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包,一手揽着林未眠。
他拎着的包一看就知道是林未眠的,曾经我让他帮我拿一下他却说男孩子拎包人家看到会嘲笑他……
他们走在人群的最后。
时不时林未眠转头想对他说什么,陆川总会配合她,俯身低头聆听。
不像我们。
陆川从小就高我一头,后来越来越高。
我和他在一起时,总需要抬起头,才能跟他说话。
原来对真正在意的人,他是会主动低头的。
我深吸一口气。
告诉自己一定要有点骨气。
他怎么样跟我毫无关系,再乱想就扇自己一巴掌。
但去往登机口的路似乎只有一条。
我只能远远跟在他们身后。
好不容易,终于走到了分岔路口。
陆川似乎开始有些烦躁。
他打了好几个电话,好像都没打通,又对着手机拨弄了半天。
最后他找朋友借了手机,脸色阴沉往一旁的厕所去了。
没多会儿,我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还是个陌生号。
“景玉,这次的脾气挺大,我不找你你就不主动找我是吧?”
“居然还把我拉黑?”
“有本事就一直不找我,等去了日本,人生地不不熟的我看谁照顾你。”
陆川语气不善,一鼓作气数落我半天。
我没说话,这话的确没法接。
但陆川似乎更生气了。
“不跟你说多了,赶紧微信给我加回来。”
“我马上要跟几个朋友出国玩两天,可能电话联系不上,你别担心哭鼻子。”
我连一个字都懒得送他。
直接挂了电话,关机。
远远看着黑着脸回到原地的陆川。
他气鼓鼓拉起林未眠,没再犹豫,直接朝左边登机口走了过去。
我叹了口气,也转身往右边走了。
在新加坡和亲人一起四处散心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