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意欢白未染的其他类型小说《梦到我日记后,全家都逆天改命了李意欢白未染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一筐星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实那些针眼并不深,但是因为数量比较多,再加上她皮肤又稚嫩,猛地一看确实有些吓人。李言祈刚还算是柔和的面孔在看到这双满是针孔的手的时候,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半垂的眼睑下闪过了一抹淡淡的心痛。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像是批判一样,“以后你会绣就别绣,笨的弄一手伤。”李意欢顿时不乐意了,“还不是你让我绣的,要不是你非要香囊的话,我会绣那玩意吗。”李言祈小心翼翼的用指腹给她擦上药膏,再轻轻的按摩,这样有利于吸收。他声音清冷,仔细听的话,还有点懊恼一般,“嗯,以后不会了。”李意欢一愣,是真的没有想到他会注重的承认自己的问题,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空气陷入了一阵安静。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两只手才被仔细的上完了药膏。李言祈直起身子,面无表情道:...
《梦到我日记后,全家都逆天改命了李意欢白未染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其实那些针眼并不深,但是因为数量比较多,再加上她皮肤又稚嫩,猛地一看确实有些吓人。
李言祈刚还算是柔和的面孔在看到这双满是针孔的手的时候,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半垂的眼睑下闪过了一抹淡淡的心痛。
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像是批判一样,“以后你会绣就别绣,笨的弄一手伤。”
李意欢顿时不乐意了,“还不是你让我绣的,要不是你非要香囊的话,我会绣那玩意吗。”
李言祈小心翼翼的用指腹给她擦上药膏,再轻轻的按摩,这样有利于吸收。
他声音清冷,仔细听的话,还有点懊恼一般,“嗯,以后不会了。”
李意欢一愣,是真的没有想到他会注重的承认自己的问题,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空气陷入了一阵安静。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两只手才被仔细的上完了药膏。
李言祈直起身子,面无表情道:“行了,伤口不算深,别碰水,明日便可好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
而在他身后一直候着的元宝见他要走,赶紧抬腿跟了上去,可是走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折返回来,将桌上的药膏取走了。
可等他一出门的时候,猛地正对上李言祈的眼睛,吓得他一抖,药膏差点摔了,“侯……侯爷?”
李言祈视线看着他手里拿着的药膏,冷声道:“做什么呢?”
元宝举着药膏,赶紧解释道:“这药膏不是侯爷您给长公主预备的吗,以往都是长公主用,很是珍贵,所以奴才……”
他的话在对方冷锐的视线里越来越低,到了后面压根就不敢说了。
李言祈冷眸眯了眯,“放回去。”
元宝一愣,瞬间明白了过来,赶紧弯腰称道:“是是是,奴才这就给表小姐送进去。”
吓得他不敢耽搁,赶紧转身又将药膏重新送了进去。
他服侍了侯爷这十几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侯爷用这种眼神看他,好像下一秒就会上来掐死他一样。
可是……侯爷往常不是最为疼爱长公主的吗,有什么好东西都会给长公主留着,面具是,药膏也是。
怎么现在都一股脑的都往表小姐这里送了?
看来,这侯王府真的要换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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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意欢正在欣赏着自己刚拿到的面具,笑的看不见眼。
太值钱了!
她可得好好的想想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卖掉它,换成银子。
一旁的小满凑了过来,笑着说道:“小姐,明日您戴着这个面具参加七夕灯会,一定会大放异彩的。”
李意欢有些疑惑,“什么戴面具?”
小满被她一时间被她问住了,“您不知道明日的七夕灯会,未成亲的男女都是要戴面具才可以参加的吗?”
李意欢眨了眨眼,“啊?是这样吗?”
她还真的不知道。
她只是知道原书里有写过这个七夕灯会,可是也只是写了送香囊这个场景,别的也都是一笔带过的,她都不知道未成亲的男女参加灯会还得戴面具。
小满不知道她心底里的疑惑,倒也没有多想,“小姐您以往很少去参加这个七夕灯会,您觉得人多聒噪,不知道倒也正常。”
“不过小姐,今年您得到这个漂亮的一个面具,那肯定是要去参加七夕灯会的了吧。”
李意欢翻看着面具,爱不释手道:“为什么得到面具就一定要参加这个灯会呢,我今年也不想去。”
“啊?不行的!”小满突然出声阻止了她,“小姐,侯爷都把面具给您了,您不能不去的。”
小满却一脸担忧的不行,“小姐,这……四成的利润会不会太高了呀,四少爷不可能会同意的。”
在来的时候她见到李意欢闷闷不乐便随口问了一句,李意欢也就将事情都告诉她了。
所以现在这个小厮过来因为什么,她大概也是可以猜得到。
李意欢却伸出食指晃了晃,“不可能,他肯定会同意的,在经济学上这就叫做博弈,显而易见的我处在主动方,他们是被动方,他们已经没有筹码可以拒绝了。”
小满懵懵懂懂的,博弈?经济学?这都什么意思啊!
果不其然,和李意欢预料的一样,没过多久,刚刚离开的小厮又匆匆忙忙的赶回来了,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表小姐,四少爷同意了,让您过去一趟。”
李意欢这才心满意足的站起身,“前面带路吧。”
如她所想,等她赶到偏院的时候,便看到一脸阴郁的李慕安。
看着似乎要比她想象的更加生气。
李意欢对于他的黑脸倒是没有丝毫的惧怕,坦然的走到他面前的石凳上坐下。
“四哥,你这是想清楚了?”
李慕安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语气里毫无温度,“你说的让我的酒楼起死回生,并且能再七日内补齐所有的亏空,这些是真的?”
李意欢点头,“是真的,我既然说得出,就肯定可以做得到。”
她的语气很是肯定。
李慕安心里尽管还是有些不确信的,但是都到了这一步了,他现在也没有别的法子了,就只能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了。
死马当活马医吧。
深吸了一口气道:“行,我答应你,日后的利润分你四成,签契约吧。”
李意欢强忍着心底里的兴奋,将早就拟好的契约拿出来摊开,推到他面前,“四哥看看吧,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就签字摁手印吧。”
“摁完手印,咱们的合作就正式开始了。”
李慕安拿着契约看清上面的内容后,眼底闪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惊诧。
这契约条理清晰,严谨规范,哪怕是他行商这么多年,也算是见过不少契约的人,看到这个依旧忍不住的眼前一亮,在这个契约上的双方意愿,目的,意愿,交换物,甚至就连梁国的律法约束力都清晰的显示在了上面。
这之后万一要是发生突然情况,是谁的责任,该承担怎样的责任,一目了然,少了不少的弯弯绕。
只是这字……
有些熟悉。
像极了梦里卷轴上显示的歪歪扭扭的字。
李慕安眼底的神色满是复杂,看不出来什么情绪,问道:“这契约是你做的?”
李意欢点头,“对啊,怎么了,是哪里有什么问题吗?”
不可能啊,她在现代的时候做合同可是专业的,里面的条款自己都能信手拈来。
来到这里后,虽说律法有些不同了,但是本质上还是没有什么区别的,这契约按理说不可能会有什么问题才对。
李慕安眼眸接连闪烁了几下,唇角轻抿,没有再说什么,抬手就在上面签好自己的名字,并摁好了手印。
紧接着,两份契约,一人一份保存。
李意欢拿着属于自己的那份契约,嘴角都快要歪到耳根子去了。
太好了,她没有想到竟然真的跟这本书里将来的商业大亨合作了,那以后岂不是就代表她的钱也会源源不断了吗。
那她可就真的成了货真价实的富婆了啊!
李意欢“咯噔”咽了咽口水,心底里暗骂自己不是人,这样的小男孩要是放在现代的话顶多也就在上高中或者大学而已。
面对这么纯真的年纪,她要是产生什么邪恶的想法的话那可真的就是色 欲熏心的坏蛋了。
她修长的手指在药瓶里挖了一点药,小心翼翼的涂在他的伤口上,可当她的手指刚覆盖上的时候,突然就被一只手狠狠的抓住。
动作极其快,吓了李意欢一跳。
紧接着,头顶上传来一声恶狠狠的声音,“你要做什么!”
李意欢有些吃疼的缩了缩手腕,想要收回手,但是无奈他的力气太大了,自己根本不是对手。
“我只是先给你涂药,你看,这真的是药!”
“你现在伤的很是严重,必要要涂药,这个天气如果要是不涂药导致伤口溃烂的话,后续可能会导致病菌入体,真的就有生命危险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真诚管用了还是对方良心发现了,竟然真的松开了她的手。
李意欢吐出一口浊气,“你放心吧,我就算是再亲手,你现在这么虚弱我肯定也不会做什么的,所以,你完全可以放心我给你涂药,可以吗?!”
语气极其诚恳。
但是等她说完半天,对方这一直没有回答。
等李意欢受不住抬头看过去的时候,发现少年已经再次昏迷了过去,瘫倒在床榻上神志不清。
……
等李意欢将珈蓝身上所有的伤口都涂完药的时候,已经累的不行了。
她给珈蓝穿好里衣,改好杯子后,才擦了擦汗水,坐在凳子上疯狂的喝水。
现在她好像有点理解珈蓝为什么会恢复皇子的身份后第一个就找原主复仇了,毕竟就被这么的这么的凄惨,不找才怪呢!
刚才她涂药的时候,看到满身的伤口,自己都吓到不行,原主可真够狠的,差点就要剥下来一层皮了。
这伤看着一时半会估计是好不了了,但是这珈蓝是个匈奴人,总不能一直放在后王府,万一要是被人知道捅出去,那罪名可就大了!
她必须得想法子把人既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救好,还能不给侯王府添麻烦才可以。
怎么办呢……
她捏了捏下巴,走回自己的房间里拿起日记本翻看着之前还在现代的时候写的日记,希望能从其中找到一点的线索。
你别说,还真的让她找到了!
侯王府有一处偏院,那边很少会有人过去,她可以把珈蓝送过去啊,既可以养伤,还能避免放在侯王府受牵连。
真烦人,我该怎么把珈蓝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到侯王府的偏院里去养伤呢?
侯爷那边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反正我向来说风就是雨的,平日里就挺作的,到时候撒泼打滚一下他肯定可以同意的。
但是珈蓝这边怎么办呢?怎么才能在人设不崩的情况下,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他对去偏院丝毫不会有怀疑,甚至还心甘情愿呢?
好难啊……
嘿嘿,不得不说他的身材还真的是挺好的,刚才给他脱了衣服后,那身材,啧啧啧,不去百花楼当小倌真的是可惜了,这要是去了,还不得直接头牌啊,一晚上轻轻松松就能赚个千八百两的。
……
另一边,珈蓝猛地睁开眼。
长时间的梦境让他一睁眼还有些恍惚,看着有些陌生的床幔怔了半天后才想起来这是哪里。
那个梦太奇怪了……
他鲜少做梦,因为做梦会让人沉浸其中容易失去对周围环境的警惕性,但是刚才的那个梦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诡异感。
他什么都没有梦到,只梦到了一个卷轴,卷轴上歪歪扭扭的写了不少了字,字迹潦草,难以辨认,他也是紧盯着瞅了半晌才勉强读通顺。
上面说要把他送到侯王府的偏院……
呵,怎么可能,先不说他现在本就是个奴籍身份的下人,根本没有资格入住主子的院子,哪怕是偏院都不可能。
而且,那个恶毒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放自己走呢?
一想到李意欢的脸,他就忍不住的升起来一股恶狠的怒意,眼底的阴鸷像是要把人剥皮抽筋一样。
等他有了机会,他一定要把她碎尸万段才能解心头之恨!
随后,他幽黑的眸子犀利的环视着四周的情况,眼底里满是警惕。
这里是哪里?
他不是记得自己是在那个肮脏窄小的柴房吗?怎么会在这里?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上面戴着的充满耻辱的狗链子也不见了,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药香,看起来伤口似乎是被人处理过了,就连疼痛感都降低了不少。
是谁?
谁会救他这个下人呢?
不由自主的,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道身影,是她吗?
当时的奴隶市场的时候,她就像是天仙一样的降临在那里,不顾及当时的脏乱,蹲下 身子和他平视,眼里满是温柔,“你愿意跟本宫走吗?”
她的语气是那么的柔和。
他但是看着她身上崭新的昂贵丝绸都不敢靠近,害怕自己身上的脏污会玷污了她的圣洁。
可是,她却愿意带他走。
当他看到曙光的时候,另外一道霸道的声音响起,“老板,他我要了!”
随后,她像是刚看到蹲着的女人一样,惊讶的捂着唇,“哎呀,参见长公主,长公主万福金安,没有想到长公主竟然也来这里买奴才啊。”
“只是他我正好看上了,臣女的府邸里正好缺一个小厮,长公主可否割爱?”
随后,便看到蹲在他身前的神明慢慢的站起身,柔声的“嗯”了一声。
那个霸道的声音喜悦的响起,“谢过长公主割爱,那臣女就不推辞了。”
之后,他就被那个霸道声音的女主人牵走了,开始了他的地狱生活。
在临走之前,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神明,只见她依旧站在原地,眼睛灼灼的看着他,像是有什么千言万语一般,只是随着距离越来越远,他便看不清了。
原来……
她就是梁国的长公主啊。
禁 欲极了!
还没等她欣赏完呢,一道阴鸷的目光就瞪了过来。
李意欢被他阴狠的神情吓得脸色一白,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声音磕磕绊绊,“你……你别误会,我就是给你换个干净的衣衫,可没有轻薄你的意思。”
少年眯了眯眼睛,“滚!”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窸窸窣窣的,吓得李意欢根本来不及解释什么,赶紧把被子给他盖住。
小满正巧也带着郎中进了门。
郎中是外面小医馆随意找的一个市井小民,哪里见过这种贵人,当即就要下跪磕头。
李意欢赶紧拦住,轻声道:“大夫不用多礼,赶紧给床榻上的病人看看伤势,诊银不用担心,救好后我定会加倍支付。”
郎中擦着脑门上的汗,“是是是,草民一定竭尽全力。”
诊断的过程很是漫长,李意欢也不敢打扰郎中把脉,只能退到外间,而小满则很有眼力劲的关门走了出去,站在门口把风。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年迈的郎中才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李意欢赶紧迎了上去,“大夫,如何了?”
郎中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回大小姐,这位小郎君情况很是不好,身上多处鞭伤,严重的已经伤及了筋骨,这些倒是无碍,最多就是皮肉伤,日后涂点药膏,多加修养定能痊愈,只是他身上现在还中了一味毒,那毒已经蔓延至五脏六腑,怕是……”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但是李意欢也能大概的猜到是什么了。
“是什么毒?可有解药?”
年迈的郎中摇了摇头,“恕草民才疏学浅,是什么毒并不得而知,更别说这解药了。”
听到这里,李意欢眸色沉了下来。
她现在也不得而知,那毒是原主下的,还是别人下的,不过看现在的这个场景的话,多半就是原主下的……
那完了。
郎中似乎是看出来了她的忧虑,捻着胡须道:“小姐,草民倒是知道一人,他应当可以解这位小郎君身上的毒。”
李意欢一脸的惊喜,“当真?”
年迈的郎中点了点头,“太医院的谢院使,他艺医术高超,年轻有为,上次弥漫全国的瘟疫就是他研制出来的解药,据说他师承鬼谷神医,医术出神入化,在他面前任何毒药都不足为据,如果可以寻到他来解毒的话,定然事半功倍。”
看得出来他很是欣赏这个谢院使,字里行间都透漏着一股崇拜的语气。
只是……
太医院?
那不就是皇上身边的太医?
让皇上的人来给匈奴人治毒,这匈奴人还在侯王府,那跟直接把脖子送到铡刀下有啥区别啊。
“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就在这时,小满慌乱的推门走了进来,脸上挂着一抹的惨白。
李意欢被她吓了一跳,“又怎么了?”
怎么一天天的总是在不好啊。
小满看了眼郎中,抿了抿唇角,凑到李意欢的耳边小声道:“外面来了大批的军队,把我们整个侯王府都给包围了,奴婢刚才去前院打听了一下,好像是我们侯爷弄丢了军事布局图,现在皇上大发雷霆,正在命人来搜府呢。”
李意欢呼吸一滞,脸色也跟着白了不少,“怎么会这样?!”
她不是已经把军事布局图给换了吗,江雨眠偷走的是假的,真正的军事布局图并没有丢,这个事情已经躲过去了,皇上怎么还来搜府?
难不成他们看不出来那布局图是假的?
可是那是她胡编乱画的啊,甚至连字都是乱写的,他们是眼瞎吗?
小满现在慌的不行,生怕官兵进来看到虐 待小厮,“小姐,现在怎么办啊。”
李意欢抿了抿唇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拿着银子打点一下,趁着现在还有时间赶紧把郎中从后门送出去,切记不要引人注意,快去开回。”
小满点头,“好的,但是……他呢?”
她伸手指着床榻上半死不活的少年。
李意欢也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无奈道:“走一步算一步吧,你先把郎中送出去,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
小满赶紧点头,“是,小姐。”
……
完了完了,皇上怎么突然又要搜府了呢?明明我已经把军事布局图换成假的了啊。
八成是江雨眠在皇上的耳边吹了耳边风,皇上信以为真,便真的来搜府了!
好在我机智,提前把真的布局图给重新放了回去,那么垃圾的布局图,也不知道一群人稀罕个什么劲,还不放心的来搜府。
不过话又说回来,皇上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因为江雨眠的三言两语就冒着被李言祈忌惮的危机也要来搜府呢?定然是这中间还有他所顾忌的东西,借着这个由头一并来处理了。
但是……是什么呢?
哦,我想起来了!是二哥李瑜川啊!他现在是一品大将军,军工大,军权重,皇上定然忌惮,这次来搜府肯定就是冲着他来的!
二哥在衣柜暗格里放着一枚虎符,那虎符是调取京中大半官兵用的,是先皇所赠,也是当今皇上最为忌惮的,如果能把这虎符主动上交给皇上,定然能解除这次的危机,但是现在皇上主动出击,我们也没有法子扭转乾坤了啊……
李言祈看着脑海里突然出现的卷轴,向来沉稳的神色划过了一抹的惊诧,但是很快消失不见。
眼睑下垂,看不清楚他眼底的情绪。
而在面前的主位上,正端坐着一位气质绝尘的男子,他一身玄衣,剑眉入鬓,眼角微微上扬,脸上是棱角分明的冷峻,即便是隔得有些远,依旧能感觉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压迫感。
此人,正是当今圣上君玄墨,而在他旁边坐着的,正是长公主江雨眠。
君玄墨冷锐的眸子扫了一眼下方坐着的李言祈,将手里的茶杯轻轻的放在桌面上,开口道:“李爱卿是心里还在埋怨朕这般不信任吗?”
李言祈赶紧起身下跪,“启禀皇上,臣不敢有怨言。”
君玄墨挥了挥手,道:“好了好了,起来吧,朕不是说过了吗,今日过来就是以朋友身份过来拜访,不用搞君臣这一套,平身吧。”
她惊恐的声音把李意欢吓了一跳,皱着眉头看着她,满脸的疑惑,“我去还是不去,跟侯爷给我面具有什么关系吗?”
小满焦急的点头,“当然有关系了!您知不知道这面具谁给你的,那到时候您就要和谁一起……”
小满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窗户外窜进来了一个人影。
“啊啊啊!”
两个女孩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忍不住惊叫出声。
这时,一道压低的声音捂住了她们的嘴,“嘘嘘嘘,别喊,是小爷!”
是李慕安的声音。
李意欢松了一口气,没好气的将他的手从自己嘴上扯下来,咒骂道:“有病吧,大白天的不走正门从窗户爬进来,吓人有意思?”
说完,她给自己擦了擦额头上渗出来的冷汗。
这家伙好歹也是侯王府的四少爷,就算是犯了点错那也是侯爷的亲弟弟,还能不让进门不成。
非要跟个贼一样走窗户,不是有病是什么。
罕见的,李慕安被骂了却没有还嘴,而是自顾自的一瘸一拐的走到桌前坐下,敲了敲桌子,心情不错道:“给小爷倒杯茶。”
小满赶紧上前,倒了一杯温茶给他。
倒完后,李慕安便对着她挥了挥手,开始赶人,“行了,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出去候着吧。”
“这……”
小满一脸无奈的转头看着李意欢,不敢动。
李意欢大概也能猜到李慕安来这里的目的,便对着小满道:“行了,你先出去吧,我跟四少爷有话说。”
“是,小姐。”
听到她发话,小满才听话的转身离开,甚至出去前还很是贴心的把门都给关上了。
李意欢走到桌前,坐在李慕安的对面,开口道:“说吧,酒楼的生意如何了?”
李慕安兴奋的两眼放光道:“你知道我们一日就卖了多少钱吗?!”
“六十两啊!六十两的真金白银啊!”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来一本账本,摊开后推倒了她面前,“你看看,抛去人工成本,我们最少也能赚个四十五两!”
说到这里,他感叹了一句,“我是真的没有想到,来酒楼吃饭最多的,竟然还真的是老百姓,他们虽说吃的菜都是便宜菜,但是架不住人多啊。”
李意欢抬手翻看了一下账本,看的出来李慕安确实都按照她说的做了,所以能一日到达这个收入也很正常。
只是……
她将账本合上,轻声道:“还不够!”
李慕安瞪大了眼睛,险些怀疑自己耳朵听到的,“这还不够?这一日的流水就六十两了,相当于是两个普通家庭一年的开销了。”
能到这个地步,其实他已经有些满足了,毕竟照这样算下去的话,他的负债很快就可以填上了。
李意欢抿了抿唇角,开口道:“你这个酒楼本就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大型酒楼,一日的流水能到这个程度是可以预见的,不算什么稀奇,如果要是真的搞好的话,至少可以在这个程度上翻三倍!”
李慕安瞪大了眼睛,“当真?”
李意欢勾唇道:“我既然敢说,那就自然可以做到。”
如果是往常,对于这种话,李慕安定然就冷嗤了上去,以为对方法说大话而已,但是现在经历了这些事情后,他是彻底的对眼前的女人改观了,他现在无比的相信她嘴里说的每一个字。
而且,现在他们俩人也算是合作关系,捆绑在一起,他如果赔钱,对她也没有好处,所以她也没有必要在这里对自己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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