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晏时越姜芙的其他类型小说《金殿欢晏时越姜芙 番外》,由网络作家“雨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各位秀女,都下轿吧。”一道粗嘎声音喊道。坐在轿子里的姜芙本还在闭目养神,听到这声音便睁开了美眸,闻听到轿外窸窸窣窣的娇声莺语,想必其他秀女都在这儿了。说来这几天在马车上鲜少见到过其他秀女,只是知道其他秀女各自在自己的马车上。姜芙由春桃扶着下了轿,发现她轿子旁边还整齐摆满了十二架轿子。各轿子旁婀娜的女郎或倚或靠在各自丫鬟身上,让从宫里来的专门负责教导秀女礼仪的苏嬷嬷见了,暗地里微微皱了皱眉。“各位秀女,奴婢姓苏,是由宫里皇后娘娘指派下来给秀女们教导宫中礼仪的嬷嬷,日后你们可以称呼奴婢一声苏嬷嬷。”众秀女虽然还有些摸不准状况,但聪明的都赶紧依礼回应苏嬷嬷,有些迟钝的秀女自然依样画葫芦照做。这时一细长眼长圆脸的公公慢慢走了过来,一脸笑眯...
《金殿欢晏时越姜芙 番外》精彩片段
“各位秀女,都下轿吧。”一道粗嘎声音喊道。
坐在轿子里的姜芙本还在闭目养神,听到这声音便睁开了美眸,闻听到轿外窸窸窣窣的娇声莺语,想必其他秀女都在这儿了。
说来这几天在马车上鲜少见到过其他秀女,只是知道其他秀女各自在自己的马车上。
姜芙由春桃扶着下了轿,发现她轿子旁边还整齐摆满了十二架轿子。
各轿子旁婀娜的女郎或倚或靠在各自丫鬟身上,让从宫里来的专门负责教导秀女礼仪的苏嬷嬷见了,暗地里微微皱了皱眉。
“各位秀女,奴婢姓苏,是由宫里皇后娘娘指派下来给秀女们教导宫中礼仪的嬷嬷,日后你们可以称呼奴婢一声苏嬷嬷。”
众秀女虽然还有些摸不准状况,但聪明的都赶紧依礼回应苏嬷嬷,有些迟钝的秀女自然依样画葫芦照做。
这时一细长眼长圆脸的公公慢慢走了过来,一脸笑眯眯的样子,阴柔地说道:“如此甚好,你们能由苏嬷嬷负责管教宫中礼仪,也是你们的福气,毕竟苏嬷嬷从前可是服侍过先皇后的人。
这几天你们必须认真学好宫里的规矩礼仪,不得有半点懈怠,这可关系到各位秀女们日后的前程,自己好生掂量吧。
不过,即便你们当中日后,若有那扶摇直上青云路的,也是你们自个儿的运道,咱家是半分沾不上的。
还有丑话说在前头,若是这几日你们当中有人惹是生非,闯出什么祸端来,让咱家没法向上面交差,自然咱家也不会对此人手下留情。
你们的前车之鉴也不是没有,例如从前有些秀女不守规矩,失了体统与章法,轻则被上面打发回去,连带还要累及其家族名声,重则被上面赐白绫一条,只允许留个全尸。”
这些平常待在深闺的秀女也不过二八年华哪见过这种恐吓,这下不用谁带头,反应过来一个个脸色煞白连忙口称不敢。至于是真的害怕还是假的不敢,那就不知道了。
“自然,你们当中若有不服的,只管日后爬到那个位置来找咱家算账,咱家姓吴,大名吴春。”
说罢,吴春冷笑打量了几眼这些秀女,便转身离去了。
姜芙微低着头不语,心里却想这吴春来历定然不简单,若没有所依仗,哪能这般不怕得罪她们这些未来有可能是圣上身边宠妃的人。
不过这个下马威倒是震慑了不少这些秀女,有些个胆小的,甚至忍不住小声抽泣了起来,其他人虽然脸色也不好,但到底还是稳住了情绪。
苏嬷嬷冷眼旁观着,别看这些秀女此时个个一副娇弱样,每逢秀女采选没有哪届不生幺蛾子出来的,如今不吓着点,难保搞出些事连累他们这些做奴才、奴婢的被上面怪罪下来,到时候吃罪不起。
姜芙也敛了敛眉,只佯做怯弱胆小样子,春桃哪能不懂自家姑娘的想法,也忙做足了胆小怕事样。
不一会儿,就来了个管事姑姑,姓王。王姑姑带着一群小丫鬟来给各位秀女指引就寝的地方,如此一来十二名秀女便被打散分成两人共居一室。
而她们各自从家里带的丫鬟则暂时分离去往别处学规矩,自然学的也是宫里规矩。
春桃虽心中有些不舍但还是去了,临走前还一直叮嘱姜芙小心,让姜芙哭笑不得,这丫头年纪轻轻的,怎么那么像一个老婆婆一样唠唠叨叨的。
姜芙也随着一个小丫鬟指引来到了她的住处,这个分配给她的小丫鬟自我介绍她叫楼儿,这十天将由她亲自服侍她在郡府的起居衣食。
这里院子一排排都是挨着的,就隔了一道墙,院子里的甬道都是互通的。
姜芙这个院子种了些梨花树,这个时节开了不少但也凋谢了不少,枝头梨花纷飞,谢了一地,倒是别有一番雅致意境。
忽然,姜芙身后便传来一道清甜的声音:“呀,梨花仙子,不过如此了。”
姜芙闻声向后望去,就见一名面若观音的女子站在自己身后。
只见她生得眼尾细圆的杏眼,微翘却不塌的圆鼻,丰润的红唇正勾起一抹友善的笑意,凝视着姜芙。
这女子五官分开来平平无奇偏组合在一起显得尤为温婉又俏皮,这等本该矛盾的气质却意外糅合在一起很协调。
有些美人儿不能单论五官精致而论,本身气质也是加分项,就面前女子来说看长相也是中等偏上的姿色。
姜芙在打量面前女子同时,这名女子也正在打量她,初看其袅娜的背影站在梨花树下,便觉得此女不俗。
没想到转过身来一看居然生得如此姝丽瑰艳,其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不免心里有些羞恼,她怎么就看呆了去。
一旁的楼儿见状忙小声提醒道:“这位是和你同住一个院子的廖秀女。”
姜芙这才对其回以羞赧一笑:“有你这样美人儿在前,姜芙不敢当。”
“原来你叫姜芙,你不必谦虚,我这人就喜欢长得好看的人,我叫廖宛韵,你几月生,我十月初九的生日,刚满十六。”廖宛韵眼里精光一闪,笑着上前亲亲热热抓着姜芙的手道。
姜芙有些不适陌生人如此亲热,但面上还是带着笑回道:“我七月初六的生日,不过我才满十五,不如我叫你廖姐姐吧。”
“行呀,那我叫你姜妹妹好了,我们能住同一个院子本就是有缘,希望我们都能顺利入选进宫。”
廖宛韵说完,便松开了握住姜芙的手。
姜芙不着痕迹用手里丝绢轻拭了拭手,点了点头道:“廖姐姐定会心想事成的。”
两人在外面院子寒暄了一阵,便各自回了房间休息,姜芙住进了西侧的房间,而廖宛韵自然住进了东侧的房间。
晚上,姜芙躺在架子床上,盯着帐顶碎花缠枝图案,便回想着下午廖秀女的事儿,那个廖秀女颇会来事,据说没一会儿功夫,她去串门又结识了不少姐姐妹妹。
就凭这人自来熟的本事,姜芙是比不上的。
她只是觉得这人倒是奇怪,大家都是秀女,本身就是竞争对手,她倒好见谁都亲亲热热,要不是真的心底喜欢结友,便是表里不如一咯。
姜芙倒不怕表里不如一的人,她自己何尝不是戴着面具示人,只不过廖秀女这人可以结交但不可交心。
第二天,楼儿早早便叫起了姜芙,服侍姜芙用完早膳,这才传话让姜芙今天去临波阁开始为期十天的宫规礼仪学习。
姜芙出门恰巧遇到隔壁廖宛韵也要出门,如此两人便相约一同前去。
临波阁,姜芙等十二名秀女都来齐后,教授礼仪的苏嬷嬷一板一眼开始讲宫里规矩。
尽管宫规礼仪这些琐碎东西听起来很乏味,但这些秀女都在认真听着。
因为这苏嬷嬷不仅讲宫规礼仪,甚至还偶尔还讲起了宫里如今的形势,比如哪位嫔妃当宠,生了哪位皇子公主等这些无伤大雅的小事。
因此姜芙等人不敢不认真听,还有一点就是最后一天有宫中礼仪考核。
如果有秀女不通过,将直接被遣送回自己家里。
晏时越直接上前走去,李福禄见状忙提着宫灯在前面照明,只见前方开阔处一名身着天青色抹胸纱裙的妙龄女子侧坐在地上,一头茂密的青丝倾泄披洒在半边脸庞上,玉手紧紧握着竹篮,让人看不清模样,而一旁宫人打扮的宫女一脸紧张的望着他们,似乎怔住了。
“咳,问你们话呢?你们是谁?三更半夜鬼鬼祟祟在这儿干嘛?不知道在这是玉清台附近是不准人撒野,惊扰圣驾,你们吃罪得起吗?”李福禄摸不准身边阴影处这位爷的心思,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喝道。
“公公,恕罪,奴婢主子——”听月回过神来,便想着开口揽罪。
这时遮住半边脸的那名妙龄女子正对着脸转过来,打断了听月的话,音如玉泠道:“公公,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她一个奴婢也是听我这个主子的话,才会来此,我二人马上走绝不会惊扰圣驾。”
李福禄这才借着宫灯看清楚这名女子的正脸,看到之后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我滴乖乖!
只见面前妙龄女子生的着实清艳绝伦,倾国倾城大抵如此,长长的细眉微蹙似秋月笼烟,两双微微睁大的水蒙蒙桃花眸在灯色映照下波光粼粼宛如明珠,琼鼻檀口,一双青葱玉手攥得竹篮紧紧的,好似山野里被猎人追捕着的无路可退而又惊慌失措的白狐。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宫的?”晏时越从阴影处走出来,声音郎朗道。
“我,我,嫔妾姓姜,单名一个芙,就住在披香宫。”姜芙泪眼濛濛的望着忽然出现的身着衮服长袍的高大青年男子,面前男子容貌俊美昳丽,刀削般的脸庞棱角分明,浓密的长发束着紫金嵌宝石冠,修眉入鬓,薄唇轻勾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姜芙眸中噙着泪花儿 ,眼圈红红的,小脸不知所措的样子不知为何让晏时越心中有一丝奇异感觉,真的和去年他在围场猎得那只白狐一模一样惹人怜爱,眉宇间不免又柔和了几分,声音清冽问道:“你为何在此啼哭?”
姜芙正要答,倏地褐色瞳孔一凝,这才注意到面前俊美男主身上服饰边綉的龙纹,她之前还以为他是某个侍卫呢。
当下反应过来,忙拉着听月跪下又不免扯到崴到的左脚,低着头,声音轻颤又不失畏惧道:“臣妾(奴婢)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晏时越微皱了皱眉头,顿了顿,这才叫了起,姜芙似是惊慌麋鹿般,怯怯抬起头,嗫喏回答之前的问题:“回皇上,臣妾自个儿贪吃莲子,又怕白日酷热,这才晚上到这儿来摘莲蓬。”
“主子,明明是——”听月脸上着急想要说什么,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要撒谎,却被姜芙扯了一下衣袖,便眸中还是不忿地闭上了嘴。
姜芙说完,晶莹泪花又凝聚在了眼眶里打转,见晏时越一直盯着她,一时之间白嫩脸庞染上了绯红,低垂着卷翘睫毛颤了颤,不敢再和对方对视。
晏时越见她一些小动作可爱得就宛如他初见那只惊慌失措的白狐一般,如若不是方才亲耳听到,明明是被人欺侮着来这里采莲子偏还不说实话,真是可怜又狡黠的小东西。这般想着心中对她是有意为之到这里的怀疑冲淡了几分,至少他现在对她很感兴趣。
竹青忙拿出丝帕为其拭泪道:“才人,女子坐月子也是为自己身体着想,等您出了月子,皇上自然会召您过去侍寝,皇上心中是有您的,不然怎么会给您提位分打脸那兰妃呢。”
妩才人一把揪住竹青手里的丝帕,冷嗤一声道:“得了吧,不过是为了偏袒兰妃那贱人心怀愧疚补偿我罢了,否则他为什么一次都不来看我?这月子有什么好做的?你没看到外面吗,玉才人她有孕,姜小仪隆宠正盛,而我呢,我有什么?”
“才人,要不奴婢去宣政殿请皇上过来看看您,无论怎样皇上对才人还是有感情的,才人没必要妄自菲薄。”竹青眼里满是心疼道。
“你说的对,皇上不来,我可以去请,可是要是皇上不来怎么办?”妩才人又有些不确定道。
“奴婢一定会将皇上请来的,才人放心。”竹青郑重说道。
妩才人这才抹干眼泪,眉眼间不再那么阴郁,轻轻扬起了一抹笑容。
-------------------------------------
漪兰宫。
“皇上,为什么不来看我?他宁愿去看望那个贱人都不来看本宫?皇上他厌恶我了吗?”这边兰妃整个人也在失魂落魄般自语“皇上为什么不来看她”这个问题。
自从晚霞没了,兰妃身边倚重的宫女就只有栖霞,栖霞人老实,面对兰妃追问皇上行踪,只能实话实说皇上今晚去看妩才人了。
兰妃听后便似现在这般大受打击,泪盈于睫,似哭非笑。
“娘娘,咱们被那妩才人摆了一道,皇上便是做个样子,总也要去看看那个才落胎的妩才人,您的委屈奴婢明白,奴婢相信皇上也是明白的,可是外面对皇上上次对您的处罚太轻本就不满,如果再像之前那样偏宠娘娘,娘娘不就成了众矢之的了?”栖霞一字一句分析说道。
兰妃愣了愣,想要反驳自己倍受冷落哪里处罚轻,但似是想到什么,她听进去了栖霞的话,破涕而笑道:“对,对,你说得没错,本宫只是被禁足没有被降位,是不是说明皇上他是相信我是无辜的,只是要给旁人做个样子,所以故意冷落我,我就知道,郎君不会这般对我无情,我与越郎那么多年感情,甚至还一起经历了生死相隔,其他人拿什么和本宫争!”
栖霞眼见兰妃一点点在振作起来,也是心怀安慰,跟着说道:“没错,娘娘这样想就对了,只要娘娘别钻牛角尖,想明白了就知道这些事都没什么,您的目光应该朝上看而不是朝下望,锦妃这些人巴不得您从高处摔下来呢。”
“你说的没错,是本宫想窄了,锦妃这些人都痴心妄想,从前潜邸时她就不如我受宠,要不是她侥幸生了……且等着瞧,锦妃也罢,陈氏(妩才人)那贱人也罢,本宫一个都不会放过!”兰妃逐渐醒悟了过来,眼神透出一股阴狠之色,生生破坏了原本艳丽容貌。
她目光阴郁看向窗外,越郎,希望你别忘记曾经我为了你而付出的代价,我是那么的爱你。
早晨,晏时越那边派李公公召姜芙前往宣政殿伴驾,姜芙自然又是好一通梳妆打扮,只见镜中女子杏眼桃腮,唇色粉嫩饱满如蜜,美眸盼兮,掩不住的妩媚春情,着月季花蝶纹织金绦边天水碧宫裙,挽着朝月髻,戴着玉兔捣药耳坠,乌黑发髻斜插一支金累丝嵌宝石蝶恋花簪,其余不过点缀些绢花,简单却不失大气得体,又端的是显得姜芙更加清艳似神仙妃子。
听月见此忙又给春桃倒了一杯茶水,等到对方又一口气喝完,姜芙道:“那具女尸是绿荷,她死了手里却握着我的丝绢,所以张宝林认为是我杀了绿荷,呵,如此我们也去一趟皇后宫里吧。”
“主子,可怎么办,奴婢看就是那张宝林想栽赃您。”春桃哭丧着脸说道。
听月道:“那能就凭一条丝绢就能给人定罪,奴婢只是奇怪她们为什么那么肯定那条丝绢就是主子的。”
姜芙冷笑道:“她既然想要栽赃我,自然是想办法拿来一条我用过的丝绢,只是我的丝绢她怎么拿到的?我刚刚想不通,现在我倒是想到一个人。”
“主子,那人是谁?是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奴婢非要将她揪出来大卸八块不可。”春桃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去抓那个内贼。
“你先冷静一点,春桃咱们先陪主子去一趟皇后宫里,避免张宝林倒打一耙。”听月冷静说道。
“走吧,让良午看好殿里,尤其是那些宫人一个个都给我盯紧了。”姜芙平声说道。
凤栖宫。
“皇后娘娘,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要告发姜小仪派人虐杀我身边宫女绿荷,其手段简直令人发指,求娘娘为臣妾做主啊!”张宝林一见到上首崔皇后,才行完礼,便跪下双手伏地,声音凄哀道。
崔皇后眉心一拧,淡声道:“张宝林,你口口声声说姜小仪虐杀你身边宫女,那宫女究竟是怎么被虐杀?你又是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姜小仪动的手?”
张宝林慢慢从地上抬起头,眼圈一红,哽咽道:“皇后娘娘明鉴,臣妾那宫女今个儿一大早被宫里人发现溺毙在湖水池里,死得那叫一个惨,只能勉强从衣裳还有身上胎记辨认出正是我那失踪已经有三日的宫女绿荷,臣妾刚得知这消息几乎当场差点晕厥,这宫女自小陪着臣妾长大,臣妾与她情分就好比亲姐妹一般,那知道她会惨遭枉死,绿荷死时手里捏着一团东西,臣妾叫人打开她手心却是一张丝绢,而这丝绢臣妾一眼就觉得眼熟,细想这丝绢下方那朵芙蓉花,不就是姜小仪惯常用得丝绢綉法,凶手可想而知就是她!”
说完,张宝林对一旁跪着叶子使了个眼色,叶子忙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用黑布包裹的东西,打开来正是一团沾有不明污渍的丝绢,并将其双手呈给上首崔皇后看。
崔皇后想到这是死人手中拿出来的丝绢,心下厌恶同时只能让一旁宫人去拿过来让她看看,宫人得令下去接过那团黑布包裹的丝绢,崔皇后这边的申嬷嬷代为凑近仔细看了一下确认这丝绢下方确实綉了一朵芙蓉花,别的倒也看不出来什么,便对着崔皇后点了点头。
崔皇后心里有些洁癖,又觉得这东西晦气,以手中丝帕掩住鼻子,拧眉扫了一眼,挥袖让宫人把这东西放好带走,又道:“此案毕竟涉及宫里另一个妃嫔的清白,本宫派人去传姜小仪过来,你与她当面对峙,倘若真有这回事,本宫自会为你做主。”
崔皇后派去的人正好和姜芙在半路中相遇,便一同去了凤栖宫。
“臣妾(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免礼。”
“谢皇后娘娘。”
崔皇后肃着一张脸问道:“姜小仪,张宝林状告你虐杀其宫女,甚至在那宫女身上发现你的丝绢,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可知晓?”
“不知各位妹妹有什么看法,可以说出来。”崔皇后先叫人将妩宝林扶起来,朝着下首其他人看了看,把这个问题甩了出去。
高贤妃生怕崔皇后找她出主意,忙埋头饮茶,而其他嫔妃见在场除了兰妃唯一身居高位的贤妃娘娘都不发一词,也聪明着不开腔,一时之间便只能听到殿内妩宝林渐渐大起来的无助抽泣声。
就在姜芙疑惑为什么皇后似乎对兰妃如此有所顾忌时,柳充容那特有的掐着嗓子说话的甜嫩声道:“啧啧,瞧妩宝林哭得多可怜呀,皇后娘娘,此事本来就是兰妃不对,兰妃素来霸道惯了,总是干这种抢别人碗里吃食的毛病,皇后娘娘如果不处置兰妃,怕是日后宫里上上下下都有样学样呢。”
崔皇后正想说什么,便见兰妃倏然冷着声音说道:“本宫抢谁的吃食了?柳充容你把话说清楚,哼,自个儿没本事笼络住男人的心怪本宫有什么用?柳充容怎么上赶着替妩宝林说话,想必是你宫里天天吃冷食滋味不好受,眼馋了不是,话说皇上好些日子没去你宫里了吧?”
“你!哼,嫔妾是没有兰妃娘娘那般盛宠有佳,可嫔妾要脸,也干不出这等不要脸截别人恩宠的事,有些人截了宠又怎样,皇上最后还不是去了锦妃宫里看二皇子去了,唉,说到底还是有皇嗣好,这肚子不争气截再多的宠也没用。就像那不下蛋的母鸡光打鸣有什么用呢。”柳充容冷哼一声,斜睨了一眼兰妃反唇相讥道。
倏然一道白光闪过,重重砸在她脚下,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柳充容花容失色看着摔到她脚下的碎裂白瓷杯,倏地抬头满脸怒容看着兰妃。
“放肆!本宫还坐在这儿呢,兰妃你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吗?”崔皇后重重一拍案桌,冲着兰妃吼道。
柳充容捂着胸口心有余悸地恨恨看着兰妃,刚刚那个茶杯差点就砸到她头上了,兰妃真的想杀她!
“臣妾不敢,回皇后娘娘,臣妾只是不小心一时失手不是有意的,刚刚也不知道怎么的,那茶杯里的茶水太烫,臣妾一时手滑就——”兰妃起身蹲下,满脸无辜又委屈地伸出自己被烫红的一根手指,恳声说道。
“你,你放屁,你分明就是故意的!皇后娘娘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差点就被兰妃砸死了!”说着柳充容忽然跪下来,拿起丝绢揩拭起眼角一瞬间掉落的泪水。
崔皇后摁了摁有些头疼的额角,朝着底下看热闹的妃嫔道:“其余人都退下吧,兰妃还有柳充容以及妩宝林留下。”
众人见皇后发话不得不依令行礼退下,姜芙眼见没热闹可看了,心里不免有一丝遗憾,也只能随着众人步伐往外走去。
姜芙正慢慢走在回宫的青石板路上,打算回宫等着这边处理结果消息时,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对兰妃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同时内心深处将兰妃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深深记在心里,兰妃方才那一番对皇后说的话实在是敷衍,当时在座估计都心知肚明她明明就是故意的,故意想要用茶杯砸柳充容。
“姜妹妹,请留步。”姜芙原本正沉浸在自己思绪里,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