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那种资源都不是了。
只是一个无穷无尽的麻烦。
我几乎是走投无路,去A大办理了休学。
那天好像是大四的毕业典礼。
阳光明媚,所有人都有好前程。
我远远地,不抱希望地,寻找祁殊的身影。
然后我看见明亮的草坪上,秦玫扯过他,开心地合照。
他们还抱着花。
我忽然觉得阳光好刺眼。
晒得我没法不流泪。
我攥着休学证明,埋头跑开了。
又回到暗无天日的家里。
现在我只能租房住,和体弱的妈妈一起。
同时我还要打三份工,没完没了地还钱。
我甚至习惯了在夜店上班。
是跳舞,但也免不了被调侃,被揩油。
后来我再也没见过祁殊。
还删光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直到有一天,我在夜店跳完舞,被人从台上拖下来。
是沈少,话都没说一句,先给了我一巴掌。
他匪夷所思地盯着我:“睡一次一百万,你有什么不乐意的?”
“不肯给我们家的男人睡,倒跑到外面放荡!”
我捂着脸,早就没了踹他一脚的心气,仅仅是很冷漠地看向他:“我挣的是辛苦钱。”
“我们许家,会堂堂正正地回来。”
他不可置信地冷笑,接着掼倒我:“你简直给脸不要脸。”
我挡着头,以为会被酒瓶暴击。
却先覆上了一双温柔的手。
那人的气息非常熟悉,眉眼晦暗得可怕。
他西装笔挺,斯文而矜贵,腕上是百达翡丽,颈项空着。
没有戴我给他的项链。
我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祁殊一把将我捞进怀里,胸腔颤抖。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拎起手边的红酒,砸在沈少的脑门上。
全场哗然。
他却毫不在意,打横抱起我。
“许沐沐,你太狠心。”
11我被祁殊抱出了夜店。
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撞见了门口的秦玫。
她皱眉,一副极其不满的样子。
祁殊把我放下来。
我显得有些无措,目光在二人脸上逡巡。
祁殊却忽然接了个电话。
好像是资金链出了问题。
我皱着眉,不知道能做点什么。
秦玫已经很干练地勾过他的车钥匙:“你去忙。”
“我帮你送学妹回去。”
“我跟她也认识挺久了。”
我微张着嘴,滞涩般看向祁殊。
他问我:“可以吗?”
我点了点头。
我好像没有资格要求他送我。
他目送我上车,朝我晃了晃手机。
我没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