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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乖不闹了,财阀大佬日撩夜哄全文免费

北藏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加载出大图,顾酌认出了旁边坐着的是她的好友许茵。从黎梨微微皱起的细眉和面部表情来看,谈话似乎不是什么令人愉悦的话题。接着的那条消息更是让他呆立在原地。顾酌立刻敲字,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指尖忽地有些不受控:她来查怀孕?江潋立马回了:院长您问谁?这小子故意的,江潋不可能不知道黎梨是他的妻子。顾酌将杯子随手搁在了窗台边,身上白大褂也没顾得上脱,提步就朝门口走,边走边给江潋发消息:你在哪个诊室?江潋回:忘了。顾酌:?江潋消息紧接着又来了:今晚接诊接得有点累,不太想起来看,您一个一个找过来吧。顾酌吸了口气,敲字的指尖明显带了怒意:别跟我您您您的,江潋我看你欠收拾了。皮鞋在地板上踩得重,带起细微的声响,脚步也有些急,路过的医生护士纷纷跟他问...

主角:黎梨顾酌   更新:2025-06-25 19: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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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梨顾酌的其他类型小说《宝贝乖不闹了,财阀大佬日撩夜哄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北藏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加载出大图,顾酌认出了旁边坐着的是她的好友许茵。从黎梨微微皱起的细眉和面部表情来看,谈话似乎不是什么令人愉悦的话题。接着的那条消息更是让他呆立在原地。顾酌立刻敲字,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指尖忽地有些不受控:她来查怀孕?江潋立马回了:院长您问谁?这小子故意的,江潋不可能不知道黎梨是他的妻子。顾酌将杯子随手搁在了窗台边,身上白大褂也没顾得上脱,提步就朝门口走,边走边给江潋发消息:你在哪个诊室?江潋回:忘了。顾酌:?江潋消息紧接着又来了:今晚接诊接得有点累,不太想起来看,您一个一个找过来吧。顾酌吸了口气,敲字的指尖明显带了怒意:别跟我您您您的,江潋我看你欠收拾了。皮鞋在地板上踩得重,带起细微的声响,脚步也有些急,路过的医生护士纷纷跟他问...

《宝贝乖不闹了,财阀大佬日撩夜哄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加载出大图,顾酌认出了旁边坐着的是她的好友许茵。

从黎梨微微皱起的细眉和面部表情来看,谈话似乎不是什么令人愉悦的话题。

接着的那条消息更是让他呆立在原地。

顾酌立刻敲字,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指尖忽地有些不受控:她来查怀孕?

江潋立马回了:院长您问谁?

这小子故意的,江潋不可能不知道黎梨是他的妻子。

顾酌将杯子随手搁在了窗台边,身上白大褂也没顾得上脱,提步就朝门口走,边走边给江潋发消息:你在哪个诊室?

江潋回:忘了。

顾酌:?

江潋消息紧接着又来了:今晚接诊接得有点累,不太想起来看,您一个一个找过来吧。

顾酌吸了口气,敲字的指尖明显带了怒意:别跟我您您您的,江潋我看你欠收拾了。

皮鞋在地板上踩得重,带起细微的声响,脚步也有些急,路过的医生护士纷纷跟他问好,毕恭毕敬。

他点头致意,却顾不上看是谁在跟他说话。

微信界面切到黎梨的对话框,给她发了条消息,一分钟过去了仍没回。

急诊大楼距离有些远,顾酌脚步更快了,他几乎想不顾形象地在医院走廊里小跑起来。

大厅里,妇科急诊突然来了一小波人,一位孕妇似乎是孕中期出现了出血的症状,身旁跟着丈夫及家人,江潋又忙了起来。

产妇痛苦地呻吟着,十指紧紧地抓扯着腹部衣物。

许茵一眼看见了女人衣角上的血迹,内心瞬时复杂了起来,她侧头跟黎梨说了声,便去了洗手间。

许茵去了有一会儿没回来,黎梨等得无聊,准备刷刷手机,打开微信就见顾酌发了条消息,正要点开对话框,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了起来。

“好巧啊夫人。”

黎梨一抬头,就见以为还在家做家务的男人出现在了眼前。

男人额前和鬓角碎发沾染了细微的汗液,轻轻地喘着,胳膊顺势搭在了她身后的长椅上。

“一定是来找老公的吧,才几小时不见就想我了?这么离不开我?”顾酌微微躬身,朝她靠近:“不过,看来对我还不太了解啊,你老公可不是妇科的。”

黎梨关了手机屏幕,已经可以自如地应答他自恋的骚话了,“不是。”

顾酌“哦”了一声,“那就是特地来看妇科的了,让我猜猜是看什么的。”

男人低眸想了想,状似无意地扫了眼黎梨手里那张取血检报告的凭证单,了然:“是来查怀没怀上我的孩子,查到好给我个惊喜?”

黎梨无语,这人是怎么做到内心世界这么丰富的啊。

她现在看着面前这个意气风发又满脸春风的男人,大约理解了许茵为什么一直说查出来就立刻打掉,确实,谁要给臭男人生孩子啊。

她没立刻否认,就想泼他冷水:“想多了,如果真有,我会当场打掉。”

顾酌扬起的唇角有一瞬的僵硬,插在兜里的左手指尖蜷了蜷,接着又恢复了调笑:“夫人这话就不对了,毕竟是我的孩子,再怎么着我也有知情权。”

“你忘了?我们协议里明确说不生孩子。”

大厅中来往的医护人员在不远处纷纷侧目,都好奇着新来的帅翻全医院的院长大人在和美女说什么。

“什么情况啊?院长怎么跟一美女贴这么近?女朋友吗?妈呀,帅哥真的只跟美女谈吗?”


他有点纳闷,怎么昨天因为贪吃拉肚子导致有点肠胃炎的事情,大孙媳儿都知道了?

准是他孙子跟人说的,这多不好意思啊,他恼火地瞅了顾酌一眼,嘴巴微微动了动,像是在骂人。

老爷子脸有点点热,既有些难为情,又因为黎梨这么关心他而觉得心里暖,百善孝为先,被顾酌这小子搞到好媳妇儿了。

顾先民捂了捂肚子,有些别扭地回道:“好多了好多了。”

黎梨看着老人家捂着的地方,感觉应该是胃部还是哪里生病了,她不敢往严重了想,但看老爷子将脸扭到了一旁,似乎又不愿意提。

她没好再继续往下问,只能又紧了紧握着他的手,那手因为饱经风霜而频起深深地皱褶,黎梨宽慰人:“那您多注意身体,要早点好起来。”

顾先民脸扭得更偏了,“嗯嗯嗯……”他嗯完忽地想到了什么,转头对着顾酌转移话题,呵斥道:“你小子回国了也不回家,倒是知道先去找老婆,人梨梨还能跑了不成?”

顾酌闲适地立在一旁,“爷爷您小时候跟我们说怎么追奶奶时,不也是这样么,我遗传您。”

黎家老爷子黎兴昌在一旁觉得乐呵,打趣道:“先民还跟儿孙说恋爱故事呢。”

顾先民脸更红了,冲着顾酌呵斥:“滚一边儿去。”

众人说说笑笑,离开饭还有一段时间,顾酌真就滚了,还拉上了黎梨一起出去。

黎梨乐得被人拉走,她其实在这种都是长辈的场合多少有些尴尬,看着这一副其乐融融的画面,总觉得自己的存在有些违和,颇不自在。

只有她和顾酌清楚地知道两人的这场婚姻只是个短期的协议婚姻,尤其是两家老爷子看起来真的很开心,让她会有很强烈的欺骗感。

顾酌说是要带她去自己的房间看看,估计又想显摆点什么,顾家老宅背山而建,圈出了很大的一块地儿,盖了好几栋小别墅,孙子辈都不住在前面的主宅。

从主宅到顾酌的房间还是有一段距离,顾酌带她走的是小路,道上嵌满了鹅卵石,两人跨过开满整池荷花的小池塘,清香习习,又绕过两处假山。

夏季傍晚,这样的山间别墅,虫鸟低鸣尤其清晰,顾酌将她的五指扣在手里拨玩着,低了低脑袋问她:“怎么了?要参观老公房间紧张了?”

黎梨原本忧心的情绪一秒没了,她剜了人一眼。

顾酌跟个电台知心大哥似的,极为善解人意:“有什么烦心事,跟老公说说。”

黎梨叹了口气,才道:“总感觉在骗他们,你爷爷和我外公都七八十了,我真怕以后两个老人家会承受不住。”

“哦,这样。”顾酌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尾音带着愉悦的上扬,那调子听起来欠揍得很:“原来夫人更想跟我做一辈子夫妻啊。”

黎梨根本不接他的话茬,想了想,还是解释:“……我是想说,不如一开始就说清楚。”

她感觉自己总是在这段关系里摇摆不定。

因为两家老人极力撮合和直接做主而联了姻,但自己不想被婚姻轻易束缚就想提离婚,可又想借着婚姻先摆脱岑驭,然而有时候又觉得不一定非要选结婚这一条路,再到刚刚车里顾酌给到的理由她又觉得可以接受。

她像是漂在水中的浮木,总是摇摇摆摆,不知方向,也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现在可说不清楚了。”男人耸了耸肩,怡然自得的模样。

“什么?”黎梨不解。

“已经签了协议了。”顾酌抓着她将两人手心摊开向上,另一只手指尖在她手心画圈儿,看起来心情好极了:“知道违约是什么后果吗?”

“后果?”黎梨愣住。

怎么还有后果?不是谈完条件直接签字就行吗?她哪里知道什么后果,她压根没看完,字儿有些多,密密麻麻的,她从小看字就头晕。

以前高中不愿意学数理化读了文科,可文科有大堆的知识点要背,一到考试要背书时,就好像不停地在跟字儿打架,记不了一点。

可顾酌这话一出,她直觉那份协议有诈,一定有诈。

她脸色一冷,朝人眯着眼:“你在协议里做什么手脚了?”

顾酌无辜道,完全不承认自己手段不干净:“协议可是夫人自己过目的,字也是夫人自愿签的,白纸黑字,一清二楚。”

“你别跟我绕圈打哑谜,直接说。”

顾酌点头应了声,“如果违约的话……”故意地停了停,接着悠悠道:“要赔我十个亿呢。”

“什么?!”

顾酌似是很满意她的反应,那双狡黠的眸子在她身上环视了一圈儿。

女人站在夕阳下清风中,裙角轻扬起,长裙尾端打在他腿部,纠缠缭绕,若即若离,一张震惊又愠怒的小脸显得格外生动。

“宝贝儿,你现在跳舞可赚不到这么些钱赔我,不过……”顾酌垂下脑袋,凑得更近了,语气净是撩拨人的暧昧:“如果只跳给我看,这笔生意倒是可以谈谈。”

“你这个臭奸商!奸医!”黎梨怒声,在空旷的周遭起了些许回音。

她真的太小看顾酌的不要脸和黑心了,她虽然不差钱,但也不能被人这么讹钱。

“怎么能这么说老公,协议里也写了,只需履行好这一年的婚约,一年后,就能拿到我十个亿的补偿。”

顾酌继续倾身而近,直至两人额头相抵,“对夫人而言,可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黎梨长呼出气,刚提起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可如果真是这样,她好像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了,她是不可能平白无故当冤大头给出去这么多钱的。

两人相距过近,气息便缠缠绕绕。

顾酌顿了顿,轻眨了两下眼,意有所指道:“哦,也不是不赔。”

她的心又被提了上去,甚至有些觉得心累了,“我还要赔什么?”

顾酌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说话方式,真的是气得人牙痒痒。

黎梨直觉婚后估计是没有平静的日子过了。

“当然是…”男人笑得惑人,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眸紧锁着她,纠缠缭绕:“夫人自己。”

下一瞬,那双薄唇吻住了她。


既然隐婚,那婚礼和婚纱照自然是没有必要再去筹备和拍摄。

给到两家长辈的说法就是,两人刚结婚先处处再看,以后补办就可以。

当然了,黎梨很清楚这是糊弄两家人的说辞,至于补办?离婚了怎么可能还会补办?

所以,除了圈内极少数人知道两人成了婚,对外大众只知顾氏财阀的继承人已婚了,但新娘是谁却未可知。

黎梨还记得,当时提出这几条时,顾酌很明显不那么乐意。

她知道顾酌不乐意是因为,他想用稳定的婚姻关系来增加自己夺权成功的筹码,而如果被大众知道,其妻子是黎氏千金,这无疑是举足轻重的砝码。

但黎梨不愿当工具人,也不愿给人当枪使,顾酌即使有意见,也只能咽进肚子里。

所以,这些天,顾酌确实是在一直跟她念叨着“公开吧公开吧”,跟嗡叫的蜜蜂似的,让人不堪其扰。

果不其然,顾酌又开始在一旁叨叨:“知道的以为我是隐了婚,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单身。”

“顾先生,你这么想公开,等一年后离婚,再另觅佳人公开不就行了?”

这人还真就喜欢给人当谈资啊。

顾酌随口就来:“佳人哪比得上夫人。”

她懒得斗嘴,转身出了卧室。

客厅中央是让人搬上来的她的箱子,在家里收拾东西时黎梨不想动,这会儿再重新收拾出来归纳,她更懒得动了。

大宝已经从猫包里放了出来。

让黎梨意外的是,孩子完全不应激,这会儿已经跟个女王似的,在屋里踱步,四处看看,配合着喵叫,像是在巡视它将来要统领的国度。

看那姿态,似乎是挺满意。

说了会儿话有些渴了,她径自去开了冰箱,里面满满当当的饮品食品和食材,看来顾酌一早就让人备好了这些。

黎梨一打眼就看到了自己最爱喝的那款青柠汁,边拿边想的是,谁啊,这么会备饮料,就这一样儿,还恰好是自己爱喝的。

刚拿出来,顾酌就夺了去,开始拧瓶盖。

“想喝自己拿,抢我的干什么?”黎梨气得慌。

啪嗒一声,瓶盖旋开,顾酌又重新递了回来,嘴角噙着笑看她。

好心被她当成了驴肝肺,黎梨不自在地眼神乱晃,“我自己会开,又不是柔弱小女生。”

连喝了好几口来掩饰尴尬。

“好喝吗?”

顾酌半弯着腰,跟她平视,带笑的眼眸追着问她。

离得近了,那颗颊边痣异常惹眼,边缘呈着朱砂红,稀释了男人自是风流的五官。

她慢吞吞地咽了下,“饮料有什么好不好喝的。”

淡色果液将女人双唇晕开一片晶莹,水润透亮,唇形饱满,唇珠诱人采撷。

“我也想喝。”顾酌说。

吻便盖了下来。

柔软的唇瓣相贴,温热的,湿润的,他探出舌尖,轻舔了舔她残留着少许果液的双唇。

青柠汁带着酸涩,又有点儿甜,像初恋,也像她清甜的味道。

唇齿稍稍退开了些,彼此交缠着呼吸。

那双桃花眼弯得更甚,犹如下了魅人的蛊:“味道真好,像你一样。”

顾酌每一次突然袭来的吻,如若不是一碰就走的那种,都能让黎梨大脑空白许久。

唇上有濡湿感,被他贴过的地方有些异样的触感,她下意识地抿了抿唇。

距离极近,呼吸间交错相缠,空气突然变得稀薄,泛着黏腻感。

她鼻翼小幅度吸下,便闻到了男人身上若有似无的古龙水气息,柏木后调清清淡淡,但香气可辨。


“不知道,万一呢,我得早点去查查。”许茵咬牙切齿,“谁特么要怀他的孩子,我要在查到的第一时间就给打了。”

*

嘿嘿,副cp上线,嘿嘿我的副cp,搓手ing

两人到瑞和医院时,门诊的医生都已经下班了,许茵只能去挂急诊。

接过挂号单时,还好心地问了下黎梨,“你要不要顺带也查一个,以防万一啊。”

“……”黎梨婉拒:“不用了,我好得很。”

她确信自己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该吃吃该喝喝一切正常。

“哦,看来措施做得好啊。”许茵立刻入乡随俗,改了称呼:“顾院长这方面看的话,好像还行,还不算渣。”

顾酌回来后已经正式接手了瑞和,几天前也已开始正常地来医院工作了,只不过还要兼顾着顾氏集团其他商业板块,常常公司医院两边跑。

瑞和虽是私立医院,来看病的人却并不少,急诊大厅病人和医生来来往往,黎梨生怕被人听到什么,“在医院呢,你悠着点说话。”

怎么着顾酌作为院长,又是刚刚接任,现在估计在医护人员里应该也挺有名的。

许茵“啧”了一声,“院长夫人驾到,我居然还要挂号,真是一点后门也不给走。”

“别说你了,回头我看腿也要乖乖挂号。”

许茵立马正色,关心道:“你腿最近又有什么问题了吗?”

“没有,就是日常复诊,我已经习惯了。”黎梨说:“跳舞哪有腿没毛病的。”

两人朝着妇科科室走,“说起来,我还不知道顾酌是哪一科的医生,他会临床吗,还是只是管理瑞和?”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今天来医院了没?我要是查完没怀有心情了,还能顺带看看人。”

“不知道。”

没准还在家收拾东西做家务呢,她那一大堆东西有的收拾了,黎梨想。

许茵冷漠脸:“相信你是假结婚了。”

等叫号的间隙,黎梨瞄到了接诊的医生好像是个挺帅的男人,只不过离得有些距离只能看到个大概,对待病人也颇有耐心。

男人攥着笔尖的那只手细白修长,骨节分明,无聊等着的时候,两人已经就他的手聊了好久。

终于叫到了号,黎梨陪着人进去,这才看清了男人的脸。

还真够帅的,刚刚是氛围感营造的帅,现在近距离一看,面容更是精致,第一反应就是唇红齿白,皮肤也白,二十来岁的样子,身上的白大褂将人衬得还真有点男天使的意思了。

喉结等级大概可以排个二等上吧,黎梨想。

男人还在写着什么,手边动作未停,头也没抬地问:“什么问题?”

许茵在就诊椅坐下:“吃火锅的时候吃吐了,来查查是不是怀孕了。”

江潋眉心一蹙,渐停了笔,眸子缓缓抬起,视线掠过许茵,最后定在了黎梨的脸上。

眸光忽地闪了闪,男人表情有点古怪,“你俩谁看?”

“我。”许茵说。

男人“哦”了声,方才眸间闪烁的细光也似不存在了。

“那验个血吧,给你开个单子。”江潋说,指尖在键盘上敲敲打打,“性生活是什么时候?”

许茵想了想,“好几天了吧。”

江潋打字的动作一顿,“几天?”

“记不太清了。”许茵想了想,“等下,我数数啊。”

“有一周吗?”

许茵还在那儿想,似乎没听见这个问题。

黎梨想到微信聊天的时间,替人回答了:“没有。”

江潋又一次看向黎梨,目光似是带着打量,片刻后才收了视线。

又面向许茵,单子也不开了,“时间太短还查不出来,先回去吧,挂号费可以去人工窗台退掉。”


话是征询的意味,可压根不等人回,娇艳红唇就要落上去。

被男人食指轻易地隔了开。

指腹点着她的唇,用了些许力道。

黑沉沉的眸子凝着她,伴着微涩的酒香,男......


那唇盖上的瞬间,黎梨一股脑推开了人。

她眼神凶怒,抵着鞋尖狠踩了顾酌一脚,顾酌长长地“啊”了一声,一个劲儿喊疼,可脸上分明是带笑的神情。

黎梨死瞪他,知道他又在装。

“骗我十个亿,还想亲我,你做什么梦?”

女人又羞又恼,脸颊晕开大片的绯红。

转身就要走,被顾酌一把攥着手腕拉了回来。

他勾着唇笑:“这不没骗到钱,只骗到了人吗。”

“……”

另一只手直接箍住了她的后腰,将人拉近。

上身快要抵在一起,身体隔着窄薄的衣料蔓延出大片的热意。

这样贴着颇为暧昧,离得极近,黎梨挣了挣,没用,她命令人:“放开。”

“不放,我亲老婆,合理合法。”

顾酌勾着脑袋,附在她耳旁,稍稍吹了口气,那耳朵便敏感地染上了一抹娇红。

“协议里也说了,需要履行夫妻义务,接吻就是夫妻义务。”

她深吸一口气,牙缝里挤字:“在家你也有胆子耍流氓,你就不怕被人看见?”

“我亲我老婆,还怕别人看?”

低语混着气息悉数钻进了她的耳中,惹得黎梨缩着脖子躲,浑身像是有虫蚁在啃噬,酥酥麻麻。

不远处忽地响起顾池的声音。

好像是在找顾酌,循着这个方向就来了,边走边在小声地喊“哥”。

黎梨吓一跳,将耳侧的脑袋推开,生怕被孩子看见两人这暧昧的姿势,眼看着顾酌准备张嘴应声,黎梨急忙捂住了他的嘴巴,反身直接将人压在了假山上。

她简直震惊:“你还真准备把人叫过来?他还是未成年。”

让顾池看到哥哥嫂嫂这副样子,这不就是带坏小孩儿吗。

顾酌明显是被人压愉悦了的模样,一副任人宰割任人欺辱的架势,胸膛被压得上下起伏着,呼吸间气息顺着指缝蔓延。

男人毫不在意,甚至不知羞耻地说:“未成年怎么了,没准还背着家里人偷偷看少儿不宜的东西呢。”

黎梨一噎,但也只能极小声地吼人:“顾酌!”

姿势调转,黎梨虽是压着人的,但想脱身却完全脱不了,顾酌大掌仍旧死死地箍着她的后腰。

男人眸子懒散地眯着,笑意浓浓。

说话时含着氤氲气音:“不让我出声也行,但你得把我的嘴巴给堵住了,不然我就喊小池过来看看,是他嫂子硬压着我,要对我霸王硬上弓呢。”

黎梨一时失语。

趁着她愣神的当口,顾酌一把扯开了她的手,掌心盖在她的脑后,朝下一压,两唇再次相贴。

那樱唇带着夏日的温热,又似是携着花的清香,在触及的齿间晕开。

并不是一触即离的吻,男人双唇辗转地磨着她,渐而深入,黎梨的脑袋短暂地短路了。

连同顾池那一声声“哥”的轻喊好像也远去了,甚至已经听不见了。

昨晚两人接吻时,黎梨已醉意浓浓,半醉半醒间,只是因为喉结而见色起意。

但其实,那却是她的初吻。

也是她的初夜。

今早回想时,有一种守了二十多年,稀里糊涂就没了,甚至还有一种被坏心眼的狗咬了的感觉。

而此刻,是两人第一次完全清醒着的相吻。

她正在和一个男人真真正正地亲吻,脑子里完全想不了接吻以外的事,什么顾池张池的全都不存在了。

她不会接吻,毫无技巧,连承受都显得生涩和不知所措。

好像偶像剧里,接吻要闭眼睛。

黎梨条件反射地闭上了双眼,双手蜷起,无意识地扯住了他胸膛衣物。

男人桃花眼低低地垂落着,蕴着如水的深情,凝眸瞧着她。

被逼急了爱咬人的兔子因为一个吻而变成了乖兔子,小女人一脸青涩又任人宰割的模样当真是好欺负得很。

压着他胸膛的那处高耸不断起伏着,女人身材火辣,掌间掐的那处腰又细又软,顾酌急促地吸了口气,眸中渐渐燃起火光,爱与欲交织上涌。

他张开齿尖,故意咬了咬。

惹得黎梨低吟出声,睁开了雾蒙蒙的眸子。

她骤然从混沌中清醒,这也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彻底地被人拿捏了,胸前和腰间的衣物起了道道褶皱,不过片刻,便显了凌乱。

而顾池的声音早就没了影儿,她用了劲,一把推开了那颗脑袋。

顾酌压在腰上的手似是松了力,她二话没说直接拨开了,直接怼了他胸膛一个胳膊肘,转头就走。

池塘边搭了座小木桥。

女人愤愤地上了桥,高跟鞋踩在上面净是咚咚声,似是又气又狠。

顾酌指尖抹了抹唇,唇上还残留着她的气息,甜又软,双眸凝着那道身影,片刻后低低地笑了,插着兜跟了上去。

哄了人一路,直到进了屋,老婆才算了给了他点好脸色。

顾家的几个孙子辈的,包括顾酌回老宅时,都是住在一栋房子里,在主楼西南侧,共三层,顶楼是个小花园,有园艺师正在修剪花草。

顾酌的房间在三楼,黎梨刚被人拉进屋时,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

房间是开放式设计,说是卧室,其面积要比很多市中心的两室面积还大。

距离门口两米远是台阶,踏着台阶而下,正对着人的是巨大的落地书架,嵌进了整面墙,从屋顶延伸到地面。

装修风格偏美式,灰色衔接原木色的主色调,跟顾酌这个人的气质似乎大相径庭。

书架摆满了书,入目全是书,这在黎梨这个学渣眼里简直叹为观止。

黎梨从没有想到,顾酌整天吊儿郎当的那副德行,居然房间充满了书卷气。

门上响起两道敲门声,很低很轻,顾酌应了声“进”。

黎梨转眸,就看见顾池顶着个大红脸站在门口,踟蹰着没进。

在看向黎梨时,那红直接蔓延到了耳朵尖儿,跟充血一般。

少年偏了偏脸,似乎不敢看她,视线要看不看地落在顾酌身上,脸仍旧红得厉害。

像是想说些什么,但又欲言又止。

“哥……嫂…嫂子……”

顾池抿了抿唇,似是不好意思,最终才支支吾吾又小心翼翼道:“没…打扰到你们吧……”


她也没想到,女婿第一天上门,继子和亲闺女能这么对待人,让她顿时觉得这个长辈当得太丢面儿了。
顾酌仍旧是不甚在意地摇头,这会儿和黎梨两人已经下了楼梯。
黎曼青呵斥黎尔尔:“还有,梨梨是你姐姐,你再敢直呼你姐大名试试?”她将人朝顾酌面前推:“叫姐夫!”
黎尔尔被拽得脱不开身,心不甘情不愿地牙缝里模糊地挤出了两个字。
黎曼青就听见一声嗡嗡叫,“听不见,大点声。”
“反正我叫了!”黎尔尔扭着身子躲,小脸蛋感觉有点燥热,“你听不见是你的问题。”
黎曼青:“……”
顾酌在一旁打圆场:“嗯,听见了,刚刚还夸我了。”顾酌朝黎尔尔歪了歪头:“谢谢你啊,小朋友。”
“你叫谁小朋友!我13了!”黎尔尔立马炸了,她无差别攻击:“小朋友现在都不玩闪婚游戏了,你们连小朋友都不如!”
岑柏皱眉:“尔尔,注意礼貌。”
顾酌伸手搭在黎梨的肩侧,似是将人半搂着,笑着道:“我们真结婚,不玩游戏。”
黎梨转眸,便看到男人精致的侧脸线条,眸中流露出的神情颇为认真。
少女继续嘟囔:“还搞联姻,真老土。”
黎曼青一把将孩子拽到了身后,自己挡在了顾酌的面前:“你别搭她腔,越搭她来劲儿。”
黎尔尔扭头就要走,“我不想去了。”
“你跟谁摆谱呢?”黎曼青压根不吃她这一套,“不想去就在家待着,你以为你是老几,人还求着你去吃饭。”
“不让我去我偏要去!”
刚转过去的半个身子又转了回来,少女一阵风似的就跑了出去。
众人:“……”
岑柏和黎曼青是坐岑驭的车,本来要拽上黎尔尔一起,正好也给他们小夫妻一点私人空间。
谁知黎尔尔跟个泥鳅似的从手里一滑就逃开了,说什么都要和黎梨二人坐一车。
全家人向来都拿她没辙。
黎尔尔是黎曼青大龄生下的孩子,一生下来就备受宠爱,等到所有人意识到孩子已经宠得太过了时,黎尔尔的骄纵不服管的个性早已根深蒂固了。
但好在只是一些小打小闹的小脾气,不做什么过分的事,纵着也无伤大雅,加上又正好是叛逆的年纪,管也管不住。
最后黎曼青也懒得跟她瞎折腾,跟顾酌说了声,便让岑驭先开车走了。
顾酌车停得有些远,开过来时,只剩黎尔尔在门口等着。
她拉了拉车门没拉开,拍了拍副驾驶的黎梨:“黎梨,给我开车门。”
黎梨正要去按门锁,被顾酌一把按住了。
他对着黎尔尔道:“叫姐姐给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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