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缅北:比人间炼狱更可怕的魔窟张凤凤李强

写小说的李十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让你活,你就能活。”“我让你死,你就得死!”从之前的两次事情可以看出,眼前这个自称王玲玲的女人,绝不是现在表现出的这么人畜无害。她现在或许确实很害怕,但并不代表她就没有别的心思。“我这人最讨厌麻烦,也不喜欢没用的废物。”“如果你想活,那么每天至少得做一件我觉得有价值的事,就像阿布每周都会对我们进行业绩考核一样,一旦哪天我觉得你没有用了,后果你知道。”如果现在我面前有一块镜子,估计我自己都会被此时此刻的眼神和表情吓到。因为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一刻我就是个冷血无情心狠手辣的变态!“我......可以满足主人的任何要求。”王玲玲显然是误会了我的意思,咬了咬牙就开始解扣子。这女人的动作很干脆,没有半点扭捏。如果没被骗到缅北之前,我还是那...

主角:张凤凤李强   更新:2025-01-14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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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凤凤李强的其他类型小说《缅北:比人间炼狱更可怕的魔窟张凤凤李强》,由网络作家“写小说的李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让你活,你就能活。”“我让你死,你就得死!”从之前的两次事情可以看出,眼前这个自称王玲玲的女人,绝不是现在表现出的这么人畜无害。她现在或许确实很害怕,但并不代表她就没有别的心思。“我这人最讨厌麻烦,也不喜欢没用的废物。”“如果你想活,那么每天至少得做一件我觉得有价值的事,就像阿布每周都会对我们进行业绩考核一样,一旦哪天我觉得你没有用了,后果你知道。”如果现在我面前有一块镜子,估计我自己都会被此时此刻的眼神和表情吓到。因为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一刻我就是个冷血无情心狠手辣的变态!“我......可以满足主人的任何要求。”王玲玲显然是误会了我的意思,咬了咬牙就开始解扣子。这女人的动作很干脆,没有半点扭捏。如果没被骗到缅北之前,我还是那...

《缅北:比人间炼狱更可怕的魔窟张凤凤李强》精彩片段


“我让你活,你就能活。”

“我让你死,你就得死!”

从之前的两次事情可以看出,眼前这个自称王玲玲的女人,绝不是现在表现出的这么人畜无害。

她现在或许确实很害怕,但并不代表她就没有别的心思。

“我这人最讨厌麻烦,也不喜欢没用的废物。”

“如果你想活,那么每天至少得做一件我觉得有价值的事,就像阿布每周都会对我们进行业绩考核一样,一旦哪天我觉得你没有用了,后果你知道。”

如果现在我面前有一块镜子,估计我自己都会被此时此刻的眼神和表情吓到。

因为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一刻我就是个冷血无情心狠手辣的变态!

“我......可以满足主人的任何要求。”

王玲玲显然是误会了我的意思,咬了咬牙就开始解扣子。

这女人的动作很干脆,没有半点扭捏。

如果没被骗到缅北之前,我还是那个单纯普通的大学生,可能会毫不犹豫就扑上去。

只是现在,哪怕王玲玲一副随便你怎么蹂躏的姿态,我却没有半点冲动,只是坐在椅子上抽着烟冷冷盯着她。

当然,也不排除她那张满脸血污,肿的跟猪头一样的脸,让我提不起丝毫兴趣。

“我说过,不是每个人都对你那身肉感兴趣!”

看着不着寸缕的王玲玲,我故作无情的冷笑讽刺。

王玲玲有些发愣,显然没想到亮出了最后底牌,我依然无动于衷,甚至极尽挖苦。

“那你想让我做什么呢?”

王玲玲用力咬着嘴唇,眼里涌出了水雾。

看得出来,此时的她应该很受打击,或者觉得很不服气。

事实上就算脸已经肿成了猪头,单看身材这女人确实有自傲的资本。

可她忘了,这里是缅北!

而我,只是个想活着逃出这人间地狱的猪仔。

“滚去把自己洗干净,穿上衣服出来再说。”

我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继续用冰冷的声音说道。

王玲玲不敢违背我的命令,哪怕心里再有不甘,也只能乖乖拿着衣服去了卫生间。

很快,卫生间里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还有王玲玲若有若无压抑至极的哭声。

“呼......”

听到厕所里的动静,我紧绷着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整个人无力的瘫在椅子上。

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心狠手辣的变态,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加上今天从睁眼那一刻开始,我的精神就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而且这一天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

过去的22年里,从未有一天感觉像今天这么累过。

“接下来又该怎么处置王玲玲呢?”

听着厕所里的水声,我顿时就陷入了沉思。

留着王玲玲比弄死她更有用,这一点是肯定的。

只是该怎么用,我现在还没想清楚。

在缅北的电诈园区,人命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女人也一样。

不考虑电诈和贩卖器官的情况下,在园区里年轻漂亮女人最有价值的,只有她们的身体。

不过在最初我就打定主意,把所有心思和精力都用在活着逃出去这件事情上。

女人,只会是我的绊脚石!

当然,俞秀除外。

我不是一个心肠很硬的人,这一点我自己清楚。

一旦跟王玲玲发生了关系,无论我再怎么伪装,在很多事情上都会不自觉的考虑到她。

这是我绝对无法容忍的事。

“或许,可以让王玲玲自己想想,她能给我创造什么价值。”


赵狍子跟何辉也没有丝毫迟疑,噗通一声就同时跪了下去。

被骗来这个电诈园区已经十多天,该经历和不该经历的都经历过,比下跪更过分的惩罚我们都体验过不知多少次。

“到底怎么回事?”

缅北杂碎小头目看了看被摁在地上的短发女人,又看了看我跟赵狍子三人,脸色阴沉的仿佛要滴出水来。

“大哥,我真的是冤枉啊,我怎么可能逃跑呢,就算再借十个胆子给我都不敢啊。”

短发女人泪眼婆娑的看着缅北杂碎小头目,哭的那叫一个委屈和凄惨。

要是以前在国内,我看到哪个漂亮女人哭成这样,只怕裤腰带都会解下来送给她。

可这里是缅北。

一个人吃人的鬼地方!

“事情是这样的......”

这种情况下我当然不可能任由短发女人解释,当即就用最简短的话语将提前编好的说辞说了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这女人想用自己的身体试图让我带她逃出这里。”

“我怎么可能答应她这种要求,要知道我只用了一天时间就完成了5万多的业绩,现在已经晋升成了A级业务员。”

“现在我每顿饭四菜一汤,有烟有酒有女人,而且还有两个可以随便差使的奴隶。”

“只要再努把力,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升到S级王牌业务员,到时候想睡哪个女人就睡哪个女人,想杀谁就杀谁,这样的生活在国内就算有再多钱都过不上。”

“我他妈脑子被驴踢了还差不多,才会放着这么舒服的日子不过,冒着被噶腰子放血尸体做成肥料的风险逃跑。”

我这番话说的九真一假,态度更是诚恳到了极点。

甚至从某个角度来说,我确实也喜欢S级王牌业务员那种日子。

或者说恐怕在这个世界上,还真没几个人能拒绝那样的生活。

那种所有女人任我享用,动辄就能决定他人性命的权利,确实不是钱能够买到的。

权利这东西,对男人来说比金钱更有吸引力。

为了证明所言非虚,我还特意从兜里掏出了A级业务员才有资格得到的两包烟和一瓶酒。

紧接着我就听到缅北杂碎小头目,跟旁边两人用缅语哇啦哇啦说了几句,像是在询问和确定什么。

“猪狗不如的贱人,你他妈还敢想着逃跑!”

跟旁边人交流了几句后,缅北杂碎小头目猛地蹲下一把拽住短发女人的头发,一边骂一边用力往地上撞。

三两下就撞的短发女人满脸是血嗷嗷惨叫。

见这名缅北杂碎小头目对短发女人动手,我悬着的一颗心这才重新落回肚子里。

“你好好干,只要业绩完成的好,阿布组长和我都是不会亏待你的,起来吧。”

攥着短发女人的脑袋狠狠在地上撞了几下,这名缅北杂碎小头目又笑眯眯的亲自将我扶了起来。

这杂碎态度如此友好,还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立马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一连说了好几声谢谢,才顺势从地上爬起来。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吴敏登,是园区电话和网络信息业务部第九组副组长。”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自称吴敏登的副组长居然主动递给了我一根烟,甚至还顺势替我点上。

用力吸了一口嘴里的华子,我整个人都有些懵,一时间不太明白这杂碎到底想做什么。


“既然059看上了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又选择跟你,那么这个女人下个星期的归属权,就取决于你跟059。”

阿布这杂碎像是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小孩子,顿时就变得兴奋起来。

“我这人最讨厌麻烦了,这样,你们俩互扇对方耳光,你一下我一下,直到有一人扛不住认输或者倒下为止。”

“那个女人将作为胜利者的奖品。”

我去你妈的互扇耳光吧!

看着阿布这杂碎眼底的玩味和变态,我缩在袖子里的拳头差点捏出水来。

059那个蠢货还在向阿布委屈巴巴的解释,他是S级王牌业务员,而我只是A级业务员,理应由他先选。

事实上这些缅北杂碎从始至终都没把我们当过人啊。

果然,阿布只是随口一句话就拒绝了059。

现在就算059不想要那个短发女人,也已经来不及了。

我明白阿布那杂碎的想法,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奴役、调教和洗脑我们的机会。

他要让我们这群人慢慢打心眼儿里习惯这种法则,习惯他的奴役和统治。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

我尽量克制住心里的情绪,面无表情的看了短发女人一眼后,就率先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059先是被我踹了一脚,刚才又被狠狠扇了两耳光,明显对我有些害怕和忌惮,在阿布的催促中才磨磨蹭蹭慢慢过来。

“鉴于059的业务员等级更高,所以由你先动手。”

阿布这杂碎好整以暇的点了根烟,随手拖过来一把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补了一句。

其他缅北杂碎也嘻嘻哈哈的或站或蹲,三五成群凑在一起叼着烟对我们指指点点。

更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缅北杂碎,在我和059身上下了赌注。

在他们眼里,我和059这些人更像是马戏团里钻火圈的畜生。

甚至连畜生都不如。

“打啊,愣着干什么?”

“059,一定要打倒你对面那个猪仔,老子可是在你身上下了两包烟的重注,输了老子整死你。”

“086,给老子往死里打那个矮冬瓜。”

......

在一群缅北杂碎的叫骂哄笑声中,这场变态的抽耳光比赛就这么开始了。

059不知是真的胆小,还是故意装的。

听到有缅北杂碎说在他身上下了重注,敢输就整死他后,这王八蛋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狗,大吼一声抡圆了胳膊就一巴掌朝我脸上扇过来。

我下意识就想躲开,但关键时刻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也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我都已经在阿布那些缅北杂碎跟前挂了号。

这对我来说可是极为不利的。

接下来这段时间,如果不是非到万不得已时,我不想再做任何出格的事。

既然阿布和那些缅北杂碎想看戏,那我就只能咬牙满足他们。

因为我必须让自己表现得跟别人一样,也已经在慢慢适应阿布或则园区制定的动物法则。

抱着这样的心态,我硬生生挨了059用尽力气的一耳光。

饶是我提前咬牙绷紧了脸部肌肉,还是被这一耳刮子打的身体一个踉跄,头晕目眩脑瓜子嗡嗡作响,左脸更是火辣辣的痛。

缓了半分多钟,我才甩甩脑袋勉强缓过来。

“不行,要是再多挨几巴掌,只怕明天整张脸都会肿的跟猪头一样,到时候还怎么打电话?”

想到这里,我用力吐出一口嘴里的血沫,心里也发了狠。


我他妈又不是真被阿布那些缅北杂碎洗脑了,想一门心思往上爬成为S级王牌业务员。

我真正想要的,仅仅只是活着逃出这鬼地方,而不是在这已经开始奉行动物法则的人间地狱称王称霸。

可我做梦都没想到,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尽管自己从没想过在动物法则的园区里削尖脑袋往上爬,却有人逼着我不得不想尽办法站到食物链顶端。

不为别的,只为活命!

幸运的骗到3万以后,为了不引起缅北杂碎的过多关注,我还是老老实实拿着电话继续拨打号码。

但也仅仅只是打电话做做样子,应付那些缅北杂碎,而不是真想骗钱。

就在我以为电诈考核就会这样平安度过时,到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让我意想不到的事。

有个家伙不知是走了狗屎运还是什么,竟然一次性骗到了11万8千块钱。

确定对方真的把钱打了过来,那家伙高兴的都快疯了,像只发疯的猴子一样在办公室里上蹿下跳又喊又笑。

这件事甚至连阿布都被惊动了,特意过来当面表扬了他几句,还给了他一包烟作为奖励。

得到阿布的奖赏,那家伙激动的满脸通红,高举着烟盒像是奥运会上得了冠军的运动员一样骄傲。

看到这滑稽的一幕,我无语的撇撇嘴,真是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被彻彻底底给洗脑了。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撇嘴的动作,却让我遭受了无妄之灾。

那家伙看到我撇嘴,冲过来就居高临下的指着我鼻子大声质问:“你刚刚那是什么表情,不服气还是嫉妒?”

不服气?

嫉妒?

我特么脑子有毛病才会嫉妒你手里那包国内才卖7块5的红塔山!

我一声不吭的皱着眉头,不想跟眼前这个神经病一般计较。

可我越是不想跟他计较,这家伙反而越是起劲,手指头直接戳到我脑门上冷笑道:“我记得你,不要以为你手上沾过人命,老子就会怕你。”

我脑子里有些懵,这他妈都哪跟哪啊。

这家伙说完又扭头一脸讨好的凑到阿布身边,满脸赔笑的问道:“阿布组长,我记得您说过考核当天完成10万以上的业绩,就能直接晋升为S级王牌业务员对吧?”

阿布饶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笑容灿烂的点点头:“准确的说是临时享受一周S级王牌业务员待遇,接下来一个星期你可以住顶楼套房,吃香喝辣不说,还能抽好烟喝好酒。”

“谢谢阿布组长。”

得到阿布的肯定答复,这家伙得意的扬起下巴接着问道:“那我这周可以想睡哪个女人就睡哪个女人吗,还有是不是可以差使打骂任何等级比我低的人?”

在说到差使打骂任何人时,他还特意朝我看了两眼。

我心里一突,暗道了一声不好。

果然,阿布那杂碎笑容更浓的看了我一眼,冲那家伙说道:“理论上来说必须是正式S级王牌业务员,才能享受你刚才说的那些待遇。”

“不过鉴于你是同批次当中第一个完成10万业绩的人,我可以给你一部分正式S级王牌业务员的特权。”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你可以在同批学员中选一个等级不超过B级的女人,还可以选两名等级不超过B级的人在非工作时间进行差使。”


给家里打完电话,我就被关进了一间类似于牢房的地方。

房间大约三四个平方,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只用来大小便的木桶。

虽然这间牢房散发着一股屎尿和发霉混合的怪味,但不管怎么说,也比关在狗笼子里强多了。

不仅如此,阿布还让人给了我一个干净的白馒头,和一瓶矿泉水。

当我拿着馒头一口咬下去的那一刻,我甚至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一个人坐在牢房的床上,吃着干净的馒头喝着干净的矿泉水,我他妈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

一个馒头一瓶水,就能让人感觉到幸福,说出去有人信?

此时此刻,我务必迫切的希望家里快点把20万打到那些缅北杂碎卡上,这样我就能马上出去重新过正常人的日子了。

至于父母能不能筹到20万,怎么去筹这20万,还有缅北杂碎收到钱会不会像他们保证的那样放我走,这些早就被我抛诸脑后。

不能怪我自私。

如果你也被人关过狗笼子,被人像牲口一样肆意鞭打,吃过狗都嫌的食物,你就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感受了。

被关在牢房里的这一天,我不知道跟我一起被抓来的那些同伴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把钱打过来。

这一天我既害怕又期待,同时还有那么一丝丝庆幸和安心。

现在每次回想起当初自己的那种心态变化,我都对缅北杂碎们操控人心的手段,感到头皮发麻。

在复杂的情绪中,一天时间很快过去。

第二天上午,我被人从这间牢房里带了出去。

不是被带去昨天见阿布的那个小房间,而是被带去了一间阴暗潮湿充斥着浓浓血腥味,类似于审讯室的地方。

进门看到房间里的铁链、砍刀、斧头等血迹还未干透的刑具时,我吓得腿都软了。

阿布让人将我的四肢用铁链拴住吊起来,随手拿起一把小刀一边修理指甲,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看来你爸妈并不想救你出去啊,到现在钱都还没打过来。”

听到这话我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了。

“不可能!”

我声音发颤的疯狂大吼,不相信父母会那么狠心。

20万对我家来说虽然是一笔巨款,但只要我爸妈愿意,总有办法能够凑出来。

“别这么激动,人心这个东西啊,是这世上最复杂的。”

阿布这杂碎抬头看着我笑了笑,从兜里掏出手机冲我晃了晃。

“我这人最讲信誉,距离你昨天打电话回去还有将近半个小时才到一整天,别说我不给你机会,现在我可以再让你打一次电话催一催。”

为了活命。

为了逃出这个魔窟。

这一刻的我哪还想得到那么多,当即就把家里的电话告诉阿布,让他帮我拨了过去。

电话刚接通,我就迫不及待的问道:“爸,那20万赎金准备好了吗?”

我爸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才声音嘶哑的说道:“家里的存款只有7万,昨天我跟你妈找所有亲戚朋友借了个遍,也才凑了14万8。”

电话开了免提,我爸的这番话不仅我能听到,阿布和另外两个缅北杂碎同样听得清清楚楚。

“李先生,你不老实啊,看来你是不想救你儿子了。”

阿布闻言狞笑一声,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声你爸就接了,说明他一直在等你打这个电话。看得出来,你爸是个很聪明也很谨慎的人。”

“用你们国家的话说,这叫不见兔子不撒鹰。”

“既然如此,呵呵......”

阿布说到这里,笑着冲另一个缅北杂碎招招手,用缅语哇啦哇啦说了几句,然后就后退几步冲我举起手机。

另一个缅北杂碎从兜里掏出一块黑布把脸蒙住,只露出两只三角眼,抄起一把尖嘴老虎钳就朝我走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看到拿着老虎钳走到面前的缅北杂碎,我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挣扎大喊起来。

“对对对,使劲挣扎使劲喊,不然你爸妈还以为只是吓唬吓唬他们呢。”

阿布举着手机一边笑着夸奖,一边录制视频。

蒙面缅北佬一把抓住我被铁链捆住的左脚,脱掉我的鞋子,用尖嘴老虎钳硬生生拔掉了我小脚趾的指甲。

钻心之痛让我本能的大声惨叫。

不是我骨头软,而是真的太痛了。

在这之前,我只是一个从小没怎么吃过苦的普通大学生,哪受得了这种被人活生生拔掉指甲的痛苦啊。

“继续。”

阿布举着手机对我血淋淋的左脚来了个特写,交代一句又慢慢退了回去,保证我整个人和拿着带血尖嘴老虎钳的缅北杂碎都在镜头里。

“不要,我爸妈肯定会打钱救我的!”

已经感受过一次那种钻心之痛,听到阿布的话后,我疯狂挣扎大喊,试图想通过这种方式保住剩下的脚指甲。

但我的挣扎和大喊大叫没有任何作用。

蒙面缅北杂碎还是用尖嘴老虎钳活生生的拔掉了我左脚所有指甲。

短短两三分钟的时间里,我身上的衣服就已经被汗水湿透,嗓子都喊哑了。

左脚更是血淋淋的,我自己都不忍心去看。

那种被人活生生拔掉脚指甲的痛,现在回想起来都不禁让我心有余悸。

就在我以为被扒光左脚全部指甲就完了的时候,哪曾想阿布这畜生竟然让人帮他拿着手机拍摄,自己把脸蒙上不知从哪找了个小锯子,过来一只手攥着我血淋淋的脚,一只手拿着小锯子就在我小脚趾上锯起来。

如果说被拔掉脚指甲,还在一个正常人忍受的范围之内。

那么活生生被一点点慢慢锯掉脚指头,足以让任何人恨不得立刻去死。

我不知道这个过程持续了多久,也不记得自己痛的昏死过去多少次。

那时候脑子里除了痛就是想死!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其实还是挺牛逼的,竟然连那种痛都硬生生扛了下来。

换做旁人,说不定当场就活活痛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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