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舌吞噬烫金封面的瞬间,林楚楚藏在桌下的窃听器突然爆出陆淮安的嘶吼。
“那疯子的证据链是伪造的!”
“差点忘了。”
我将司法鉴定书抛向摄像机。
“您上个月销毁的监控硬盘——”
消防通道闪出浑身绷带的审计员。
“这位先生冒死从焚化炉抢了出来。”
父亲被反铐的双手擦过我裙摆,袖扣里掉出微型毒囊。
我捡起胶囊对着追光灯端详。
“三年前母亲突发心梗时,您袖口也沾着这种神经毒素吧?”
当警笛声响彻庄园时,我坐在宴会厅三角钢琴上补口红。
黑白琴键映出林楚楚仓皇逃窜的身影,而她亲手布置的烟花装置,此刻正在车库引爆陆淮安那辆装满金条的防弹车。
11
实验楼火警铃响到第四轮时,我正看着监控屏上的浓烟皱眉。
那个声称被我霸凌致抑郁的男生李泽,此刻被困在三楼化学储藏室。
可两小时前的监控显示,是他亲自锁死了所有安全出口。
“B区通风系统瘫痪!”
对讲机里保安在嘶吼。
“有人故意切断电路!”
我扯下防毒面具冲进应急通道,防火门被焊死的铁链缠成死结。
李泽三天前在记者会上展示的“自残伤疤”,此刻正随着他捶打玻璃窗的动作崩裂。
皮下硅胶填充物在高温中卷曲发黑。
“救…救命!”
他手腕上戴着的百达翡丽,此刻正卡在坍塌的钢架里。
那是他污蔑我霸凌时,林楚楚通过黑市账户转给他的“精神补偿费”。
踹开燃烧的试剂柜时,我闻到了熟悉的苦杏仁味。
氰化钾溶液在高温中挥发,这让我想起上周截获的匿名恐吓信。
“你会像你母亲一样死于意外。”
“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