“当然不是,余总特意跟我们强调,洋桔梗是你最喜欢的花,所以我们不敢怠慢都放在心上。”
洋桔梗。
最近阮秋池只在一个地方见过这种花。
——余怀期秘书的办公桌上。
视线转向宴会厅,她继续问道,“余怀期还特意布置了哪些?”
“您看看,听说您最喜欢法式风格的婚礼,所以我们主仪式区的主色调专门选择了奶油色系。”
“余总说您不喜欢水晶吊灯,我们专门选择了带有羽毛吊灯的宴会厅。”
“以及灯光,我们调控了冷色系的灯光和您的红色礼服刚好适配——”
她的话音在看见我身上的白色纱裙之后停止。
有些尴尬的笑了两声,“我今天仪式举行的时候请假了不在,所以不太清楚您的搭配。”
阮秋池的眼神淡了几分。
不用她清楚。
她不喜欢法式风格的婚礼,也讨厌羽毛吊灯。
阮秋池的眼光移向迎宾区她和余怀期的人形立牌。
很快,她也会不喜欢这场婚礼的新郎。
“我会跟他们反馈你们酒店的细致工作,辛苦了。”
看着眼前因为自己的沉默而紧张的工作人员,阮秋池客套了一句便走开了。
眼前看过一个没见过的包厢。
应该也是她们宴会厅里面的,门口还贴着她和余怀期的名字。
大约是人数不够的而剩下来的空余包厢。
这样想着,阮秋池推门进去打算透一口气。
可她却发现里面坐满了自己并不认识的人。
更令她奇怪的是,桌子上的身份牌却清楚明晰地写着“女方亲戚”。
面对着突然进来的阮秋池,在坐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在他们惊诧的目光之中,阮秋池还察觉到了一丝心虚。
在清理碎片的时候,阮秋池却发现中间好像夹着什么东西。
她小心避开玻璃,将中间夹杂着的东西拿出来。
竟然是她的照片。
照片里,阮秋池正在进行演讲,年轻的她意气风发。
为什么她的照片会在蝴蝶标本里?
脑海之中闪过一个念头,她打开了所有蝴蝶标本的后盖。
每一个蝴蝶标本里,都有她的照片。
并且在照片背后,都印上了一句话。
——我那永远被困在玻璃牢笼的真人蝴蝶。
阮秋池瘫坐在地,标本碎裂的玻璃将她的大腿扎出一个深深的伤口。
此时阮秋池才突然明白,对于余怀期而言,她和所有挂在墙上的蝴蝶标本一样,都是被困于咫尺之间无力挣扎的观赏蝴蝶。
看着被自己拿出的蝴蝶标本在地板上展现出振翅欲飞的情景,阳光洒在它们身上,鳞粉反射出光芒,比它们挂在墙上的任何一瞬都要鲜活。
这些蝴蝶它们本来的归宿或许也是公园、草原或者森林,它们应该飞向远方。
手机上突然弹出一个公益组织的申请。
阮秋池详细看了关于这个公益组织的介绍和救助濒危动物的活动,确认自己符合她们志愿者的条件之后,她拨打了电话,向公益组织报了名。
第二天她正在准备公益组织面试简历的时候,余怀期从身后看见了她电脑里的内容。
他嗤笑一声,“怎么,秋池。你现在打算找工作了是吗?”
阮秋池没有理他,继续敲打着键盘,余怀期却强制将她的笔记本合上。
“秋池,你现在想回归职场已经不可能了。”
“你这几年没有工作,几乎任何一个公司都不会要你这样的员工。”
“你别想靠自己了,你现在最好就是伺候好芷愿的孕期。”
余怀期摸向阮秋池的侧脸,被她厌恶躲开之后也不恼。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我又不是不爱你了,小秋,我们几十年的感情怎么会被芷愿所摧毁。”
“别闹小孩子脾气。”
阮秋池直直地看着前方,她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余怀期。
他说的话落在阮秋池耳里已经掀不起一丝波澜。
等余怀期走了之后,阮秋池继续完善了她的简历。
将简历保存好,她正打算放松一下自己 ,电话却突然响起。
看见上面来电显示的姓名,阮秋池本想无视,可锲而不舍的铃声还是让她接起了电话。
“小池,之前妈妈跟你说的那些话你有听见心里去吗?”
“大是大非之前还是要认清楚。”
“就算你不想着自己的未来,也得想想爸爸妈妈吧?”
“如果你和余怀期离婚了,爸爸妈妈怎么和他们家谈合作?”
阮秋池将手机越抓越紧,“妈,你知道那些靠公主和亲的王朝都怎么样了吗?”
等待了两秒,她继续说,“都灭亡了。”
“阮秋池我跟你说,我和你爸含辛茹苦把你养到成年,现在也该到你为我们做点什么的时候了!”阮母的声音带了几分强势逼得阮秋池直接挂断了电话。
杯子里的茶已经冷了,余怀期修长的手指点在表盘。
“我等了你一个小时,小池。”
“按照妈说你离开开始算,你在路上耽搁了四十分钟。”
“你在想什么呢?”
母亲竟然将她和自己的对话细节全都告诉了余怀期。
这样堪称为背叛的行为让她有些站不稳。
“你在想离婚吗?”
提到离婚,阮秋池的头猛地抬起。
看见她这么猛烈的反应,余怀期笑了,“我不会跟你离婚的。”
“我们两家的利益牵扯太多,一旦离婚对任何一方都是百害而无一利。”
“我和芷愿说好了,她会搬过来住,孩子会喊你妈妈。”
“这很公平,秋池。你平白无故便添了一个孩子。”
阮秋池眼眶微颤。
金钱和名誉是盘根错节的树根,底下滋养着吃人血肉的蚁兽。
阮秋池现在只觉得自己被生吞活剥。
她不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利益品。
门锁打开的声音传来,沈芷愿提着箱子出现在门口。
她看见阮秋池,两个梨涡挂在嘴角,
“阮小姐,我说过我很快就不用敲键盘了。”
“你看,我休产假来了。”
“我不同意。”阮秋池瞪向余怀期,“你凭什么让她住进来?”
“就凭她可以生下我的孩子!”
余怀期第一次在她面前失了态,
“阮秋池,你自己有病别影响我!”
沈芷愿并没有将阮秋池的反对当回事,她拖着行李箱来到客厅,直接在沙发上面坐下。
她挑眉看着阮秋池,“拜托你帮我把东西拿出来吧。”
“你想得美。”
阮秋池冷哼一声,准备回卧室,却没想余怀期竟然扣住了她的手腕。
“你没听到芷愿说的吗?”
阮秋池将他的手打落,
“如果你想找个人伺候她,那就去请个保姆。“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余怀期用这种方式抗在肩上。
曾经给孩子的房间落灰变成了杂物间,余怀期将她扔在满是灰尘的杂物间里。
“你就在这里好好想想。”
“到底是要做一个贤妻良母,还是要跟我作对从此只能待在杂物间!”
说完,门被余怀期碰的一声关上,他力气大得就连门框都颤动了起来。
恍惚间,阮秋池好像回到了她高中毕业晚会上演讲的时候,余怀期捧着花在下面等着她。
阮秋池一结束,余怀期便拥了上来,
“秋池,你刚刚站在台上的样子简直像在发光。”
“你应该一辈子都这样。”
不知道在杂物间坐了多久,阮秋池终于听见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她站起身,却看见沈芷愿靠在门框上,门锁在她的手指转动。
她纤细白净的手指上,有一个戒指。
见阮秋池盯着戒指看,沈芷愿大方地展示了出来。
“好看吗?今天怀期带我去买的。”
“对戒。”
她将阮秋池的头发撩在耳后,“你说我生下孩子之后,这个房子里,我是孩子妈妈,怀期是孩子爸爸。”
“你一个外人,该怎么自洽?”
“阮小姐,真是抱歉,看来余太太这个位置,我铁定要收下了。”
剧烈扭曲的笑声传来,反倒将沈芷愿吓了一跳。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目标,竟然只是想当一个余太太?”
“这种将自己姓氏主动抹去的行为我确实干不出。”
“因为在外面,别人都会喊我的名字,而不是余怀期的太太。”
沈芷愿咬着嘴唇,“你知道余怀期为什么要办婚礼吗?”
看见阮秋池明显愣住的表情,沈芷愿知道自己戳中了她的痛处。
“因为我,也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
“为什么你是晚宴?因为午宴是我和余怀期的婚礼!”
“你占据他的妻子之位,却只能当成二婚在晚上办婚礼。”
“说到底你该谢谢我,不然你结婚六年都还捞不着一个婚礼!”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阮秋池愣在了原地。
阮秋池失控的瞬间,余怀期出现在门口。
他看见沈芷愿被打倒在地捂着脸,将阮秋池推开,快速跑到沈芷愿面前。
“你没事吧?”
当着阮秋池的面,余怀期将沈芷愿公主抱了起来。
他狠狠剜了阮秋池一眼,
“不要因为你自己生不出来,就想毁掉别人!”
阮秋池看着余怀期的背影呆愣在原地。
曾经她熟悉无比的背影此时因为肩上的红色美甲而显得陌生。
在她的人生里,面对所有分叉路的时候余怀期都站在她的身边选择和她并肩而行,二十余载从未有过背道而驰的时候。
高中时候选科,阮秋池咬着笔头纠结到底是选择她原本擅长的文科还是选择拥有更好发展前程的理科,她询问着余怀期意见,余怀期捏了一下她的脸,“无论你怎么选我都跟你一起。”
曾经他们是彼此的底气,可现在却因为孩子,余怀期毫不犹豫地当着她的面将另外一个女人拥入怀抱。
记忆回溯到她刚确诊子宫内膜异位症的时候,难过却又绝望的情绪溢满了她的全身。
阮秋池带着离婚的念头跟余怀期坦白了自己的病情,但余怀期只是笑了笑,他将阮秋池已经哭湿的头发拢起,“秋池,我这辈子最珍惜的事情就是拥有你,我们有彼此就够了。”
哪怕阮秋池知道余怀期特别想要孩子,但在她坦白了病情之后,余怀期便再也没在她面前提过这件事。
阮秋池单纯地以为他们真的可以过一辈子的二人世界。
可现在,他们两个人之间不仅出现了沈芷愿,还有她肚子里的小孩。
余怀期和阮秋池才在一起的时候,看见周围朋友瞬息万变的恋情,阮秋池对余怀期一再强调,她绝对不要当感情之中的二选一的那个选项。
余怀期也跟她拍着胸脯保证,以后定不负她。
可如今看来,誓言易诺,人心易变。
阮秋池轻轻揉着刚刚打沈芷愿而发烫的手,既然余怀期已经不是她之前爱的那个人了,那她也该离开这个家了。
接下来的日子,阮秋池一直在避着余怀期他们,慢慢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曾经这个家里全是余怀期和阮秋池的回忆,如今却因为沈芷愿的搬进而多了很多不属于他们的东西。
展览架上,她和余怀期共同夺得数学大赛第一名的奖杯被沈芷愿胡乱堆在了一旁,精心呵护快十年的奖杯如今已经掉皮,连角都被磕碰破损,而沈芷愿随手摆放的饰品放在前面将他们共同的回忆挡的干干净净。
阮秋池目光移向了她和余怀期共同建立的蝴蝶标本墙。
整整一面墙都是他们收集的各地的美丽蝴蝶,可这段时间阮秋池并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擦拭它们,如今表层玻璃已经蒙尘,变成了灰扑扑的一片。
阮秋池将它们拆下,准备细细擦拭一番,可她的手却一滑,将蝴蝶标本摔在了地上。
心头一紧,她蹲下看着已经被摔坏的标本痛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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