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听夏厉菖蒲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军婚:冷面糙汉的娇娇小撩妻江听夏厉菖蒲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聚宝盆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红香就是个闲不住的,嘴又快,一大早的就跟一帮人聚在一起,把她昨天晚上知道的事情添油加醋又说了一遍。而江听夏一个人在家里待着,就算是大白天,一想到跟个老鼠生活在同一空间里,她这心里还是十分膈应,干脆出来逛逛。住在偏僻的地方也是有好处的,安静,偶尔听见几声鸟叫,还有点归隐田园的意境美。江听夏沿着大路走了一段,就看见一帮嫂子媳妇聚在一起咬耳朵,一群人嘀嘀咕咕的,脸上带着或好奇或可怜的表情,可江听夏刚走过来,就看见她们好像吓了一跳的样子,你推推我我推推你,谁也不说话了,接着很不自然的散开了。江听夏正奇怪呢,就听见张红香讪讪的笑着,跟她打招呼,“听夏妹子,出来逛?”江听夏回了几句,然后接着向前走去。刚刚散开的嫂子媳妇们一下子又七嘴八舌起来。...
《重生军婚:冷面糙汉的娇娇小撩妻江听夏厉菖蒲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张红香就是个闲不住的,嘴又快,一大早的就跟一帮人聚在一起,把她昨天晚上知道的事情添油加醋又说了一遍。
而江听夏一个人在家里待着,就算是大白天,一想到跟个老鼠生活在同一空间里,她这心里还是十分膈应,干脆出来逛逛。
住在偏僻的地方也是有好处的,安静,偶尔听见几声鸟叫,还有点归隐田园的意境美。
江听夏沿着大路走了一段,就看见一帮嫂子媳妇聚在一起咬耳朵,一群人嘀嘀咕咕的,脸上带着或好奇或可怜的表情,可江听夏刚走过来,就看见她们好像吓了一跳的样子,你推推我我推推你,谁也不说话了,接着很不自然的散开了。
江听夏正奇怪呢,就听见张红香讪讪的笑着,跟她打招呼,“听夏妹子,出来逛?”
江听夏回了几句,然后接着向前走去。
刚刚散开的嫂子媳妇们一下子又七嘴八舌起来。
“看她那眼睛肿得,一看就是哭过了。”
“脸色也不好,白刷刷的,大老远的过来,我以为看见鬼了。”
“红香,你再给说说,那两口子怎么吵的?”
众人都看向张红香,张红香一下子成了人物中心,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这奇妙的感觉让她立刻满足起来,她不自觉挺直了背,“就摔碗摔锅的,家里东西全砸了,她就哭呗。”
众人催促道,“然后呢,你快给说说。”
张红香看众人都想让她再说两句,她又说道,“她男人骂她了。”
“我知道挨骂了,红香嫂子你快想想是怎么骂的。”
“就是,说话别大喘气,大伙儿都等着呢。”
张红香呃了两声,说道,“还不就是嫌弃她不做家务活那点事儿吗,她男人骂她,骂她是个蠢婆娘,烧火能把屋子点了,家里家外的活儿一点儿不沾手,反正骂得可厉害了。”
又有人问,“动手没?”
张红香无比肯定,“那肯定的,你没见哭成那样,肯定动手了。”
“我早上看见扫把都打坏了。”
张红香想到早上她看见隔壁院子里靠在门边的扫把,无比肯定的说道。
众人感叹道,“这厉菖蒲那张脸看着就脾气不好,能下得去手倒也不稀奇。”
张红香点点头,忍不住说道,“就是他这新媳妇的小体格,看着风一吹就倒,哪儿能抗得住这么个打法。”
“我让我家老赵过去劝劝,可男人都那个样,不把这当回事儿,非要等以后真闹大了,他们才知道厉害。”
刘英接话,“也不能怪你家老赵不去,别人家的事儿谁敢管。”
李春苗无奈叹了一口气,“你当嫁了人的日子好过呢,慢慢熬吧。”
江听夏想到什么,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喊了句,“红香嫂子。”
众人听见她的声音,一心虚,哄的一下又散开了,就剩被江听夏点名的张红香愣在原地,走也不敢走,留也不敢留。
张红香身上冒着虚汗,这才说着江听夏的事儿呢,她就出现了,能不心虚吗。
她干巴巴的笑了两声,问道,“听夏妹子,有事儿?”
江听夏走路都是晃悠来晃悠去的,对周围不感兴趣的人事物都不上心,哪儿能注意到这群人围在一起说她的小话。
她走到张红香跟前,“对,红香嫂子我是想问你这附近哪里能买东西呢?”
张红香松了一口气,还好没让她听见自己说她家的事儿,“你说供销社吧,咱们这儿偏,得到镇子上去。”
江听夏问,“远吗?”
张红香想了想,回道,“搭个板车也得一个时辰了。”
接着张红香热情的给她指了怎么去供销社的路,生怕江听夏找不到,连怎么搭老乡的板车都说了,还告诉她到了镇上怎么找,七拐八拐的大路小路都说的清清楚楚。
江听夏听完后不由得说,“这也太麻烦了,过去买点东西不够折腾人的。”
张红香附和道,“可不是吗?还好这附近还有几个村子,隔一段时间赶一次大集,包括供销社那边也拿着东西过来卖呢。”
江听夏不想跑那么远,问道,“大集什么时候能去?”
张红香算算日子,“他们刚来过一次,下次来得等十天半个月了,谁知道呢?得等他们村里自己组织好才能卖呢。”
现在不允许投机倒把自己做买卖,但是通过大队组织买卖和供销社参与那就是正常营业了,这还是因为他们这个地方地处偏僻,供销社离得远,为了方便军人军属和几个村子的村民,才有了这么个办法,每隔一段时间组织上一次,只是要是有什么急用就只能自己跑到镇子上去了。
张红香说完看江听夏一脸失望,她倒是大方又热心的说道,“你是急着要买什么东西?你说说是什么,要是我这儿有,你先拿着用,以后再还我就行。”
江听夏听她这么说,一脸感激,“那就谢谢你了,嫂子。”
“你家有农药没?”
农药!
张红香热心的表情呆滞在脸上。
江听夏看她这样,猜想是没有,又问,“没有农药,杀虫粉,六六六也行。”
“带点毒性的都行。”
厉菖蒲早上回来那一趟,江听夏问他买到药没,厉菖蒲愣了愣,江听夏就知道他是忘了,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再问他,他就说想别的办法,江听夏猜想是不是这个药很难搞或者是很贵,她就自己试的打听打听。
张红香听她这么说,真是吓都吓死了,她就多余张这个嘴,这东西谁敢给她,这可是要出人命的事情。
哎呀,要了命了,她还热心的把走哪条路,怎么走,说的清清楚楚的,万一江听夏真怎么了,她就作孽了。
张红香赶紧说,“还用上农药了,这种事情忍一忍就过去了,可不敢冲动。”
江听夏看张红香和厉菖蒲态度大差不差,就知道在他们的意识里,都觉得和老鼠生活在一起没什么大不了,可她接受不了,那可恶的老鼠,虽然也是活生生的生命一条,可想到那无骨的触感,那粗黑的尾巴,那滴溜溜转的盯着她看的眼睛,江听夏脸色越来越难看,“忍不了,我忍不了,早完早了,别怪我狠心。”
张红香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说道,“哎呀,你一个小丫头,这……气性怎么这么大呢?”
“嫂子你家要是有先借我用用,以后还你……”
江听夏话刚说出口,就见张红香疯狂摆手,“没有,没有,我们家可没有那玩意儿。”
江听夏看她这反应,心想,没有就没有,这么激动干什么,她眼睛看向周冬梅,她平时倒是和和气气的一个人。
可周冬梅被这么一看,一改往日的和气模样,一样的拨浪鼓一样摇头摆手,“我家也没有,我家也没有。”
周围人纷纷附和,“对对对,都没有,家里都没有。”
众人作鸟兽散,“快快快,快走。”
这可是沾人命的事情,谁也不敢留下来,生怕被江听夏拦住了,这地方瞬间跑空。
江听夏一个人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难道农药,杀虫药是什么不可提的违尽品,说一说大家就吓得脸都白了,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江听夏往家走去,听见身后有人叫她,她转身一看,是李春苗。
李春苗快走两步追上来,“听夏妹子,你要农药?”
江听夏点点头。
李春苗笑笑,递给她一个小瓶,“我家还剩了一点,听说你要用,就给你拿过来了。”
江听夏听她这么说,伸手接过药瓶,冲她笑笑,“那就谢谢嫂子了。”
男女之间旖旎的氛围感瞬间消散。
吐过一次之后,江听夏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厉菖蒲把她接回家,他把剩下的农药都处理了,让江听夏再也别碰这些东西。
抓老鼠的事情还是他来。
赵勇看着又熬了一夜,眼睛都快睁不开的厉菖蒲说道,“那耗子还没抓住?”
厉菖蒲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
赵勇忍不住发牢骚,“你这个老婆真能作,耗子也要抓,村里的耗子多的很,抓的完吗?”
众人跟赵勇都是一样的想法,一只耗子而已,只要把自家粮食藏起来别被偷吃了,耗子爱咋咋,可这厉菖蒲的新媳妇偏不,又是闹进了医院,又是成宿成宿点灯熬油的蹲守耗子,眼看她家男人被折腾的脸色一天天憔悴起来,江听夏就这么稳坐家属区最作的女人头把交椅。
“我说老厉,你应付应付得了,我看你命都快搭上了,哪一天真让她把你作死。”
厉菖蒲可不是自愿每天晚上蹲点耗子的,江听夏也不开口跟他提要求,可一到了晚上,她就披着被子坐起来,大有成宿成宿不合眼那架势。
难道他能看她那么折腾自己,没办法,只能换他不睡觉坐起来看耗子了。
能抓着耗子就抓,抓不着她也能睡个好觉。
只是这么熬了两三天,厉菖蒲就病了。
倒也不是这两天熬夜熬的,就是从结婚后开始他就睡冷板凳,又硬又冷,被子还容易掉,加上白天任务重,一来二去的就病了。
江听夏看他拖着病体还要照顾她,又生火又做饭又上班的,她也是有良心的,难免愧疚。
在他晚上咳嗽着拿走铺盖要铺在长条凳上时,江听夏愧疚的心情达到了顶峰。
她犹犹豫豫说道,“要不……你就睡这儿吧。”
话音刚落,两人皆是一愣,江听夏懊恼的咬住嘴唇,说这种话,是不是太大胆,太主动了。
怕厉菖蒲误会,江听夏赶紧解释道,“这地方这么大,睡四五个人都行。”
厉菖蒲拿着褥子和被子要走,“不用,咳咳…咳,我就…咳咳…咳……”
都病成这样了还逞什么能,江听夏快速决定,“就这样吧,你睡那边,我睡这边,你要不放心,中间再放两条被子。”
厉菖蒲觉得这话怪怪的,皱着眉头问,“我有什么不放心。”
江听夏侧过脸,反问道,“对啊,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两个人躺在一张炕上,不过,一个睡在最左边,一个睡在最右边,中间像隔了一条银河,谁也没有看谁,谁也没有说话,安静的躺着,内心带着些尴尬和羞涩。
江听夏侧身躺在枕头上,听见厉菖蒲说道,“你睡吧,我看着有没有老鼠爬过来。”
他还在不断咳嗽,江听夏心里有几分不忍心,“你好几天没有休息好了,这么下去身体更好不了。”
厉菖蒲并不在意,“正好我明天轮休,有时间做几个抓鼠器,以后就不用熬了。”
“那太好了,你也休息吧。”
听着男人低沉的嗓音,江听夏喃喃了这么两句,疲倦劳累的身体慢慢陷入沉睡。
她本以为和一个男性同榻而眠,自己一定会警铃大作,多有防范,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一觉睡到大天亮。
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厉菖蒲的铺盖叠的整整齐齐,屋外传来交谈声。
“厉团长,在家呢?”
“啊,今天休息。”
“哟,一大早洗了这一院子的衣服,你可真够勤快的。”
由于很容易就学会了洗碗,并且这项工作完成的不错,江听夏表示,区区家务活,根本没什么难的。
想当初她学古筝的时候,因为起步晚,老是被一起上课的女孩子嘲笑,她不服,每天加练三个小时,不到一个月她就是弹的最好的那个了。
连这么难的乐器她都可以学好,更别说连大字不识的村夫村妇都会的生火做饭了。
于是她信心满满的凭着观察厉菖蒲的一举一动的记忆开始捣鼓炉灶。
先把柴火扔进去,再用火柴点燃麦秸秆,扔进去。
江听夏一拍手,也没什么难的嘛。
她高兴的叉腰,夸奖自己道,“江听夏,你可真是太厉害了。”
还没高兴两秒,就看见炉灶里的麦秸秆熊熊燃烧的火光越来越小,最后灭了火,炉灶里又恢复一片平静。
江听夏见状又蹲下来,再多点了几支麦秸秆扔进去。
还是很快就熄灭了。
江听夏判断是火太小,根本不够点燃柴火的,她这次干脆狠狠抓了一把麦秸秆点着了扔进炉灶。
她探头去看火有没有升起来,这时,炉灶里因为放了太多麦秸秆,火烧的太大,火舌轰的一下冲了出来。
江听夏只觉得面皮一热,哇的一声站起身来,红色的火光已经冲出来。
江听夏吓坏了赶紧朝门外跑去。
火舌冲出来正好点燃了炉灶周围堆放着的,刚才生火剩下的木柴和麦秸秆,这下通通烧着了,火势越来越大。
江听夏刚走出门,听见有人喊道,“着火了,着火了。”
周围住着的人家纷纷跑出来。
“哪儿着火了?”
“是厉团长家。”
“好好的咋就着火了。”
“谁知道,去看看。”
“快去帮忙灭火。”
“提桶水去。”
“快”
人群闹哄哄的,有人提着一桶水,有人端着脸盆,有人拿着扫把……
人多力量大,没一会儿火就灭了。
看着厉菖蒲家的一片灰雾,有人庆幸的说道,“幸亏没烧起来。”
屋子里的火就是在灶台那一块,几桶水,几扫把下去火就灭了。
有人问人群里的江听夏,“弟妹,怎么把家里弄成这个样子?”
江听夏:“我想做饭,然后火生不起来,我就……”
在场的妇女哪个不是做家务的好手,她们看着乱七八糟的灶台,不可思议道,“咋搞得,做饭能把家给烧了?”
够新鲜的,他们可一辈子没听过这事。
……
刚刚众人跑着去救火的时候,杨金凤朝反方向跑去。
她听魏东说今天他们要在附近训练。
果然,远远的就看见一堆穿着统一绿色衣服的军人,她朝他们小跑过去。
临近中午休息,众人这时刚好散开。
杨金凤长得好看,跑起来更是腰肢纤细,随风摇摆。
有人好事的喊了一嗓子,“魏东,你老婆找你来了。”
魏东看着走过来的杨金凤,回了句,“你小子,羡慕去吧。”
然后快走两步迎了过去,“金凤你来……”
杨金凤直接躲过了他,朝着他身后的厉菖蒲走过去。
她一喘一喘的,顺势拉着厉菖蒲的衣袖,斜着眼睛看厉菖蒲,声音放缓,急促中夹杂着丝丝柔柔的魅惑,“厉大哥,你快回家吧,听夏妹子把屋子给点了,你家都烧着了。”
魏东也凑过来,“啊,厉哥,那你快回去看看。”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厉菖蒲早朝着家里的方向跑去了。
杨金凤看着被他甩开的手指,眼里闪过不甘,提议道,“走,咱们也过去。”
魏东立马同意了,夫妻二人也跟着赶去。
厉菖蒲在他们前面越跑越快,慢慢的连他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杨金凤着急了,她生怕错过等下厉菖蒲痛骂江听夏的场面,步子越走越快。
厉菖蒲走近院门看见他家果然围了一大圈人,江听夏被围在中间,惊魂未定的样子。
她一脸狼狈,原本粉嫩的小脸被熏上了烟灰,黑乎乎的,一哭,脸上泪水冲出来两道直溜的白色的印子。
他看看她,又看看屋子里的一片狼藉,颇有些头疼。
有人走过来对他说道,“还好这边人多,大家立马把火灭了,不然这屋子都全烧了。”
江听夏风评本来就不好,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没人考虑她的想法。
“你娶的是老婆,还是祖宗?做个饭能把家给烧了?”
“就是,我家远房亲戚有个傻女儿,傻的爹娘都不会喊,还能生火做饭呢。”
“城里来的大小姐就这样?倒贴也不要。”
“真够笨的。”
江听夏听她们说话火大,她很感谢大家帮忙救火,但她们现在是在对她进行人身攻击。
她抬起被熏黑的一张脸,大吼,“说够了没有。”
“我烧的是你们家吗,你们话怎么那么多?”
“城里来的怎么了?得罪你了吗?你嘴怎么那么臭?”
她指着一个嚼舌根的妇女,“不会生火怎么了?不会做饭又怎么了?我会的多着呢,我会说英文,会弹钢琴,会弹古筝,还会画画。”
“你们会做饭很了不起吗?我也会,我会煮咖啡 会烤蛋糕,还会烤好吃的派,你们会吗?”
江听夏身形娇小,语气软软绵绵,还是新娘子,大家默认她脸皮薄,谁知道她一下子变得跟个疯婆子一样,吓了众人一跳。
被她这么一吼,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厉菖蒲站到江听夏身前,堵住歇斯底里的她,朝着被江听夏突如其来的改变震惊到愣在原地的众人说道,“今天谢谢大家帮忙,有时间过来坐,我们先把屋子收拾收拾。”
众人被这么一骂,慌乱的想赶紧离开,“哦,对,你先收拾收拾,我们就、先走了。”
江听夏都发疯了,一时半会停不下来,对着四处逃窜的人群吼道,“你们别走,有本事你们就接着说,看谁说得过谁?”
“You long tongued women”
“Vous, femmes aux longues langues”
厉菖蒲以为她鬼上身,“江、听夏…”
江听夏什么也不管,继续对着院门慷慨激昂。
“Вы, болтуны.”
厉菖蒲有些无助,“江…”
“听不懂吧,我说的是,你们这群长舌妇。”
厉菖蒲试图阻止她,可她情绪激动,完全拦不住,厉菖蒲最后只能用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用蛮力压制。
“她们已经走了。”
“唔”
江听夏发不出声音,下一秒,狠狠咬在他手上。
厉菖蒲痛呼出声,“江听夏,你属狗的。”
江听夏终于被放开,她想骂他,却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被眼前高大的男人拎起来扛在了背上,进屋子去了。
江听夏用尽全力拍打着他宽阔的肩背,“厉菖蒲,你放我下来,不然我咬死你。”
院外的杨金凤看着眼前一幕,恨得咬牙切齿,转身又快步走了。
魏东不明所以,跟在她身后,“金凤,你等等我。”
郭刚拉着李春苗就要走,李春苗跟个待宰的年猪一样发出凄惨的叫声,她知道自己被带走后将会发生什么。
江听夏被这场景吓得有几分心慌,同为女人,看到了男女力量相差竟然如此悬殊,李春苗几乎被扯到地上,她的哭喊和狼狈让江听夏生出了几分物伤其类的悲哀,她看了一眼厉菖蒲,难免担忧,这种环境下的他会是那样的人吗?
南芳看不下去了,出声制止,“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你看把人吓得。”
听南芳这么说,郭刚不敢动了,放开了抓李春苗的手,冲李春苗吼了两声,“回家”
看李春苗那副哭喊的样子,谁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南芳叹了一口气,“回家,然后呢,关了门的打老婆。”
郭刚听了这话有些心虚,“没有……”
就说了这么一句,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们的家务事,李春苗又只顾着呜呜哭什么也不说,谁又能使上力,最后,郭刚领着李春苗走了,其他人也走了,房间里只剩下江听夏,厉菖蒲,南芳和何志海四人。
南芳想起刚才的事情,对何志海说,“你看看,有的人职位上来了,素质还没跟上。”
何志海知道南芳说的事情和他有关,下意识反驳,“放……”
意识到江听夏还在,他硬生生收了后半句,改为,“咱们都是上过军校的,上过战场,进过学堂,放古代,正儿八经的文武状元。”
何志海又说道,“小夏还在这儿,让人家听了,以为咱们这儿都是文盲大老粗呢,我倒是不在乎,他们小夫妻再因为这个闹别扭。”
何志海一副眉眼弯弯,与有荣焉的样子,指着厉菖蒲说道,“小夏,你别看这小子不爱言语,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军校优秀毕业生,没给咱队伍丢人。”
何志海又问,“唉,小夏,你是什么学历?”
他记得当初定亲的时候,江听夏才十六岁,还在念中学,何志海这才好奇她后来读了什么大学。
江听夏面露难堪,这是她不愿意提起的一桩事,当初她在一所国际学校读书,还有一年毕业的时候,正赶上时局紧张,江爷爷嗅到些不一样的硝烟味,赶紧让家里所有孩子都不要去学校,就在家里待着,虽然躲过了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牵扯,但是学业就这么耽搁了,所以江听夏只有初中毕业证。
这东西也瞒不住,江听夏只好回答道,“我是初中学历。”
何志海啊了一声,很是惊讶,毕竟江听夏长了一副文人模样,很有书香气,谁能想到她连个高中学历都不是。
对何志海这样的反应,江听夏只好尴尬笑笑。
何志海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赶紧补了几句,“初中学历也不错,能认得字就行了嘛。”
南芳对他翻了个白眼,这个老何真不会说话,就没看见人家小夏不愿意提这个事儿?她赶紧带过这个话题,“老何,一个人的学历再高,文化知识再好,也不代表他做人的道德品行是过关的,这就是我跟你说的素质问题。”
“你们会打仗,会认字,会战略军法,那还不够,还得有素质,就像你,多少年还把脏话放嘴边上,多不好听。”
“这还不算严重的,顶多是招人烦,可那打老婆的呢,你看看今天这事,幸好是个误会,要是真的你怎么处理?”
“再说了,这样的人对自己枕边人都做不到尊重爱护,你怎么能相信他,把各种任务交到他手上呢,这可不是小事。”
厉菖蒲如实答道,“是”
何志海脸颊上的肉垮下来,又问,“听说你家的衣服都是你洗?”
八卦的传播速度在哪里都是极快的,不过是早上的事情,这就传到了何志海耳朵里。
厉菖蒲又答,“是。”
何志海看他仰着头坦坦荡荡的样子一时气闷,又问,“你家劈柴生火,洗衣做饭都是你?”
厉菖蒲:“是”
何志海听着他洪亮的回答一阵无语,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牙缝里挤出一句,“给你能的,有劲儿没地儿使!”
南芳看见何志海这么说,横了他一眼,“小夏大老远嫁过来,肯定要好好照顾她,你可别忘了咱们可是跟江老爷子保证过,不让这孩子受委屈的。”
何志海指着厉菖蒲反驳道,“他们没结婚的时候,我就跟这小子说了,让他结婚以后别欺负媳妇。”
何志海看着自己的爱将,一阵肉疼,“谁知道现在可好,反过来了,媳妇欺负他。”
何志海对厉菖蒲说话,不是领导对部下的语气,毕竟厉菖蒲半大孩子时就在他手下当兵,简直是当半个儿子养的,语气里带着提点和心疼,“你这小子也是,心眼也太实了,我让你照顾小夏,谁让你这么个伺候法了,一个大男人有点儿出息没有。”
南芳看何志海这副大男子主义的样子就生气,推着他进了门,跟门外的厉菖蒲说道,“小厉,回家去吧,你别理他。”
厉菖蒲抓住机会,兔子一样溜了。
何志海还生气地嚷嚷着,南芳把厉菖蒲给的东西咚的一声放在桌子上,“我看小厉就很好,不知道你哪儿来那么大意见。”
何志海叉着腰,大声说,“你懂什么?哪个男人一天天围着锅炉灶台转,我看就是他娶的那个媳妇太刁了。”
南芳对何志海略有嫌弃,说道,“我看小厉挺乐意的,心里高兴了干活都有劲儿,就你老古板什么都不懂。”
何志海不认同南芳的话,“屁,伺候人家还乐得颠儿颠儿的,那不傻小子吗?”
厉菖蒲把买回来的东西放在箱子上,花花绿绿的一大堆,显眼的很,就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江听夏对那些都没兴趣,左右不过是水果饼干的,对她来说不是什么稀奇东西,瞥了一眼注意力再也不在那上头了。
厉菖蒲见她看不上这些,眼眸一沉,早知道她看不上这小地方,自己又有什么好气的,可心里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
两人都带着情绪,闷声不响的吃过晚饭,就打算休息了,这两天事情太多,又是抓老鼠,又是进医院,加上两个人都生了场不大不小的病,都累坏了,再者说这里没有什么娱乐方式,所以天一黑就收拾收拾睡觉了。
江听夏拉上挂在炕中间的帘子,然后钻进被窝里,看见厉菖蒲把他做的捕鼠夹放在地上,然后脱鞋上炕。
江听夏没忍住,哎了一声。
厉菖蒲脱鞋的动作停了下来,第一反应就是,她是不是又不想跟自己躺在一张炕上了,这时听见江听夏说,“你还没洗脚。”
听见这话,他脸沉了下来,凛声问了句,“嫌我脏。”
第一次相见时,大小姐趾高气昂的样子和现在眼前人慢慢重合在一起。
江听夏没看出他的表情变化,嗯了一声,解释道,“你白天在外面跑了几趟,可不是脏了。”
“再说睡觉前就要洗脸洗脚。”
厉菖蒲听见她嗯的那一声,心里积攒的怒火一下子爆发,想到之前种种,毫不留情的把她说的话还了回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