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诚雍子衿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开国皇帝的恶毒原配顾诚雍子衿 番外》,由网络作家“晋十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雍子衿心下跳得厉害,连忙移开视线,收回了手。玄戬似被惊动,察觉她有所不愿,立刻意识到了唐突之处,有些慌手慌脚的起身歉疚道,“明日我去山上与大当家议事。如今天色已晚,你早些安歇,我回偏房了。”原来他一直都在偏房睡的吗?雍子衿点点头,见他走到门口又突然回过头来,眼中似有星海,肃然道,“子衿,你是我玄戬之妻。若有心事,尽管说与我听。我玄戬起誓,旦我有口气在,就会护你周全,拼尽一切,也要让你称心如意。”他的声音似有魔力一般,在她耳边回荡好久才消去。那样的斩钉截铁,不容置疑。雍子衿几乎有些醋意了。这傻男主,铁马将军的料子,偏偏有一颗最赤忱痴情的心。原配将他害成了孤家寡人,他得知真相都终究没能下手报仇。只是休书一封,好聚好散。此话一出,只要玄戬...
《穿成开国皇帝的恶毒原配顾诚雍子衿 番外》精彩片段
雍子衿心下跳得厉害,连忙移开视线,收回了手。
玄戬似被惊动,察觉她有所不愿,立刻意识到了唐突之处,有些慌手慌脚的起身歉疚道,“明日我去山上与大当家议事。如今天色已晚,你早些安歇,我回偏房了。”
原来他一直都在偏房睡的吗?
雍子衿点点头,见他走到门口又突然回过头来,眼中似有星海,肃然道,“子衿,你是我玄戬之妻。若有心事,尽管说与我听。我玄戬起誓,旦我有口气在,就会护你周全,拼尽一切,也要让你称心如意。”
他的声音似有魔力一般,在她耳边回荡好久才消去。那样的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雍子衿几乎有些醋意了。这傻男主,铁马将军的料子,偏偏有一颗最赤忱痴情的心。原配将他害成了孤家寡人,他得知真相都终究没能下手报仇。只是休书一封,好聚好散。
此话一出,只要玄戬能翻身,她只要不意外身亡,跟着飞黄腾达是板上钉钉的了。
可这样让她怦然心动的情话,到底是跟她说的,还是跟那个与他拜堂的“雍子衿”说的?
天清月朗。
她躺在床上睁着眼,慢慢将整个身子缩成一团,近凌晨才堪堪睡去。
次日一早,雍子衿跟着玄戬上山。
这次不带眼罩,玄戬又熟门熟路,怕她累到,还背着走了一大段,倒是看了一路风景。
来到贼窝,只见独眼的大当家、光头的二当家还有几个小喽啰正围在大厅里的一张桌前,桌上放着个半人高的大箱子。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玄戬问。
“娘的!刚从山里挖出来的一个箱子,结果这锁上的太死了,箱子也不知道是啥做的,砸都砸不开!”大当家说话,又扫了眼雍子衿,“你们怎么来了,可是又出了什么事?”
见到锁,雍子衿手有点痒痒,但正事在前,她只好压住见猎心喜的职业病。
玄戬先开口,“大当家,今日前来,是为招安一事……”
“我呸!”
大当家听此,当即怒目横飞的打断,一巴掌拍在桌上,指着雍子衿骂道,“兄弟不必多言,一听就是这女人的鬼主意!我就说她没安好心!昨儿故意摸来这里,今天就来威胁老子投降朝廷了!”
“大当家,你且听我分说,莫要惊吓到我娘子。”玄戬侧身,挡在雍子衿身前,颇为不悦的压低了声音。
“伯愚!她这害人精都敢欺负到我这来了,我可不受她的邪,今日我就要她知道知道厉害,让她有命来没命归!”
两人又顶牛一样的争执起来,就在这时,只听哗啦啦的声音响起,他们寻声看去,一把金叶子掉落在地,声音脆响。
雍子衿手里颠着刚摸来的钱袋,笑得狡黠。
大当家定睛一看,只觉好生眼熟,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腰际,独眼顿时瞪圆了,“老子的钱袋……你怎么偷去的?!”
“大当家,天干物燥,你火气别这么大。”
雍子衿说着,抬手一掀盖子,他们折腾半天也纹丝不动的大箱子,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她打开了!
夜幕将落未落,青白的月悬于空中,只见影绰轮廓。
雍子衿与玄戬并肩走着,却见一个女人匆匆向此而来,见到她,焦急的面上焕出喜色。
“子衿,万幸你无事!衙门办差的三叔说你吃了官司,娘给你带来了点银子,你再打点打点,须知小鬼难缠。”
说着,女人塞给她一个不轻也不重的荷包。看那重视的样子,很有可能是女人全部的积蓄了。
娘?
雍子衿立马想起了原配那可怜的娘安氏。
安氏是雍康的小妾,没什么地位不说,还被自己的女儿嫌恶低贱。她自己过得便足够艰苦了,对女儿视若心头珍宝一样万般疼爱,却被女儿经常欺辱踩低,巴不得撇清关系,渴望以此去取悦融入正房一系。
……人干事?
这会相见,雍子衿不由得为原配做过的那些事感到尴尬。
她有心弥补,为安氏挡开人群,轻声问去,“娘,你怎么来这里了?”
安氏衣着极其朴素,面带倦容,当看到女儿手腕上的伤口时,瞬间泪盈满眶,“听你吃了官司,娘哪里还坐得住……只这一会便遭受了这些罪,都怪娘来晚了。”
“娘,我没事,您大可放心。”
没两句话的功夫,雍子衿就见安氏已经泪流满面,不像是光为了操心自己的事情,不由心下一惊,摸向自己衣襟内,竟真找到件手帕。
她便裹着指尖为安氏轻轻擦拭,“娘,女儿这里好得很。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安氏似乎是没想到自己这个女儿竟对自己这么温柔,当即愣了愣,一双手忙握住她的手,哭得更加泣不成声。
一路将安氏送回了家门口,安氏依然守口如瓶,雍子衿没再多问,只是在回家的路上与玄戬提起,“娘好像受了什么委屈。”
玄戬点头,“嗯,我也有所察觉。”
他看了眼她,想起方才她细心为安氏擦泪的场景,这可是之前从不会有的事情。
嘴边的话还未说出口,就又被他咽了回去,最后他也只是又点点头,“这几日我会去雍家查看,娘子莫要挂怀。”
……娘子?
雍子衿嘴角勾了一个笑,也没反驳。
一路无言。
玄戬的家并不大,小小院子里只有两座独立的房。
雍子衿刚进门,就听见一声轻哼,“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们一晚上都不回来了呢。”
雍子衿寻声看去,见到个小女孩,眉目有些清冷,像是腊梅一样冰冷却绝艳,转眸之际却瞬间让她灵动起来,如同画上的女子突然活了过来一般。
“菽菽,娘好些了吗?”玄戬边问,边向房间走去。
“娘刚吃了药,如今还在屋里躺着呢,一直挂念你们,饭也不肯吃。”
玄菽答完瞧了眼雍子衿的裙裾,当即瞪圆了眼睛。
“你——你一个妇道人家,衣着不整成这幅样子像什么话!孤身跑出去那么久回来这样子,成心要给我家丢人是不是!”
“玄菽。”雍子衿像是根本没听见她的话,轻轻念了声她的名字,随后还笑了笑,“果真很漂亮。”
开锁?
属于雍子衿的职业敏感,让她乍然听到这词就忍不住摩拳擦掌。
侧首往不远处一家五金行看去,只听穿着贵妻的微胖妇人扬声:“锁是在你家买的,现下钥匙丢了,不找你找谁?”
“客官,您这是不是也有点……”
店家忍无可忍:“太不讲理了些?!”
二人遂争执起来,双双面红耳赤,搞得场面很不好看。
片时,清脆的“咔哒”声打断了吵嚷。
五金店家和顾客一齐看向捧着木匣子开了锁的雍子衿,瞠目结舌。
女子轻轻将匣子放回桌上,自顾自道:“举手之劳,不必言谢;若问姓名!”
说完,雍子衿扭头就走。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经此一遭,雍子衿突然灵台清明,觉出个不错的商机来。但此事若想做成,还需要另外再请几个帮手……
回到玄家,玄戬已然狩猎归来。
见雍子衿一篮一篓提着不少东西,男人首先想到的并不是花了多少钱,而是——
“子衿,买东西为何不等我回来一起去?”
“这又是酒又是菜的,快给我,我帮你拿!”
“走了多远啊子衿,没累坏吧……”
玄戬绝口不提自己在山中打猎整整一个上午有多辛苦,话里话外无不透露出对雍子衿的百般关怀。
唯有他额头上那未干的汗渍,代替男人述说着苦和累。
雍子衿也不逞能,大大方方将菜篮分给玄戬,自己空出手来,用窄袖为他拭汗:“你也才回来没多久吧,见了大当家的他们没有?”
“……”
一群身着官衣的钢铁直男·单身狗,就这样被劈头盖脸地喂了满口狗粮。
他们眼巴巴地看着,简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对此早就习以为常的玄菽在侧冷眼——
呵,少见多怪!
饭菜上桌之后,杨氏也被雍子衿请出来用膳。
听得这么多大老爷们的嘈杂声音,老母亲怯怯:“子衿啊,这、这来的是什么客人?”
“他们是伯愚的朋友,”雍子衿认真介绍:“您听着声音是有点凶,实则这几位都是一等一的好汉,如今正在县衙当差。”
一听玄戬竟结识了县衙的朋友,杨氏想起玄家本该世代为官,一时面露微笑,连声道:“好、好啊!”
有些曾试图做些奸淫掳掠之事山贼听得这话,面上纷纷发热。
待得酒足饭饱之后,玄菽随杨氏回房午休,酒足饭饱的大当家这才郁郁道:“我等原知自己身份见不得光,一直没敢来伯愚兄家叨扰。”
“如今好容易有了胥吏和差役的身份……可咱还是在怀安县城内外游荡,压根儿没个正经活儿干啊!”
他们属于民间组织,又有落草为寇的前科。
这一时不被朝廷信任,实属正常。
就连《水浒》里的宋江,领兵攘凶除奸,打了几场胜仗,最后都逃不过被皇帝毒死的命运。
雍子衿为大当家的倒了杯酒。
劝解道:“大可不必有如此不得志的想法,两个行当之间总要有段时间过渡。好歹现在也是吃官饷的人了,比起过去就是一种进步。”
“来,喝!”
众山贼听她所言,很以为然,很快又燃起几分热情。
这时雍子衿不动声色地将玄戬面前的酒碗挪走,凑到他耳畔用气声道:“我买的酒虽好,可不要贪杯哟~”
轻快上扬的尾音,令人耳廓痒痒的哈气。
本来有些微醺的玄戬只觉一阵酥麻之感从下岛上直冲天灵盖,体内更是有股热流几欲喷薄而出!
玄戬先去过一趟锁铺,见已经打烊,一路打听着去了雍子衿打包饭菜的酒楼,最后才找到这里。
“娘最近如何?”他关切。
雍子衿抬脸:“上次那事过后,钱氏不敢再找娘的麻烦,却转而授意厨房克扣例菜。”
“我叫她们以后拿银子去外面买东西吃。”
听闻那钱氏又搞事情,玄戬面上浮现一层愠色。
他垂下眼睑,望着雍子衿带了几分调皮狡黠的明媚双眸,心下一片柔软。手掌轻轻抚在女人肩上,问:“银子可够?我也来补贴一些。”
这老实男主,还不清楚雍子衿几乎不需要成本的开锁生意有多赚钱。
“你就不怕我是个坏女人,别有用心,把你的钱全都骗走?”想起原著中“雍子衿”的光荣事迹,雍子衿轻哼一声。
玄戬一愣。
他随后稍稍低头,在雍子衿耳畔沉声:“我不许任何人说你的坏话,就算是你自己,也不可以。”
纵是雍子衿平日里古灵精怪,少有被人噎住的时候,当下也骤然一僵。
她眨眨眼睛,深觉自己又被玄戬用别具一格的情话撩到了!
二人一路走着,雍子衿才道:“铺子今日赚了十两银子,我留下五两,攒着给你以后进京赶考花用。”
“剩下的分三两给大当家的他们,另外二两给我娘买了吃食。还有不少,我早晨出来好像看见娘的药快煎完,咱们再去给她抓点儿?”
抓完药还剩下的银子,就先存为小金库,攒上一些给全家人都做套新衣裳!
玄戬静静地听雍子衿扳着手指头数。
她几乎想到了每一个亲人,却独独不打算给自己单独置办些什么。
他心下感动,搭在后者肩上的手臂又紧了紧。
“甘草、茯苓、白术各三钱……嗯?”
负责抓药的老大夫眯起眼睛看了看药柜,望向雍子衿二人:“采参的老汉这些天病了,铺子里没有党参。”
“这味药倒不必如何炮制,只需采来晾干就能使用。你二人若肯花些功夫,去后山找找或许能够寻到。”
要想等采药老人病好,还不知等到什么时日。
傍晚,玄家。
杨氏的药果然只剩下最后一副了,玄戬跟雍子衿一起守在炉边煎药,因道:“明日我去山里找找那老大夫说的那物,什么……参来着?”
原来位面之子也有弱项。
对于歧黄药理这些,玄戬自然一窍不通,雍子衿却曾学过一些皮毛。
“你不认识,”她得以地抬了抬下颌,“我跟你一起去!”
却见男人眉头微蹙,看上去不大赞同的样子。
雍子衿连忙分析:“党参这东西是补气良品,咱们今天抓的药少这一味,效用可是要大打折扣。那采药人还不知何时病好,总不能让老娘拖着病体等吧?”
“你自己去若认错了,还平白浪费时间,又是何必!”
于情于理,都无错处。
玄戬是觉得山里道阻且长,又有野兽出没,不忍心让雍子衿陪着自己一起一身犯险。
但听妻子心意已定,他抿抿唇,只得按下决心——
明日若遇险情,就算拼了命也要护他的子衿安全!
玄戬看向他,没想到对方会乍然恶言相对,像是早已埋怨许久。
他们应当互不相识才对。
但辱及先父,玄戬怒目,“贼子敢尔!”
感觉到掌心他的肌肉突然绷紧,雍子衿抓紧他的手臂,“别听他胡言挑衅,这是衙门,不能动手。”
关于玄戬的家境,她还是记得的。
玄家曾是高官权贵,玄戬的爹玄毅因弹劾权臣被清算,下了诏狱,最后被刺配边塞,限期三十年,几乎是个死缓。老爷子也因此缠绵病榻,郁郁而死。
玄家为此事一再落败,玄戬也因此被剥夺了政治权利,一生不得参与科举和武举,空有一身本事,只能当个猎户。
事情发生在玄戬的小时候,至今的十余年来,他没少被欺辱。
看书时雍子衿并不以为意,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的磨砺而已罢了。然而此刻欺辱临头,她却觉真正地不爽。
顾诚被他吓得一怔,随后有意找回自己的场子,无意拔高了音调,“你吓唬什么人?贼配军,我就骂贼配军怎么了!别说你两句你就不高兴,你爹在那边指不定怎么被戳脊梁骨骂呢,不然最后也不会郁郁而终、不得好死!”
后面的话,简直不堪入耳。
雍子衿再也听不下去,不待玄戬动作,她便上前一步,面上噙着三分笑,“顾诚,别人不骂你,你就真当自己是白莲花了吗?”
“你什么意思?”顾诚下意识退了一步。
“你问我?在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是说亲眼所见吗?那你便来说说你到底见到了什么,我也来说说我见到了什么,咱们让县令大人评评理,到底是谁该判罪。”
若真要摊牌,他卑劣设计的事一旦被查实,名声扫地,就别想再有什么前途可言。
顾诚一时气得面红耳赤,却没敢再接话。
县令听出顾诚话里有假,也未追问,一心扑在抓山贼上,“玄雍氏,不管那些人是否山贼,你可曾见过他们去了何处?”
若这时再否认的话,这事未必能结束了。而且这县令动不动就要人打板子,雍子衿可不想被关在这。
她点头,“民女当时跑得急,意外发现了一部分山贼的踪迹,但并不确定,不过这几天民女可以经常去看查一番,也算是引蛇出洞。望县令大人信得过民女,民女定当为大人竭尽全力。”
“花言巧语!雍子衿,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样的本事了!”顾诚见她竟就要完全脱罪,还是没忍住插嘴。
雍子衿不理,见县令还在犹豫,她补充道,“今日这事闹的不小,若那些人发现我被关押,定会有所防备,打草惊蛇的话,再想抓他们就很难了,还望县令大人三思。”
县令到底还是立功心切的人,一听这话立马放了人。
再出来时,天已经黑了,凉意渐浓。
“顾诚定然气坏了,他刚才上蹿下跳的劲儿跟耍猴的一般,笑死我了。”雍子衿担心玄戬在乎顾诚说的那些侮辱话,有意想逗他笑。
而玄戬似乎并没将那事放在心里,低眉敛目,有些闷闷地说,“此事你过于大胆了……就没想过万一你真被定罪了,怎么办?”
“这大可放心,就算我被关进牢里去,我也能把锁给撬开,自己跑出来,哈哈!”
这些小手段,可是雍子衿本人的拿手绝技。虽然实施起来肯定不易,不妨碍她此刻口嗨。
“你……”玄戬紧了紧喉咙,把剩下的话咽进了肚子里,看着活泼明丽的小妻子,轻轻叹了口气。
罢了,无事就好。
他在来之前已经联系了山贼兄弟们,若是顶罪不成,就要托付他们先把老母妹子接走,亲自下场劫狱。
无论如何,他绝不会让自家娘子为自己吃苦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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