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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的白富美人生竟是炮灰秦桑裴澈全局

叛逆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婷婷为了蹲后续,一直在房间里等着没睡,这会儿听到外面的动静,忙放轻脚步走到房间门口。她小心翼翼地趴在门上偷听,熟悉骂声传来,也验证了之前心里的猜想。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忙躺回床上假装看书。白兰兰是哭着走进房间的,见白婷婷这副悠闲的模样,心气更不顺了,她恨恨道:“你是不是很得意我被爸妈骂了,在看我笑话。”白婷婷无语,“没有,我要睡了,明天起早还要上班呢!”她实在不想理这个女主,也不管耳边传来的摔打声,闭着眼睛开始回忆书中内容。白婷婷是在三年前穿越过来的。她是生长在21世纪的一名普通社畜,每天朝八晚五,通勤路上回来回去就要3个小时,钱没赚多少,忙的倒像个陀螺一样。也就每天下班后看看小说才能放松一下。穿越前的那天晚上她翻到了一本年代文,...

主角:秦桑裴澈   更新:2025-02-14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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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桑裴澈的其他类型小说《什么!我的白富美人生竟是炮灰秦桑裴澈全局》,由网络作家“叛逆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婷婷为了蹲后续,一直在房间里等着没睡,这会儿听到外面的动静,忙放轻脚步走到房间门口。她小心翼翼地趴在门上偷听,熟悉骂声传来,也验证了之前心里的猜想。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忙躺回床上假装看书。白兰兰是哭着走进房间的,见白婷婷这副悠闲的模样,心气更不顺了,她恨恨道:“你是不是很得意我被爸妈骂了,在看我笑话。”白婷婷无语,“没有,我要睡了,明天起早还要上班呢!”她实在不想理这个女主,也不管耳边传来的摔打声,闭着眼睛开始回忆书中内容。白婷婷是在三年前穿越过来的。她是生长在21世纪的一名普通社畜,每天朝八晚五,通勤路上回来回去就要3个小时,钱没赚多少,忙的倒像个陀螺一样。也就每天下班后看看小说才能放松一下。穿越前的那天晚上她翻到了一本年代文,...

《什么!我的白富美人生竟是炮灰秦桑裴澈全局》精彩片段


白婷婷为了蹲后续,一直在房间里等着没睡,这会儿听到外面的动静,忙放轻脚步走到房间门口。

她小心翼翼地趴在门上偷听,熟悉骂声传来,也验证了之前心里的猜想。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忙躺回床上假装看书。

白兰兰是哭着走进房间的,见白婷婷这副悠闲的模样,心气更不顺了,她恨恨道:“你是不是很得意我被爸妈骂了,在看我笑话。”

白婷婷无语,“没有,我要睡了,明天起早还要上班呢!”

她实在不想理这个女主,也不管耳边传来的摔打声,闭着眼睛开始回忆书中内容。

白婷婷是在三年前穿越过来的。

她是生长在21世纪的一名普通社畜,每天朝八晚五,通勤路上回来回去就要3个小时,钱没赚多少,忙的倒像个陀螺一样。

也就每天下班后看看小说才能放松一下。

穿越前的那天晚上她翻到了一本年代文,叫《六十年代之女工人的高嫁之路》。

讲的是在哈市工作的女工人白兰兰与京市来的高干男主裴辰飞,如何相遇相识相知相恋的故事。

大概内容就如书名所示,全文270章,前269章女主白兰兰都在嫁入裴家的路上……

完结最后一章她才嫁进去。

作者写的太啰嗦了,她跳着看的,当一口气翻到结尾才看到女主嫁进去后,气的她写了长篇恶评。

也是巧了,书中有个炮灰和她同名都叫白婷婷,但也没信什么看到自己名字赶紧默诵全文的狗屁话,

然后她睡一觉就成为了小说中的同名女n号。

……

知道自己穿书后,白婷婷简直是悔不当初啊,怪自己跳着看小说,现在好了,穿了,但是她对剧情发展完全不了解。

这三年来,她过的简直和透明人一样,不想参与女主的任何事,避免被无辜牵连。

但是她也发现了,这书中善良的女主也并没有描写的那么善良,对自己有敌意就不说了,毕竟有着真假千金的梗在那,正常人都不会喜欢占了自己位置的假千金。

虽然白家就是个普通工人家庭……

但也差不多,一个意思。

可她今天确定了,女主对书中的恶毒美人秦桑也有敌意,可以说是嫉妒吧。

白兰兰的形象像极了琼Y笔下的小白花,身世坎坷,童年时期在乡下长大,连吃饱饭都是奢侈,被白家找回来后又不得亲生母亲待见,哥哥淡漠,弟弟无视,也就父亲白安华能关心她几句。

就像个没人爱的小白菜一样。

可恶毒美人秦桑却与之相反,亲妈后爹都全心全意对她好,家里的好吃的好穿的都可她来。

所以,女主才会嫉妒吧!

这次出主意让秦桑把工作给白志国,就是她引导出来的。

不过,恶毒美人也不是白叫的,秦桑可不好惹,哪里那么容易从她手里拿东西啊,看白兰兰那红肿起来的脸,就知道是吃瘪了。

白婷婷翻了个身,忍不住心里叹气。

算了,剧情啥的都和她没关系,她还是继续苟着吧,女主爱乍样乍样,等过阵子宿舍腾出位置,她就搬出去住,远离故事情节,自己过自己的。

……

而此时的恶毒美人可不知道自己生活在一本书里。

桑桑躺在床上,入睡前还在想着,等以后在酒厂里混出名堂,她就天天给白兰兰穿小鞋,让她天天哭,哭瞎她。

……

~~~~

隔天一早,吃过早饭后,桑桑就穿着秦芸汐给她新做的连衣裙,高高兴兴地去上班了。

她满怀信心地开启第一天做秘书的生涯,迈向了人生新的征程。

当然,脑子里已经自动把”实习”两个字去掉了。

桑桑是最后一个到的,虽然按照她的作息习惯今天已经算是起了个大早,但也只是按照她的作息而已。

周秘书已经把季珊和孙孝州的工作分配好了,看到桑桑进来后,他眼里闪过一丝复杂。

“秦桑同志是吧,你等会儿跟我走。”

”哦,好的。”

桑桑其实是疑惑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区别对待,但转念一想,也许是厂长看她各方面能力中众,所以多照顾她,给她和另外两个人不一样的工作吧!

由于过于自信,当裴澈让桑桑跟在他身边的时候,她还以为是厂长特意亲自培养自己呢。

还忙不迭地笑着感谢裴澈。

也许是太过兴奋,都没看到男人眼底闪烁着地那抹狡黠光芒。

……

一周后。

“秦桑同志,地面有灰尘,把地拖干净。”

“秦桑同志,窗台今天没擦,你擦下。”

“秦桑同志,帮我泡壶茶。”

裴澈忙完工作,就开始悠闲地坐在那给桑桑找活干。

他就喜欢没事逗逗这坏丫头。

气呼呼的小模样,别提多有趣了。

桑桑木着一张脸,拿起暖壶的那一瞬间,她甚至想把里面的热水浇在狗男人头上。

她现在已经知道自己被耍了。

昨天问过孙孝州,他说周秘书给了他酒厂的一些资料,让他查找字典翻译好。

季珊口仅没问出什么,但看到她手里拿的那份材料封皮和孙孝州的一些,桑桑猜测他们俩的工作内容应该差不多。

合着就她自己给裴澈这个狗男人当了一个星期的保姆呗。

桑桑到底是有贼心没贼胆,热水倒是没浇在裴澈的头上,却不小心滴在手背上一滴。

烫红的痕迹在白嫩的手背上异常明显,桑桑疼的嘶了一声。

她本就娇气,这会儿眼眶都红了起来。

裴澈皱着眉头,想也没想就抓住女孩纤细的手腕,带着到水盆前,把她的手浸泡在盆里的凉水里。

看到女孩白嫩的手背上红了一片,他莫名有些心疼起来,但说出来的话却带着点数落的意思,“怎么这么不小心,倒个水也能把自己搞成这样。”

桑桑气急了,还不是这个狗男人让自己干这干那的,不然她受这份罪。

现在可会推卸责任,什么叫她把自己搞成这样?

明明是这个狗男人把自己搞成这样的。

气头上的桑桑早就已经忘记了裴澈的身份,她本就不是个好性子,这会儿把自己的手腕从狗男人手中抽出,愤愤不平道:“是你非让我倒水的,你个大男人没长手嘛,还非指使我,都是你害我被烫的。”

裴澈:“……”

坏丫头是不是忘记了她的身份?

帮厂长倒个水有什么问题嘛?

要是之前有人在他面前指责他,那他早就把人捻走了。

可是……

裴澈看眼前女孩那副指责他的模样,他竟然该死的认为确实是自己的错。

还有刚刚触摸到的那抹细腻触感……

裴澈莫名有些心虚。

想着不应该和个小姑娘计较,便大发慈悲道:“今天给你放假了,回家养伤去吧。”

桑桑不知道狗男人又抽什么风,不过什么都不重要,给她放假才是重要的。

怕人反悔,她头也不回地应了声,就快步走了过去。

留在房间里的裴澈:“……”

是不是应该多少感谢他一下,要不要这么理直气壮地离开啊!

……


“那就谢谢孙同志。”,不用自己去跑一趟,桑桑当然愿意了。

天气冷了,穿在身上的衣服也厚重,上下爬楼梯很累的。

季珊在旁看的直咬牙,每次秦桑有点什么活,孙孝州都记得,然后殷勤地跑过去帮忙,屋里就三人,她干活的时候就怎么不主动帮着呢。

气过后,她又给自己找补,一定是因为秦桑勾搭的,总是装柔弱好让男人心疼,然后又在有对象的情况下心安理得使唤别的男人。

哼,等哪一天裴厂长发现她的真面目,到时候抛弃她,她就哭去吧。

孙孝州帮忙这事,桑桑还真没多想,一个是他主动提出的,而且也都是些日常琐事的小事。

另一个就是站在裴澈对象的角度上,那她和裴澈是同辈,是孙孝州的长辈,大外甥在舅舅不在的时候帮帮舅妈怎么了?

还能不让小辈孝顺不成?

大外甥孙孝州:“……”

*

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桑桑正在收拾桌面,准备下班,中午食堂的饭菜不是她爱吃的,没吃多少,这会儿都饿了,就想先收拾利索,好早点回家吃饭。

几乎是时间一到,她就踩着点出去了,可见是一分钟都不想耽误。

“秦同志,等等。”

孙孝州要叫住桑桑,可惜桑桑走的太快,没听到他的话。

他原本是想今天下班再和单纯的秦同志谈谈小舅舅的事。

没有撬墙角的意思,他不敢。

只是想问下,秦同志是自愿和他小舅舅在一起的不。

如果不是自愿的,是受到什么威胁的话那不用怕,虽然他自己没那个本事和小舅舅对抗,但可以打电话去京市,找他外公帮忙。

想来,老爷子的话小舅舅还是不敢不听的吧。

这想法要是让裴澈知道,只怕会说,就是天王老子来阻止他娶媳妇,他也不再怕的,就更别提他老子了。

……

季珊这次罕见地没有因为孙孝州要叫住桑桑而生气,她现在有点心慌,不知道等会秦桑到了门口会什么事。

还有,要是真出了什么大事,那几个人到时候把她供出去可怎么办?

但这会儿为时已晚,她好像不知不觉上了贼船…

也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的,那几个人不会有那么大胆子,而且就算供出她也没什么,她只是不知情而已。

……

*

桑桑走到大门口,如往常一样,去斜对面等公交,然后坐20多分钟,到纺织厂家属院附近的公交站下车,再步行不到10分钟就可以到家了。

她这会儿刚下车,正要往家的方向走就发现了不对劲,后面这三个男人是和她一起上车的,现在又一起下车…

其实坐车的人那么多,一起上车下车但也正常,可这三人给她的感觉就是不对劲,眼神总往她身上瞄,一个人瞄也就罢了,可能是图她美色,可这三个人都是这样,还是一起的。

越想桑桑越觉得毛骨悚然,她不由加快脚步,然后小跑,再到快跑…

后面跟着的几人正是侯家三兄弟,酒厂门口人太多,他们没机会动手,本是打算一路跟着,等找到合适的地方就动手把人弄走。

结果没想到让这个臭丫头发现了,那他们也就不必等了,反正现在脸捂的严实,就算等会儿有路人发现,那也认不出他们几个来。

侯家兄弟在后面穷追不舍,桑桑吓得整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笑话,敢骂她秦桑,那可真是没苦硬吃。

她可记仇的很。

侯可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骂屎壳郎,直接就崩溃了,不管不顾扑了上去,要动手打桑桑。

“啪。”

“啪。”

……结果却反被桑桑甩了两巴掌。

”啊,呜呜呜呜……”

无比尖利地哭喊声响起。

侯可可她母亲是家里的团宠,舅舅们和姥姥姥爷都宠着,她出生后,自然成了团宠中的团宠,没吃过任何苦头,做错什么事都有人帮着善后。

可现在在外头没人让着她啊,吴莲也是个不顶用的,帮不上忙。

“你欺负我,呜呜呜,还有你们白家在场的所有人,每一个我都记住了,我要回去告诉我舅,告诉我姥,让他们来撕烂你们几个的嘴。”,放完狠话,侯可可就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吴秀脸都吓白了,家里的宝贝疙瘩被打了,那她还有的好,她连话都来不及说,赶紧就追了上去。

桑桑:“……”

就这?

“呵,你也就说好听的话哄我,

对于周末的闹剧,秦氏母女和白家父子都没在意,过后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白家父子二人是心大,而秦芸汐母女俩是不怕事。

周一早上,桑桑如往常一样去酒厂上班,她今天又意料之中起晚了,但还好围巾手套都记着带了,她也是吸取上次的教训,丢三落四的结果就是自己挨冻。

“早啊,秦同志。”

“早啊。”

桑桑走在走廊里,神清气爽地和路过同事点头打招呼。

到了办公室,等身子暖和过来,她便把围巾手套脱下来装到布包里放着,然后又不紧不慢地从另一个深色布包里掏出个铝饭盒。

这是她早上还没来的及吃的早餐。

一个煮鸡蛋、一个豆沙包,还有几块咸黄瓜。

桑桑嫌干巴,她又给自己泡了杯奶粉,这奶粉还是之前裴澈送的呢,家里其他两位男士都没舍得吃,全紧着她们母女俩人了。

秦芸汐是大户人家出身,把女儿也从小养的精细,知道奶制品对女人身体好,便嘱咐她每天在自己杯子里放一勺干奶粉,等到单位用热水冲着喝。

办公室里有暖壶,现成的热水倒也方便。

桑桑轻抿一小口,这时候的奶粉很纯,入口瞬间,奶香滋味就涌上了心头,不禁嘴角绽放出笑容,享受这一刻的惬意。

“热水怎么就这点了,哼,有些人就是喜欢用现成的,不要脸,只会自己享受,一点也不想着别人,完全没有团结精神。”,季珊对着空气抱怨道。

至于说给谁听的,屋里的人门儿清。

她本来想倒半盆热水洗手绢的,结果一拿暖瓶发现见底了,抬头就看到秦桑在那美滋滋地喝着奶粉,一下子脾气就上了。

桑桑若无其事地继续喝着杯子里的奶粉。

没说名字,她就听不懂。

当事人无动于衷,季珊有气没处发泄就去,只能干坐在位子上摔摔打打。

热水房在一楼,昨天就是她去打的水,今天她不想去了,费那个劲白白让讨厌的人占便宜,她心里不平衡。

孙孝州刚去送文件了,这会儿回到屋里,也不清楚之前发生了什么,他和往常一样打算给自己泡杯茶,拿起水壶,习惯性地先问向屋里两位女同志,“秦同志,季同志,妳们需要加热水嘛?”

桑桑摇头,把杯子拿起来,示意里面有。

“水壶里水不多了,孙同志你先来吧,我就先不用了,毕竟,我不像某些人那样自私。”,季珊扫了眼桑桑的位置道。


“我说你有你就有,怎么,附近还有别人能证明你没有嘛?”,桑桑自信满满。

她去公安面前一哭,就看到时候公安同志是信她的话还是这三个中年男子的话。

呵,耍无赖谁不会,管他们什么用心呢,一律按最严重的罪名处理。

“周同志,麻烦你把地下三坨烂泥送去公安局吃花生米吧,早死早投胎做畜生。”,桑桑顶着那张精致的脸蛋,柔声细语地说出一句无比恶毒话。

周柏豪:“……”

老裴好福气啊!

香江。

城市的繁华一隅,裴澈身着一身黑色西服,随意地走进家欧式建筑风格的西餐厅,推开那扇雕花大门,一阵清柔的音乐声响起,立刻与街上嘈杂环境形成强烈反差。

他的到来吸引很多女性注意力。

裴澈皮相生的好,换上这身剪裁得体的西服,更显的宽肩窄腰,一副行走的衣服架子,还有他身上那股子邪魅气质,是非常符合香江女性审美的。

不同于内陆流行的浓眉大眼,看起来憨厚老实的男人吃香,香江这边各方面都更开放着,则更喜欢这种带有神秘感,不好掌控,具有独特吸引力的男人。

一会儿的时间,就有好几个热情大胆的女郎过来和他打招呼,但都被裴澈一一拒绝了。

他眼眸流转间全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女郎们也识趣,便不再过来自讨没趣。

“啧啧,裴科长还真是老样子,一点不懂情调。”,白应理看够了戏,出声调侃道。

俩人是老相识了,是同一时期被选中在国外参加培训的同学,后被派到不同地方完成任务,合作过很多次。

“安全吗?”,裴澈懒得理对方说的废话,扫了眼四周,冷声问道。

白应理“啧”了一声,俩人怎么说也是旧友,哪有一见面就谈工作的道理,他就是想先吃顿饭,叙叙旧。

他们这个行业任务有的是,完成一个还有下一个,所以多大的事,白应理都是该吃吃,该睡睡。

“你别急啊,先吃饭吧,这家餐厅的牛排很正宗。”

“那边管得严,你都三年没出来了,等吃完我再带你潇洒潇洒,其他的事明天再说。”,白应理劝道。

裴澈优雅地拿起刀叉,轻轻一切,然后慢条斯理地品尝起来,牛排的鲜美与调料完美融合,让他味蕾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白应理以为对方没说话就是赞同他的意思了,笑着道:“怎么样,味道不错吧,晚上再带你去豪庭舞厅,体验下香江的夜生活。”

“能和餐厅厨师说说,把牛排的做法卖给我嘛?”,裴澈想着桑桑还没吃过牛排,运输又太远,只能把这门手艺学来,回去给她做。

白应理诧异下,随机明白过来,“哦,你担心回去那边吃不到啊,那行,我去说说,有啥行不行的,有钱能使鬼推磨。”

他也没多想,毕竟内陆现在条件不好,吃的玩的都少,心里还隐约有些心疼老同学,毕竟见惯了国外高楼大厦的繁华景象,又回到那灰蒙蒙的世界,真是好生无趣。

要是他,非憋坏了不可。

“裴哥,走啊,带去你舞厅玩玩。”,吃完饭,白应理又兴致勃勃讲起舞厅的事。

他心想,这边的姑娘都长得漂亮,无论如何都要让老裴体验下男人的快乐才行。

他可是知道的,内陆姑娘都是梳两个麻花辫,穿的灰扑扑的,那打扮像他奶一样,以裴澈眼光肯定看不上。


秦芸汐和桑桑是坐公交车到百货大楼的。

往回走的路上,在距离之前下车那个公交车站不远的地方,她看见个肉站,便停下脚步,嘱咐好女儿,“桑桑啊,你戴好头巾,在这看着东西等妈,我手里有几张肉票马上就要过期了,这块正好有肉站,咱们正好把肉一起买回去,省再跑一趟。”

“那边巷子口能凉快些,离得也不远,就去那块等着妈吧,妈马上回来哈。”

桑桑看了眼不远处的肉站,里面挤了很多人,她嫌弃地皱皱眉,自然不愿意跟过去,便乖乖应了下来。

现在肉票珍贵,可不能过期。

待走到母亲说的巷子口,桑桑为了贪图凉快,便越走越深,直到走到巷尾才停下来。

在这狭窄而幽深的巷子深处,空气都变得清新而凉爽,桑桑深呼吸一口,只感觉自己身上的暑气都被带走了。

见四处无人,她便把系在头上的头巾解开了。

等的无聊,又拨了块糖放在嘴里,开始打量起四周。

目前她所在的这处巷子两旁是被建筑物紧密相依的。

桑桑对哈城市区还不熟悉,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其实除了纺织厂附近的供销社和学校以外,她都不熟。

毕竟她随母亲才到哈城没多久。

哈城的百货大楼,她更是第一次来,只记得是在前面那条街坐公交车下车的。

桑桑突然有些后悔,她刚才只图凉快,走的太远了,肉站的位置早就看不见,这块又没有个人影,要是突然遇到坏人怎么办?

正懊悔之际,想提着放在地上的大包小包折返回巷子口,就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

在寂静的巷子里显得格外诡异。

正常情况下应该桑桑应该赶紧跑的,可地上还摆着新买的大包小包,这年头物资短缺,家里几乎全部的布票今天都花光了,自然舍不得丢下。

就在她弯腰正要提起包裹这几秒内,就被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按住了。

“呜呜呜……”

桑桑虽然心眼坏了点,但遇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还是吓的不行,立刻就红了眼眶。

这人是劫财还是劫色?

完蛋了,她这么漂亮,就算之前想劫财,看到她后也会改变主意想劫色的。

正在桑桑胡思乱想之际,一道嘶哑的男人声音从她耳旁响起。

“别动,等会儿要是有人过来,你就帮我支开他们,别想耍花样,看到我手里的家伙儿了吧,想要活命就乖乖照我说的做,不然我可不能保证它会不会走火”,

男人的声音明显带了伪装。

桑桑惜命,哪能不照做,连忙含着眼泪应了下来。

低落下的泪滴落在了挟持桑桑的这个男人手上,他似乎被烫了下似的,接着用锐利的眼眸扫过看了眼女孩的面容。

看完后眉头更是紧紧锁着。

容貌太盛,是个麻烦。

他忍着身上的枪伤,往女孩脸上抹了一把墙灰,然后又抬起手把落在她脖颈处的头巾帮着重新裹好,并冷声警告,“把脸裹好,不许露出来,不听话等会儿我就刮花你的脸。”

他不想节外生枝,意外劫持的这个小姑娘长相太过乍眼,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桑桑可怜兮兮地站在原地任其摆布,哪怕娇嫩的脸蛋都被揉红了,也是一动不敢动。

没办法,这个狗贼手里有枪,她怕。

……

没过多会儿,果然来了一伙儿看着就不好惹的黑衣男子,凶巴巴地问她是否看到过一名男同志经过。

狗贼早就躲起来了,桑桑照狗贼之前的吩咐,开口道:“没有啊,我在这等我妈买肉回来,等了好一会儿啦,除了你们,谁都没看到。”

平头男人眼神阴毒地盯着桑桑。

大夏天的还裹的这么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嘛?

他连问都没有问,直接一把扯下女孩头上的头巾。

“啊,大叔,你干嘛呀,我脸脏了,好不容易裹块头巾遮遮,你给我弄掉干嘛,你欺负我,我要回家告诉我爸,呜呜呜。”,桑桑眼泪说来就来,然后捂着脸蹲在墙边,毫无形象地放声大哭起来。

平头男见她明显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也就打消心里的疑惑。

怕她哭声引来麻烦,带着身边几人就往其他方向走去了。

……

“呜呜呜……”

桑桑开始是装的,后来越哭越委屈害怕,根本停不下来。

毕竟是个在温室里被娇生惯养到15岁的小姑娘,哪里经过这些事。

她刚刚偷摸扫了眼,那个平头男腰间也是别着枪的,看他那样也不像好人,自然不会是军人公安这些正义的职业。

那还能是什么?可以拿到枪?

怕不是特务吧!

所以桑桑吓坏了,现在腿都是软的。

“别嚎了,人都走远了,让我看着你买的包裹里有什么能包扎的,先借用一下。”

听听,这是人话嘛!

这狗贼从始至终都遮着脸,借给他还能有的回?

直接说抢不好嘛?

还有,他又是干什么的?

为什么被追杀?

看他那副德行也不像好人,毕竟军人是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

不过他似乎没有要杀人的打算,桑桑心里也算松了口气。

但还是在心里暗骂,可嘴上可不敢拒绝,小声开口道,“包裹不方便给你看,都是女生用的贴身用品。”

男人身上的枪伤很严重,都已经懒得去反驳这蹩嘴的谎话了,什么贴身用品买那么几大包?

他之前一直紧绷着,这会儿找自己的人都走远了,就一个被吓坏了的小姑娘在旁边,知道暂时没有危险了,身体便松懈下来。

随之而来的痛感很快便蔓延全身。

现在,他似乎连开口都费劲。

男人没有掩饰,桑桑自然也看出狗贼受伤了,她突然胆大起来,眼里闪过抹算计,接着又用恐惧的声音说,“大哥哥,呜呜呜,你流血了,我用头上的纱巾帮你包扎吧。”

“你不说话,我就动手啦。”,桑桑试探上前,然后解下头巾敷衍地绑在男人伤口处,趁他不注意,用出吃奶的力气在他伤口处记了个结。

“斯……”

靠在墙边的裴澈疼的直冒冷汗,一瞬间就起了杀心。

但看到身前小姑娘脸上还没来得及收好的得逞表情,就想着,算了,怎么说也是帮了他一会回,懒得和个小孩计较儿了。

全然忘了之前他做任务时有多么的冷血无情,一向是宁愿错杀都不可放过的。

身上的伤被这么一折腾更疼了,裴澈脸上毫无血色,只能闭上眼睛休息,保持意识清醒。

桑桑可是个黑心肝的,见这狗贼伤的这般重,刚刚竟然一声也不吭,以为人是要不行了呢!

报复心瞬间涌上来。

看着地上男人的死狗样,完全没了之前威胁她的那股气势,桑桑赶忙站起身,把地上散落的包裹拿好。

然后趁其不备,恶劣地用脚狠踹了下刚刚被自己包扎过的伤口。

……

“啊!”

撕心裂肺地喊声从男人嗓腔里传来。

裴澈这二十多年的人生中,第一次阴沟里翻船。

但他到底是经过特殊训练的,迅速掏出别在腰间的枪。

然后瞄准那个跑的和兔子一样快的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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