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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农女忙虐渣,捡个夫君美如花姜宁陆怀安

今朝若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难道凶手是熟人?她冷静下来后,点上油灯。伸手探了探那俩人的鼻子,发现还有气,心里顿时松了口气。杀人,她是真不敢。时间紧迫,她顾不得多想,立刻去柴房找来了麻袋和绳子。先搜了一遍黑衣人的身,啥也没搜到。只得迅速地将人套上麻袋捆上,连同他们的刀一起收进了空间。接着,她搬来梯子,爬墙出去,一溜烟地往庄云清家跑。就怕去晚了,那俩人在空间里死了,那得多晦气啊。管他是谁派来的,总之,在这个村里,那就是庄云清。庄家是个篱笆院子,姜宁直接把人从空间里弄出来,解开麻袋,将人和凶器一起扔进他们的院子里。村里静悄悄的,姜宁快速返回。回到屋里后,她仔细地清理了床上的血迹,然后去澡房洗澡换衣服。收拾停当,姜宁回到空间,连灌了两杯灵泉水,这心神才算是稳住了。她寻...

主角:姜宁陆怀安   更新:2025-03-01 0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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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陆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农女忙虐渣,捡个夫君美如花姜宁陆怀安》,由网络作家“今朝若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难道凶手是熟人?她冷静下来后,点上油灯。伸手探了探那俩人的鼻子,发现还有气,心里顿时松了口气。杀人,她是真不敢。时间紧迫,她顾不得多想,立刻去柴房找来了麻袋和绳子。先搜了一遍黑衣人的身,啥也没搜到。只得迅速地将人套上麻袋捆上,连同他们的刀一起收进了空间。接着,她搬来梯子,爬墙出去,一溜烟地往庄云清家跑。就怕去晚了,那俩人在空间里死了,那得多晦气啊。管他是谁派来的,总之,在这个村里,那就是庄云清。庄家是个篱笆院子,姜宁直接把人从空间里弄出来,解开麻袋,将人和凶器一起扔进他们的院子里。村里静悄悄的,姜宁快速返回。回到屋里后,她仔细地清理了床上的血迹,然后去澡房洗澡换衣服。收拾停当,姜宁回到空间,连灌了两杯灵泉水,这心神才算是稳住了。她寻...

《穿成农女忙虐渣,捡个夫君美如花姜宁陆怀安》精彩片段


难道凶手是熟人?

她冷静下来后,点上油灯。伸手探了探那俩人的鼻子,发现还有气,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杀人,她是真不敢。

时间紧迫,她顾不得多想,立刻去柴房找来了麻袋和绳子。先搜了一遍黑衣人的身,啥也没搜到。只得迅速地将人套上麻袋捆上,连同他们的刀一起收进了空间。

接着,她搬来梯子,爬墙出去,一溜烟地往庄云清家跑。就怕去晚了,那俩人在空间里死了,那得多晦气啊。

管他是谁派来的,总之,在这个村里,那就是庄云清。

庄家是个篱笆院子,姜宁直接把人从空间里弄出来,解开麻袋,将人和凶器一起扔进他们的院子里。

村里静悄悄的,姜宁快速返回。

回到屋里后,她仔细地清理了床上的血迹,然后去澡房洗澡换衣服。

收拾停当,姜宁回到空间,连灌了两杯灵泉水,这心神才算是稳住了。她寻思着,就她那力道,那俩人怕是活不成了!

但她也是没办法,谁让他们带着刀来的呢?她这也是自保而已,反正她没错。

庄家。

“啊~”漆黑的夜里,忽然想起一道凄厉的尖叫声。

被尖叫声吵醒的庄家人,纷纷点起油灯,走出房门,院子里顿时变得嘈杂起来。

庄大郎听到自己媳妇的叫声,立刻从房间里出来,问道:“怎么了?”

“死,死人了……”马氏指着院子里躺着的两个黑衣人,抖着身子说。她不过出来打水喝,怎么就遇到这倒霉事啊!

大郎举着油灯上前查看,见其中一个人头部受伤,还在流血,另一个人则没有伤口。他探了下两人的脖子脉搏,还真断气了。

“陈氏,你送你嫂子回屋。”

“是。”陈氏赶紧扶着马氏往东屋走去。

“大伯,我们现在怎么办?这两人穿着黑衣,还带着刀,明显是干坏事的,要不要找里正过来。”庄云强问。

“嗯,你去吧!”

庄云强听到吩咐,立刻往里正家跑去。

“大哥,是谁故意把人丢咱们家来了?会不会是姜家?”庄二郎问。

庄大郎摇头。他没想到自己妻儿会趁自己不在的时候退亲,如今,他无颜面对地下的兄弟啊!更无颜面对那孩子。

庄富贵着急忙慌地跑过来,一瞧院子里躺着的两具黑衣人的尸体,吓了一大跳。“这是啥回事啊?”

“不知道,我媳妇起来找水喝,就看到人死在这里。”庄大郎解释。

“你们不认识他们。”

庄家人齐齐摇头。

“他们会不会就是那夜放火的人?”庄富贵猜测。

“不知道,只是应该有人故意将人丢到我们院子,现在不知如何是好?咱们家也没得罪人啊?”庄二郎觉得晦气,人死在自家院子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庄富贵问:“穿着夜行衣带着凶器,衙门也是直接当恶匪处理了。要么报官,要么直接丢上山喂狼,你们怎么选?”

“丢山上吧,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万一影响到清儿科考就不好了。”庄二郎建议。

庄大郎点头同意。

于是,一伙人点上火把,再次将黑衣人套上麻袋,一起趁夜送进了山头。

第二天一早,姜宁起床后发现用过的灵泉水没有涨满,这是为何?尽管泉水没有涨,但她发现昨天种下的种子有一部分已经破土而出,这点倒是令她意外。

想到还要给陆怀安熬药,姜宁像阵风一样离开空间,冲向灶房洗漱。面对众人那比冬天还冷的脸色,她也不以为意。


马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正要开口反驳,却听姜宁轻声细语地替她回道:

“这位婶婶,千真万确,是我亲眼所见,要不然我也不会想不开寻死了!”

说着抬手轻轻摸了摸自己还在流血的额头,眼角泛着水光。

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周围的村民见状,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

马氏听到村民的议论,脸都气青了。矢口否认道:“你们,你们别听她乱说?”

姜宁往前一步,直视马氏,有些凌厉的逼问:

“我胡说……你敢对天发誓,庄云清和刘雪莹有一腿的话,终身无法科举,你敢吗?”

“你,你怎会如此恶毒……”

让清儿不能科考这种话都能说的出口,马氏气的浑身颤抖。

姜宁似笑非笑的勾唇,打断她说道:“这就恶毒了,你们母子都合谋要我命了,怎么没说你们恶毒?

“为了摆脱掉亲事,先是想用马车撞我,我命大被人救了。现在又以此来退亲,还是想逼死我,真是一环套一环……

“庄云清,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计划的天衣无缝,不愧是有秀才功名的读书人。你们不但要逼死我,还要让人觉得是我罪有因得,是吧?”

顿了顿,姜宁的声音逐渐提高,万分悲愤的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们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你们一定要记住了…...”

马氏大惊,下意识的抬头望天,见天空依旧晴朗,才松了口气。

她察觉到自己被牵着鼻子走,顿时气急败坏地指着姜宁,尖声怒斥。

“你造谣生事,我儿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姜宁有理有据的言辞,围观的村民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转头对着马氏她们指指点点。

人群中,各种猜测和议论声此起彼伏。

“马氏,这一切真的都是你们计划好的吗?”

“太可恶了,没想到庄秀才会如此刻薄寡恩。”

……

他们一个个脸上都露出难以置信,以及愤怒的表情。

对于誓言,天罚这种事情,村民还是很相信的。

马氏明显一副心虚的神情,以为他们看不出来?

马氏看到这一幕,明显有些慌了手脚,她急忙辩解:“这不是真的,你们不要听那臭丫头乱讲……她不过是不想被退婚,才胡编乱造的。”

姜宁有些虚弱的靠回墙边休息。

就在马氏不知所措,担心这个婚还能不能退的掉的时候。

姜宁突然咧嘴一笑,缓缓开口,“退婚,正好,我还不稀罕庄云清那个渣男呢!”

马氏脸色僵了一下,这臭丫头怎么突然这么硬气?

这时,姜宁身后的院门突然打开,窜出一个瘦小的老婆子,大声嚷道:“马氏,想退亲,门都没有,要退亲就拿二十两银子来…...”

马氏听到姜老太那不要脸的说辞,嗤笑着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姿态,拖长音调:“呦~姜老太,你这会倒是出来了,我没跟你们要过去定亲的二两银都不错了,你还想讹钱!”

姜宁一看,好家伙,原主的极品好奶奶来了呢!

原主是姜家的大孙女,姜大海夫妻成亲三年后,才有原主这个女儿,两人视若珍宝。

姜大海是个猎户,三年前姜大海和同村的庄大郎一起上山打猎。山体滑坡,为了救庄大郎滚落山崖而死。其妻柳氏听闻噩耗,悲痛欲绝,导致滑胎,一尸两命。

庄大郎为了报答姜大海救命之恩,便为原主和自己儿子庄云清定下婚约,只等姜宁及笄,就可嫁于庄云清为妻。

原主眼看已过十六,却迟迟不见庄家求娶,她听说庄云清早被山长女儿看上,想要悔婚。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原主的心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这才忍不住跑去书院想要问个清楚,不曾想造成了不小的事故,也才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原主本想以死要挟的,谁曾想力道没控制好,真的就一头撞死在自家门前了。

姜大海是姜老头原配所生,姜老太本就不喜姜大海这个继子,对于沉默寡言的大孙女更不喜欢,经常指使她干活,当畜牲使唤。

要不是原主尚有婚约在,早就被她卖了。

自家门口闹着一出大戏,姜老太却一直躲着不出,看庄家铁了心要退亲,她自然是不肯的。

倒不是心疼姜宁,而是不能便宜庄家。

若不是不敢得罪山长女儿,她还想把婚事换成二孙女姜秀呢。

“哼,你要是让他俩早点成亲,也不会有今日这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家一直就存着退亲的心思。

“老婆子也不是不讲理,二十两银子算是我儿子的救命钱!”姜老太一脸不忿。

心里盘算着退了亲,正好可以将那臭丫头再卖个好价钱。

“你……”

马氏一时语塞,每每想起这茬,她就气自己怎么嫁了那么个老实鬼。

滚落山崖的死人,庄大郎不说又有谁知道是为救他而死的。

她原就不喜姜宁那个闷葫芦,被姜家磋磨的没个人样,哪配的上自家优秀的儿子。

如今儿子有更好的选择,她当然要为儿子谋划了。

见今日没有弄死姜宁,反而被她泼了一身脏水,马氏也不想再多做纠缠。

于是,她一咬牙,拿出事先备好的钱袋说道:“二十两太多了,你把庚帖退给我,这十两银子就是你们的了!”

姜老太看着马氏手中的银子,眼中闪过贪婪。

二十两,她本来就是往高了要的,知道对方家里供着书生,庄家估计也就能拿的出这么多了。

于是她哼了一声,从怀中掏出庚帖,递给了马氏。

“拿去吧!”姜老太冷声道。

马氏接过庚帖,心中五味杂陈,总算是退了亲!

至于姜宁,恐怕得另想办法了。

就在姜老太伸手要去接马氏手中的银子时,姜宁却猛地上前一步,迅速将钱袋抢了过来。

嗯,她的退婚赔偿自然是由她收着才对。

她向来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谁也别想占她便宜!

姜宁的动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姜老太和马氏都愣住了。


“你有办法?”马氏连忙问。

庄云清目光沉了沉,说:“嗯。”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忘恩负义的臭名他逃不掉。

只有毁了姜宁,今日种种,都是她咎由自取,什么忘恩负义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马氏冷静下来,气愤地说:“娘也是没想那死丫头变化这么大,一时失了方寸,才搞成今天这个样子。而且她头都撞成那样了,有一瞬间我明显看着她脸色灰白,断气了的,没想到竟然活了过来。”

陈氏心有戚戚,“确实,当时我都要扑过去了,她一下就躲开了。真是活见鬼,把我魂都要吓没了。”

“娘,二婶,后面我自有打算,你们以后见到她和气一些就行。”庄云清不想多做解释。

“你爹回来的话会不会生气?”马氏也是趁丈夫打猎未归,才跟儿子合谋退亲的事情。

“爹那边,儿子自有说法,娘放心吧!我这会得赶回县里,记得不能让人知道我回村的消息。”说着,庄云清转身对陈氏抱拳,“我娘身体不好,还请二婶多多照看,云清感激不尽!”

陈氏点点头,“一家人,说的什么客气话,赶紧去吧!”

哎,这么好的儿子怎么就是马氏的呢?

真让人眼红。

庄云清此次是租了骡车偷偷回村的。

此间事了,他便急匆匆的让车夫赶路回县里书院。

他得去做下一步的安排——

姜宁坐着柳春生的马车,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医馆,姜宁下了马车,目光落在那块写着“保和堂”三个字的幌子上。

医馆大门敞开着,此刻里面病患不多,柳春生带着姜宁迈步走进大堂。

一位身着青衫的中年男子迎了过来,他面容和善,笑着招呼道:

“呦,柳掌柜怎么亲自来了,是来抓药还是看病的?”说着还往后头的姜宁看了一眼,“这位是?”

都是县里开铺子做生意的,显然两人是认识的。

柳春生拱了拱手后,说道:“劳陈掌柜亲自出来,这是我外孙女姜宁,我这是带她来给陆秀才道歉来了,陆秀才情况如何?”

“右小腿骨折老夫已经给他接上了。外伤好治,这内伤也是极重,至今未醒!此事与她有关?” 陈掌柜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姜宁。

“唉,小宁虽然鲁莽了些,也不是故意所为。”

“这话从何说起?”

陈掌柜今日忙了一天,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姜宁见已经有许多人朝他们这边观望,显然都等着听八卦呢?

看来这就是柳春生急着带她过来的目的了,让人认认她这个肇事者呗!

于是她在柳春生酝酿好情绪,准备开口的时候。

突然从他身后走出来,对着陈掌柜大声说道:“陈伯伯,我的额头撞伤了,外公带我过来看伤呢?”

陈掌柜一听,这才仔细朝姜宁额头看去,“可不,还在流血呢,这是撞哪里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说着就将姜宁拉到旁边的看诊台处让她坐下,亲自帮她清洗伤口。上药止血,把脉,问诊,又给她头上扎了针,然后用干净的纱布进行包扎。

好一通忙活,此刻陈掌柜的眼里只有病患,哪还有心思听什么八卦。

柳春生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心中懊恼不已。

这孙儿交代的事没有完成,不知道有没有影响,但此刻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好了,这几日不要让伤口沾水,按时换药,我再给你开几副药喝下去,应该很快就会好的。”陈掌柜处理好伤口后,又叮嘱了几句。

“是,陈伯伯真厉害,我额头没那么疼了。”姜宁认真恭维。

陈掌柜点点头,转身去柜台后开药。

药童很快打包好药,递给柳春生说道:“柳掌柜,诚惠二两银子。”

柳春生瞪了姜宁一眼,付了银子,姜宁顺手就将药接了过来,笑眯眯道:“多谢外公!”

姜宁满意的看着手中的药包,节约二两银子,又得到了很好的治疗,这一趟不亏。

“以后小心些!”柳春生淡淡道,转头又问陈掌柜:“我们可以去看看陆秀才了吗?”

“自然可以,我让药童带你们去吧。”

药童将他们领到后院陆怀安所在的病房,提醒他们不要喧哗后离开。

阴暗的屋内散发着浓郁的药味,姜宁走过去将窗户打开。

夕阳的霞光照了进来,姜宁的目光落在床上的陆怀安脸上,一张金相玉质的俊颜,眉形上扬的剑眉下,双眸微闭着,乌黑的长发披在两侧,脸色苍白,毫无生气。

就像是已经死了似的。

只是随着姜宁的靠近,她的心口胎记处开始发热,似乎还微微有些痛,像是心痛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

她应该不会为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心疼吧?

记得有句话叫:心疼男人会倒霉一辈子。

因此,哪怕再好看也不行!

心口越来越烫,如烧灼般痛楚。

这感觉不正常,也不合理,姜宁疼出一身冷汗!

柳春生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心理很是着急,这人不会真的醒不过来吧。他孙儿可说了,若是陆秀才出什么意外,他也不必去书院了。

姜宁惹祸跟他柳家有什么关系啊,这书院完全就是迁怒!

柳春生站在床边,小心翼翼的探了探陆怀安的鼻息,呼吸微弱。

姜宁忍着心口的不适,仔细观察着陆怀安的状况。

突然,她注意到他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她一惊,正准备叫大夫过来时,陆怀安的眼睛猛地睁开,一双深邃的黑眸满含冰霜,迸发着浓烈的杀意。

姜宁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这人不会把她当仇人吧?

不过见他醒来,她还是激动的叫道:

“陆怀安,你醒了!”

陌生的悦耳女音,让陆怀安的意识渐渐回笼,他的目光在姜宁和柳春生之间游移。

“你……你们是谁?”他的声音微弱而沙哑。

陆怀安有些迷茫,他伸手摸向心口,眉头紧锁,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书院……受伤?” 陆怀安喃喃自语。

“是啊,陆秀才,你能醒来真是太好了,”柳春生激动地说,声音颤抖,有些语无伦次,“今日幸亏有你,这才让书院免遭一桩惨事!”

“这是我外孙女姜宁,要不是她胡乱拦车,您也不会受伤,我带着她来给您道歉来了……”

柳春生说着,将姜宁往前推了推,自己则偷偷往后退,去找大夫,可别是什么回光返照。

陆怀安皱着眉头。

心口处微微发烫,他记得这里被巫月剑洞穿。

所以他没死?


姜老太眼瞅着这门亲事就要这么定下来了,心里头不甘,便开了口:“慢着,他想娶我孙女,得先把聘银谈妥了,我养了这么大的孩子,哪能就这么白给了!”

姜老太心里盘算着,只要陆怀安给不出合适的价码,亲事就免谈。

姜宁可不会让她得逞。

能嫁帅哥,又能摆脱掉姜家,这个机会可不能错过。

于是,她笑眯眯地看着姜老太说道:“奶,您收多少聘礼,都得给我双倍的嫁妆,少一分都不行哦!”

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简直把姜老太气死,她扬手就去扇姜宁,然而被姜宁利落的避开了。

“好了,姜婶子,你别添乱——”

庄富贵才不管姜老太的想法,跟村里的声誉比起来,她心里那点小九九算的了什么。

再说,宁丫头手上不是还拽着十两银子吗?

到时还不得被这老婆子收走,就当是聘礼了。

庄富贵说完,转身吩咐他的婆娘李氏把带来的婚书拿出来。

衙门有专门的婚书帖子,每个里正手里都会预备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婚书上面有明确的位置用来填写男女双方的信息,包括姓名、年龄、籍贯等,以及证婚人的信息。填写完后,双方和长辈证婚人等都需要签字并按上手印,以示确认。

之后,里正负责将填写好的婚书带到衙门,由官府盖上大印。衙门那里也会留一个底,顺便将女方户籍迁入男方家。

李氏赶忙从背篓里把婚书和笔墨递给他。

里正接过后就趴在陆怀安旁边的桌子上,唰唰唰地写了起来。

不认识字的, 名字他都给写好了,等大伙儿都按上了手印。

庄富贵就说道:“这婚书拿到府衙去办,得花二两银子,你把银子给我吧!”

陆怀安不是很乐意地给了银子,又给了两百文喜钱给庄喜婆。

这件事就算成了。

陆怀安闭眼送客,反正是姜宁自己找死,跟他可没关系。

庄富贵松了口气,问姜宁:“宁丫头,你是留在这里,还是跟我们回村。”

姜宁自然是回村,不然留在这里跟陆怀安大眼瞪小眼吗?

她可没忘记,刚才他那想杀人的神情。

好吓人的!

不过她能理解,被逼婚确实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

床上的陆怀安,等所有人都离开后豁然睁开双眼。

他将衣襟打开,露出本应被巫月剑刺穿的心口处,那里烙印着一弯浅淡的月牙痕迹。

他记得自己身上并没有这样的胎记,而那把剑的截面似乎正是月牙的形状。

所以他真的回来了,刚刚的一切都是真的?

陆怀安紧握双拳,眼底闪过晦暗不明的狠厉。

前世,他命运多舛,被养父母捡回时,他尚在襁褓,未曾尝过亲情的温暖。养父母又忽然在他十二岁之前,相继离世,村里人都认为他不祥,纷纷远离他。

成为孤儿后,他的生活更加艰难。

寒窗苦读,终于考中秀才,这本是他人生中的一抹亮色,却不料因此招来了祸端。

府城首富之女薛青灵突然找上了他,逼他入赘为婿。

在被他断然拒绝后,竟然威胁他,不听话一辈子都别想科举出仕。

他原本并不在意,没想到对方会在他科考之前找人断他的腿,后来在他将伤快养好之际,见他不肯屈服又派人第二次断他的腿。

这一次他的腿彻底废掉,从此与仕途无缘。

在无尽的仇恨中,他因缘际会学了毒。

五年时间,他忍辱负重,终将薛家连根拔起。

更是亲手将那女人喂进毒虫,看着她在剧痛中挣扎,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只是他在大仇得报,不知何去何从之际。

忽然被人一剑穿心,他甚至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临死前,陆怀安听到那人冷冷的说道:“你是唯一一个死在巫月剑下的人,这是你的福气!”

能够重来一次,确实是他的福气。

想到还活着的姜宁,陆怀安神色复杂。

这一次,与前世似乎相同,却又有所不同。

——

姜宁和姜老太回到姜家的时候,太阳早已落山了。

这一天真是够累的。

两人一前一后步入大门,还没等姜宁回屋喘口气,身后就响起‘砰’的一声关门声。

紧接着,姜老太尖锐的叫骂声便传了过来。

“死丫头,你给我站住!丧良心的贱蹄子,竟然敢抢老婆子的银子——”

姜宁很是心累,她捂着脸使劲的搓了搓,让自己清醒一点。

然后转过身,迎面对上了气势汹汹,面色不善的姜老太。

姜老太继续咆哮,唾沫星子飞溅,她的手指几乎戳到了姜宁的脸上。

“你还愣着干啥?还不赶紧把银子给我,长本事了小蹄子,不但敢抢钱,还敢跟男人搂搂抱抱,简直伤风败俗,不知羞耻——”

“耳聋了,还不快拿出来。”姜老太说着抬手就朝着姜宁的脸扇过去。

姜宁微一侧头,下意识地抬起手,精准地握住了姜老太挥来的手腕。

看来每天练练军体拳,关键时刻还是有点用的。

这还是当初军训的时候学的,想着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能多个安全保障,所以她每天都会坚持练几遍,没想到在这里用上了。

她紧紧扣住那干瘪的手腕,在姜老太惊愕的目光中,用力捏紧。姜老太“啊”的尖叫出声,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奶,断手可以有,银子可没有——”

开玩笑,身无分文的日子可不好过。

她前世的时候可是利用每一分每一秒赚外快。

不然,凭她父母给的那点生活费,她得饿死。

姜宁的话音刚落,姜老太忍着疼痛,脸色扭曲的瞪着姜宁:

“小贱人,你敢这么对老婆子?”

姜宁更加用力的捏弯她的手腕,姜老太的声音陡然升高,“你个不孝孙女,抢了家里的银子,还敢对长辈动手,你这是要反了天了?”

姜宁声音幽幽的把话接下去:

“奶,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可没有抢银子。那是我的退婚赔偿,我的……懂吗?”

姜宁加重了‘我的’两字,说着将她甩开。

“你,你……”姜老太跌坐在地,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指着姜宁的手都在颤抖。

姜宁眨巴着眼睛,一脸天真地看着姜老太,问道:“奶,你指着我,是想让我扶你起来吗?”


“好。”

姜宁去外间书房拿了笔墨纸砚,在榻上矮几上摆好,再将整个矮几搬到陆怀安的床上,放在他面前,方便他写字。

陆怀安提笔写了起来,姜宁瞄了一眼,字确实写的不错,至少比她的好一些。她高中后课业繁重,书法有些荒废了,书画这些东西得日积月累,持之以恒,才能越来越有味道。

陆怀安写完后,拿起来吹了吹,递给她,“抄书的活需要押金,若是不够……”就算了。

不等他说完,就被姜宁打断,“难得夫君主动要赚钱养家,那必须够啊……”

姜宁突然靠近,小声说道:“当然你要是想吃软饭也是可以的,我也不是养不起。”

陆怀安:“……”

这女人又开始不正经了,陆怀安背过身去不理她。

看到他生气。

姜宁忍不住笑了起来,收起纸张,顺便将矮几一起带走。

“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做衣裳。”

说完就匆匆往门外走去。

离开西厢房后,姜宁径直回后院的茅屋进空间。

做书生服对她来说是小菜一碟,她也没打算在上面绣什么花哨的图案,简简单单就好。

尺寸她是大概估摸的,差不多合身就行,不用像现代衣服那样精确。 不到两个时辰,衣服就做好了。她拿出去清洗干净,晾晒起来。

姜宁已有一段时间没有设计服装图样了,她铺好画纸,又将昨天买的画具拿了出来,去灶房打了点温水给毛笔开笔。

等着浸泡笔头的功夫,自己则开始构思要画点什么。

春末时节,正是设计夏季新款的时候。

这个时代的服装以直裾深衣为主,襦裙这个时代还没有出现,因此她决定先绘制一幅翠青色的齐腰襦裙的仕女图。

姜宁见毛笔泡得差不多了,便倒掉水,为了省事,直接用笔洗接了灵泉水。工笔画需要磨墨和染色,因此用水是必不可少的。

她打开颜料,摆放好,然后提起勾线笔,开始勾勒出事先构思好的轮廓。

勾线是一项细致的工作,姜宁花了一个多时辰才完成线条的勾勒,尤其是头发丝的部分颇费功夫。

等墨迹干透后,再开始染色。

染色需要等画面完全干透,她只能慢慢地、一点一点地上色。

然而,让姜宁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随着颜色的层层叠加,画面竟然变得越来越生动、唯美,不再只是普通的工笔画风格。

更神奇的是,它开始呈现出类似现代电脑AI绘制的图像效果,让画中的美女显得更加逼真和灵动。

她没想到灵泉水竟然还有这样的妙用。

花样上,姜宁选择植入牡丹花图案,分别在上衣、裙摆和袖口处展现。

美女图染色得差不多后,她又开始绘制服装的分图。不过分图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画好的,得慢慢来,等分图画好后。

姜宁拿出了上次买布时掌柜送的一些碎布料,她从中挑选了一块较大的浅青色棉布,用来绣一条配套的牡丹彩帕。

姜宁对刺绣不仅会,还绣的极好,只是刺绣这个东西极其费眼睛,因此她读书的时候,绣的不多。

最多在假期时开直播,现场教人刺绣,绣好后当场出售。

这是她赚零花钱的主要途径。

刺绣是个精细活,好在空间里也没人打扰。

在晚饭之前图样和帕子都做好了。

姜宁出了空间,刚跨出自己的茅屋,就看到前院西厢房外,姜秀悄悄摸摸地在陆怀安的房间周围打转,手里还提着两根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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