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看书 > 现代都市 > 甜宠!被狼系总裁红眼索吻符珍祁蘅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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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甜宠!被狼系总裁红眼索吻》,由网络作家“玲珑粥粥”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符珍祁蘅,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上一辈子,自己眼拙独独钟爱凤凰男,最后惨遭凤凰男推下海,含冤而死。甚至后妈,渣爹,和我的便宜弟妹喜滋滋的领走我的遗产。未婚夫连夜举办派对庆祝恢复单身。唯独因她的死而发了疯的,却是她那人渣未婚夫的亲弟弟。原来那狼系总裁直仰慕我很久,看到我受伤害直接红了眼眶。如今重活,势必要将所有伤害过自己的人全部送进地狱!...
主角:符珍祁蘅 更新:2025-06-08 0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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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珍拿着钥匙正想给祁蘅解开手腕上的镣铐。
他却手腕轻动,巧妙的避开了符珍伸过来的手,符珍不解的抬头看向他,却只见祁蘅嘴角弯起一分笑意,眉头轻轻一挑,眼神深邃而炙热。
“别解,我现在脑子不太清醒。”
符珍抓起他一双手看了看,本来已经在好了的手背,又添了新伤,像是一拳一拳在墙上砸出来,符珍视线越过他,果然在他身后的墙上有着不少血迹。
“给我看看”
她翻过祁蘅的手,发现手心里有不少刀口留下的伤痕,手心里全是血迹,甚至因为他之前握拳,有不少血滴落在地,沾染上她的裙摆。
袖口挽到小臂,手臂内侧发红充血,鞭痕纵横交错,一看就是被极细的藤条类的东西抽打后留下的。
符珍心情复杂,他知道祁蘅有很严重的心理问题,前世还是灵魂的时候,更惨烈的场面都见过,但如今直面他身上的伤,她依然觉得心口闷疼。
“我去拿药箱来给你处理。”
符珍刚起身,就被祁蘅拉住,他反手勾住她的腰,往怀里轻轻一带,将符珍整个人揽入怀中,他个子很高,只能微微弯下身子,下颚才能抵住她的颈窝。
一道缱绻而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陪我待一会儿,求你了,姐姐。”
“阿蘅,你的伤口在流血。”符珍任由他抱着,却不赞同的开口,想要先哄他看伤。
“死不了,姐姐你疼疼我,就没事了。”祁蘅磁性的嗓音中带着一丝沙哑,悦耳的低音带着呼吸在她耳边低语,他的尾音故意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将委屈和无辜完美的揉碎在一起,展现的淋漓尽致。
弄得符珍现在要是拒绝她,都感觉自己是个冷漠无情,不负责任的渣女。
祁蘅侧过脸用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脖颈,片刻后却突然用力埋进她颈窝,他喉结滚动,呼吸急促的喘息着,身体随着他的呼吸频率起伏,搂在她腰上的手逐渐脱离,符珍知道他躯体化症状发作了。
“阿蘅,慢慢呼吸。”
她侧过身,伸手把人搂进怀里,抚摸着他的脊背,若有若无的呜咽声传了出来,祁蘅咬住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出声,泪珠不断沿着脸颊滴落到符珍锁骨上。
符珍见他唇上溢出血,强硬的用拇指抵开他的唇,然后用虎口掐住,一边控制着他的呼吸,一边阻止他在咬自己。
等他呼吸稍微平复一些,符珍摸出药喂进他嘴里,见他咽下终于松了口气。
祁蘅的双手开始在地上急切的摸索着什么,直到抓到一根藤条,符珍还来不及阻止他就猛地抽到自己小臂上,连着几下,瞬间就让原本就充血的皮肤冒出血珠,符珍拦都拦不住,最后只能把手挡在祁蘅身上,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发生,藤条离她只有一指距离的位置停下。
祁蘅喘息,身体颤抖的厉害,脸上的神色沉默又悲哀,眼神看向她,像是在求救,又像是彻底坠落入梦魇里,眼泪从他失神又绝望眼里不断滚落。
符珍知道他压抑已久的情绪失控了,祁蘅再次发病,人也迷糊了起来。
他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只是恍惚的不停念叨着:“我错了,姐姐,别不要我!求你,你罚我,怎么打都行!别不要我!别走!阿蘅错了,我把自己关起来,不惹你烦,求求你,别不要我!”
他像是被疼的终于撑不住,捂着心口的位置,跪着蜷缩起来,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地面上,喘息里带着抽噎。
“我不敢了!秀姨!是我偷得!我认!都是我做的!是我错了!”
“我不跑了,我不会再跑了,言哥求求你别卖掉阿萌!”
“秀姨,求求你把钱给文叔。我砸!这些遗物我自己砸!”
符珍一把抱住他,祁蘅跪俯在地上一阵阵剧烈的咳嗽,额头冒出一层冷汗,嘴角难以遏制的涌出一股股鲜红的血沫,顺着下巴不断落在地面上。
姜淮推门而入,看着祁蘅的样子立刻冲上来,将一根针管递到符珍手里。
“珍珍姐,快给他注射镇定剂。”
符珍抓住他撑在地上的那只手,温柔的轻声唤他。
“阿蘅,我是姐姐。你乖,把手给我好不好?”
见他没有挣扎,符珍快速的给他扎下一针,不到片刻,祁蘅身体软了下来,侧身倒进了她怀里。
“文叔,快来把人接出去!”
符珍立刻打开祁蘅手腕的镣铐,让文叔带着人把祁蘅背回了卧室。
姜淮给他挂上吊瓶,转头去问管家:“出了什么事?!这少爷怎么又把自己关进地下室了!”
文管家叹了口气,看向符珍。
“从上午回来以后,到符珍小姐赶回来,已经在里面待了5个小时了。”
姜淮气的咬牙切齿:“5个小时!!!他怎么不直接给自己一刀,还来的痛快些!就他这个情况,躯体化症状发作后,通过自虐来唤醒一丝理智。在里面待五个小时,至少反复失控了四五次,身上不知道又搞出多少伤!这老板是拿自己给我冲业绩是吧!”
符珍挽起他的裤腿,发现膝盖上果然青紫红肿,估计从进去就一直跪着。
姜淮骂骂咧咧的处理好了祁蘅身上外露的伤口,见符珍拿着毛巾给祁蘅敷着膝盖,叮嘱道:“他不让人碰,衣服更不给脱,身上其他位置的伤,只能珍珍姐,你想办法检查一下了。”
符珍:“好。”
——
祁蘅醒来的时候,见自己躺在卧室,坐起身看见房内空无一人,神色一默,正准备拔掉针头下床。
卧室的门突然打开,符珍的声音响起“阿蘅,你忘了之前答应过我什么吗?”
祁蘅有些心虚的躲开符珍的目光,乖顺的坐在床边。
“手上的伤,姜淮给你处理了。身上的他不敢碰你,让我给你检查一下。”
符珍伸手去解他的衣扣,他的脸骤然升起一抹红,迅速蔓延至耳根,衬衣被一点点敞开,露出性感的锁骨和胸肌,绷紧的腹肌和人鱼线泄露了他的紧张。
“阿蘅的身材真好”
“很丑,有很多伤痕。”祁蘅默然开口,撇过头闭上眼睛,他心跳有些慌乱,这次直接从耳廓红到锁骨,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符珍伸手碰到他锁骨下方一个很小的伤疤,不是很大,像一颗‘痣’,但是这样的‘痣’在祁蘅左侧的胸口和侧面有很多,颜色也深浅不一。
因为她指尖的触碰,祁蘅的身体微微后仰,乖顺的配合着她的动作。
“怎么伤的?”
祁蘅平静的回答,像是在聊别人的事“家祠里供奉香火的檀香烫的。”
符珍一把将他推倒,顺势压了上去,温柔抚摸着他的脸,带着一丝愠怒“谁干的?”
“祁柏。”
符珍握住他的左手,十指紧扣,压在他耳边。
她俯身轻柔的吻上祁蘅的额头,然后是眼睛,鼻子,她看着祁蘅开口:“我记住了。”
符珍抬头看了一眼已经见底的输液瓶,笑着起身拉过杯子给祁蘅盖上。
“我去叫姜淮进来给你换药。”
祁蘅躺在床上,完全没有了刚才那副乖巧温顺的模样,眼神微暗,舌尖顶了一下腮帮,低声烦闷的嘀咕了一句。
“给他发卖去非洲算了。”
姜淮进门就听到这一句,顿时气急败坏过去给祁蘅换了药瓶。
“祁蘅!我不把你当人,你就真的不做人了是吧!”
祁蘅懒得搭理他,偏过头蹙眉闭上眼装睡。
符珍轻笑,收回了手。
祁蘅再次垂眸有些自嘲的轻声说道:“如果我说,祁言能给你的,我能给你更多呢?”
符珍揉了揉他的头有些无奈:“阿蘅你傻吗?我要,你就给?”
祁蘅没说话,他很想告诉她,是的,她要,他就给,只要他有,只要他给得起,就算没有,他也会去拼命的抢来给她。
但是自己没有立场说这样的话,他知道自己于符珍而言,只是年少时期因为同情,随手救助的一个可怜虫而已,她甚至从未将这份善意放在心上过,更不知道在自己心里掀起过多大的惊涛骇浪,这么多年依旧无法平息。
“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看看伤。”符珍蹲在祁蘅身前,抬头去看这个有些阴沉的男人。
她还记得16岁的祁蘅,是那样少年气,即使被虐待,被殴打,也会笑着安慰她说没事,会抬手抹掉嘴角的血告诉她:“姐姐,今天我打赢他们了。”
而如今的祁蘅,气场强大沉稳,眉眼冷厉,嘴角即使挂着笑,也依然带着不达眼底的阴沉,再也没有当初少年的模样。
“身上没有,手上是砸门的时候伤的。”祁蘅敞开着衬衣坐着,看着她解释了一句,表达着自己的不愿意。
符珍笑了笑:“你刚刚不是说祁言能给我的,你能给我更多吗?”
“你想要什么?”祁蘅微微挑眉看向她,像是突然有了点兴致。
“祁言的身材我从来没看过,你的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给我看的更多些?比如...”符珍话一顿,一根手指勾着他的裤腰,笑的像只要干坏事的小狐狸。
“你..!”祁蘅哽住,没想到符珍会提这种要求,瞬间耳朵涨红,神色不自然起来,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符珍。
“怎么?阿蘅不愿意?”符珍浅笑着看向他,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用眼神无声的逼迫。
祁蘅眼眶有些红,脖颈到耳朵都红透了,他站起来避开符珍大步往浴室走去,一副狼狈逃离的模样,符珍见他离开也不急,反而转身坐在了刚刚祁蘅的位置。
浴室传来了关门落锁的声音,就在符珍担心他会带着伤泡冷水,准备去找人的时候,浴室门再次拉开,祁蘅像是被人驯服的雄狮,有些落败下来的局促。
在看见符珍脸上意味不明的笑意时,他转过身不再看她,背对着符珍,感觉到身后有一道视线注视着自己,祁蘅握了握拳,又松开,然后褪下了沾血的衬衣扔到一旁的沙发上。
符珍心情好极了,房间灯光有些昏暗,不甚明亮的光源却像是给祁蘅镀上了一层光晕,他背部肌肉均匀流畅,一举一动之下极为好看,符珍甚至能想到他给姜淮那个过肩摔时,背部和腰腹部发力的点,会让肌肉充满力量,作为一名法医,符珍什么样的身体和构造都见过,甚至动手解剖过。
可祁蘅身材挺拔,背部笔直,腰线紧实有力,比她见过模型还要好看,她职业病都要犯了,手痒的想要上去摸一摸。
祁蘅脱完衬衣就不再动了,像是在给符珍足够审视的时间,然后他有不自然的开口:“还有一处,但只是伤在膝盖上。”
“嗯。”符珍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却没在说别的,祁蘅解开裤子上的扣子,忍不住开口讨饶:“姐姐...”
听见这个称呼,符珍立刻起身走到他面前,祁蘅目测至少一米八八,比她高出一个头,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在他弯下腰来的瞬间,鼻尖浅浅擦过他的锁骨,祁蘅喉结微动,符珍小小的手心,握住他的后颈,将他拉低,然后偏头将呼吸喷在他耳边,亲昵的说道:“不为难阿蘅了,坐下给我看看你膝盖的伤好吗?”
祁蘅认命的垂下头,将额头抵在她肩上,然后沉声问道:“是你约我去港口的吗?”
“如果我说,是祁言用我的名义骗你的,你信吗?”符珍拉着他坐在沙发上。
“我信。”祁蘅看着符珍蹲下身挽起他的裤脚,认真专注的处理着,他膝盖上磨出来的伤口,甚至几次抬头看他的神色,像是怕弄疼了他。
祁蘅靠着沙发仰起头,一只手捂住半张脸,声音冷的让人心底生寒:“你告诉祁言,湖城的项目我会给他。”
“为什么?”符珍有些不理解的看向祁蘅,只看到他微微翘起的嘴角,又是那副有些疯的冷漠浅笑。
“没有为什么。”祁蘅起身,抓起沙发上沾血的衬衣往门口走去。
“文叔,给符珍小姐安排房间休息。”他拉开门,正对上贴在门口偷听的三人,徐弘骏有些尴尬的干笑,姜淮看着天花板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文管家低着头不敢往屋里看,心脏咚咚跳的厉害:我的天啊!少爷没穿衣服!裤子都被解开了,这样子跑出来,难道被符珍小姐给玩了?
祁蘅看了三人一眼,文管家立刻拿出管家的专业素养:“符珍小姐,我带您去您的专属房间,就在少爷的隔壁。”
姜淮:“专属?”
徐弘骏:“隔壁?”
两人重点强调着文叔话里的两个词语。
祁蘅冷冷的看了两人一眼:“夜深了,就不留客了。”
佣人立刻识时务的跟上,朝着姜淮和徐弘骏抬手:“姜医生,徐总,我们送两位出去。”
徐弘骏:“这暴雨夜,你要赶我走!珍珍姐~你看他~”
姜淮立刻跟上:“珍珍姐~”
符珍走出来,从祁蘅身后探出头,笑眯眯的说道:“这是祁二少的家,我也没办法,等会儿急了,连我也一起赶出去。”
祁蘅咳嗽一声,冷着脸往书房去了,关上门前,符珍看着他的背影开口:“少爷要是不介意,我可以把我的房间让给姜医生和徐弘骏。”
“楼下有客房。”留下这句,祁蘅关上了门。
姜淮和徐弘骏朝符珍竖起大拇指:“珍珍姐~牛逼!”
祁蘅换上佣人送来的衣服后,将桌子上的相框收进了抽屉,又把其他好几样摆件装进一个手提箱,然后收到了柜子里。
收拾好一切,又在屋里转了转,确认没什么遗漏,才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雨夜出神。
祁蘅靠在桌边扶额,揉了揉太阳穴,头疼的症状有些严重,身体阵阵冒着冷汗,心脏传来难以言明的阵痛,像是幻觉,又像是真实的,反复刺激着祁蘅的神经,他捂着心口,轻轻喘息,被疼痛折磨的抓紧了桌角,手背关节青筋暴起,躯体化的后遗症开始蔓延,祁蘅自嘲的笑笑:就连骗人都不找点像样的谎话,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来救人,在信号屏蔽无法定位的情况下,直接就赶来了港口。符珍,离开三年,你以为我还是16岁时的祁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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