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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刺无弹窗

猫燕燕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有刺》,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猫燕燕,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南潇陈砚。简要概述:她的父亲是豪门夫人的司机,在她十三岁那年因公殉职,很早就跟父亲离婚的母亲早已下落不明。夫人不忍她流落孤儿院,于是就把她留在了身边。夫人对她很好,她甚至可以有资格作为陈家的女儿嫁出去。但她心里清楚,这不是夫人的义务。所以,为了报恩,她步步将少爷托举到至高无上的平台.........

主角:南潇陈砚   更新:2025-02-22 03: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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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潇陈砚的现代都市小说《有刺无弹窗》,由网络作家“猫燕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有刺》,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猫燕燕,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南潇陈砚。简要概述:她的父亲是豪门夫人的司机,在她十三岁那年因公殉职,很早就跟父亲离婚的母亲早已下落不明。夫人不忍她流落孤儿院,于是就把她留在了身边。夫人对她很好,她甚至可以有资格作为陈家的女儿嫁出去。但她心里清楚,这不是夫人的义务。所以,为了报恩,她步步将少爷托举到至高无上的平台.........

《有刺无弹窗》精彩片段


“陈砚?你怎么在这儿?”

南潇十分意外。

公寓楼下的大门有呼叫门禁,他进不去里面,就站在外面淋到现在。这么大的雨,连伞都没打。

此时此刻,陈砚的眼镜上全都是水雾,他用单手擦了一下,目光盯着远去的那辆私家车,微微暗沉几分。

没看见车里的是谁,但看清轮廓是个男人。

心里骤然腾起莫名的怒火,淋雨,湿冷,加上久久联系不到南潇的烦躁。

陈砚冷冷一牵嘴角:“你说我为什么在这儿?你一直不接电话,我以为你被姓冯的纠缠,”

南潇心头一漪,其实陈砚说的也不算错。她本来就是被“姓冯的”纠缠,只不过不是冯乔语,而是冯诗语。

不过这一次,她亲手把人给揍了。

“我没事,没看手机。”

“两个小时不看一下手机?”陈砚呵笑一声,“跟谁吃饭聊的这么专注?”

南潇抿了下唇,摇头:“上楼再说吧,你浑身都湿透了。”

她刷了门禁卡,带陈砚一起进了公寓楼。

电梯厢里空间逼仄,她闻到陈砚身上有酒味。

他下午出去喝了酒,眼白周围里红红的。

其实陈砚酒量不太行,大多数场合都不会主动喝。

圈子里人也都知道,当然也没有人敢灌陈家小公子的酒。

南潇只知道他会在特别高兴或特别郁闷的时候喝点。

今天他去见了那一帮兄弟,把徐宁月也一起带上了,总归是因为高兴,而不会是因为郁闷吧。

电梯摇晃到顶层,门开时,陈砚的脚下踉跄了一步。

下巴磕在南潇的肩膀上,整个胸膛紧紧贴住她的背。

他的鼻息凑在南潇脖颈处,蜷曲的一丝长发飘进了陈砚的唇间。

南潇说了句当心,刚想转身,却被陈砚一步上前压出电梯。

砰的一声,拥压在走廊的墙壁上。

“刚才那个男的,是谁?”

陈砚凑近咫尺,鼻腔里的呼吸阵阵腾起热息。

他嘴角还噙着南潇那一丝头发,微阖微张着唇齿,眼神侵略又迷离。

“没谁,朋友。”

南潇不想跟陈砚解释太多的,他醉酒后劲厉害,上头的时候没什么酒品可言。

想当初他出国前也是喝的醉醉的,一股子少年血气方刚的莽劲儿冲上来,逼得南潇束了手。

“非得在垃圾堆里找男人?教训还没吃够?”

陈砚的胸膛贴上来,雨水打透的衬衫下,肌肤坚实又滚烫。

他故意把右手从南潇的脑后插下去,五指在她的秀发里一梳,那一头整齐的发髻被他生生弄乱。

揪出来那一缕斜挂在南潇精致的脸庞一侧,发梢漾在她白皙蜿蜒的脖颈下,锁骨上。

之前吻痕的地方早已消退,被她自己用刀刮伤的那块痕迹已经褪了结痂,长出红嫩的新肉。

陈砚眯着眼睛长吸一口气,胸腔里那股嗜血般强占的原始兽性,瞬间爆发式的觉醒。

他抓着南潇的双肩,一头埋下去。

却在即将下口用力之前,感受到了南潇一丝强拒的颤抖。

他犹豫了一下,松开力道,不想让她再弄伤自己了。

“你不会是想再来一刀吧?”

陈砚从南潇紧闭的眼睛里读出决绝。

“不会。”

南潇睁开双眼,淡淡摇了摇头:“我可以说是刚才的朋友。”

她已经跟冯乔语分手了,有别的男友也不稀奇。

陈砚脸色一沉,喉咙口深深滚动了一下。

“行。”

他一步上前,将南潇的身体重新逼回墙角。

单肘在她头顶撑住,用身高差圈出一个绝对禁锢的领域。

“有绿帽侠接盘,你就算是怀了我的孩子都不用怕了是吧?”

“陈砚。”南潇偏开眼眸:“你醉了。”

一句醉了,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全都一锅烩了。

陈砚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兴致缺缺然退了下去。

“开门,我洗个澡。”

他收了收呼吸,放开南潇。

……

南潇的淋浴器装在楼上卧室的卫生间里,烧电的,需要等十几分钟水才够热。

她找了条干净的毛巾,让陈砚先把头发擦擦干。

下楼时,看到陈砚已经把湿透的衬衫脱掉了。

赤着上身在观赏鱼缸面前,往里面投着些红红绿绿的鱼食。

加热棒里透着莹莹的光,与客厅昏暗的射灯,一起溶于波动的缸里,将陈砚那张温润精致的脸逆打上一层晦暗不明的光。

他穿衣显挺的身材,在脱衣打赤膊的一瞬间,就好像一头原始的野兽被纵放出笼。

上身是常年健身保持的紧致与强壮,下身是笔直的长腿又修又挺。

正身两条深壑一样的人鱼线直插入皮带扣两侧,背身精窄的公狗腰处,印一抹暗青色的纹身。

大概有婴儿手臂那么长,是一条深跃入海,灵动飘逸的美人鱼。

这纹身,是他在国外纹的。

前些日子他回来,南潇也是第一次见。

旖旎的车后座上,气氛凝起视觉的冲击,这条美人鱼的纹身也叫她着实被惊艳了一番。

不过,纹身的事不能给陈韵仪知道就是了。

陈砚从小就是品学兼优,待人彬质的样子。

陈韵仪要是知道儿子在国外纹了身,估计要气晕过去。

“你这鱼,一口不吃,挑的很。随主人了。”

陈砚从鱼缸的倒影里看到南潇的身影,放下手心里剩下的那点鱼粮,调侃了一句。

南潇把毛巾挂在陈砚肩上,摇摇头:“金龙鱼是吃肉的,鱼粮不是给它们的。”

她目光往旁边一侧,大鱼缸的旁边,还有个不起眼的小鱼缸。

里面聚了约有二十几条麦穗鱼,银的棕的,灵动游逸。

一道玻璃之隔,天堂与地狱。

“你倒是不觉得残忍?一边是宠物,一边是养份?”

陈砚摘下毛巾,在头发上胡乱擦了几下。

双臂肌肉微颤,掖在裤腰里的那条美人鱼也跟着晃动几下。

与身前鱼缸里的水波相衬,仿佛下一秒就要投身入里——南潇微微失了下神:“物竞天择,自然规律。”

“也是。”

陈砚把毛巾摘下来,打湿的头发这会儿根根起立:“我妈把她喂养长大,不也是等同于拿你来给我做养分的么?”

南潇瞬间脸色一顿,眉头皱紧:“别这么说陈姨。”

叮咚,门铃响了。

南潇觉得很奇怪,这个时间,谁会上门?

难道是物业或邻居?

“哪位?”

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示意陈砚别出声。

“潇潇,开下门。”

是陈韵仪!



南潇站在办公桌旁边,视线正好落在陈砚的侧脸上。

他今天第一天进公司。

归国回来,镀了一身金色。

陈韵仪叫他进来公司先历练一阵,职位先给到研发部门的总工助理。

毕竟,就算是帝国理工首屈一指的高材生。没有实战经验的纸上谈兵,也是难以服众的。

陈砚特意换了一件相对规整的西装衬衫,领带是低调的纯色配暗纹。

胡须应该是早上特意刮干净了,不像那天在车里的时候,跟她耳鬓厮磨,仿佛要燃起干柴与烈火。

南潇一直都这样觉得,陈砚只有穿上衣服的时候像个人。

“潇潇?”

南潇有点失神,听到陈韵仪叫她,才反应过来:“哦,就是那样。跟陈砚说的一样。”

“是么?”

陈韵仪将信将疑:“那冯家二少爷要真是这么个不成规矩的货色,潇潇,你怎么不先告诉我呢?”

南潇脑子有点乱,不知该如何作答。

主要是她也没想到那个冯乔语真的会把事情闹大,也不知道冯家在陈韵仪面前是怎么一番恶人先告状的。

现在事情被提到明面上了,她觉得自己无论怎么解释都被动。

“妈,潇姐要面子,这种事么,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像个怨妇一样到处跟人说的。”

南潇迟迟没开口,陈砚替她答了。

没想到这话彻底把陈韵仪惹不痛快了:“你闭嘴,出国一趟还学会动手打人了?这事儿就算是冯二公子混蛋了,轮得到你去出手教训人家么?你算那根葱啊,用你出头抱不平?”

陈韵仪在商场里混了一辈子,为人处事一向城府低调,从不轻易与人面上为敌。

她以前从不担心陈砚的性子,因为人人都说这陈家小公子心随母性,处处都像她。

怎么会做出这么不计后果的荒唐事?

“妈,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了,也要忍么?”

见陈韵仪似乎真的动了怒,陈砚立刻切上一副温驯乖哄的笑容:“他侮辱潇姐不说,甚至还出言侮辱了您。我琢磨这冯家也不是什么特了不得的高门大院,冯部长年后一退休,他老婆手里的几个楼盘接连跳水。冯家大公子说是身居高位,其实不过是给人按在了清水衙门里。老婆娘家更是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这种人,打了也就打了。”

“你倒是了解的门清?”

陈韵仪颇有几分惊讶。

虽说小儿子陈砚将来必然是要接她的班,可是前些年他所表现出来的能力及偏好,似乎与商政这些送往迎来的没半毛钱关系。

陈砚脑子聪慧,更擅长科技专工。

陈韵仪虽然有意培养他,从小就常带着他各种应酬出席,但陈砚似乎也只是学了个皮毛,更无更多兴趣。

如今听他说出这番话,陈韵仪的心里其实是多具了几分欣慰的。

陈砚恭敬地笑了笑:“妈平时教的话我都往心里去了,潇姐也经常提醒我要多关注圈子里的关系。将来都是有大派场的。”

“算了。打也打了,能怎办?回头我叫人送点东西过去,潇潇,那你跟冯乔语,就算是彻底没说法了?”

陈韵仪再次转向南潇。

南潇点点头:“陈姨,我们其实本来也没有很合适。之前想着先相处一下看看,既然冯二公子也没有想要认真对待这段关系。也就不耽误大家时间了。”

陈韵仪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

随后她叫陈砚出去,独独把南潇留了下来。

南潇明白,接下来的话,可能就不是那么好听了。

“潇潇,你是聪明人,你也知道我想跟你说什么。”

陈韵仪拉住南潇的手,拽她来到办公室沙发处坐下。

南潇点头:“我明白。”

“脖子好些了么?”

陈韵仪的目光落在南潇脖子处的那块伤疤上。拇指盖大小,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

南潇的脸上火烧火燎的,下意识将衬衫领子往上拉了一下。

她点头应声:“已经没事了,本来就是一点小伤。”

“是啊,一点小伤。看医生也好,自己上点药也好。没必要非得血呼啦地摆在阿砚面前是不是?”

陈韵仪嘴角微微一勾,话里阴阳有话。

南潇肩膀一凛,顿时明白了陈韵仪的敲打。

“陈姨,我……”

“我知道,姓冯的不是什么好货。但谁也没逼着你非得跟他到哪一步,本来就是你们年轻人自愿的。”

陈韵仪摆摆手,示意南潇不用急着解释,听她先把这些话说完。

“阿砚从小到大,最见不得的就是看你受委屈。他是真把你当亲姐一样护着了,潇潇,但你得明白孰轻孰重的道理。今天一个冯乔语算不得什么大人物,那明天呢?你真的忍心看他,将来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事为你拼个头破血流么?”

听了陈韵仪的这番教诲,南潇心里像硬塞了一把生果壳一样难受。

是不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

陈砚为她动手,为她冲动,在陈韵仪看来这就是不可原谅的禁忌。

那如果将来她知道,陈砚跟自己其实已经……

那将是南潇不敢想象的大地震。

“陈姨,是我考虑不周了。差点连累了阿砚,真的很抱歉。”

“其实我也不是怪你,潇潇。都是自家人,有委屈想诉也是正常的。”

陈韵仪再次拉过南潇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陈姨虽然不是你亲妈,但这些年也是真的把你当亲女儿一样疼爱培养的。给你找个好婆家,也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你也别急,回头,我跟你叔再帮你物色物色,咱们潇潇这个条件,那绝对是多少青年才俊趋之若鹜的。”

“陈姨,您别费心了。我……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吧。”

这半年来,南潇已经相亲了不下十次。

陈韵仪对她的安排也可谓是尽心尽力了的,但那个圈子里的人,天然有种货比三家的准则法。

南潇作为陈家的养女,在身份价值上天然就打了折扣。

她已经相得倦了,疲了。

说实话,在陈家这些年,在陈氏集团这些年,她也已经疲了。

“怎么?不会是心里有人了吧?”

陈韵仪半开玩笑半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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