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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畅销

冰心海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主角分别是苏晚晚陆行简,作者“冰心海棠”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我自幼就生活在宫中,世人皆称皇太子陆行简龙章凤姿,清冷矜贵,优雅沉稳。只有我知道他私底下他有多狂野薄情。与他偷偷在一起两年也等不到个结果,我终于死心,遵旨远嫁金陵。三年后。孀居的我携子重返京城。新帝将我摁在墙上,平日冰冷的眼眸泛着猩红:“不准改嫁,要嫁只能嫁朕!”...

主角:苏晚晚陆行简   更新:2025-05-08 06: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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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晚陆行简的现代都市小说《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畅销》,由网络作家“冰心海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主角分别是苏晚晚陆行简,作者“冰心海棠”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我自幼就生活在宫中,世人皆称皇太子陆行简龙章凤姿,清冷矜贵,优雅沉稳。只有我知道他私底下他有多狂野薄情。与他偷偷在一起两年也等不到个结果,我终于死心,遵旨远嫁金陵。三年后。孀居的我携子重返京城。新帝将我摁在墙上,平日冰冷的眼眸泛着猩红:“不准改嫁,要嫁只能嫁朕!”...

《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畅销》精彩片段


苏晚晚脸色更白了,想起刻意忘记的许多旧事。

那是清宁宫大火后的一个月,太皇太后周氏圣旦节,宫里来贺寿的人很多。

顾子钰才十岁,淘气地跑到坤宁宫北边的宫后苑摘柿子,自己摔下来不说,还惹怒了张皇后。

秀宜小公主刚死一个来月。

树上的柿子是秀宜小公主生前说过,留着作画用的,居然被不知情的顾子钰毁掉了。

怀着身孕的张皇后怒不可遏,把满腔的悲痛全发泄在顾子钰身上,下令打他一百大板。

一百大板下来,十岁的小男孩哪里还有命在?

苏晚晚自幼懂事,知道安国公府在朝廷中举足轻重的地位,哪里能眼睁睁看着顾子钰丧命?

她当即下跪,说顾子钰是被她撺掇才想摘柿子,她该替他分担罪责。

此举也只是想拖延时间,也想让皇后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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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梦舞尘晞”、“爱吃广东菜的刘然然”的礼物,爱你们哟!

也非常感谢点击催更的小仙女们。

也希望小仙女们能给本书一个好评。

安国公府是武将勋贵第一家,苏家是文臣第一家。

她与顾子钰身后的家族都不可小觑。

张皇后再失心疯,也要掂量同时得罪两大家族的后果。

然而,痛失爱女的张皇后已经彻底丧失理智,下令连她一起打。

她挨了几大板后就要昏死过去,依稀看到陆行简急匆匆奔过来的身影。

想到此处,苏晚晚不禁流下两行清泪。

印象里,那是陆行简最后一次当众维护她。

从那以后,陆行简不再住在重修后的清宁宫,而是独自住在东宫。

与清宁宫的来往也越来越少,反而与皇帝、皇后越来越亲近。

她与陆行简,也从无话不说、一起读书写字、玩笑打闹的好朋友,变成了形同陌路的路人。

她卧床养伤半年,陆行简从没来看过她,荣王陆佑廷倒不停上清宁宫尽孝,也对她嘘寒问暖。

说不伤心那是假的。

听说皇后没过多久滑了胎,还是个成形的男胎。

陆行简自此深得帝后喜爱,经常侍奉在帝后身边,她又替他高兴。

太皇太后身体越来越差,活不了几年了。

能得到皇帝和皇后的喜欢,他的储君日子才会过得顺遂。

再后来,皇后把姨侄女夏雪宜接到宫中抚养,他与夏雪宜越走越近。

而她苏晚晚,与他连见面机会都少得可怜。

徐鹏举得意喊道:“这下无从抵赖了吧?你们两个就是有私情!”

他也不敢说“有奸情”了。

顾子钰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那年晚晚姐才十一岁,我十岁,众目睽睽下,被打得半死不活,我们两个会有什么私情?”

徐鹏举愣了愣:“怎么可能?!”

他在徐鹏安死后才进的京,哪里知道京城和宫闱中的许多旧事?

苏晚晚被人打断回忆,也终于开口,“把帕子拿过来给我看看。”

这是张旧得泛黄的棉布帕子。

苏晚晚让人把帕子递给苏南:“父亲,这是弘化十四年我回家小住时,继母给我做的帕子,特地用了她珍藏的淞江三梭棉布,这绣工,父亲可认得?”

苏南拿着帕子打量了一番,点点头:“她嫁妆里也就这一匹淞江三梭布,除了给你做帕子,也就给你刚出生的弟弟做了套贴身的里衣。”

清宁宫大火后,苏晚晚回苏家小住了半个月。

那是她记事起,第一次住在苏家。



苏晚樱哭了一阵子,情绪缓和许多,却坚定地摇头:“不,肯定有人要害你,我不能扔下你不管,姐姐我要陪你一起。”

姐妹俩搂在一起互相安慰。

苏晚晚从小待在苏家的时间极少,除了祖父,与其他苏家人都不是很熟。

如果不是三年前堂哥苏成恩带着苏晚樱一同下金陵给她送嫁,她对苏晚樱甚至都没什么印象。

也正是送嫁途中的那场江夜大火,苏晚樱下落不明,辗转三年才和她重逢。

苏晚晚曾以为那场大火是她们运气不好遇上了水匪。

原来是有人故意加害。

安抚好苏晚樱,苏晚晚去了趟韩秀芬那里。

坐在客座的庆阳伯夫人看到她进来,脸色顿时变了。

她身边的嬷嬷面色也有些不自然。

倒是夏雪婷饶有兴致地看着苏晚晚这个未来寡嫂。

韩秀芬脸色有些不悦,“身子不好在屋子里歇着便是,过来做什么?”

庆阳伯夫人见状脸色才慢慢缓和。

苏晚晚面不改色地弯着嘴角:“贵客到访,儿媳过来问一声,新到的活鲥鱼是清蒸还是红烧?”

韩秀芬顿时神色激动:“晚晚,你居然弄到了活鲥鱼?”

她这个儿媳妇,还真是神通广大!

庆阳伯夫人挑眉,讶然道,“这鲥鱼是长江三鲜,又素来金贵,出水即死,朝廷每年光运送鲥鱼贡品的船就有十四艘,可我听说连皇上吃的鲥鱼都是死鱼,你们魏国公府能弄到活鲥鱼,还真是有本事。”

这席话有点夹枪带棒,讽刺魏国公府僭越,比皇帝吃得还好。

苏晚晚并不解释,淡然笑了笑:“几条鱼而已,夫人言重了。”

陆行简从小就不爱吃鱼,何况是死鲥鱼,她才不信庆阳伯夫人的咋呼。

夏雪婷目光闪了闪,“听皇后姐姐说,鲥鱼是六月末才进的京,七月初一祭太庙,然后供御膳,最后是赏赐大臣。李首辅家也就赏赐了六条,次辅家才四条,不知世子夫人这鲥鱼来自哪里?”

苏晚晚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只是微微弯着唇角:“总不至于是偷来抢来的,来者是客,夏夫人和夏小姐好生歇着,妾身告退。”

庆阳伯夫人脸色阴晴不定,紧紧攥着手里的帕子,看向苏晚晚背影的目光带上了一抹厉色。

苏晚晚不知为何突然转身,正好把她这抹厉色尽收眼底。

两人视线有一瞬间的交锋。

苏晚晚并没有惊讶,也没有闪躲,反而对庆阳伯夫人勾唇轻轻笑了下,倒让庆阳伯夫人心虚不已,如坐针毡。

当天晚上,韩秀芬把苏晚晚叫了过去,态度和蔼地与她商议:“晚晚,关于邦瑞袭爵一事,有个折中做法,你且看是否可行?”

苏晚晚蜷了蜷手指。

韩秀芬的态度太反常了。

看来这个折中做法,损害的是她苏晚晚的利益。

她乖巧地说:“还请母亲直言。”

韩秀芬脸色有几分难堪,“国公爷的意思,是把邦瑞过继到鹏举名下,等鹏举百年后,这国公爷的爵位还是落在邦瑞头上。”

苏晚晚心凉了半截。

她垂眸淡淡道:“这事鹏举能同意,夏家能同意?”

“夏家本来是不同意的,可是今天来了一趟,临走前倒是改了口风,说是可以商量。”

“至于你,膝下没有子嗣傍身,也不必非守在徐家,趁年轻再嫁,国公爷和我也是不介意的。朝廷不是有了新政令,寡妇必须改嫁吗?我们国公府当然不能公然与朝廷作对。”



安国公世子夫人扑哧笑了,“您老是不知道,这些年我们给他相看,他挑三拣四就是不肯,只说找不到比晚晚姐好的,他就不娶!”

“我们拿这个刺儿头也没辙,一直耽搁到现在,如今听说徐家容不下晚晚,着急忙慌地催我们来提亲,生怕晚了一步晚晚又被人抢走了。”

陈夫人好奇,抓住了重点:“又?”

安国公世子夫人两手一拍,“当年晚晚还没嫁人的时候我们也想提亲来着,只是话还没递过去,被魏国公府抢了先。”

苏晚晚一直低着头,被他们催得避不过才道:“多谢子钰的照拂,只是现如今我还不考虑嫁人,辜负您的一片心意了。”

顾子钰脸色白了一瞬,回过神后难过地笑了下,“晚晚姐,不打紧,我不急,等你想嫁人的时候第一个想到我就好了。上次的鲥鱼吃着可喜欢?我再给你弄几条过来补补身子。”

陈夫人脸色顿时变了,看向安国公世子夫人。

鲥鱼可是贡太庙的祭品,稀缺名贵至极,顾子钰也太舍得了!

安国公世子夫人倒是一点儿都不意外,笑着解释:“前一阵子皇上赏了我们家六条鲥鱼,子钰就要了两条送人,原来是送给晚晚了。”

她又笑吟吟地看向苏晚晚,带着开玩笑的意味,“吃了我们家的鱼,什么时候做我们家的媳妇呀?”

安国公府不像魏国公府是名头响亮的开国元勋,而是这几十年盛极一时的实权权贵。

从宪宗皇帝时起,从伯爵升为侯爵,再升为公爵,四十多年来掌管京城三十万禁军,在勋贵和武将里是首屈一指的家族。

正宣帝陆行简登基这两年来,安国公府手里的兵权逐渐往宦官集团手中转移。

可毕竟几十年的积累在那里,连陆行简都得给顾家卖几分面子。

顾子钰是顾家的小儿子,没有撑起家业的压力,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现如今在皇宫里做带刀侍卫,做夫君其实是极好的选择。

皇宫带刀侍卫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不仅武功得好,家族背景也得足够过硬。

因为是皇帝心腹,若是外放做官,一般都是三四品的官职起步,旁人艳羡都艳羡不来。

更何况顾子钰长得是出了名的好看,京城主动向他们家攀亲的人家只多不少。

陈夫人不得不暗暗感叹晚晚命好。

这样的金龟婿,想要什么样的贵女不成?居然看上了晚晚这个寡妇。

连鲥鱼都说送就送。

苏晚晚尴尬不已,小脸儿红得厉害。

前一阵子为萧彬奔走,顾子钰帮过不少忙,蔚州卫那边的关系还是他托人走通的。

顾子钰送来鲥鱼的时候,她当时就觉得礼物过重了,只是没想到他还有这层心思在里头。

过了几天,苏晚晚气色好了许多,顾子钰邀她去骑马。

陈夫人亲自替苏晚晚准备了一套漂亮的骑装,鼓励道:“晚晚,别死脑筋,子钰这孩子不错,你大外祖父还曾想让婉秀嫁过去呢,只是顾子钰没看上。”

苏晚晚神色犹豫:“我不会骑马。”

“那不正好,让子钰教你。我今儿个要回府,你且在这好好和他相处几天。”

“安国公府不仅权势正盛,泼天的富贵在勋贵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你嫁过去绝对比在宫里当娘娘还要舒坦。”陈夫人有些艳羡地说。



陆行简淡淡扫了她们一眼,吩咐:“倒杯水。”

雁容与鹤影赶紧去倒水。

陆行简让苏晚晚靠在自己怀里,把水杯送到她唇边:“晚晚,把水喝了。”

苏晚晚这会儿浑身上下舒舒服服的,就想睡觉,像小猫一样娇声哼哼,就是不张嘴。

陆行简吩咐丫鬟们出去,托起她的下巴,一点一点地哄着她喝完水。

有滴水珠从她粉嫩的唇角滑落,挂在下巴上欲滴不滴,陆行简眸光幽幽地盯着那滴水珠,忍耐了很久,最后低头将水珠吻干净。

苏晚晚扭了一下,让自己躺得更舒服,闭着眼睛哼哼,声音带着点撒娇:“萧护卫。”

陆行简顿住。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捧起她那张绯红的小脸儿,在她唇边问道:“我是谁?”

苏晚晚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眼神迷离,眼波流转,半晌没有说话。

陆行简吻上她的唇,过了一会儿才松开,在她唇边气息不稳地问:“他会与你这样吗?”

苏晚晚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眼神哀伤,“他舍不得。”

萧护卫连她的手指都舍不得碰,怎么敢亲她呢?

却愿意为她付出性命。

是萧护卫让她知道,被人珍爱被人呵护是什么感觉。

陆行简看了她一眼,把她放到床上,掖好被子:“睡吧。”

苏晚晚醒来的时候天色蒙蒙亮。

看到床那边平躺的陆行简时,心跳有一瞬间的停止。

昨天的事像碎片一样涌入脑海,浑浑噩噩的。

她和陆行简又睡了?

整个人就像遭过雷击。

心中思绪杂乱,心慌到不行。

被子在她身上,陆行简什么都没盖,身上的寝衣整整齐齐。

两人各自躺在床的两边,之间隔着长江般的距离。

她慌忙爬下床,冲到净房检查了一下,身体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

他们是睡了还是没睡呢?

苏晚晚懊恼地敲了敲脑袋,怎么喝醉酒搞出这种事?

好像是他帮自己洗的澡?

碎片画面涌入脑海,她顿时满脸通红。

比睡了更亲密,更羞耻。

她走回床前,本想问问陆行简,见他还闭着眼睛没醒,顿时就没了问他的勇气。

实际上,两个人都睡到了一张床上,以前又睡过两年,现在纠结昨晚睡没睡过,有什么意义呢?

她转身想走,却被拽住,跌入个温暖的怀抱。

陆行简一个翻身,把她禁锢在身下。

男人蓬勃的气息将她笼罩。

苏晚晚心跳如雷,心慌意乱,呼吸变得困难。

“我是谁?”男人的声音响在耳边。

“皇,皇上……”

“不对。”

男人的唇停在她唇边,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等了她很久。

“行简,行简哥哥。”苏晚晚难堪地闭上眼睛,向旁边偏过头。

陆行简从来就不是她的什么哥哥。

论辈分,他是她的远房表侄。

论身份,他自幼便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爷,众星捧月。

她不过是寄养宫中的臣女,无依无靠。

只有在小时候不懂事的时候,她才会跟在别人屁股后头,偶尔笑嘻嘻地跟着喊“行简哥哥”。

可他好像就喜欢听她这么喊。

她偏头的动作刺得陆行简心头一痛。

他没想到,骄傲如自己,居然会被这样拒绝。

也算不上是拒绝,而是忍耐。

自己这么不受她待见?

苏晚晚呼吸起伏着,等待着,却没等到意料中他的吻。

她有些诧异地回头看他。

四目交缠,两个人呼吸此起彼伏都很乱,暧昧在拉扯,她身上的香味和他身上的男人气息也缠绕在一起。

天色幽暗不明,正是纵情沉沦的好时机。

就等着他更进一步,抵死缠绵。

然而。

两人就这样僵持很久。

最终他松开她,起身慢条斯理地穿衣服。

苏晚晚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可她知道,因为萧彬的事,她欠他的。

反正都睡到一张床上了,全身被他洗过一遍,还有什么可害羞的?

索性一次性把这份债还完。

她坐起身从背后抱住他的窄腰,脸贴在他后背上,轻声道:“我愿意的,想要谢谢你。”

陆行简动作一顿,转身看着她,表情有点严厉,“谢我什么?”

苏晚晚顿了一下,本能地觉得自己的答案应该会得罪他,却还是说了出来:“因为萧彬的事。”

陆行简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他捏起她的下巴,冷冰冰看着她的眼睛,额头青筋突起,声音很低很轻,却带着恶狠狠:“苏晚晚,为了别的男人,你要与我上床是吗?”

“你就这么下贱?”

说完他不等她的回答,不顾衣服才穿了一半,起身离去。

苏晚晚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发了很久的呆,冷笑不已。

他终于说出口了。

这才是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吧。

一边想睡她,一边又觉得她下贱。

从她第一次与他上床起,哪次她不下贱?

他不肯更好,反正她也不想和他睡。

回到魏国公府时,府里上下喜气洋洋,多了许多陌生面孔,说是庆阳伯夫人带着小姐过府做客,商议结亲的事。

苏晚晚这才想起来,前不久徐城壁遣了媒人去庆阳伯府提亲,徐鹏举和夏雪婷的婚事已经被两家摆到明面上来了。

她是个寡妇,自然不能在这种喜庆时候露面添晦气,所以直接回了房。

苏晚樱在房间里惊慌失措地等着她。

见她进屋,苏晚樱赶紧让人关上门窗,眼神里满是惊恐,拽着苏晚晚的手不肯松开:“我看到了,我又看到他们了!”

苏晚晚一头雾水,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别急,看到谁了?”

“要杀我们的人!”

苏晚晚手一顿,深深吸了口气,“慢慢说。”

苏晚樱眼泪已经下来了,窝进苏晚晚的怀里:“三年前在江上烧我们的船要杀我们的人……庆阳伯夫人身边的那个嬷嬷,三年前就在江边给那帮人下命令,我看得真真的,就是她!”

“姐姐,怎么办?该怎么办?”

苏晚晚全身血液顿时凝固。

她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柔声安抚着苏晚樱:“别害怕,晚樱,你当时只是去帮我送嫁,她们不是针对你去的。姐姐会护着你,再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了。”

“我给祖父写了信,过一阵子送你回洛阳老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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